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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么,大壮是聋了你是瞎了,还不把我的拿给军师,再倒点水去。”看了看赵大壮刘毅又骂起了身边的张十八,也不能怪单天机不为大壮说话,可能是刚才跑的急了,现在还在那里气喘吁吁了。
计出连环无可逃()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张十八的态度可是要比赵大壮好多了,刘毅怎么骂他都是一脸笑容,立刻就去取来将军的大氅并给军师倒了一杯热水,看他喘的很急张队长还很是讨好的为军师顺起气来,看的一旁的赵大壮也是暗暗佩服,自己发的什么牢骚,将军骂几句还能怎么样?
“将军,此事不能怪赵队长,是平忽然想起一事定要立刻报与将军,这才狂奔而来。”被张十不一阵顺气,单天机终于缓过劲来,喝了一口水立刻为赵大壮分辨道,跟在他身边大壮一向是尽忠职守的。
“哦,军师狂奔而来不知有何要事?”刘毅闻言不由奇道,此时手中伤员已然告一段落,他再看了一眼赵大壮便对军师问道,说完也是让人将帐中炉火烧的再旺一些,单天机一介文士身体是无法和自己相比的。
不光是刘毅,张甘宁赵云等人闻言也来了兴趣,军师一向极为稳重,亦讲究君子之风,从未似今夜这般急切,向来定有要事!难不成是军情有变?可也不像啊,今日一场大胜下来二张伤亡惨重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将军,平料那张举今夜便会弃涿灈而走,是以特来与将军相商是否可设伏对之。”单天机闻言说道,言语之中很是自信也带着一丝激动。
“哦?”刘毅闻言一愣,随即便思考起来,张举今夜便会弃涿灈而走?
“军师如何能这般肯定?”赵云并未多想却是直接问道。
“将军,各位,今日一战我军大破敌军,歼敌五万有余,二张叛军之主力已然损失一半,再无抗拒将军之能,那涿灈县城比之源城尚有不如,他若据守此处且不说惧怕我军强攻,渔阳之处闻此惨败必是人心惶惶,张举想要翻身就必须摆脱我军回转渔阳,则或可据险而守,否则必败无疑”单天机微微一笑侃侃言道,今日战后他便一直在思索此事。
“军师所言极是,这涿灈既然不可守便当早弃,一旦公孙将军和张中郎闻讯前来他想走也是极难!若要撤军,今夜的确是最佳时机,哈哈哈,军师好眼力,多亏有军师提醒。”那边单天机一个停顿,刘毅已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当下是紧接着言道,言语之中已然带着一股浓浓的欣赏之意。
“将军所见精准,一日大战我军虽胜亦是伤亡颇重,士卒也极为劳累需要休整,因此张举若退今晚就是最好机会,他虽也是人困马乏可正因此也可收出其不意之效,再言日间一战敌军骑军已然为我军所破,若是日间突围就凭子龙将军领军骑射便会让他疲于应付,就算有极大风险也得冒上一冒了。”单天机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颇有知己相投之意,当下也是继续为众将解说起来,如今战场形势已然倒转,张举极有可能便会如此为之。
“张十八,立刻去唤各位将军来此议事,子龙,趁夜派出斥候打探,告诉兄弟们咬紧牙关一鼓作气,我们在这涿灈就要拿下二张。”刘毅闻言重重的一点头立刻作出安排,当然即便此时他也没有忘记面前的伤兵,就算趁夜追击今夜亦不会让主帅出马,最佳的情形莫过将敌军吓回城里。
“诺,诺!”张十八领命便去通传诸将,而赵云亦是立刻下令派出侦骑,主要力量集中于城北,就算今日久战劳苦定边骑亦可再接再厉。
“将军,我军今日的确劳顿,也不需多少人马,张举倘若退军则必走定林以奔安阳,此处乃敌军据点,我军只需派出万余精锐抢在敌军之前出发与定林之处设伏就可阻断其归路,而张举一走将军亦可亲率大军拿下涿灈,叫他去得回不得,子龙将军的骑军休整一夜明日埋伏城池两侧,一旦张举回转便纵兵击之,似此大局可定也。”单天机既然想到张举会弃涿灈而走自然会有详细的应对,当下也是将心中所想尽数说出。
“定林?安阳”这伤兵营中虽是没有行军地图,可以刘毅的记忆力一切都在脑海之中,单天机一说他便想起了战场详细,今日一战金狼军疲劳敌军的疲劳更在自己之上,且士气不可同日而语,提前设伏安排妥当的话一万精锐足以当张举的四万余残兵!大败之后狼狈逃窜可能张举还知道不得不为但士卒心中必有怨言,一旦被伏兵拦阻就会成惊弓之鸟!而自己待其走后拿下涿灈行以逸待劳之法,天明之时再以骑兵奔袭溃兵
“军师,若敌军走,我军夜攻涿灈定要迅猛,定林伏兵亦最佳不让张举看出乃是刘某所部,似此倘若其中伏还会回转,我军”一番思索之后刘毅更觉单天机之设谋大为可行,剩下的便是强化各处细节了。
“我军拿下涿灈依旧可在四城之上遍插叛军旗帜,不放逃兵出城,则张举无路可走只能回军,我军趁其不备亦铁骑击之,则敌军必溃!”刘毅稍稍停顿单天机已然接上言道,二人配合的亦是十分默契。
“哈哈哈,安得军师妙计,何愁叛军不破,似此一战可定乾坤!”刘毅一言出口主从二人相视而笑,充满了知己相投的意味。
涿灈一场大战,刘毅领军大获全胜,当晚单天机又是判断张举会趁夜而走,朗生一番思索亦是同意并立刻照军师之议而行,此事也给他提了一个醒,千万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合格的主帅脑海之中要随时想着战事,只要敌人一息尚存就不能有任何的放松。
事实证明戏志才的判断是十分准确的,败退回城不久之后张举就定下了趁夜而走的计议,且还得到了属下众将的一致赞成。原本一场大败人困马乏士气低落,短时间内难以行动才是常理,可日间一战二张叛军实在是被定边军打怕了,一座城防不固的涿灈县城根本不能给他们任何安全上的保证,定边肖郎指挥大兵团作战一样令人生畏,攻城战也不用想了。
唯一的争议出现在谁来断后的问题上,众人在此都表示的十分谦让,无论张举张纯如何许愿回到安阳之后立刻大军回援,又有谁敢在此当刘毅的兵锋?十万大军都拦不住,一座城池加上数千人马?用脚趾头去想也是死路一条,最后还是解宝“自告奋勇”,赢得了大家一致的“感激涕零”。
解宝关键时刻力挽狂澜?事实当然并非如此,当观察金狼军大营没有任何异动张举率领大军与一更之时弃城而走之后,解宝将军便立刻派人前往金狼军营中送信,随即就是开城纳降!对这一举动刘毅还是极为赞赏的,不管怎么说和平拿下涿灈就是减少了麾下士卒的伤亡,至于保住解宝的性命对他而言更不是难事,只要不是首恶张举张纯一切也都有的商量。
兵不血刃拿下涿灈,接下来朗生要做的就极为简单了,将定铁骑营骑军隐伏城池两翼,城上则依旧遍布叛军旗帜。到得二更天张举率众奔到定林立刻就收到了齐军林军率军伏击,五军六军士卒在日间是被肖毅座位总预备队使用的,体力可称充沛,夜战向来便是边军拿手好戏。而叛军到此依然是仅靠一口气撑着了,士气低落之极,再加中伏战果可想而知。
白天没过足瘾的五六两军兄弟捞到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人人犹如猛虎下山,不到一盏茶功夫张举大军就彻底被打懵了,关键一番苦战下来他们居然还不知眼前的伏兵来自金狼军,齐军林军领军受军师之命可不会张扬,亦是换上了另外一套军服,加上又是夜战哪里分的清楚?
很快张举便将这一处伏兵误算成了张益所部,肯定又是刘毅的布置,此人年纪轻轻哪里来的如许深沉的心机,用兵环环相扣毒辣无比!眼下想冲肯定很难冲破敌军阻击,就算拼死突围一旦公孙瓒等人还有后续又该如何?电光火石之间面临全军覆没之险张举来不及深思便带兵再回涿灈,方才走时刘毅尚无动静,只要自己赶的快还能据城死守,保命为上!
好不容易摆脱了汉军的追杀回转涿灈天色已然蒙蒙亮了,还没等张举喘上一口气便听大地震动,两翼骑军齐齐杀到,当中三将为先,中间那员战将俊朗不凡雄壮如山,胯下一匹通体雪白的神骏战马,掌中一口血龙吞天戟寒光摄人,背后三面大旗,左边书“讨逆将军”,右边书“燕郡侯”,正中则是“金狼”二字!如此装扮,这般人物,却不是刘毅又有何人?
“二张逆贼,可识得上党刘朗生?”来到阵前刘毅一声大喝响彻全场!一开始朗生是不准备出战的,可是想到二张麾下还有四万多残兵却是来了兴趣,他的燕郡正缺人口了,此战的损失亦要得到报偿,自己亲来对敌军产生的威慑才能达到最大,此时左边甘宁,右边无赵云,单天机一直交代定要保护主将周全,这个阵容也算得上顶级配置了。
除敌秋风扫落叶()
昨日惨败,夜间中伏,张举麾下的残兵败将此时已是仓皇如丧家之犬,再被刘毅金狼军阵势一摄加上朗生轰雷一般的大喝之声,人人都是面现畏惧之色,更有甚者兵刃都掉落地上!张举先是一惊,随即想起自己昨日还有十万大军,今日已然丧尽,不由得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即大喊道:“刘毅,匹夫,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毁我大军可恨之至!”
刘毅闻言仰天一阵长笑,随即血龙吞天戟点指对方军阵厉色道:“二张逆贼,还敢在此做吠日之犬,人活天地之间,忠孝乃立身之本,尔等世代食汉禄,不知忠君报国竟为此大逆不道之事,不但是我大汉之叛逆,亦令张氏宗族蒙羞,毅上受天恩以顺讨逆,今若下马早降还可留个全尸,否则必将千刀万剐之!”刘毅站定大义名分就是要进一步瓦解敌军士气。
“匹夫,今日有死而已,吾绝不与你共日月。”张举声嘶力竭的道,此时是双目尽赤!
“哈哈哈哈哈,此等无父无君之辈也敢与刘某见生死?众人与我听真,某知汝等为二张逆贼裹挟方为此叛逆之行,如今二贼冥顽不宁尔等亦要为之陪葬?还不给刘某跪地弃械请降,某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还可与汝等一条活路,切勿自误!”刘毅再度大喝道,能减少士卒伤亡便是上策,老兵可都是宝,他不愿二张麾下再做困兽之斗。
“跪地弃械者生,冥顽不宁者死,跪地弃械者生,冥顽不宁者死”刘毅语声还在场中回荡,两厢金狼军士卒已然是齐声发喊,一时间万人同声,那气势简直犹如排山倒海!便是二十里外亦是听得清清楚楚。
二张叛军士卒见了眼前金狼军的气势与刘毅威风早就心寒,如今得知竟然还有活路岂能不心动?这话要是别人来说倒还罢了,上党刘朗生却是向来言出如山,再者以眼前战局战则必死,降至少还有生的机会。
“还不跪地更待何时!”刘毅血龙吞天戟直指天际又是一声大喝。
“叮”叛军阵中也不知是谁带头,兵刃掉落地上双膝跪地,随之就是一阵叮当作响,不过片刻功夫再看原本军阵,还能站着的士卒已是聊聊无几,刘毅见状亦是欣然,看来这言语之功亦有大用之时!
刘毅阵前一番大义凛然摧毁了二张叛军最后一份斗志,三万士卒跪地请降,张举见状也只穷途末路,倘若落在刘毅手中必定以谋反重罪对之,千刀万剐绝不为过!绝望之下只能长叹一声横剑自刎,而张纯却是因为慢了一步下手也不够狠而被身边士卒拿下!等刘毅到了近前他已然浑身颤抖难以站立,若不是有人相扶他便要瘫倒地上,朗生见了亦是不由摇头,此等胆气还造的什么反?今日不死这酷刑的活罪他便是在劫难逃!
“将军今日阵上之言足胜千军万马,平佩服。”待得刘毅收拾俘虏凯旋而回,单天机带着刘利等人与城门之处相迎,见将军前来他上前一步抱拳言道,今日战局已经有士卒详细描述,单天机心中亦不由感慨难怪将军一力便要出战,也就是刘毅既有无敌的战功亦是家学渊源口才无碍方有今日的效果,换了一人要么武力不济威压不够,要么有口难言绝难成功。
“军师此言太谦了,今日之胜皆乃军师妙算之功,否则哪有这般酣畅淋漓,以毅观之军师才是首功之人,毅一点唇舌算得了什么?”刘毅急忙下马相扶戏志才,持其手诚恳的言道,众将闻之也是连连点头,将军向来不居功,而且军师确是料事如神,否则虽也可胜却不如眼下不费吹灰之力了。
“刘大人,快快安排庆功宴,毅要好好敬先生。”见众将对单天机认可刘毅心情大好,拉着军师便往城中而去,还不忘笑对刘利言道,这便是智谋之士的作用,一条妙计一次设谋给他带来的便是数千精锐的保存。
“平为将军设谋本分也,岂敢因此当首功之称?此战之胜实在三军用命,各位将军指挥有方,将军更是军中之胆,一些小计不过锦上添花。”单天机见刘毅如此亦是欣慰,当下高声言道,此言倒也不是完全谦逊,涿灈大胜的确还在金狼军的强大和刘毅的用兵,似昨日那般堂堂之阵比的就是双方实力并无花巧可言,将军的战阵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哈哈哈哈哈,天机君子之风毅佩服不已,今后定对先生言听计从,众将亦要记之。”刘毅一阵大笑道,经此一战单天机亦可完美的融入军中。
“将军,庆功却还不忙,我军若有余力还可奔袭拿下安县,据天耳所报,敌军辎重就在安县,必要将之拿下,则以将军之威,四处便可传檄而定!”单天机笑道,刘毅数万大军前来平叛那消耗也是颇为惊人的。
“好,哪位可率军前往为毅拿下安县?”刘毅闻言连连颔首,且单天机笑容之中的另一重意味他也看了出来,一是防止敌军逃窜,二来也防友军闻讯抢在前面,他可不能白来一趟,当下又是回身对众将言道。
“将军,此去安阳不过两百里,弟与三弟领军前往,再让元绍助之,今日就可为大哥拿下安阳。”甘宁闻言第一个答道,铁骑营骑军昨夜休整原本打算今日一展威风,可刘毅之言却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正是战意高昂之时,之所以让青龙营相助也是谋万全之法,安阳——物资必须要入手中。
刘毅一笑眼光看向单天机,后者自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将军这是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了,当下正色道:“兴霸子龙皆是良将,我军又是趁胜追击,安阳必入将军手中也。”说完也是目视甘宁赵云二将微微而笑。
“军师既如此说便劳烦二弟三弟走一趟。”刘毅言道,还不忘给甘宁使了一个眼色,金狼军不但战功卓着,抢起战利品亦是一把好手,兴霸久随大哥又岂能不知其意?当下应诺便立刻与赵云裴元绍二人率众而去。
刘毅一行回到城中便先行设宴为三军庆功,当然朗生不会忘了伤兵兄弟,昨夜金狼骑军已然从各处“请”来了百余名郎中,更有甚者都是绑来的,朗生不免要费些唇舌予以解释,而闻刘朗生之名,又有颇为丰厚的报酬到手,众人也是无话可说,只要能挽回士卒性命,朗生绝不会在意那些银钱。
到得晚间便有甘宁派人回来传讯,安阳已然拿下,得知二张授首根本未费一兵一卒!张举张纯举兵之时便是劫掠四处所得极多,如今那安县城中堆积如山的物资就便宜了刘毅。朗生亦不敢怠慢,当夜就派齐军统领五千士卒与一万民夫前往搬运,按甘宁的描述此战他还能大赚一笔!
除去那些物资粮草,刘毅最为在意的便是手中近五万的降军,除了补充他此战的消耗之外至少还能得三万精壮,当日阵上朗生便曾有言会给降卒一条活路,自然不会言而无信,只不过这活路是要拿干活来换的。刘毅也相信在这些战俘见到燕郡如今的模样之后,都会在此扎根,慢慢的再加上他们的父母兄弟,燕郡的人口在今后还会有不断地增加。
一边抢着往燕郡运送俘虏,刘毅当然不会忘了征讨二张余孽,这些零星战役他可没有亲自出手,考验一下麾下战将的独立领军能力亦是好事一桩。在冠军侯呈递给丁刺史刘刺史以及天子的报捷书信之中渔阳平叛定边军斩首八万,俘敌一万,贼首张举自杀,张纯活擒,自身损失则在三万上下!说起这欺上瞒下刘毅也算是专家了,他的意思很简单,这一场大战自己可是损失颇重,没什么大事就不要烦本将军了,一年的时间刘毅还要好好消化此战的战果,很快他就要迎来汉末最为混乱的一段了。
七日之后,刘毅领军与刘虞在易县会师,刘刺史对刘毅的战功是大加赞赏!歼灭二张十万大军,彻底平息渔阳叛乱恒之一共只用了一月时间,岂能不令人赞叹?便是之前一直与刘毅在边疆并称的白马将军公孙瓒对此也很是服气,一众更是言谈甚欢,对刘毅而言此战算得上是名利双收,还要加上一个附加的收获,他终于见到了演义之中极为出名令得乌桓匈奴异族丧胆的白马义从!
公孙瓒此时乃是北平太守安北将军,可说幽州之内除了刺史刘虞之外他便是当之无愧的第二人,况且在幽州多年战功显赫,刘刺史毕竟是新近上任,他的实力还是极为雄厚的。刘毅更知道在原先的历史轨迹中袁绍之前的河北霸主其实便是白马将军,势力最盛之时幽冀并青四州都在他的掌握之下,而此时的幽州刺史刘虞最后也是败在了公孙瓒的手中。
叙亲情谋得强援()
面容刚正,威仪自具,言语豪迈,假如说曹孟德犹如天边浮云令人难以琢磨,袁本初便似春风拂面一派名士风采,而眼前的公孙瓒却似一座火山随时能让你感受到他的存在和热度!演义之人此人不过是一较大的龙套出场寥寥无几沦为主角的衬托,但刘毅对此人绝无半点的小觑,单单一粗豪武将又岂能占据大汉河北之地?公孙柏圭定有其过人之处。
“久闻金狼刘毅刘朗生之名,今日一见朗生方知何为俊杰。”见到公孙瓒刘毅自要先行施礼,而前者还未等他抱拳已然是上前一步持其手朗声言道,无论神情举止都是足见亲近之意,汉末之时持手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公孙瓒曾经师事卢植,卢中郎对刘毅可是极为喜爱,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