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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谈判使者,努尔哈赤也是钟意皇台吉,原因有二。
一是使者身份不能太低,怎么也得跟王兴的身份相搭,要不然,王兴要是在这方面挑刺,岂不是给谈判制造麻烦吗?再者说了,范文程刚才已经分析得很透彻,谈判不成,也不要跟王兴交恶。
与王兴身份上相搭的,除了贝勒贝子,其实就是范文程最合适。可是,对于汉人,还是防着一点好,范文程对王兴如此推崇,要是王兴使点计策,把他拉到明军那边去可就糟心透了。
所以,够份量的使者只能在贝勒贝子里找。
二是使者得能言善辩,学识过人。不能派个莽古尔泰那样的大老粗,要是派个那样的人,还不让王兴耍得团团转?弄不好把他卖了,他还乐呵呵地帮人家数钱呢。
贝勒贝子中最有学识,最有风度,最能说会道的,也就是老八皇台吉了。
基于以上两点,皇台吉确实是最为合适的人选了。
所以,努尔哈赤同意了皇台吉的请求。
皇台吉将要来跟自己谈判的消息,达海第一时间就通知了王兴,王兴暗暗思量筹划了很久。
首先得保护好自己。所谓保护好,就是不能让朝廷别有用心的人,认为自己与后金人勾搭。这个好办,让李忠全程陪同就是,绝不要跟皇台吉单独相处,哪怕一会儿的时间都不行。
其次,皇台吉这次来谈判,达海作为保卫人员也将参加。嘿嘿,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坑皇台吉一把,就对不起自己的魔盒。
王兴打定了主意,就悄悄做了一些准备。
次日,王兴和李忠照例坐在山顶观风景,张世河、朱元武等严阵以待,就等金兵再次来攻。
可等来等去,就等来一个打着白旗的金兵过来,口里还高声喊着:“我是大金使者,不要放箭!”
王兴和李忠对视一眼,说道:“这时候派使者过来,是什么意思?”
“叫来问问不就得了?”李忠才懒得动脑子呢。
“把那使者押过来!”王兴令道。
“是。”蒋华答应一声,派人下去,不一会儿,押着一个金兵过来。
为防这名金兵暴起伤人,黄浩、潘九、侯国盛和许显纯环立在王兴身后。
那名使者倒是不卑不亢,见了王兴只躬身一礼:“小人是大金正白旗旗主四贝勒爷帐下亲兵,奉我主子令,特来求见王大人。”
“哦?不知道四贝勒有何见教?”王兴倒是没有强令人家下跪,毕竟不是一个系统,强令人家下跪行礼也没有意思。
“我家主子奉大汗之命,要来大人军中进行谈判,请大人允准。”那名亲兵说道。
“谈判?谈什么判?你们不是人多吗?打就是了。”王兴道。
“回大人,至于谈什么,小人不知。”
“嗯,好吧,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个规矩我还是懂的,你回去告诉你家贝勒爷,让他放心来就是,我一定隆重迎接,保证他的安全。不过,随从人员不得携带任何兵器,人数不能超过五十。”
“是,小人一定把大人的话带到。”
说完,那名金兵走了。
王兴立即招来洪承畴,跟李忠三人嘀咕了一阵。
“任之,别人一眨眼一个心眼就算反应快的了,你连眼都没眨就一个心眼,你哪来那么多坏心眼呢?”洪承畴听了王兴的部署,冲王兴竖了一个大拇指。
“洪亨九,我的坏心眼都是跟你学的好不?快下去准备去吧,哪来那么多废话!”王兴没好气地说道。
洪承畴乐呵呵地下去准备去了。
王兴在脑海里又对薛义吩咐了一番,就见黄浩悄悄地退下去了。
皇台吉遵照约定,只带了五十个亲兵,任何武器都没带,骑马来到牛毛寨前。其实,他本来就诚意十足,就是王兴不提要求,他也不会全副武装,再说了,你就是全副武装,五十个人能打出明军的军营?
王兴身着绯色官衣,率领众将,正等在山下,皇台吉下马,两人互相见礼。
王兴打量着皇台吉,就见他身材微胖,面目英俊,尤其一双细目,最有特点,身上有一种英气逼人的气质。
王兴暗叹:“此人让人一见顿生好感,不愧是未来大清国的开国之君。”
皇台吉同样也在打量王兴,就见王兴年纪甚小,长得非常好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生气和灵动,让人一见就很想亲近。皇台吉见了很有好感,而王兴看向自己的眼神,也透露出好感,惺惺相惜之意油然而生。
“四贝勒,人人都说女真人长像凶恶,青面獠牙,生吃人肉,喝人血,凶恶无比,可以说是谈女真而色变,今日得见四贝勒,才知传言不可信啊。”王兴微笑着说道。
“哈哈哈,王大人,本贝勒是不是让你失望了?”皇台吉听了王兴的话,哈哈大笑,没想到这个王兴还是个妙人儿。
“哪里,哪里。四贝勒心怀锦绣,有帝王之姿,岂是那些看似威猛,实则粗鄙的人能比的?”王兴笑着回道。
一听这话,皇台吉整个就不好了。我靠,没说两句话你就给我下套?什么叫有帝王之姿?我的谈判队伍里各方势利都有,你这不是给我树敌吗?
看着王兴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皇台吉一阵恶寒,这家伙看着斯文,怎么这么坏呢?说话也能害死人的好吗?
看来,谈判也不是个好活计啊,处处是坑,得小心才是。全是套路!
“王大人,说笑了。你年纪轻轻,又手握大明最能打的军队,将来称霸一方必定可期啊。”皇台吉也不是简单角色,轻轻一句话,就把所有的明枪暗箭兜射回去。
行,这个谈判对手有点意思!竟然会“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你不会是慕容复复生吧,老铁?
我说你头秃,你就说我眼瞎,可以啊,刚才觉得坑你一把还有点心理负担呢,现在么,嘿嘿,坑你没商量!
第402章 谈判(二)()
“哈哈哈,四贝勒,你可过奖了。称霸一方我可不敢当,不过么,弄个封妻荫子的爵位的想法还是有的。我现在只是四品官,进阶的余地很大,要是立个军功,按我大明的赏爵制度,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哪像四贝勒,在你们所谓的大金国,当然,你们的国号我们大明不承认,现在只是说说而已哈。在你们大金国,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往上,可就只有汗位了。四贝勒,你是不是一直日思夜想那个位置?”王兴笑嘻嘻地答道。
“王大人说笑了,你父汗英明无比,众兄弟团结一心,本贝勒可不敢妄想啊。”皇台吉吓一跳,这特么明着挑拨来了?
“嘿嘿,敢不敢的只有天知道了。行了,四贝勒,咱不说了,你来我军中做客,老是站在外边说话也不是事,请入寨说话。”王兴一伸手,请皇台吉进寨。
皇台吉心里一松,可别再提那敏感的话题了,要命啊简直。
两人进入王兴的帅帐分宾主落坐,王兴给皇台吉介绍了李忠、洪承畴及京军诸将,皇台吉则介绍了他的随员,五大臣之二的费英东和额亦都,还有正白旗甲喇额真鳌拜。
王兴对费英东和额亦都不感兴趣,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但对鳌拜却是非常热情,他站起身来,走到鳌拜跟前,一拱手说道:“久闻鳌将军乃女真第一勇士,今见鳌将军威风凛凛,真是名不虚传啊。”
鳌拜没想到王兴会对自己如此客气,连忙回礼:“王大人客气了。”
王兴低声说道:“howareyou?go!”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语言?你确定说的是汉文吗?鳌拜没听明白,往王兴这边一凑,侧过耳朵问道:“大人说的啥?”
王兴左手拍拍他的肩膀,右手往他怀里掏了几下,好像是塞什么东西一样,说道:“我是说你,好大劲哟!”
说着话,王兴意念一动,昨晚早就写好的一封信夹着两千两银票就进了鳌拜的衣兜,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王兴和鳌拜的互动,立即引起了皇台吉的怀疑:怎么回事这是?俩人嘀咕什么呢?鳌拜什么时候这么大名声了?王兴竟然跟他说开了悄悄话?俩人以前认识?
王兴把戏做足,不待鳌拜有所反应,就回归本座,然后笑着对皇台吉说道:“四贝勒,鳌将军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能文能武,是你的得力臂膀啊。”
怎么夸奖起我的人来了?听这语气是向我推荐?让我重用?
皇台吉一时之间摸不清头脑。
“呵呵,好说,好说。”皇台吉只好打了个哈哈。
“不知四贝勒来牛毛寨,有何见教啊?”王兴不给皇台吉过多的反应时间,赶快切入正题。
“哦,那个,王大人,这几日你我两家相争,双方都伤亡了不少人,就昨日一战,我大金固然伤亡两千余人,贵部也伤亡近千吧?我父汗有好生之德,不欲多伤人命,所以命本贝勒前来与王大人见面,是想与王大人商量一下,我两家看能不能息战讲和?”皇台吉正色说道。
“哈哈哈,四贝勒,既然是来讲和,能不能带点诚意?”王兴笑道。
“王大人,这话是怎么说的?本贝勒怎么诚意不足了?”皇台吉问道。
“四贝勒,现在你我两家的真实情况,你知,我也知,明人之前,何必弄那些虚的呢?你说的战损情况我就不说了,咱们心里有数就行了。就单说你把息战的原因说成是令尊有好生之德,这话,你信吗?”王兴道。
皇台吉哑火了,是啊,说这么高大上,谁信哪?哈达、辉发、乌拉三部是谁灭的?杜松、马林两军是谁杀的?
“嗯,那个,我父汗行的是霹雳手段,却是菩萨心肠。”皇台吉勉强找到一个说辞。心说,这小子真不好对付啊。
“行吧,四贝勒,你爱自说自话,王某也管不着,咱们是娘俩守寡,谁难受谁知道。”王兴道。
皇台吉一听这话,差点晕过去。堂堂大明的状元公,怎么还说开俏皮话了?你的状元功名确定是真的吗?
“既然你是来求和的,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可能!”王兴继续道。
“王大人,可别把话说死了,为什么不可能?”
“第一,我王某人还指望军功觅封侯呢,杨大帅把宽甸军都撤走了,我都丝毫不动摇,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第二,要是议和,那也是朝廷的事,我王兴可没有这么大的权力。我这样说,四贝勒能明白吗?”
“王大人,你想拿我大金铁骑当垫脚石,主意打错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大金铁骑天下无双吗?就凭你这区区四千兵马,真以为能挡住我五万铁骑?王大人,本贝勒能说你一句太狂妄了吗?”皇台吉一听就怒了。
“哼,四贝勒,挡得住挡不住,你没点那个数吗?再说了,我不光有你难以逾越的地雷阵,我还有那什么,秘密武器,差点说漏嘴。不服的话,四贝勒你回去整队,咱们战场上较量。说实话,你不来进攻,耽误了我觅封侯大业,求求你,回去来打我吧。”王兴差点把“b”字说出来。
这话可把皇台吉彻底弄晕了,什么人呀这是?还有求着人来打他的?有这么贱的人吗?咱能不能按套路出牌啊老铁?
不过,有个事倒是弄明白了,原来铁西瓜叫地雷啊。
慢着,他说什么?不光有地雷阵,还有什么秘密武器?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武器?看那欲言又止,遮遮掩掩的样子,恐怕这个什么秘密武器威力不小。
“报!副帅,宽甸军有三百多军士自发前来投效!”皇台吉正在生气,就听帐外有一名军士进来禀报。
“哦?为首者何人?”王兴问道。
“为首者是百户曹文诏!”
“好,领下去好生安排,就说我正在跟四贝勒谈判,等完事以后再接见他们。”
“喳!”军士答应一声下去了。
王兴脸上露出笑容,对皇台吉道:“四贝勒,看看,这就叫得道多助。我王某人打得是正义的战争,自然会有忠贞之士源源不断地来投。”
皇台吉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什么意思?合着你是正义的,我们就不是正义的呗?事是这么个事,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啊?
第403章 谈判(三)()
先是挑拨离间,暗示皇台吉有争汗位的野心,又跟鳌拜低声交谈,勾勾搭搭,再就是说半句留半句的什么秘密武器,接着又来一出“忠贞之士冒死来设”的戏码,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把皇台吉一阵子就给弄懞了,坐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怎么往下进行。
“王大人,你的地雷虽然厉害,可是,你能抱着地雷进攻吗?如果我军不攻,你能奈我何?不是同样耽误你的什么觅封侯大业?”费英东在一旁见四贝勒爷哑火了,连忙冷冷地插了一句话。
“谁说我不能进攻了?”王兴一听这话,好像一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立马急了。
“告诉你,别看你们单兵素质高,我要是拿出秘密武器,一日之内就能把你们全灭了,你信不信?”王兴怒目一瞪,用挑衅地语气说道。
“切,吹牛谁不会?”费英东不屑地说道。
“吹牛?你说我吹牛?!是可忍,孰不可忍,婶也不可忍了!来人,让他们开开眼!”王兴被费英东激得火上来了,高声下令。
“慢!”洪承畴看着王兴在那里表演得很上劲,心里乐得都不行了,这小子是不是戏子出身,怎么这么会演呢?不行,我得当把助演。
“慢,大人,还是先谈判吧,别的事最好不要说。”洪承畴上前冲王兴挤了一下眼说道。
“噢,那是,那是。四贝勒,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王兴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转换话题。
“切,别是拿不出什么秘密武器,唬人的吗?你们汉人就是太虚伪!”鳌拜这时候也看出毛眼来了,见王兴要溜,连忙补上一刀。
“哎呀,我可真受不了你们这个,为了我的名声,怎么也得让你们见识见识,省得你们回去说我虚言恫吓!来人”王兴被鳌拜这话气得肚子一鼓一鼓的,又高声喊人。
“大人,不可,三思而行啊!”洪承畴连忙过来阻拦。
“下去!我的名声重要还是那件武器重要?再说了,咱们不是早晚要用吗?早一日让他们知道,有何不妥?”王兴喝斥了洪承畴一句。
“只是”洪承畴迟疑地说道。
“只是什么只是?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打你屁股!赶快执行命令!”王兴怒道。
“是。”洪承畴显出很无奈的样子,出去准备了。
“四贝勒,走,让你瞧瞧我的进攻性武器。”王兴一伸手,邀请皇台吉一同出帐观看。
皇台吉见费英东和鳌拜成功地激起了王兴的火气,心说:“还是年轻啊,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底牌,幼稚啊。”此时见王兴邀请,当然是正中下怀。
出来帐,就见一队火铳兵站在帐前,王兴一指当头的一位:“潘金,你来演示一下新武器,让四贝勒开开眼。”
“遵令!”潘金单膝跪地,行了个礼。
皇台吉一看那叫潘金的,从背上拿过火铳,四处一望,指着远处一个墙头,对队中的一名士兵说道:“潘树,去,找个罐子,放到那边墙头上。”
就见那个叫潘树的,答应一声,到营房里找了一个瓦罐,快步跑到墙边,把瓦罐放到墙头上。
什么秘密武器?难道就是火铳?这算什么秘密武器啊,谁还没见过火铳啊?不对,这个距离有二百多步,寻常火铳打不这么远,顶多就是几十步的样子,而且打的还是散弹,就是在火铳射程之内,也打不烂那么坚硬的瓦罐啊。
有点意思,看看他们这火铳有什么蹊跷吧。
皇台吉如此想着。
就见潘金单膝跪地,举起火铳瞄准,也没用火绳什么的,一扣扳机,就听“呯”的一声,火铳口喷出一团火焰,就见远处的瓦罐应声而碎!
潘树快步跑过去,翻过墙,把碎了的瓦罐拿了回来,摆在王兴的皇台吉的面前。
皇台吉一见碎成数十块的瓦罐,直接惊出一身冷汗!这特么是什么火铳?不用引火绳,不打散弹,难道打的是一颗弹?这么远的距离一击而中,我们那什么骑射功夫在这件武器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啊!
“厉害,厉害!王大人,能否让本贝勒看一眼这件火铳?”皇台吉按住心头的惊惧,向王兴提了一个请求。
“哈哈哈,四贝勒,这回不说我王某人吹牛了吧?”
王兴哈哈大笑,双手叉腰,配合着摇头晃脑,让人看了整个一得意忘形!
王兴摆了摆手,令潘金归队,然后很高深地对皇台吉道:“四贝勒,让你们看一看射击效果,我的参军大人都不乐意呢,就别提旁的要求了。咱们毕竟是敌人,你说是不是?若是朋友,别说看,就是送你百十来条铳都没有问题。”
“那是,那是,本贝勒逾越了。”皇台吉讪讪地说道。
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谈的了,王兴说的两条理由很充分,皇台吉也没指望谈一次就能谈成,略坐了坐就告辞了。
骑马走在回去的路上,皇台吉还是晕晕乎乎地,捋一捋思绪,怎么也捋不清。
就在这时,就见达海骑马跟上来:“贝勒爷,奴才有话要说。”
达海因为缕缕提供重要信息,得到了皇台吉的信任,已经提拔为自己的亲兵副队长了。
“嗯,有什么话不能回了营地再说?”皇台吉不悦地看了达海一眼。
“奴才确有紧急事情需要现在就汇报,回去营地怕是来不及了。”达海道。
“好,你们几个退后。”皇台吉令费英东、额亦都、鳌拜退后在,令达海上前来。
“贝勒爷,奴才刚才看到王兴那厮好像往鳌拜大人怀里塞了点什么东西,不光是我,好几个弟兄都看见了。”达海低声说道。
嗯?皇台吉一听这话,猛然想起刚才王兴跟鳌拜的互动,确实让人感到疑惑。本想等回营后再问,如果王兴真给鳌拜塞了什么,回营后他早就藏起来了。达海说的,怕是回营后来不及了,就是这么个意思。
“鳌拜。”皇台吉冷冷地扫了一眼鳌拜。
“贝勒爷!”鳌拜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被皇台吉眼神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