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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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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灾大疫,恐怕不忍言之事就会发生。从这个意义上说,申阁老的作用如何夸大都不为过。”

    “无知小子,竟敢乱言!你替申时行辩解,老夫理解,毕竟是乡党。但要说他的离开影响了天下大势,国家兴衰,那就太夸大其辞了。再说,现在国家既无内忧,也无外患,哪来不忍言之事发生?”申时行进一步刺激王兴道。

    被这老头一喝斥,王兴也是傲气勃发,心说,你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懂个甚?竟然喝斥我?你谁啊你?

    “哼,万历十六年,努尔哈赤统一建州女真,而且还在不停地扩大地盘,朝庭已经无暇顾及,眼看着他不断地壮大;二征朝鲜,已使本不宽裕的国家财政几近枯竭,况且朝庭上下不思振作,官场腐败,还说什么既无外患,也无内忧?有志不在年高,无知空活百岁,古人之言,诚不我欺啊!”

    王兴把“无志空活百岁”换成了“无知”,就是回击眼前这个老头子斥责自己的“无知小儿!”一句。

    一听此言,申时行气得吹胡子瞪言,自己身为曾经的内阁首辅,中极殿大学士,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竟被这小娃儿斥为“无知”!但一看王兴扬眉立目,斗志昂扬的样子,好像没骂自己“皓首老贼”就已经是客气了。

    又一想,人家骂自己,正是为自己辩护所致,而且他说的内政问题,不正是自己平时所忧吗?

    他自失的一笑,说道:“年轻气盛,老头子不跟你计较。你说的内政问题,老头子倒有同感,但你把建州女真视为大敌,却是危言耸听了。”

    申时行每句话中都带刺,诱导着王兴阐发自己的观点。

    果然,王兴一听此话,轻蔑地一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建州女真身处蛮荒之地,部众甚少,哪是我大明的对手?”

    申时行点头,说道:“难道不是吗?蛮荒之地,无开化之人,茹毛饮血,文风不盛,不通经典,如何抚治万民?其自顾尚且不暇,难道敢与我泱泱大明对抗?”

    “哈哈哈。”王兴一听此言,哈哈大笑,说道:“此腐儒之论也。想必朝庭衮衮诸公,也如同老先生一样的看法。所以我说,大明危矣,乱世将至。”

    笑毕,王兴眼中涌现出浓重的忧愁,说道:“努尔哈赤不是一般人物,其用人、用兵、内政、外交都有其独到之处,而且女真人善骑射,长期战争,造就了一支英勇善战的军队,现在他统一了建州女真,我估计不久就会征蒙古,待后方稳定,必然会与我大明一战,将来关外之地,将不复我有。”

    “可以说,女真人方兴未艾,而我大明,内斗不休,不思进取,上上下下,腐败透顶,就像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必然会让年轻力壮的努尔哈赤击倒。唉,如此大好河山,将不复我汉人所有,岂不悲乎?”

    说到这里,王兴看了一眼申时行,说道:“或许是我太悲观,当女真人铁蹄叩关之时,你徐老先生吟诗一首,或可感化鞑子,从而退敌也说不定。”

    王兴说完,目光炯炯地看着申时行。

    申时行看着好斗的王兴,不由得一笑,说道:“年轻人,你对申时行的评价过高,估计他本人也是无颜愧领。关于未来的判断,老夫倒有几分认同。当此国家危亡之际,你们年轻一辈更应奋发自强,以图拯救大明江山,拯救亿兆黎庶,切不可只会泛泛空谈,而无益国利民之举啊。”

    王兴听这老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勉慰自己,连忙站起来,冲他一揖,说道:“徐老先生,刚才小子无言无状,得罪,得罪。”

    申时行哈哈一笑说道:“你不必请罪,是老夫出言相激在前,你愤而反驳在后,何罪之有?申时行虽与你不认识,但有你这样一个年轻乡党为其辩护,也算幸运。”

    话风一转,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子名叫王兴。”

    “不知可曾进学?”

第25章 是奇才还是怪胎?() 
“小子现为童生,明年参加院试。”王兴答道。

    “老头子对于科举之道,倒有几分心得,小友如果不嫌弃,老夫倒是可以传授一点考场经验。”申时行此时起了收徒之心,想在有生之年,把自己一生所学传给王兴,并提携他一把。

    如果王兴有真才实学,能考中进士,凭着自己在官场上的余荫,保他快速成长还是可以办到的。

    申绍仪一听爷爷露出收徒之意,心里立即急了,不为别的,王兴要是成了爷爷的徒弟,自己就凭空矮了一辈,见了他就得喊师叔。凭什么呀?

    好在王兴没有让他失望。

    王兴看着眼前老者,心想:“你是何人?如此好为人师?我不了解你,怎能随便认老师?再说,我的志向不在官场,认老师作什么?”

    “谢谢徐老先生厚爱。小子读书只为陶冶情操,志不在科举,更不会进入官场,所以,只能让老先生失望了。”王兴冲申时行一揖说道。

    此言一出,申绍仪莫名地心里一松,同时,又为爷爷,也为王兴,感到惋惜。

    “哦?小友,我对你这个想法很不理解。”申时行摇了摇头。

    “徐老先生,苟活于乱事尚且不易,进入官场更是加速死亡,小子肩窄力薄,无力去改变腐朽之极的现行制度,既不愿与腐败的官场为伍,也不愿为腐朽之极的朝庭殡葬。所以,还是悠游山林,笑看风云起。”王兴道。

    “王小友,你说的乱世将至准不准咱暂且不论,即使将来证明你是对的,可你要是考中秀才,考中举人,对于当下的生活却是百利而无一害啊。”申时行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

    “你是说可以见官不跪?可以获得大量的投献土地?须知大明之所以逃不脱朝代兴替的历史规律,原因很多,对士子的这些优待政策,就是原因之一。我无力拯救朝庭,但也不想在它将要倒地时,伸手去推一把,哪怕这一推之力微乎其微。所以,这些优待条件不要也罢。反正,不靠这些我也有能力让自己和家人生活得更好。”王兴说道。

    申时行闻听此言大惊,王兴的奇谈怪论再次让他刮目相看:“王小友,王朝兴替原因很多,优待士子倒成了一大原因了?”

    “是啊。优待士子没有错,毕竟这一阶层也是统治阶级,没有他们就没有文化传承,就没有教化之功。但优待的方式多种多样,没必要非得免赋。士子免税,就会有大量土地投献,从而富了士子,须知士子之富是建立在截留国家税赋的基础之上的。久而久之,土地兼并越来越厉害,国家税赋却越来越少。当国家有大事发生,士子阶层没有谁会出来解国家之难,只会加派税赋,这个沉重的负担,还是由农民来承担,当农民过不下去的时候,就会起来造反,从而加快朝代更替。所以说,士子免赋这一条,就是国家税收政策的一大毒瘤!”

    说到这里,王兴一叹:“说到底,还是官本位思想作怪,没有给黎庶万民平等的地位。什么‘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只是说说而已,圣人之言,没有谁真正去践行。”

    王兴说完,他和申时行两人都沉默了。他的沉默是为明朝的未来而悲哀,而申时行的沉默则是被王兴的话震惊了,一时间思绪翩翩,无言以对。

    作为曾经的当朝首辅,他当然知道土地兼并带来的弊端,永乐年间年赋3000多万石,白银700多万两,在人口田亩稍有增加的情况下,到了本朝只有2100多万石,而白银只有400多万两。这其中除了官场贪腐之外,土地兼并确是一个重要原因。就说在嘉靖朝后期至隆庆朝初年任内阁首辅的徐阶,其家据说有田四十多万亩,也有说二十四万亩,这些田亩造成了他家的豪富,却也让国家遭受了巨大的税收损失啊!

    就说自家,拥有上好田亩也不下一万亩!再一想王兴之言,不禁惶恐、羞愧,百感交集,汗出如浆。

    收徒失败!人家王兴根本不在意功名,恐怕就是亮明自己的身份,人家也未必会改变主意。

    “这少年的奇谈怪论,与当世普遍的价值观格格不入,是奇才还是怪胎?”申时行望着王兴,陷入沉思。

    申时行把毕生精力都献给了朝庭,当今皇上还是自己的学生,对自己确实君恩深重,难道真要看着这个国家轰然倒地?如果不然,那么自己应该为这个国家,为自己的学生,做点什么呢?

    眼前这个少年,难道真有经天纬地之能?就算有,可这家伙又是那样的惫懒,根本不愿意在大厦将倾之时去扶一把——他是怕大厦的倾倒砸到自己。

    怎么才能激起他的上进心呢?如果他肯上进,自己还可以进一步观察观察,他不肯上进,不肯入世,一心只想避世,这可如何是好呢?

    申时行还在沉吟着,王兴此时却已经从刚才的激愤中清醒过来。

    他对申绍仪说道:“邵兄,是否已经歇息过来了?咱们走吧?”

    申绍仪说道:“好啊,刚才听你们说话,我听得云山雾罩,不明所以,早就想走了。”

    王兴见她答应,遂冲申时行一拱手,说道:“徐老先生,后会有期。”

    申时行连忙站起来,说道:“后会有期,小友慢走。”

    王兴和申绍仪走出亭子,李青和屏儿赶紧收拾起冰果,快步跟上。

    “嘻嘻,王兄,你刚才把那老头气得不轻哈。”申绍仪笑嘻嘻地说道,仿佛那老头不是她爷爷似的。

    “当面诋毁我的偶像,气他还是轻的。”王兴道。

    “那老头似有收你为弟子之意,这说明他已经被你的滔滔雄辩所折服了。”申绍仪说道。

    “是。不过,一来我不想进入官场,二来对他不熟悉,怎能贸然拜师?”

    两人在前面边走边谈,两个丫头在后面也在小声交谈:

    “青儿姐,你家的冰糕太好吃了。”

    “又馋了?只要你以后对我家公子礼貌一些,我还会请你吃。”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也准备一个这样的竹篮,馋了就来找我,我拿给你。”

    “青儿姐,你太好了!”。

第26章 冲突爆发() 
申绍仪回到府中,快步来到爷爷的“赐闲堂”,却见爷爷正在背着手转圈,嘴里还念念有词:“是奇才还是怪胎?”。

    “爷爷,我回来了。”

    “小仪,回来了?”

    “嘻嘻,爷爷,让那小子把你气着了?”

    “没有。小家伙虽然言词激烈,但一来他是为爷爷张目,二来确是见识超绝,爷爷怎会生气?”

    申绍仪过去搀了爷爷一把,让他坐到太师椅上,说道:“爷爷,那小子怎么样?”

    “我也拿不准。不知道他是奇才还是怪胎。不过,爷爷不用担心身后名了,这小家伙对爷爷的评价还算中肯。”

    “他一个小小童生有多大影响力?怎么能把他这种观点宣于世人?”

    “是啊,小家伙不思进取,倒是可虑。且再看看,我觉得他还会有惊艳之举。如果真是奇才,为了大明江山,怎么也得激起他的上进之心。”申时行一想到“激”字,就想起王兴被自己一激就斗志昂扬的样子,心里就有了定计。

    “仪儿,你以后可以跟他保持联系,观察观察此人到底如何?”

    “好吧,爷爷。”申绍仪答应了。

    王兴和李青回到家中,李青端来水盆,伺候王兴洗了脸,就见柳玉娘从前院过来。

    “公子,老太太让你去前院吃饭。”玉娘说道。

    “好的。玉娘,酒楼的事准备的怎样了?”王兴边往前院走,边问玉娘。

    “基本就绪。招了几个学徒工,还有两个跑堂的,正在培训。”

    “厨艺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还要带带他们,等他们成手,你才可以放手。跑堂的只要培训好了,就可以开业。”王兴道。

    “是,公子,我让掌柜的找人看个好日子,近几日就可以开业。”玉娘道。

    二人说着话,来到前院正屋,王东禄和郭氏已然在餐桌正位就座,王兴跟爹娘请过安,坐在王东禄下首。柳玉娘和李青赶紧端菜上饭,布置餐具。

    今天的主菜是“松鼠桂鱼”,作为苏菜的主打菜,柳玉娘这道菜做得非常地道,色香味俱佳,王兴吃了一口,对玉娘的厨艺点头称赞,王东禄和郭氏也是赞不绝口。

    待吃过饭,郭氏把玉娘和李青打发出去,对王兴道:“兴儿,你已经十四了,也该订亲了,我和你爹准备聘你表妹,你看行不?”

    王兴闻言大惊,连忙站起身来说道:“爹,娘,不行,绝对不行。”

    王东禄道:“怎么不行?莫非是挣了两个钱就觉得身份高贵了?”

    那是她妹妹的孩子,自然比郭氏要上心一些。

    “爹,不是那个意思。近亲结婚害处极大,对于后代不好,尤其是血缘在三代之内的,生出的孩子有残疾的可能性极大。”王兴连忙解释。

    “胡说八道!我和你娘就是两姨作亲,你不就很聪明吗?怎么也没见你有残疾?”

    “爹,我只是说可能性大,没说一定会生残疾孩子。你看看村子里的残疾孩子,父母是不是都是近亲结婚?”

    “你这是胡说!姑表作亲的多了,多少年多少代都是这样,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就不行了?”王东禄怒道。

    “爹,你怎么不想想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别人怎么做我管不着,反正我是不愿意。”

    “还反了你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海棠这孩子我看很不错。模样周正,性格老实,还是至亲,从小看她长大的,错不了,肯定是一个贤惠的媳妇。不比盲婚哑嫁的强多了?”

    “我不要表妹,也不要盲婚哑嫁,我要自己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王兴也急了,关系自己终生幸福,也不管什么封建礼教了,跟王东禄呛了起来。

    “我打死你个混帐!”王东禄站起来,拿起一个矮凳,就冲王兴砸来,郭氏连忙拉住丈夫的手,对王兴说道:“兴儿,快给你爹认个错!”

    王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爹,我不是要忤逆,是为了咱王家后代。如果出个残疾儿,王家就我一个独苗,您想想,咱这一支是不是就败了?”

    “任你怎么说,婚事还轮不到你自己做主!”王东禄吼道。

    王兴也被王东禄的固执气得脸色通红,脖子一梗,说道:“那好,你打死我吧。我的命是你给的,今天就还给你!”

    王东禄被王兴气得七窍生烟,一脚踹倒脚边的一张椅子,挣扎着过来要揍王兴,王兴梗着脖子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玉娘,青儿,快来,把兴儿拉走!”郭氏眼看拉不住王东禄,连忙冲屋外喊道。

    玉娘和青儿早就在屋外听到了,只是主人不叫,不敢入内劝架。听到郭氏呼喊,连忙进了屋里,两人使劲拽起王兴,王兴借势起身,一溜烟跑回后院。

    王东禄只有王兴一个儿子,平时疼爱得不得了,怎么能下得去手揍他,只是父子僵在那里,面子上下不来。此时见王兴跑了,自己也借机把矮凳一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喘粗气。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他爹,你别生气,兴儿这孩子打小就倔,可不能把他逼急了,真要是犯起倔来,一个想不开,咱老两口依靠谁去?”郭氏边给王东禄抚着前胸顺气,边劝道。

    “全是你惯的!”王东禄没揍上王兴,把气出到了郭氏身上。

    “我惯的?你平时少惯了他了?再说,这种驴性子还不是随了你们王家的老根?”郭氏可不买他的帐。

    王东禄被郭氏一噎,想想也是,遂叹了一声,气也消了一半。

    “他爹,你先消消气,我慢慢劝他,这孩子有主见,硬拧着来反而不好。”郭氏劝道。

    “你说海棠这孩子哪里不好了?前几年咱家贫,没脸去求妹丈,现在日子好过了,妹妹也露出了结亲之意,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怎么这个倔种就看不上呢?”王东禄跟郭氏唠叨着。

    “他说的那个近亲结婚的事,是不是有道理呢?”郭氏问道。

    “有个屁的道。”王东禄一句话没说完,和郭氏对视一眼,两人心意相通,登时沉默下来。

第27章 事实胜于雄辩() 
王东禄和郭氏只所以沉默,是因为他们两人是两姨作亲,在生下王兴之后,两人还曾有过一个孩子,可生下来时,是一个畸形儿,头生双角,当时就把接生婆吓了一跳。王东禄的老娘一见,大骂郭氏,说她被鬼上了身,才生了个妖精,气冲冲地把那婴儿扔到尿盆里溺死,当夜就埋了。

    打那以后,夫妻二人再也不敢要孩子了,恐怕再生个妖精。

    十几年过去了,夫妻二人早把这事忘了,刚才着急没想起来,稍一平静,才回忆起来这档子事。

    郭氏多年来一直在婆婆面前抬不起头来,觉得自己恐怕真被鬼上了身,才生了个妖精,否则如何能解释通呢?要不是和王东禄夫妻情深,恐怕不容于婆家也说不定。直到婆婆去世,她才逐渐缓过来,现在回想起来,再加上王兴的话,她心里一松,对王东禄说道:“要按兴儿所说,莫非我不是被鬼上了身?”

    “近亲结婚容易生出残疾的孩子,这个事怎么没听说过呢?他从哪里得到这样的说法?”王东禄说道。

    “甭管他从哪里得到的,就看对不对吧?”郭氏说道。

    “看看咱村那些天生的瘸子、瞎子、傻子,就知道了。”王东禄说道。

    夫妻两人把知道的三类人的父母关系捋了一遍,霍然发现,他们不是姑表作亲就是两姨作亲,无一例外!

    夫妻两人对望一眼,王东禄说道:“看来兴儿说的对,还真是这么回事。”

    郭氏双手合什,仰面朝天,激动地说道:“谢天谢地!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有一个心病,觉得可能是被鬼上了身,也一直觉得对不起你们老王家,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放下这块心病了。”

    “海棠这个事就罢了,我不能让咱的后代出现那三类人!”

    郭氏这下是彻底站到了儿子一边。

    “可是,喜哥那里怎么去说呢?”王东禄挠开了头发。

    “怎么去说?就说姑表作亲不好,把兴儿的说法说给她听,然后再摆摆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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