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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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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兴越想,越觉得朱由楫的死不是那么简单,弄不好真跟宫斗有关。

    “陈树,假设就是重金属中毒,那依你看来,这个毒是慢性的,还是急性的?”王兴又问陈树道。

    “慢性的,肯定不是急性的。汞铅中毒,一开始并无明显症状,等到人体内积攒汞铅到一定程度,就会沉淀到肝、脾、胃等脏器里,给脏器造成沉重负担,然后就会出现恶心、呕吐、眼花等症状,等到发高烧,其实就已经没法治了。”陈树解说道。

    “从开始下毒,到高烧不退,大约需要多长时间?”王兴又问道。

    “如果不间断,那么,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足够了,如果不连续下毒,那就不好说了。”陈树答道。

    “咱们吃的食物里没有汞铅啊?他怎么会食入汞铅呢?”王兴问道。

    “平时吃的食物里确实没有,这个年代,最觉见的就是道士们炼的丹药,所谓丹药其实主要成份就是汞铅,要是把丹药碾成粉末,掺到饭菜里,一般是吃不出来的。”陈树答道。

    “道士?丹药?”王兴念叨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韩爌府里不就养着一个道士吗?那个李彬也出于韩爌府,难道这是巧合?

    王兴拍拍自己的脑袋,大脑急速地转动!

    如果韩爌就是幕后黑手,那么一切就都有了合理解释。

    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朱由楫,先把自己弄出京,好对朱由楫下手,因为如果自己在京,就得继续担任三个皇孙的师傅,朱由楫的身体变化自己不可能察觉不了,发现不对,自己及时出手,也一定能将他的阴谋粉碎。

    他为了给京里争取时间,把李彬派出京来,将自己杀死更好,如果杀不死,也能让自己陷于其中,不能他顾。于是有了吴桥行刺和泰安民变。尤其是后者,更是毒辣无比,如果不是自己有许福这个情报人员,及时做了安排,怕是已经成了乱民的刀下之鬼,即使侥幸不死,朝中大佬们也会将各种罪过堆到自己头上,到时候自己别说回京了,弄不好就得丢官罢职。

    对,应该就是这样。

    可是,他弄死朱由楫的目的又是什么?一个詹事府詹事,掺合到宫斗里有什么好处?是朱由校跟他勾结了吗?还是另有他人?

    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现在还缺乏足够的信息。

    要破解此事不难,只要将宫里那些太监、宫女、厨役全部扣起来,慢慢审问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可这是不可能的,自己在京里还好说,不在京里,鞭长莫及啊。

    先想办法控制住那个道士再说,秘密审讯他,也许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老薛,立即让黄浩回京,想办法秘密逮捕审讯韩爌家养的那个道士。”王兴令道。

    “主人,不可!”薛义连忙阻止。

    “为什么?”王兴不解地问道。

    “主人,您忘了让潘九盯梢的事了?”薛义提醒道。

    “你是说,潘九盯的那个人很可能是那个道士?”王兴心里一惊。

    “不一定,但有这个可能。只要有这个可能,就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这个人有驱鬼之能,就不是寻常人能对付的,必须主人亲自出马,由我控制住他,黄浩也好,洪林也罢,都能轻松拿下他。”薛义分析道。

    “对,是我莽撞了。”

    

第272章 心术不正丢官职() 
薛义的提醒非常重要,如果那个道士跟那天暗中窥视自己的是同一个人,黄浩去了也白搭,只有自己带着薛义一块去,才能克制住他。

    得想办法回京。

    但是,钦差不得圣旨是不准回京的。

    那就给皇上上折子,请求回京,反正山东的形势也基本平稳了。

    用什么理由呢?难道说听闻爱徒薨了,悲伤难抑,回去奔丧?

    这个念头一出,王兴就自己否了。且不说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就是皇孙薨,你也不能丢下山东百姓回京奔丧。

    朱由楫在自己心目之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但在皇帝和太子那里,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因为朱常洛共生了七个儿子,立住的不过才三个,这个年代,无论是皇家还是平民百姓,对于死个孩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们不会在乎再多死一个的,况且,朱由楫不是长子也不是长孙,受重视程度就大打折扣,恐怕最多悲伤一时,也就放下了。弄不好,这个消息连邸报都不会发。

    这个理由不成立,那别的理由都不成立。

    成功了,对手成功了,成功地把自己滞留在了山东——王兴无奈地想到。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兴特意让洪林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冲北方拱了拱手,将这杯酒洒在地上——他只好用这种方式寄托自己的哀思了。

    英子看他面色凝重,脸上似有泪痕。哥哥可是一直都是开朗的,从没有见过他露出悲伤之色,不由得感到吃惊,她连忙关切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哎,英子,哥的一个好学生没了,哥这心里难受。”王兴叹了一声道。

    英子连忙拉住他的手,说道:“哥哥,你别难受了,人已经没了,再难受也没用不是吗?以后哥哥再多收一些学生不就行了。”

    王兴看着英子关切的眼神,心里感动:“这妮子是真心关心我,其实,英子,你不知道,哥哥悲伤,不光是为了死了一个学生,也是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英子,不要紧,哥哥能想得开,只不过这个学生在哥的心里比较重,一时难以放下。”王兴拍拍英子的手,说道:“快吃饭吧,没事了,哥没事了。”

    “哥哥,你高兴起来,看你难受俺这心里也不好受。”英子说道。

    “行,哥听英子的,高兴起来。来,吃饭!”王兴可不想让英子跟着难受,只好强作欢颜。

    话是这么说,可王兴一拿起筷子,那次三个学生来自己府上给自己送行的场景就出现在眼前,自己每道菜不许他们超过三筷子,朱由楫就每次都抄一大筷子菜放到骨碟里,然后慢慢吃,当时自己还给他们讲了制定政策的重要性。

    “这小子,真捣蛋!”王兴自言自语道。

    英子一直在观察着哥哥,见他说了这句话后,脸上浮起溺爱的表情,但随后,眼里的神色黯淡下去。

    看到哥哥难受,英子心里也难受极了,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王兴想起朱由楫,实在没有胃口再吃下去,就放下筷子,这时候才发现英子在哭。

    “英子,别哭,别哭。”王兴连忙拍拍她的背,安慰道。

    “哥哥,看你那么难受,俺心里就跟针扎一样,俺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哥哥不难受。”英子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英子别哭,都是哥哥不好,哥哥再也不难受了,好不好?”王兴连忙哄她。

    “哥哥,俺永远都不想看到你难受,永远希望你高兴。”英子说道。

    “唉,哥哥不难受,哥哥高兴。”

    “看你又掉眼泪了。”

    “哥这是高兴的,有你这样的好妹妹,哥是真高兴啊。”王兴擦擦眼睛,又给英子擦了擦眼睛,叹了口气说道:“唉,哥想开了,死者已矣,悲伤无益,咱得向前看,为了活着的人活着。”

    “那你笑一笑,要不俺心里不踏实。”英子期盼地看着王兴。

    让一个人从悲伤的情绪中转换到欢喜的模式,一般是很难做到的。

    不过王兴看英子眼里的期盼神色,有些不忍,随笑了笑。

    “哥,你这笑比哭都难看。”

    “扑哧”王兴这回是真笑了,说道:“你这丫头,真”

    “真什么?”

    “真调皮!”

    王兴其实是想说“真难为哥了”,话到嘴边却成了“真调皮。”

    在英子的努力下,王兴成功地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但朱由楫的薨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一时可消除不了。

    朱由楫没有逃脱历史的宿命,自已的穿越也没能改变他的生命轨迹,这是王兴的遗憾所在。不过,生活还得继续,就当他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吧,为了英子,为了自己的亲人,为了自己的远大理想,这事就这样过去吧。

    不过,自己虽然不能回京,对韩爌、对沈演的调查不能停止,如果真是这两人作祟,那么,你们就等着我王兴的报复吧。

    可没等王兴的调查出来结果,五天后,李瑞传来消息,说皇上下旨,将韩爌削职为民,逐出京师,永不录用,原因则是:“居庙堂之上却心术不正,虽劣迹未显,久之必贻祸社稷。”

    什么?王兴乍闻之下,大吃一惊:“心术不正?这是什么罪名?这不是莫须有的罪名吗?”

    “李瑞,你问一下我岳父,朝中对皇上这道旨意是什么反映?”王兴连忙吩咐道。

    “是。”李瑞答应了。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李瑞汇报:“主人,申老爷说,东林党人以杨涟为首上疏请求皇上收回圣命,说自古以来无有成例。皇上这回倒没有留中不发,只说了一句,让韩爌上自辩折子吧。结果韩爌上了折子,却没有自辩,而是自承有罪。朝中那些东林党人才不闹腾了。”

    王兴听了,心道:“莫非皇上知道了韩爌谋害我的事情?他为了朝庭的脸面没有把事情完全掀开?要是知道韩爌还有谋害皇孙的事情,肯定会夷他九族,不可能只把他开除了事。”

    又过了三天,另一件事的发生,进一步证实了王兴的判断。

第273章 遮羞哪如穷究() 
这件事情,就是京里来人传旨,将沈演革职除籍,永不叙用,理由则是“助纣为虐,心怀叵测”这些虚词,也没有举出任何事实。

    宣旨时,王兴在场,他观察沈演的表情,发现他听完旨意,脸色腊黄,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潇洒和从容,只是叩头不已,嘴里不停地说:“微臣有罪,微臣领旨。”

    宣旨钦差将他官服剥掉,头上乌纱摘去,沈演根本不敢朝王兴这里看,只低头对在场的山东官员和昔日同僚作了一个团圆揖,说了一句:“草民告辞。”

    以袖掩面转身狼狈而去。

    待宣旨钦差走了,钱士完、李长庚、汪有功等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后还是钱士完问王兴道:“王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杀人也得有个理由吧?怎么能无缘无故就把沈大人的职衔革去?”

    “呵呵,钱大人,这事我也不知底细,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沈演应该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皇上呢,为了维护朝庭体面,不想揭开他做的丑事,而沈演也心知肚明,所以他根本没有自辩,羞惭离去。”王兴答道。

    钱士完等人闻言点了点头,从刚才沈演的反应来看,王兴的说法是可信的。

    其实,王兴基本已经确定,皇上肯定是知道了李彬的事,弄不好,这个李彬已经落在了皇上手里,这才以这种方式将韩爌和沈演逐出官场,而韩、沈二人则肯定已知东窗事发,心里有鬼,能落这么一个下场就阿弥陀佛了,哪里还敢喊冤?

    还别说,事情的真相还真让王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宫里有四大高手,专门负责暗中保护皇上安危,这四人分别是无影、无痕、无血、无伤,李恩派去暗中保护王兴的,就是无伤。

    却说泰安民变那日,无伤发现了暗中潜伏的张计绪,遂用剑逼住他,让他说出了要行刺钦差的缘由,当然也包括京里来的林师爷。

    无伤听说这个林师爷跟京里有联系,立即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他不敢把一个活着的张计绪交给王兴,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把张计绪杀死,并留信示警。

    随后,他就赶去董家,寻找林师爷,并一直尾随他到了钦差行辕,在那个林师爷趁乱想逃时,被无伤擒住,一掌打昏,放到一个隐蔽之处,然后再次来到行辕观察战事。

    他的本意是,如果乱民冲进行辕,就先救王兴,林师爷的事往后放一放,毕竟王兴的安危才是最主要的。

    没想到王兴先用疑兵计迷惑,再用张计绪的人头立威,又用锦衣卫马队冲锋,紧接着九个家丁接连杀了几十个盗匪,一个子就震慑住了乱民,稳定住了局势,他心里不禁暗服。

    一直等到刘招孙带领大队人马赶到,无伤才放下心来,背上昏迷的林师爷,连夜纵城而出。

    等他回到京城,立即向李恩进行了汇报,李恩没有惊动任何人,随即命令无伤亲自审问。

    一开始,李彬也确实信守了自己的诺言,无论无伤如何拷打,都死不开口。无伤无法,只好请来二哥无痕,无痕是内家高手,一指点在李彬涌泉穴,一股真气输入进去,李彬立即感觉全身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噬咬自己,既疼且痒,那种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啊!痒死我了!好爹,好爷爷,好祖宗,求你饶过我吧,饶了我吧。”李彬惨叫不已,痛苦得脸都变了形,连声求饶,爹呀、爷爷的乱叫,身下屎尿乱流。

    无痕大概心理非常扭曲,折磨人是他的乐趣之一,看到李彬不停地惨叫,心里非常兴奋,他才不管李彬是不是招供呢。

    “嘿嘿,小子,硬气一点,你可别招啊,老子还没玩够呢,一会儿再让你尝尝老子的其它手段。”无痕狞笑着说道,也不管屎尿的臭气,捉住李彬的脚,又是一股真气输入!

    这一下,李彬的意志完全垮了,“我招,我招,不要,不要啊。”

    无伤掩着鼻过来,对无痕说道:“二哥,行了,他不是要招么?你不嫌臭啊?”

    无痕把李彬的脚往地上一扔,道:“晦气!这么脓包。”,然后对脸色灰败的李彬说道:“好孙子,千万别全招了啊,让老子一会儿再玩玩。”

    无伤一听乐了,心说二哥你这是怎么论的辈啊?

    李彬心里那个骂呀,哪有这样的?还有劝人不招的?还让你玩?你杀了我算了!

    当下,被摧毁了意志的李彬再也没有隐瞒,把自己的身份,以及韩爌交待给自己的事全招了。

    正如王兴所判断,朱由楫的死,的确在朱翊钧心里没有激起丝毫涟漪,听了太医的禀报,说是因病而薨,他也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唉,又是一个无福的孩子。”然后这事就放过了,根本没有想过其它原因,甚至伺候朱由楫的宫女、太监也都没有过问。

    在他心里,一个不受喜爱的孙子,还不如王兴重要呢。这不,当李恩拿着李彬的口供给他禀报后,朱翊钧当即大怒:“王兴在外为朕排忧解难,背后竟有小人暗算。如不惩治,岂不寒了忠臣之心?拟旨,韩爌、沈演身为大臣,心术不正,溺辜圣恩,立即”

    他本来是想说捉拿归案,交大理寺、都察院审谳,话到嘴边又改口了。

    “削职为民,永不叙用。”

    之所以改口,他主要是顾虑两点,一来这是一件丑闻,如果审问清楚,案情大白天下,韩爌、沈演固然身败名裂,朝庭的脸面也全丢尽了,也显得自己无识人之明;二来,总是没有给王兴造成实质性伤害,要是王兴知道了案情,还能安心在泰安呆着吗?

    却也难怪,朱翊钧压根就没有把王兴被刺和朱由楫之死联系起来,他想当然地认为,韩爌之所以先荐王兴担任赈饥钦差,再谋划行刺,其动机无非就是嫉贤妒能,怕王兴将来的成就在他之上罢了。

    可是,他这样一遮羞,却是把朱由楫之死的幕后真凶,彻底掩盖住了。

    

第274章 阴人狠毒() 
给朱由楫下毒的,正是宋献策,而具体实施者,也正是王体乾。

    韩爌和宋献策定下先除老三、再除老大之策后,当然得需要宫里的配合,于是,韩爌把王承恩叫到府里密谋,当然,参与者还有宋献策。

    出计策的是宋献策。

    他给出的方法有两个,一个是想办法引诱朱由楫出宫,宋献策潜伏到一旁,使用法术杀人。另一个就是下毒,利用丹药的毒性杀人。

    这两个方法一个快,一个慢,都有好处,也同样都有害处。

    如果使用第一个方法,肯定不瞒不住人的,最起码朱由楫死于谋杀这一点是瞒不住的,如果惊动皇上调查,事情怕是掩不住,谁知道宫里有多少能人异士?宋献策这点小小的法术会不会被人识破?这一点谁也不敢保证。

    第二个方法然见效慢,但慢也有慢的好处,就是不易被人发觉,可以杀人于无形。如果行事机密,甚至可以瞒过任何人。

    可这样做的难度就是,必须每天给他服用丹药,要想人鬼不知,必须把朱由楫的贴身太监王体乾拿下,离了他,谁也没有这个便利条件。

    听了宋献策给的两个方法,韩爌、王承恩沉吟了一会儿,韩爌首先开口:“王公公,我意用第二条计策,你看如何?”

    “韩大人,我也认为第二条计策好一些,稳妥。”王承恩答道。

    “既如此,王公公,那王体乾那里还需要你来想办法。”韩爌说道。

    “王体乾为人胆小怕事,谨小慎微,怕是不会参与此事。不过,听说王体乾很怕李进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王承恩说道。

    “李进忠?能把他拉过来吗?”韩爌问道。

    “这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这李进忠频频向李娘娘示好,因不知他是何意,李娘娘没敢表示招揽之意。”王承恩说道。

    “好,既然这样,你就先试探试探他,如果能为我用,则大事可成。如果不能为我所用,再从长计议。切记,没弄清他的真实目的之前,切不可随意将咱们的目的说出去,这可是灭门大罪啊。”韩爌嘱咐道。

    “大人放心,咱家当然晓得其中利害。”王承恩郑重地说道。

    “那好,就请王公公抓紧行动,我们等你的消息。”

    “好,那就这样定了。”王承恩说完,告辞而去。

    王承恩经过几次试探,终于知道李进忠的想法了,他想跟客印月结成菜户,但顾忌王兴的存在,所以,最好是让王兴永远回不了京才好。

    对食、菜户这在宫里不是什么秘密,也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所以李进忠也没瞒着王承恩。

    王承恩一听他的诉求这么简单,而且跟自己的目标一致,当时就乐了,对拉拢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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