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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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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个想法,关键不是这个。”

    “那关键是什么?”

    “关键是我对她只是欣赏,而不是爱。”

    “切,什么爱不爱的?别拿这个哄我。什么叫欣赏?男女之间欣赏什么呀,那就是爱。你也别嘴硬,你就是担心她跟了你,就不能抛头露面了。是吧?”

    “也对。你说我的妾室能出面经营这么一大摊子事吗?关键是离了她还不行,哪有合适的人选代替?再说了,素云这人不简单,你说当我的妾室是不是太委屈人家了?人家怎么也能当个正室夫人吗?自己不缺银子,又有经营之能,不出两代,人家就是个大家族,咱何必耽误人家呢?你说是不是?”王兴说道。

    “你呀,就是不懂女人心思。因为有了你,别的人她看不上!宁愿给你做小,也不愿意去别人家当老大。”朱轩媁说道。

    “那可怎么办?”王兴愁眉苦脸地说道。

    

第289章 老爷疼疼我吧() 
“怎么办?收了她就是了,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曾经问过她,听她那意思,你要是不收她,她就孤身一辈子,绝不嫁给他人。”朱轩媁见王兴为难,劝了他一句。

    “嗨,这叫什么事啊?算了,不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王兴一听杨素云有这种打算,更是愁肠百结,抄了一口菜,喝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说道。

    暂时没有办法,那就以后再说,兴许会有其它变化也说不定。

    朱轩媁见王兴心里烦躁,也不再提这个话题,只是殷勤地劝酒布菜,心里乐滋滋地享受跟王兴在一块的时光。王兴以后就在京里做官了,跟他在一起的机会就多了,朱轩媁想一想就觉得挺美。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朱轩媁感觉浑身躁热,就解开了上衣最上边的一颗扣子,用手扯了扯衣服,这才感觉好了一些。瞥了一眼王兴,就见他正盯着自己的脖子看,眼睛都直了。

    朱轩媁心里得意,又把衣服扯得开一些,问道:“好看吗?”

    看到她修长白嫩的脖子,润泽光滑的肌肤,想像着被衣服掩住的地方,王兴差点把鼻血流出来,心说:“公主不知怎么保养的,这皮肤白嫩得像要滴出水来,手感肯定很好。”

    正在发呆,听到朱轩媁问话,又看她面若桃花,眼中似有挑逗之意。连忙低下头装吃菜,心道:“坏了,公主的神仙一把抓又要来了。不行,得赶快走,这不是要命吗?”

    想到这里,王兴连忙站起来说道:“公主,我还有事要办,酒足饭饱,这就告辞!”

    说完,不等朱轩媁发话,转身离去了,赵进朝连忙跟着出去相送。

    “哼,说走就走,气死我了,这个冤家!”朱轩媁没想到王兴说走就走,待她反应过来,王兴已经出厅去了,只好恨恨地跺了下脚。

    王兴回到府里,因喝了酒,有些困意,就没回主院,直接去了后院书房。

    绍仪、秋韵、李青等正在陪郭氏用餐,听了婆子的传报,绍仪道:“老爷即是去了书房,必是已经用了饭,秋韵,你去伺候吧。”

    “是,太太。”秋韵连忙答应一声,急急往后院去了。

    秋韵来到书房,就见王兴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脸上有红意,看来是饮了酒了,而琴儿正跪伏在床上用毛巾给他擦脸,身子挨挨擦擦的,竟是毫不避讳。

    琴儿是绍仪指给秋韵的,画儿指给了李青,棋儿则给屏儿打下手。

    秋韵见了琴儿的样子,心道:“这丫头平时看着倒是老成,不想也是个攀高枝的。只是这心也忒急了些吧?”

    听到脚步声,琴儿回过身来,见是秋韵来了,连忙停了手,下了床,脸上微微一红,福了一福,轻声道:“二姨太太。”

    “嗯,给我吧。”秋韵把毛巾从琴儿手里接过来,接着给王兴擦拭,擦完把毛巾递给琴儿,琴儿接过毛巾,放到盆里,端着盆出去了。

    秋韵见王兴鞋袜已除,外边的衣服也脱了,只穿着内衣,连忙拉过薄被给王兴盖上,然后轻轻给他按摩。

    王兴困意上来,不一刻就打起了鼾。

    秋韵见王兴睡了,就停下了手,轻轻下床,搬了个锦凳到床前,双手支颐,痴痴地看着王兴的背影发呆。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秋韵估摸着王兴快醒了,这才悄悄走到外边,见琴儿正坐在书案旁发呆,连忙小声吩咐道:“估摸着老爷快醒了,沏杯茶来,等会儿老爷醒了刚好不凉不热。”

    “是。”琴儿答应一声,连忙去厨房找热水。

    这个时代是没有玻璃暖水瓶的,都是用瓷器或者紫砂壶外用棉絮做套保温,虽然保温效果不如暖瓶,但一定时间内还是有保温作用的。

    书房里就备有这样的茶壶,但喝个白开水还行,用来沏茶却是不行,所以琴儿才去厨房另寻热水。

    许是听到了秋韵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当秋韵再次回到屋里时,王兴已经侧身向外,睁开了眼。

    “老爷,你醒了?”秋韵连忙问道。

    “嗯。”王兴揉了揉眼,打了一个哈欠。

    “我让琴儿去厨房打热水去了,这就来。”

    “来,韵儿,老爷抱抱。”王兴张开手臂,秋韵连忙过来,趴到王兴怀里。

    “想老爷了吗?”王兴拍着她的背问道。

    “想,每天都在想,每时每刻都在想。”秋韵听了王兴问话,身子完全趴了上去,紧紧搂住他,答道。

    “老爷也想你呀。”王兴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的眼,说道。

    秋韵一年多没得王兴的宠爱,早就想得不行,不光是身体上的渴望,思念也是刻骨铭心的。因为郭氏的到来,她才发觉在这个家里,自己就像一个外人一样,郭氏、绍仪对她都不错,可她知道,只有王兴才是她的真正靠山。

    见王兴看她,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就在眼前,她哪里还忍得住,朱唇凑上去,吻住王兴的嘴,王兴积极回应着,一手就去解她的衣服,三两下就解开了。

    “唔,老爷,疼疼韵儿吧,给韵儿一个孩儿吧。”

    “好,老爷答应你。”王兴早已情动,看看撩拨的差不多了,这才把她的裙子半褪到膝,翻身而上。

    琴儿提了热水,刚到书房门口,就听到了里边的声音,她可不敢此时进去打扰,只好站在门外等着。

    声音太大了,琴儿细细听了一阵,只觉脸上发烧,身上发烫。

    就在这时,就见棋儿匆匆从院门处走来,琴儿连忙又打手势,又呶嘴,示意她放轻脚步。

    棋儿见了,连忙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听了屋里的动静,又看看琴儿脸红得跟苹果似的,遂趴到琴儿耳边说:“姐,思春啦?”

    琴儿白了她一眼,悄悄说道:“你不思春?那天你给老爷宽衣。”

    “不要说了!”棋儿一急,作势欲掐。

    “不说了,你来什么事?”琴儿小声问道。

    “洪老爷、洪太太来了,太太请老爷前边去见客。”棋儿答道。

    “行,你回去吧,等会儿我跟老爷说。”

    “哎,好。”棋儿交待完,又蹑手蹑脚地走了。

    琴儿又等了一会儿,听到屋里动静越来越大,先是二姨太太压抑着浪叫,最后老爷“啊啊”叫了两声,瞬间归于平静。

第290章 真想这么烂下去么?(为不死人遗骨打赏加更)() 
琴儿听到屋里完事了,这才轻轻推门进去。

    “琴儿,打热水来了吗?”琴儿一进门,就听秋韵在屋里问道。

    “回二姨太太,打来了。”琴儿应了一声。

    “提进来吧。”就听秋韵说道。

    琴儿一愣,虽说按规矩,主子办那事是不用避讳丫环的,有时候还要丫环在旁相助,更别说女主子身子不方便时,丫环还要以身代之。可自家主子从来没当丫环面办过那事,事后也不用丫环伺候,今日这是怎么了?

    虽心有疑惑,琴儿还是进紧进了屋。

    天虽冷了,就见王兴在外,秋韵在里,二人都是赤裸着仰面朝上,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只是王兴双目紧闭,秋韵臀下垫了一个枕头。

    “琴儿,你给老爷擦拭一下吧。”秋韵吩咐了一句,又转头对王兴说:“老爷,韵儿不起身了,让琴儿伺候你吧。”

    王兴鼻子里“唔”了一声。

    琴儿这才红着脸,把热水倒进盆里,另拿了一块毛巾,放入盆里,拿出拧干,爬到床上,心慌意乱,小手颤抖着,先给王兴擦拭了,又给秋韵擦拭。完了,又给两人盖上被子。

    “老爷,刚才前院来报,说洪老爷、洪太太来了,太太请你去前院见客呢。”琴儿忙完这些事,才轻声禀报。

    “这个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王兴嘟哝了一句,终是强睁开眼,挣扎着起身,道:“不知道这时候正该歇歇么?”

    琴儿不敢怠慢,连忙爬上床,伺候他起身。

    还是年轻好,当王兴随着棋儿来到前厅时,已经疲态尽去,神采奕奕了。

    老友相见,自是欢喜非常。两人见面并没有虚言客套,把臂相看一番,洪承畴用拳头捣了一下王兴,道:“你这家伙,真让我担心死了。”

    王兴、洪承畴和魏浣初三人一直互通书信,彼此的情况当然知之甚稔。

    “担心什么?我还要跟你和仲雪兄干一番大事呢,哪这么容易就出事?”王兴笑道。

    两人说了两句,分宾主坐下,棋儿给两人上了茶,退到王兴身后站立。

    王兴一直没有喝水,正口渴呢,端起茶盏,揭开盖就要喝,却见里面除了茶以外,还有几粒枸杞子,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棋儿,棋儿俏皮地抿嘴而笑。

    王兴喝了一口,心说:“这小丫头倒是心细。”

    “彦演兄,近来可好?差事顺利吗?”王兴问道。

    “唉,任之,差事不顺。”洪承畴叹了一口气说道。

    “怎么了?”王兴奇道。两人虽一直不断通信,但洪承畴却是没说过差事上的烦心事,想来也是报喜不报忧之意。

    “还不是缺官缺的?尤其是缺理刑官,监犯长期羁押不审,无人问断。监禁日久,死亡相随。因此致有罪者不得依律伏法,无辜者不得早雪其冤,每月间都有监狱家属到刑部闹事,真是烦不胜烦。方老师为此专门上奏,请立即补理刑事官,以便审讯明断,可皇上却是不理。”洪承畴说道。

    王兴闻言不禁愕然,这种事怎么能拖呢?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每次见皇上,看他都是在批阅奏折,并无懒政之象,而且在自己所知的政务处理上,也足见聪明睿智,这件事关系到律法权威,他不能不知其危害之处。即使因为立储之事要跟文官们对抗,这么大年纪了,而且储君已定,福王已之国两年多了,还治什么气?难道真想让这个国家就这么烂下去么?

    真搞不懂这老爷子是怎么想的。

    王兴接着想到,看皇上的意思,是把我当阁臣培养的,再过几年,等校哥儿登基,自己一定要入阁,要依靠自己的先知先觉和跟校哥儿的特殊关系,挽狂澜于既倒。

    不过,自己还是年轻,入仕时间又短,朝中人脉非常薄弱,所以,现在就得想办法扩充人脉关系。

    “彦演兄,目前你就扑下身子好好做事,如果有机会,还是转去兵部,在刑部屈你的才了。以后会用得着的。”王兴说道。

    “行,任之,我听你的。抽个时间去拜访拜访老师吧。”洪承畴听了王兴的话,心下大喜。

    他自是知道王兴是什么意思,看来将来是想让自己掌兵权了——这个想法正合他的意,因为他平时就爱看兵书战策,热衷于武事。

    “我还有一天假期,明日酉时,咱们一起去拜访拜访老师。另外,你看能不能约一些同年一块去?”王兴说道。

    “好,我就约京里几位说得来的同年一块去,钱士升和贺逢圣你给他们个信吧。”洪承畴瞬间明白了王兴的意思。

    “好,就这么说定了。”王兴说道。

    正事说完,王兴斜了一眼洪承畴:“我说,正事说完了,你不赶紧叫上嫂子走人?”

    “切,想什么呢?有你这时候往外撵客人的吗?”洪承畴翻了一下白眼道。

    “你还是客人?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客人。得了,知道你不吃我一顿是不甘心的。唉,真拿你没办法。棋儿,让玉娘准备酒菜吧,另外,通知后宅一声。”王兴作无奈状,吩咐棋儿道。

    “是,老爷。”棋儿答应一声,出门跟候在门外的两个婆子说了一声。

    两个婆子分头而去。

    就在这时,却见李瑞进来禀报:“老爷,孙承宗大人来访。”

    “哦?真是太好了,彦演兄,随我出迎吧。”王兴对洪承畴说道。

    “好。”洪承畴答道。

    两人一同出去,把孙承宗迎进客厅。王兴把他让到客位,三人坐下,棋儿给孙承宗沏上茶来。

    “稚绳兄,你来得正好,小弟刚吩咐了厨房准备酒菜,咱们正好喝上一杯。”王兴道。

    “看来我这不速之客沾了亨九的光了?”孙承宗道。

    亨九是洪承畴的号,王兴平时是不称呼的。

    古人大多有名有字,文人大多有号。名是长辈取的,供长辈唤;字则是平辈或友人之间的称呼;而号则是自取,或是别人送的,别人称呼时,有尊敬之意。

    “孙大人客气了,称洪某彦演即可。”洪承畴连忙站起来,冲孙承宗拱手施礼,谦虚地说道。

    “那好,孙某就不客气了。”孙承宗性格也是豪爽,况且他的年龄、官位也都在洪承畴之上,也没再纠结此事。

    

第291章 避免悲剧重演() 
三人重新坐定后,王兴问孙承宗:“稚绳兄,可是为子先兄而来?”

    孙承宗答道:“任之,子先昨日找到我,说你想让我当你印书坊的总编,可是实?”

    “当然是实。不知稚绳兄何意?”王兴问道。

    “我当然是非常愿意。”孙承宗高兴地说道。

    “稚绳兄,你不心疼你的乌纱帽?”王兴问道。

    “唉,不瞒任之你说,乌纱帽是真不心疼。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真想为朝庭为百姓做点事情。外有后金虎视眈眈,内有民乱此起彼伏,兖兖诸公不思同心协力,却你争我抢,党同伐异,哪是能干事的?今年我已五十有四,早已经厌倦了,不想再虚度时光。能让我沉溺于书海,也算了了自己平生所愿。所以,我非常乐意接受这个职务。”孙承宗缓缓说出心中所想。

    “稚绳兄,你为国为民一片赤心令人佩服。请相信我,印书坊总编一职虽然不大,却并非于国于民无益,相反,将它做好,将于国于民都大有裨益。”王兴真挚地说道。

    “哦?这,孙某倒是不解了,还请任之教我。”孙承宗听了王兴的话,不禁一愣:一个私人印书坊除了能给王兴带来收益以外,怎么能与国家与百姓扯到了一起?

    “稚绳兄,不是王兴不说,实是时机不到,说也无益。所以,先请稚绳兄容我卖个关子。”王兴微微一笑,并没有说出心里所想。

    “好吧,就凭你自己出银子让子先去山东堪查水利、培育良种一事,就值得孙某信任。我这回去就写辞呈,反正皇上也不会批,后日我就上任。”孙承宗说着起身就要告辞。

    “稚绳兄,慢来。我还想起一事来。澹园公可是子先兄老师?”王兴问道。

    王兴口中的澹园公,指的是当代杰出的大思想家、文学家、藏书家、古音学家、文献考据学家焦竑,字弱侯,号澹园。是万历十七年状元,曾任翰林院编修、侍读、南京司业等职,现寓居南直隶。

    此人爱书如命,据说他“藏书二楼,五楹皆满”;还酷爱自撰、点评、编撰书籍,后世较有影响的澹园集、澹园续集就有七十六卷。

    更重要的,此人的思想非常解放,他承接与发展了晚明“泰州学派”的思想革新运动,打破了程子朱子“理学“死守教条,把圣人看成不可企及的“圣人思想至上“对人们思想的束缚。

    焦竑提出:“学道者当扫尽古人刍狗,从自己胸中辟出一片天地。““刍狗“,是古人扎制的用以祭祀的泥、木偶。祭祀时,作为神圣之物,祭祀完,则弃之不用。焦竑认为,古人的学说,作用如同刍狗,那是在当时需要下杜撰出来的,随着事过境迁,而后人将这些无用之物当作宝贝,只能蔽固自己的聪明

    泰州学派是“中国封建制社会后期的第一个启蒙学派“。它所倡导的“人皆可以为尧舜““人皆可为圣人“,把“百姓“和“圣人“放在等同的地位,维护大众利益“百姓日用是道“说;尊重、重视人的价值,人人平等“格物说“鸦片战争以后的洋务运动、维新运动、改良运动,无不受到“泰州学派“思想的影响。

    他的呐喊,为人们的思想打开了一扇窗户,走向了这个时代思想与文化的顶峰!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死后,由于生活所迫,他的藏书却被人所卖,散失于民间。

    不能不说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大遗憾!

    “任之,莫非你还想打焦老的主意?”孙承宗笑着问王兴。

    “我一后生小子,哪敢打他的主意?我是想,焦老的著作和他那些藏书中的孤本,能不能咱给他印出来?如果焦老答应,咱可以在南京另开一家印书坊,专门办此事。”王兴说道。

    “那所耗资费?”孙承宗一听非常兴奋,他也是爱书之人,怎能不知王兴此举的意义?为保险起见,他还是问了一句。

    “当然全由我出。另外,可以给焦老一笔润笔之资,数额多少任焦老开口,我无不答应。”王兴爽快地说道。

    “任之,这事我跟子先去谈,让子先修书一封先问问焦老的意思。如果焦老答应,任之,我真替天下读书人感谢你啊。”孙承宗说道。

    “稚绳兄,不必如此,我也是读书人,怎么不知书的珍贵?你上任以后,可以多方寻找隐居大儒,如能将他们的著作刊印成书,当是我朝仕林一大盛事啊。”王兴说道。

    王兴的话令孙承宗听得两眼冒光!他激动地说:“任之,孙某真是太激动了,我真为今天的选择感到高兴。你别管了,孙某一定能将此事办好。”

    说完,婉拒了王兴留饭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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