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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0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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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鹏低声安抚我:“也不算失败,至少那孩子没想真要你的命,而且如果不是他反复提醒我们天快亮了,我也没想到这些,否则今晚上咱俩就算能跑出来,也肯定遍体鳞伤,假如今晚上他报个警又或者提前往公寓周围埋伏点人,你想想是个什么后果,他还是不够狠,或者说。他至少是个人,至少念你曾经那份恩情。”

    我沉闷的点点脑袋“嗯”了一声。

    邵鹏打开车门,朝我摆摆手道:“走吧,找地方睡觉,睡醒了想办法找那帮小混混,先把大伟给弄出来再说,这辆车不能要了,我估摸着那公寓的门口肯定有摄像头,保不齐还没有别的狗篮子在偷拍。”

    我像是傀儡一般跟在邵鹏的身后闪进旁边的小胡同里,脑海中犹如电影一般放映着宋子浩跟我相处的画面,从在岛国,他跟大伟心甘情愿的陪我血战到底,再到后来的邢城、崂山、青市,我一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这个弟弟,可是细细想来。我对他的喜好一无所知。

    突然想起来一部香港老电影里,一个江湖大佬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强风吹过来,草会低下头,风过后,草又重新站直身子,人心宛如草,有些人可以重用却不可以深信,有些人能够深信却没法重用。

    邵鹏低声问我:“很压抑么?”

    “还好吧。”我实话实说的摇摇脑袋,真的是上岁数了。如果放在几年前,宋子浩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要干的第一件事情绝对是掉头办了他,可是现在我绝对没有多少恨意,王者巅峰的时候,他都为了私欲离开,现在遭遇大劫,他心里有点别的心思再正常不过。

    自私自利,眼里只有自己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但这种人也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宋子浩和过去的我很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找不到一个贬低他的借口,同样也找不到一个抬高自己的理由,如果非说有什么怨恨,可能只是因为这孩子遗忘了,我告诉他的江湖。

    我俩走到一家酒店门口,邵鹏搂住我肩膀笑道:“好了,日子还得往前走,待会洗个澡,踏踏实实睡一觉,等天一亮,我出去找找那帮小混混。。”

2424 今晚上我主刀!() 
酒店里,我两手枕着胳膊,无神的望向天花板,隔壁房间里估计住着一对出来打“野味”的激情男女,眼瞅着天都快亮了,仍旧争分夺秒的干着“正事”,而且那女人的声音还特别大,大就算了,关键是难听,跟特么要被人掐死似的。

    “操!还让不让人睡了?”我烦躁的拍了两下墙壁。

    隔壁那对狗男女像是跟我叫板一般。发生的声音更加洪亮,我气的拿拖鞋“啪啪。。”拍下几下墙壁,这时候邵鹏光着膀子从卫生间里出来,腰上就系了一条浴巾,朝着我笑了笑说:“心情不爽啊他三哥?”

    我故作潇洒的说:“一般吧,就是听着隔音人。”

    “我刚刚的话其实没说完。”邵鹏坐到床边,点燃一支烟,乐呵呵的说:“这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不能直视,一个是太阳,另一个就是人心。前者灼人眼。后者伤人心。”

    我心烦意乱的也点燃一支烟:“去阿国呆了一段时间,你貌似也变斯文了哈。”

    “我更喜欢别人喊我禽兽。”邵鹏转动两下脖颈低声道:“很显然,子浩伤你心了,而且伤的还挺深。”

    我目视着他后背上的纹身和数不胜数的疤痕,没有往下接话。隔壁的狗男女貌似又开始新一轮的较量,那女的丝毫不知廉耻的鬼哭狼嚎,搅和的我心里越发焦躁。

    我咬着牙,拿拳头狠劲怼了两下拳头怒骂:“草泥马,没完了是吧!”

    “不爽就干他们呗。人生短短几十年,为啥非得窝心的活着,操。。”邵鹏一激灵站起来,随手将床头柜上的暖壶抓起来,拽开门就走了出去,几秒钟后我听到“咣咣”的几脚踹门声。

    很快隔壁的男人打开了门,牛逼哄哄的骂了几句脏话,紧跟着又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和女人的尖叫声以及邵鹏“草泥马,草泥马。。”的打砸声,持续了大概半分钟左右,女人的尖叫变成了哭泣,又从哭泣变成了求饶。

    邵鹏的骂声随之而起:“草泥马得,你俩身份证上的地址我都记下来了,如果敢特么报警,我把视频发到你们家里人手中,保证人手一份,还有今天下午之前不许退房,尼玛的,搞破鞋还搞出优越感来了,操!”

    没多会儿。我鹏哥面面春风的走了进来,“咣。。”一下踹上房门,朝着我撇嘴笑道:“幸亏你没出去,俩鸡八臭搞破鞋的,男的五十多,女的三十来岁,长得还特么没我脚后跟好看。”

    我诚心实意的朝着邵鹏说:“真羡慕你活的这么洒脱,想特么干啥就干啥。”

    邵鹏翘着二郎腿笑道:“其实你也可以的,你有时候就是给自己束缚的太多,我跟你说,这人呐就得按照本心活着,怎么过的舒服怎么来,你为了别人委屈自己,领情的喊你声大哥,不领情的不定怎么骂你傻波。”

    “说的没毛病。”我认同的点点脑袋,使劲搓了把脸道:“不扯了,睡觉!”

    邵鹏幽幽的吹了口气道:“如果你心里不得劲的话,子浩我想办法解决掉。”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摇了摇脑袋道:“再说吧。”

    少了隔壁的“噪音”,很快我就进入了状态。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不算特别踏实,乱七八糟的做了好多场梦,一会梦到林昆让人打死了,一会又梦到我双手戴着铁铐被枪毙,隐隐约约中好像还梦到了我师父。

    不知道具体睡了多久,我爬起身子,发现身上盖了好几床被子,浑身直冒热汗,梦呓似的倚靠着墙嘟囔:“也不知道师父最近咋样了。”

    邵鹏坐在床边,带着一次性手套,抓着半拉猪蹄子啃的正香,朝着我含糊不清的问:“醒了啊,吃点不?”

    我摆了摆手道:“大早上的不吃那么油腻的玩意儿。”

    邵鹏撇撇嘴笑道:“眼瞅着该吃晚饭了,还早呢,你有点发烧,说了一上午的梦话,一会哭一会笑的,中午我喊医生来给你打针你都没感觉到,这会儿感觉咋样了?”

    我摸了摸脑门上的汗珠子笑道:“舒服多了,估计是这两天可能累着了吧。”

    邵鹏丢给我一瓶矿泉水说:“肯定累啊,身体累心也累,再加上昨晚上的破事儿,一下子把你击倒了,待会我帮你要点粥喝,今晚上你就好好的搁屋里睡一觉。那个小混混交给我收拾就成,保证让他们明天改口供。”

    我想了想后摇头道:“我跟你一块去吧,睡一天,这会儿精神的不行。”

    边说话我边看了眼手机,发现有七八个未接,罪和孟召乐打了俩,剩下的都是苏菲的号码,邵鹏“噗”吐了口骨头,吧唧嘴巴道:“罪和乐乐的电话我帮你回过去了,告诉他们该干啥干啥,菲菲的电话我不知道咋回,所以没接,你有空给她打一个吧,把她骗到阿国这么几天了,她能不着急嘛。”

    我犹豫了一下,揣起来手机摇头道:“算了,等忙完再回吧。”

    就在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我瞟了一眼手机屏幕还是苏菲的号码,有些无措的叹了口气,干脆将手机放到旁边,仍由它“滴滴答答”的响,邵鹏眯眼看了看我说:“咋地?电话烫手啊?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是想让人关心我一下呢,可惜她再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我出去找辆车。半个小时后回来接你。”

    说罢话,邵鹏有些赌气的抓起床上的外套,闷着脑袋摔门而出。

    看着手机,我吐了口浊气,才鼓足勇气接了起来:“喂,媳妇。。”

    跟我想象中的不同,苏菲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很温柔的问:“你忙啥呢?”

    我装出一副很轻松的语气说:“刚跟朋友吃了点东西,白天我有点不舒服,手机静音了。没看到你打电话,你干啥呢媳妇?”

    苏菲浅笑着问:“没什么事儿,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们在阿国,前两天佛哥带着我和圆圆、馨然一块把咱们之前没玩过的地方又转了一遍,对了,佛哥让我告诉你,红宝石矿的合同已经跟那两家都签好了,问你什么时候过来接我们。”

    我低声道:“过一阵子吧,这几天我们跟漕运商会斗的你死我活,你们回来,我也不放心,你告诉佛哥不用往回安排人,邵鹏陪着我呢。”

    苏菲那头沉默几秒钟后说:“老公,闺女想跟你说话。。”

    紧跟着一道奶声奶气的“爸爸”隔着听筒传进我耳朵。一刹那间我的心都快融化了,手足无措的应承着,但是却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念夏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说话已经不再像过去那么吃力,她稚嫩的问我:“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呀?我都好几天没有学跳舞和钢琴了,这里不好玩,每天晚上都有放炮声,吓得念夏睡不着。。。”

    我内疚的拍着胸脯保证:“过几天,过几天爸爸就接你们回家。”

    在孩子的眼里可能根本不知道她听到的“放炮声”可能要人命。但却一下子提醒了我,我不能让老婆孩子长期置身在那么恶劣的环境当中,必须得尽快解决眼前的困境,要么接她们回家,要么就送她们到别的国家。

    苏菲接过来手机,满是疲倦的说:“老公,我从来没有逼过你什么,但这次我希望你能够替孩子考虑一下,她不能这么小就开始颠沛流离,青市的事情我也差不多也知道,既然林昆想要,你就给他吧,那摊浑水咱们不蹚了,咱们回石市、回崇州都可以,老公我拜托你了,这几天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到你血呼拉擦的。。”

    我深吸一口气说:“傻媳妇,梦都是相反的,放心,这边的事情我快解决了,等一完事就过去接你们,待会我给佛哥去个电话,让他想办法安排你们到法国、米国啥的转一圈,你们玩的差不多了,我任务也完成了,这次我保证是真的结束了,从此以后放下刀,陪你和孩子一块好好过日子。”

    跟苏菲电话缠绵了几分钟后,我挂掉了电话,仰着脑袋不知所谓的笑了,没有经过颠沛流离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好好过日子”到底有多么的难能可贵。

    这时候邵鹏推门进来,丢给我一件连帽的仿军装外套说:“你刚退烧,穿的厚点,今晚上我主刀,你啥都不用干,替念夏积点德。。。”

2425 战犯的威慑力() 
我胡乱套上外套,自嘲的摸了摸鼻子说:“我特么一直都告诉几个孩子,咱们现在是有身份的人,能靠嘴解决的问题坚决不动手,结果到头来发现还是手比嘴更好使唤。”

    邵鹏龇牙一笑,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匕首丢给我,自己也揣起来一把卡簧,转动两下脖颈道:“哈哈,给媳妇打了个电话,还鸡八打出人生感悟了。对付几个小混子而已,不用动枪,也就两刀的事儿,待会你不用下车!”

    我舔了舔嘴唇跟他一块走出房间,钻进宾馆楼下的一辆黑色的老款“帕萨特”,邵鹏发动着车子撇撇嘴嘟囔:“现在二手车都特么不好找了,非得拿身份证实名登记。”

    我皱了皱眉头问:“你用自己身份证买的啊?”

    邵鹏放下车窗吐了口唾沫笑道:“我能用自己身份证嘛,出了事儿一查一个准,从网吧找了个小孩儿让他帮我买的,那小孩也不认识我。得了我三百块钱好处费,高兴的屁颠屁颠的。”

    邵鹏这家伙别看平常疯疯癫癫的,但办正经事的时候特别有套路。

    我揉捏两下太阳穴道:“那几个小混混的底细打听清楚没?”

    邵鹏不屑的笑道:“问清楚了,就一帮刚从学校出来生慌子,之前拜了一个什么大哥。结果前阵子帮大哥办事捅伤俩人,集团进去蹲了一阵子,有个孩子可能跟郑波是亲戚,郑波帮着走动走动关系,这不一出狱就嚷嚷着要为郑波肝脑涂地嘛。”

    我感叹的摇摇头说:“小孩儿嘛。总是义字当先,别说他们了,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不照样一天天活的五迷三道嘛。”

    我吐了口浊气问:“死者家里我也弄清楚了没?待会完事再去他家一趟。”

    邵鹏有条不紊的回答:“死的那个倒霉蛋家是外地,他妈跟人跑了,就剩下一个父亲,还是个烂赌鬼,属于瞅谁都哆嗦的那种,只要给俩钱很容易打发,昨晚上围堵警局门口那帮所谓的亲戚,基本上都是郑波安排的,只要那几个小混混改口供,死者他爹撤诉,大伟的事儿基本上已经成了。”

    我感激的看了眼邵鹏道:“看来你今天没闲着啊,问出来这么多事情。”

    邵鹏捏了捏脖颈说:“我最烦打听消息了,这些资料都是罪和乐乐查出来的,这俩孩子不错。”

    说话的功夫,我们来到一家名为“汉克斯”的酒吧门前,邵鹏指了指酒吧朝我笑道:“今晚上那帮小混混从里面开庆功会呢,主事儿的两个小孩儿。我白天见过相片,等他们出来。”

    我俩从车里等了差不多一个多钟头,酒吧里嬉嬉闹闹的走出来十多个小青年,邵鹏眯缝眼睛注视几秒钟后,猛地将嘴里的烟头扔出车窗外说了句“出来了!”接着迅速挂挡,一脚油门踩到底,帕萨特“昂!”的一声冲了出去,速度特别快。

    听到异响,那帮小青年忙不迭朝我们这边望过来,看到“帕萨特”疯了似的怼过去,纷纷往四周散开,车子开到他们跟前,邵鹏停车熄火,那帮小青年一股脑就都涌了过来,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拍打车门叫嚣,骂着难听话。

    “你就从车里等我!”邵鹏面色不改的咧嘴一笑,直接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车门外的两个小青年抻手就薅拽邵鹏的衣裳,邵鹏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从后腰摸出卡簧,搂住一个青年的脖颈拽到自己怀里,刀尖冲下“噗噗。。”两刀扎进那青年的小腹。

    剩余的人“呼啦”一下散开,邵鹏眯缝眼睛,声音不大的微笑:“草泥马,你们要吃人啊?感觉自己像回事的,向前一步走!”

    “草泥马,干他!”人堆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七八个小青年疯狂的朝着邵鹏扑了上去,我正寻思要不要下车的时候,邵鹏已经动手了,一点没惯着这帮小崽子,拿卡簧当砍刀,迎面就冲着一个小伙的脑门劈了上去,也就是小子躲的快,要不然真能被邵鹏一刀把脸分开,其他人纷纷往旁边扩散。

    就在他们往边上闪躲的时候,邵鹏一个大跨步走到另外一个青年的跟前,单手揪住他的脖颈,对准他的大腿“突突。。”又是两下,青年惨嚎着捂着腿跌坐在地上。

    邵鹏甩了甩刀尖,面色平静的扫视一眼两个被他捅伤的小孩儿说:“张阳,卓伟,因为啥扎你俩,你们比谁都清楚。警局的口供到底应该怎么说,你们自己掂量,郑波能给你们钱,但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们,我弟弟如果被判刑,你俩绝对不会比他好过,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们。”

    剩下的十余个小青年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往邵鹏跟前挪步,全然被我大鹏哥身上那副亡命徒的气势给骇住了,说完话,邵鹏风轻云淡的甩了甩刀尖上的血迹,直接拽开车门进来。

    打火、挂挡、倒车,一气呵成,载着我缓缓离开,啥叫威慑力?这特么就是威慑力!一人一刀吓得一帮生慌子腿都不敢往前迈,路过那帮小孩身边的时候,邵鹏将脑袋伸出车窗外冷笑:“长点心吧一个个的,爹妈养活你们这么大不容易,玩归玩,闹归闹,但命就一条。”

    直到我们走远以后,那帮小青年才手忙脚乱的将两个被捅伤的青年搀扶起来,我们身后传来一片骂骂咧咧的嘈杂声,邵鹏歪嘴笑道:“感觉跟欺负小孩儿似的,现在青市是真没什么战犯了。全都是一帮娘娘腔。”

    我好笑的说:“走吧,去死者家里一趟,前面提款机停下,我取点钱。。”

    邵鹏把车靠边停下,点燃一支烟道:“不急,两刀没法彻底吓唬住那俩小孩儿,我给罪打个电话,罪今天买通了那帮小孩中的一个,待会去医院再给这俩小犊子份惊喜。”

    一根烟抽罢,邵鹏拨通罪的电话低语几句后。重新发动着车子往前开去,边打方向盘边朝我说:“这帮孩子里,其实就罪和子浩学到你的本事了,一个不择手段,一个阴损吧唧,罪别看平常不显山不漏水,遇上事情是真不慌,挺招人稀罕的。”

    我笑着问:“乐乐、瞎子和栾建呢?”

    邵鹏想了想后说:“乐乐就是个将才,当二把手正正好,坐龙头的位置还差点,脑子太僵硬,栾建很OK,办事面面俱到,瞎子也不错,敢拼会用脑。该狠的时候一点不怂,就是脾气容易犯楞,有时候感觉和小白挺像的,大伟和佛奴适合当刀,让他俩开疆扩土绰绰有余,但是守家护业真不行。”

    我抚摸着下巴颏笑道:“总结的挺到位。”

    邵鹏捏了捏鼻头笑道:“必须的,大哥当年在崂山也是差点触顶的选手,说实话,也就是你遇上事了,我乐意替你拎刀动脑。换个旁人,赶紧哪凉快滚哪去。”

    我开玩笑的打趣:“那我说声谢谢呗?”

    “假,真特么假,栾建学了你这份假劲儿。”邵鹏白了我一眼嘟囔:“解决完大伟的事儿,你得回趟崂山,回去烧点纸,陪她说说话。”

    “好。”我点了点脑袋道:“我正好去趟上海看我师父,都说了快一年了,总特么腾出来时间。”

    聊天的功夫,我们来到一家医院的门口,邵鹏将车停到门口,点燃一支烟道:“等我五分钟,我进去咱给那俩小篮子上上课!”没等我说什么,他已经开门下去,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揣着口袋,直奔医院的主楼。

    三四分钟后,邵鹏闲庭信步的走出来,拽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朝着我笑了笑道:“这把稳了,那俩小家伙明天肯定改口供,不让他们感受一下死亡有多近,他们还以为这个社会很和善。”

    我瞟了一眼邵鹏,他的胸口和袖口多出一抹血迹。

    “再去死的那个倒霉蛋家里溜达一圈,事情差不多大功告成。。”

2426 撤诉() 
死的那个孩子叫李鸿,名字挺霸气,可惜还没来得及鸿雁高飞就提前夭折,混社会就是这样,三更穷五更富是常事,脑袋挂在裤腰上更是真实写照,有时候可能死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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