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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竟然是林昆的,我迷惑的接了起来:“怎么了?”
林昆直接了当的问:“刚刚是你带人去莱西水星宾馆的?”
我微微一愣,今晚上的事情知道不会超过一巴掌,林昆是怎么知道的,我赶忙矢口否认道:“别扯犊子昂,我这会儿在警局的审讯室关着呢,什么水星火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玩意儿。”
林昆威胁的说:“他三哥,你认识梓阳,我也认识,你找他好使,我也同样有办法让他替我做事,跟我装什么纯情小绵羊,你抓到个鸿门的大哥吧?告诉我这会儿你在什么位置?你要不说,或者说假话,我待会就把警局炸了,完事后去自首。”
我瞬间无语,深呼吸两口气后臭骂:“麻痹的,你们他妈好像都学会这一招了,而且百试百灵,我在洙河铁路桥这边,要来就快点。。。”
2454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挂掉手机,我自言自语的嘟囔:“昆子这个损出也不知道好端端跑过来要干啥。”
桥栏杆后面的罪和鱼阳仍旧玩的不亦乐乎,两人握着麻绳一松一紧,绳子那头的陈海松脑袋拍击水面发生“啪啪啪”的响声,估摸应该已经扛不住了。
我走过去笑呵呵的问道:“你俩给这儿回味童年呢?”
初冬的青市晚上温度特别低,我说话的时候嘴里都能哈出来白气,两手裸露冻的发疼,可想而知此刻正跟刺骨河水亲密接触的陈海松是种什么样的体验。罪和鱼阳又连续玩了几回,陈海松终于扛不住了,扯足嗓门撕心裂肺的求饶:“服了,我服了,拽我上去。。”
罪有些不忍的看向我问:“服了,拽不拽?”
我摇摇头说:“等会吧,让我再抽一根烟,对付他这种大拿。不整到他刻骨铭心绝对不会讲实话。”
罪张了张嘴没吱声,估计是想劝我又感觉不太合适,鱼阳则使了个眼色,两人继续又祸祸了陈海松七八回。我这才点点脑袋道:“拉上来吧。”
此时的陈海松已经完全没了人样,头发软绵绵的趴在脑门上,蜷缩成一小团颤颤巍巍的哆嗦,大腿上被鱼阳捅出来的口子还在流血。牙豁子不住打颤,趴在地上“咳咳咳。。”痛苦的吐着河水,模样属实有点狼狈。
我踢了他一脚,将口罩提下来挡住脸,阴沉的问:“陈总,想好怎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没?”
陈海松磕磕巴巴的狂点两下脑袋道:“想。。想好了。。”
鱼阳愤怒的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骂:“想好就说呗,你等我给你煮饺子呢?操!”
整件事儿如果说谁最委屈?那肯定是我鱼总首当其冲,原本就是想跟欧豪亲近亲近,多喝两杯酒,谁知道差点没整出个“侵犯妇女案”来,看陈海松不吱声,鱼阳咬牙切齿的又是一脚盖在他脸上臭骂:“咋地?刚才没蹦过瘾是吧?要不咱再嗨皮一下?”
“小雅是甘肃偏远山区的,家里特别困难,几年前霍爷到那边办事,无意间知道的,从那以后霍爷就无条件资助小雅一家人的生活。。。”陈海松抽了口气出声。
鱼阳不耐烦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训斥:“说他妈主题。你给我这儿讲人物传记呢?问你小雅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操!”
陈海松唯唯诺诺的点头道:“她既不算被迫也不算自愿。。。”
通过陈海松絮絮叨叨的陈述,我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很多年前霍天鸿曾无意中资助过小雅,但二人从来见过面,一直都是电话联系的,姑且当成是霍天鸿一时善心大发吧。
小雅在青市念的大学,大学毕业就留在了青市工作,一个偶然的机会跟欧豪相识相恋,整个过程并不是鸿门的人刻意安排的,这次霍天鸿来青市立棍,本来是打算跟小雅见个面的,但却无意间发现她跟欧豪在谈恋爱。
于是乎陈海松萌生了利用小雅,祸祸我们跟欧豪关系的念头,后来他用手机联系上小雅,并且把想法跟小雅大概聊了一下。小雅或许是出于报恩的心思,极其为难的答应下来,本身计划挺好的,小雅拍几张我和她的亲密照,传给陈海松,陈海松再利用别的方式转发给欧豪,欧豪势必会跟我决裂,谁知道那晚上鱼阳恰巧醒过来,破坏掉小雅的计划,并且还把手机给抢走。
陈海松确实是个人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小雅直接把事情推脱到鱼阳身上,说鱼阳非礼了她,这才酿成了后面欧豪菜刀砍鱼阳的局面。
陈海松蜷着身子,低声说:“整件事情全是我一个人操作的,跟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关系,小雅从始至终没有跟我们任何人见过面,我也答应过她,这次事情结束,不会再联系她。告诉欧豪,我没想真破坏他和小雅的感情,我的目的是赵成虎和王者。”
这老篮子到现在为止都认为我们是欧豪找来的人,说起对我们王者的厌恶没有丝毫的遮掩。
我舔了舔嘴唇好奇的问道:“陈总,问你句题外话,为什么鸿门上下对王者那么敌视呢?”
陈海松眯起眼睛,摇摇脑袋说:“谈不上敌视,只是各为其主,我们的目标是哑巴,他的目标也同样是。”
一瞅他这幅遮遮掩掩的模样,我就知道丫肯定没说实话,朝着哥俩招招手道:“送陈总继续下去洗个头。”
“别。。我说。”陈海松忙不迭的摆手挣扎道:“如果非要说有什么怨仇的话,那得从上帝说起,上帝是崇州市不夜城曾经的霸主,他还是霍爷的拜把兄弟,崇州三省交界,我们在太原的麻古生意一直都是跟上帝合作的,赵成虎把上帝做掉以后,鸿门也同样受到了重创,那段时间差点被敌对帮派掀翻。霍爷身上几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鱼阳愤怒的骂了一句:“操,这特么是啥逻辑。”
陈海松蔫了吧唧的说:“霍爷和上帝感情挺好的,当时如果不是我们被敌对势力给咬着,霍爷肯定会发兵崇州,这也是霍爷这辈子觉得最后悔的事情,如果那时候他能抽出来一点时间,今天就根本不可能有王者这个组织。”
他这话我完全相信。两个人互相利用久了,合作多了,就很容易产生一些莫名的情愫,比如我和陆峰,又或者我跟欧豪,但同时我也惊出一脑子冷汗,当初搞掉上帝,我从来没想过这些后续问题,如果今天要不是从陈海松嘴里听到,或许我真有一天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记得再一本书曾经看过段话,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难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霍天鸿瞅我的眼神就好似带着一抹恨意,敢情根儿还在我这里。
见我们一帮人全都沉默不语,陈海松干咳两声问:“我知道的就这些,可以放我走了吗?”
我刚打算再恐吓他两句,让他滚蛋,毕竟我们不是刽子手,况且陈海松也不是寻常身份。他如果挂了会很麻烦,最重要的是我想通过他的嘴转告霍天鸿,继续看看鸿门、漕运商会两家斗,这时候一辆越野车由远及近呼啸而至,车子还没停稳,林昆就从车里蹦了下来,鬼哥和大佐也从后座上跟着跳下来,仨人没有任何遮掩,就露着自己的本来模样。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林昆走到我们身边,先是居高临下的俯视一眼陈海松,接着又侧头打量我们几个一眼,摆摆手驱赶:“走吧,这事儿跟你们没任何关系了,费用我明天会转给你们。”
“你们是王者的人?”陈海松一脸的惊诧。
“是王者集团,我对外说过很多遍,王者集团和王者商会是两码事。”林昆面色阴郁的蹲在陈海松的脸前,抻手拨拉两下他湿漉漉的头发狞笑:“据说你在鸿门地位不低?霍天鸿能玩到今天这一步跟你分不开是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海松惊惧的撑起两手向后爬。
林昆捏了捏鼻头道:“能不能回去给霍天鸿带句话,就说今晚上是漕运商会的人抓你的。”
陈海松忙不迭的点头:“可以,反正我们跟漕运商会也不是朋友。”
林昆打了个哈欠道:“都是社会上玩的,谁还能没点感情啥的,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可能玩自己大哥,我听说,霍天鸿对你还有救命之恩是吧?你在大同的房子车子是霍天鸿帮你置办的,你媳妇是霍天鸿帮你娶的,你对霍天鸿的忠心一定比其他人更甚。”
陈海松脸上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见了,恼怒的低吼:“你他妈调查我?”
林昆邪里邪气的朝着身后的鬼哥招招手道:“何止调查过,大鬼接通视频给陈总看看。。”
鬼哥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放到陈海松的脸前,紧跟着就从手机屏幕里出现几声稚嫩的喊叫:“老公,老公。。”
陈海松暴怒的一把揪住林昆的衣领嘶吼:“草泥马林昆,祸不及家人,做人别他妈太损。”
看到这一幕,我的眉头不由皱紧,盗亦有道,不论哪一行都有自己的规则,我们虽然是混子,干的也大部分是见不得光的事儿,但针对谁就是针对谁,没必要扯到家里人身上,有些底线不能触犯,我朝着林昆出声:“聊两句吧。。”
2455 江边夜谈()
我走到林昆旁边,硬压着火气道:“聊聊吧。”
“我没空!”林昆压根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冰冰的丢了一句话后一把薅住陈海松的头发狞笑:“陈总,继续咱俩刚刚的话题,你打算用什么方式让我相信,你会坑自己大哥。”
鬼哥握着的手机里,依稀能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和“老公、老公”的呼喊,陈海松咬着牙低吼:“林昆。有什么招你冲我使,难为我家里人算什么本事。”
“冲你使啊?行,腿伸展,大佐废了他!”林昆松开陈海松的头发,朝着旁边的大佐摆摆手,大佐面色阴沉的从腰后摸出来把铁锤,一步步奔着陈海松逼近。
鱼阳有些于心不忍的挡住大佐,奔着林昆出声:“差不多得了。他都鸡八成这样了,至于废一条腿不?”
我也拧皱着眉头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也不是什么不死不休的大仇,废他一条腿。他真特么废了!”
本身我们跟鸿门之间并没有发生过多偏激的殴斗,除去上次兰博打伤田伟彤以外,这段时间鸿门基本上没有招惹过我们,我也不乐意林昆无端端招惹一个实力雄厚的仇家。
“你又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了吧。”林昆面无表情的扫视我一眼。冲着大佐努嘴:“谁说话好使,你自己心里没数是么?”然后又看了一眼鬼哥道:“谁拦就干谁!”
大佐、鬼哥马上打了个激灵,大佐随即一把推开鱼阳说了句:“起开!”继续冲着陈海松走过去,鬼哥则掏出一把手枪指向我们,吧唧嘴巴:“你们跟昆哥是朋友,但咱们素不相识,别让我难做!”
陈海松哆哆嗦嗦的往后退去,眼中满是惊惧和愤怒。
林昆歪了歪脖颈伸出两根手指头道:“陈总,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主动把腿伸展,我的人废掉你,你有充分的理由告诉霍天鸿从今往后退出江湖,但前提必须是告诉他,你是被贺鹏举废掉的,第二,我让我在你家的那帮小弟给你媳妇上堂生物课。完事强迫砸断你的腿,自己考虑。”
鱼阳情绪激动的指着林昆咆哮:“你他妈这样是不是太没人性了?拿人家小威胁,卧槽尼玛,你现在怎么越混越篮子了呢?”
林昆不耐烦的打断鱼阳,极其陌生的冷笑:“我怎么混是我的事儿,轮不上你指指点点!我刚刚说了,没你们什么事情了,走吧。。”
“卧槽尼玛!”鱼阳瞬间愤怒了,嘶吼着就朝林昆跟前扑去,罪赶忙拦腰抱住他,鱼阳拼命挣扎身体喊叫:“松开我,林昆你不牛逼吗?我非跟你比划比划不可。。”
陈海松坐在地上,搓了搓脸颊昂头问:“废了我,你真的会放过我家人?”
林昆冷笑着点头:“当然,我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当然前提是你必须得把责任推到漕运商会身上。”
“行。你来吧!”陈海松深呼吸两口,径直将腿伸展。
大佐抄起铁锤对准陈海松的右腿膝盖砸了上去,“嘎巴”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脆响,伴随着陈海松绝望的惨嚎声同时响起,林昆背转过去身子我低声道:“我没抓你媳妇,刚刚你看到的那段视频是我找人PS过的。”
陈海松痛苦的捂着腿,憋出一句山西方言:“乃球,我槽你全家!”
林昆蹲在陈海松的面前,不挂任何表情的说:“我虽然没碰你家里人,但不代表别人不会碰,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家里老小都在哪住?不止是你,包括孙赢、兰博的家人我全一清二楚,实话跟你说吧,我在你们当中安排了一颗钉子,每次你们出来办事,霍天鸿都会安排人盯紧你们家里人。”
“你放屁!”陈海松恨恨的咬着牙咒骂。
“呵呵,你可以待会跟你家里人去个电话,问问他们,是不是家门口最近多了家新开的小卖店。”林昆笑着拍打两下陈海松的肩膀道:“哥们,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你心里肯定有数,如果不是前段时间你和霍天鸿吵了一架,今天去跟欧豪见面的人应该是孙赢或者兰博吧?”
陈海松怔了一怔,好半晌没有再吱声。
林昆起身,孤傲的插着口袋说:“言尽于此,希望你回去以后,按照我刚刚说的,老老实实跟霍天鸿说,人有机会退出这个肮脏的江湖是好事儿,很多年以后你再次回想起来一定会感激我,付出一条腿的代价保自己下半生安稳。”
陈海松仍旧没说话,林昆面对我轻声道:“你刚刚说想跟我谈谈?”
“嗯。”我点了点脑袋。
“走吧!”林昆一把搂住我肩膀,我厌恶的挣脱开他,回头朝着罪和鱼阳交代:“先撤,帮他打个120。”
之后我和林昆一块钻进了他的车里,林昆将车开下铁道桥,停到河边后,递给我一支烟道:“尝尝内供的军烟?”
“不用,我喜欢抽自己的。”我摆手拒绝,拽下来脸上的口罩。自顾自的点上一支后,看向他说:“我现在对你越来越陌生了,至于吗?至于把他给废掉不?还用那么卑劣的方式。”
冰冷的夜风吹在我脸上,也让我清醒了很多。
“你使的阴招比我少啊?不论过程是什么,最终我们的目的不都是让鸿门和漕运商会干起来么?”林昆撇撇嘴,也点燃一支烟道:“你觉得我冷血对么?”
我直接将想法说破:“不止冷血,而且心理扭曲!陈海松已经被吓破胆了,何必多此一举再把他给腿给干废?咱们是混社会的。不是他妈杀手!”
“三子,一路走过来,咱们遇到的狗篮子少么?我跟你这么说吧,你感觉陈海松好像真以为他们是贺鹏举的人,实际上他根本不会信,如果他真信了,他就是个白痴,也不可能成为霍天鸿的智囊。”林昆弹了弹烟灰,表情认真的说:“我不否认当你把陈海松从河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他肯定怕了,因为他以为自己要挂了,可能暂时会屈服,可是等他从暖和的被窝里躺上一个小时以后。还会记得河水有多凉么?”
我张了张嘴巴没有说出话,林昆说的确实不无可能。
林昆吐了口烟圈接着说:“我承认我的手段确实残忍,可也是无可奈何,陈海松不撤出霍天鸿团伙,诸如小雅这种事情往后肯定会经常发生,陈海松既然能够帮助霍天鸿平定山西,说明他肯定有相当能力,别等别人伤害到你。伤害到你在乎的人,你才明白,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咱们赌不起。”
“昆子。”我心情缓和了很多,从他的烟盒里抢过来一根烟点上道:“剩下的事情让我做吧,我不想你上纲上线,被那些领导们注意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林昆答非所问的将烟头弹飞到河里,回头冲我一笑道:“其实我根本没能力往霍天鸿的身边安插什么钉子,之所以知道陈海松家在哪住,也是通过福桂废了很大的劲儿,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心生猜忌,越是聪明人越容易相信自己的感觉,陈海松一定会怀疑,就算他不怀疑,也得考虑考虑自己的家人,走吧,送你回警局,忘了你小子也给自己制造好不在场的证据了。。”
把我送到警局后门,我准备下车的时候,林昆冲着我意味深长的说:“三子你信不?其实陈海松早就有退出的想法,只是跟咱们一样一直身不由己,我给他提供了这个机会,若干年以后,他一定会感激我。。。”
2456 我的弱点()
陈海松到底有没有想过退出霍天鸿的圈子我不清楚,一直也都没机会再去问他。
不过那晚我回警局以后,鸿门就和漕运商会二次爆发了巨大冲突,后来我听罪说,当天晚上光是两家被警察按住的人就不下二三十号,青市数家医院的外伤科人满为患,看来陈海松是真被林昆给吓哆嗦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这边按照提前计划好的又回了审讯室。
从审讯室里呆到后半夜,我又继续被提审,不过审问我的警察换成了欧豪安排好的自己人。一个姓李的中年警官,审问内容也变成了吃饭喝酒。
我边大口啃着香喷喷的猪蹄边吧唧嘴道:“谢谢啊李队。”
李警官夹着香烟,满目微笑的说:“上面怎么安排我们怎么做,没什么谢的。”这家伙深谐为官之道,既不贪功,也不点破任何,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吃宵夜。
看我吃的差不多了,李警官低声问:“赵总,欧少让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审讯室顶多可以羁押你们二十四小时,如果你想继续避祸的话可能就得被转交到看守所。。”
我摸了摸鼻梁说:“那就到二十四小时以后吧,关键是我们结案的话,不会有什么破绽吧?”
李警官一脸认真的打着官腔:“司法是严密的,我们想要定罪的话需要准确的调查取证。谭雅控告赵总、鱼总不假,但经过我们严格的核查,并未发现任何实质罪证可以证明二位参与过这起侵犯案子,这事儿你们双方如果可以私下调解的话,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舔了舔嘴唇笑道:“行。不会有什么破绽就好。”
李警官将我吃过的残渣剩饭收拾干净,摆摆手道:“那今晚上还得委屈赵总继续在这里对付一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