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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0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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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也不知道。”朱厌面瘫似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干咳两声故意把脑袋转向了别处。

    一看俩人的表情,我瞬间急眼了,气急败坏的坐起来大吼:“别逼我爬起来昂,快说,昆子呢?”

    诱哥唾沫横飞的指着我脑门臭骂:“吵什么玩意儿吵吵,挺大个人,咋一点沉不住气呢,和尚到青市了,昆子伺候他吃饭去了,没多大点事儿。估计明早上就过来跟你碰头了。”

    我迷惑的问:“和尚来青市了?因为啥?”

    诱哥不耐烦的摆摆手说:“能鸡八因为啥,林昆半年没回第九处复命了,朱厌又被炸死在警局,你如果是领导不得过来看看具体是个啥情况?告诉你没事就没事儿,你安安生生睡一觉,明天你昆爷指定到位。”

    我仍旧不死心的揪住他的手臂问:“你保证他不会出事?”

    诱哥叹了口气说:“我又不是和尚肚里的蛔虫,哪知道他咋想的,按理说,现在第九处青黄不接,和尚退休在即,原定的负责人朱厌身死道消,只剩下昆子他们几个中坚力量,应该是没啥大问题,可谁知道和尚会不会发神经。”

    我侧头看向朱厌问:“和尚发神经会怎么样?别骗我,不然我马上启程去京城,自己跑中南海门口举块牌匾说我是黑涩会。”

    朱厌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竖起自己标志性的三根手指头磕巴道:“啊就。。啊就。。可能会。。会被扔进。。炼狱。。”

    我鼓着眼珠子低吼:“炼狱是啥地方?”

    “你就。。你就当成是个。。训练场吧。”朱厌眼中出现一抹惊恐,耷拉下脑袋言不由衷的出声:“一个可能。。随时毙命的训。。训练场。”

    我心脏“咕咚”狂跳两下,一瞬间不知道应该往下说什么。

    这一夜我一眼没合,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将自己所有认识的人全都翻滚了一遍,愣是没想到可以求谁护的下来林昆,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射到我脸上的时候,我脑海中出现了三个人的模样,第一个是那位姓戚的领导,第二个是安固士公司的詹韬,最后一个人是我师傅。

    我之前想过给罗权打电话,但是转念又一想罗权跟第九处完全对不上话。况且这是两个系统的事儿,罗权夹在当中太为难,与其让他受制还帮不上什么忙,不如求求其他人。

    想到就去做,我翻出手机先尝试着给戚姓领导去了个电话,对方的私人电话显示关机状态,然后我又给詹韬去了个电话,结果詹韬告诉我,他在阿国负责红宝石矿的开采,而他们公司的大老板则到非洲度假去了,根本联系不上,最终我实在没办法了。按下我师傅的手机号。

    电话响了几声后,我师傅咳嗽连连的接了起来,张嘴就骂:“小王八蛋,你手下那个小小王八蛋正在接受治疗,他伤的太严重,只能慢慢恢复,你催我也没鸡毛用。”

    我咽了口唾沫谄媚的问道:“师傅,你在京城有熟人吗?”

    我师傅不客气的怼了一句:“没有。你有事啊?”

    我刚要说话,诱哥走进来一把夺过来我手机,直接给挂掉,朝着我瞪眼咒骂:“你他妈疯了吧?现在求个鸡毛人,本身昆子没啥大事,你东求求西找找,搞的人尽皆知,到时候和尚想不处理都难了,听我的,现在谁也别告诉,咱们静等就是了。”

    我张了张嘴巴嘟囔:“可是。。”

    诱哥不满的吐了口唾沫出声:“没什么可是,昆子去碰头和尚的时候让我特意交代你一句,别忘了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这时候我师傅又打过来电话,我想了想后接了起来,装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腔调说:“师父,你别担心,我啥事都没有,就是想问问你在京城有熟人没,我打算过去送个礼啥的。”

    师父沉默几秒钟后,语气不善的说:“没事儿最好,你小子要是瞒着我,我可不饶你。。。”

    就在这时候,诊所外面的铁皮卷帘门突然被人“啪啪”拍响。。。

2482 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了() 
听到门外卷帘门被拍的“啪啪”作响,昨晚上替我包扎伤口的那个黑市医生不由皱紧眉头看向旁边的诱哥。

    诱哥没吱声,踮着脚尖走到门后,匍匐身子趴在地上透过缝隙观察了几秒钟后,迅速站起来,朝我摆摆手,又回头指了指窗户冲我用口型呢喃:“撤!”

    然后他又凑到那个黑市医生耳边嘀咕了几句,黑市医生点点脑袋。装作打哈欠的模样朝着门外问:“谁呀,大清早就催命!”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们是街道办事处的,刚才接到群众举报说你扰民,开门!”

    黑市医生操着本地方言骂了句:“我矜设特娘,我老光棍一条,扰个鸡八民,绝对是诬告。”

    门外的男人不耐烦的又拿脚“咣咣”狠踹两下房门催促道:“你先开门再说,如果真是冤枉你的话。我们会批评你家邻居。”

    “催鸡毛催,我不得穿好衣裳啊!”黑市医生慢悠悠的奔着卷帘门方向走去,诱哥搀起我,我俩迅速顺着对面的矮窗爬出去。然后沿着胡同一路狂奔逃离。

    我包扎伤口的这个黑市医生住在黄岛区郊外的一个城乡结合部附近,周边都是一些自家盖的那种二三层的大瓦房,整个区域遍布那种四通八达的小胡同,仿若一张放大版的蜘蛛网似的错综复杂。

    跑了七八分钟后。我俩停下脚步,背靠着站满青苔的墙壁呼呼直喘大气,诱哥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道:“他朱哥,你别回去了,老谭的地方被人点了,有一伙人找过去了。”

    我喘息两口后问道:“结巴怪去哪了?”

    诱哥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子道:“不知道,应该是去安顿邵鹏了,放心,咱们出事儿他都不带有事的。”

    我接着问道:“刚刚门外的人是干啥的?”

    诱哥摇摇头说:“我特么哪知道,隔着门缝我只能看出来对方至少十个人往上。”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嘟囔:“你不知道拽着我跑个鸡八,兴许真是居委会的呢。”

    诱哥点燃一支烟,吐了口烟圈道:“你特么彪啊,你看谁家居委会出来办事用那么多人一起出马,我感觉不是鸿门的人就是警察,警察的可能性更多一些,咱们昨晚上来包扎的时候。我记得在街口看到几个喝醉酒的小孩儿,八成是那帮人走漏的消息。”

    我不以为然的撇嘴道:“警察就警察呗,咱们又没犯事。”

    诱哥将抽了几口的香烟塞到我嘴里,没好气的说:“你是真把公安都当傻子了,昨晚上国道口枪声不断,你又正好跑去找黑市医生,人家如果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你该怎么回答?昨晚上那个时间段你在哪,谁可以证明,你又该怎么解释?咱们现在处的位置是黄岛区,黄岛区谁好使?贺鹏举绝对说一不二,他要是想给你制造点证据很困难吗?”

    我仔细一琢磨诱哥的话说的确实在理,咧嘴笑道:“行行行,你屌大你有理,接下来去哪?”

    诱哥摸着下巴颏一本正经的说:“你要说我屌大这事儿我真不跟你犟,至于去哪,你自己琢磨吧。反正我待会得回去,昆子不在家,没人压得住大佐和鬼子,我个人的建议是你抓紧时间出国吧,现在我越来越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了。”

    我一口回绝:“我不走,我走了倒霉的人更多,行了,你忙你的吧,昆子一旦有消息马上通知我,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都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知道了,事儿逼。”诱哥整理了一下衣裳,揣着口袋往巷子口走去,走了没两步,又回头看向我道:“你要是准备走的话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可以安排你不走任何官方途径离开。”

    我好心问道:“对了,咱俩都跑了,那个黑市医生不会有啥事儿吧?”

    诱哥无语的吐了口唾沫说:“你是鸡八真善良,自己都快要饭了,还有功夫担心别人有没有碗,他不会有事儿的。我俩是战友,他干这一行多少年了,认识的盲流子比咱见过的都多,放心吧。”

    我朝着他摆了摆手道别:“成,那就没事了,有啥问题咱们电话沟通吧。”

    诱哥语重心长的说:“我说真的,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的话,人活着就能赚回来一切,人要是没了,金山银山也都屌用没有。”

    “行,我知道了。”我随口敷衍一句,然后逃也似的冲着另外一条胡同口拔腿就跑。

    绕着那片来回转悠了一会后,我拐上了大路,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返回市南区,一路上看到七八辆警车停在路边,好像在挨家挨户的索要暂住证,不知道为啥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抗战电影里,那帮皇协军跟在鬼子后面管老百姓要“良民证”的画面。

    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看到路边的一幕不屑的咒骂:“现在打工的是真尼玛越来越没活路了,去场子上班要健康证。租房子要暂住证,狗娘养的世道。”

    我违心的接话道:“也不能那么说,毕竟是为了老百姓的安全考虑,毕竟谁脸上也没写着坏人俩字,小心点没大错。”

    出租车师傅撇嘴嘟囔:“呵呵,兄弟你岁数小,很多东西不懂,我跟你说真正的悍匪恶棍很少去祸祸老百姓的。当然也不排除一部分败类,啥样的人最应该查你知道不?那帮坐在高楼大厦办公室的所谓企业家,一个个脑满肠肥,挖挖黑历史谁也不干净,别的不说,你知道我们黄岛区的漕运商会不?”

    “大概听说过一点。”我点了点脑袋道。

    出租车司机愤愤不平的说:“贺家那哥俩最不是个东西了,早几年在海货市场上欺行霸市,控制海鲜价格,谁不服就砸谁,我一个表舅因为不配合让打折一条腿,这几年有钱了开发楼盘干海贸,强拆硬盖。赚了不知道多少丧良心的钱。”

    我装作好奇的模样问道:“没人去告过他们吗?”

    他摇摇头说:“有,咋没有,但告也没用,人家上面有人,唉,这特么世道简直不给好人活路,谁越恶谁越赚钱,那帮碰瓷的。蹲马路牙子上半上午,就能讹好几千块钱出来,前阵子我拉一个老外被碰瓷,那老外用中文说了一句,华夏人没信仰,越来越可怕了。”

    我笑了笑没再吭声,有些事情我们明明知道不对,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久而久之就变得麻木,甚至被同化,就像很多年前的我,只是希望不被黄毛、何磊他们欺负,但现在自己做的事情比之他们当初更甚。

    四十多分钟后,我回到市南区,从警局附近找了家小宾馆就住了进去,昨晚上一宿没睡好,我打算今天好好补一觉,等睡醒了再琢磨怎么继续祸祸鸿门和漕运商会。

    我一觉睡到傍晚,结果被饿醒了,睁开眼后习惯性的看了眼手机,发现苏菲和欧豪都给我打了七八个未接,我沉思几秒钟后给欧豪回拨过去,不是不想给苏菲通电话,主要我怕自己会抑制不住心里的冲动,真撇下一切去找他。

    我边打电话边走出房间,准备出门吃口东西,晚上买个充电器,手机马上没电了,连拨了欧豪四五次电话他都没接,也不知道忙什么呢,我寻思过会儿再给他打吧。

    就在我走出宾馆大门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两个穿皮夹克的青年,我习惯性的瞟了他们一眼,他俩也全看了我一眼,本身没有任何交集,猛不丁我注意到一个家伙的耳朵后面居然有根黑线,耳朵里还塞着耳塞,心神不由一紧,瞬间加快了脚步。

    我刚走出去七八步远,身后猛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叫:“赵成虎。。。”

2483 师父到!() 
我刚走出去七八步远,身后猛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叫:“赵成虎。。。”

    听到脑后的呼喊声,我更加没有犹豫,甩开膀子直接冲着街头狂奔,同一时间停在路两边的私人轿车里也蹿出来好几条身影,喊叫着朝我扑过来。

    当我快跑到街口的时候,一胖一瘦两个青年挡住我的去路。

    “滚开!”我没有减速,一肘子冲着那个胖点的脑门怼了上去。他被我撞了个踉跄,瘦点的青年趁势从后面两手搂住我的腰,我拿胳膊夹住他的脑袋用力往下一掰,将他轻快的绊倒在地。

    就这几秒钟的耽搁,我被后面赶来的十多个家伙给一股脑包围上。

    看实在跑不出去了,我索性大大方方的站稳,朝着他们笑问:“几个意思铁子们?”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跑了,主要胳膊上本来就有伤。昨晚上又被宋子浩扎了一刀,早上跟着诱哥逃了一阵子,我的伤口就崩开了,刚刚冲刺了几步。鲜血已经浸透了衣裳,我真怕继续跑下去,不用别人抓我,我自己就先留血而亡。

    一个长相普通。剃着平头,穿件夹克衫的青年阴沉着脸看向我出声:“赵成虎,放下手里的凶器,跟我们走一趟!”

    “老铁别开玩笑了,我手里哪特么有啥凶器啊?就胯下一条蛟龙,你让我怎么放下?”我耸了耸肩膀无语的笑道:“行了,别兜圈子了,你们是鸿门的人还是漕运商会的人,直接亮身份吧。”

    边说话我边眯缝眼睛左右打量,寻找着逃跑的缝隙,这帮人不像是社会上混的,不论是穿装打扮还是说话谈吐,一点都跟混子不挂钩,出来办事既不拎刀也不拿枪,猛不丁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我斜眼看了看他们刚刚跑下来的几台车。清一水的鲁A牌照,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好家伙!全特么是济市的车。

    刚刚被我一肘子怼趴下的那个胖子,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瞪眼指向我怒喝:“别废话,马上束手就擒!听说你在青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让我们动手,你不好看,我们也费力!”

    我舔了舔嘴皮,故意拖延时间的笑道:“哥们,给句明白话,你们到底是哪条道上的,让我折也知道折在谁手里。”

    那胖子估计还是个小头头,涨红着脸不苟言笑的呵斥我:“该你知道的自然会有人告诉你,双手抱头蹲下!”

    我眨巴两下眼睛,两手慢慢搭在头上。作势要往下蹲:“行行行,我蹲下还不行嘛!”

    我刚刚弓下腰,胖子带着四五个家伙瞬间围上了我,在他们距离我还有半米左右的时候,我猛然直起身子,左脚绷直,右腿卯足劲朝前一划,驶出一记许久未用过的“砍踢”直接扫出,将挡在我前面的两个家伙顷刻间撂倒。

    接着我手速飞快的一把薅起那个胖子挡在我身前,右手作出鹰爪抠住他的喉结厉喝:“草泥马,不给你们使出来点绝学,真以为我混假的,全部给我往后倒退十米,不然老子马上掐死他!”

    “赵成虎,你敢!”

    “别他妈乱来,马上投降!”

    这帮人当时真吓坏了,纷纷嘈杂着围在我跟前谩骂吼叫,有几个家伙还从身上摸出了手枪,我眯眼看着枪托,正经的警用“大黑星”。跟作坊里出来的仿品完全不同,心情更加低沉。

    我加大手上的力道,冷着脸低吼:“别让我重复,往后倒退十米远,给我闪出来路。”

    被我当成人肉盾牌的胖子,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听。。听他的。”

    那帮人慢慢扩散开,我将半个身体藏在胖子的后面,一边推着他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那帮人就跟苍蝇似的跟在我后面,街上的行人不少,纷纷停驻观看。

    “赵成虎,你跑不了的,听我一句劝。。”胖子碎嘴的嘟囔。

    “闭上肛,惹急眼我真杀人!”我不耐烦的打断他。

    这个时候,一辆拿光碟挡着车牌的白色路虎车突然风驰电掣的开到我们跟前,紧跟着驾驶座的地方探出来一个带着口罩的脑袋,冲着我嘶吼:“上车,大哥!”

    同时后排车窗户口抻出一杆单管猎枪的枪管,握枪的家伙同样白色迷彩装,脸上捂着黑口罩。黑漆漆的枪管指向那帮人,昂头怒吼:“全部往后退,草泥马得,管杀不管埋!”说着话还朝天“嘣!”的放了一枪,旁边围观看热闹的人们顿时给惊到了,纷纷抱头乱窜,街道上变得一片嘈杂。

    听声音我就知道开车的肯定是皇甫侠,而刚才对天放枪的人一定是孟召乐。我深呼吸一口,使劲将那胖子往前一推,拽开路虎车的后门就蹿了上去,皇甫侠利索的回打几下方向盘,朝着街尾“嗷。。”一下蹿了出去,孟召乐抱枪对准我刚刚住的宾馆招牌“嘣”的又开了一枪,玻璃面的牌匾瞬间破碎,慌乱的街上变得更加无序。

    坐进车里,我心有余悸的解开外套扣子,抻手摸了摸胸口,手指头上全是血迹,我咽了口唾沫问他俩:“操。你们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好好跑到这儿的?”

    孟召乐一把拽下来脸上的口罩,递给我一支烟道:“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你先抽支烟吧,咱车里什么医疗器材都没有,待会到前面路口,让苍蝇帮你再看看。”

    我拧着眉头低吼:“我问你俩为啥回来的?”

    “想回来就回来了呗,不回来看你被人欺负死啊?”前面开车的孟召乐理直气壮的顶了我一句。回头看了眼孟召乐呵斥:“别浪,口罩戴上,交通岗现在的摄像头老特么清晰了,能把你鼻毛都照的清清楚楚。”

    说话的功夫,我们开到了一条十字路口,紧跟着从两边又冒出来几辆一模一样的白色路虎车,全都是拿光碟挡着车牌照,一阵绿灯过后,我们几辆车纠缠到一块,皇甫侠来回打了个几下方向盘,我们没有直行,而是朝昨天拐了弯。

    我斜眼看向皇甫侠问:“阵势挺大哈,这么多路虎车得花不少钱吧?”

    “没几个钱,租车公司租的。”皇甫侠咧嘴笑了笑道:“哥,想我没?”

    “想你大爷了!”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问:“现在去哪?”

    “济市,待会咱们在前面换换车!”皇甫侠侧了侧脖颈,透过后视镜瞟了我一眼道:“别用杀人的眼神注视我哈,租车迷惑敌人视线是天门的文锦想出来的招,去济市是狗爷的意思,我和乐乐啥也不知道。”

    孟召乐忙不迭的点头附和:“对对对,我们啥也不知道。”

    “文锦?狗爷?操,我师父来了?”我惊愕的张大嘴巴问。

    “不知道!”

    “不知道!”

    这对损篮子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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