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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味也挺重呐。”我斜楞眼睛瞟了瞟他。
大佐撇撇嘴干笑:“我就是去参观,昆哥以前老喜欢往那地方跑了。”
“走着。”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抵达皇后洗浴广场,这地方从外观看有点像我在越南时候见过的寺庙,外墙通体金色装饰。方形尖顶的殿顶跟周围的建筑迥然不同,停车场上总共也没几辆车,大佐指着一台牌照为三个六的黑色“霸道”车冲我笑道:“这车以前是霍天鸿的,后来被兰博堂而皇之的霸占下来。”
我舔了舔嘴唇轻笑:“死人车都特么不放过。这小子挺狠哈。”
“这算啥,我听说兰博连霍天鸿的几个小媳妇都没放过,他大哥头七没过,他就回了两趟山西陪他那几位二嫂促膝夜谈了。”大佐鄙夷的吐了口唾沫。从兜里掏出一把“仿五四”递给我。
我俩一前一后走进洗浴中心里,可能是早上的缘故,偌大个浴室里没有洗澡的人,更衣室的服务生替我俩打开更衣柜后就继续靠在旁边的小椅子上打瞌睡,我和大佐脱下来衣裳直接走进冒着热气的浴池里。
大佐左右看了看,指了指二楼的入口处朝我压低声音说:“休息厅在二楼,我直接上去?”
我摇摇头微笑道:“上面人多眼杂,不定谁认得你,再有就是动完手,咱总不能光着屁股跑路吧,就在这儿守株待兔,兰博不会从洗浴里睡一天。”
大佐一点就透,很快明白过来我的意思:“在更衣间动手?”
“宾果!”我乐呵呵的拿着一块热毛巾直接捂在自己脸上,惬意的呻吟两声。
我和大佐在浴池里泡了足足能有一个多钟头,二楼休息厅里陆陆续续的有人下来,又等了二十多分钟。兰博带着宋子浩和另外两个青年聊着荤段子总算现身。
兰博赤裸着上半身,前胸后背全是纹身,这狗日的胸前到肩膀的地方纹了一尊般若的半甲,后背纹了一尾锦鲤的满背,身旁的几个小伙除了宋子浩以外,一个个也都是雕龙画凤,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社会人似的。从二楼休息厅下来,兰博他们几个并没有来泡澡,只是简单的洗漱一下后就朝更衣室走去,他们前脚刚进去,我和大佐后脚也从浴池里出来,晃悠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挺大的,摆了差不多能有七八十组更衣柜,我和大佐迅速穿好衣裳,套好提前准备的匪帽(那种只露两只眼睛和嘴巴的连体帽),拎着手枪就奔兰博一行人走过去。
当时兰博正背对我们坐在浴椅上穿衣裳。两个马仔也正说说笑笑的往身上套衣裳,唯独宋子浩已经换好衣裳面对我们这边,当看到我俩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停顿几秒钟,我毫不犹豫的举起枪照着兰博的后背“嘣!”的一下扣动扳机。
“啊!”兰博后背中枪,瞬间皮开肉绽,惨嚎一声,疼的直接从浴椅上滚下来。
大佐端枪冲着兰博再次“嘣”的扣动一下扳机,同时大骂:“草泥马得兰博,赢哥说了,你勾引二嫂、霸占鸿门,破坏规矩,受死吧!”
“去尼玛!”宋子浩慌忙将浴椅搬起来,冲着我俩砸了过来,我和大佐踉跄的往后倒退,然后就看见宋子浩拉起只穿件小裤衩的兰博甩开膀子往门外跑,大佐咆哮一声,撒腿撵了出去。
那两个马仔也慌忙把手伸向更衣柜里,没等他们掏出家伙式,我薅住一个小伙的头发照着更衣柜“咣咣”猛撞几下。抬枪照着另外一个青年的小腿“嘣”开了一枪,两人顷刻间瘫倒在地上。
解决掉那两个马仔,我喘着粗气也跑出更衣室,外面的几个服务生和保安纷纷钻到吧台里惊惧的望着我,等我追出洗浴大门的时候,看到同样套着匪帽的大佐从停车场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压低声音问:“跑了?”
“嗯。”大佐点点脑袋,故意冲停车场的方向歪歪嘴。
我会意的咧嘴一笑,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打电话,声音不大不小的说:“赢哥,兰博中了两枪,这会儿应该去医院了,你想办法在医院附近堵他。”
打完电话以后,我俩快步奔着街尾的巷子跑去,跑进巷子里,我和他就把匪帽摘掉,随手丢进了垃圾堆里,然后又顺着巷子出现在一条大路上。
大佐朝着我低声笑道:“刚刚宋子浩和兰博就藏在停车场里,咱说的话,他们应该能听见。三哥,你说兰博能不能上当?”
我想了想后说:“不一定,不过我相信子浩肯定会趁机挑唆的,现在就看鬼哥和乐乐那边能不能得手,如果不是子浩现在还没在鸿门完全站稳脚跟,今天真应该直接把兰博给弄死。”
我俩打了辆出租车跑到市北区吃了顿早餐,然后又打车绕着市南、市北两区来回蹿跶了两三个钟头,确定不会被人跟踪以后才折回租的二层楼里。没多会儿孟召乐和鬼哥也回来了。
我朝着哥俩笑呵呵的问道:“进展的顺利不?”
鬼哥点点脑袋说:“还行,我一个小弟在孙赢的场子里放赌贷,告诉我今天孙赢要去市南区的第三医院换药,我和乐乐直接在医院门口伏击了丫一把,乐乐又在孙赢的大腿上放了一刀。”
我松了口大气,笑呵呵的说:“行,这两天没啥事了,咱们坐山观虎斗就OK,乐乐,你上楼再收拾一遍小泽,老规矩,门打开。让郑波听到惨嚎声。”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如同我计划的那般,兰博跟孙赢又一次磕上了,两帮本是同门同宗的鸿门子弟打的你死我活,光是在市南区就发生了不下十几起械斗,因为兰博和孙赢都有伤在身,不可能身先士卒的主战,宋子浩则借势脱颖而出。整个青市的人都知道鸿门出来个叫宋子浩的狠人。
第三天的晚上,我示意鬼哥可以开审郑波,鬼哥换上一身警服,佩上自己的宽边眼镜框煞有其事的走进了“审讯室”里,我们几个守在门口观望。
也就三四天的时间,郑波整个人看起来明显瘦了一大圈,皮肤惨白,两只眼睛遍布血丝,这几天我们除了给他正常的吃喝以外,没有折磨过他,更没有跟他说过任何话,他完全是被自己的心理压力给吓成现在的模样。
“小郑啊,考虑的怎么样了?”鬼哥眯眼微笑,随口胡编道:“你爸在市南区有一处房产,但署名是你家亲戚对不对?”
郑波喘着粗气摇头:“不可能,我爸没有贪污过,你们也不可能抓到我爸。”
鬼哥绕着郑波走了一圈,冷笑道:“还特么存在侥幸心理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依然有机会再走出去啊?这都几天了,没人来保释你,更没有任何人来探监,情况还不够明显吗?”
郑波咬着嘴皮,气势微弱的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爸没有贪污过,你说我违法犯罪我认,这几年我确实干过不少坏事,但我爸不知情。”
我眨巴几下眼睛朝孟召乐示意:“乐乐,捶小泽一顿去,必须让他叫出声。。。”
2508 郑波松口。()
孟召乐心领神会的解下来皮带就朝关小泽的小黑屋里走去,没到会儿就听到屋内传来小泽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拷在铁椅子上的郑波吓了一哆嗦,咬牙看向鬼哥呢喃:“你们特么要干嘛,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
没等他话说完,鬼哥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郑波脸上,恶狠狠的臭骂:“警告我什么啊弟弟?我怎么着你了?咱俩这不是正常聊天嘛,我提前声明昂,我不是警察,嘿嘿嘿。。。”
郑波抬起脑袋,瞪着眼睛低吼:“你吓唬我也没用。我根本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不知道啊?好好想想!”鬼哥抬起胳膊着郑波的腮帮子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耳光子,声音那叫一个清脆,不多会儿郑波的鼻子和嘴巴就淌出来血,两颗大门牙也摇摇欲坠,随时有可能脱落。
郑波也挺狠的,仍旧咬着嘴唇低吼:“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行,那我就特么打死你!”鬼哥解下来自己的皮带照着郑波的脑袋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猛抡,郑波惨嚎归惨嚎,可特么就是什么都不肯说。意志力坚强的一逼,属实让我有点刮目相看。
大佐靠了靠我胳膊声音很小的问:“三哥,招式好像有点不好使啊,这小子不傻,他清楚自己要是吐口了。他爹就彻底完了,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他,打骂应该没啥大用,还得想点别的招。”
“嗯。”我点点脑袋,示意大佐下楼。沉思了几分钟后朝他交代:“你出去买点猪血和黄油漆。”
没多会儿大佐拎着两袋新鲜的猪血和一通黄油漆回来了,我拆开包装,拿手指蘸着猪血涂抹到自己的脸上、身上,还把外套脱下来,故意拿脚踩在了几下,接着从地上来回滚了几圈,把黄油漆往裤裆的地方涂了一点之后朝着大佐道:“把我铐起来,待会送进郑波那屋去,你就这么说。。。”
十几分钟后,我戴着铐子,一瘸一拐的被大佐推进屋里,屋里的郑波吓了一大跳,瞪圆眼睛看向我,嘴巴直接拱成了O型,大佐将帽檐往下拽了拽,遮挡住自己的半张脸,指向我冷笑说:“认识他吗?”
郑波眨眨眼睛没有吱声,大佐一脚把我踹倒,我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惨嚎几声,抱着脑袋可怜兮兮的哀求:“别整我了。我什么都说,你们问什么说什么。。。”
大佐两手抱在胸前,看着郑波缓缓出声道:“赵成虎,王者商会的创建者,当过兵,站过岗,国外还有一家大规模的安保公司,更是在金三角杀人不眨眼的悍匪,比你进来早三天,现在什么都说了,郑大少你感觉自己的骨头有没有赵成虎硬?”
郑波大喘几口粗气问:“你什么意思?”
大佐语气严厉的训斥:“没啥意思,就是告诉你一声,甭管多硬的人只要进来,我们就有本事撬他的嘴,现在是跟你文明交流,你给自己长点脸,过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不会再使这种法子跟你谈,明白不?就单单赵成虎交代的东西,判你无期都没啥问题。现在是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老老实实说出来你了解你爸的实情,赵成虎指证你的那些罪状,我们可以帮你销毁。”
鬼哥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郑波的肩膀道:“小郑啊,我们想要立大功,对于你这种小鱼小虾,完全可以放一马,不要逼着我们把事情做绝。”
“你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郑波脸上的肌肉剧烈抖动几下,带着哭腔问:“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呵呵,不知道最好办了,赵成虎你跟郑波是老相识吧?晚上好好跟他聊聊人生。”大佐冲着鬼哥摆摆手,两人将我铐到墙边的暖气管道上,然后一前一后走出房间,“咣”的一下关上大铁门。
等他俩离开以后,屋里顿时陷入了寂静,我双手抱着脑袋浑身瑟瑟发抖,郑波一脸呆滞的仰头看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沉寂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后,郑波率先开口:“没想到咱们会在这种地方见面,呵呵,真是人生无常呐。”
我猛然站起来,恶狠狠的朝着郑波抓了过去,只不过一只手被铐在暖气管上,根本没法近他身。我咬牙嘶吼:“郑波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我回青市在机场被抓是你递的点吧?草泥马,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郑波吓坏了,忙不迭的朝后仰身子,生怕被我抓到,喘着粗气辩解:“别放屁,我他妈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我俩对喷了几分钟后,我颓废的坐下身体,带着哭腔呢喃:“唉,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我完了,你也走到头了,咱俩最后的结果一个屌样,都得被安乐死,不吵了,聊聊天吧。”
郑波迷惑的问我:“他们打人么?”
“打人?”我吐了口唾沫,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看见我这一口牙没?他们拿钳子一颗一颗硬拔下来,然后又给我安上,三天了,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睡觉,只给一口水喝,我大小便全都拉裤裆里,拿电棍捅我,我现在后背上的肉都快烂掉了。”
郑波瞟了一眼我的裤裆,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声音很小的问我:“那你招了没有?”
“招了,我他妈连小学偷看过邻居女孩洗澡的事儿都说了。”我毫不犹豫的点点脑袋,羡慕的看了他一眼说:“你比我幸运多了,这帮人的目标不是你,只要你说清楚你爸的事儿还有机会出去,我跟贺鹏举这辈子都没机会了,这帮人其实不是省里的,是从京城下来的,罗权和贺鹏举的后台都保不住我们,你想想他们到底多大来头。”
郑波瞳孔再次扩大:“贺鹏举也进来了?”
“他是昨天被抓的。欧豪和他爸是今天进来的,跟我关在一个屋里,不然那帮问案的哪会那么好心放过你。”我点点脑袋说:“其实你说不说没啥屌用,欧团结在青市混了这么多年,多少也应该了解一点你爸的情况,上面要办你爸是肯定的事儿,现在只不过需要一个借口罢了。”
郑波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眼神更加空洞,一直攥的紧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使劲咳嗽了两声,紧跟着铁门就开了,鬼哥阴沉着脸走进来,粗暴的薅起的我脖领就往门口拽:“草泥马,给你脸不要脸是吧?谁让你跟郑波说这些的。”
“别打我。别打我。。”我慌乱的挣扎身体,直到鬼哥将铁门关上,我才吐了口浊气,压低声音朝着鬼哥道:“这个狗篮子扛不住了,待会把他吊起来,喂点泻药,今晚上再折腾他一宿,不要让他合眼,明早上用钳子给丫拔几颗牙,差不多就应该撂案了。”
鬼哥抓了抓后脑勺问我:“能行不?”
“必须行。他精神已经开始崩溃了。”我笃定的冷笑:“这小子最大的支柱是觉得他老子肯定会来救他,可是当刚刚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已经相信郑家折了。”
按照我的吩咐,鬼哥整整折腾了郑波一宿,临近天亮的时候,大佐拿把钳子走进审讯室,随即传来郑波的惨嚎,紧跟着他声音很响的呼喊:“我招,我招了。。。”
听到郑波的呼喊声,本来正躺在一楼打盹的我,一激灵爬了起来,慌忙往二楼蹿,透过门缝我看到郑波赤身裸体的被吊在房顶上,像条风干的咸鱼似的摇摇摆摆,满脸全是泪水的嘶吼:“我招,我爸确实有问题,我知道他的钱和产业都在哪,不要再折磨我了。。”
当一个人的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他的身体也随之承受不起任何折磨,如果没有见到我,没有跟我聊过天,郑波兴许真能继续扛下去,可是当他看到我惨兮兮的模样,以及听到我说贺鹏举、欧家父子也被抓了,他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崩断了。。。
2509 意外收获()
当郑波从嘴里喊出“我招了”三个字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的神经线被彻底崩断,鬼哥坐到铁桌后面,两只胳膊伏在桌上,拿起笔和纸,微微点头说道:“来,说说吧,争取个宽大处理。”
郑波舔了舔嘴皮。沉默片刻后,无比艰难的出声:“中山公园附近的宇泰家园有八栋独立别墅是我爸的,不过是在我一个远房的伯父名下,我们平常很少过去,加上我那个伯父人在国外,所以根本查不出来。”
鬼哥诧异的扬起脑袋又重复问了一遍:“八栋别墅?你大伯叫什么名字?”
“他叫郑平,现在人在加拿大的温哥华,我手机里有他的联系方式。”郑波点点脑袋。松了口气道:“黄岛的民族小区,有两栋十五层的住宅楼是我爸的,当初黄岛区的负责人想要晋升,硬塞给我爸的。在我舅舅的名下,不过房本都在我们家卫生间的地板底下藏着。”
人就是这样,当有人告诉你,想要苟活就必须背弃一些东西的时候。你会感觉无从选择,可是一旦开口,又恨不得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吐出来,跟人品没关系,完全就是一种潜意识里隐藏的东西。
一个再强大的人,神经崩溃以后,都会不断的妥协,不断的后退,郑波显然连“强大”二字都算不上,心理素质本身就差的离谱,外加上又看到我“锒铛入狱”,那一刻他彻底的掉进了我们给他置办的圈套里。
此刻的郑波没有半点先前桀骜不驯的跋扈样子,甚至比之一个普通人还要不如,两眼通红,没有一丝神采,反应迟钝的慢人半拍。他犹豫几分钟后接着说:“我家的保姆其实是我小时候的奶妈,跟我妈是表姊妹,我爸这几年得的钱全都存在她的户头,当然卡在我爸手里,我记得有次看到我爸将银行卡放到了他屋里挂着的那副画的背后。。。”
鬼哥低头“唰唰”写着,时不时抬头问一句:“还有什么?”
大概五分钟左右,郑波又爆出一个惊天秘闻:“我爸和成X战区的周泰和是高中同学,跟太原X区的一个参谋也是同学,他们之间的关系特别好,每年过年都会聚会,他们那个圈子里有很多厉害人物,我知道职位最高的就是周泰和山西的那位姓段的参谋。”
鬼哥吓了一跳,楞了几秒钟后,继续低头“唰唰”写了下来,仰头盘问:“你还知道什么?”
“没了。”郑波摇了摇脑袋,低头沉默几秒钟后。眼神骤然变得狠厉,有些疯狂的说:“举报别人可以吗?”
鬼哥点点脑袋说:“当然可以,你要举报谁?”
“我知道赵成虎的依附是京城的罗权,赵成虎曾经帮助罗家在金三角干过很多脏事。”罗权咬牙切齿的说:“另外京城韩家也和赵成虎的关系不清不楚,欧团结之所以能上来,就有这方面的原因。”
鬼哥很突兀的打断,表情认真的问:“你有证据么?或者说你凭什么证明自己的这些话不是捏造?”
“证据?”郑波摇摇脑袋说:“我没有,但我手里有份票据,可以证明贺鹏举好多年前打着缴税名义送给我爸的存折,对了,我手里还有一份已经死掉的霍天鸿给太原那位姓段的参谋送礼的记账簿,在我一个姘头的家里。”
鬼哥迷惑的问道:“他的记账簿怎么会在你手里?不会是假的吧?”郑波摇摇脑袋,郑重其事的说:“绝对不会,霍天鸿手下有个叫兰博的通缉犯,他早就对霍天鸿不满,那个记账簿是他从霍天鸿那里偷出来的,本来是打算威胁霍天鸿,结果又被他手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