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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0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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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开车回到城中心,跟诱哥又聊了几句后,我直接去了栾建给苏菲她们订好的酒店,回到房间里,我看到三女人已经全都睡着了,没忍心再把她们吵醒,喊服务员从隔壁又开了一间房。

    洗了个澡,我脑子瞬间清醒很多,沉思半晌后按下宋子浩的号码,那头很快接了起来,宋子浩声音很轻的问:“怎么了三哥?”

    我压声问道:“你跟兰博在一块没?”

    宋子浩语速飞快的回答:“在,在城阳区,他这会儿跟哈森在隔壁房谈事,应该是针对你的,兰博刚刚让我喊了一帮铁杆马仔过来,让我把他们手机都给收走了,我感觉应该是针对桥梁工程有什么行动,如果是我带队的话,到时候我想办法通知你。”

    我深思几秒钟后问道:“你们在城阳区什么位置?”

    宋子浩低声道:“不清楚,应该是个农村,来的时候,我和兰博坐的物流公司的大车,我全程都在车厢里,没看清楚路标,他现在怀疑身边可能有你的眼线,只是还不能确定是谁。”

    我也没再继续多问什么:“成,兰博如果真有具体行动你再联系我吧。”

    宋子浩沉寂几秒钟后道:“三哥,问你个不该问的问题,剩下的半本账簿是不是在你手里?如果在的话,我建议你交出来,那位参谋最近一阵子可能会往上走一走,你捏着他的命喉,他肯定想要整你。”

    我犯愁的捏了捏鼻梁反问:“账簿我看过,就算我真交出去他能放我一马不?或者说我告诉他我没看过,他会信不……”

2585 最毒莫过老人心() 
    言情中文网。,废柴王!

    我心事重重的放下手机,睡意瞬间全无,趴在窗户口点燃一支烟,目光深邃的望着底下乌漆墨黑的街景,对于城阳区,我一片陌生,在青市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我从未踏足过这里,到底应该何去何从,实际上我心里一点眉目都没有。

    至于宋子浩告诉我,今晚上兰博和哈森会针对我们展开什么鸟行动,我一点都不担忧,我们住的这家宾馆毗邻城阳区的警局,不管发生任何意外情况,我都能保证苏菲她们安全撤离,工地就在那儿摆着,除非这帮篮子有能耐一把火将工区全烧掉。

    唯一令我膈应的是应该怎么处理刘国平的事儿,那老东西跟任宁的媳妇是亲戚,整的轻了,他根本不带害怕,整的重了,将来又没法跟任宁交代,他现在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闹腾,我估计十有八九是有人把任宁即将粉墨登场的消息传达给他了,背头的推手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白,整件事情恐怕都是兰博和哈森捅咕出来的,他们先让郭小北故意开车撞伤刘国平,完事又祸祸刘国平那个狗篮子不是的侄子去工地闹事,如果鱼阳他们反击,正好达成他们的心意,如果没有反击,工地将被迫停工,事情发生以后,这俩畜生又挑唆刘国平蹦出来勒索我们,要一千万是假,逼迫我就范是真。

    最最关键的是,现在我完全骑虎难下了,不管账簿交不交出去都肯定难逃厄运,与其把账簿还给对方,落得个任人宰割的下场,我还不如像现在似的让他投鼠忌器,只敢背地里捅咕我。

    “操特么得!”我烦闷的将烟头弹出窗外,又跑到卫生间去冲了个凉水澡,此刻我内心的血液都在躁动,真怕自己忍不住干出什么无脑的事儿,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将近凌晨四点多,看了眼手机,宋子浩并没有给我打电话,我这才强迫自己眯缝一会儿。

    感觉没睡多大一会儿,嘈杂的电话铃声就把我吵醒了,看了眼是诱哥的电话,我忙不迭接了起来问:“怎么了诱哥?”

    电话那边听起来格外的鼓噪,诱哥扯足嗓门喊叫:“那帮老东西又把工地门口堵了,你赶紧过来吧。”

    “行!”我忙不迭爬起来,一溜小跑的下楼开车,路上我给苏菲编辑了一条短信,让她们自己照顾自己,别出去乱跑,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

    二十多分钟后,我抵达工地门口,着实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昨晚上的那几辆破卡车开走了,但工区的大门前围堵了不下三十号老头老太太。

    年龄小点的得五六十岁,年龄大点的还有杵着拐、坐轮椅的,一个个正群愤激昂的抓着砖头、碎石子往工地里面砸,还有俩老头举着白底黑字的大条幅,上头写着“杀人偿命”。

    两辆装载工程垃圾的土方车被堵在门口,进出不得,两个老太太直接躺到土方车的前轮子底下嚷嚷:“有本事你撞死我,我也不想活了。”

    这套胡搅蛮缠的办事手法,社会人抢工地的时候经常使唤,不同的是对手从小混子变成了老头老太太。

    诱哥戴着安全帽,领着四五个工头正声嘶力竭的朝他们喊叫解释,奈何这股年龄加起来一千岁都不止的浩瀚人流好像根本听不到,就疯狂的往工地里面抛丢东西,诱哥的脸上被划出来好几条血道子。

    看到眼前的一切,我不由头皮阵阵发麻,使劲深呼吸两口,大声喊叫:“各位叔叔阿姨,大伯婶子们,大家先静一下,咱有事说事,我是公司的负责人,有什么事情大家可以跟我沟通。”

    随着我一声吼叫,这帮“老年近卫军”们纷纷调转身子“呼啦”一下将我包围起来,有骂街的,有薅拽我衣裳的,更有甚者直接拿起拐棍往我脑袋上砸,几秒钟不到,我脸上、脑袋上就被干出来好几条口子,总算理解了诱哥那一脑袋高仿“释迦摩尼”的鼓包是怎么来的了。

    看我被困,诱哥带着几个工头赶忙将老头老太太们推搡开,将我保护在当中,诱哥顺手递给我一个安全帽嘟囔:“拿着防身吧!”

    “血债血偿……”

    “杀人偿命!”

    “把杀人犯交出来!”

    几个老头中气十足的指着我鼻子吐唾沫,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屁股往下一崴,拍着大腿就开始哭嚎起来:“还我儿命……儿啊,我那苦命的孩子,你走了让娘可怎么活……”

    老太太的一声干嚎,瞬间拉开了整个哭丧队伍的序幕,在场的老太太们纷纷坐在地上悲愤填膺的拍起了大腿,工地门口惨惨戚戚的一片哀嚎,老太太哭,老头骂,无论我怎么喊叫,愣是没人搭理。

    我抓耳挠腮的问:“诱哥,这帮人里谁说了算?”

    诱哥低声道:“刘国平,他是现在这一带刘家辈分最高的老家长。”

    “他在现场没有?”我咽了口唾沫接着问。

    “没有,狗操的这会儿肯定在家呢。”诱哥伸直脖子看了一眼,摇摇头回答:“我知道他家在哪。”

    诱哥话还没说完,半截子砖头从人堆里飞出去,直愣愣的呼在他脸上,诱哥“呜”的一声捂着脸颊半蹲下身子,我看到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就蔓延出来,与此同时又有几块砖头朝我们飞了过来。

    旁边几个工头当时就急眼了,叫嚷着一胳膊肘抡开挡在我们前面的几个老头,几个老头就跟特么纸糊的似的,手一拨拉就往地上躺,接着“哎哟哎哟”惨嚎起来,跟刚刚龙精虎猛恨不得弄死我们的气势完全判若两人。

    我慌忙搂住两个包工头劝阻:“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这特么摆明了就是对方的套,如果我们敢动手,今天肯定会被扣上个殴打老人的罪名,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几个血气方刚的工头哪懂这些,他们来这儿本来就是冲杨伟鹏面子的,结果折腾两三天活没干成,反而处处受气,恐怕早就憋不住了。

    我搂着两个包工头的时候,另外几个壮实的工头已经朝旁边的“老年禁卫军”们甩开了脚丫,诱哥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脸颊,一边拉拽几人喊叫:“别他妈动手,黄大牛,阿方,谁不许动手!”

    就在这时候,一辆车身上印着“城阳晚报”的银白色的金杯车横冲直撞的开了过来,冲车里跑下来两个扛着摄像机的家伙,朝着我们这个方向一顿猛拍。

    “操,拍个鸡八拍!”一个包工头恼怒的指向两个扛摄像机的人咒骂。

    “你他妈有病啊,回工地里,全部回工地里!”我和诱哥慌忙将那个包工头往工区的方向推,这年头什么人最招惹不起?不是穿制服的,也不是脑袋上顶国徽的,最惹不起的就是医院的白衣天使和这些口口声声喊着有“知情权”的记者,前者能让你永远下不来手术台,后者能让你永远出不去看守所。

    我赶忙朝着两个扛摄像机的青年摆手解释:“同志,误会,完全是一场误会,咱先把摄像机放下行不行?”

    一个穿一身职业装,拿着麦克风的女人从金杯车里走下来,把话筒怼到我嘴边连珠炮似的发问:“您好,我们是城阳晚报的记者,昨天有人给我们打电话寻求帮助,说是您这家桥梁公司存在黑涩会行径是么?包庇犯罪份子从事非法活动,请问有没有这种现象?”

    “绝对没有,我们是一家完全合法的商业公司,这个您可以找有关单位查证。”我连连摆手否认:“记者同志,这里的事情完全不像您看到的这样……”

    “杀人偿命!”

    “我滴儿啊……”

    “记者同志,你得为我们做主啊,这帮黑涩会杀人不说,刚刚还殴打我们。”

    我正急的满头大汗辩解的时候,那帮老家伙阴魂不散的又堵了过来,一个个苦大仇深的坐在地上哭嚎。

    “先生,麻烦您让开一下,我想采访相关的当事人。”女主持人厌恶的瞟了我一眼,抓着麦克风就朝一个哭的最卖力的老太太走了过去。

    当时我脑子“嗡”的一下,感觉有些天旋地转,差点没有摔倒,诱哥赶忙搀住我,轻声呢喃:“完了,这下彻底玩完了。”

    “我给欧豪打电话,你去医院问问周乐能不能联系的上这家报社的领导,趁着事情没有曝光以前解决。”我强打起精神,朝着诱哥小声出声……

2586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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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已经顾不上眼前闹哄哄的景象,我和诱哥马不停蹄的分成两路寻求补救的措施,我发动着车子火急火燎的往市区里赶,同时拨通欧豪的电话问:“你人现在搁哪呢?”

    欧豪一头雾水的说:“刚接上城阳区的几个领导打算去玉皇岭,你不是让我跟刘国平沟通一下嘛。”

    我吐了口浊气道:“那事儿暂时放一放,马上给你爸打电话,让他想办法联系城阳晚报的负责人,麻痹的,被人给阴了!”

    欧豪有些赌气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到底想让我干啥?”

    我歇斯底里的咆哮:“我他妈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能不想不问那么多?能不能!”

    欧豪沉默了几秒钟后问:“行,我马上联系我爸,咱们在哪碰头?”

    “到丰美宾馆门口吧。”我想了想后吐出一个地址:“我二十分钟以后就到,见上面再细谈吧。”

    “嗯。”欧豪沉闷的回应了一句。

    放下手机,我又给苏菲打了个电话,让她交代陈圆圆和杜馨然一声,这两天没啥事就别乱跑,兰博和哈森这两王八犊子现在也在城阳区,保不齐他们会干出来什么埋汰事儿。

    苏菲欲言又止的呢喃:“老公,今天是元旦。”

    我无比郁闷的出声:“我都快被人玩成个蛋了,先撂了,回头再打电话吧。”

    十多分钟后,我抵挡入住的宾馆门口,欧豪也从一台“帕萨特”里下来,直接钻进我车里,我迫不及待的问:“刚才我冲动了,语气不太好,对不住了豪子,事情你联系的咋样了?”

    欧豪挤出一抹笑容道:“没啥大问题,城阳晚报的主编跟我爸是党校的同学,我刚刚跟他打过电话了,他说马上就过来,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听说欧豪联系到了报社的主编,我这才松了口大气道:“别鸡八提了,今天早上……”

    我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跟欧豪说了一下,欧豪听完顿时惊愕的张大嘴巴:“兰博和哈森智商这么高?”

    我恨恨的咒骂:“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而且这事儿背后不定是谁在支招,只要那几个记者拍的东西不被曝光出去,事情还好解决,桥梁公司我刚刚才拿下,连更名和奠基仪式都没举行,这要是弄的满城皆知,公司也算彻底特么黄了。”

    欧豪替我点燃香烟后,轻声问:“内个刘国平你打算咋解决?我听诱哥说,人家张嘴就要一千万。”

    我苦涩吐了口烟雾道:“看情况吧,能谈得拢最好,实在谈不拢,只能担饥荒砸钱了。”

    欧豪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儿似的,脸色瞬间变得惊恐,结巴的说:“唉,防不胜防啊,我安排人在第六看守所把哈森一条腿给砸瘸了,这家伙现在恨我指定比恨你还厉害,三哥,不行这段时间我跟你呆一块吧。”

    “放心吧,他的目标不是你,跟我在一块你更危险。”我拍了拍欧豪的肩膀保证,很多事情不能告诉欧豪,比如去找那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和瞎子把哈森的亲弟弟给做掉了,哈森如果报仇,肯定第一个把矛头直指我,另外他就是条狗,主人让他对谁下口对谁下口。

    我俩聊了大概十多分钟,欧豪的电话响了,他瞟一眼手机屏幕朝我压低声音道:“是城阳晚报的主编。”

    我点点脑袋,示意他按下免提键,欧豪接下电话,挺热情的招呼:“喂,孟叔,您到了没有?”

    电话那头是个挺爽朗的男声,笑呵呵的说:“小豪啊,事情我已经帮你解决了,那个记者是我们报社的临时工,我刚刚把她解雇掉了,录像我也帮你全部删除掉了,这事儿绝对不会曝光,不过你可得提醒你朋友一声,往后做事三思后行,玉皇岭的刘家宗族特别庞大,人口也多,赶紧给人处理明白,别弄出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今天我们报社的上级单位要过来视察工作,我就不过去跟你碰面了,有空到家里来坐坐。”

    我皱了皱眉头道:“问他一共有几段录像带。”

    “孟叔,您删掉几段录像啊?”欧豪会意的问道。

    电话那边的人笑着说:“一个记者就安排一套采访设备,肯定只有一架摄像机啊,你这孩子怎么连常识都不懂呢。”

    欧豪打着哈哈道:“那行,麻烦孟叔了,我爸说家里有瓶珍藏了二十年的赖茅,回头请您喝。”

    “不对,当时他们扛着两架摄像机!”我猛不丁想起来刚刚的情景,一把夺过来欧豪的手机焦急的问道:“孟叔,我是小豪的朋友,您能不能告诉我,刚刚那三个记者同志的具体住址啊?”

    “这……这不太符合规矩,况且我对他们也不是特别了解,通过人事科查的话,牵扯的人可就多了。”电话那边的人明显有些为难。

    欧豪拿起电话朝着那边道:“孟叔,您帮帮忙,真是我拜把子兄弟的事儿。”

    对方沉默几秒钟后道:“行吧,待会我短信发给你,你们可千万别闹事,干记者这个行业的,谁都有一些圈里圈外的朋友,事态一旦扩大的话,最后咱们都不好收场。”

    “我明白孟叔,放心吧,我们的目的就是不把事情弄大。”欧豪满口答应下来。

    这边刚挂断电话,我的手机也同时响了,看了眼居然是宋子浩的号码,我毫不犹豫的接了起来:“怎么了?”

    宋子浩一句废话没有,口气严峻的出声:“哥,马上回工地!快点的,不然会出大事儿!”

    我疲惫不堪的望向欧豪恳求:“豪子,记者的事儿你帮我搞定,务必把录像拿到手,出点钱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不能被曝光,算哥拜托你了。”

    “好。”欧豪也看出来我着急,忙不迭的点点脑袋道:“那我现在就去办,有消息给你打电话。”

    我双手抱拳感激:“成,辛苦了!”

    欧豪从车里下去,站在外面朝我笑了笑说:“三哥,新年快乐哈,今天元旦,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晚上一块吃个饭。”

    我点点脑袋,一脚油门踩到底,奔着工地的方向急速驶去,距离工地还有老远的时候,我就看到黑压压的一大群人,站在最前面的基本上全是打扮的溜光水滑的社会小伙,小伙的后面浩浩荡荡跟着一大票拎着洋镐、铁锹的青壮劳力,将工区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这帮人正跟我们工区几个看门的民工互相推搡叫骂,我赶忙停车,奔着工区跑了过去,扒拉开挡在前面的人,问我们工区看门的民工:“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工地负责人啊?”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指着我,唾沫横飞的问:“今早上你们工地的人打了我爹和我大伯,这事儿怎么处理?”

    “我舅也被打了,现在人就住在医院,医药费谁出?”

    “欺人太甚,连老头老太太都打,你们还是人不!交出来动手的包工头!”

    人群里顿时爆发出几声咒骂,这帮本来情绪就挺激动的庄稼汉一个个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往工区里面拥挤。

    这时候早上跟诱哥一块维护持续的两个包工头带着一大票拎着钢筋铁管的民工也从工区里跑了出来,其中一个包工头指向对方臭骂:“草泥马,一帮臭泥腿子没完没了是吧?”

    我也不知道这个包工头叫啥,忙不迭的推了他胸口一下摆手道:“你别吱声,带着工人们先回去,这事儿我处理!”

    “你处理你麻痹!干他们……”刚刚跟我对话的那个黑小伙很突兀的朝着我砸了一拳头,身后暴躁的那帮庄稼汉立马像是得到指令一般叫嚣着朝我的方向碾压过来。

    “惯的毛病,干他们!”站在我旁边的包工头,一棍子砸向那个黑小伙,这一下导火索彻底被点燃,民工和庄稼汉们纷纷挥舞着各种家伙式打斗在一起,场面完全失去控制。

    我被人流挤到了边缘,根本拉都拉不开,放眼望去,数不清的民工和庄稼汉拿着武器互相对殴,有人追,有人跑,工地里面,周围的大野地全都是人,咆哮声、打骂声、哀嚎声,连成一片,这些平常总是露出憨厚笑容的农民和工人,全都如同虎狼一般癫狂的攻击着同类,我一个人的阻拦在人群中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战斗只持续了不到三四分钟,一阵尖锐的警笛声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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