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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只持续了不到三四分钟,一阵尖锐的警笛声戛然响起,庄稼汉们一哄而散,工人们也跑走不少,只留下满地血迹和建筑工具,还有一些受了伤躺在地上哀嚎的人们,我呆滞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连兜里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都没听到……
2587 力挽狂澜()
言情中文网。,废柴王!
防暴队的、警局的、还有不少穿便装的,风风火火的开着六七辆警车赶过来,跑的慢的民工和庄稼汉直接被按倒戴上手铐,其中就包括我们这边带头的那个包工头,受伤的直接被丢进车里,可能是看我站着没动,身上又比较干净,一个警察头头表情严厉的走过来问我:“谁是这儿的负责人?”
“我是。”我抽了抽鼻子低声道。
那警察头头还算给面子,没有铐我,指了指不远处的警车道:“跟我回队里一趟,说下这边的情况吧。”
我点点脑袋无力的说:“行,麻烦您稍微等一会儿,我喊我们公司的人回来收拾一下现场。”
他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道:“最多五分钟。”
“谢谢。”我搓了搓脸颊苦笑着点头,此刻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沉默几秒钟后拨通诱哥的电话道:“哥,事情闹大了,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前因后果,你待会回工地一趟就明白咋回事,纸肯定保不住火,我给你任宁的地址,你现在就过去,实话实说的把咱们的遇上的问题跟任宁聊聊,记住不要找任何借口,就态度诚恳的道歉。”
诱哥低声问:“工地又出事了?”
“嗯。”我长舒一口气道:“让栾建带上足够的诚意去趟防暴队,再让阳痿回工地安抚一下工头和工人,最后再给欧豪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去防暴队了。”
诱哥深呼吸几口安抚我:“行,我懂了,你千万别上火。”
我跟随防警察坐车来到城阳区的防暴大队,将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说了一通,我一口咬死了就是那群庄稼汉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多次到工区寻衅滋事,打砸偷抢,管我们要保护费,我们不从,他们今天早上就带枪过来威胁,所以才会发生这次特大的暴乱。
给我做笔录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肩膀上挂着警衔应该是队长、副队长一类,他放下手里的案卷,声音洪亮的说:“赵总,我了解到的情况和你说的可是完全不同啊,这次事件跟前阵子发生的那起故意伤人案有关联,你们公司有个叫阿候的员工失手杀了一个叫刘畅的青年,双方索赔没有达成协议,才会酿成这次的大案。”
我不卑不亢的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同志,我纠正您两点,第一,那个叫刘畅的青年确实跟我们公司的前职员发生了矛盾,但他是死在医院里,这事儿和医院的关系好像比跟我们公司要大的多,对方屡次到我们工区挑事,孰是孰非您心里肯定有公道,第二,阿候早已经被我们公司开除,他去哪,我们无权过问,毕竟我只是他的老板。”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一个辅警走进来,凑到中年人耳朵嘀咕几句后,中年人点点脑袋,起身,朝我伸出手道:“那行赵总,这事儿我们会继续跟进调查,你想到什么可以及时跟我沟通,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有劳了。”我跟他握了下手后,走出了审讯室,防暴大队门口的台阶上,欧豪坐在“帕沙特”车里正捧着手机在跟什么人打电话,见我上车后,他冲着电话那边又连说几句“费心了”,这才放下手机,揪着脸孔问我:“三哥,咋搞的,闹出这么大动静?”
我表情阴沉的恨声道:“也不知道那帮庄稼汉到底得了多少钱,这么玩命的祸祸我,录像你弄到手没?”
“弄是弄到了,但还是晚了一步,有个逼崽子把录像发到了一个邮箱里。”欧豪点点脑袋叹口长气道:“刚刚我给医院的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对方重伤三个,轻伤十多个,咱们这边情况也差不多,那帮庄稼汉完全是有预谋的,统一指证是你们的包工头动的手,事情不好办,伤势鉴定下来的话,包工头至少得进去蹲几年。”
我揪了揪鼻头,烦躁的问:“你有把握把包工头捞出来不?”
“有难度,我尽量试试吧,毕竟干出来好几个重伤,对方要是紧咬着不放,跑到市里、省里闹腾,事情就不好整了,国家现在对农民这块特别看重……”欧豪深呼吸一口回应。
我抽了口气道:“先把我送回工地,其他事都好整,工人要是闹情绪,这工程就算彻底特么黄了。”
十多分钟后,我们回到工地里,欧豪没有跟着一块进去,而是火急火燎的帮我跑关系去了,工地门前,我的那台卡宴被人划的全是深深浅浅的痕迹,车前脸上还让故意泼了红油漆,前后各有一条车胎被扎爆,我苦笑着抹了一把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快步走进工区。
进去一看,工区的工棚门口停了几台破旧的大卡车,一部分工人坐在翻斗里整理东西,还有一部分人正扛着大包小包的行礼往车斗里扔,一副要逃荒的模样,杨伟鹏和几个工头正面红耳赤的争论着什么。
我楞了几秒钟,走到杨伟鹏跟前问:“什么情况?大家这是要干啥……”
几个工头全都看向我,杨伟鹏苦着脸解释:“他们不干了,要走人,我正劝呢。”
一个满脸雀斑的大汉,看向我道:“你是老板吧?”
“嗯,有啥事跟我说就可以。”我点点脑袋道。
壮汉手指夹着香烟,抽了一口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道:“你来的正好,我们跟你打声招呼,这活我们不干了,您也不需要给我们结算这几天的工钱和路费,如果将来咱还能合作,再联系吧。”
我皱着眉头问:“老哥,因为啥啊?”
另外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气哄哄的咋喊:“怎么干?你告诉我们怎么干?那群泥腿子跑咱们工地闹事丢砖头,没人管咱,咱们还手就让警察抓,你也别糊弄我们,我刚刚托人问了,黄大牛至少得让判好几年,我们出来打工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跟人斗气。”
“是啊,这活干的太特么憋屈了!”
“你们这帮当老板的,哪个会管我们的死活?黄大牛跟你一块被警察带走,为啥你出来了,他还在里面关着?”
“撇开黄大牛的事儿不说,你得让俺们吃饭吧?做饭的老娘们都是周围村里的人,现在全撂担子跑了,就算她们敢做饭俺们也不敢吃,鬼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往饭里面下毒。”
另外几个包工头的情绪也瞬间被点燃,梗着脖颈臊红脸颊的冲我大喊。
我咬着嘴唇连连摆手道:“都先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按年龄我管你们喊声哥不亏,各位老哥,我特别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大牛的事情,我会拼尽全力解决,可我毕竟不是法律,至于他最后会被怎么判,我说了也不算,但我可以保证,谁要是特么敢给他偷偷穿小鞋,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肯定把官司打到底,至于工地的其他问题,我也会想办法解决,请各位相信我!”
几个包工头停止嘈杂,包括不远处一些收拾铺盖卷的民工也纷纷侧目朝我观看。
我咽了口唾沫,眼中噙满泪水,声音颤抖的说:“咱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你们奔着赚点钱,改善一下老婆孩子的生活,我同样也想做出点成绩,不瞒各位说,这次的工程我把全部家底都砸进来了,赚了,你我皆大欢喜,赔了,我可能后半辈子都爬不起身,我恳求各位哥哥、叔伯留下来帮帮我们,工程不开工,那是我没本事,咱该多少工钱我出多少工钱,留下来帮帮我,拜托了!”
说罢话,我朝着几个包工头生生鞠了一躬,然后又冲着旁边的那帮民工也弯腰鞠了一躬,所有人鸦雀无声,全都怔怔的看着我。
就在这时候,两辆蓝色的工具车开进工区,车斗里装满了蔬菜和几头猪,紧跟着苏菲、陈圆圆和杜馨然从车里蹦出来,仨人穿装打扮一模一样,都是头戴鸭舌帽,上身穿一件宽大的滑雪服,下身牛仔裤。
苏菲深呼吸一口,朝着工具车里的几个工人摆摆手道:“来,把菜和肉卸到伙房,矿泉水全都扎门口,一摞一摞码整齐,烟直接开封仍在小盆里,工人抽自己拿,咱可提前说好了,谁都不许往兜里装!”
交代完几个装卸工,苏菲摘下来脑袋上的鸭舌帽,露出一头秀发,走到我身边亲昵的说:“老公,让我跟大家说两句吧。”
没等我吱声,苏菲已经两步走到包工头的面前,她先是朝着一众工头鞠躬,接着声音清脆的说:“各位大哥你们好,我是他媳妇,我老公和他这群兄弟不容易,煽情的话我不多说了,我以他媳妇的身份给你们保证,工钱不会少,我们可以提前给大伙预支百分之四十的工钱,我已经让人去银行取钱了,待会咱就发。”
一众工人瞬间动容,但仍旧没有吱声。
苏菲深吸口气接着说:“伙房没人做饭,我们姐妹仨亲自给大伙做,这大家总能信得过吧?从今天开始我们仨就留在工地里,今天是元旦,咱都高高兴兴的一块辞旧迎新,我恳求大家可以留下帮帮他,帮帮这群跟你们弟弟妹妹岁数不差多少的孩子,谢谢了……”
2588 我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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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说完话后,再次特别虔诚的朝着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杜馨然和陈圆圆也分别弯腰鞠躬,语气轻松的出声:“拜托了!”
一帮包工头和民工们瞬间动容,刚刚最先跟我扯着嗓门嚷嚷的那个满脸雀斑的大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摆手道:“老板娘,你看你们说的这叫啥话,哪有不干活就先白拿钱的,这活我们接着干,不冲别的,就凭你们年轻姑娘能放下身段给俺们做饭,俺们也不能太欺负人。”
个头矮小的包工头也使劲点点脑袋表态:“赵老板,我这波人也不走了,说啥都肯定帮你把桥盖起来,我阿方走南闯北也干了不少年工程,从来没碰上这种事情,被人欺负的想打铺盖跑,老板娘亲自出来给民工当伙夫!”
“对,不走了!千难万难也得帮着大兄弟把工程整起来,让那帮欺负咱的人哑口无言!”
“出门在外都鸡八不容易,赵老板年纪轻轻撑起这么大一摊工程更是难上难,让人欺负的跟狗似的只能赖咱没本事,但落井下石的损篮子事儿咱农民工不能干!”
刹那间,剩下的几个包工头和不远处的一众民工纷纷梗着脖颈低吼。
现场顿时间一片嘈杂,不少坐在车斗里的工人纷纷蹦下来,将本来已经打好的铺盖卷重新递下来,灰尘四起,满是风沙的工地里,弥漫着一股子叫做“不服”的情愫。
其实这帮质朴的民工,有时候要求真的很少,只要你愿意跟他们站在平等的位置,他们会拿你当亲人看。
我红着眼睛脑袋冲下,鞠了个四十五度的躬呢喃:“谢谢大家,真的谢谢了!”
人在最无力的时候渴望的往往不是什么样实质性的帮助,有时候可能仅仅只有一句“我在!”
茫茫人海,万丈红尘,我幸运自己遇到了这样的人,当脑袋俯下去的时候,一抹晶莹的泪滴顺着我的鼻梁滑落,苏菲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声音很小的说:“我男人从来不会妥协,我相信他,不管前路怎么样的艰难险阻,他都肯定可以披荆斩棘,大步向前。”
“谢谢,媳妇……”我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哽咽。
“我是你的女人。”苏菲温暖的手掌轻抚我的脸颊,然后朝着一众工人喊:“今天元旦,我特意让人到菜市场买了半扇猪,今天咱们肉管饱,酒管喝,吃饱喝足了,各位叔叔伯伯、哥哥兄弟千万拿出吃奶的劲儿帮我爷们把活干好,行么?”
“必须的!”
“老板娘的话比圣旨都好使!”
工人们兴高采烈的扛起自己的行礼,成群结队的朝着工棚区走去,苏菲则和杜馨然、陈圆圆小声商量几句后也迅速朝着伙房的方向走去,不多会儿几个平常养尊处优的姑娘纷纷系起了做饭用的围裙,几个厨工帮忙将大锅支上,切肉的切肉、洗菜的洗菜,现场变得一片红火,一场本来避无可避的灾难在苏菲她们几句哀求中灰飞烟灭,而且工人们变得比之前更加有凝聚力。
杨伟鹏呆若木鸡的从边上搓了搓脸颊,有些不敢相信的嘟囔:“操,这就摆平了,不是说好了男女平等嘛,为啥我嫂子一开口,风向标瞬间就特么变了。”
“你闲得慌的啊?”我趁势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痕,挤出一抹笑容出声:“刚刚你嫂子的话你都听见没?”
“听见了啊,不是说今天中午吃红烧肉嘛。”杨伟鹏眨巴两下眼睛点头。
“尼玛的,我说的是提前给工人结算一半工钱的事儿。”我没好气的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上臭骂:“我手里的钱不能动,得应付来年工程正式启动,这钱你先帮我垫上,最后咱们从收益里给你分。”
杨伟鹏咽了口唾沫,犯愁的踮起一只脚尖从地上来回搓动:“三哥,我……”
我歪着脖颈问他:“有困难啊?”
杨伟鹏深呼吸一口,做出一副壮士断臂的狠样子摇头道:“没,我马上就特么给我老丈人打电话,让他拨点款,操!无非是多补补腰子的事儿。”
说罢话,他转身就走,我忙不迭喊住他问:“等等,还有个事儿,老鸡八这么被动挨打也不是法子,这次你回国带了几个老黑回来?他们身上干净不?”
“六个!档案清白,大部分都是我岳父部落里的土著,头一次跟着我出门。”杨伟鹏比划了一下手指头道:“咋地?想出来反击的辙了?”
我点点脑袋冷笑道:“差不多吧,待会你去市区一趟,找家军用品店买上三十套保安服,先让你那六个连襟换上,啥活也不用干,就给我看住工地的前后门,如果那帮刁民来闹事,该打的打,打完就往地上躺,外国人搁鸡八国内还是有特权的。”
杨伟鹏咳嗽两声问:“万一对方又使恶心路子,喊那群老头老太太过来闹呢?再说六个老黑也扛不住那么多人呐。”
“他们是保安队长,我还没给他们配备下属呢,这事儿你不用操心,按照我吩咐的整就行。”我邪里邪气的笑了笑道:“让这帮逼打了我措手不及是真的,单纯玩下作,我是他们祖宗。”
杨伟鹏低声问:“那我现在就办?”
“去吧,其他都是小事儿,记得把钱给我拿回来,赶明儿哥给你整一车牛腰子补肾。”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摆手催促。
“我肯定不是你亲生朋友!”杨伟鹏哭丧着脸走人,我又马不停蹄的拨通欧豪的电话道:“豪子,帮我注册家保安公司,规模资金啥的你看着编就行,重要的是一定要合法要快,争取今晚上之前把手续给我送过来。”
给欧豪打完电话,我又按下罪的手机号道:“罪,想办法帮我整三四十号瘸子、瞎子,聋子,反正只要有残疾人证就OK,告诉他们残疾的越厉害赚的钱越多,有精神病的最好不过,有证的我重金聘用。”
罪迷惑的问:“哥,你要开福利院啊?一时间我去哪给你整那么多残疾人呐?”
“平常教你的一句没记心里,要注意观察生活!”我没好气的臭骂:“天桥底下那帮算命的一抓一大把,用我教你么?十字路口修鞋、配钥匙的哪个没有证,赶紧给我忙活起来,天黑之前给我送过来。”
罪好奇的问:“整这么些残疾人干啥?”
“出警,当保安。”我简练的回答一句后,直接挂掉电话。
然后一溜小跑的蹿到正弯腰搁伙房门口拎把大菜刀切菜的苏菲身边,右肘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调侃:“哎呀,社会我菲姐,现在混的贼有样,火头军第一把交椅的位置非你莫属。”
“滚犊子,姐正忙着呢。”苏菲白了我一眼,忙忙活活的继续切菜。
“媳妇,谢谢你!”我俯到她耳边亲昵的出声。
“赶紧滚蛋,别从这儿假惺惺的,我只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你让姐帮着你搬砖活水泥,姐肯定也不会扯你。”苏菲抿着粉红的小嘴唇,很认真的“哒哒哒”切着白菜。
我又看了眼旁边洗菜的陈圆圆和杜馨然,两人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放在菜盆里的玉手同样冻得发紫,我满是感激蹲到她俩身边耍赖皮:“辛苦了两位小娘子,想要什么报酬,你们随便提。”
杜馨然翻了翻白眼感叹:“如果是因为报酬,你觉得你得花多少钱才能请的动我?老娘活了这么大,当过警察,做过企业家,兼职过模特,还真是头一次干这种事儿。”
陈圆圆哈着白气,声音很小的喃喃:“成虎,你开心点,我们就值了!”
我微微一怔,好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冷不丁想起来曾经在报纸上看过的一句话,人为什么活着,就是为了感受那些美好,那些真实的美好!
2589 今天是个好日子()
言情中文网。,废柴王!
解决好民工们的事儿以后,我心头的那块沉甸甸的巨石总算暂时落下来,人力能解决的东西,我已经都做到了最好,剩下的就得看天意,索性帮着苏菲她们在伙房打起了下手。
整个工地将近三百来号民工,做这么多人的饭对我们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挑战,好在陈圆圆和苏菲还算精通厨艺,外加上几个帮工的经验也比较老道,一切进行的还算比较有序。
临近天黑的时候,鱼阳和周乐回到了工地,鱼阳的胳膊上吊着石膏板,周乐戴了顶鸭舌帽,两人的脸色稍稍有些泛白,精神头还不错,见我正帮着大锅添柴火,两人纷纷走了过来,我拍了拍手捅咕了鱼阳胳膊一下笑问:“你俩绝逼属狗的,闻着味回来赶场,身体没啥大碍吧?”
鱼阳挺无所谓的撇撇嘴道:“啥鸡八事儿没有,无非身上又多了几条疤而已,这玩意儿就跟来事儿似的,隔一段时间没有,我自己都心慌,倒是你,眼珠子熬得红通通的,这两天肯定没怎么睡吧?”
“没看你大菲姐回来了,我能睡好嘛。”我故意坏笑着朝苏菲那边努努嘴。
鱼阳歪嘴叼着烟出声:“少扯淡,身体是你自己的,我可不想早早的缅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