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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0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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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豪摆摆手,直接懂兜里掏出一张好像是证明信之类的东西递给郝泽伟道:“郝队长,这是市区的转交函,犯罪嫌疑人赵成虎的案子,现在归市南区刑警队负责。”

    郝泽伟的眼珠子瞬间瞪圆,捏着烟盒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的低吼:“欧主任您跟我开玩笑呢?案子是我们大案组接的,犯罪嫌疑人也是我们带回来的,凭什么移交给刑警队?”

    欧豪不挂一丝表情的出声:“这是局领导的意思,具体为什么,你可以给局长同志沟通,小王、小孙,把赵成虎带走!”

    跟在欧豪身后的两个小警察立时向我走过来。

    “等等!”郝泽伟大吼一声,抻手扒拉开两个小警员,红着脸喘着粗气咆哮:“赵成虎不能带走,哪怕是局长的命令也不行,我已经问出来关键性的东西,这时候转交给你们是对死者不负责!”

    欧豪从自己兜里掏出一支烟塞进嘴里,盯盯的注视着郝泽伟,嘬了口烟嘴后,突兀的说道:“小郝啊,有些事儿能碰,有些事儿不能碰,你的前任队长老苗是怎么下课的,你心里明白吧?别太较真,地球没了谁也照样转,你说你这么整累不累?”

    “欧主任,小打小闹我权当没看见,可这特么是杀人!杀人!你懂不懂?”郝泽伟暴躁的瞪着欧豪“呼呼”直喘粗气,眼珠子里的血丝显得格外的清晰,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欧豪道:“干咱们这行的,庸一点我不反对,甚至没事儿整点特殊收入,我也觉得理所应当,但这是原则问题,绝对不能让步,我建议你到死者家里去看一眼,看看他的亲人有多伤心。”

    欧豪还没来得及吭声,郝泽伟目眦欲裂,情绪激动的喷着唾沫低吼:“欧主任,咱们这个职业已经是道德最后的防线,如果在杀人这种大是大非的案子面前仍旧保持缄默,甚至让步的话,那他妈没任何道德可言了,你我所生活的这个社会,下代人生存的空间,彻底变成了粪坑,父母会教育孩子,只要有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对得起帽檐的警徽么?”

    欧豪沉默几秒钟后,据理力争的说:“你知道王者商会一年给面缴多少税么?咱们的警车、制服、甚至是配枪可能都有他们纳的税,如果因为你的问题,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这个责任谁担?你还是我?刘国平为祸乡里,在玉皇岭一带欺行霸市,你了解过么?他在外头究竟有多少仇人,你了解过么?凭什么只靠他家属的片面之词定一个对我市经济做出巨大贡献的企业家的罪?你告诉我凭什么?”

    郝泽伟咬着牙掷地有声的说:“不管刘国平是个什么人,他都不应该死,哪怕赵成虎支援了咱们十年工资,他都没权利剥脱他人的生命,我现在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直接参与刘国平的案子,但我相信,终究会水落石出。”

    欧豪沉默片刻后,望向了我,似乎在用眼神询问我,我的意思,我相信只要我点点脑袋,他肯定能想办法把我带走,但是不知道为啥,我又突然之间特别想看看郝泽伟究竟能找出什么证据将我绳之以法,因为我自己心里太明白了,刘国平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低头沉思了几秒钟后,朝着欧豪摇摇脑袋,爽朗的一笑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愿意留在大案组接受郝队长的调查,带郝队长我有言在先,我之所以留在你这里,不是怕你什么,而是不想你这颗赤子之心被浇灭,更希望你这块警队最后的遮羞布能有所建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郝泽伟意外的望向我,随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那我还得说声谢谢呗?”

    我笑了笑道:“呵呵,我只能跟你解释一遍,我确实打过刘国平,但他的死和我无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最多扣留我四十八个小时,也是说从现在开始,你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挖出来我杀人的证据。”

    见我已经表态,欧豪也没再多说什么,意有所指的侧头看向郝泽伟道:“郝队,我希望你能恪守公平公正四个字,我会安排我的下属在这里旁观。”

    郝泽伟搓了搓眼角的眼屎,无奈又委屈的自言自语:“面人要求我识时务,犯罪嫌疑人反而希望我能有所进展,呵呵,这个狗娘养的社会,让一帮开奥拓的警察去追开奥迪的疑犯,能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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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9 这就是所谓的铁证?() 
    2599 这是所谓的铁证?

    眼瞅着郝泽伟一脸的笃定,我不禁心也有些发慌,强挤出一抹笑容道:“行啊,那我倒要亲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铁证如山,能把我送进监狱。!”

    郝泽伟扒拉两下鸟窝一般的发型,从桌拎起两个烤的金黄金黄的烧饼递给我道:“别急,忙活一宿都挺累的,你不是要吃外焦里酥嘎嘣脆的黄桥烧饼嘛,我给你买回来了,这顿算我请你的,慢慢吃,别噎着了哈,这儿有豆浆”

    “谢喽。”我盘腿坐在地,一手攥烧饼,一手捧豆浆,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借着这种方式来掩饰我内心的恐慌,同时脑子里快速琢磨,郝泽伟到底抓着谁了,为什么这么肯定能给我定罪。

    郝泽伟从旁边晃晃悠悠的抖着二郎腿,吊在腋窝底下配枪若隐若现的漏出来,他跟看一件艺术品似的下打量我,兴许在他眼里,此刻的我已经成为他扬眉吐气的军功章,约莫二十多分钟后,见我打了个饱嗝,他轻飘飘的吐了口烟雾道:“吃饱没?没吃饱,我再喊人帮你买两份。”

    我拍了拍手的饼渣子,将铺盖随意一卷,推到墙角,径直坐到冰冷的铁板凳,摆摆手道:“饱了,你可以开始了。”

    郝泽伟走到门口,半侧着身子冲走廊外面喊了一嗓子:“小李,把疑犯带进来。”

    十几秒钟后,两个警察推着一个年走进来,直接按到审讯椅,将他的两条胳膊铐到椅子扶手,郝泽伟摆摆手道:“你俩出去吧,我独立审他。”

    我挑眉看向那家伙,完全是一张陌生脸孔,约莫三十出头,长相得很普通,属于走到街都不会引起人注意的那种,他身穿件脏兮兮的黄色羽绒服,地下穿条我们工地的水蓝色工装裤,耷拉着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见到不是自己人,我瞬间松了口大气,如果是兰博想栽赃我,那根本不好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杨伟鹏把民工们喊过来以后,我让他带着工人们到城阳区警局去办了暂住证,可以说工地的每个人都有档案在警局,是不是我们的人,一查便知。

    退一万步讲,算他一口咬定是我的人,警方也会仔细查清楚,法律是个严谨的东西,特别是郝泽伟这种人更不会凭借“大概、可能”去办案。

    郝泽伟拍了拍铁桌子指向我问他:“哥们,待会在犯癔症,来,看看你认识他不?”

    年瞟了我一眼,点点脑袋道:“认识,俺老板,事情是他让俺干的,枪也是他给俺的,他说俺只要宰了刘国平,给俺一百万,老板你说话还算数不?俺死了,你记得把钱给俺家打回去哈。”

    我横着脸点头冷笑:“呵呵,行,我给你打一千万,天堂银行的,记得让你家里人签收哈。”

    郝泽伟满意的点点头道:“既然你供认不讳,那咱也省的走过程了,来把案子的详细经过说一遍,我会替法官向你争取宽大处理。”

    年眨巴两下眼睛懵懂的问:“宽大处理能放俺回家继续种地不?我从村里还包了五亩桃树呢。”

    “哥们,你在跟我开玩笑?”郝泽伟瞬间皱紧了眉头。

    年舔了舔嘴唇讥讽的笑道:“那不结了,反正说不说俺肯定都难逃一死,还费那劲儿干啥,你直接写,人是我杀的,但是俺老板雇俺这么干的,你省心,我也不浪费口水。”

    我当时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这家伙不简单,长得好像傻兮兮的,但是思路格外清晰,对话平稳轻缓,完全没有一点惶恐和不安,面对郝泽伟好像看小孩儿似的自然。

    郝泽伟“咣”的一下将手边的审讯本砸在桌,梗着脖颈抓起桌的强光台灯,直接把刺眼的灯光怼在他脸,厉喝:“配合一点,别逼着我跟你发火。”

    年面色无惧的歪笑:“别整这些没用的了,我不是第一次进来,不让睡觉不给水喝,或者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拿这把破灯瞎鸡八晃我眼,这些我都尝试过,还是我刚刚那句话,你要的是结果,你让我咋说,我配合你完了,我一个溜大冰的,记忆力不像你们这么好。”

    郝泽伟楞了几秒钟后,将强光台灯放下,盯着他打量了几分钟后道:“你不是赵成虎的人吧?”

    年指了指了郝泽伟旁边的录音机,又冲着墙角的监控器努努嘴,轻飘飘的笑道:“你把手里那破玩意儿关了,让他们把这屋的摄像头也关掉,我给你唠点能唠的。”

    郝泽伟思索几秒钟后,将录音机先按下去,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道:“202审讯室的监控器先关掉,没事儿,有问题我负全责。”

    看到监控器的显示灯灭掉后,郝泽伟冲他昂起脑袋说:“说吧,你到底是谁的人?谁安排你杀掉刘国平的。”

    “是谁的人你能咋地?反正我现在一口咬定是他让我杀人的,你还能把我掐死啊?我这个杀人案说出来的话是第一参考资料。”年赖皮似的往后抻了抻脖子,手腕戴的铐子被他挣的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说完以后,他扭头看向我道:“不好意思哈赵总,咱俩无冤无仇,我是拿钱办事,黄泉路无老少,到时候我给你磕一个赔不是。”

    郝泽伟棱着眼珠子问:“到底是谁指使你的?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干送命的事儿?”

    年嬉皮笑脸的梭着嘴角道:“你这个问题问的挺鸡八没水平的,你觉得我能卖自家东家不?这种事儿你我心里都有数好,这样吧,我再给你交点能让你升官发财的底,关于杀刘国平的细节你别再问了,问了我也说不明白,我小学毕业,名字都不会写,我手里有好几条人命案。”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江洋大盗嘛,来,说说看,你能送给我什么升官发财的机会。”郝泽伟玩味的看向他道。

    年眯缝眼睛回忆了半晌后,风轻云淡的说:“前阵子市南区的入室抢劫是我干的,钱是我抢的,人是我杀的,还有去年还是前年,济南第五大道的绑架案也是我做的,被绑的那个逼叫啥来着我忘了,反正你查查吧,肯定有记录,把我抓了,你今年绝对是警局的红人,来吧哥们,抓紧时间写笔录,咱们都早轻松。”

    说罢话,年人叹了口气苦笑:“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我居然干了这么多没屁眼的事儿,要不是为了给我闺女攒份嫁妆,我早特么自杀了,天天做噩梦,实在太折磨人了。”

    “你也是个闺女啊?咱俩还挺有缘。”我乐呵的插了一句嘴。

    年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你家也是闺女?”

    我点点脑袋道:“可不呗,快五岁了,一想到小家伙,我忍不住咧嘴笑,姑娘是爹的心头肉,老哥,我说句实在话,不为别的,替家里的闺女考虑考虑,这要是让孩子知道,她爹是个杀人犯,孩子以后抬不起头。”

    “唉”年叹了口气,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不冲别的,为了你家的闺女,你往后少干点没屁眼的事儿吧。”

    “被你这么一整,我哪还有以后呐。”我无奈的笑了笑。

    “啪!”郝泽伟皱着眉头拍了下桌的卷宗,两条眉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字型,瞪着眼珠子低吼:“你俩跟我这儿开茶话会呢?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不要跟我东拉西扯,姓名,年龄,籍贯,给我老老实实交代!”

    “真没给你开玩笑,我刚才说的全是真话,你等等哈,我再回忆回忆还有什么能说的”年像个精神病似的嘀咕几句后,朝着郝泽伟努努嘴道:“哥们,给我来支烟,溜冰溜的我脑袋有点不好使,抽根烟提提神儿。”

    郝泽伟咒骂一句,从桌拿起自己的“白沙”点燃一支,直接塞到他嘴里,板着脸出声:“我没兴趣听你这些屁话,我问你一句,刘国平到底是谁杀的?你又是被谁指使的?”

    “烟头掉了,你再重新帮我点一下呗,等我抽完这支烟,我跟你说说,我知道的全部事情。”年叼着烟嘴,似笑非笑的出声。

    “别耍花招!”郝泽伟吐了口浊气,拿起打火机,隔着审讯桌冲他点烟,郝泽伟刚刚“嘎嘣”一声点着打火机,那年突然动了,右手猛然冲着郝泽伟的腋下的警枪抓了过去,郝泽伟反应过来想要往后倒退的时候,配枪已经被那年攥到了手里,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从那年开始动手抢枪再到结束,总共不超过五秒钟。

    “你他妈要干什么?”郝泽伟条件反射的往后倒退一步,那年嘴角扬,冷漠的咧嘴一笑,枪口直接指向我,很突兀的“嘣!”一声扣动扳机。

    在他将枪口指向我的同时,郝泽伟猛地跃起,一把推开他的手臂,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身体飞过去,击碎了我后面的窗户,玻璃碎片“哗啦”一声四溅。

    一枪没有得手后,郝泽伟直接挡在了我前面,那年往后倒退两步,嘴角稍稍有些哆嗦的又看了我一眼,犹豫两三秒钟后,他摇摇脑袋嘟囔一句:“不想杀人了,累!”

    接着他特别出人意料的将枪口顶住自己的太阳穴“嘣”的再次扣动扳机,鲜血瞬间喷了郝泽伟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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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0 悬案() 
    2600 悬案

    一枪干爆自己脑袋后,那年直愣愣的仰面倒在地,手枪“啪”的一下掉在地,瞳孔慢慢开始扩散,身体哆嗦了两下彻底没了动静。品…书…网    。      。

    我和郝泽伟呆若木鸡一般的杵在原地,一时间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嘭!”

    审讯室的铁门从外面被人突然撞开,十多个警察一哄而入,当看到面前的景象后,好几个小协警直接尖叫出声:“杀人了!”接着那帮警察齐齐看向郝泽伟,脸的表情充满了惊恐,一个警察弯腰探了探年的鼻息,声音很小的呢喃:“断气了。”

    郝泽伟抹了一把脸的血渍,向前一步,想要解释:“小李、小张你们听我说”

    十多个警察集体往后倒退,有两个配枪的本能的举起手里的家伙式指向郝泽伟。

    “郝队,你别动!”

    “抱头,蹲下!”

    “郝队,不要难为我们”

    几个挂着警衔的警察七嘴八舌的冲着郝泽伟喊叫,还有一个家伙直接拉开枪保险,将手指搭在了扳机,看架势郝泽伟如果再往往前迈一步,他指定开枪。

    郝泽伟顿了顿,满脸苦涩的举起双手道:“你们信不过我?都特么在一块混这么久了,我是啥样的人,你们难道还不清楚么?刚刚是谁把疑犯送进来的,他的手铐根本没锁,我是被人冤枉的!”

    “郝队,这事儿”一个肩膀同样挂着“两杠三”警花的年吞了口唾沫,一脚快速将地的配枪踢到门口,接着苦涩的说:“这事儿咱们还是先通知领导吧,审讯室里只有你们三个人,你刚刚又让信息科的同事把监控录像关了,至于你说疑犯的手铐开了,我们现在也不好辨认真假。”

    郝泽伟不可置信的梗着脖颈问:“操,你这意思是我杀的他呗?我有什么动机么?在大案组的审讯室里杀人,我他妈有病啊?”

    那副队长尴尬的说:“郝队,您先别激动,我们没说是你杀的人,不过人现在已经死了,你有嫌疑,咱们先按照规矩办事,您是带队的,肯定也明白咱的苦衷”

    “行,你们通知领导吧,我在这屋里等着”郝泽伟干脆将身的外套拖下来,随手丢在地,然后很颓废的一屁股崴坐在地,情绪说不出来的低落。

    几个警察小心翼翼的先将年人的尸体抬出去,然后有人“咚”的一下关铁门,门外传来“哗啦啦”的动静,估摸着是将房门给彻底锁死了。

    郝泽伟苦闷的点燃一支烟,然后随手将烟盒揉成一团丢到旁边,自言自语的嘀咕:“呵呵,玩了一辈子鹰,到头来让只小家雀把眼睛给啄瞎了。”

    这时候我也从方才紧张的情绪回过来神儿,声音低沉的说:“他来的主要目的是干死我,只是没想到你那么耿,会拿自己挡在我前面,时间眼瞅着来不及了,他才自杀,弄出好像被你枪杀的假象。”

    “卧槽!”郝泽伟吓了一哆嗦,惊恐的转过来脑袋看向我道:“他们怎么没把你带走啊?”

    我撇撇嘴嘟囔:“屁话,我跟你都有嫌疑,往哪走?”

    “呵呵,操”郝泽伟弹了弹烟灰,自嘲的拍了拍自己脑门道:“我特么一门心思想把你丢进监狱,结果最后把自己给送进去了,这算不算报应?”

    我也点燃一支烟道:“你现在相信,我不是杀刘国平的罪魁祸首了?”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我还是还怀疑你,那真是个棒槌。”郝泽伟吐了口烟雾道:“这事儿你八成不会替我作证吧?从你心里巴不得我赶紧下课滚蛋。”

    “我为啥要有这种想法?”我摸了摸鼻头笑道:“刚刚如果不是你,被抬出去那个应该是我。”

    “拉倒吧,我不帮你,他也不会再开枪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但我有种感觉,他最后说的那句累了,是发自内心的。”郝泽伟摆摆手,颓废的笑道:“你没啥事儿了,估计今天午能出去,毕竟枪根本没你指纹。”

    我笑了笑说:“你也没事儿,顶多是被扒了这身警服,咱俩非亲非故,不是亲属也不是朋友,我有资格成为你的证人,整个过程我全部看的清清楚楚。”

    郝泽伟粗鄙的吐了口唾沫:“爱鸡八咋地咋地,反正已经这样了。”

    “想开点,多点阅历是好事儿。”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过说真的,刘国平的案子不用再往下查了,这是有人在警告你,继续下去的话,你肯定更倒霉。”

    “你要不说这话,我特么还没动那心思,听完你这话,我来气!”郝泽伟攥着拳头,眼珠子红通通的低吼:“我不信这个邪了,他兰博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有九条命,这案子我铁定会跟下去,扒了我的警服,我申请私人侦探资格证,这帮挨千刀的有一个算一个,我肯定会将他们绳之以法,包括你在内!”

    “”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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