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王者-第10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仰着脑袋看向四楼的方向,语速飞快的催促:“麻溜的,我估计这帮人估计要跑,如果你们过来,我没在,马上给我打电话,对了告诉欧豪,不要喊太多人,尽量只叫自己的嫡系,万一整出什么乌龙,我不至于太卡脸。”

    放下手机后,我又给鱼阳打了个电话问:“你撤出去没?”

    鱼阳正经的回答:“已经出来了,我在街口的出租车里坐着呢,刚才给瞎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带点人过来,贺鹏举也出来了,刚上车,看架势走的挺着急。”

    我乐呵呵的说:“漂亮!跟我盯死一台车牌号为636的金杯车,咱俩交叉跟踪,千万别露出马脚哈。。。

2611 突变() 
    我放下手机没多一会儿,四楼上阳台的灯就又灭了,紧跟着六七条宛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从对面的楼洞里飘了出来,那几个家伙全都是一袭黑衣,脑袋上扣着鸭舌帽,帽檐压的特别低,基本上看不清楚模样。

    几人没有任何对白,但是站姿异常的分明。从楼里出来以后,两个家伙分别走到车头和车尾的地方,看架势他们应该是担任这个小团队侦查职位,两人的胸前都挂着一个帆布兜。没什么意外的话,里面揣着应该是火器。

    十多秒钟以后车前的哪条身影原地观察几秒钟后摆摆手,车尾的家伙随即也摆摆手,人群当中一个膀大腰圆看似带队的魁梧身影随即左手攥拳,肘部上下移动两下,其他人有条不紊的钻进金杯车里。

    “擦,敢情还特么是行家!”我捂着嘴巴小声呢喃,刚刚那家伙比划的手势我再熟悉不过。正是军中最常用的战斗手语,大概是“快点、立刻”的意思。

    几人上车以后,站在车前和车尾的两个家伙才慢慢退进车里,金杯车在原地停了大概两三分钟左右,才缓缓启动,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帮狗日的肯在定车里简单开了个小会。

    等金杯车走远后,我忙不迭又拨通郝泽伟的电话催促:“你们出发没有?”

    郝泽伟低声道:“在路上。欧豪说是有点什么事情暂时过不来,交给我一组人马。”

    我恼怒的骂了一句:“操,这逼孩子现在学奸了,知道有危险都不带敢冒头的,行吧,你抓紧时间,我先跟踪他们,待会你不用给我打电话了,等我电话,你们都带枪没?”

    郝泽伟疑惑的说:“带枪干嘛?你不说是过去白捡功劳嘛,我们用枪都得经过局领导批准,一层层手续走下来。估计黄花菜都特么凉了。”

    我接着电话边往下楼下走,边低声呢喃:“给欧豪打电话,让他想办法十分钟之内解决枪的问题,另外让群那嫡系们都撤回去吧,这把是硬茬子,寻常人估计根本摆弄不了。”

    郝泽伟恼火的问:“三哥,你给我透个底,你到底在整啥幺蛾子?我现在可就是个小巡警,如果再闯祸,绝逼会被扒掉这身衣裳,我不是怕事,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也知道自己好准备啥。”

    我快步跑到停车场上,掏出车钥匙按了两下道:“我挖到贺鹏举的私人武装了,没意外的话,这帮人绝对都是网上挂号的暴徒,抓两个就够让你官复原职,如果全部拿下的话,你自己想想是多大的功劳。”

    郝泽伟立马跟被打了激素似的,亢奋的吱声:“卧槽!等着我哈。。”

    我拽开车门刚准备上去,腰后突然被一个硬物给顶住,一道沙哑的男声冲着我耳边吹冷气:“挂电掉话,举起手!”

    我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对着手机吹了口气道:“耗子,你抓点紧,我这儿碰上个朋友,呵呵,十分钟以后再给你回电话。”

    手机挂掉以后。我缓缓的举起双手,微微转动两下脑袋道:“朋友,啥意思啊?我兜里有钱,你们需要多少拿多少。我保证不会报警。”没啥意外的话,应该是有人拿枪怼住我了。

    “呵呵,我们不是劫道的,你是王者的龙头赵成虎赵总吧?”我脑后又传来一道男声,比用枪威胁我的那个家伙声音要清脆的多,也熟悉很多,听到这个声音,我高悬的心脏微微降下来一点。

    “朋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舔了舔嘴唇出声。

    “上车,打火!”拿枪顶着我后脑勺的男人语气凶狠的呵斥。

    我依照他的话,缓缓的坐进车里,紧跟着后车门和副驾驶的车门也同时被拽开,坐在后排的那个家伙拿枪管戳在我后脑勺上厉喝:“挂挡,开出小区!别耍花招,否则别怪我们子弹无眼。”

    “朋友到底啥意思?有什么话明说呗。”我转动两下眼珠,没话找话的问。

    坐在副驾驶上的家伙则阴测测的一笑:“赵总,能不能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干什么啊?”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黑衣黑裤黑色运动鞋,脑袋上戴顶黑色的鸭舌帽。只露出鼻子以下的半张脸,心神稍稍缓和一点,干笑着说:“我在这儿买了套房子,过来看看装修的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草泥马,坟头烧报纸你特么糊弄鬼呢?”坐在后排的男人恨恨的拿枪管使劲戳了几下我后脑勺咒骂。

    “老八,别这样。。”副驾驶上的男人摆摆手邪笑:“大哥说了,对赵总要尊重,好歹也是几市大哥大级别的人物,赵总我们跟你好好对话,你也别端着,咱们既然能在这种场合遇上,就说明我们肯定是有吃定你的把握,给我说句良心话,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你们是贺鹏举的人吧?”我驾驶着汽车,晃晃悠悠的开车小区,因为他俩也没要求我具体往哪开,我就故意朝着通往郊区的乡道方向奔去,当然我脸上还是表现出足够的恐慌。

    “赵总,你好像理解错咱们之间的关系了。现在是我在问你,你没资格提出任何问题!”副驾驶上的男人不耐烦的掏出一把仿五四,“咔嚓”一声将保险拉开,直接怼在我太阳穴上厉喝:“说!你特么到底知道多少?”

    “我知道啥呀?”我哆嗦了一下,苦着脸长出一口气道:“哥们,你到底想问啥?我就是来绿园小区侩个马子而已,贺鹏举至于找人干掉我不?咋地?我睡他媳妇了啊?”

    后排的那个篮子,使劲戳了我后脑勺一下臭骂:“少他妈装傻充愣,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贺哥的人?”

    我咽了口唾沫,继续装疯卖傻的嘟囔:“哥,这个问题很难猜么?黄岛区是漕运商会的后花园。敢在这地方吆五喝六拿枪跑马的狠人难道还能是别家的人?两位爷们,你们看这样行不?让我给二哥去个电话,我俩的关系特别好,咱们之间肯定是有所误会。”

    后排的家伙在他们团队里绝对是担任傻逼的角色,三句话不离生殖器官,我话还没说完,他不耐烦的一拳头砸在我脑袋上厉喝:“关系好你麻痹,给我加速往前开!”

    十多分钟后,我把车开到黄岛区一条僻静的乡道上,坐在副驾驶的男人冷不丁道:“就在这儿解决吧,靠边停车。。”

    后排的男人咳嗽两声说:“鹰子,贺哥不是说不让真把赵成虎给做掉嘛。咱这么干不合适吧?”

    “操,赵成虎不除,后患无穷,咱俩干掉他,完事直接丢到兰博睡觉的宾馆,让王者和鸿门掐起来就OK,听我的。。”副驾驶的青年拿枪管往上顶了顶自己的帽檐,很突兀的指向车窗外低吼:“外面有人,老八小心!”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啾!”的一声枪响戛然而起,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坐在后排一直拿枪顶着我后脑勺的那个家伙脑门上腾起一阵血雾,直接喷湿我的头发,接着他脑袋后仰,抽搐两下身体后就彻底没了动静,紧跟着副驾驶上的男人手忙脚乱的递给我一把手枪,摆手努嘴的示意。

    我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抓起枪冲着外面“嘣,嘣”连开两枪,炮仗一般的枪声瞬间划破这条乡间小路的寂静,副驾驶上的男人捂着耳塞低吼:“老大,老八挂了,我们被赵成虎的人圈住了,怎么办?好好好。。我知道了。。”

    冲着耳塞喊完以后,那人冲着我气急败坏的吼叫:“往前开车,让你的人不许再跟着,否则我马上干掉你。。”

    吼完以后,他朝我点点脑袋,我朝着车窗外又“嘣,嘣”扣动两下扳机,他顺手将耳塞里的袖珍对讲机抛出窗外,朝着我压低声音喊:“三哥,快开车,往前一直走

2612 迈向成熟() 
    我心悸的又看了眼直挺挺倚靠在后排的那具尸体,迅速踩下油门冲出了乡道,开到黄岛区通往城阳区的国道附近,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停车吧三哥。”

    我连喘几口大气,哆哆嗦嗦的掏出烟盒,点燃一支后问他:“到底啥鸡八情况?”

    他拽下来脑袋上的鸭舌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孔,笑了笑出声:“能有啥情况,你那点伎俩被贺鹏举给识破了呗,他从离开小区那一刻起,就开始部署怎么反抓你了。”

    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跟我失联已久的蔡鹰,不同的是跟过去比起来,无论是模样还是身上的气质,蔡鹰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跟随他多年的眼镜框不见了,脸也消瘦了很多,如果刚刚不是听出来他的声音,单凭模样我还真认不出来他。

    我冲着他问:“先别唠别的,你这小两年消失到哪去了?担心死老子了!”

    我这话说的一点不掺水分,我跟蔡鹰认识的年头绝对比大部分兄弟还要早,当初念书的时候,这家伙就号称校园百事通,我没从他里手少买陆峰的消息,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们走到了一块,他一直负责王者对外的情报工作,虽说没什么建树,但一直都兢兢业业的,因为王者他当年还损失了唯一的亲人,所以对他,我一直怀揣着一份内疚。

    “越南、缅甸、柬埔寨,去了很多地方。”蔡鹰下意识的摸了摸鼻梁,苦笑着说:“之前我一直跟在贺鹏飞亲信的一个小弟手里混着,哪知道有次出国走货,贺鹏举的亲信挂了,他内个小弟也躺枪了,只剩下我和另外俩傻逼侥幸活下来了。”

    我递给他一支烟问:“之后呢?”

    蔡鹰搓了搓脸颊苦笑:“后来我就自然而然的往前爬了一点,待在贺鹏飞的身边干些鸡毛蒜皮的杂事,一年半前,贺鹏飞有天晚上喝醉酒撞死了人个,我帮他进去顶罪,从里面呆了几个月就被贺鹏举给捞出来了,之后我又帮着贺鹏飞干了几件挺丧良心的脏事,算是彻底走进了他们的圈子。”

    我出声问道:“那帮人都是贺鹏举的嫡系?”

    蔡鹰想了想后说:“嗯,嫡系中的嫡系,他们和贺家兄弟的关系就好像佛爷跟你差不多,而且可能还有亲密一些,带队的叫幺鸡,之前在边界线上是个叱咤风云的毒枭,跟贺鹏举是亲戚,后来闯出来大祸,侥幸逃出来,就被贺鹏举安排到了越南,这几年在那边发展的特别好,我感觉不比小佛爷差。”

    我好奇的问:“那他们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蔡鹰脸上的肌肉搐抽两下道:“保护贺鹏举,如果最后京城的铡刀砍下来,贺鹏举没法应对的话,我们这帮人会全力以赴将他带走,有点类似邵鹏和朱厌留在青市的目的。”

    我错愕的问道:“你们竟然知道邵鹏和朱厌还呆在青市?”

    蔡鹰迟疑了片刻后道:“幺鸡特别有能力,当初能从一个加强排手里逃生,你想想是多大的本事,就我这个逼素质,他用不了不到两年时间愣是给训成了战士,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我感觉他可能比佛爷只强不弱,侦查和反侦查能力绝对是顶尖水准。”

    我感叹的点点脑袋:“果然,能走到今天占个位置的,没一个是简单人物。”

    蔡亮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重新将鸭舌帽扣到脑袋上,轻呢:“三哥,不说矫情话了,我还得回去,不然以后再发生同样的事情,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我犹豫片刻道:“要不。。算了吧,现在你的处境太危险。”

    蔡鹰摇摇脑袋道:“幺鸡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能半途而废,我长话短说,贺鹏举可能是得到什么信儿了,这段时间疯狂的往国外几个户头转移资产,而且还把他老婆孩子都给安排出国了,我感觉这不是啥好兆头,你自己多加小心,这段时间我们的任务就是想方设法的挑起你和兰博的战斗,帮助他吸引注意力,我估计接下来幺鸡会让我们伪装成王者的人偷袭兰博,兰博没你那么聪明,搞不好会上套,反正后面的糟心事肯定一大堆,你不要太上火。”

    我依依不舍的看向他道:“嗯,你自己多注意点。”

    蔡亮吐了口浊气道:“平常我没法跟你联系,我们这帮人吃饭睡觉、哪怕拉屎撒尿都两两一组,既培养默契,也互相监督,凡事你自己多注意,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会想办法给你递点,当然我的存在最重要的目的是成为你最后一道保命符,万一你真遇上跑都跑不掉的难关,我会想法绑下来贺鹏举,逼迫幺鸡他们卖命。”

    我诚心实意的看向他嘱咐:“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保护好自己,咱们这批老兄弟,能替我拎刀的人真不多了。”

    “擦,不带打感情牌的。”蔡亮抹了一把脸颊,扭头眼神复杂的又看了一眼车后座上早已经凉透了的那个青年,语气低落的出声:“三哥,帮我厚葬了他吧,我们在一块呆了一年半,要说没感情是假的,如果今天没有这道选择题,如果我早认识他两年,操。。不说了,我闪了啊!”

    “要是累了,就回家吧,家门一直敞着。”我不放心的朝他喊道。

    蔡鹰摆摆手道:“混一回,让所有人都说我好,那显然不可能,只要不被骂成损篮子,我就可以笑着接受了,人跟人真挺特么讲缘分的,出场的顺序比鸡八感情更重要,走了!”

    没等我继续说什么,蔡鹰已经一大步流星的朝着国道口的方向跑去,没多会儿就彻底消失了影踪。

    诚然,蔡鹰此刻的情愫肯定是极其复杂的,人非圣贤,孰能无情。

    哪怕是只动物,陪伴他朝夕相处了一两年也肯定不能说翻脸就翻脸,更何况是个有血有肉的同类,但刚刚那种情况,他还是咬牙干掉了那个或许至死都不相信他会冲自己开枪的朋友,或者叫兄弟更为贴切一些。

    成年人的社会,满满的全是无奈和苦楚,因为我们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都要面临着痛苦的抉择,有人选择了,失去可能就没有的感情,也有人选择眼前更为实惠的东西。

    很难评价到底哪一种选择更为正确,因为不论哪一种都需要经过漫长时间的验证,而我们自己能做的就是,在验证结果出来以前,我们坚信自己的信仰是最正确的。

    我庆幸的是,我身边总有那么一群傻子固执且天真的拿“情义”当做信仰。

    蔡鹰刚刚有感而发说出那句话,不仅吐出来他此刻的心境,也直戳我的心窝,我设身处地的把自己想象成是他,但我肯定没法做的如他刚刚那么果断。

    点燃一支烟我背靠着椅座,嗅着车内满是血腥味的空气,心情说不上的躁乱,来来往往呼啸而过的拉煤车谁都没有注意到距离他们咫尺之内的血案。

    一根烟没抽完,我兜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看了眼是鱼阳的号码,我忙不迭的接了起来:“怎么样了?”

    鱼阳气急败坏的说:“跟丢了,他们把车开进一家超市的地下停车场,三转两转人就不见了,我找到那台金杯车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麻痹的这帮狗犊子难不成都会隐身,瞎子在停车场的前后门全安排了人,愣是没看到他们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我叹口气道:“丢就丢了吧,咱跟对伙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那帮家伙全是活跃在食物链最底层的野兽,人跑不过兽很正常,你让瞎子安排俩干脏活的小弟来国道上,我车上有个死人需要处理干净。”

    “咋地?你那边碰上情况了啊?”鱼阳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没多大事儿,你让他赶紧的,国道上车来人往的,太抢眼!”我不放心的催促一句后,挂掉了手机。

    十多分钟后,一台“捷达”停到我车跟前,皇甫侠带着两个打扮的溜光水滑的小青年从车里蹦下来,凑到我车跟前轻声道:“哥,你开这台车走,这儿我想办法处理。”

    “不要随便找个坑埋掉他,尽量厚葬,墓碑上就刻。。”我眨巴两下眼睛仔细回忆了半晌道:“就刻老八的名讳吧。”

    “啊?”皇甫侠楞了几秒钟后,点点脑袋,招招手张罗两个马仔钻进车里,我从车上下来,上了皇甫侠开过来的捷达车,又仔细交代他几句后,驾驶着汽车直接开向路口,路上给郝泽伟去了个电话,让他鸣金收兵吧,郝大队长冲着我又是一通埋怨。

    回到工区里,跟诱哥和鱼阳简单打了声招呼后,我就出门去了。

    此时我的心情仍旧说不出的苦闷,绕着工地走走停停转了一大圈,最后一个人宛如木雕似的坐在工地大门口的石头上发呆,尽管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面临死亡,但每次看到有人死,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去想很多。

    老八本身可以不用死,如果我和贺鹏举是朋友关系,他兴许也能像陆峰手下的那帮人跟我们一样称兄道弟的相处,可我和贺鹏举可能成为朋友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至少眼下我们没法和对方推心置腹的相处。

    有时候我觉得很可笑,争了这么久,抢了这么久,我和贺鹏举到底在斗什么?又为什么而斗?大概只是我们彼此太像了,办事的方式像,交人的方式像,组织的结构像,我们的眼里都容不下另外一个自己。

    我正瞎琢磨的时候,肩膀猛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苏菲拎着几支罐装啤酒微笑着走到我面前问:“听诱哥说你郁闷了啊小老弟?从医院出来也不知道给我问安,你小子是要造反么?”

    我挤出一抹笑容:“媳妇,我今天碰上蔡鹰了。。”将今天的事情简单和苏菲说了一遍,当然没有提到死人的事儿,我怕她晚上做噩梦,只说是蔡鹰为了我打伤了老八。

    苏菲沉默几秒钟后,席地坐在我旁边,递给我一罐啤酒笑着说:“蔡鹰之所以会为难,说明他成熟了,学会思考和用脑了,至少不像过去那么血气方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