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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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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去的人,造成更多的人死,这买卖真的划算么?况且当时的情况,您比我清楚。。。”

2666 打乱棋局() 
    贺鹏飞张了张嘴巴刚要吱声,贺鹏举抻手拦住他,朝我微微一笑,比划了个邀请的手势道:“你我确实应该谈谈了,请吧三弟。”

    我假惺惺的笑道:“长者为尊,二哥还请。。”

    说完话以后,我自己都有点怀疑自己,看来这两天夜校真没白念,我现在都能出口成章了。

    一间唐式风格的包间里,我、贺鹏举、欧豪相对而坐,其他人分别在隔壁几间屋子里。

    茶香缭绕,热气朦胧,贺举鹏一语不发的摆弄着茶匙、茶针、茶漏以及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器皿,欧豪则满脸不自然的左顾右盼,我盯盯的望着摆放在窗台上的杜鹃花,三个人三条心思,各自揣摩着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良久之后,贺鹏举捧起一只紫砂壶,先替我和欧豪倒上半杯茶,然后又替自己斟上,爽朗的笑道:“七分茶三分情,欧少,之前你我的误会,确实是我有些不够冷静,今天算是替你赔不是了,世间的事儿逃不过一个理字,我委屈,肯定做事有也些偏激,抱歉了。”

    我乐呵呵的帮衬:“二哥说的对,万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

    “贺总,这杯茶我喝了,恩怨是非全部翻篇。”欧豪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将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舔了舔干涩的嘴皮道:“我这个人不擅长表达,不过有些东西还是要说到前面的,那天在黄岛区的时候我说过,我立场三哥,今天再重复一遍,不是想吓唬谁,就是单纯的下说自己的心里话,你们先聊,我就不打搅了。”

    说罢话,欧豪起身就打算走人,贺鹏举轻咳两声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既然今天的局是欧少牵引的,那就留下来当个听众吧,况且我和三弟的话题肯定也和欧少多少有点关系。”

    欧豪侧头看向我,我沉思片刻后,微微点点脑袋,欧豪这才又重新坐下身子。

    贺鹏举再次替我们斟上茶杯,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三弟喜欢博弈么?”

    我低声回答:“小的时候喜欢看我爸和村里的老人摆弄车马炮,多少懂一点吧。”

    “如果博弈的一方太无敌,那这棋就不好玩儿,因为就象一场游戏开了作弊器,时间久了就会腻味。”贺鹏举把玩着茶盏,慢悠悠的出声:“一场棋局,双方在势均力敌的前提下勾心斗角才会让旁人觉得兴致盎然,就如同三国鼎立和战国七雄争霸,若像宋太祖赵匡胤摧枯拉朽般大军南下灭掉卧榻之侧的南唐,坐山观虎斗的人总觉得乏味,你说对不?”

    风轻云淡下的贺鹏举绝对称得上是个雅痞,说话大方得体,表情行云流水,知道的这是一方大佬,不知道或许真以为他是个只知道纸上谈兵的部门经理。

    我摸了摸鼻头憨笑:“我没太听明白二哥指的旁观者是谁?你或者是我?”

    贺鹏举摇了摇脑袋道:“你我顶多算得上杀伐斗勇的棋子罢了,真正的观虎斗的能人在京城,看来最近一段时间的风调雨顺让三弟忘了咱们脑袋上还悬挂的铡刀。”

    “嗯?”我心微微一颤,贺鹏举如果今天不提起这事儿,我或许真不会去细琢磨,是啊!最近一段时间好像太静了,我跟贺鹏举大大小小又斗了好几场,上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咽了口唾沫干涩的问道:“二哥得到什么信息了?”

    “没有。”贺鹏举摇摇脑袋,放下手中的茶盏,身子微微前倾道:“但我知道国字号的重量级人物绝对不会搞雷声大雨点小的噱头,他们既然放出去信要拔掉你我两颗毒瘤,就一定会动手,今天不动,明天也会动,至于什么时候动,可能是看他们的心情,也可能是看我们能够制造出多大的乱子。”

    我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手臂不小心打翻面前的茶杯,茶水顿时洒了一桌面,深呼吸一口气问:“二哥不会好端端的跟我分享心得,这里头恐怕还有别的弯弯道道吧?”

    贺鹏举拿起垫在紫砂壶底下的锦布慢斯条理的擦干净桌面上的水痕,微笑着说:“确实,我感觉你我之间现在的这盘棋局实在太乱了,根本分不清楚河汉界,想要和你联手推翻棋局,重新再来。”

    我眯着眼睛看向他问:“不知道怎么个重头再来法?”

    贺鹏举压着声音道:“三足鼎立,你我势小,鸿门独大,”

    我一头雾水的搓了搓脑门:“昂?我怎么觉得自己越听越迷糊了。”

    贺鹏举清了清嗓子说:“其实很简单,兰博这颗烂棋早晚是要被放弃掉的,太原王伟的名号最近愈发响亮,那位参谋的代理人迟早有一天会换成他,这个时候兰博肯定已经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假如重新给他个支点,他一定会疯狂的证明自己,好过他像现在这么偷鸡摸狗的给你我搞偷袭,你说对不?”

    我顿时明白过来,拖着下巴颏浅笑道:“看来二哥也遇上跟我一样的糟心事了。”

    “我得感激你,送给我的半本账簿。”贺鹏举没有多聊这事儿,吐了口浊气道:“假如咱们现在帮着兰博重新回到明面上,然后再一鼓作气干掉他,之后你我各凭本事鏖斗,你说是不是都要轻松很多?至少把这局棋下的精彩一些,让上面那帮人有借口正大光明的对你我下刀,刀落下来,咱们才知道应该朝哪个方向躲,好过现在这么整日惴惴不安的瞎揣摩。”

    我低头沉思半晌后,摇头说:“理儿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可我凭啥相信,来之前你没有跟兰博说过同样的话呢?我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兰博搞趴下,现在你一句话就让我重新帮衬他站起来,这理由实在太牵强。”

    贺鹏举不急不躁的替我往茶杯里续上半盏茶,微笑着说:“信不信在你,做不做看我,即便没有三弟的帮忙,我一样可以把这件事干成,任宁这个人其实特别好接触,至少跟他打交道不用像当初面对老郑时候那么小心翼翼,今天我之所以愿意忍着屈辱和你共处一室,目的还是希望当铡刀落下来的时候,你我可以联手避祸。”

    说罢话,贺鹏举扭头看向欧豪说:“欧少,关于兰博的通缉令,就有劳你想想办法了。”

    “我凭什么帮你?”欧豪棱着眼珠子反问。

    “凭这些你觉得够么?”贺鹏举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平铺到欧豪的面前,照片上一男一女貌似亲密的搂在一起,看背景应该是在一台车里,尽管男人的脸上打了马赛克,但凭直觉我感觉应该是欧团结。

    “啪!”欧豪一巴掌拍在照片上,怒气冲冲的低吼:“你威胁我?”

    贺鹏举笃定的出声:“乱搞男女关系顶多只能算作风问题,肯定威胁不到你什么,但我听说这女人好像无业,但是名下却有数套房产,若干存款,如果再结合上她和令尊的关系,你说会不会有人彻查?”

    “三哥。。”欧豪下意识的看向我。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笑问:“二哥,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是打算直接跳出棋局当下棋人吧?”

    贺鹏举吐了口浊气,很突兀的起身:“错,我真没心思当什么狗屁掌棋人,我只想活着,带着我这些年辛辛苦苦赚到的钱和家人活着,我不相信三弟甘心伏法,你我能走到今天,说是罪行累累也不为过,一旦铡刀落下,你扪心自问罗权、韩家,哪怕是那位戚姓领导,谁能保的住你?”

    我沉默了,贺鹏举的话说的一点毛病没有,假如从我起家开始算起,这些年我犯的罪,枪毙十次都不过分,不管是谁想要保下来我,都是替自己招黑。

    贺鹏举的音调提高,带着强烈不满的低吼:“我告诉你吧,你我一旦落网,上面一直跟咱们称兄道弟的那帮人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们永久闭嘴,案子到咱们这一步算是彻底结束,你该否认么?”

    说老实话我不敢继续往下深想,搓了搓脸颊问他:“我想问下,就算扶起来兰博,对我们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吗?”

    贺鹏举像是偷着鸡的狐狸一般,奸笑着点点脑袋,重新坐下身子道:“这才对嘛,你愿意聊我才能继续往下说,我就知道咱俩一定有共同语言,来,我接着跟你聊兰博的作用。。。”

2667 说干就干() 
    沉默了几秒钟后,我强挤出个笑容道:“愿闻其详。”

    贺鹏举微微一笑,有节奏的“哒哒”叩击几下桌面,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左右手个握起一只茶杯,轻轻的碰撞在一起,仰头问我:“你说我力气再大一点会怎么样?”

    我实事求是的回答:“要么一损一全,要么两败俱伤。”

    “如果我在中间加一层海绵呢?”贺鹏举接着又问。

    欧豪提了口气道:“应该啥事都没有吧。”

    贺鹏举点点脑袋说:“对,把这个茶杯比作王者和漕运商会,两者不存在谁怕谁,但是碰撞在一块,极有可能两败俱伤,我不相信三弟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出现,兰博就是那层海绵,我们之间的冲缓地带,我的意思三弟能明白么?”

    我拧着眉头反问:“他真能成为我们之间的缓冲么?”

    贺鹏举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干练的笑道:“他势大之后的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反扑你我,王者、漕运商会节节败退,担又想保存自己,唯一的方法是什么?自然是联盟,青市大乱,各方战犯齐聚,上头的目光一定会注意到这里,而你我不幸的在这场混乱中葬身火海,上面盯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允许毫无建树,你猜他们会怎样?”

    我歪着脑袋看向他轻问:“你这法子,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上次我求三弟出狱,三弟给我支的招,我加以完善罢了。”贺鹏举没有丝毫避讳的说:“我不知道三弟每天早上睁开眼后是什么受感,反正我是总觉得生命好像开始已经倒数,这种滋味实在太难捱了。”

    我抿了一口茶,沉思了足足能有七八分钟后,才面色正经的看向他问:“这局棋从什么时候开始下?”

    贺鹏举压低声音道:“今天,即刻!你我会谈发生矛盾,两帮人血拼,高端兄弟死伤过半,实力大打折扣,彻底拉开了王者和漕运商会之间的战斗,兰博巧遇贵人,正式重新回归青市。”

    “贵人在哪。。”我迷惑的眨巴两下眼睛。

    贺鹏举将杯中茶一饮而尽,侧头看向坐在旁边的欧豪:“待会我给你个地址,鸿门另外一位大拿孙赢在等你,至于你们是如何背着三弟走到一块的,孙赢会详细告诉你。”

    我诧异的问道:“孙赢是你的人?”

    “呵呵。”贺鹏举有没回答,伸了个懒腰道:“咱俩有时候真的特别像。”

    确实,我和贺鹏举的做事方法特别相近,我在兰博的身边安插了宋子浩,他从鸿门安排了孙赢,目的不言而喻,想到这儿我突然意识到了蔡鹰,我既然能在贺鹏举的跟前放一颗棋子,贺鹏举会不会也同样往身边设置了一根障碍?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没有再继续深问下去,这种关乎自己核心机密的东西,贺鹏举不会告诉我的,咳嗽两声道:“据我说知,孙赢和兰博貌似也不太对付吧?”

    贺鹏举笃定的笑道:“他们再不对付,毕竟也同气连枝,只能算是自家兄弟内斗,眼瞅着鸿门都快团灭了,孙赢怎么可能坐视不管?这些细节都不是问题,现在的关键是,你我能不能精诚合作?”

    我实话实说的吐出自己的担忧:“我担心你耍我,最后我反而变成了背黑锅的那位,对你来说兰博实在算不得什么威胁。”

    “同样。”贺鹏举点点脑袋道:“所以我们之间唯一的桥梁或许就是大伟那孩子了。”

    这时候包间的门“蹭”一下被拽开,雷少强和贺鹏飞同时出现在门口,雷少强舔了舔嘴唇笑着看向我道:“三哥,其实还有个法子,我和贺鹏飞互换东家,拿自己当彼此的人质。”

    很明显这俩人应该一直都在门外,把我和贺鹏举的对话他们听的清清楚楚。

    “我不同意!”

    “不行!”

    我和贺鹏举异口同声的出声,这场联盟说白了只是应付上面的铡刀,其实我们心中都打着各自的小九九,估计都想着怎么趁机将对方踢出局,如果互换这么重要的人质,最后想翻脸也翻不成,费这么大劲儿的结果依旧是握手言语。

    贺鹏飞咬着嘴唇低声道:“弟,没什么意外的话,这场混乱结束,你和赵成虎恐怕都将永久退出青市,王者和漕运商会也不会再存在任何矛盾,没必要非要争出个孰强孰弱。”

    雷少强同样面带恳求的说:“三哥,铡刀的问题不解决,即便王者稳压漕运商会一头又如何?你没了,想过多少人会伤心会难过么?到时候阿国那群战犯前仆后继的返回国内,王者真有可能分崩离析。”

    我和贺鹏举对视一眼,沉默良久后,他先朝我抻出手道:“永远拥有一个合格的对手可能也是件幸运的事情,我哥暂时跟你们走,但如果他掉一根头发,我必定倾漕运全力死战王者。”

    我抽了口气,跟他把手握在一起冷声道:“一样,我兄弟假如受到半点委屈,我肯定会将漕运商会连根拔起。”

    贺鹏举松开我的手,往后倒退两步,抓起茶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面色严肃的低吼:“棋局正式开始,虽然是演戏,但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戏码期间,生死各安天命!”

    雷少强和贺鹏飞很有默契的一齐退出房间。

    “来吧!”我一脚直愣愣的踹向贺鹏举,贺鹏举身子往旁边微微一侧,抓起椅子就朝我砸了过来,与此同时隔壁房间里也“噼里啪啦”的传来打斗和咆哮声。

    躲开带风的椅子,我“呼啦”一下掀翻茶桌,捡起半块茶杯碎片狠狠的朝贺鹏举扎了上去,一直以来我都知道贺鹏举肯定深藏不露,但没想到他的功夫明显不在我之下,贺鹏举抬起胳膊抵抗,茶杯碎片在他小腹戳了一个血洞,他不退反进,一拳头重重的砸在我脑门上,打的我踉跄的往后倒退。

    喘息了几口后,我俩再次如同两条疯狗似的撕咬在一起,看似演戏,实则我俩全都不遗余力,这么久以来,我和他或许早就盼着能够跟对方真枪实弹的干一场。

    贺鹏举大我几岁,体力相对来说没我好,但经验却比我要老道,我疯狂的朝他攻击,他巧妙的防守迎战,一时间打的旗鼓相当,谁也没讨着什么便宜。

    两三分钟左右,外面突然传来“嘣,嘣。。”

    几声枪响随即响起,我和贺鹏举同时停手,拔腿朝外面跑去,这家茶社距离市政府不过几站地,开枪!简直就是找死。

    跑出包间,外面的走廊仿若灾后现场似的,四处全是茶杯、茶壶的碎片,地上斑斑血迹格外显眼,几间包房门被踹烂,白狼和幺鸡拳拳到肉的对拼在一块,阿候搀扶着鱼阳一人攥着一把枪正朝对面的包间里射击,对面房里同样也不甘示弱的开火。

    “枪收起来,赶紧走!”我朝着鱼阳、阿候低吼一句。

    贺鹏举同样大吼一声:“全给我跳窗户撤退!”

    我们两帮人就此分开,临走的时候,贺鹏举指着我怒斥:“赵成虎,这个梁子咱们彻底结下来了,你给我等着!”

    我毫不吃亏的回骂一句:“草泥马,此生不灭漕运商会,老子都不带承认是你爸爸的。。”

    我们几个人急急忙忙的往茶社外面跑,跑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捂着小腹蹲在一楼大厅的贺鹏飞,这家伙看来伤的挺眼中,有气无力的倚靠在墙角,随时可能晕厥过去,我赶忙朝阿候摆摆手道:“抓走他。。”

    “三子,强子不知道哪去了?”鱼阳焦急的看向我。

    “先走!”我红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2668 挨个入局() 
    我们一伙人拖拽着贺鹏飞狼狈不堪的从茶社侧边的小道逃离,刚刚的打斗虽然持续的时间并不太长,但哥几个身上多少都挂了点彩,可想而知其中的凶险程度,鱼阳和阿候的手里还攥着手枪,更是吓得路人纷纷避让。

    白狼揪着眉头看向我问:“大哥,欧豪不会出事吧?”

    “不会,他身份在那摆着呢。”我咬着嘴唇,面无表情的往前大跨步,见到贺鹏飞那副惨兮兮的模样,不难想象同样甘愿充当人质的雷少强此刻是个什么光景,想到这儿我心里就好似针扎一般的痛疼。

    他俩这么干的唯一目的就是不让我们两家的其他兄弟知道我和贺鹏举在做戏,这其中掺杂着些许信任的问题,更多的还是想要演给旁人看,演给京城那帮手握铡刀的大拿看。

    跑出那条小道,我们一伙人又钻进了一条胡同里,短暂喘息几分钟后,大家检查了一下各自的伤口后,阿候脸色泛白的望向我道:“师父,刚刚内个叫达子的好像中枪了,不知道死没死,贺鹏举那边也有个家伙也被鱼爷嘣中了,脑袋血呼拉擦的全是血。。”

    我怔了一怔,没有多说什么,朝着鱼阳催促道:“赶紧给罪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咱们。”

    交代完鱼阳,我迟疑了很久后,才按下任宁的私人手机号码,这也是自他上台以来,我一第次给他打电话,电话“嘟嘟嘟”响了几声后,任宁中气十足的问:“什么事儿啊小赵?”

    “任哥,我闯祸了。。”我掐着鼻子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夸大了不少事实,比如告诉他,我和贺鹏举都受伤了种种。

    电话那头的任宁听完我的叙述,当场勃然大怒:“胡闹,简直是胡闹,赵成虎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我昨天还和我在济市的老上级研究你参选人D代表的事情,今天你就给我闹出个持枪斗殴的流氓事件,你让我怎么抬起头跟别人提及你?”

    我不卑不亢的回应:“任哥,我本来只是想跟贺鹏举谈和的,谁知道他突然跟疯狗似的想要干掉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况且贺鹏举也是代表候选人之一,出了这种事情相信他肯定会和我一块想辙,将态事尽可能捂住,您不用太上火。”

    任宁沉寂了几秒钟后,叹气道:“哎,真是搞不明白你们,放着衣装靓丽的西装不好好穿,非要拎刀拎枪的瞎打瞎闹,算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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