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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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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半个小时,我肯定完璧归赵。”鱼阳撒腿就往出跑,等我撵出屋子的时候,他已经蹿下楼梯,郝泽伟正好站在鱼阳的办公室门口抽烟,我俩对视一眼,我挺尬尴的笑问:“来了啊,刚刚跟两个南方的老板在谈事,不好意思哈。”

    “没事,喝两口?”郝泽伟没有刨根问题,很随意的努努嘴。

    我看到这家伙额头上还贴着创可贴,裸露在外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白绷带,叹了口气问:“咋不从医院多住两天呢,反正是单位报销,只当调理身子了。”

    郝泽伟跛着一条腿打算往我跟前走:“躺的实在太无聊,而且我也没什么大碍了,就寻思干脆出院吧。”

    “行了,您稍息吧,我过去,别待会在特么摔倒了,讹上我。”我咳嗽两声,径直冲他走了过去。

    走进鱼阳的办公室,我看到茶几上放着两碟花生米和一瓶“二锅头”还有两个一次性的纸杯,我一屁股坐下,冲着他笑道:“你这也太鸡八抠门了,好不容易请喝回酒,还舍不得整硬菜。”

    郝泽伟笑呵呵的替我满上半杯酒,长舒一口气道:“我工资都攥起来打算当买房首付,凑合喝吧。”

    “打算买房结婚啊?”我随口问了一句。

    郝泽伟摸了摸鼻头回答:“嗯,最近相中我们组的一个文员,人家就一个闺女,要求我必须买套房。”

    “挺好的。”我抿了一口酒结束了话题。

    我俩顿时间陷入了尴尬局面,谁也不知道应该再往下说点什么。

    沉寂了大概两三分钟左右,郝泽伟端起酒杯干涩的出声:“三哥,兰博的事儿。。”

    “买房要是不够的话,你吭声,咱是朋友。”我下意识的打断他的话。

    “那我不就成了受贿嘛,肯定不行。”郝泽伟连连摆手,押了一口酒后,涨红着脸提高嗓门道:“三哥,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兰博没有任何猫腻,那天抓着他,我有两个原因,第一,我得对得起帽檐上的警徽,第二个原因我暂时不能跟你说,至于路上车翻了,真是一场意外,或者说是兰博有预谋的袭警,不论你心里是怎么想我的,我都得解释清楚,我朋友不多,你肯定算一个,我希望你到时候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说罢话,郝泽伟抓起纸杯,一口将杯中酒灌进嘴里,揉了揉遍布血丝的眼眶呢喃:“这阵子我住院,不止一次想过给你打电话解释,可是每次拿起手机,我都觉得不合适,与其电话里讲,不如咱们面对面。”

    我怔怔的盯着他的眼睛,半晌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想知道那个暂时不能告诉我的原因是什么,当我是朋友,你一五一十告诉我,当我是个篮子,喝完这杯酒,咱们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郝泽伟咬着牙豁,很是为难的干咳:“暂时不能说。”

    我跟他对视了十几秒后,我表情的平静的给自己续满酒杯,缓缓举起来道:“那行吧,这杯酒我提前预祝郝警官新婚大喜,往后的事业越走越顺。”

    郝泽伟有些着急的低吼:“三哥,你至于不?咱俩一块经历过生死,我能害你不?如果真的事关你生死,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我压抑在心底的那一团怒火彻底被点燃,“咚”的一下扔掉纸杯,指着他鼻子,唾沫横飞的咆哮:“你特么还记得咱俩一块共过患难啊?我告诉你,我现在特别没有安全感,每天晚上睡觉枕头底下都压着手枪,我不怕被敌人干死,我怕突然被身边的人给捅一刀,你懂那种感受么?懂不懂?”

    “呼。。”郝泽伟吐了口浊气,弯腰捡起来纸杯,不急不躁的替我重新倒上酒,从兜里掏出自己的“中南海”香烟递给我一支道:“你身边有一个人我很面熟,好像是我警校时候的学弟,只是没见过几次面,印象不是特别深刻,那天抓走兰博,我想问他的其实也是这事儿。”

    我瞬间张大嘴巴:“我身边有你在警校时候的学弟?”

    郝泽伟咽了口唾沫道:“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他,可能只是长得像,所以这段时间住院我没有闲着,特意给我留在警校的同学打电话咨询了一下,我那位学弟没读完警校就被开除了,之后混迹社会,前几年好像发了笔横财,人就彻底消失了。”

    “是谁!”我鼓着眼珠子问他。

    郝泽伟低头沉默了足足能有五六分钟,最后咬着嘴唇吐出俩字:“阿候。”

    “阿候?”我的眉头陡然皱紧。

    郝泽伟点点脑袋道:“嗯,不过不一定是他,我那位学弟确实也姓候,可是两人的气质和长相还是有很大出入的,第一次见到阿候的时候,我就觉得眼熟,只是一直没想起来在哪见过,直到有次我们同学聚会,有人无意间提起来,我才想到这回事儿。”

    我心瞬间凉了半截,有气无力的朝他点点头道:“你继续说你了解的。”

    郝泽伟摸了摸鼻头低声道:“我查过阿候的资料,跟我那位学弟根本扯不上半点关系,阿候的籍贯是陕西,我那位学弟是东北人,人的身份资料做不了假,所以应该是我弄错了。”

    “不一定,资料这种东西,如果有大本事的人帮着整还是可以作假的。”我心情烦躁的又点燃一支烟,倚靠在沙发上,呆滞的望向天花板,身份这种东西是最没说服力的,远的不说,我知道天门的张竟天就是假身份,还有邵鹏的档案和资料也是第九处帮重新伪造的,这些东西拿到网上去查,绝对一查一个准。

    郝泽伟狐疑的说:“不应该啊,我那个学弟早早就辍学了,谁会废大力气给他伪造身份。。。”

2678 看不懂的人心() 
    郝泽伟的话好像给我提了个醒,是啊!谁会花大力气去给一个警校辍学的小混子伪装身份,并且还瞒天过海的安插到我身边,一瞬间我想到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京城那几位扬言要将我和贺鹏举连根拔起的大拿。

    琢磨片刻后,我脸上的表情也随即变得格外阴郁。

    我夹着烟卷把脸凑到郝泽伟的跟前,表情阴森的问:“耗子,我问你个警局的秘密,是要不方便回答的话,你可以不说,你们警方如果打算安插卧底,会不会提前帮他解决好身份的问题?”

    郝泽伟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肯定会啊,市一级的卧底组基本上就是摆设,通常用不上,不过身份也做过伪装,不过我听说省级的卧底组都会提前好多年给卧底准备好身份,有的身份甚至连他们家里人都不知道,等等。。。你的意思是阿候有可能是。。”

    我压低声音厉喝:“特别有可能,我说我怎么安排人去打听他的底细,怎么什么都没挖出来,敢情是有大能耐在替他铺垫,狗日的好端端的蹦出来要拜我为师,敢情是在我身边收集资料,真狠,呵呵。。”

    郝泽伟倒抽了一口凉气,面露懊恼的情表连连摆手道:“三哥,事情也不一定是这样的,一切都是咱们自己胡乱猜测,万一你猜错了,多伤阿候的心,这事儿咱们就此打住吧,我过来不是挑拨离间的,只是希望咱们能够重归于好。”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搂住郝泽伟的肩膀举起酒杯道:“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不管咋说,谢谢你耗子,你用实际行动教给我,必须时刻擦亮眼睛,可能我每天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别这么说,整的我心里挺不得劲的。”郝泽伟表情复杂的跟我碰了下酒杯。

    之后我们谁也没有在聊这个话题,而是有意无意的鬼扯了一些青市的现状,一瓶酒下肚,我们之间的误会也算彻底结束,本来我还打算去再拿酒的,结果郝泽伟接了个电话,好像是他对象要他陪着一块看电影,我俩这才依依不舍的分手。

    临走的时候,郝泽伟凑到我耳边声音很小的劝解:“三哥,说实际的,有些事情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要乱猜测,伤己还伤人,阿候真不一定有问题。”

    此刻他的话听在我耳朵里完全就像是反话,他越替阿候辩解,我就感觉阿候越有问题,倘若阿候真的清白,当日郝泽伟不会宁肯得罪我也要讲兰博给带走。

    我强挤出一抹笑容冲他招手:“行了,不用安抚我,我混了这么多年,啥样的人没见过,你赶紧忙你的事吧,结婚钱不够你尽管开口,老子不贿赂你,该怎么打欠条你怎么打。”

    “知道了。”郝泽伟感激的抱了下拳头。

    等警车离去,我上扬的嘴角瞬间落下,表情严肃的盯着工区门口,沉默良久后,我掏出手机拨通罪的手机号码:“想办法花钱安排几个自己人进大案组当协警,能和郝泽伟分到一个组最好,分不到的话,也尽可能离他近一点,记住一定不能让人查出来安排进去当协警的人跟你有关系。”

    罪没完缘由,直接道:“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他不就完了。”

    我没好气的臭骂:“你脑瓜子好像被鱼阳给踢了,郝泽伟是干啥的?你告诉我,你得找啥样段位的选手才能跟踪他,还不被发现?咋地你在忍者圈还有朋友啊?”

    罪瓮声瓮气的回应:“知道了哥。”

    我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又交代一句:“另外打听一下,郝泽伟在哪首付买的房,安排人去那当保安,还有郝泽伟现在的住处也安排人过去,不管使什么法子,总之给我盯死他就OK,每天汇报一下,他都跟谁有联系。”

    挂断电话,我思索片刻后又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唐贵发过去,让他想办法给我往郝泽伟的家里和新房全都装上监听器。

    本身我一直在犹豫郝泽伟和阿候到底谁有问题,郝泽伟今天的这一堆好似解释的话瞬间让我怀疑的重心偏到了他这头,他说的话水分实在太大了,假若阿候真是他什么劳什子学弟,郝泽伟为啥早不怀疑晚不怀疑,偏偏要在我抓到兰博的时候提出质疑,再有就是他今天跟我说的这些话,乍一听好像句句肺腑之言,实际上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或者说不符合他平日里营造出来的那种性格。

    郝泽伟给我的感觉一直是特别有底线的一个人,就算他跟我感情再深厚,也断然不会因为我的误会去欲言又止的解释什么,他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感觉好像特别无奈,实际上句句再把我的注意力往阿候身上引导,比如他那句看似无意的询问,谁会刻意给阿候伪造身份,实际上就是为了引导我往那方面想。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我猜测有可能是他怕跟我产生误会,将来不能正大光明的待在我身边,听我的每一个计划,也有可能是他上面的人这么要求,至于他上面的人究竟是谁,我不得而知。

    当然这么郝泽伟露出马脚也不能证明阿候绝对清白,阿候身上同样也有很多秘密,譬如他到底什么身份,究竟又为啥要接近我,只不过跟郝泽伟比起来,我突然绝对阿候好像更可爱一些。

    我摇了摇脑袋自言自语:“人呐,觉得自己聪明没问题,但一定不要认为全世界都是傻逼。”

    一根烟抽烟,一台皮卡车卷着漫天黄土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开进来,车子刚停稳,鱼阳这个傻缺就一蹦一跳的从车里下来,手里攥着一摞相片,歪嘴斜眼的递给一张道:“看看咋样?哥的样子是不是帅呆了?”

    “呃?”我错愕的接过相片,接着直接笑喷了,鱼阳这个虎逼也不知道从哪找的高人PS,将一张他的半身照P到了旁边,本身这么整,其实也没啥毛病,可丫偏偏弄了张今天的自拍,猛地一瞅就跟一个大叔领着一帮侄子侄女在家庭聚餐似的。

    “挺好的。”我笑的肚子都抽筋了,拍了拍他肩膀道:“回头你给阿国寄几张,让王兴和胖子欣赏一下你的音容笑貌,呸。。英姿飒爽,顺带给花椒也寄一张,我估计他手里也没咱们的全家福。”

    “我也觉得P的挺完美。”鱼阳美滋滋的昂着脑袋,大步流星的朝着办公楼跑去。

    瞅着一天快乐的像个二逼似的鱼阳,我摇摇头呢喃:“最真的人还是你们这些陪在我身边最久的傻子。”

    当天晚上,我破天荒的把罪、皇甫侠全都喊到了工区,连带上所有在青市的王者兄弟每个人都发了一条短信,当然也包括邵鹏和朱厌,让他们过来一块吃顿饭,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可能是白天看到苏菲抽屉里的那张相片有感而发吧,我特别想跟大家坐了一坐,拍张全家福。

    临开饭前,我和鱼阳偷摸的联系了一下欧豪,让他领着我俩去了一趟青市看守所。

    路上我不放心的交代欧豪:“豪子,这事儿挺关键的,你无论如何给我死守秘密。”

    欧豪一脸不满的嘟囔:“其实这事儿你找耗子就能办,我去有点牛刀宰鸡的味道。”

    我表情严厉的看向欧豪道:“我刚刚跟你说了,这事儿给我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要告诉,包括郝泽伟在内。”

    欧豪楞了几秒钟后,翻了翻白眼嘟囔:“我是真特么搞不懂你,要不你跟他亲的跟什么似的,要不又什么都不想让人知道,安了,我肯定不会出去瞎嘚嘚,不过你也得速度快点,将犯人提出去本身就违反规定,最近任宁刚上台,天天嚷嚷着整顿不良风气。。。”

    我突兀的问道:“对了,这阵子你跟兰博见上面没?”

    欧豪摇摇脑袋说:“没有,这两天我跟鸿门的孙赢混的如胶似漆,我估计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儿,兰博应该会跟我见面,昨天孙赢还让我帮忙给宋子浩往里送了几条烟。。。”

2679 那群傻子叫兄弟() 
    因为贺鹏举的要挟,欧豪这阵子很“凑巧”的在一家棋牌室认识了鸿门另外一位大佬孙赢,并且又很“偶然”的欠下孙赢一大笔赌账,一来二去两人就熟悉了。

    跟一天躲躲藏藏像条狗似的兰博比起来,孙赢的小日子过的别提多滋润了,任宁上位打压鸿门,鸿门大部分场子倒闭的倒闭,查封的查封,而那段子日孙赢恰好回了趟太原,无巧不巧的避开了这场浩劫,再回来时候已经物是人非,鸿门几乎被连根拔起,兰博逃之夭夭,剩下的门徒很自然而然的投靠了孙赢。

    孙赢看上去长得五大三粗,但脑子绝对好使,将残局归拢好以后,这家伙直接搁市南区开了家挺大型的酒店,绝口不提什么光复“鸿门”的傻话。

    我一直怀疑就是孙赢回太原的那段时间被贺鹏举收服的。

    快到看守所的时候,欧豪若有所思的看向我道:“三哥,这段时间王者和漕运商会的势头挺猛地,我听我爸说,都闹到济市了,省里面说不准都快展开专项斗争,再这么整下去,你和贺鹏举的名字早晚得在京城挂上钩,任宁这个人品人不行,假如你一旦被通缉,狗日的肯定第一个跳出来朝你开炮,你凡事多小心点。”

    我不屑的歪着脑袋笑道:“没事儿,他如果敢朝我龇牙,你爸就有机会往上走一走了。”

    欧豪楞了几秒钟后,我表情真挚的说:“三哥,从利益的角度说,咱是盟友,我自然希望你能帮我们走的更高更远,但是按朋友论,我真不希望你出事儿。”

    “干我这一行还特么指望长命百岁啊。”我摸了摸鼻头微笑道:“假如你爸有机会上去,记得替我照顾好罪和瞎子就好,我不奢望你们无欲无求,只希望在都花钱的时候,欧家的脑袋是朝向我们这边。”

    欧豪使劲拍了拍胸脯保证:“这点你放心,要不是贺鹏举这个子篮办事太下作,这次跟什么孙赢偶遇我都不会干。”

    “不怪贺鹏举做事埋汰,如果你老子屁股干干净净,他拿啥要挟你们?老祖宗早就把话说死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抽了口气笑着说:“当然了,人吃五谷杂粮,情欲这玩意儿谁也不能免俗,往后记得提醒欧叔一声,吃完喝完记得抹干净嘴。”

    “唉。。”欧豪吐了口浊气,揉了揉额头上的碎发嘟囔:“三哥,你说过去老郑为啥就没那么多黑历史?”

    提起来老郑,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睿智的小老头,假如我能早些认识他,兴许现在不是这幅光景,当官的我见过不少,但类似老郑这种下台都这么久了,还能被人津津乐道当做谈资的绝对不会太多。

    我拍怕他肩膀道:“他如果没有黑历史,这次就不可能牢底坐穿了,只不过人家在细节上比大部分人要做的都要完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细节决定成败。”

    欧豪沉默几秒钟后,挤出个笑脸,朝着我和鱼阳道:“不唠了,我进去提人,你们就在车里呆着,千万别被任何人看到。”

    待他下车,我和鱼阳对视一眼,鱼阳撇撇嘴嘟囔:“我发现欧豪现在也挺水的,明明自己跟孙赢玩的不亦乐乎,却非要跟咱装出一副逼不得已的模样,你没看他腕子上那块百达翡丽最少半套房,绝逼是孙赢送的。”

    我挺淡然的笑了笑说:“人嘛,就是这么回事,太较真了容易受伤。”

    十多分钟后,欧豪领着一个头戴棒球帽,脸上捂着大口罩的消瘦身影从看守所里出来,尽管只露着两只眼睛,但我仍旧认出来了他,正是宋子浩,王者在外漂泊时间最久的二代。

    两人径直上车,等汽车缓缓行驶以后,宋子浩又惊又喜的往上拽了拽棒球帽,看向我出声:“哥,你们这是要把我接到哪去啊?我刑期还不够呢。”

    鱼阳直接搂住宋子浩,笑呵呵的回答:“回家吃顿饭,完事让小豪再把你送回来。”

    宋子浩呆滞几秒钟,接着忙不迭出声:“吃饭?吃什么饭?别闹,这要是让兰博知道了,我这段时间不就全前功尽弃了嘛。”

    鱼阳点燃一支烟塞到宋子浩嘴里使眼色:“行了,满足一下一个更年期老人的梦想吧,该怎么走,你哥都安排的妥妥的,吃完饭你就回来,啥都不会耽误。”

    宋子浩棱着眼珠子问:“是不是家里出事儿了?”

    “出鸡毛,盼点好吧。”我回头瞪了宋子浩一眼。

    估计是在看守所里长期不见阳光的缘故,宋子浩的脸颊泛着一股子病态的苍白,而且他明显瘦了不少,整张脸看起来棱角分明,让人有点心疼。

    我眯着眼睛,打趣宋子浩:“最近过的挺好吧浩哥?”

    见我表情从容,宋子浩也瞬间轻松下来,憨笑着说:“瞎混呗,吃得好穿的暖,没事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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