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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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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候,陈圆圆端着一盆热水,蹲在我跟前,声音很轻的柔呢:“成虎,我帮你洗脚吧。。。”

2692 不解风情() 
    眼瞅着陈圆圆都把洗脚水摆在我脚边了,而且蹲在地下打算帮我洗脚丫子,我立马条件发射的往边上挪了下屁股,干笑着说:“我自己来就行,你快休息吧。”

    陈圆圆一只手在脸盘里轻轻搅动,另外一只手挽了挽散落在侧脸边的碎发,微笑着说:“护士刚刚告诉我,你的胸骨错位了,弯腰会比较疼,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就当学雷锋做好事了,抬腿我给你脱袜子。”

    “真不用。”我挪揄的舔了舔嘴上的干皮打趣:“再说了,我这脚嘎嘎臭,都快赶上鱼阳的嘴巴了,回头再把你熏出个好歹,我还得赔偿误工费,你快歇着去吧。”

    “你嘴可真损。”陈圆圆嫣然一笑,像是没听见我说话似的,两只修长的玉手在盆里轻轻的动滑,声若蚊鸣一般仰头望向我“好了,水温正好,你把脚放进去就可以了。”

    面对陈圆圆满是希冀的目光,我迟疑片刻后,最终将脚丫子慢慢伸出温热的水中,陈圆圆的小手轻轻触碰在我脚面上,替我抹擦脚上的泥垢,看的出来她其实比我还要紧张,手指在不住的颤抖,小脑袋垂的特别低,根本看不出来脸上的表情。

    记得很久以前曾经在某本杂志上看过一句话,一个女人如果肯放下身段,摈弃骄傲的替男人洗脚,那她对这个男人的爱可能已经病入膏肓,我不知道陈圆圆此时此刻的想法,但我承认自己的心底的那根弦确实被拨动了。

    屋内的氛气充满了暧昧的味道,温度好像也瞬间升高了不少,我静静的盯着蹲在我脚边的陈圆圆,她静静的揉搓我的脚面,画面仿佛被瞬间定格

    大概能有两三分钟左右,陈圆圆娇柔的说:“你趾头上好多老茧,一点都不像年轻人的脚。”

    我感慨的叹了口气道:“本来就不年轻了,再过回生日我就真正二十九了,而立之年喽。”

    “三十岁很老么?对于男人来说,好像才是魅力刚刚绽放的时候,成虎啊,其实你真没必要让自己那么累。”陈圆圆像是鼓足勇气一般,仰头望向我道:“平平淡淡的生活不好吗?”

    “从我真正踏上这条道以后,就只有眼前路,没有身后身,更没有什么头回是岸。”我苦涩的看向天花板,似乎想透过缝隙看到属于自己那一丝缥缈的未来。

    陈圆圆将我的两只脚摆在盆壁上,俏皮的笑着说:“刚刚忘记给护士要毛巾了,就这么晾干吧。”

    “好啊,你上床吧,咱们躺着聊天,地下怪冷的,洗脚水明早上再倒也行。”我无所谓的点点脑袋,冲她努努嘴。

    说老实话,我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跟所有正常男人一样有欲也有望,孤男寡女的呆在一间屋里,本身对我就说一种挑战,更不用旁边还有陈圆圆这样的一个俏生生的大美女,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只要我“要”,她一定会“给”。

    陈圆圆摇摇头,莞尔而笑:“我怕你被自己熏懵。”

    僵持了几分钟后,我脚上的水渍也差不多干涸,陈圆圆将水倒掉以后,才躺到陪护床上,侧身看向我问:“成虎,你每天这么睁开眼就动脑子去琢磨事情不累么?”

    我微微一怔,搓了把脸颊道:“累,深入骨髓的累,可是又特么无可奈何,我就是个连高中都没毕业的混子,有什么资格给人当龙头,又有什么资格让那么多人抛弃青春陪伴我左右,说的好听点,王者是赵成虎的,说的直白些,我赵成虎其实只是王者的一分子,凭什么让那些替我抛洒过热血,付出过青春的兄弟过的更好一点,我除了勤奋一些,多担待一些,我别无选择。”

    如果有选择的话,我真的特别想找个宁静的地方,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静静的种种花,养养狗,闲暇无事邀上三五好友喝茶打牌,只谈人生,不问江湖,可眼下这种生活,对我来说只能是奢想,即便我想停下来,还有很多人不会允许我停下。

    陈圆圆有感而发:“其实,我挺怀念小时候的,咱们一块到田里抓蚂蚱,到小河边摸螃蟹,困了、累了,往麦秸秆上一躺,对着天空哭两嗓子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我也是,现在站的越来越高,我却越想念刚出社会时候那段狗鸡八不算的人生,那时候的我们只需要犯愁明天吃啥,礼拜天去哪潇洒,有钱了就哥几个聚在一块撸顿肉串,没钱就缩在胖子家里组团啃干脆面。”我两手垫在脑袋底下,仰嘴笑着呢喃。

    就在这时候,病房外的走廊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陈圆圆吓得尖叫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的从陪护床上蹦下来,蹿到了我床上,像只受到惊讶的小猫一般瑟瑟发抖。

    我坐直身子,竖着耳朵听了几秒钟,并没有再传出什么异动,这才朝着两只手死死抱着我胳膊的陈圆圆微笑说:“没事儿,估计是走廊的壁画掉下来了,快回你床上去吧。”

    “我害怕。。”陈圆圆弱弱的摇了摇脑袋,月牙似的大眼睛里透漏着莫名的惊恐。

    我迟疑片刻后,点点脑袋,往下缩了缩身子道:“好,那咱俩就挤一下吧,不过提前说好哈,你可不许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

    “不要脸。”陈圆圆的俏脸红的像只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见我盯盯的看着她,她先是好奇的眨巴两下眼睛,接着也强忍着羞涩仰头跟我对视,温度好像一瞬间变得更加火热,我跟她的距离也变得越来越近,我们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看着她那光洁如玉的脸庞,红若樱桃的小嘴,我浑身不由涌起一股不受控制的冲动,嘴唇距离她又近了几分,她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就跟我此刻的心跳一般剧烈,没有任何的激情荡跃,就在我还踌躇犹豫的时候,她的香唇猛然贴在了我的嘴上。

    陈圆圆两片薄薄的红唇,带着倔强就那么压在我嘴上,清泌、清凉,一刹那间,我心中的那根琴弦好像被拨动的更快了,我本能的搂住她的小蛮腰,后起先发的想要用自己的舌头撬开她的银齿,她笨拙的回应着我,胳膊肘不经意触碰到我受伤的胸骨,疼的我禁不住闷哼一声。

    陈圆圆马上放开我,有些心疼的问:“是不是我碰疼你了?”

    胸骨的疼痛感也将我直冲脑海的欲火给一下子浇灭,我很突兀的想到了“京城”,想到了随时可能会对我下手的那帮大拿们,咳嗽两声,有些尴尬的从床上爬起来,朝着陈圆圆摆摆手道:“没什么,我有点内急。。”

    说罢话,不等她有别的反应,我就逃也似的奔向病房里的卫生间,然后将厕所门反锁上,拧开水龙头,使劲往自己脸上拨了几捧凉水,看着镜中的自己,我自言自语的呢喃:“现在这么做就是害她,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她只能活在悲伤中,不行!至少现在肯定不行!”

    十多分钟后,我头发湿漉漉的从卫生间里出来,陈圆圆已经侧身躺在了陪护床上,拿被子捂着脸,我知道她这会儿肯定没有睡着,除了娇羞以外,她可能还会觉得无比的尴尬,她刚才已经主动到了那种程度,我却无情的将她推开,对她来说肯定特别难堪和失落。

    “睡了吗?”我声音很轻的发问。

    陈圆圆没有回应我,仍旧一动不动的拿被子盖着自己的脑袋。

    我一瘸一拐的坐回病床边,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她说话:“对不起,原谅我的不解风情和自私,如果这一次我侥幸挺过难关,我一定会给你和馨然一个说法,江南水乡,龙凤呈祥!”

    完全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的陈圆圆浑身颤抖了几下,好像在笑,又像是在哭。

    这一晚,我们在安静中告别黑夜,迎来次日的阳光,第二天我眯着眼睛还在浑浑噩噩的时候,陈圆圆好像就已经起床了,声音很轻,一阵水声后,陈圆圆身上的香味骤然传进我鼻孔里,紧跟着我就感觉到一条热乎乎的湿毛巾在轻轻的擦抹我的脸颊,我紧闭着眼睛装作还在熟睡的模样,不想让我俩陷入尴尬。。。

2693 防弹车() 
    任由陈圆圆轻轻擦抹我的脸颊,我始终紧紧闭着双眼不吭气,无耻的享受着这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的温柔,替我擦干净面颊,她又特别细心的为我抹擦双手。

    几分钟后,脚步声朝着卫生间方向远去,我做贼心虚似的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偷看,结果看到,陈圆圆着掐腰倚在卫生间的门框上正一眼不眨的盯着我。

    我的老脸当时就红了,干咳着打招呼:“咳咳咳。。你醒这么早啊。”

    “我以为你还得再装十分钟。”陈圆圆撇撇嘴,俏皮的朝我眨巴两下眼睛问:“早饭吃什么?我这会儿下楼买。”

    我吸了吸鼻子问:“呃?菲菲不给咱送饭吗?”

    陈圆圆手指头绕着发梢,笑容满面的说:“菲姐来不了了,刚刚给我发的短信,今天京城的建泰实业和安固士有派人到咱们桥梁公司去考察,如果咱们的硬件软件能够让他们两家大公司满意的话,他们会考虑帮咱融资,争取早日让桥梁公司上市,菲姐得招待那些人。”

    我迷惑的问道:“安固士跟咱们藕断丝连,融资我能理解,这个建泰实业是干啥的?”

    陈圆圆将手中还滴答水的脸盆放下,两手抱在胸前,撅着小嘴解释:“建泰业实在京城的实力只能属二流,但他们公司和国内外的很多大财团都有贸易往来,建泰公司的负责人姓韩,和菲姐她嫂子韩沫是堂兄妹,他们的上家对口中航制造,中航制造属央企,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吧?”

    “韩家?央企。。”我揉捏着下巴颏呢喃片刻,猛不丁反应过来:“卧槽,也就是说这个建泰公司如果给咱们融资的话,咱们跟央企也算沾边了?”

    陈圆圆掩口而笑:“所以,早饭你准备吃点什么?”

    “今儿必须任性一把。”我拍着大腿傻呵呵的笑道:“整二斤驴板肠,再来俩酱猪蹄,如果可能的话,给我整半斤散白。”

    “大早上吃这么油腻,你不怕烧心啊?”陈圆圆撇撇嘴,看了我一眼后,自作主张的说:“喝玉米粥,吃素菜包子,就这么决定了。”

    说完话,不等我再吭气,已她经蹦蹦跳跳的跑出了病房。

    瞅她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被昨晚上的事情影响,我也松了口气。

    没多会儿,陈圆圆拎着一些热气腾腾的吃食回来了,冻得“嘶嘶”直跺脚,红着脸颊嘟囔:“鬼天气,简直要冻死人,你自己坐起来,我喂你饭。”

    我笑呵呵的从她手里接过玉米粥打趣道:“我自己来吧,我手又没废,再被你照顾两天,我真怕自己连怎么系鞋带都忘了。”

    手指无意间划过她的手背,我感觉冷冰冰的,皱了皱眉毛道:“回头买双手套去吧,冬天这才刚开始。”

    “没时间。。”陈圆圆学着昨晚上朱厌的模样,酷酷的昂起小脑袋。

    “成,回头我有时间替你买副。”我抓了抓后脑勺,大口大口吸溜起粥来。

    今天我跟朱厌约好了,让他带我去跟鱼阳和诱哥碰个面,倒不是让他俩帮我干啥,主要我不放心他俩的浪荡劲儿,回头去去哪聊猫逗狗被漕运商会的人逮个正着。

    诱哥我并不太担心,抛弃他五花八门的战友,他本人其实也是一个特别知道进退的人,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他拿捏的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好,我主要担心的就是鱼阳,这狗日的自打傍上贺鹏举的媳妇以后,完全变成了下半体生物,一天不往外喷洒点“子孙”就好像自己吃了大亏。

    见我一个劲的狼吞虎咽,陈圆圆轻轻拍打我的后背道:“你别吃那么快,反正也没什么事儿,慢慢吃嘛。”

    我含糊不清的回应:“还真有事儿,待会我出去一趟,你就在医院呆着哪都别去,我让鬼哥过来跟你下象棋玩。”

    陈圆圆满脸不高兴的说:“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乱跑,今天警局的人不是还要来给你做笔录嘛。”

    我放下碗勺,粗鄙的拿袖口擦了擦嘴角道:“水来土掩嘛,有你这个法律顾问在,还用我跟他们费什么话,警局的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小脑萎缩,去做检查了,怎么严重怎么说。”

    “哎,你真恶心,怎么拿袖子擦嘴呢。”陈圆圆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纸,固执的又重新替我擦干净嘴角,就在这时候,病房门被敲响,随即朱厌探进来半个脑袋,见到我跟陈圆圆如此亲戚,饶是面瘫一般的他都止不住连连咳嗽两声,眼珠子陡然瞪大。

    “给我拿衣服没?”我赶忙朝朱厌问道。

    朱厌理直气壮的反问我:“啊就。。啊就。。你什么时候让我给你拿衣服了?”

    我直接无语了,拍着脑门嘟囔:“卧槽,没告诉你,今天要出门啊,这事儿还用我交代?你打算让我穿病号服满世界乱窜呐?”

    朱厌走到我跟前,歪着脖颈上下瞟动我两眼,然后将自己身上的牛仔服外套脱下来丢给我:“穿我的吧。”

    我将他的衣裳套在身上,絮絮叨叨的说:“我发现你这身衣裳真是神器,冬天穿能防寒,夏天穿能降暑。”

    自打我跟他认识以来,他好像就一直都是这身装备,水洗白的牛仔服,黑色的紧身T恤,破洞牛仔裤。

    “傻逼,冬天。。冬天的有加绒。”朱厌不屑的瞟了我一眼,揣着口袋走出病房。

    就这样,我上身套着牛仔服,底下穿着病号裤,脚底下蹬着一双凉拖,打扮的异常跟朱厌一块从消防通道离开了医院,最终的是我脸上的淤青还没有散下去,猛地一瞅,就跟电视里演的越狱犯有一拼,一走出医院,朱厌就连打了两个喷嚏,鼻涕头子差点甩出来。

    我坏笑着吧唧嘴:“敢情战神也怕冷啊?”

    “啪!”

    朱厌直接抬手甩给我个“脑瓜崩”,疼的我眼泪差点没掉下来,站在凛冽的寒风中,我突然意识到我跟这个“外挂”的差距简直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走到医院后门,一台枣红色冒着白烟的老款“尼桑”车正跟得了哮喘似的突突哆嗦着,朱厌指了指车朝我努嘴:“走吧。”

    瞟了一眼这部好像随时有可能散架子的老爷车,我舔了舔嘴唇干笑道:“哥,你要实在缺钱就跟我说一声,你这破车都快赶上我爷爷岁数了,我真不敢坐,要不咱俩打出租呗?”

    朱厌甩了甩手腕,又指向不远处一家小卖部门口停着的蓝色“铃木”摩托车磕巴道:“那。。那咱骑摩托?”

    我打了个冷颤,慌忙拽开车门蹿进车里:“得了,我这会儿脚后跟都快冻掉了,死就死吧。”

    上车以后,我才发现朱厌这破车里内有乾坤,内饰完全可以说崭新锃亮,后排扶手的地方居然还有个微型小冰箱,车窗玻璃看外面也好像比平常的车子要模糊一些,我咽了口唾沫问:“你这是啥车啊?”

    “防弹车!”朱厌发动着车子,面瘫似的耸了耸鼻子,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卧槽,这么牛掰?防弹车都整上了?”我呆滞了几秒钟,随即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摸摸西瞅瞅,看啥都好像挺新鲜,我跟朱厌就是因“防弹车”结缘,只不过当时我的那辆座驾比现在这部差老远了,我那就是个入门级,他这车绝对值钱。

    “借的。”朱厌意简言赅的丢给我一支烟,没有跟我说借车的具体经过,直到很久以后,跟诱哥无意间聊起这事儿,我才从诱哥口中得知,朱厌为了替我借这辆车,整整半宿没合眼,三个多小时从青市到济市跑了俩来回,中途还捎带替借车人办了一些事情,直到早上去病房喊我的时候,他其实刚刚才从济市回来。

    “鱼阳他们在哪呢?”我好奇的问道。

    “济市。”朱厌打了个哈欠,机械一般的吐出俩字,直到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抵挡毗邻不远的即墨市,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又瞅了一眼大厦的招牌,我顿时心疼了。

    “草特爹的,跑路的都住索菲特大酒店,这俩货是要疯啊。”我捧着心口臭骂。。。

2694 养不教父之过() 
    别看我嘴上骂的好像挺凶,实际上心里真不觉得算多大的事儿,以我们现在的身价别说住五星级宾馆,就算鱼阳天天睡嫩模我也不觉得有啥问题。

    鱼阳今天在这儿挥霍的钱,是靠自己拿血、拿青春换回来的,玩社会的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过的舒坦一些嘛,等朱厌把车停稳,我低压声音问他:“咱没被人跟踪吧?”

    “没有。”朱厌懒散的将车座子放后一点,打了个哈欠嘟囔:“我。。我迷糊一会儿。”

    我这才掏出手机按下鱼阳的电话号码,电话“嘟嘟嘟”响了半天后,鱼阳才吭哧带喘的接起,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搁屋里跑步呢还是干啥,上气不接下气的哼唧:“啥事啊大三哥?”

    我直接了当的说:“我在索菲特楼下的停车场呢,赶紧喊上诱哥过来。”

    “啊?”鱼阳微微一愣,接着喘着粗气道:“你来济市了啊?呼。。呼。。行,我马上下去。”

    挂断电话,我扭头看向车窗外,打量周围停着的各种豪车,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完全就是看热闹打发时间,等了能有五六分钟,前面的朱厌都开始打呼噜了,鱼阳和诱哥仍旧没出现,我不烦耐的再次拨通鱼阳的手机号催促:“你他妈是搁屋里化妆还是生孩子呢?能不能速度点。”

    “呼。。呼。。”鱼阳吭哧带喘,断断续续的嘟囔:“造孩子呢,在等我三下,一二一。。。”

    我一头雾水的笑骂:“草泥马,你跑早操呢?咋还喊起口号了?”

    “三。。”鱼阳大喘气的低吼一声,接着挺惬意的出声:“早字去掉,马上完事哈。”

    隐隐约约中,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发生的那种声音,忍不住臭骂:“你爹篮子的,心真鸡八大,都特么跑路了,还不忘记裤裆那点事儿。”

    “来了,来了。。”鱼阳匆匆忙忙的挂断电话。

    又等了三四分钟,我总算看到鱼阳和诱哥这俩货穿件雪白的连体睡衣,趿拉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着急忙慌的从酒店里跑出来,看朱厌睡得挺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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