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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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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踏踏。。”

    门外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紧跟着十多个黑西装拎枪的青年就堵住了会议室的门口。

    贺鹏举深呼吸一口气,朝着一众高管摆摆手,那帮人灰溜溜的逃走,十多个黑西装青年进门,十几把枪径直对准我和白狼的脑袋,贺鹏举两手拖着桌沿,盯盯的注视我厉喝:“你现在似乎越来越过分了!今天没有合理的交代,你就不用走了!”

    我摸了摸鼻头道:“我师父、媳妇和孩子被绑了,换做你是我,会不会更过分?”

    贺鹏举微微一愣,随即问道:“兰博做的?”

    “十有八九吧,事发前我见过高天!”我长话短说的解释了一下情况,末了,还朝他鞠了一躬道:“如果有选择,我真不愿意跟你对上,看在同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子的份上,帮帮我。”

    贺鹏举低头琢磨了能有半分钟左右后,才不情不愿的掏出手机,不知道给什么人拨通电话,当着我们面问:“兰博现在在哪?”

    “在黄岛区的天缘国际酒店,我刚把他送进房间。”那边利索的回答。

    贺鹏举接着问道:“具体点。”

    那头顿了顿回答:“东楼741房间,屋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俩人。”

    贺鹏举揉搓两下太阳穴说:“孙赢,你现在带着你的人撤吧,后面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你无关,再有就是,想办法在附近路口制造两起交通事故,暂时挡住警察。”

    放下手机后,贺鹏举朝我耸了耸肩膀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希望你家里人无恙,天缘国际酒店在我公司朝南大概五百米左右。”

    “谢了。”我掉头就往门外跑。

    贺鹏举在我身后大喊一声:“赵成虎,你想清楚了,兰博是你我的替死鬼,如果他没了,到时候京城的大刀绝对会砍到咱俩的脑袋上,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让他暂时苟活。”

    “家要是没了,我还在乎啥时候死不?”我没有回头,吐了口浊气,攥紧拳头,飞奔向电梯口。

    下了电话,白狼先我一步坐进驾驶座,手法敏捷的发火,倒车,然后朝着我说了一句:“大哥,待会我去。。”

    “我和你一起!”我一把将手握在他的手背上。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目的地“天缘国际”的巨大招牌,下车以后,我从后备箱翻出来一把军刺和一把扳手,军刺递给白狼,我自己讲扳手塞进怀里,冲着他轻声交代:“待会尽量别开枪,先把兰博抓了再说,最不济咱们可以拿兰博交换。”

    “明白。”白狼点点脑袋,把军刺藏到衣服里面,我俩走进酒店的时候,刚好看到人高马大的孙赢领着几个小青年从电梯里出来,孙赢瞟了我一眼,眼中出现一抹狐疑,不过什么都没吭声,就像是不认识一般快步离开。

    按照贺鹏举的给的消息,我俩找到741房间,白狼跟我对视一眼后,“啪啪啪”叩响房间门。

    “谁呀?”屋内传来一道略显尖锐的男声,绝对不是兰博。

    白狼捏着嗓子开腔:“先生您好,刚刚您朋友离开的时候,委托我们送给您一份礼物。”

    “真鸡八事多,等等!”里面的人骂骂咧咧几句后,一阵拖鞋的趿拉声随之响起,紧跟着房门“咔嚓”打开一条缝子,一个留着长头发的矮小汉子抻出半个脑袋,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绷直腿,一脚狠狠踹在门上,里面的家伙直接被踢了个踉跄。

    白狼同时掏出军刺,一手揪住门口那小子的头发,刀尖直愣愣的“噗”一下扎进他的小腹。

    “谁!”另外一个赤裸着膀子的光头壮汉正盘腿坐在床上抠脚丫子,见到异状突发,条件反射的抻手想要去掀旁边的枕头,白狼一个大跨步蹿出去,军刺径直劈在他脸上,一抹红血喷在雪白的被罩上,仿若一朵朵绽放的红梅花。

    “啊!”那光头惨嚎一声,捂着血流不止的脸就从床上打起滚来。

    我环视一眼屋内,并没有看到兰博,揪住刚刚替我们开门的那个小伙头发狰狞的发问:“兰博呢?”

    “在。。在那!”小伙满脸惊惧的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我这才注意到洗手间里传来“唰唰”的流水声和女人发生的那种声音。

    我吐了口唾沫,朝着他摆摆手:“去敲门,就说孙赢打电话,告诉你们,赵成虎马上要找上门,敢耍花样,我特么弄死你。。。”

2720 到底是谁?() 
    另外一边白狼一手握着军刺,一手攥着手枪,枪口有意无意的戳向屋内光头和前去敲门的那个长发小伙,小伙“哒哒哒”敲打几下房门,我则抓起将挂在墙上的电视打开,把声音放到了最大。

    长毛小伙低声喊叫:“博爷,刚刚孙赢打电话说,赵成虎要来酒店抓咱们。。”

    卫生间内的水流声仍旧“唰唰”响个不停,而那女人的喊叫仿佛更加亢奋,兰博哼哧带喘的回应:“知。。知道了,你俩先收拾东西。”

    半分钟左右,卫生间的木门“吱嘎”一下打开,一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女人发头湿漉漉的走出来,小脸一阵潮红,头发湿漉漉的,她刚一抬头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我和白狼,以及满床的血迹,吓得瞬间失声尖叫。

    紧跟着兰博也随即出现,这家伙就穿条四角裤衩,赤裸着身体,正拿条毛巾抹擦自己的脑袋,不耐烦的骂了一句:“嚎什么嚎,没见过枪是咋地,电视声音小点,震的老子耳朵都尼玛快聋了。”

    我侧着脑袋狞笑:“是啊,作为大哥的女人,没见过枪真是失败,我说的对吧博爷!”

    已经走出卫生间的兰博突兀的停顿下来,迅速往后倒退两步,然后才仰着脑袋不可思议的盯着我打量,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白森森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惊恐。

    “手举高,跟我走!”白狼端起手枪直指兰博的脑门。

    兰博齿牙咬的“吱嘎”作响,狠厉的低吼:“是不是孙赢出卖我的?”

    “你没资格问问题。”白狼将手枪抬起,面色冰冷的冷笑:“主动走还是我拖着你走?”

    兰博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拧着眉头出声:“赵成虎,你至于赶尽杀绝不?”

    白狼嘴唇蠕动:“三!”

    如果有选择,我真不希望在酒店里对兰博开枪,一来抓到他就是我的目的,二来酒店这类地方摄像头多如牛毛,稍微有个不注意,可能我们干的事儿就被现场直播了。

    兰博咳嗽两声,冲着我的微微鞠躬:“赵成虎,我求你给我次机会,我保证离开青市,再也不会回来了。”

    “二。。”白狼“咔嚓”一声将子弹推上膛。

    兰博疯狂的挺直胸脯:“你们是想逼死我对吧?那行,谁他妈也别活了,干死我,马上你也会遭报应,我保证说到做到!”

    “一!”白狼手里的枪移动到兰博的大腿上。

    “去尼玛得,拼了!”兰博猛地揪住他面前那个女人的头发,玩命朝着我们的方向一推,自己闷着脑袋往床上一跃,拔腿就朝我身后的房间门方向跑。

    “嘣!”

    一声枪响,伴随着一个女人的惨叫声随即响起,但很快又被电视声给掩盖过去,那个刚刚为兰博“献完身”的悲催女人,大腿中枪,哭爹喊娘的干嚎起来,与此同时,脸上挨了一刀的光头和畏畏缩缩的那个长毛也像是饿狼一般,一齐冲着白狼扑了上去。

    “嘣,嘣。。”白狼连开几枪,光头瞬间倒在血泊,长毛青年趁势蹿起,像是八爪鱼一般死死的搂住白狼,声嘶力竭的喊叫:“博爷,你快跑!”

    俗话道,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王八是一家,兰博是个亡命徒,他手下这俩家伙也强不到哪去,完全就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死缠烂打的拦住白狼。

    “草泥马!”我掏出扳手,没头没脑的照着冲我迎面冲来的兰博脸上就狠砸下去,兰博生挨了一扳手,速度不减的继续朝着门外狂奔,我伸手想抓住他的胳膊,奈何狗日的刚洗完澡,皮肤比泥鳅还要滑溜,根本没抓到。

    见他逃出房间,我也卯足劲撵了出去,实在撵不上狗日的,我抓起扳手当武器狠狠的砸向他的后背,扳手在他脊梁上蹭破一大块皮,他微微顿了一下,没有丝毫减速的继续逃窜。

    兰博光着脚丫子,手忙脚乱的往消防通道里跑,我从后面穷追不舍,我俩从楼梯一路跑出宾馆,相距大概也就四五米,可就是这点距离,却成了我和他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

    狗日的赤身裸体,从宾馆一出现,就立马引起了不少行人的注意,别看他被我追杀,实际上他比我还要怕被太多人看到,这家伙一个劲的找胡同巷子的地方钻,我闷着脑袋寸步不离的撵,一直跑到一片民房处的死胡同里,兰博背靠着三米多高的墙面,脸上鲜血直流,脚底板同样也被扎破,气喘吁吁的冲着咆哮:“赵成虎,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什么仇,至于这么撵我!”

    “我去尼玛得!”我压根没跟他过多对白,抬拳照着他脑门捣了过去,兰博拿自己左胳膊向上架了一下,挡住我的攻势,我抬起膝盖重重的磕在他肚子上。

    他闷哼一声,右手攥紧,一拳奔着我的太阳穴怼过来。

    我脑袋“嗡”的一下,晃悠着往后倒退两步,不过没摔倒。

    兰博揉着自己小腹,吐了口带血丝的唾沫,狰狞的看向我低吼:“我发现你真他妈有股子草死骆驼的精神,意思意思撵我两下就得了,至于这么拼命不?难道你不想让我当你的替死鬼了?真干掉我,不怕贺鹏举报复你?”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狗日的竟然知道我和贺鹏举的计划,想来不是这家伙智商在线,就是有人偷摸告诉他了。

    我晃了晃脑袋没吱声,琢磨着应该朝哪个角度攻击他。

    见我沉默不语,兰博棱着眼珠子出声:“差不多得了,继续拼下去,咱俩都不落不着好,你整死我,自己没麻烦啊?别看我虽然是个军犯,但我好歹身后也有尊大佛撑着,我两个兄弟全折了,你还想怎么滴?放我一马,我马上走人,从此再不踏足青市。”

    我抽了抽鼻子,低声道:“可以,给高天打电话,让他放了我家人,我让你走!”

    “啊?”兰博微微一愣,随即龇牙笑了:“你说小天抓了你家人?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你不知道?”我歪着脑袋看向他。

    “我他妈要知道,压根就不会跑!”兰博“呸”的吐了口唾沫,牛逼哄哄的朝着我勾了勾手指头道:“来,你抓我吧,你敢动我一指头,我保证你家里人十倍奉还!”

    听完兰博的话,我后脑一阵充血,完全丧失理智的冲着他扑了上去,兰博估计也没想到这句话完全瓦解了我的内心,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扑倒。

    我骑在他身上,劈头盖脸的照着他的脸颊一顿猛挥拳头,兰博剧烈挣扎,将我从身上推下去,反骑到我身上,瞄着我胸口重重怼了一拳头,疼的我一阵瞅瞅,浑身的力气好像也小了很多,兰博表情凶狠的嚎叫:“草泥马,别以为你身上有伤的事儿老子不知道,放在平常,我或许不是你对手,今天嘛,呵呵。。”

    “我特么弄死你!”我两手搂住他的腰杆,使出吃奶得劲将他再次揽倒在地,我俩完全没有任何章法的滚打在一起,就在这时候,猛不丁听到一个人高喊:“都他妈别动!”

    我和兰博同时扭头看过去,见到人高马大的孙赢叼着一支烟,双手插兜站在距离我们不远处,见到孙赢我本能的产生一丝不好的预感,兰博则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的嗷嗷喊叫:“赢子,你来的正好,咱俩合伙做掉赵成虎!”

    “我让你俩都别动!”孙赢吐了口烟雾,眯着眼睛看向我轻笑:“赵总,我肯定不敢弄死你,毕竟你国外那帮战犯不是开玩笑的,但我又想救我朋友走,你说应该咋办?”

    “你考虑清楚就可以。”我深呼吸两口,撑着墙面爬起来,明知道会死,却还闷着脑袋往上冲,不叫血性,那是傻逼,我不怕死,但此刻我不能死,至少我得在确定一家老小安全之前不能闭眼。

    孙赢先是朝着兰博招招手,然后又眯眼看向我道:“赵总,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一声,你家里人不是高天干的,我刚刚联系过高天,他说在马戏团的时候他确实准备动手,但你反应太快,没给他机会,至于你家里人到底去哪了,我建议你换个方向找找看。。”

    “跟他废那么多话干鸡八!”兰博喘息几口,猛地弯腰从地上捡起来半截转头,照着我脑门“啪啪”拍了几下,我身体一阵摇晃,踉跄的坐在地上。

    “你真他妈有闹!”孙赢一脚踹在兰博身上,薅拽起他就朝巷子口跑,我抹了抹额头上的鲜血,跌跌撞撞的扶着墙追出去,跑到巷口的时候,正好碰上呼着白气的白狼眼神狠辣的跑进来。

    白狼慌忙搀住我问:“大哥,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脑袋,指向俩狗篮子逃跑的方向道:“没事,快去追兰博,他和孙赢在一起,小心!”

    白狼犹豫几秒钟,最后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咬着嘴唇道:“行,你坐在这儿等我!”

    说罢话,他玩命撵了出去,紧跟着我又听到“嘣,嘣。。”几声枪响,与此同时,我脑袋一阵眩晕,随即“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就在此时我兜里的手机突兀的响起,我费劲巴巴的摸出手机,还没看清楚屏幕上的联系人是谁,手机就黑屏了,紧跟着我两眼一黑,也失去了意识,昏迷之前,我脑海中唯一的疑问是掳走苏菲她们的人到底是谁。。。

2721 唐人精神()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任何意外,我发现自己是躺在病床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一如既往的让人反胃,看着手腕上扎着的输液针,我苦涩的摇头笑了笑。

    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的身体现在真是越来越差劲,记得二十啷当岁的时候,哪怕饥一顿饱一顿,一天挨特么三五次收拾,只要歇了三五分钟,只要拍干净身上的土,我还就还能继续舞刀弄枪的出去跟人拼命,哪像现在似的动不动就住院,有事没事的就打点滴。

    我迷迷瞪瞪的扭头看了看左右,并有没发现病房里有其他兄弟,一瞬间心底升起了疑惑,难不成他们都在忙,谁也顾不上来看护我?亦或者王者碰上什么糟心事了?

    我正胡乱瞎捉摸的时候,病房外面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听架势像是两男一女,两个男人的声音很陌生,我确定自己绝对没听过,女人应该是护士,两个男人询问护士,我现在什么情况,云云种种,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病房门被推开,出于自我保护,我本能的闭上眼睛,佯做仍旧昏迷不醒的模样。

    一个听起来岁数挺大的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丫头,你这后生到底么怎样了?”

    护士很官方的敷衍一句:“病人的颅内出血,理论上没有任何大碍,但是具体什么时候会苏醒还得根据他个人的身体素质看,你催我也没任何用,对了,他已经欠费了,必须马上交钱,否则院方可能会停药。”

    那男人有些吃力的问:“还交钱?不是已经交了两万多么?我们俩拾破烂的搁哪变那么多钱,护士您通融通融,先给他看着,这孩子一看就知道不是缺钱的人,穿着打扮,戴的手表什么的都不是低档货,等他醒过来,肯定欠不了医院的钱。”

    “医院也不是我家开的,再说了院方有院方的规矩,你们赶紧筹钱去吧,下午他还有两剂特别重要的药品要输,钱不到位的话,医生肯定会不开药。”护士不挂任何表情的说完后“嘭”的一声关上了病房门,飘然离开。

    屋内顿时陷入了沉寂,也不知道屋里的人走没走,我微闭着眼稍稍睁开一条缝隙,见到距离我病床前站着俩男人,一个五十多岁,满脸皱纹,身上的衣裳朴素到叫人觉得心疼,上身穿件破旧的军大衣,底下穿条九十年代的那种条绒裤,一双大头皮鞋脏兮兮的,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正趴在窗户口“吧嗒吧嗒”的嘬着烟嘴,另外一个年龄稍微小点,估计跟我差不多,二十八九岁左右,同样是一副灰头土脸的造型,倚靠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揉搓着自己油漉漉的头发,两人根本没注意到我已经醒过来。

    大概半分钟左右,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将烟头弹飞,深呼吸一口气道:“狗子,你说咋办?”

    年轻点的小伙咬着嘴唇说:“爹,要不报警吧,咱把他送到医院,又垫了两万多块的住院费已经够意思了,说句不好听的,咱又不认识他,总不能因为见义勇为,再去贷款吧?”

    老头愤愤不平的骂:“报警有个屁用,那帮警察可能会为他掏一毛钱药费不?你刚才没听护士说,他伤的是脑子,这要耽搁了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这样,你回趟家,把咱这两年攒的钱先取出来给他看病。”

    小伙顿时不乐意了,跺着脚呢喃:“爹!你老糊涂了吧?你认识他是谁么?就嚷嚷给他看病,万一人家醒过来不认账呢?咱找谁哭去?再说了,存款折里的钱是攒着给我娶媳妇的,现在取出来,利息可全没了。”

    “狗子呀,这孩子跟你岁数差不多大,咱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让人打成那样,终归也是爹生娘养的,这要是他爹妈看到不得心疼死?我相信人是有良心的,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咱平常多干点力所能及的好事,比那些个富人们动不动就烧香拜佛有用的多,听我的,把钱取出来,他将来要是不认账。。”老头沉默片刻后,咬着牙说:“他不认账,爹就算把这幅老骨头卖了,也肯定帮你娶上媳妇。”

    小伙蠕动两下嘴巴,没有吱声。

    老头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憨厚的笑道:“狗子,我不知道好人会不会一定有好报,但我清楚恶人肯定会有恶果,去吧,把钱取出来,现在撒手不管,后半辈子你啥时候想起来啥时候都觉得好像亏欠别人。”

    小伙最终没有执拗过老头,叹口气,不情不愿的点头:“诶,我去!”

    看着面前这一老一少两个素不相识的陌路人,我心里瞬间涌动过一股子莫名的情愫,人人都说现在的社会越变越现实,现在的人越来越势力,而面前这俩人,却用自己脏兮兮的外表,微不足道的收入,狠狠的扇了这个操蛋的社会一耳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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