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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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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操蛋的社会一耳光,告诉我,啥特么叫真正的高尚。

    什么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什么是唐人精神,两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华夏百姓用自己并不算太深奥的言语告诉世界,五千年的文明,不曾腐朽。

    正如几天前我和郝泽伟聊过的那样,这个社会兴许存在着这样那样的不足,管理也有着各种弊端和缺陷,可国人发自骨子里的善良不会完全泯灭,只会随着国力的强盛和人民的开化变得越来越好。

    眼瞅着那个小伙拽开门要离开,我竭力咳出声音:“咳咳咳。。”

    两手扶在窗台上的老头猛然转过脑袋看向我,随后脸上挂着喜悦的出声:“哎呀小伙,你可算醒了,咋样?感觉哪不舒服,狗子,快去喊大夫。”

    我慢悠悠的坐起来,深呼吸两口,仍旧感觉头昏脑涨,头晕目眩的,费劲的摆摆手说:“不用。。不用喊医生,帮我接杯水就可以,麻烦了。”

    长得五大三粗的小伙忙不迭替我接了一杯水,笑呵呵的递给我道:“不麻烦不麻烦,只要你不让俺回家取钱,这点事儿算上。”

    “说的什么屁话。”老头瞪了眼自己儿子,遍布皱纹的额头缓缓舒展,轻声问我:“小伙,你还记得自己家是哪的不?家里人电话什么的,我们帮你联系一下,你这昏迷了一天一夜,家里人找不到你,该多着急。”

    喝了一小口水,我感觉自己的嗓子舒服多了,惊愕的问道:“我昏迷了那么久?”

    相比起自己老子,小伙明显要务实的多,搓着下巴颏出声:“可不呗,昨个中午你倒在我们租房子的门口,满脑袋全是血,几个坏小子打算扒你身上的衣裳和手表,幸亏我和我爹把他们吓跑了,不过你的手机和钱包还是被那帮坏小子给摸走了,俺们光替你垫医药费就花了两万多,你不能赖账吧?”

    “狗子,你少说两句。”老头故意踩了小伙脚面一下,朝我笑了笑说:“钱不钱的都是小事儿,你人没大问题我们就能放心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联系你家里人或者报警。”

    “我手机被人顺走了是吧?”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沉思几秒钟后道:“你们有手机不?借给我使一下可以不?”

    “用我的吧。”小伙从兜里掏出一部触摸屏的高仿手机递给我。

    我凭借记忆拨通鱼阳的号码,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后,鱼阳迅速接了起来:“喂,哪位?”

    “是我。”我声音干哑的回应。

    鱼阳的嗓门瞬间提高:“诶卧槽尼玛!赵成虎,你他妈死哪去了?”

    “我在。。”我看向老头轻声问:“大爷,咱们这是在哪家医院?”

    老头赶紧回答:“在市南区香山路的工人医院。”

    根本没用我重复,那边的鱼阳已经听清了地址,焦躁的低吼:“工人医院是吧?等着老子,老子们马上过去!”

    放下手机,我朝着老头和小伙微笑着说:“稍微等一下,我朋友待会就送回来住院费,不管怎么说,我发自肺腑的感激你们,谢谢了,真的。。”

2722 好大的乌龙() 
    老头佯装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啥钱不钱的,俺山东人没那么市侩。”

    我莫名的感觉这个小老头特别可爱,刚刚我提到会给他们“住院费”的时候,老头浑浊的眼珠子都开发冒精光了,可仍旧要摆出一副浑然不在乎的模样,这或许也是那些善良的人最最真实的写照吧。

    透过他们不太生动的描述我大概清楚了我昏迷以后的事儿,我在那个胡同口晕厥,白狼随即去撵兰博和孙赢,没过多长时间,帮一刚从网吧下通宵的小混混恰巧路过,看到我一个人昏倒在地上,那帮小混混顿时起了歹意,将我抬到老头家附近的地方,打算洗劫我身上的财物。

    但是无巧不巧的被准备出门拾荒的他们父子给撞上,两人一商量,干脆好人做到底,将我直接送到了医院,这才有了我刚刚醒过来时候所听所看的那一幕。

    我眨巴两下眼睛问道:“你们认识那帮小混子不?”

    钱包丢就丢了,总共也没多少现金,可是手机对我太重要了,里面存着不少有用人的电话号码和一些不能见光的相片和资料。

    叫狗子的小伙点了点脑袋说:“识认,那群小崽子常年就在蝇子街附近一带溜达。”

    我恳求的看向他道:“这样,待会我朋友过来了,你领着他们去找找那些小混混,想办法帮我要回来手机就可以。”

    “这。。”狗子犯愁的梭了梭嘴角。

    老头为难的搓了搓手掌嘀咕:“孩子,我们都不是惹事的人,那帮小崽子四六不分,我们要是得罪了他,往后没办法在那片生活了,你也知道,半大的浑小子,什么破事都能干的出来。”

    我虚弱的咳嗽两声,冲着两人抱拳道:“叔,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不敢说能改变你们的生活,但至少可以让你们比现在过得舒心一些,手机对我特别重要,您老帮帮忙吧。”

    我话还没完说,房门“嘭”的一下被人粗暴的撞开了,紧跟着从外面呼呼啦啦跑进来一大波人,鱼阳、苏菲首当其中,后面跟着罪、皇甫侠、阿候、白狼、栾建杜馨然和陈圆圆,我师父抱着念夏和医生跌跌撞撞的走在最后面。

    看到这些人我会心的咧嘴笑了,没什么事情是比大难不死见到亲人更加让人舒坦,猛不丁我发现有点不对劲,苏菲和师父他们是从哪冒出来的?难不成被白狼给救了?

    我惊愕的长大嘴巴:“媳妇,师父。。”

    苏菲暴力的一把推开我伸出去的手臂,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扇在我脸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一头扎进我怀里,失声痛哭:“媳什么媳,你特么吓死老娘了,混蛋!嘤嘤嘤。。”

    说老实话,我还真是头一回看到苏菲哭的这么难过,我们老夫老妻的相伴了这么多年,不管是在人前还是在我身边,苏菲总是一副特别倔强刚强的模样,她这么一哭嚎,顿时弄的我丁点脾气都没有。

    我脸上火辣辣的,但是又无力发作,整个人呆滞似的瞅向我师父和念夏,念夏撅着小嘴儿,委屈的呢喃:“坏爸爸,说话不算数,说带我去看马戏,还偷偷藏起来了。。”

    我舔了舔嘴唇,懵逼的看向白狼问:“不是,到底是咋回事?小白,你救出来的?”

    “不是我救的。”白狼摇了摇脑袋。

    我刚加一头雾水的问:“那是哪位英雄好汉鼎力相助?”

    我师父抱着念夏走到我跟前,瞟了一眼我额头上裹着的绷带,撇撇嘴说:“是你们自己虚惊一场,我们根本没被绑票,我们坐上警车刚出了街口,念夏就闹着要上厕所,你那两个巡警朋友就把我们拉到了附近的一家超市的地下停车场,从厕所里出来,小念夏又看到了商场里的儿童乐园海报,吵着非要去玩,没办法我们就带着小东西去玩了一会儿。”

    我松了口气问:“那给你们打电话,为啥都不接啊?”

    师父眯着眼睛不耐烦的解释:“我和医生的手机都扔酒店里充电了,菲菲的手机落警车里了,你那俩警察朋友也太不靠谱了,把我们扔到停车场就跑了,手机还是通过一个叫欧豪的找到的,我们从商场里出来,外面天都黑了,回酒店以后,我才发现你给我打了个好多个未接,给你回拨过去,是个小破孩接电话,还把我给骂了一顿,接电话那个小屁孩呢?你让他滚出来。”

    听完我师父的话,我顿时间有种哭笑不得的冲动,轻轻拍打在我怀里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苏菲,开怀的傻笑:“没事儿就好,只要大家都没事就好。”

    白狼揪着眉头问我:“大哥,你跑哪去了?我回去找你没找到,打电话也不接,急死了我。”

    “是啊,你小子到底啥意思!”

    “成心让人不痛快是不是?”

    “大哥,你这事儿干的真缺德。”

    刹那间我成为了口诛笔伐的征讨对象,一帮人指着我鼻子埋怨臭骂,就连念夏都不放过,从旁边拍着小手起哄:“打死臭爸爸,打死臭爸爸。。”

    杵在病房角落的老头朝着我憨厚的摆摆手道:“咳咳,那啥。。小伙儿,你们一家人先团圆着,我回头再来看你昂。”

    “爹,不是说好了给咱们医药费的么。。”狗子眨巴眼睛呢喃。

    “回头再说。”老头搂住自己儿子的肩膀硬拽着往出走。

    “叔,你等会儿。”我赶忙出声,朝着鱼阳道:“身上带钱没?”

    鱼阳倍儿豪爽的掏出胳肢窝底下夹着的钱包吧唧嘴:“就几千块钱现金,不过我带卡了,需要多少,我马上去取。”

    陈圆圆弱弱的从挎包里拎出来一个黑色塑料袋说:“我带了,听说成虎在医院,我生怕住院费不够,就取了八万块钱。”

    陈圆圆绝对是她们姊妹仨里最心细如尘的一个,她可能做不到苏菲那么大开大合,关键时刻可以替我而战的豪迈模样,也可能没有杜馨然的睿智,拿捏商机那么准确,但她一直都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干着一些微不足道但是又缺之不可的小事。

    “把钱给叔。”我朝着陈圆圆努努嘴,然后冲着老头笑道:“叔,一点心意,你先揣起来,狗子娶媳妇的钱我出了,另外这年头没房没车,哪有姑娘会乐意跟他,这事儿我也包圆了,回头你让狗子去我们公司报道,高薪职业没有,但是让他干个保安队长,一年赚了十几二十万不是啥大问题。”

    一看陈圆圆递过去那么多钱,老头皱着眉头连连摆手拒绝:“使不得丫头,我们总共也就垫了两万块钱,要不了这么多。。”

    陈圆圆温婉的往后退了两步,摆手示意老头:“拿着吧叔,刚刚成虎也说了,您是他的救命恩人,没有您,我们恐怕都见不到他了,这钱给您,我们觉得舒心,就当是我们孝敬您老了。”

    “是啊叔,快收起来吧,他的命比钱更值钱。”杜馨然也轻柔的点点头。

    苏菲掩着嘴巴,声音有些颤抖的感激道:“谢谢您了叔,真心的。”

    “大哥,她们都是你对象啊?”狗子眨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傻乎乎的问道。

    刹那间三个女人的脸颊全都红到了脖子根,老头毕竟比自己儿子多吃几十年盐,一瞅这架势估计也看出来个所以然,一巴掌呼在自己儿子后脑勺上,朝着我笑了笑说:“小伙,你安生养伤,手机的事儿,我和狗子帮你想辙,今天晚上之前想办法给你送过来。”

    我朝着皇甫侠使了个眼色道:“瞎子,你陪着一块过去吧,几个小混混把我手机顺走了,手机里有些东西见不得光,看过的,想办法让他们闭嘴,或者离开青市。”

    “明白。”皇甫侠利索的点点脑袋。

    等狗子爷俩离开房间后,我跟师父他们又仔仔细细说了下双方各自的经历,刚刚有外人在场的缘故,师父说的不够细致,等那爷俩走远后,师父才揪着眉头看向我问:“三子,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了不起的人了?”

    我迷茫的问他:“什么意思?”

    医生压低声音道:“那两个巡警把我们送到停车场没多会儿,我们就看到有两台车跟了进来,四五个小青年绝对都是练家子的,身上还揣着枪,摆明了是冲我们来的,也就是你师父脑子够使,领着菲菲她们东躲西藏才避开,这要换个其他人,恐怕真悬了。”

    我牙齿咬的嘎嘣作响,低声骂叫:“还特么真有人要对你们动手,麻勒痹的,兰博这个杂碎。”

    “不是兰博干的。”白狼笃定的摇了摇脑袋,话没说完,他猛地一拍后脑勺,撒腿就往出跑:“擦的,我把那家伙给忘了。。”

    我不解的问诱哥:“他干啥去了?”

    “估计是放兰博吧。”诱哥猜测的说:“你昏迷以后,小白抓到了兰博,还干伤了孙赢,抓到兰博以后,他就把丫给藏起来了,连我们都不告诉,到底把兰博藏哪了,这两天,他估计一直在审兰博。”

    “小白打伤了孙赢,并且抓到了兰博?”我傻愣愣的长大嘴巴,好像在听天方夜谭,孙赢和兰博的实力不说超一流,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并且当日孙赢可能还领着几个手下。。。

2723 一丘之貉() 
    诱哥翻了翻白眼嘟囔:“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你得问问当事人小白了,兰博这个王八犊子其实也挺冤的,莫名其妙被你扣上顶绑架念夏的大帽子,让白狼揍得简直没人样。”

    鱼阳撇撇嘴臭骂:“他冤个蛋,要不是他一天贼头贼脑的搞风搞雨,咱们能怀疑他?再说了,兰博被揍得没人样,你看见了?一天到晚能不能别跟个半仙似的,咧开大逼嘴就胡咧咧。”

    诱哥挽起袖管,推搡了鱼阳一下臭骂:“诶卧槽,你忘了自己被小白熊的时候了吧?这会儿又跟我牛逼哄哄的噘嘴是不?”

    鱼阳吐了吐舌头耍贱:“我乐意呀,我跟小白顶多算是斗嘴,只要咱家都没事儿,让他捶我顿一又何妨。”

    拿脚后跟想也知道,这两天白狼肯定跟鱼阳发生过矛盾,听架势鱼阳貌似还吃了亏,我咳嗽两声道:“行了,抓紧时间给我办出院手续,我啥事没有,兰博要是没死的话,就让小白把他放了,这小子其实也挺关键的。”

    “你跟谁对话呢?我?”诱哥指了指自己问。

    我舔了舔嘴唇无语的说:“不然呢?我手机丢了。”

    我发现我一觉醒来,格局似乎都发生了变化,这帮人嘴上啥也没表现,可是对白狼的那份忌惮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诱哥抽搐两下鼻子,将手机丢给我道:“你自己跟他联系呗,我跟他说话不好使。”

    我好笑的接过手机道:“能让你说出不字来,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说着话,我掏出手机拨通白狼的电话,秒几钟后,那头的白狼接了起来,听架势应该是在开车,声音平缓的“喂”了一声。

    我开门见山的问:“小白,你把兰博关哪了?”

    白狼沉默几秒钟后,有些不情愿的回答:“在咱们工区附近,你要跟他见一面啊?”

    我轻声道:“嗯,有几句话想跟他谈。”

    白狼压低声音说:“行,你顺着工区后面的小路过来,穿过侯家村能看到一座小土山,到地方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接你。”

    半个多小时后,我办理了出院手续,临行前,苏菲等人把我的主治医生堵到办公室里盘问了良久,确定我真没事儿后才让我走出病房,说老实话,当一众医生、护士露出诧异的目光时候,我心里真是难以形容的大爽。

    之前面对狗子爷俩的时候,护士表现来出的那种不屑一顾,让人膈应的咬牙,有时候我很想不透,本该医者仁心的白衣天使们为什么会用钞票去衡量一个人的轻重,难道他们在医校学的第一课不该是“医生父母心”么?

    从医院出来,我脑袋仍旧有点浑浑噩噩,不过心情好了很多,尤其是怀抱着小念夏的时候,那种踏实的滋味更是只有当父母的人才能体会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苏菲她们给劝回,我领着鱼阳和诱哥直奔白狼说的地方。

    坐进车里,师父冲着我吹胡子瞪眼的说:“小三子,中午你回来吃饭,老子有点事情想跟你谈谈。”

    我笑嘻嘻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保证:“妥了,中午肯定回去跟您老请安!”

    “小瘪犊子!”师父白了我一眼,“嘭”一声关上车门,带着苏菲她们先走人。

    直到他们的车子走远,我仍旧眯着眼傻笑,诱哥拍了拍我肩膀努嘴道:“现在想想人生有时候是不是特简单,身体健康,家人安好,朋友多福,这特么就叫圆满?”

    “确实。”我点了点脑袋,一些简单的道理,往往总是在经历过大风大浪才能体会到。

    诱哥搓着手掌笑道:“要不,你回头联系一下我在巴基斯坦的战友,你先入了巴国籍,完事再转道去阿国,消消停停过几年安生日子,想回来再回来,啥事都不耽搁,至于其他人嘛,生死安天命,你毕竟不是如来佛祖,谁都能照顾到。”

    鱼阳不屑的反讥:“你咋那么能吹牛逼呢,好像入了巴什么斯坦的国籍就能刀枪不入啊?”

    诱哥鄙夷的瞟了一眼鱼阳说:“诶卧槽,我真不乐意跟你这种没文化的人唠嗑,知道啥叫巴铁不?咱华夏跟巴国那关系绝对是老铁,两个国家就差没拜把子歃血为盟了,搁巴国呆着,你就跟在咱华夏没任何区别,那年四川大地震,巴国把整个国家的帐篷全捐了,那感情你说铁不铁?这么硬的交情,三子如果入巴国籍,你说是不是保命符?”

    鱼阳接着装傻充愣的说:“操,你既然说的这么玄乎,为啥不帮忙把王者所有人的国籍都入了呢?”

    诱哥无语的咒骂:“爹,你以为入巴国是开玩笑呢?巴国对身份这事儿审核的比当兵还严格,我那个战友的能量有限,顶多也就帮帮三子,帮帮你,人太多,他也没辙,况且国字号部门要抓人,如果让他们扑个空,这事儿可就真严重了,到时候彻查起来,谁也跑不掉。”

    没等我说话,鱼阳抢在我前面开腔:“没辙你说个蛋蛋,别墨迹了,赶紧开车。”

    鱼阳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的性格,在不确定其他人平安无事之前,我是打死都不会离开的。

    闲扯的功夫,我们来到白狼说的“侯家村”,在他说的土山脚下,我给白狼打了个电话,没多会儿,白狼骑辆冒着黑烟的破摩托车“突突”的从土坡上杀了下来,然后朝着我们仨人努努嘴道:“路太窄,汽车根本不上去,凑合挤挤吧。”

    诱哥仰头望了眼差不多有个二三百米高的土山,摆摆手道:“四个人骑辆比我二叔岁数都大的破摩托,我心里没底,你们去吧,我留底下看车。”

    我知道他是故意不想掺和太多我们内部的事儿,就没继续劝说,很干脆的跟鱼阳一块坐上摩托车,荡起一阵黄烟冲着土山干了上去,到达山腰的地方,白狼停下车,领着我们沿着荒地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一块破败的谷子地旁边。

    鱼阳咧嘴笑道:“擦,小白你整这地方,估计就算是GPS也定位不出来。”

    白狼摸了摸鼻头微笑解释:“前段时间吃完晚饭,闲的没事干,我就出来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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