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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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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可我有自己的底线,如果你是朵狂蜂梦蝶,我绝对今晚上吃了你,可你不是,抱歉。”

    说罢话,我从她的身边径直走过去,没有回头,更没敢说任何诉求,说老实话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此刻的做法帅,反而感觉有些缺心眼,可我深知一个道理,不该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哪怕五雷轰顶也不能干,尤其是感情这玩意儿,沾之就可能是一辈子的事儿。

    江琴在我脑后歇斯底里的呼喊:“你就是个混蛋,傻逼!”

    我没有动弹,仿若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四平八稳的朝前迈着脚步,我坚信若干年以后,她和我都会感激今晚上我的傻逼脑残。

    从那条街口出来,一阵风吹过,将我的浑浑噩噩完全吹散,走了没几步,我看到了一辆出租车,赶忙伸手拦了下来,结果屁股还没完全坐进车里,兜里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阿候的号码,我吐了口浊气接了起来:“怎么样了?”

    阿候轻声问道:“师父,五分钟前,我亲眼看到黄岛区缉毒大队的警察把那帮老板抓走了,现在需要去保释他们不?”

    我想了想后说:“去吧,注意一点方式,不要有任何奚落,一定要表现出来气恼的模样,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当着那几个老板的面训斥一下警察,彰显咱们的能力。”

    阿候乐呵呵的点头:“成,我马上去办。”

    刚放下电话没两分钟,我兜里的手机又响了,看了眼是个陌生号,我犹豫一下才接了起来:“喂,您好。”

    “请问你是赵成虎先生么?”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略显沉闷的声音。

    我迷惑的说:“嗯,我是!你哪位?”

    电话那边的声音瞬间让我心惊:“我这里是青医大附属医院,您的朋友栾建今晚上发生了车祸,现在在我院接受治疗,您能不能。。”

    “栾建发生车祸了?行,我马上过去!”我忙不迭出声:“大夫,请问我弟弟要不要紧?”

    对方语气冰冷的说:“两位伤者目前还在急诊室,情况不是特别乐观,另外就是治疗费。。”

    我焦躁的打断对方的话道:“您放放心心的治,治疗费肯定不会差事,我马上过去送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拜托您了。”

    放下电话后,我冲着出租车司机催促:“快,青市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往医院赶赴的同时,我给罪和皇甫侠也分别去了个电话,我兜里没揣多少现金,嘱咐他俩赶紧取钱送到医院,在我的不停催促中,不到半个小时出租车就将我送到了医院门口,我手忙脚乱的从车里蹦出来,摸出来手机拨打刚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号码,想问清楚现在人具体在哪一层。

    电话“嘟嘟”的响着,半晌没有人接听,我吐了口唾沫正打算往里走的时候,一辆奥迪车风驰电掣的蹿到我跟前,紧跟着皇甫侠从车里跑了出来,手里提溜着个黑色塑料袋,冲着我问:“哥,栾建咋样了?”

    我烦躁的挥舞一下手机说:“我特么也不知道啊,给医生打电话没人接。”

    “走吧,咱们进去看看。”皇甫侠拍打两下我后背安抚:“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栾建那小子命硬着呢。”

    我俩边说边迅速朝着医院里面走,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电梯里出来,皇甫侠赶紧跑过去询问:“大夫,咱们医院的急诊室在几楼?”

    我们身后冷不丁传出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你找急诊室啊?”

    我下意识的扭过去脑袋,结果看到了高天,高天歪着脑袋,手里提溜着一杆半米来长的单管猎枪,枪管拖着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蹭蹭”声。

    “瞎子!”我微微一愣,随即冲着皇甫侠喊:“跑!”

    我拔腿刚打算往旁边的走廊里蹿,“嘣!”的一声闷响在我身后响起,高天端着猎枪,枪口正对我的方向,张狂的大笑:“你跑你的,我嘣我的,十发子弹总不能枪枪落空吧。”

    我深呼吸一口,站立当场没敢继续动弹,主要原因是我看到我打算跑的那条走廊是个死胡同,而起尽头的地方还站着俩持枪小伙,正似笑非笑的打量我。

    “掉头回来呗,社会三爷!还等着我过去请你啊?”高天朝着我勾了勾手指头。

    我无可奈何的又走回刚刚站立的地方,高天拍了拍我肩膀道:“关心则乱,这话说的一点不假,服不?”

    “呵呵,服。”我冷笑着点点脑袋。

    而挡在皇甫侠前面的两个穿白大褂的中年人,齐刷刷的从怀里掏出一把仿五四手枪,其中一个拿枪管戳在皇甫侠的脑门上冷笑:“往哪跑啊瞎哥?”

    “咋地哥们,你要嘣死我啊?”皇甫侠咽了口唾沫,脸上泛白的看向对方道:“医院的摄像头挺鸡八多的,嘣了我,你够呛能跑走。”

    高天拎着猎枪走过来,一枪托狠狠砸在皇甫侠的脑门上,狞笑道:“操,你跟几个身上背着五条人命案的亡命徒唠法律,自己觉得搞笑不?”

    皇甫侠被捣了个踉跄,脸颊刮出来一条血口,他抻手摸了摸侧脸面无表情的出声:“草泥马得,这一下我记住了。”

    “那你就多记点!”高天两手攥着枪托,没头没脑的照着皇甫侠的脑袋猛抡几下,顷刻间瞎子就被他打的头破血流,殷红的鲜血滴答的满地都是。

    眼瞅着皇甫侠被人打的跟啥似的,我猛地一胳膊肘怼在距离我特别近的一个“白大褂”脸上,扯开嗓门跟皇甫侠发暗号:“马勒戈壁,拼了!”

    本身半蹲在地上的皇甫侠听到我的示意,一把搂住高天的小腿,旱地拔葱一般将他给扳倒,一脚狠狠跺在高天的脸上咆哮:“我去尼玛得!”

    高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皇甫侠给揽倒在地,慌乱中,他抱起手里的猎枪“嘣!”的一声扣动扳机。

    画面瞬间定格,单管猎枪冒着火舌,几十颗钢珠透过枪管喷了出来,最少有一半嘣进皇甫侠的右脸和脖子里,正抬腿踹高天的皇甫侠当场静滞几秒钟,随即“噗通”一下俯身摔倒在地上。

    “成虎!”医院门口的方向冷不丁传来江琴的吼声。。。

2340 感情动物() 
    听到江琴的喊声,大厅里的所有人几乎全都条件反射的扭过去脑袋观望。

    眼瞅着皇甫侠摔躺在地上,捂着全是鲜血的脸颊挣动身体,我一瞬间失去了理智,脑袋朝前用力一撞,狠狠的磕在我前面的那个白褂大的脸上,随即握住他的手腕,朝着反方向一扭,顺势夺过来他的枪,看都没看,先是一枪干在距离我同样很近的另外一个“白大褂”的大腿上,然后抬枪照着高天“嘣”的一声扣动扳机,咬牙切齿的嘶吼:“我特么弄死你!”

    与此同时,江琴半个身子堵在门口厉喝:“我是警察!全部不许动,我们的人就在医院门外,马上束手就擒,争取宽大处理!”

    “操特么的!”高天抱起猎枪奔着我的方向“嘣,嘣”射击两下,两颗子弹都没嘣中我,打在我脚下的大理石地面,我丝毫不为所动,仍旧抬起手腕朝着高天连续扣动扳机,一颗子弹嘣在他的后背上,这狗犊子哆嗦了一下,仍旧毫不犹豫的路跑。

    高天吐了口唾沫骂句娘后,掉头就往医院正门口跑,我相信这货绝对有拎枪的胆魄,但不一定有敢杀人的凶狠,至少在江琴喊出自己身份的时候,他完全惊了,相比起攥着手枪的我,人单势薄的江琴立刻成了他突出重围的口子。

    我瞪着眼珠子咆哮:“江琴,赶紧让开!”

    即便有过在边界线上的几年工作经验,但说破天江琴也是个女人,面对凶神恶煞的高天,还是免不了紧张,小脸煞白的喊叫:“别动,我是。。警察!你站住。。”

    “滚开!”高天两手攥着枪托,残暴的砸在江琴的脑袋上,蛮横的往出奔逃。

    江琴伸手拽住高天的胳膊,而此刻的高天完全惊了,恼怒的一脚踹在江琴身上,金蝉脱壳似的脱掉自己外套,瞪着牛眼继续拔腿往出跑。

    “草泥马!”我咬牙往出追,一直跑到院医的大门口,眼瞅高天上了一台没挂牌照的“本田”车里,车子没有半丝停顿,“昂”的一声冲出街口,我抬起胳膊照着汽车的后窗玻璃上。

    “成虎,别这样。。”江琴从后面撵出来,抻手握住我的手腕摇头:“当街开枪,你的责任小不了,听我的,先放下枪好吗。。”

    “去他妈的责任!”我恼怒的一把推开江琴。

    江琴头发凌乱,额头被刮破了皮,殷红的血迹顺着脸颊滑落,焦急的拽住我的胳膊出声:“咱先救你弟弟行不?”

    “我弟弟!”我后知后觉的转身跑回医院大厅,先是将满脸血肉模糊的皇甫侠扶起来,接着又看了一眼两个穿“白大褂”的中年,拿枪口指向他们呵斥:“草泥马,跟我走,动一下我打死你们!”

    江琴朝我抻出手声音很轻的说:“我已经报警了,你把枪先给我可以么?我拿着比你好解释。”

    我犹豫片刻后,将手枪递给江琴,随后扛起皇甫侠朝着收费处的窗口跑去,焦急的吼叫:“医生。。护士,有没有他妈活人啊!”

    我将脑袋伸到收费处的窗口才看到两个护士泪眼婆娑的被捆住手脚,此时我也顾不上那么多,扛起皇甫侠顺着消防通道跑到楼上,最终在三楼总算碰到了两个值班医生。

    半个多小时后,顶层急诊室门前,得到我消息的罪、白狼、鬼哥、栾建、阿候和孟磊风尘仆仆的赶过来,我倚靠在手术室侧边的楼道里,面无表情的抽烟,白狼本来想把两个穿白大褂的带走,江琴拦着不让,说是这俩人如果没了,情况会对我更加不利。

    没多会儿一大票警察浩浩荡荡的赶过来,一个带队的胖子昂着脑袋问:“谁报的警,受害者和犯罪嫌疑人现在在哪?”

    “你他妈问我呢?”我侧着脑袋瞟了他一眼反问:“报警半个多小时,你们现在才到,这会儿问我犯罪嫌疑人在哪?草泥马,哪个警校教你这么办案的?”

    带队的胖子脸红脖子粗的呵斥我:“警局是专门给你开的?你打电话就得马上出警昂?我们没有别的事情?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善茬,走!跟我回队里做笔录!”

    “我做你麻痹!”我蹭一下蹿起来,径直薅住他的脖颈嘶吼:“你最好祈祷我弟弟啥事儿没有,否则老子肯定让你全家老小陪葬!”

    “成虎,松手!”江琴寒着脸跑过来,费力的掰开我的手指头,气喘吁吁的朝着带队的胖子警察出声:“我是市南区交警大队的江琴,整件事情我亲眼目睹,需要怎么做笔录,我配合你,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到那边聊,我这里有两个犯罪嫌疑人的同伙,另外我一定会跟上级反映你们消极怠工的出警态度,。。”

    “随你。”胖子底气不足的蠕动两下嘴唇。

    “安抚好你哥,他现在情绪挺失控的。”江琴扭头朝着小哥几个出声,然后跟着那票警察朝着楼道口走去。

    栾建阴沉着脸走到我跟前,压低声音道:“哥,这事儿怨我,如果不是我这两天漂浮不定,也不至于让人钻了空子,瞎子的仇,我帮他报。”

    我推开栾建,冷着脸出声:“鬼哥,孟磊,你俩这会儿去把青市所有的黑市医生全都给我召集过来。”

    刚刚高天被我嘣了一枪,绝逼会想办法取子弹,正规大医院狗日的绝对不敢去,找到给他做手术的黑市医生,就可以找到这头牲口。

    “明白。”两人忙不迭的点头离开。

    “阿候,马上到陆峰那取几把枪,别跟他说啥事,就说我借给朋友使。”我又扭头看向阿候交代。

    “小白,你还回工区,菲菲她们身边不能没人。”我捏了捏鼻头朝着白狼交代。

    白狼叹了口气,插着口袋扭头走人。

    罪目眦欲裂的望向我问:“我呢,我干点啥哥?”

    我搓了一把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干好你的本分就可以,这两天受累照看瞎子的海贸站,跟那几个天津老板谈判的事宜你处理好,出事了,咱们急归急,但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咱乱。”

    栾建舔了舔嘴唇干咳两声问我:“我呢,哥。。”

    “去机场接俊杰,他凌晨三点多估计到位。”我深呼吸两口朝着栾建示意:“接上他以后,你们直接跟鬼哥、孟磊联系,今晚上哪怕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挖出来高天!”

    “知道了。”栾建欲言又止的应和一声。

    我掐了两下鼻梁骨问他:“你的关系还不能用么?”

    栾建犹豫片刻后,干涩的回答:“还不到时候,那关系只能用一回。”

    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行,你自己看着整吧,今晚上的事儿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就算对方不是提你的名,换成别人,我们也照样会上套,咱们这种人都一个屌样,感情动物。”

    栾建最近一段时间总是神出鬼没,在别人看来他是搞对象,我心里特别明白,他搞对象可能是假,想要混出来条关系才是真事。

    打发走其他人,走廊里只剩下我和罪,罪递给我一支烟轻声道:“哥,不行你回去休息一下吧,这边有情况我马上给你打电话。”

    我抓了把头发烦躁的说:“休息不了,不管什么原因我持枪伤人是事实,计划这出篮子事儿的人等着就是我拎枪冲出医院的那一幕,估计用不了多久,欧豪他老子或者任宁就得传唤我。”

    “唉。。”罪叹了口气呢喃:“越来越乱了。”

    “是啊,越来越乱,参与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我抿嘴苦笑着看向头顶上的天花板,我相信江琴的出现不会是偶然,也相信高天摆出来这一出是有意为之,青市的混乱漩涡在不断扩大,隐藏在郝泽伟背后的那股子势力估计要现身了,太原的那位参谋恐怕也按耐不住了,这个年关怕是真的很难捱。

    不知道过去多久,一个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我和罪慌忙走上前询问情况。

    医生摘下来脸上的口罩,面露疲惫的解释情况:“伤者的情况比较严重,右脸五处贯穿伤,钢珠透过脸颊打在他的口腔里,可能会影响将来的说话能力,另外还有四到八颗钢珠在他的鼻腔和耳后,面部神经太过密集,咱们医院不具备大型手术的条件,现在转院的话,又容易发生意外,所以我个人建议那几颗钢珠不要取出来了。”

    听完医生的话,我脸上的肌肉禁不住抽动一下,沉默半晌后问:“会影响他以后的生活么?”

    医生不确定的回答:“脸部和脑部的事儿,谁也不敢保证,就目前情况而言,伤者的面部神经多处受损,就是咱们平常说的面瘫,脑子还查出来什么异常,需要进一步观察。”

    “成,您多费心。”罪咽了口唾沫,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他的白大褂里,压低声音道:“警方可能会做伤势鉴定,到时候您费心。。”

    医生笃定的保证:“放心,这么严重的情况,最起码得是三级以上伤残起步。”

    他刚说完话,我兜里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是任宁的号码,我长舒一口气,拍了拍罪的肩膀道:“照顾好瞎子。”就攥着手机走进了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后,我才接起来:“喂,任哥。”

    任宁冷冰冰的出声:“我在医院对面,你马上下来。。。”

2341 人字怎么写好看() 
    医院楼下,孤零零的就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R8,我径直走了过去拽开车冲着坐在右边驾驶座上的任宁点头哈腰的打招呼:“任哥。”

    “上车吧。”任宁脑袋上戴顶鸭舌帽,脖颈上还系条大围脖,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要不是认识车子,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他,坐进车里以后,任宁直接将车开到了距离不远处的一个小广场上,这才熄火,点燃一支烟盯盯的看着我。

    我没话找话的咧嘴笑道:“车子开的还顺手吧?”

    这车是我通过小佛爷的关系转了好几道才从国外弄回来的,当初光是上牌走手续就费了老鼻子劲儿,我记得送到任宁手里的时候,他兴高的跟我连碰了三杯酒。

    这就是最赤裸的社会写照,谁也不会想到白天蹬个自行车,对谁都平易近人的任书记,晚上会红灯酒绿,开豪车睡小妞,生活过的比特么演艺圈还糜烂。

    任宁将脑袋上的鸭舌帽拽下来,吐了口烟雾道:“挺好的,如果你能让我省点心,我想我开起来可能会更欢畅。”

    我皱了皱眉头说:“抱歉,您的话我没听的不是太明白。”

    任宁从驾驶座处下来,单手插着口袋低声道:“成虎啊,马上快过年了,大家都祥和一点不好么?至于非要搞的你死我亡,血流成河才能彰显你的霸气么?年前是个严打期,忍一时风平浪静,不要破坏大背景的和谐,否则你我都难做人,当街持枪,你告诉我,这儿事我应该怎么帮你往下压?”

    我嘴里哈着白气,走到他身后问:“哥,您的意思是别人扇我左脸一个嘴巴子,我必须得把右脸再抻过去,不然就是破坏社会安定和谐的罪魁祸首呗?”

    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广场静的像个大冰柜,除了街边的若隐若现的路灯以外别无他物,任宁跟我说话也没有任何伪装,很直接的出声:“我不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但现在你在医院门口开枪的照片已经摆在了市局警局的几位领导桌上,你告诉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处理你,显得我不近人情,不处理你,如果那些照片登报上网,责任谁来担?”

    我的嗓门瞬间提高:“哥,您应该清楚我特么是受害者!”

    任宁着瞪眼珠子注视我反问:“你是受害者又怎样?除了忍着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扇自己俩嘴巴子,要么就找个庙堂烧烧香,拜拜佛,保佑自己来年运气不要再那么背,你有家有口,有名有业,但凡有丁点负面报道,打的就是我的脸,高天算个什么东西?下三滥的瘪三,你非要降低身份跟他绑一起?现在,让你的人全部收手,年前不许搞出任何动作,这是命令!”

    说着话,任宁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来一个小石子,在水泥地面上划下一个“人”字,像是老学究似的跟我灌心灵鸡汤:“一撇一捺一个人,做人得懂晓进退,明悟得失,给我制造困难,就是为难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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