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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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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焦躁的大吼:“鱼阳,别。。”

    但鱼阳的速度明显更快一些,电光火石间冒着寒光的卡簧刀尖“噗”的一下直接由他的左手背贯穿,从掌心里透出来,一抹血雾瞬间泛起,扎眼腥红的鲜血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地面上,鱼阳疼的低呜一声,但脊梁骨挺得格外笔直,怔怔的看向大脑袋呼哧带喘的问:“漕运商会对王者的恨消了没?没有,我再补一刀。。”

    就在这时候,一直站在鱼阳身后瑟瑟发抖的小雪却突然动了,他不知道从哪拿到一把水果刀,直接扎在鱼阳的后腰,那一刻我们所有人的眼珠子全都瞪大了,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卧槽尼玛!”我楞了几秒钟,掏出手枪就朝着小雪“嘣”的开了一枪。

    “别,三子!”鱼阳佝偻着腰杆挡在小雪的面前,脸色发白的朝我摆手:“我的事你别管。”

    我拔腿跑过去,攥着手枪疯狂的戳在小雪的脑门上嘶吼:“去尼玛得,鱼阳拿你当挚爱,你拿他当成凯子!”

    “我说了,我的事情你别管!”鱼阳拼尽全力的推在我身上,“嗤。。”的一下抽出手背上的卡簧,刀尖戳在自己下巴颏上,两眼含泪的吼叫:“能不能别管,让我做起码知道自己败在哪了!”

    我迟疑几秒钟,抹了一把鼻涕,抽泣的退后半步。

    “小雪,能告诉我原因么?”鱼阳咳嗽两声,身体虚弱的半蹲在地上。

    “我不想死,也不想家里人死,对不起,对不起。。”小雪语无伦次的摇着脑袋,想要伸手扶鱼阳,可能又害怕什么,最终只是半蹲在鱼阳的身边掩面痛哭:“大脑袋,你给老二打电话,告诉他,我杀了鱼阳,能不能放过我和我家里人。。”

    大脑袋拧着眉头站在边上一动没动,即便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眼中的厌恶,我相信此刻就算我们将小雪乱枪嘣死,他都绝对不会放出一个屁。

    “小雪。。你离我近一点,我有东西想送给你。”鱼阳声音虚弱的朝着小雪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小雪的上下牙豁打着颤:“什。。什么?”

    鱼阳没有吱声,艰难的从兜里摸出一个做工精美的小锦盒,然后“啪”的一下将锦盒打开,露出一枚钻戒,戒指晶莹剔透,在大车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夺目的光彩,鱼阳将卡簧别到腰上,抻手轻轻抚摸小雪的脸颊,眼角含着泪水呢喃:“你告诉我,这辈子都没有人送过你求婚戒指,贺鹏飞没送过,其他跟你好过的男人也没送过,我就想着自己一定要送你一枚,本来我打算今天活着走出这里以后,亲手为你戴上的。”

    “鱼阳。。”小雪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

    鱼阳挤出一抹苦涩无比的笑容,此时他那双浑浊的眼珠在闪闪发光的钻戒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黯淡。

    “你走吧,我爱过你,真的。。”鱼阳瘫趟在地上,手里的钻戒随之滚落,最终在地上画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慢慢的停滞不懂,鱼阳仰头望着白茫茫的天空呢喃:“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蛮喜欢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活着,因为真相可能意味着痛苦,得到才有可能失去,所以不明真相就没有痛苦,得不到也就不会有失去了,这次是我贪心了。。。”

2769 再教我一句吧() 
    小雪眼神复杂的望了一眼鱼阳,又看了看那枚遍布尘埃的钻戒,最终从鱼阳身后起身,朝着大脑袋走过去,声音很轻的哀求:“给老二打个电话,就说我还知道一些鱼阳和王者的事情。。”

    “小雪,再抱抱我吧。”鱼阳挣扎着坐起来,艰难的将那枚戒指捡起来,此刻他身上的血污和泥土连成一片,脸上同样也有一层厚厚的血痂,这些全都是他今天晚上为了小雪,为了“爱情”留下的伤疤。

    小雪迟疑了秒几钟,点点脑袋,重新走回鱼阳的身边,慢慢蹲下身子,两手搂住鱼阳的脑袋,脸上全是泪痕,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鱼阳,是不是跟鱼阳喜欢她一样的那么深爱着,但这一刻,我真的心疼了,心疼那个永远脸上都挂着没心没肺笑容,心底却在意每一个人的虎逼。

    “我帮你戴上吧。”鱼阳握着钻戒,使劲在嘴边哈了哈,然后又在自己满身是血的衣裳上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托住小雪的手,慢慢的将戒指套在她的尾指上。

    “你之前不是总问我,为什么不喊你媳妇么,每次我都不回答,但今天我想告诉你原因,我认为媳妇和老公不是一个称呼,而是一份承诺,曾经我们距离这份承诺那么近,但最终还是机缘合巧的错过了。”鱼阳紧紧的搂住小雪,微闭上眼睛,左手抖个不停,最终摸向地下的那把卡簧。

    小雪认真的擦拭着鱼阳脸颊上的眼泪,声音很轻的呢喃:“谢谢你,谢谢你能那么喜欢我,如果我们能够早认识几年,我一定奋不顾身的跟着你,但是现在,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曾歇斯底里的爱过你,我容许你伤害我,践踏我,但不要把我兄弟当成你活命的筹码,对不起。”鱼阳微微伸展脖子,亲吻在小雪的嘴唇上,眼泪扑簌扑簌的往出流,用这种方式跟他的“爱情”做出最后的诀别。

    与此同时鱼阳攥紧手里的卡簧,猛然扎在小雪的胸口,一刀、两刀,小雪想要挣动身体,但是却被鱼阳抱的很紧,几秒钟后小雪便不再动弹了。

    “啊!啊!啊!”鱼阳甩开簧卡,死死的抱着小雪,坐在湿漉漉的地上,撕心裂肺的吼叫,眼泪仿佛决堤一般的喷涌,小雪身上的鲜血将鱼阳本就浸红的外套染的更加鲜艳。

    几声仰头嘶吼后,鱼阳将脑袋埋在小雪的胸口,后背止不住的颤抖,我怔怔的望着他,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看过他哭的如此无助,对于小雪我心里没有半分涟漪,但看到鱼阳,我真是如针刺心一样的难受。

    大脑袋咬了咬嘴皮,朝着我们弯腰鞠了一躬出声:“赵成虎,事情到这儿结束,漕运商会从此之后再没有任何不满,带来的不便,我替二爷说声抱歉了,对不住!”

    说罢话,大脑袋一伙人就掉头往门口的方向走,我既没有阻拦,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呆板的看着失声痛哭的鱼阳,更不想说任何虚伪的话去鼓励他重整旗鼓,我在意的只是那把插在他后腰上的刀,到底有多深,多久能恢复。

    “谁。。谁动的手?”一道清冷的声音出现在我脑后,即便没有回头,我也听出来是朱厌的声音,他会出现在这里,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太原X区的狠茬子们被彻底击溃,第二个可能就是他不放心鱼阳,整晚上都在来回穿梭。

    大脑袋哆嗦了一下,干涩的咧嘴解释:“事情和我们无关!”

    “谁动的手?”朱厌目光阴沉如水,周身一片森寒,机械的重复问一遍。

    “是。。”大脑袋张嘴刚开吭声,朱厌铁钳一般的大手突兀的伸出去,大脑袋想要躲闪,但根本没来得及,就被朱厌一下子给攥住了肩胛,朱厌狞笑着问:“有你吗?”

    “你特么想干什么!”

    “松手!”

    漕运商会其他的几个小青年一股脑朝朱厌涌了过去,“咔嚓”一声骨头错位的脆响,大脑袋左肩膀头白森森的骨头直接戳透他的衣裳,显得无比的可怖,紧跟着“嘭。。”的一阵破风声,大脑袋整个身体直接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包围朱厌的两个青年身上,仨人全都“哎哟哎哟”的躺在地上,可想而知,朱厌这一下的力道到底有多凶猛。

    “啊!”一个青年跳起来,抡圆手里的片刀径直劈向朱厌的脑袋。

    朱厌微微侧动身体,躲开对方,同时轻盈的朝前跨出去两步,直逼那小伙的身前,与此同时一记长拳重重捣在青年的脸上,青年摔了个屁股墩,“呜”的悲嚎一声,随即四脚朝天的倒地,身体抽搐两下后,没有了动静。

    一拳打死一个人,不止是漕运商会那帮马仔吓傻了,距离特别近的我也惊的目瞪口呆。

    朱厌淡淡的瞟了一眼另外几个完全吓怂的青年,嘴唇蠕动:“站着。。站着别动,否则我杀无赦!”

    说罢话,朱厌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鱼阳跟前,看着半跪在地上搂着小雪仍旧哽咽的鱼阳轻轻叹息一口:“走吧,师。。师父带你去医院。。”

    “师。。师父。。”鱼阳仰头看了眼鱼阳,接着就好像周身的力气被抽空一般,仰面躺下身子,但是嘴角却扬起一抹微笑:“你不是不让我在公开场合喊你师父么。”

    “我。。我。。我改变主意了。”朱厌俯下身子,平静的将鱼阳揽起,声音干哑的出声:“啊就。。你别死,你如果。。如果死了,我会。。会很伤心。。会杀很多人!”

    “我肯定。。。肯定不能死,这次又欠三子这么大笔人情债,我得活着还债,我还得活着回家给小燕亲口说句对不起。”鱼阳倚在朱厌的怀里,声音越来越微弱,眼睛几乎快要闭上。

    雪越下越大,本就潮湿的土洼地变得泥泞不堪,朱厌搂着鱼阳直不楞登的穿过大脑袋一行人,声音很轻柔的回复:“好,我陪你一块回去,就说。。就说都怪我。。怪我没教好你。”

    我和宋子浩、佛奴一语不发的跟在后面,走出去大概七八米远,朱厌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大脑袋磕磕巴巴的出声:“告诉。。告诉贺鹏举,把这里的事情处。。处理干净。。王者如果有麻烦,我。。我就亲自去找他!”

    起初我并没意识到朱厌所说的麻烦到底是什么,只以为是他刚刚一拳怼死的那个倒霉蛋,等我们走出工厂大门的时候,我一下子傻眼了,厂房门外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似的,几辆遍布枪眼的越野车横七竖八的散停在不远处,车里、地上、轮胎下杂乱无序的躺着五六具尸体,随处可见腥红的血迹,被银装素裹的漫地映衬着尤为的刺眼,按理说这样的场景如果是发生在阿国,我一点都不觉得愕然,可是出现在国内,说老实话,我害怕了。

    距离我们四五米远的地方,诱哥和李俊杰满身的泥污,正扛着一具尸体塞进一辆越野车里,我随意的瞟了眼车内,嘴巴再次咧到耳朵后面,那辆越野车内已经塞了好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诱哥抹了一把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颊,露出两排大白牙憨笑:“往前走一百米,我一个战友在等着,退伍前他是个军医,治小鱼儿身上的伤应该富富有余。”

    说着话,诱哥朝李俊杰摆摆手驱赶:“你也赶紧滚吧,今晚上教你的几招枪斗术学会没?”

    “谢谢诱哥。”李俊杰毕恭毕敬的弯腰鞠躬。

    “诱老贼。。”蜷缩在朱厌怀里的鱼阳剧烈咳嗽两声,费劲巴巴的抬起头看向诱哥呢喃:“办事之前。。你教给我男人做事要勇敢,现在再教我一句人生哲理吧。”

    “再教你一句啊?”诱哥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眼珠子眨动两下浅笑:“时间不过是一扇颠沛流离的大门,回忆则是一件最愚蠢的事情,只会将曾经充满痛苦的路再走一遍,而选择和谁度过余生是我们每个人的权利,男人活着一定要霸气!”

    鱼阳眯着一只肿的完全睁不开的眼睛,边笑边流泪:“好,我等你陪我共度余生。”

    诱哥吐了口唾沫笑骂:“操,你特么爱上我了是咋地,老子的余生肯定不能陪你走。”

    鱼阳喘着粗气呢喃:“咳咳。。以前没觉得咱俩能擦出爱的火花,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像离不开你。”

    “滚蛋。”诱哥没好气的摆摆手呵斥,等我们所有人掉过头以后,他声音很轻,但我们每个人又都能听清楚的呢喃一句:“保重。”

    “保重。。”鱼阳莫名其妙的呜咽出声。

    我们几个走出去一百多米,看到一辆打着双闪的金杯车停在路口,一个戴着口罩的中年二话没说,帮着朱厌一块将鱼阳抬进车里,然后朝着我们摆摆手道:“上去一个人开车,跟着导航去我设定好的路线。。”

    坐上车以后,我朝着朱厌轻问:“我给罗权打个电话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总得有人帮着收收尾。”

    朱厌摇了摇脑袋结巴说:“不用。。那位参谋不。。不敢报警,一个班的人尸骨无存。。他解释不清楚,而且。。而且事情有人会。。会负责。”

    “一个班?”我瞬间目瞪口呆。

    宋子浩焦急的问躺在后排的鱼阳:“鱼哥,有啥事你就说,你哭什么啊?”

    从上车以后,这家伙就止不住的一直在嚎啕大哭,问他什么也不吭声,直到此刻他才像是丢了魂一般的呢喃:“诱老贼回不来了。。”

2770 我是他的眼() 
    鱼阳失魂落魄的轻声呢喃,起初我们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以为是因为他情绪失控的自言自语,纷纷出声安抚他,而诱哥的那个军医战友并没有加入进来,仍旧很负责任的帮着鱼阳检查身体,处理上手和后腰的伤口。

    鱼阳侧躺着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肿的老高的眼眶哼哼:“我左眼有点疼,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到东西,稍微眨巴眨巴都难受。”

    “别拿手碰,待会到地方我帮你检查。”军医摆开鱼阳的手,用手电筒照在鱼阳的衣角观察几秒钟后,脸色不太好的看了眼朱厌声音很小的说:“可能是眼晶体受损了。”

    起初鱼阳还有精力跟我们对几句话,可是随着他后腰的水果刀被拔出来,再加上车子的颠簸,没多会儿他就陷入晕厥,整个车里弥漫着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

    十多分钟后,宋子浩按照车内提前设置好的导航抵挡地方,透过车窗外的廓轮隐约可以看出来是个村庄,此刻将近凌晨时分,整个村子一片寂静,偶尔可以听到一阵狗吠。

    诱哥那个军医战友,眯眼看了看前方,低声交代:“往前继续开,把车停到第二家的大门口。”

    依照他的嘱咐,我们来到一间稍显破败的民房,大门敞开着,门口蹲着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见到我们车子停下,两个小伙赶忙抬着脚边的担架跑过来接应。

    军医一口气说出一堆专业名词:“把他送到手术室,另外准备体外心脏循环机、内腔镜、麻醉机、无影灯、注射器、输液泵。”

    “知道了。”两个小伙利索的点点脑袋。

    眼瞅着他们一堆人忙活来起,我们几个外行既帮不上忙,又不知道应该干点什么,杵在原地稍显有些尴尬,诱哥的军医战友咳嗽两声,指向大门正对着的堂屋道:“你们现在那屋里先休息休息,屋里有热水,诱提前给你们准备了干净衣裳。”

    朱厌显然认识对方,微微点头出声:“谢谢,平哥。”

    军医嘴角抽搐两下,叹了口气点头道:“我会尽力的。”

    说罢话,他转身朝着靠近东边的一间平房走去,我这才注意到他是个跛子,右小腿好像不会打转,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安了假肢。

    目送鱼阳也被抬进那间平房后,朱厌摆摆手出声:“走吧,洗干净,休。。休息一下。。”

    我们一帮人走进堂屋,这间屋子就跟平常的农家小院差不多,没什么特别名贵的摆设,正中心放着一张木桌子,桌上摆了台四十寸左右的大脑袋电视,侧边是一张老款的木质沙发,沙发上整整齐齐叠了几套衣裳,墙四周贴了一些已经褪色的海报。

    冷不丁我注意到靠近门口的地方摆了一张十寸大小的相框,相框里裱了张仨人的合影照,除了诱哥和那位军医以外,相框中还有一个男人,照片上的仨人看起来都特别年轻,那会儿诱哥至多二十出头,看来诱哥跟他的交情真心不一般,当注意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惊愕的长大嘴巴。

    瞅我盯着相片发呆,朱厌走到我跟前喃呢:“他叫。。他叫邱平,过去是华东野战特别出名的内科军医。”

    “嗯。”我沉闷的点点脑袋,没有继续多问任何,朱厌能认识他,说明他们之间肯定有过一段故事,而那个邱平为啥又从赫赫有名的军医沦落为乡村医生想必肯定也有一段非凡的过往。

    朱厌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出声:“洗洗脸,换下衣服吧。”

    “嗯。”我再次点点头。

    没多会儿,我们几个人换下干净衣裳,一个个或站或坐的发呆,屋里的气氛显得尤为的寂静,我深呼吸一口气,朝着李俊杰问:“杰子,门外今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听到枪声挺猛的。”

    李俊杰的眼中闪过一抹火热,声音稍稍有些颤抖的出声:“肯定的了,对方出动了将近十个人,全部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有微冲,有五六、还有一杆AWP,不过。。不过全被灭了。”

    我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的问:“你和诱哥、结巴怪仨人干的?”

    李俊杰摇摇脑袋,苦笑着说:“确切的说是诱哥一个人动的手,朱哥没机会逼到他们跟前,我枪法不行,就是打打酱油,补充一下火力,诱哥的枪真快。”

    “他一个人?”我的嘴巴顿时咧大。

    李俊杰点了点脑袋,满脸崇拜的说:“嗯,虽然诱哥占了偷袭的光,但是走位和枪法是真的精神无比,同样是对射,诱哥总有办法藏到对方的死角。”

    朱厌呆板的坐在沙发上轻声嘟囔:“啊就。。啊就八期士官的。。的老怪物,哪个。。哪个不是身怀绝技。”

    他这句话也充分证明了,李俊杰刚刚说的话,今晚上工厂外的绝对主力是那个平常看起来不着调,嘴里动不动就挂着各种粗话的老没羞,我一直都知道诱哥有本事,可没想到他可以凭借一人之力干掉一整个加强版的职业军。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诱哥那个叫邱平的军医战友神色匆忙的推门走进来,他摘掉脸上的口罩,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子,声音略显沙哑的看向我们道:“情况不是特别乐观。”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们一帮人瞬间呼啦一下簇拥过去,我焦急的问他:“平哥,到底什么情况?”

    邱平吞了口唾沫低声说:“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伤者的情况很危急,首先是他左手的主筋伤了,肯定会落下残疾,这个就算是神仙降临也没辙,其次就是他的后腰,刀尖划破了肾脏,腹部有积血,肯定得开刀,但不是最要紧的,眼下最棘手的是他的左眼眼角膜被锐器划伤,视网膜神经受到压迫,脑部积存大量的淤血,继续耽搁下去的话,要么导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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