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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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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你言而有信我往后肯定替你肝脑涂地,你骗我了,我至少也捞到一笔安家费。”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点头:“可以。”

    高天怔怔的打量我十几秒钟后,咬着脑袋苦笑:“说老实话我现在也有点后悔了,如果当初你们把霍天鸿干掉,我就第一时间弃暗投明,咱俩不说能推心置腹,至少你也可以保我衣食无忧,麻痹的,这就是命!”

    “命,这就是命。”我认同的点点脑袋。

    我俩相对而坐,沉默几分钟后,我问他:“出去吃口不?”

    高天摆了摆手,掏出刚刚佛奴给他的整的那堆玩意儿,龇着一口大牙干笑:“不了,溜完这玩意儿我就是神仙,想啥来啥,趁着我待会上劲儿了,把我送到京城去,我怕我事后会后悔。”

    “自便。”我起身走出了房间,出屋以后,我掏出手机给罗权编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大致内容就是告诉他,可以通过高天吐出来的罪证想办法掌控那位参谋,掌控的同时也希望他能让那位参谋多多帮衬大伟,不说让大伟在太原一家独大,至少也混的风生水起。

    孟召乐坐在我旁边,几乎一字不漏的看完我编辑的短信,良久之后,他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呢喃:“哥,你为我们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当弟弟的没别的念头,就盼着你能长命百岁,我王者可以处处开花。”

    我意味深长的笑道:“种子我是播下去了,来年能开出来多少花,还得看你们自己。”

    孟召乐咧嘴憨笑:“擦,又是播种又是开花的,被你这么一说,我咋突然感觉你好像是我们这帮人的爸爸呢。”

    我乐呵呵的打趣:“你要非这么理解也没啥不行的,喝酒喝酒,现在开始谁也不准再提任何丧气话,咱们好好的聚一场,下次见面喝酒指不定啥时候呢,说不准是在我的坟头。”

    宋子浩吹胡子瞪眼的低吼:“操,快过年了,咱能不能别扯这犊子,罚你三杯!”

    “就是,必须罚酒三杯。”孟召乐和李俊杰也跟着起哄。

    我摆摆手,续满酒杯,扬脖就干了下去,直到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佛奴“啪”的拍了下桌子,五迷三道的掐着腰站起来怒喝:“必须罚酒三杯!”

    敢情这傻篮子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无语的苦笑。

    “噗。。”

    一群人瞬间笑喷了,哥几个纷纷举杯换盏的闲扯起来。

    一直喝到天快亮,孟召乐和宋子浩直接干到了桌子底下,而佛奴抱着马桶一边吐一边打呼噜,酒桌上还能保持清醒的就剩下我和李俊杰,我属于酒量还凑合,李俊杰则是干脆没怎么喝酒。

    李俊杰抬起胳膊看了眼腕表,朝着我轻声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带着屋里那狗篮子出发吧?”

    我不放心的交代:“路上多注意点,困了累了就歇歇,到京城以后别拐弯,直接去找罗权,该唠的我短信里都跟他说的清清楚楚,你把人交代给他以后,他知道怎么办。”

    “妥妥的。”李俊杰拍了拍胸脯保证:“把他送到京城,我马上回来,有啥需要动手的事儿,你别自己掺和,先让子浩和阿奴整,他俩要是摆弄不明白,我回来再干。”

    我笑呵呵的点头:“没问题。”

    几分钟后,李俊杰拽着已经抽傻了的高天从里屋出来,我将他俩送进车里,一直目送汽车驶远,才慢悠悠的掏出手机给罗权再次编辑一条短信“别让俊杰回来了,帮我把他送出国。”

    目送车尾灯彻底消失后,我站在空旷的街道上长啸一声,发泄出来心底的那一丝狂躁和畏惧,没错,现在的我却是充满了恐惧,随着新年一天一天的临近,京城那群大拿们却没有丝毫动静,让我嗅出来一丝特别不安的味道,不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还是即将谢幕时候的静谧。

    这时候孟召乐摇摇晃晃的从屋里走出来,耷拉着脑袋,两手搭在我肩膀上,含糊不清的嘟囔:“哥,继续喝,大战三百回合,今晚上谁倒下谁是孙子。”

    没等我说话,这家伙直接身体一趔趄,“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冒着鼻涕泡呼呼扯起了呼噜。

    “傻小子。”我无奈的摇摇头,将他扛回屋里,一个人坐在桌前又自斟自饮了一会儿。

    不记得我是啥时候睡着的,反正睁开眼的时候,外头的太阳已经快要落山,我们这帮人是真不嫌冷,敞着大门,一个个不是躺在地上,就是趴在桌上,就这么呼呼大睡了一宿。

    “草特奶奶的,喝的有点断片了。”孟召乐晃着脑袋,迷惑的掀开门帘看了一眼,随即像是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长大嘴巴看向我出声:“大哥,杰哥和高天不知道跑哪了?”

    “到京城去了。”我摇了摇胀痛的脑袋回应。

    孟召乐这才吐了口气,掏出手机随意看了一眼,紧跟着嘴巴咧的比刚刚还有夸张:“诶卧槽,十九个未接,完犊子了,我老板说今天请大哥吃饭的,中午就给我打的电话,我赶紧给他回个。。”

2780 乐乐的老板() 
    我瞅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朝着孟召乐摆摆手道:“反正也晚了,干脆你跟你老板说一声,我请他烛光晚餐得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不存在谁请谁的。”

    “妥。”孟召乐想了想后,攥着手机跑出房间打电话。

    我扭头又看向宋子浩问:“你跟那俩黑市医生咋说的?咱把人家这儿糟蹋成这样,需要收拾一下不?”

    宋子浩摇摇脑袋回答:“不用,他俩一人收了我一万块钱,这点破事儿还用咱干嘛。”

    杵在另外一边的佛奴揪着自己的外套领子狼狗的似嗅了半天,仰头看向我呆萌的出声:“三爷,我身上咋有一股子便便味儿呢?”

    我没好气的一脚踹在佛奴屁股上臭骂:“昨晚上你特么喝多了,非说跳进马桶里就能穿越,要不是我跟子浩拽着你,穿不穿越咱不知道,反正他们哥俩今天肯定得穿孝。”

    “呃。。”佛奴讪讪的缩了缩脖颈。

    没多会儿,孟召乐满脸挂笑的走进来,朝着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道:“商量好了,我老板让咱们先找地方,完事联系他,大哥,你这身行头肯定不办事,我邻居家四婶儿说过,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配铃铛跑的欢,趁着有时间,咱赶紧去置办一声儿上档次的衣裳。”

    宋子浩打趣的说了一句:“你四婶儿绝对不是啥正经老娘们,一天尽鸡八研究没用的,大哥气质在这儿摆着呢,就算穿一身皮草,照样嘎嘎有型。”

    “操,别侮辱我六岁以前的梦中情人。”孟召乐挥舞着拳头臭骂。

    宋子浩撇撇嘴埋汰:“你是真特么早熟,六岁就懂侩情人儿了。”

    “滚蛋!”

    “傻逼!”

    说着话,俩人就跟斗鸡似的揉打在一块,我和佛奴对视一眼,完全像是不认识他俩一般迈着八字步走出诊所,不管咋说这帮虎犊子们能够没有芥蒂的混在一块,我就打心眼里高兴,我真怕将来有一天我不在了,他们因为各种琐事拔刀相向。

    没多会儿,俩傻篮子鼻青脸肿的从诊所里撵出来,我们一行人开着孟召乐的“大霸道”驶向了市中心,路上我好奇的问孟召乐:“你那四个小跟班是啥时候走的?我咋一点没察觉呢。”

    孟召乐随意的回答:“处理完兰博,我就让他们滚蛋了,老板身边没人,不怕一万,就怕一万。”

    “哦。”我点点脑袋,心里稍稍有些失落,那种感觉就好像本来属于自己的苹果被人给从中间硬生生给掰成两半,尽管我很清楚不管到啥时候孟召乐肯定都是我弟弟,可那种跟人分享的感觉属实不美好。

    对于我心情的落差,小哥几个并没有察觉,仍旧没心没肺的斗嘴玩闹着。

    很快我们来到一家挺大型的购物广场,孟召乐从手扣里翻出来个“爱马仕”的钱夹子,拨拉一下自己的小平头,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下车:“今天我买单哈,看上什么你们随便挑,谁不买东西就是打我脸。”

    “嘚瑟,待会必须让你哭!”宋子浩佯装不屑的白了一眼。

    我们几个边说边聊的走进商场,逛了好半天,最终孟召乐替我选了一身“ali”的西装加衬衫,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不知道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生活没有规律,还是想的太多,明显沧桑了很多,鬓角处还隐隐出现了几根白头发。

    宋子浩站在我跟前,同样盯着镜子里的我,声音很小的说:“哥,如果你真累了,就走吧,王者有我们在,就肯定不会塌。”

    “嗯,我心里有数。”我随口敷衍一句,很多事情我没法讲的太透彻,我总不能告诉这帮虎犊子,我如果敢现在闪人,京城那帮气急败坏的大佬肯定会把铡刀抡向他们。

    从商场里出来,我们就近包了家挺上档次的西餐厅,孟召乐掏出手机开始联系他老板,我则盯盯的瞅着脑袋顶上的欧式散花吊灯发呆,最近几天,我特别喜欢发呆,那种什么都不想的状态特别的舒服。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居然是苏菲,我忙不迭接了起来:“哈喽啊,亲耐滴媳妇!”

    “爸爸。。”电话那头传来念夏脆生生的声音。

    刹那间我的心都快要被融化掉了,赶忙温柔的问:“什么事儿啊小公主。”

    念夏稚嫩的问道:“妈妈让我告诉你,我们要去阿国找佛伯父了,问你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我咬着嘴唇微笑:“等过年的时候,等街上开始放鞭炮,天上有礼花,爸爸就抱着一只大大的泰迪熊去接你们,你告诉妈妈,一定要照顾好身体,照顾好你。”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钟后,念夏声音哽咽的说:“爸爸,妈妈哭了,然姨和圆姨也哭了。”

    我鼻子微微一酸,抽搐两下说:“念夏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一定会替爸爸哄高兴她们的对吧?”

    “对!念夏一定可以的。”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应承,即便看不到她们,我其实也可以想象的到电话那头的画面,此时此刻三个女人一定就站在工区的门口,一边注视着那片她们为之付出心血的工地一边竖直耳朵听我讲话。

    “小公主,爸爸不跟你聊了,晚点我给你们打过去哈,你要乖乖的。”我吸了吸鼻子迅速挂掉电话,生怕再继续聊下去,会让电话那边的佳人听出来猫腻。

    没有人懂我现在的感受,即便紧挨着我的宋子浩和孟召乐也同样感受不到,那种“今昔一别,一别永年。苍山负雪,浮生尽歇。”的心情。

    孟召乐粗声粗气的问我:“哥,咋地了?是不是嫂子那边出事了?”

    “滚蛋,不会唠嗑,能不能别吱声。”宋子浩狠狠的踩了孟召乐脚面一下,朝着我轻声道:“哥,不行你就回去送送嫂子她们呗,反正也没啥事儿,她们肯定乐意等着你。”

    “算了,见面更伤感。”我摆摆手苦笑:“我真是特么老了,现在越来越感性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泪腺就憋不住,回头给我租点苦情戏的影碟,我得赶紧把自己锻炼的金刚不坏。”

    就在这时候,西餐厅外面走进来一个身材挺拔的中年,满脸堆笑的径直朝我走过来,人未到,声先至:“哈哈,赵老弟,久仰大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面,今天说什么咱哥俩都得不醉不休呐。”

    “老板。”孟召乐随即打了个激灵,弹簧似的站直身子。

    我微微一愣,平视站在我对面的中年,他大概三十七八岁,一米七多点,算不上魁梧,但是往那一杵马上给人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长相很是英朗,有点像老版的“蔡国庆”,上身穿件很普通的黑西装,里面衬件微领的雪白衬衫,朝我伸出手的时候,露出手脖子上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腕表。

    我失神几秒钟后,赶忙跟他把手握在一起,笑呵呵的招呼:“老哥,好眼力,一眼就能认出来小弟。”

    因为孟召乐一直也给我说过自己老板具体情况,我连对方叫什么都不清楚,所以应承的时候,尽可能含含糊糊的。

    孟召乐看向我努努嘴道:“哥,这是我老板,禹宏伟,津门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家,在几个郊县都有规模庞大的铁厂和货栈,在津门你可以不知道谁是市长,但要是不认识我老板,那买卖肯定长久不了。”

    “油嘴滑舌的小乐乐。”禹宏伟爽朗的一笑,然后很自然的坐到了我对面出声:“听说赵老弟要请我共进烛光晚餐,我特意换了身干净衣裳,老弟啊,咱们之前或许没见过面,但我可从不少人的嘴里听过你,我和安固士的詹韬是好朋友,闲暇之余经常一块喝茶,你的风云故事,我可听说了不少。”

    我插诨打科的应付道:“老哥臊的我都不知道该咋往下接话了,啥也不说了,咱先干为敬,子浩,让服务生上酒。”

    禹宏伟摆摆手,眼神狡黠的眨动两下,压低声音道:“先不忙,咱们聊几句目前你最担心的事情如何?”

    “目前我最担心的事情是啥呢?”我微微皱了下眉头笑着反问。

    禹宏伟朝着孟召乐努努嘴道:“乐乐,你和几个小兄弟去我车里一趟,我给你大哥准备了一份厚礼。”

    “肯定是有啥见不得光的事儿,不然不会无缘无故支开我们。”孟召乐满脸不快的撇撇眉毛,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喊上佛奴和宋子浩走出餐厅。。。

2781 卖儿卖女卖兄弟() 
    目送孟召乐他们出门以后,禹宏伟摸了摸下巴颏微笑道:“乐乐这猴崽子做人待事儿分的特别清楚,老板就是老板,大哥永远是大哥,他在你面前就跟个孩子似的口无遮拦,想起来什么说什么,但是在我这儿却从来都是腰杆挺的比棍子还直,说话办事一板一眼,即便我俩现在处的熟络很多,但是彼此之间始终都像是隔着什么,眼前我没想明白隔着什么,今天看到你,我总算想明白,我们到底差啥了。”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开先口,而是认真的打量他的脸颊,一时间没有琢磨明白他说的这通话到底是啥意思,沉默半晌后我笑呵呵的应承一句:“确实怪我没教好乐乐,他们这帮孩子我都是当弟弟处,所以互相之间也没太多的弯弯道道,如果乐乐平常有啥不中听的话了,禹老哥千万多担待。”

    禹宏伟猛不丁一把攥住我的手,乐呵呵的说:“哈哈,担待,必须担待,赵老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乐乐这孩子我打心眼里喜欢,办事不骄不躁,能力不俗,野心还小,自打他过来帮我以后,津门一带很多过去让我反感的绿头苍蝇全都不知不觉的消失掉了。”

    我随口应承:“那就好,只要他不给您添麻烦我就谢天谢地喽。”

    禹宏伟起举高脚杯跟我轻碰一下,绅士范十足的嘬了一口嘴巴,盯盯的注视着我,半晌没有出声,把我看的汗毛禁不住倒竖起来,我干咳两声笑问:“禹哥,有啥事您大大方方说呗,这么瞅我,让我仿佛有种恋爱的赶脚。”

    “哈哈!”禹宏伟似乎特别爱笑,随即仰头一阵大笑,咳嗽几声说:“老弟啊,既然你希望我跟你交底,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听安固士的詹韬说老弟最近的情况不是太好,正在竭尽全力的安置底下这帮兄弟是么?”

    我楞了一下,点点脑袋回答:“确实有这个事儿。”

    “那老弟感觉我的实力如何?”禹宏伟随即又问道:“不黑不捧,就凭你对我第一眼的印象回答。”

    我实事求是的出声:“很有领袖风范。”

    昨晚上孟召乐一个电话打给他,希望挖出来高天和兰博,四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就到抓了他俩,足以证明很多问题,譬如禹宏伟的背景和财力,以及关系和人脉圈,要知道在太原本地,让一个太原X区的参谋折服,这里面掺和的东西可多了去。

    禹宏伟舔了舔嘴唇,宽厚的手掌轻轻叩击桌面,似笑非笑的呢喃:“领袖啥的,老弟真是谬赞了,但在津门这一带,我禹宏伟绝对可以说一不二,不知道老弟看过《亮剑》没有?”

    我迷惑的点点头说:“大概知道一点点,是不是“二营长你特娘的把老子的意大利炮牵出来”那个抗日片?”

    禹宏伟再次爽朗的笑道:“哈哈,对对对,就是那部片子,我外公就是你嘴里说的内个二营长,我外公当初跟詹韬后台老板的爷爷都是一块出生入死的兄弟,新中国成立以后,领袖没有忘记他们,所以我们这些子嗣后辈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承,干笑着说:“呃,真心羡慕禹哥。”这家伙说话的方式跟他的模样完全不成正比,单从打扮造型上看,禹宏伟绝对属于那种心机城府特别深的“成功企业家”,可是跟他聊了几句天后,我又发现他的成熟貌似都挺“水”的,字里行间无一不是在跟我透漏他的家世多么多么显赫,人脉多么多么辽阔,就差直接指着我鼻子告诉我,他家沾点“红色血液”。

    我点燃一支烟,深呼吸一口道:“禹哥,你弟弟我不是个喜欢绕弯的人,智商跟您比肯定就是个爬爬,不如您直接告诉我,希望弟弟帮你做点啥,咱俩老这么兜圈子,我腿肚子转筋啊。”

    禹宏伟也点上一支香烟,眉开眼笑的说:“老弟啊,你说我这个身份,如果想问你要乐乐,你答应不?”

    “要乐乐,啥意思?”我一头雾水的反问:“乐乐,现在不就是在您的麾下么?”

    禹宏伟一口气说出了一大串话:“老弟跟我故意装糊涂是不是?我刚刚说的特别清楚,在乐乐那里分得特别清楚,大哥永远是大哥,老板随时可以更换,我待见这孩子,包括你手下的子浩、佛奴、罪、瞎子以及白狼一行人,说老实话我都有兴趣,当然了,我也明白老弟跟他们的关系,一次性把这么多人放出来肯定不可能,所以我就想,让乐乐、子浩和佛奴跟我走吧,你放心,只要你点头,这几个孩子的身份问题,我可以帮着他们漂白,这次的大风暴绝对不会株连他们任何。”

    我脸上的肌肉禁不住抽动两下轻问:“你希望他们改家换姓?”

    禹宏伟搓着手指浅笑:“不算换姓,只能说改家,实话实说,我手底下的产业比较杂,灰色的、白色的、黑色的,全都有,整个津门但凡我想干的买卖,其他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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