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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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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冒着白气的恒温池子里,我盯盯的注视着伦哥那一胳膊花花绿绿的花臂以及身上密密麻麻的刀伤、伤枪,深呼吸一口气道:“石市安排的咋样了?”

    伦哥往脸上蒙上一条热毛巾,瓮声瓮气的说:“除了金融街,其他的产业,我以股票的形式转让给了四大家族,杜家分的比例稍微高点,毕竟人家掌舵人不清不楚的跟了你这么多年,几处商务酒楼我直接挂到了雷家名下,卖出去的现金全都打到了小佛那边。”

    我皱了皱眉头问:“金融街怎么不兑出去?”

    伦哥摘下来脸上的毛巾,眼神有些闪躲的干笑:“金融街我有自己的想法,况且其他股东也不同意往外兑,你嫂子韩沫、咱朱哥的红颜知己陆舞都是持反对意见的代表人物,金融街的事儿,你暂时别管了。”

    我抿嘴出声:“哥,石市咱们的主要招牌就是金融街,现在上头要整治王者,不往出兑就等于在自己脑袋上插根避雷针,雷电想不劈咱都难,你别瞎整,听我的,抓紧时间往出卖股份,我能拖延的时间不多了,别等京城雷霆出手,到时候咱一毛钱都带不走。”

    伦哥绷着脸,面色严肃的望向我道:“三子,这事儿咱们不研究行不?一直以来你做什么我都不过问,你能不能也给我点空间?你就当是我利欲熏心想要贪下来金融街可以不?”

    我俩对视了十几秒钟,我在的眼里并没有看出来任何讯息,但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关于金融街他暂时不想往出让,沉寂了一会儿后,我点点脑袋道:“成,但是兄弟们的分红和保障不能出任何问题,该多少钱必须给他们打多少钱。”

    金融街建立的初衷,除了是给王者装点一份富丽堂皇的门脸,更重要的原因还是为了给那帮替我打江山的老兄弟谋一份保障,所以王者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占一些股份。

    “放心,你哥不带差事的。”伦哥笑着搓了搓自己脖颈:“全是泥儿,赶紧洗一下,完事我给你安排个马杀鸡,这头的技师全是搁马来西亚过来的,服务老特么到位了。”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认真的开腔:“哥,别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更不许干傻事,你知道我拖延这么久,就是为了让你们成功转移,别让我徒劳。”

    “操,论惜命,整个王者除了你就是我,放心老子肯定不会傻不拉几的整些出力不讨好的破事儿。”伦哥伸了个懒腰,捏住鼻子,一个猛子扎进了池底,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不想在金融街这件事上跟我多言语。

    泡完澡,我俩又舒舒服服做了套“马来式”按摩,时间差不多也到了清晨,期间我俩的嘴巴都没停过,除了聊过去就是讲为了,伦哥告诉我,退休以后他想先去上海服侍四哥两年,完事买条渔船养几个女人,到海上去生活,想法挺另类,但也附和他特立独行的性格。

    看了眼休息厅墙上挂着的万年历,我深呼吸一口气道:“哥,我得走了,你速度尽量快点,打点完石市的事情就抓紧时间去阿国,再耽搁下去,我怕。。”

    伦哥笑着点点脑袋:“放心吧,最晚三天以后,我会站在阿国的巴米扬大佛上,扛着AK,嚼着手抓饭给你打电话报告哈利路亚。”

    “妥了,那我走了,你别去送我,省的咱俩再整出相对无语泪千行的伤感画面,我这大心脏属实受不了。”我鼻子有些酸酸的,不舍的又望了一眼他的脸。

    “弟,保重。”伦哥坐起来身子,声音稍微有些沙哑,不同于其他兄弟,伦哥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半句劝我离开之类的话,因为他懂我,明白我有自己的打算,算是一种盲信,更多的可能还是理解。

    走出来两三步,我突兀的想起来身上一毛钱都没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他抻出手道:“对了,我兜里没钱了,你先给我拿点,要不然我怕自己得推着汽车回青市。”

    “操,挺鸡八唯美的画面,瞬间让你给破坏了。”伦哥无语的笑骂一句,从手包里掏出一沓现金和两张银行卡丢给我。

    我一脸认真的努努嘴:“哥,这钱,我肯定还你。”

    伦哥鼓着腮帮子,貌似凶狠的吓唬我:“你别以为我会说,啥时候有啥时候还我的屁话,我警告你昂,老子在阿国等着你,最晚一礼拜,逾期一天,我薅你一根鸡毛,不想自己的裤裆变成沙丘,就给我麻溜滚到阿国,弟,我等着你,别让我失望哈。”

    “好嘞。”我比划了OK的手势,讪讪的跑出小包房,换上伦哥差人给我新买的衣裳,我依依不舍的又看了眼包房的方向,咬着牙走出了小酒店。

    这么多年,什么都在变,唯独没有改变的可能就是我们之间最真挚的那些东西,站在车跟前,我伸了个懒腰打算就此离开。

    这时候,几个套着马来西亚传统民族服装的技师跑到小酒店门口站成一排,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冲我嚷:“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2802 你变了() 
    扫视了几眼那五六个穿的花花绿绿,打扮的跟“印第安老斑鸠”似的技师后,我嘴角蠕动露出一抹笑容,摇了摇脑袋,直接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归来仍是少年,简简单单六个字,却充满了伦哥对我的不舍和期待,同样也是一种最苍凉的无奈,十几岁从县城走出来,这个比我年长不了几岁的哥哥一直扮演着各种形象,从最开始的领路人,到后来的铁血悍将,再到现在的守家者,这些年我们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多少,可能只有警局里的档案最清楚。

    年三十了,留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边瞎琢磨着我边踩足脚下的油门,同时掏出手机寻思着给贺鹏举打个电话,刚按开通讯录,机手屏幕里就出现“电量过低”的提示,我翻找了半天手扣,发想起来充电器好像扔小酒店了。

    我懊恼的自言自语嘟囔:“这特么一天天都不知道到底在忙点啥。”手机没电了,距离青市还有一千多里地,我盘算着干脆等回青市再找公用电话打吧。

    总的来说,这趟告别之旅还算比较顺利,想见的人都见了,该办的事儿也都办了,剩下的就得老天爷的意愿,它老人家要是开开眼,保我兄弟最后一程,我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路过一块特别大的广告牌时候,我冷不丁瞅见上面写着“梦想”俩字,心思也瞬间像是撒开的渔网似的活络起来,已经记得不多久没跟人谈过劳什子的梦想,假如这把我真能挺过去,将来说啥都得出本书,讲讲梦想究竟多渺茫。

    将近一百天的跋涉,临近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我总算回到了青市,嗅着空气中熟悉的海蛎子味以及一栋栋似曾相识的高楼大厦,我深呼吸一口气呢喃:“始开了,也该结束了。”

    把车开到火车站附近的停车场里,我仰头四处寻找公用电话亭,已经是年三十的晚上,车站前面的大广场仍旧人满为患,无数游子们义无反顾的迈着双腿往“家”的方向挪动。

    “要票不哥们?青市达直全国各地的票,我都有。”

    “走不走兄弟,火车晚点了,坐大巴回家吧。。”

    我刚一走进大广场,七八个倒腾车票的黄牛党立马蜂拥而至,熙熙攘攘的朝我招呼,而不远处就站着两个车站巡逻警,视若无睹该巡逻巡逻,该唠嗑唠嗑,关系这玩意儿充斥在我们现实生活中的每个角落,已经成为一种看不见的规则,就好比开足疗的,肯定得认识派出所,卖瓜果的必须得有俩城管朋友。

    “谢了,我来车站接人的。”我笑着摆摆手,想从这帮黄牛党身边挤过去,可仍旧有俩不死心的拽着我介绍自家的“业务”,这时候从对面走过来一个巡逻警叼着烟走过来,板着脸呵斥一句:“有个度哈,别惹人嫌。”

    几个黄牛这次悻悻的松开我走人,我定睛一看顿时乐了,没想到刚一回来就撞上了熟人,呵斥开几个黄牛的巡警不是旁人,竟然是跟我有着数面之缘的郝泽伟。

    郝泽伟身着一袭合身的警服,脑袋上扣顶大盖帽,少了过去的意气风发,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感觉真实无比,看清楚是我后,他也微微一愣,不自然的梭了梭嘴角:“三哥。。你也来车站买票回家啊?呸,我意思是你咋不开车呢,不对。。我其实想说。。算了,吃饭没?”

    面对语无伦次的郝泽伟,我好笑的摇摇头道:“没呢,一块吃口去?我记得你好像还欠我一顿鱼翅燕窝没还呢。”

    郝泽伟沉默几秒钟后,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道:“成,反正我也马上交班了,你从这儿等会哈,我过去跟同事说一声,换件衣裳就过来。”

    “行,我到那边等你。”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小超市道。

    走进小超市里,我笑呵呵的问里面嗑瓜子的老板娘:“有公用电话没?”

    老板娘头都没往起抬,随手指了指旁边遍布尘埃的座机吧唧嘴:“市话三块钱一分钟,长途八块钱一分钟。”

    这年头手机越来越普及,打固定电话的少了,估计老板娘也不在乎我这种零星的客户,所以才敢漫天要价,我抓起听筒乐呵呵的说:“你这电话线是从火星上接过来的啊?那么贵。”

    “你管我从哪接的线,乐意打就打,不乐意打拉倒。”柜台后面一个剃着卡尺头的青年牛逼哄哄的瞪眼,我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话,直接拨通贺鹏举的手机号,电话响了好半天,老贺才慢悠悠接起来,警惕的“喂”了一声。

    我恶作剧似的吓唬:“我是打黑办的,你这会儿人在哪?”

    贺鹏举微微楞了几秒钟,随即听出来是我的声音,爽朗的大笑道:“回来了?准备什么时候碰面?”

    我随意的出声:“明天中午吧,地方你定。”

    贺鹏举也没客套,直接说:“那就来黄岛区的红人馆吧,距离我们总部楼挺近的,你过来打听一下就能找到。”

    “妥,那回见。”说罢话我就准备挂电话。

    贺鹏举忙不迭出声:“三弟,你等等,我问句题外话,王者该安排的你都安排妥当没?”

    “啥意思?”我皱着眉头反问。

    贺鹏举低声道:“这段时间风声瞬间紧了,昨天有人跑到我们公司查账,前天我在码头边上的两家货运站被海警给查封了,呵呵,我琢磨问问你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如果还没安排妥当的话,咱们就把计划再往后推迟一下,反正明天就过年了,大过年的应该不会有人针对你我。”

    我拧着眉头拒绝道:“计划不能再耽搁了,继续下去,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咱们有猫腻,你赶紧一下王延庆,虎啸商会最近的动静太小了,这样下去,虎啸的风头啥时候才能盖的过王者和漕运。”

    “我心里有谱,等见面再说吧。”贺鹏举不耐烦的挂掉了电话。

    我掏出钱准备结账的时候,两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走进来,朝着老板娘笑眯眯的问:“婶子,有没有欢乐气球?”

    老板娘没吱声,柜台后面的卡尺头青年板着脸问:“谁介绍你们来的?”

    “三眼哥。”一个小伙低声回答。

    “一千八一个,要几个?”卡尺头警惕的瞄了我一眼,声音压的特别低。

    “两个就够。”青年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递了过去。

    卡尺头用比验钞机还快速度的清点一下钱后,手从柜台底下的一个黑袋子里搓了联两下,丢出来两小包黄不拉几的玩意儿,两个青年拿起来东西没有任何废话,直接转身离开。

    “哥们,啥叫欢乐气球啊?”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甲基笨丙安知道不?兑着止咳糖浆一块嗨,闭上眼你就是神仙。”卡尺头叼着烟卷眯眼解释。

    这时候换好便装的郝泽伟也一步跨了进来,瞟了眼卡尺头微笑道:“买卖干的挺红火呗大成子?现在都敢卖欢乐气球了,打算啥时候进军金三角呐?”

    卡尺头一激灵站直身子,表情认真的解释:“呃。。郝哥,我跟这朋友开玩笑呢,我这儿哪有那种玩意儿,嘿嘿。”

    “拿出来吧,我都看见了。”郝泽伟冷着脸抻出手掌。

    “郝哥,好哥哥,您别闹。。这点玩意儿都是我的身家性命,求您高抬贵手。”卡尺头干咳两声,搂着郝泽伟往小超市里面走了两步,两人背转身子不知道捣鼓半天什么,几分钟后,郝泽伟才满意的点点脑袋,虎着脸呵斥:“别说我没警告你,干啥事儿都把握好度,尺度范围内,我懒得搭理你,但特么你要是奔着黑手党的方向发展,那咱车站派出所的全体干警肯定让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华夏警魂。”

    “是是是。”卡尺头忙不迭狂点脑袋。

    从小超市出来,郝泽伟在裤兜里摸索几下,掏出一沓钞票,眯眼笑道:“刚好请你喝鱼翅羹,完事还能找个地方捏捏脚。”

    我眨巴两下眼睛盯盯注视着他:“你变了,说老实话,刚刚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你。”

    郝泽伟摸了摸后脑勺微笑:“这年头想要一尘不染,除非家财万贯,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巡警了,不赚点能力范围内的钱,将来拿啥供房买车,有黑就有白,谁也不敢保证永远都是晴空万里,哪怕是老天爷都做不到,况且我这个身无长处的凡人呢。”

    我当然理解他嘴里所说的“正儿八经”是啥意思,沉吟几秒钟后,点点脑袋道:“说的对,我当初就是太没度,才会搞到现在这么狼狈。”

    “三哥,你被通缉了,车站、机场、高速路全都有你的照片。”郝泽伟停顿几秒钟后望向我。

    我摸了摸下巴颏轻问:“咋地?你打算拿我换点好处费啊?”

    “一万块钱的好处费,我还真没看上,还不如我在车站溜达几圈,抓几个黄牛党来的实惠。”郝泽伟仰头哈哈一笑,顺手搂住我的肩膀,正好挡住前方迎面走过来的几个巡警。。。

2803 鸿门宴() 
    十几分钟后,车站附近一家很起眼的小吃铺里,我和郝泽伟面对面而坐。

    我四处打量一眼总共才摆了四张桌子的小饭馆,开玩笑的打趣他:“这里也不像有鱼池燕窝的地儿啊,咋地?你是准备拿两碗牛肉粉对付我呗。”

    “这地方做的卤肉和蟹黄粥特别到位,不信你尝尝。”郝泽伟熟络的朝着饭馆里唯一的老板兼厨师摆摆手道:“刘哥,老三样,另外整一斤半你自己酿的散白哈。”

    “好嘞。”跛着一条腿的中年汉子爽朗的点点脑袋,给我们端上来一瓶散发着粮食香味的白酒外加几道小凉菜,就一瘸一拐的钻进了厨房,我和郝泽伟相对无语的碰了一杯,只闷头喝酒,谁也没多吱声。

    我浅笑着问:“身上伤都利好索了吧?”

    郝泽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腕,露出一道粉白的疤痕低声道:“胳膊落下点残疾,其他的没大碍,话说你内个小徒弟,也就是我的学弟下手是真狠,他现在人呢?”

    “他跟你不是一回事?”我皱了皱眉头。

    郝泽伟摇了摇脑袋回答:“不是啊,一开始我以为他跟我是同行,后来还跟我的上司专程打听过,我上司说,我们组根本没有这号人,我这才知道自己搞错目标了。”

    “哦。”我收起脸上的惊愕,淡漠的点点脑袋,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阿候临走时候,给我磕头的模样,心底说不出的悲凉,兴许还真应了朱厌的那句话,我们可能搞错了。

    我端起酒杯笑问他:“现在你方便跟我说说你过去的身份不?”

    郝泽伟沉默半晌后,呢喃:“我跟诱哥一个单位,不同的是诱哥早几年就退休了,我们单位全称中情局十五科,犯罪信息收集室,你就当电影听吧,反正我加入这么久,除了我上司以外,既没碰上过同事,也没回过单位报道,呵呵。”

    我惊诧的大长嘴巴:“还鸡八真有这个单位啊?”

    很久之前,我们在阿国时候调侃诱哥,问他到底是干啥的,诱哥就说过跟郝泽伟差不多的单位名称,我们一直都以为他是扯皮,敢情他说了半辈子假话,就这句是真的,还被我们当玩笑听了。

    郝泽伟点点袋脑苦笑:“除了单位名称,其他的我真不能说,三哥肯定能理解。”

    我夹了口凉菜含糊不清的出声:“理解,你们这种高级间谍都签什么保密协议,我懂得。”

    郝泽伟无语的解释:“是卧底,不是间谍,两者有很大的差别,不过我现在没那么复杂的身份了,就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车站巡警,有生之年,真没想到咱俩还能再有机会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我咧嘴笑了笑:“命运这玩意儿,其实就跟闹肚子的两岁小孩儿似的,一股一股的,你永远不可能猜到孩子到底是想撒尿还是拉稀,青市就这么大,你能再碰上我不稀奇。”

    “挺好的一顿饭,愣是被你这个生动的比喻给我弄的没胃口了。”郝泽伟长叹一口气,起身道:“你先喝着,我去后厨跟老刘说一声,酱肘子多搁点孜然粉,吃起来带劲儿,马上就回来。”

    “再要两瓶啤酒,我喝不习惯散白。”我满脸挂笑的朝他努努嘴,等他转过去身子的时候,我冷不丁注意到他的腰间好像有什么东西闪着白光,眉头瞬间皱了下去。

    几分钟后,郝泽伟端着一盘香喷喷的酱猪蹄从后厨里走了出来,朝着我直吧唧嘴:“趁热吃,这玩意儿就是刚出锅的时候香,保管你馋的舌头都恨不得咽肚里。”

    “那我不客气了哈。”我搓了搓手掌,直接抓起来一只就往嘴里塞,边啃边哈喇嘴角:“味道确实不赖,你也快吃呐。”

    郝泽伟象征性的夹了一筷子猪皮咀嚼两口,摆摆手道:“我等下一锅,你多吃点。”

    “你这该不会是鸿门宴吧?”我歪嘴轻笑。

    “呵呵。”郝泽伟无语的笑着摇摇头。

    五分钟不到,三只巴掌大小的猪蹄被我吞进肚子,我惬意的打了个饱嗝,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微笑着问:“你是打算等我吃饱再动手吗?换了便服,但是又特意挎着手铐,伟子你做事还是不够小心呐。”

    “啊?”郝泽伟意外的瞪大眼睛,跟我对视几秒钟后,他深呼吸一口气点点脑袋,抻手从腰后摸出一副亮银手铐放在桌上,低声道:“三哥,我确实退出原单位了,可我仍旧还是个警察,就像我曾经跟你说的那样,我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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