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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呐!”我攥紧手里的扳手,使劲点了点脑袋,王延庆手底下这帮人明显来者不善,拿屁眼子想也知道他们绝对不会跟我们讲道理。
“三。。二。。一!”鱼阳咬着嘴皮倒数,“一”字还没完全吐出来,他直接“吱”的一脚踩下刹车,我们屁股底下的“比亚迪”在惯性运动下,磨着轮胎又往前开出来四五米,接着车身堪堪停稳。
紧跟着我一激灵从车里蹿了出来,看都没看,照着停在我左手边的那台奥迪前窗玻璃“嘭”的砸了上去,窗车玻璃瞬间片片尽碎,裂开一条条蜘蛛网,打车里突兀的蹦出来四五个年轻小伙,手里基本上都拎着家伙式,不是半米来长的军刺就是铁包金的棒球棍。
狭路相逢勇者胜,不等对方有任何对白,我直接蹿起来照着其中一个小伙的脑门玩命砸了下去:“卧槽尼玛得!”
与此同时鱼阳和诱哥也一齐从车里钻了出来,两人就像商量似好的,一块奔着对面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攻了上去,诱哥龇牙暴吼,鱼阳则单手攥着皮带看都没看甩了出去。
我一扳手砸躺下一个小伙,随即将目标对准了站在我不远处另外一个青年的身上,就在这时候,一个棒球棍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右侧,横着朝我的脑袋扫过来。
我侧身躲开,手里的扳手死命削在对面青年的脸上。
他发生一声惨嚎,脸色的血点子“噗、噗”洒在我脸上,我下意识的伸手抹擦一下,紧接着一根军刺斜着就扎在我的后背上,我身体禁不住一晃悠,回头照着身后又是狠狠的砸了一扳手。
连番几次进攻干趴下三个人后,我慌忙往后倒退一步,扭头打量不远处的鱼阳和诱哥。
两人虽说没捡着多少便宜,但也没吃亏,匆忙之间诱哥和鱼阳的后背都被砍了刀几,可同样他们哥俩也干趴下五六个马仔。
短暂喘息几口后,我一脚踹趴下一个小伙,冲着哥俩嘶吼:“跑!”
鱼阳拔腿就朝街口的方向狂奔,诱哥稍稍反应慢了半拍,被四五个小伙瞬间给包围住,他闭着眼睛,茫然的胡乱挥舞手里的扳手,可奈何包围他的人越来越近。
“去尼玛得!”猛不丁有个青年蹦起来,一军刺狠狠戳在诱哥的大腿上,诱哥突兀的倒地,将诱哥包围起来的那帮小青年纷纷挥舞起手里的家伙式,很快以诱哥为圆心的柏油路面上,散出半米多宽的血泊,诱哥躺在人堆里生死不明。
“草泥马得!”我怒吼一声,抡圆手里的扳手就冲了过去,刚刚迈出去脚,后脊梁上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棍子,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踉跄几步。
“草泥马,都给我滚蛋!”鱼阳从街边捡起来两块板砖,看都没看直接往人群里抛砸,一转头砸躺下一个青年,另外一个砖头吓得不少人往后倒退,趁着这个空当,我咬牙站起来,闷着脑袋就往街口玩命跑去,见我逃出包围圈,鱼阳犹豫一下也快步跟在我身后逃离。
隐隐约约中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响起,本来打算追击我们的这帮小混混立马消停,有的嚎叫上车,还有的收拾低声的家伙式,有几个狠茬子直接将诱哥胳膊反扭按进了一辆车里。
我俩没头没脑的撒丫狂奔,看着胡同就钻,瞧见小路就跑,逃了足足能有十多分钟,确定身后没有人追上来后,鱼阳趔趄的摔倒在地上,我同样也坐在他旁边,“呼呼”喘着粗气。
沉息几分钟后,鱼阳摸了摸额头上被汗水黏在一块的头发,冲着我低声道:“诱老贼没跑出来,那帮逼养的全是职业的,跟咱们动手完全就是奔着死里去的。”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吱声,此刻我喉咙里就跟塞了二斤石灰粉似的又干又涩。
“必须得救他,不然我得自杀,下车前,我答应过他,万事有我的。”鱼阳点燃一支烟,怔怔的看向我道:“王延庆要是敢弄他,我得屠了王延庆满门。”
“你跟我放这狂话有屌用?”我拍了拍脸颊道:“直接说你什么意思吧?”
鱼阳深呼吸两口道:“你想办法找王延庆,跟他聊聊,他如果觉得自己被扫面子了,需要赔礼道歉的地方我去,但特么屎盆子咱肯定不能接受,再有就是告诉王延庆别特么碰诱哥,要不我肯定弄死他。”
我翻了翻白眼道:“喏,我给你老贺电话,你自己给他打电话要王延庆的号码,你好像特么二虎逼他爹,虎逼大圣,人家现在捏住咱的软肋了,你跟人放狠话有用没?你告诉我,有没有用?”
鱼阳仰头看了我几秒钟后,随即咬着嘴皮低声道:“是我冲动了,你看着安排吧。”
我拍打自己脸颊两下,掏出手机翻找贺鹏举号码,盯着贺鹏举的手机号,我沉默了足足能有五六分钟后才按下拨号键,我跟王延庆几乎没有任何交集,一直以来我跟贺鹏举的计划里,我只负责出钱,具体怎么运筹帷幄都是他的事情。
很快电话那边传来贺鹏举的声音,略带调侃的问我:“怎么了三弟,很急不可耐么?我还没出家门口呢,晚点会让你爸跟你对话的。”
我直接打断他:“你那有王延庆的联系方式么?”
贺鹏举愣了愣回答:“有啊,怎么?你打算跟他联一把手啊?别说哥哥没提醒你,王延庆现在失控了,别说是你,就算是我都拿他没脾气,昨天我跟他打电话,他居然告诉我,尽快把他弟弟弄死在监狱,呵呵。。”
我不耐烦的打断贺老二:“把他电话给我,我急事儿。”
“哦?你们之间发生点故事?”贺鹏举立马八卦味十足的问道:“三弟,跟我说说,你跟王延庆之间怎么了,用不用二哥帮你从中调和一下呐?”
我拧着眉头再次打断:“把他电话号码给我,完事你抓紧时间让我爸跟我对话,我给你钱,咱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你要感觉拆了我爹能卖三个亿,你就动手试试,能不能听懂?”
“呵呵,行,我待会给你发短信。”贺鹏举怔了一怔,很痛苦的答应下来。
放下手机没多会儿,贺鹏举给我发过来一条电话号码,我直接拨了过去,没多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一道略微沉闷的男声:“喂,谁呀?”
“我是你爹赵成虎,听出来我声音没?”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接着道:“刚才走的急,忘了喊我哥了,我想问问他是不是搁你那呢?”
“赵成虎,你别他妈跟我狂!弄死我堂弟,这事儿咱们没完!”王延庆像是被踩着尾巴似的嘶吼。
我烦躁的冷笑:“快闭了吧!你还打算隔着手机屏幕爬过来跟我玩一把午夜凶铃呐?你抓我哥也没啥意思,这样吧,你划个地址,我过去应招,能干趴下我,你算条汉子,干不趴下,咱们往后再继续算账。”
我也没打算解释我跟王延庆之间的误会,索性黑锅背到底,混社会的人图个面子,我此刻就算告诉王延庆,事情跟我们无关,我们不过是个看热闹的,他肯定也不会信,与其那样,还不如特么直接掀桌子开打,看看彼此到底有几斤几两。
王延庆错愕的停顿几秒钟,接着道:“你挺有种,行,待会我给你打电话。。。”
2873 约战()
放下手机,我再次拨通贺鹏举的电话号码,等电话通了以后直接开腔:“把王延庆家里人地址给我,我给你拿二百万利息。”
贺鹏举轻蔑的笑道:“三弟,江湖事江湖了,你这咋咋呼呼要人家家里地址,我很为难呐。”
我蠕动嘴唇:“一千万利息,能说你就给我交个底,不能说,我花钱找私家侦探一样。”
贺鹏举装腔作势的呢喃:“我记得他有个姐姐好像在市北区的一家医院当护士,具体是哪家医院,容我再想想哈。。”
我暴躁的低吼:“一千五,再他妈墨迹,一毛钱没有,我爸你也可以直接撕票了,草泥马,咱们这号人,什么舍不去?你说对不对?”
贺鹏举装腔作势的拉着长音道:“哎呀,想起来了,王延庆他姐家住在中心医院背后的医工家属院,好像是在G栋的502,今天礼拜六,我估计他们一家应该都在家里呢,对了,王延庆跟他姐的关系特别好,我听说当初他蹲监狱,都是他姐偷摸给他存的监币。”
我吐了口浊气道:“待会给我张卡号,钱马上到账。”
贺鹏举冷声笑道:“三弟啊,一两千万的毛钱,我真心不太在乎,我更注关的是我那三个亿啥时候能到账。”
我咬牙狞声道:“看我心情吧,你最好祈祷,王延庆他姐在家,不然你的钱肯定打水漂。”
“呵呵,那提前祝你好运了。”贺鹏举讥讽的贱笑两声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朝着鱼阳道:“走吧,市北区中心医院家属楼。”
“贺鹏举说话靠谱不?”鱼阳侧头问我。
我不耐烦的反问:“你还有更好的法子么?”
“算了,当我没说。”鱼阳拍了拍自己脑袋道:“走吧,先回我们住的方地拿家伙式。”
我闷着脑袋应了一声,随后我俩去了他们在市中心租住的出租房里,拿了两把枪和几个弹夹,直接奔向贺鹏举给我的地址,按眼下的情况的来说,贺鹏举耍我的几率不是特别大,他兜里那点子弹都被鱼阳和诱哥诓走了,如果不给自己争取点资源,哪怕我们有机会逃出国,这狗杂碎也是个穷光蛋,对于他来说,绝对不是件可以忍受的事情。
市北区,中心医院,按照贺鹏举提供的信息,我们找到了王延庆他姐家。
我“哒哒哒”敲响房门,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少妇打开房门,疑惑的问我:“你找谁?”
王延庆他姐看上去就是一个特别普通的家庭妇女,甚至于,敲开她家门时候,我都不忍心掏枪。
我挤出一抹笑容道:“您好大姐,我是二楼新搬来的住户,我媳妇夜上班了,我忘记带钥匙了,能不能用一下您的手机?”
“可以呀,稍微等等哈。”少妇没有丝毫戒备,直接点头道:“要不你进来吧。”
“不用,我在门口就可以。”我赶忙摆了摆手,透过门缝我看到家里还有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和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估计是王延庆的姐夫和侄女。
没多会儿她从里面拿出来手机走了出来,递给我道:“你用吧。”
“谢谢。”我再次点头感谢,用她的手机翻到署名“弟弟”的电话号码上,又对比了一下贺鹏举给我的手机号,确认无误后拨了过去。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王延庆的声音:“什么事啊姐?”
我笑呵呵的说:“你出门走的急,好像忘记给我留钥匙了,我和咱姐夫、孩子全在楼道里等你呢。”说话的同时,我朝着王延庆他姐点点脑袋,他姐同样也回以一笑,丝毫没有意识到跟我通话的人竟会是他弟弟。
“草泥马,赵成虎,你玩的太脏了!”王延庆勃然大怒。
我倚着门槛乐呵呵的问道:“我哥没啥事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王延庆语气放缓问道。
我仍旧满脸挂笑的说:“我哥身体健康的话,咱姐和姐夫肯定也能长命百岁,不说了,你啥时候给我送钥匙?”
“十点半,市南区海潮烧烤广场,我等你!”王延庆低吼:“你如果敢碰我姐一指头,我肯定把你挫骨扬灰。”
“行,我马上过去,对了,你千万不要往回回拨电话了,用的别人手机,打搅人休息怪不好的。”我眯眼一笑,直接挂断手机,完事快速删掉刚刚的通话记录,又装腔作势的按了下在楼口等我的鱼阳的电话号码,这才将手机还给那个少妇。
我满脸挂着真挚笑容的朝着王延庆他姐弓腰:“谢谢了大姐。”
他姐特么朴实的摆手道:“不客气,都是邻居,有什么不合适的,您吱声。”
“那您先忙。”我摆摆手,很有礼貌的揣着口袋走下楼。
走到楼下后,鱼阳正叼着烟卷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冒烟圈,见我出门,他起身晃悠两下胳膊,随即轻描淡写的瞥了我一眼嘟囔:“就猜到你肯定不会把事情做太绝,我把罪那个叫狍子的小兄弟喊过来了。”
不远处停着的一台面包车迅速变了几下光,有个人影冲着我俩的方向挥挥手臂。
“别瞎弄,都是老实人,整他们干啥。”我瞪了一眼鱼阳。
“放心,咱俩一切顺当,王延庆他姐绝对能长命百岁,活到死,咱俩要是有点小坎坷,总得有人替咱们买单。”鱼阳歪着脑袋邪笑着戳了戳自己的左眼窝呢喃:“每个人都有点在意的东西,我的眼睛是诱老贼的。”
我沉寂几秒钟后咧嘴笑道:“走吧,单刀赴会。”
我俩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刚刚王延庆提到“海潮烧烤广场”,快到地方的时候,我的手机猛不丁响了,看了眼号码,我微微一愣,沉默半晌后才接起:“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我们来给你送钱了,现金!你人在哪?”
“我们都包括谁呀?”我低声问道。
他很是无所谓的回答:“子浩、乐乐、我和我们三家的那点班底呗。”
我咬着嘴唇臭骂:“跟我扯淡是吧?谁允许你们跑过来的?”
他仍旧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调道:“算命先生说我这辈子注定被兄弟克,我想想也是这个理儿,我们这帮人呐,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哥,我们身上的事儿蹲个三五年都能洗清,你别跟我较真行不?王者面临寒冬,如果自己人都他妈不知道添柴火,还指望谁能抻出手帮帮咱,你交我的太多了,可特么我就记着一点,我们是一家人!”
“草泥马,小瘪犊子拿话怼我是吧?”我心底瞬间涌过一股子暖流,长舒一口气道:“市南区有个叫海潮烧烤广场的,有人拽着诱哥不让走,我想接他回家。”
“妥妥的!”电话那头的调门瞬间提高。
放下手机,鱼阳木讷的问我:“哪个爹啊?”
“一群小爹。”我伸了个懒腰道:“你知道伦哥进去前说过一句啥话不?他要让整个石市的混子都膜拜他,即便三十年以后,有人提起阿伦俩字的时候,除了喊爷,就是翘大拇指。”
鱼阳龇牙笑道:“咋地,他给你灵感了啊?”
“可不呗,窝窝囊囊从这块混了这么久,青市一波接一波的混子起起伏伏,却唯独没人鸟咱们算那颗草,我寻思肯定有这方面的原因。”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点头。
“那好办,今天晚上,咱就让全体青市的混子铭记,这片土地曾经有个叫王者的组织叱咤风云。”鱼阳抻直脖子,牛逼哄哄的掰动手指关节,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
就在这时候,出租车“吱”的一下停驻,接着司机扭过脑袋,用看醉汉一般的眼神瞟动我俩几眼后,龇着一口大黄牙道:“别吹牛逼了,海潮广场到了,三十五块钱,谢谢!”
“好嘞,大哥!”鱼阳很没底线的缩了缩脖颈,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的大票道:“给我打张发票哈。”
我迷惑的问他:“你要发票干啥?”
“你管老子,老子就喜欢这个调调。”鱼阳撇撇嘴,推开车门直接蹿了下去。。。
寻飞 说:
未完待续,明天继续。
2874 跪下说话()
海潮广场人潮涌动,离着老远就能听到一阵喧哗的声音,我们下车的地方刚好是个进口,侧头望过去,一张接着一张的啤酒桌摆放的满满当当,粗略扫视一眼总得有四五十桌,基本上全是二十郎当岁的小青年。
我吞了口唾沫,冲着鱼阳龇牙一笑:“场面挺轰动哈。”
“狗屌不算的小玩意儿,开一枪,一个比一个蹿得快。”鱼阳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跟我并肩一块走进广场里。
广场门口,杵着两个三十出头的中年,打扮的溜光水滑,看打扮就跟街边的小混子不太一样。
“赵总是吧?庆哥让我们过来接您。”其中一个侧脸上纹了只金枪鱼的中年朝着我还算客气的问道。
鱼阳面无表情的努努嘴:“走吧。”
跟随两个中年走到广场的正中央,一张大圆桌后面,王延庆位居正中,左右分别坐了三四个中年人,整张桌子坐满人,一个空位置都没有。。
王延庆眯着眼睛冲我轻笑:“别来无恙吧三哥。”
“呵呵,好挺的。”我笑了笑,侧头打量王延庆和他周围的几个人,除了王延庆以外,其他几人压根连头都没往起抬,直接将我们无视掉。
社会人吃的就是面子饭,尽管此时此刻我俩都恨不得马上弄死对方,但一些场面上的事儿还是得做的。
王延庆摆摆手低声道:“坐吧。”
“往哪坐啊?”鱼阳歪嘴冷笑,说话的同时拍了拍他旁边一个王延庆的头马撇眉道:“来,让个位。”
那青年副一没听见的样子,大口大口撸着肉串,似乎面前的一切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王延庆扬起嘴角微笑:“饼子,懂点事儿给三哥让个地方,别让客人们觉得咱们虎啸的兄弟不懂事。”
“我还没吃饱呢。”叫饼子的青年微微抬了抬脑袋,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大口撸串,大杯喝酒,丝毫没有给王延庆半分面子,看起来他像是怼自己大哥,实际上就是在打我和鱼阳的脸,摆明告诉我们,王者在他们面前没面子。
王延庆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回头朝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小弟摆手道:“不好意思哈三哥,这帮兄弟全让我惯坏了,小豆,去让服务员加两张椅子。”
他身后的小弟也皮笑肉不笑的龇牙:“大哥,服务员说今天生意太火爆,没空椅子了。”
我深呼吸一口,朝着王延庆摆摆手道:“不打紧庆哥,我们也没准备长呆,我哥麻你烦照顾了,能不能受累把他喊出来呐?”
“你的人,我们可以放,但我们死去的兄弟怎么算?”坐在王延庆左手边一个剃着板寸头估摸三十五六岁的中年把玩着一串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手链吊着眼珠子看向我冷笑:“医院的事情,赵总不会说不清楚吧?死者是我们虎啸商会的中流砥柱,这笔账该怎么收?”
我瞟了眼王延庆,见他一语不发,明显故意装傻,沉思几秒钟后朝着板寸头邪笑着问:“老哥怎么称呼?在虎啸又是什么职务?”
“好说,我叫孔硕,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