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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今晚上我亲自下厨红烧条草鱼,咱哥俩不醉不休哈,等我打通这边关系,你我马上启程离开青市。”贺鹏举很自然的搂住我脖颈道:“大头不懂事,待会我让他把银行卡还给你,没有密码,卡还不如废纸,而且以你的智慧,恐怕也不会把真卡给他。”
“二哥仗义。”我微微一愣,再次抱拳。
就在这时候,蔡鹰薅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小伙走到我们跟前,直接一把将那小伙推倒在地上,冲着贺鹏举道:“二爷,抓着只鬼,这小子刚刚蹲在厕所跟人偷偷发短信。”
“哦?”贺鹏举歪头看向小伙浅笑:“梁子,是真的么?”
小伙慌忙跪在地上抱住贺鹏举的双腿哀求:“冤枉啊二爷,我不是鬼,我刚刚在给我未婚妻发短信,她怀孕了。。”
“给媳妇发短信啊?没事儿没事儿,人之常情。”贺鹏举仍旧满脸挂笑,轻轻拍了小伙的脑袋道:“你起来吧。”
小伙呆滞几秒钟,随即欢呼雀跃的往起爬,他刚直起腰,贺鹏举猛然抓起旁边叉鱼的一柄小钢叉“噗”的一下灌入小伙的脑袋正中,一抹鲜血瞬间喷了贺鹏举满脸,紧跟着贺鹏举从蔡鹰手里夺过来手枪,照着那小伙的胸口“嘣,嘣。。”连开几枪。
小伙脸上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散去,就踉跄的摔进池塘里,瞬间将池水染红,没了声息,贺鹏举吐了口唾沫狞笑:“下辈子千万别当混子了。”
“把他处理掉,检查一下,看看其他人还有没有私藏手机的,发现一个处理一个。”贺鹏举把手枪还给蔡鹰,脸上的笑容随即恢复成平常,搂住我肩膀道:“三弟,你喜欢吃红烧的还是清蒸的呐。。”
“随便吧。”我不自然的笑了笑,心里禁不住打哆嗦,疯了!整个老贺一系的人好像都特么疯了,在警方和经济困窘的双重压力下,贺鹏举一伙人全部变得极其丧心病狂,人性最凶残的一面暴露无疑,他们杀人似乎不需要任何理由,仅仅因为一丁点可能,就会毫不留情的结束一个人的性命,我不禁对自己的决定有点小后悔。。。
2890 小交易()
我跟着谁贺鹏举一块走进一间茅草屋造型的房间内后,贺鹏举安排我先坐下,然后神神叨叨的笑道:“三弟,你先等等我,我去把咱们的晚餐准备出来,完事你我把酒言欢,今晚上说什么都得醉一场。”
说罢话,他转身准备离开,我干咳两声道:“老贺,你这破鸡八地方既没电视也没节目的,呆着真没意思,要不,你把幺鸡给我喊过来解解闷得了!”
贺鹏举怔了怔,接着表情夸张的鼓着眼珠子狞笑:“怎么?你们这段时间还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我拍了拍大腿应和:“那不必须的嘛,他没跟你说过,我俩昨晚上联手做掉几个按摩女的事儿吗?其实也不赖我们,实在是那几个按摩女自己心里没逼数。”
贺鹏举沉默片刻后,利索的说:“呵呵,成!我待会喊幺鸡过来陪你聊会儿天。”
我冲着他压低声音问道:“老贺啊,你给我句准备,咱们在现到底还在青市没有?”
“没有。”贺鹏举不假思索的回应:“咱们在潍坊和青市接壤的一个小镇子,不过距离青市也没多远,咱们先跑出国门,要么从潍坊走,要么从日照走海路,日照得走海路偷渡,可海路我的关系户这几天络绎下台,只能先通过潍坊,然后离开SD省,最后通过云南界离开。”
我棱着眼睛问:“也就是说,你现在是磨琢准备打通潍坊的关系?”
“对,只要能离开潍坊,到时候咱们哥俩必定海阔任鱼跃。”贺鹏举笑呵呵的点头:“这中间肯定需要点钞票打底,三弟如果放心的话。。。”
“sorry,我不放心。”我直接打断他的话。
“呵呵,行,那就等咱们出了国界线在商量。”贺鹏举讪笑着摆摆手道:“待会吃饭时候你我多喝几杯。”
我假惺惺的抱拳:“多谢二哥款待了。”
等他出门以后,我点燃一支烟,长长的吐了口烟圈,贺鹏举现在肯定不信任我,之所以敢跟我玩的那么“冠冕堂皇”,唯一的原因就是吃准我了,这地方我举目无亲,能指望、能倚靠的也就是贺鹏举这个人,所以我想要更进一步的话,必须得制造点小事故,想到这儿,我心思也瞬间开始活络起来。
没多会儿,蔡鹰搀扶着幺鸡推门走进来,我扫视眼一幺鸡被包裹的跟个蜂蛹似的右脚,乐呵呵的打趣:“你这刚回来待遇就明显提升不少,咋地,鸡哥?是打算用我换点什么头筹不?”
幺鸡坐在我旁边,慢悠悠点燃一支烟后,龇牙笑道:“三哥,你甭用话激我,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你让我帮你干点什么无所谓,但是背弃二爷的事儿我肯定做不到,不过保你个安危啥的,兄弟可以给你拍板保证。”
我怒不可遏的梗脖臭骂:“我草泥马,你脸扛踹不?抻过来让我先踹几脚,你这话说的跟放屁有多大区别?老贺现在稀罕我比稀罕亲爹还宝贝,我只要活着他就拿到钱,懂啥意思没?幺鸡,你甭觉得自己好像多特么遭待见,如果不是我拦着,老贺今天肯定就得枪毙掉你,你信不?”
“真不信。”幺鸡笃定的摇摇脑袋,自言自语的嘟囔:“我跟二爷快十年了,你如果说他要弄死我,不如让我直接找块豆腐撞死来的更合适。”
我脱下鞋子,盘腿坐在小屋唯一的火炕上,朝他冷笑道:“呵呵。。如果放在平常时候,我不敢说这话,但是现在我敢拍着胸脯保证,你肯定活不过明天中午,你赌不赌?”
幺鸡争锋相对的眯眼低喝:“赌啊,赌你的屌!敢不敢?”
这时候,一直搀扶着幺鸡的蔡鹰微微推了推幺鸡的胳膊,声音很小的喃喃:“鸡哥。。你没回来的时候,二爷让我去过你家,虽然没下令干什么,但是我特别明白,他的想法。”
幺鸡瞬间愣住了,迟疑了总得有五六分钟后,一巴掌扇在蔡鹰的后背上臭骂:“你能明白个鸡八,二爷那是怕我家里人被林昆他们给绑了,有意派你过去保护。”
蔡鹰慌忙开口:“不是这样的鸡哥。。”
“你会闭嘴不?”幺鸡烦躁的一脚踩在蔡鹰的鞋面上,不满的咒骂:“什么特么也不懂,就别学着人发表自己的意见,记住没?”
“记住了。”蔡鹰咬着嘴唇点点脑袋。
紧跟着幺鸡满脸堆笑的朝我道:“三哥,咱俩的赌约照样生效,如果二爷明天晚上之前真要我的命,我肯定给你一份补偿,一份你意想不到的补偿。”
“那就祝你好运呗。”我冷眼瞟视他几下,伸了个懒腰道:“你之前不是说过林昆如果当龙头,肯定比我玩的好嘛,明晚上之后,你绝对会收回之前说的话。”
“静候三哥佳音。”幺鸡皮笑肉不笑的耸了耸肩膀。
我摆摆手,打发叫花子似的驱赶:“行吧,你可以滚蛋了,告诉贺鹏举一声,今晚上我想吃猪肝,弄不上的话,我心里肯定不会开心。”
很快幺鸡被蔡鹰搀扶着离开,我坐在炕上,仔细琢磨后面的路应该怎么走,幺鸡这种亡命徒肯定是不能留了,他活着,无异于加大王者二代们的生存难度,但如何让贺鹏举直接了当的把他干掉,这是个不小的难度。
左右寻思半晌后,我突兀的发发现,找任何理由,都特么没有直接说心里想法来的更自然,想到这儿,我一把拽开房门走了出去,冲着还蹲在池塘边的贺鹏举昂头呐喊:“老贺,赶紧来,有点正经事想跟你说。。”
贺鹏举犹豫几秒钟后走了回来,脸上挂笑的问:“什么事儿啊三弟?”
“你现在挺缺钱的吧?”我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笑问:“我预计你手里应该不超过一千万,如果你真有钱,咱们现在不是这种过法,对还是不对?”
贺鹏举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随即点头道:“实话实说,我现在兜里不到七百个。”
“我给你三千个,你帮我做件事儿,如何?”我吊着眼珠子浅笑:“我不爽幺鸡和大头很久了,这俩人,你必须得当着我整死一个,自己选吧。”
贺鹏举脱口而出:“三弟,你跟我开玩笑呢吧,他们可都是我的根基,你知道我和幺鸡是什么关系不?你知道他跟了我多少钱,帮我办了多少事儿吗?”
我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斜眼凝声道:“李沧区郭家镇,郑州路上的自助银行,ATM机旁边有个邮局的寄信邮桶,里面有张建行卡,卡里好像有二千七百多个吧,邮筒每个月十六号和二十九号取件,今天十三号,你自己琢磨,三千万虽然不能让你东山再起,但至少可以让你舒舒坦坦的在国外呆到闭眼。”
“别他妈跟我扯淡。”贺鹏举暴跳如雷的谩骂一句后,掉头走出了房间,我不挂一丝表情的盯着被重重摔上的房门,心里暗道幺鸡的结局怕是已经注定。
贺鹏举跟我特别像,那股子怕死的劲儿和唯利是图的心思几乎如出一辙,不同的是我可能比他多了份优柔寡断,多了一丝叫做“人味”的东西。
等贺鹏举离开,我慢悠悠的从屋里出来,绕着不大点的小池塘遛弯,老贺这点做的特别好,基本上不会派人时刻盯在我旁边,亦或者他认为我现在打死都不会离开吧。
走着走着我突兀的碰上了蔡鹰,蔡鹰面无表情的冲我冷笑:“二爷说了,你身娇体贵,千万别再着凉,三哥不如跟我一块回房呗?再过一会儿就该吃晚饭了。”
“稳妥。”我点点脑袋,转身又朝着来时的路返程,走着走着,我突兀的开腔:“心脏在人的左边是吧?”
蔡鹰皱了皱眉头“嗯”了一声。
我长舒一口气道:“如果往右边开枪,人一般是不会死的对吧。。”
2891 血色江湖()
蔡鹰先是迷茫的瞟了我一眼,随即点点脑袋道:“一般人死不了。”我双手插着口袋笃定的抿嘴轻笑说:“妥了,那就把信息传达给该传达的人,说不准能免一场生死劫,电话130。。”
蔡鹰没有吱声,只是微乎其微的“嗯”了一声。
回到房间没多会儿,一身灰色休闲装的贺鹏举和那个叫“安哥”的中年人就来到了我房间,贺鹏举搓着指头,笑的特别市侩:“三弟,你只告诉我卡放在哪了,好像忘了告诉我密码。”
我风牛马不相及的反问:“啥时候开饭啊?”
“随时都可以。”贺鹏举乐呵呵的应承。
我一把抓住贺鹏举的手,探到自己小腹上,冷声道:“咱们先吃口东西吧,从昨天到现在,我肚里一点干货没有,早特么瘪了,不信你摸摸。”
贺鹏举不是傻子,瞬间明白过来我的意思,赶忙朝着门外招呼一声:“吃饭吃饭,来!把我亲手炖的草鱼抓紧端上来,好酒好烟也赶紧上桌,对了,喊幺鸡、大头和小鹰一块过来吃饭。”
没多会儿,一盘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草鱼摆在桌上,幺鸡、大头和蔡鹰也坐到了桌边,贺鹏举抓起没有商标的酒瓶给我们别分倒了半杯,随即抓起酒杯道:“在桌的都不是外人,也都知道我什么性格,我先干为敬。”
幺鸡抻手拽住贺鹏举的胳膊,压低声音嘟囔:“二爷,你支气管不好,少整点吧,酒这玩意儿害人不浅。”
贺鹏举脸上的表情变幻一下,接着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道:“无所谓,今天的主题是大家都开心,我很开心,在这种风口浪尖的特殊时刻,我身边还有你们这帮弟兄,真的开心,我干了哈。”
贺鹏举说罢话,扬脖一口喝光杯中的白酒,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双手端起来,朝着幺鸡道:“鸡儿,咱俩认识多少年了?”
幺鸡低头沉吟半晌后开腔:“从我还在边界线上卖药算起来的话,认识十四年了,这些年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帮衬,我家里的大大小小,怕是早就。。呵呵,不说了,都在酒里。”
话还没说完,幺鸡举杯就要干,贺鹏举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眼神阴霾的出声:“鸡儿啊,有人说,你想干死我,你说这事儿扯不扯?我一直觉得,咱俩的关系属于你死你都不带舍得让我掉根头发的那种,不知道我理解的是不是有误?”
蔡鹰“啪”的拍了下桌子,猛地蹿起来,指着我鼻子就开骂:“草泥马,赵成虎,你玩的埋汰!你跟二爷说他妈什么了?”
“你跟我说话呢?”我眨巴两下眼睛,微笑着反问蔡鹰。
“别特么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蔡鹰嘴唇抖动,扭头看向贺鹏举恳求道:“二爷,您万千别信赵成虎的鬼话,这个狗逼巴不得咱家后院起火呢。”
“嘭!”
他正说话的时候,我一把攥住桌上的酒瓶,照着蔡鹰的脑袋直接砸了上去,酒瓶瞬间破裂,玻璃碎片飞的哪哪都是,散发着香味的白酒顺着蔡鹰的面颊淌落下来。
我攥着半拉酒瓶,面无表情的说:“打你有原因的,第一因为你不止一次的对我出言不讳,第二,你家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别他妈动不动就扯上我,懂没?”
“我他妈杀了你!”蔡鹰直接从腰后摸出一把战术匕首,照着我的小腹突兀的扎了过来,这时候幺鸡起身,慌忙攥住蔡鹰的手腕,竭力往后推了一把,不耐烦的咆哮:“你他妈干什么呢?这么整显得我好像真跟赵成虎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灭口似的。”
“幺鸡,你真不够揍,之前怎么答应我的?”我抓住机会,率先朝着幺鸡发难:“昨晚上我给你三百万的时候,你怎么保证的?你说帮我一块。。”
“什么他妈三百万?你跟我扯犊子呢?”幺鸡顿时有些慌了,忙不迭看向贺鹏举辩解:“二爷,他在信口开河,我俩昨晚上根本没提过三百万的事情,我可以拿自己的脑袋保证。”
贺鹏举很有大将风度的起身,拍了拍幺鸡的肩膀道:“咱们多少年感情了?我怎么可能相信赵成虎的一面之词,放心,咱们永远都是兄弟。”
“二爷。。”幺鸡气鼓鼓的还想解释,这时候,屋外面突然传来“嘣,嘣。。”几声沉闷的枪响,紧着枪声愈发猛烈,一个小青年跑进来,满头大汗的朝着贺鹏举道:“二爷,有人偷袭。”
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更是特么一头雾水,心里暗道按照约定林昆他们不应该现在露头的啊?可外面的枪响又是怎么回事?猛不丁我瞅见贺鹏举的嘴角好似微微上扬,心底瞬间明白过来,绝对是贺老二整出来的幺蛾子,这狗逼比我想象中的心眼要多的多,黑的狠。
“肯定是特么你带过来的人!”安哥指着我鼻子冷喝。
我一激灵蹿起来,朝着幺鸡嚎叫:“幺鸡,你还等什么呢?抓住贺鹏举,之前我答应的事情双倍奉上。”
“啥?”幺鸡条件反射的望向我,随即明悟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赶忙朝着贺鹏举解释:“二爷,事情跟我没关系。。。”
其他人都没有动弹,蔡鹰却像是被踩着尾巴似的“嗷”一嗓子蹦起来,掏出一把枪指向幺鸡厉喝:“鸡哥,你他妈什么意思?跟着外人坑家里人是吧?”
贺鹏举假惺惺的喊了一声:“小鹰,你别冲动。。”
“嘣!嘣!”两声枪响盖过贺鹏举的声音,蔡鹰面无表情的扣动了扳机,处在他不到半米远的幺鸡应声倒地,胸前骤时被鲜血染红,他满脸挂着不可置信表情的“咣”一下仰头倒下,身体痉挛似的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赶紧撤!”贺鹏举忙不迭起身,朝着我们摆摆手道:“都跟我走!”
我们一行人慌忙跟在贺鹏举的身后往出跑。
外面渔村早已经乱成一片,黑夜的缘故,时不时能看到萤火虫似的亮光伴随着一阵枪响从各个角落里闪现,我们几个绕着池塘一路跑出渔村,身后的枪响仍旧响成一片,我们从渔村出来,坐进我之前来时候的那辆“猎豹4x4”里面,昂着一声朝着路口行驶出去。
喘息了几分钟后,贺鹏举朝着我狞笑:“三弟,你好像跟我之间还差点什么吧。”
我皱着眉头道:“密码六个七,看看能不能取出来钱。”
贺鹏举抓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道:“六个七,看看余额多少。”
十几秒后,贺鹏举朝着我翘起大拇指道:“言而有信!”
“你真让我刮目相看。”我嘲讽的歪着脖颈道:“没想到,你说弄死自己兄弟就弄死,真心的,我拜服!为了三千万,今晚上最少躺下五个人不止吧?”
“这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是有价位的,就目前的行情来看,他不值三千万,另外我纠正一下你的语病,今晚上除了咱们以外其他人都跑不掉,我安排一伙人干掉另外一伙人,这个损失你必须承担,两千万不过分吧?”贺鹏举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接着拿起电话当着我面按下110道:“李沧区的豆豆渔村杀人了,你们赶紧来。。”
打完电话,他抠出来自己手机卡扔出窗外,从兜里又掏出一张手机卡安进去,然后拨通一个号码,朝着那头道:“今天凌晨四点半,我要离开潍坊,帮我安排车子,我这边六七个人吧。。。”
盯着正在打电话的贺鹏举,我心里闪过一抹说不出来的情愫,饶是心理变态、狡诈如狐但是却又对贺鹏举还算忠诚的幺鸡愣是没有躲得过最世俗的金钱利益,在这个染血的江湖里,我们或许都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吧,也许只有贺鹏举这种视“兄弟”为口号的人,才能活的更加长久吧。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一帮人来到潍坊的城内,安哥开车东转西拐好半天后,最后停在一条无名小巷子里,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一个上半身穿件白色羽绒服,底下套条七分军绿裤,脚踩黄胶鞋的汉子骑辆摩托车“突突”来到我们跟前,耷拉着眼皮问了句:“哪位是贺老板,青哥安排我过来送你们出城。。。”
寻飞 说:
未完待续,明天继续。
这句话估计最多也就跟大家说几天了,想想真心有点舍不得,不矫情了,各位晚安好梦。
对了,月初系统会送大家几张票票,手里有票的砸给我吧,最后一个月了,我想再争下榜单,鞠躬谢谢啦。
2892 乱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