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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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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接触,比如现在,老狼如果实在找不到你报复,说不准就会把目标定在她身上,我和菲菲的关系,不夜城基本上没人知道,被人知道的话,她麻烦更多,所以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说完话,鸡冠头起身就要离开,我有些懵懂的问他,你特意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

    鸡冠头摇摇头说,当然不是!本来我今天的目的是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逼迫你去砸了八号公馆的场子,可是我又怕我妹会被你连累,所以只能自己来了,赵成虎你脑子很好使,有些话其实不用我明说,你应该懂的,玩社会最不适合拖家带口。

    看他朝着一辆越野车走去,我赶忙喊,大舅哥你是通过老狼的渠道找到我的么?

    鸡冠头不屑的撇撇嘴说,在崇州市老子想要找个人,从来不需要费劲儿!你就好好从这儿猫着吧,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发现,我听说老狼最近和他们店里的一个小姐走的挺近的,那小姐你刚好也认识,不想躲的话,就动动脑子,崇州市很大的,少个一俩人不会被人察觉。

    我没吱声,仔细品味他话里的意思,鸡冠头又说:“要么抓紧时间滚回县城,以后别在市里露面,要么你就抓紧时间办掉老狼,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没价值的人去劳神伤脑。”

    等走远后,我也从早餐摊站起来,兜了圈子钻回公园里,鸡冠头刚才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在像我传达什么意思,他说他本来是逼迫我去砸八号公馆的,特意用了“逼迫”俩字,谁能命令他这么做?除了不夜城真正的主子裁决,我想没人可以办到,难道说上次那个长毛怪注意到我了?

    一想到那个像尊木偶似的长毛青年,我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回到公园,王兴还在兢兢业业的扎马步,我把买来的包子丢给他说,缓口气再练吧,一口气吃不成胖子。

    王兴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珠子说,伦哥给你电话没打通,打到我这儿了,说是让你给他抓紧时间回个电话过去。

    给我打电话没打通?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有几个未接,可能是刚才只顾着跟鸡冠头说话没注意到吧,我点点头给伦哥回过去了电话,伦哥嬉皮笑脸的骂我,赵三虎我寻思你死了呢,刚准备招呼鱼阳给你买花圈去呢。

    暗号没问题,我笑骂了他一句傻狍子,问他虾哥那边没问题?

    伦哥“嗯”了一声说,没问题,虾哥根本就不认识老狼,你俩啥时候过来?

    我说,暂时不过去了!我在的地方也挺安全的,你们自己多小心点。

    正跟伦哥唠的起劲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我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我愤怒的转过去脑袋,就看到狗爷一脸恼怒指着我脑门喷唾沫,你个小王八蛋,是不是想饿死欺师灭祖?为什么没给老子买早饭?

292 偶尔做做好人() 
被狗爷揪着鼻子骂了半天,我一点没脾气的又跑出去给他买了份水煎包,别看老头那么大岁数了,倍儿喜欢吃肉,特地告诉我要吃牛肉馅的。

    伺候完“事逼”师父,我和王兴坐在长椅上仰头望着天空发呆,现在的日子过的真心有规律,除了吃饭就是晒太阳,整的跟不远处那帮老头儿“等死队”的差不多。

    王兴捶打着酸痛的小腿朝我说,三子咱们得干点啥,不然我真快憋疯了。

    我指了指公园的小道说,要是觉得闲得慌,就拎把笤帚帮着咱师傅扫地去。

    把狗爷从旁边乐的一个劲拍手夸我是好徒弟。

    闲扯的时候,我兜里的电话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电话直接问,谁啊?

    那头传来钟德胜声音,他说,三哥我有个重大秘密跟你说。

    我问,啥秘密?

    他说,昨晚上正好轮上我在夜总会值班,我看到老狼一个人从办公室睡到现在还没起床,刚才所有看场的混混都出去找你们了,我知道你们最近的事情,老狼已经放出去话了,十万块钱买你一条胳膊,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所以想通知你。

    我抬头瞅向王兴,王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说,好机会!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说,“大钟,你帮我好好的看住老狼,有什么消息,千万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钟德胜赶忙说,知道了。

    准备挂电话前,我猛地问了他一句,大钟我能信得过你么?

    钟德胜声音沉稳的说,三哥我这个人没文化,但是分得清谁好谁赖,你对我和我姐好,我全都记在心上了,如果我再办不出来对不起你的事情,天打五雷轰!

    我笑笑说,谢了兄弟!

    挂掉电话以后,我看向王兴说,有个和苏菲很亲密的人给我传达了条信息,必须得抓紧时间搞定老狼,不然咱们可能自己要遭殃,而且我也想跟老狼做了了断,一天天狗似的东躲西藏,太特么难受了!既然伦哥和鱼阳安全,要不咱们搏一下?

    王兴点了点头说:“我懂的,三子咱们是兄弟,有些话你不方便说,我就先不问,你说干,咱们就干,我听你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手伸了出来,王兴笑了笑,我们两个人把手握到了一起。

    便宜师傅狗爷从旁边一边挖鼻孔一边仰头看天说,想干就去干,婆婆妈妈的真墨迹,你们那俩师兄都是雷厉风行的主儿,年轻人多动脑子思考是好事,可是想的太多,就容易畏手畏脚,血性都给打磨没了。

    我和王兴冲着狗爷鞠躬说,谢谢师父。

    狗爷一脸无所谓的撇撇嘴说,抓紧时间办完事滚回来,老子晚上还想吃烧鹅,明天我要教你们一些攻击套路,公园门口停了很多不挂牌的黑出租,只要钞票给到位,让他们带你们去美国,那些车都不会含糊。

    我俩再次异口同声的再次朝师父说了声谢谢后,就往公园外面走去。

    找到一辆不起眼的夏利车,谈好价钱后,我俩就坐进了夏利车里,开车直接往不夜城出发,结果前行了没一百米,我就看见马路边上一个男的,身后还背着一个女的,疯了一样的使劲往前跑。

    王兴饶有兴致的笑着说:“这王八犊子的力气真不小,背着一个人,还能跑的这么快!”

    我也没想太多,只是路过的时候转头随便看了一眼,我们俩都绝对属于不爱管闲事的人,只不过当我从那个男的脸上扫视过去后,当即就楞了一下,朝着司机喊:“停车!”

    司机二话没说,停下了车,王兴看着我问,怎么了,三子?这么着急干啥?你认识那俩人啊?

    我点点头伸手一指说,往后倒车,去接上那俩人,送他们一程,看看他们去哪里。

    王兴有点不耐烦的说,管那闲事干啥,眼下咱们还有自己的事情呢。

    我说,你好好看那个男的,不觉得眼熟么?以前没见过?

    王兴疑惑的看了两眼,拍着大腿骂,卧槽特妈的,居然是杨伟鹏这个逼?前段时间就让他给跑了,今天正好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我笑着说,狮子从来不主动欺负野狗,不是打不过,只是不屑而已,杨伟鹏和咱们之间还差了十个何磊,就当是认识人,帮帮忙吧。

    王兴点了点头没有再出声,司机往后倒车,很快,车就停在了马路边上,我打开车门,正好看见了杨伟鹏跑过来,他身后还背着一个将近20岁的年轻女人,女的脸色煞白,捂着小肚子,感觉特别的痛苦。

    我开门的时候,杨伟鹏正好也看到了我,他满头大汗,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想要调转方向,可是身后的女人又痛苦的惨嚎两声,我微微一笑说:“上车吧,告诉我们最近的医院怎么走,我们送你过去。”

    杨伟鹏犹豫了几秒钟点了点头,我和王兴帮着他把那女人搀扶进车里,紧跟着,我让司机发动了车,杨伟鹏就穿着一件跨栏背心,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干瘦的胳膊上还带了好多伤疤,看来最近日子过的也不算顺心。

    杨伟鹏紧张的看了我一眼,朝着开车的司机说:“司机大哥,前面直走,右拐,再直走,有一个小诊所”

    王兴没好气的骂了句,人都这个样子了,去鸡毛的小诊所,哪有大医院,我们送你去急诊。

    杨伟鹏一听王兴这么说,眉头皱一皱,当下没有说话,我也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拍了拍口袋说:“我有钱,你带路就好!”

    杨伟鹏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说开腔:“往前一直走,第二个红绿灯左拐,再一直走,有一家医院。”

    司机也知道这事不能耽搁,一脚油门踩到底,快速驾驶着汽车飞奔起来,我转头看了眼杨伟鹏怀里的女人,她捂着自己肚子,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虚弱的一个劲咬着嘴唇浑身都在打颤。

    “最近过的还好么?”我递给了杨伟鹏一支烟。

    他摇了摇头,朝我挤出个笑脸说,我对象怀孕了,忍一忍吧,都别抽了,对不起啊三哥。

    说话的功夫,那女人疼的又闷哼几声,杨伟鹏温柔的拍了拍的脊梁说,就快到了,老婆你别急!

    这个时候,车停了下来,前面在等红绿灯。

    我看着司机说:“闯过去,别等红绿灯了,注意安全,交警罚多少钱,我回头帮你出!”

    司机点点头,猛地一踩油门,“轰”的一声就开了出去。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来到了医院,杨伟鹏急急忙忙的抱着自己的女朋友到了急诊,他对象长得挺漂亮的,跟他差不多高,王兴吧唧嘴巴酸溜溜的说,阳痿长那熊样,怎么会有人喜欢他呢?

    我嘿嘿笑着说,现在的女孩子重口味。

    没一会儿,杨伟鹏走出急诊室,来到我面前说:“问题不大,就是怀孕了,吃坏了肚,所以胃疼,也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但是大夫要住院观察几天,没办法,还是住下了。”

    我点点头,掏给他一千块钱说,你先去缴费吧,完事咱们聊几句。

    杨伟鹏也没客气,点点头朝收费口跑了过去。

    我和王兴就在医院楼下等着,坐在一边抽烟,我时不时的给钟德胜打个电话,询问老狼的行踪,老狼还在夜总会,这会儿也没别的混子回去。

    过了二十多分钟左右,杨伟鹏满头大汗的跑到我跟前,把剩下的钱递给了我说,谢谢了三哥,这钱不用了。

    我乐呵呵的说,小便宜都不占了,不是你的性格啊。

    杨伟鹏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坐在我旁边的塑料椅子上说,三哥我知道你想让我干什么,就凭你今天的救命之恩,我肯定也会豁出去命的还账。

    我递给他一根烟说,边抽边唠吧。

    杨伟鹏犹豫了一下,摆了摆手说,算了!不抽了,好不容易才戒两个月了,我不跟三哥兜圈子了,以前出卖你们消息我就是见钱眼开,对不起了!如果你们需要,我跪下来给你们磕几个响头都无所谓,但是希望你们别难为我对象,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个普通饭店的小服务员。

    我笑着说,你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爷们,整的我怪陌生的,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怎么开口了。

    杨伟鹏搓了搓鼻子说,上次跑了以后,我就来到市中心的一家餐馆打工,然后认识了我对象,说实话我现在就想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我也知道做错事情肯定是要还的,你们需要我什么时候约出来林小梦或者大老板,我都可以试试。

    我笑着说,暂时不用,我现在身上事儿不少,帮你忙,也没打算让你还什么人情,完全就是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好了!就这样吧,有时间再聊。

    我和王兴站起来往门外走,杨伟鹏从后面喊了我一生说,三哥如果哪天需要帮助,你可以到市中心的帝都酒店去找我。

    我没回头摆了摆手继续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放在一年前我碰上杨伟鹏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上去抽他一顿,可是现在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后来的事实告诉我,偶尔做做好事,可能真的会有好报。。。

293 伏击老狼() 
告别了杨伟鹏,我和王兴重新坐上夏利车朝不夜城出发,路上我给钟德胜又打了个电话确定老狼还在夜总会这才放下心。

    王兴不解的看着我问,三子咱们现在自己手头上都不宽裕,你刚才还以怨报德的赞助阳痿那个夯货几百块钱,到底图啥啊?

    我苦笑着说,这事儿怎么跟你说呢兴哥。

    王兴撇撇嘴说,咱们兄弟之间有啥不能说的,直白点,说的太绕了我懵圈。

    我抽了口烟说,以前咱们讲究但凡惹了咱的人,就一棍子打死,最近我想了很多,这世界上本来就是人狗掺半,我们不能指望碰上的所有人全是可以处兄弟的铁子,也不可能把所有狗都打死,更不可能与世隔绝,以后不和人相处,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不同的方式和不同的人共事,尽可能的把咱们的圈子壮大,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远。

    王兴迷迷瞪瞪的望着我问,那阳痿那孙子对咱有啥用?

    我摇摇头说,至于杨伟鹏现在对咱们有什么用,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雪中送炭总是要比锦上添花的更得人心,阳痿这种人能捂热就捂,捂不热也不得罪,这种人不给咱们搞破坏,其实就是在帮忙。

    王兴没吱声,似乎在思索我说的话。

    我伸了个懒腰接着说:“咱们慢慢混,身边的人肯定会慢慢的越来越多,但是我一定要把每一个人,都绑在咱这条大船上,绑的死死的,如果日后谁敢出卖我,或者对不起我,那大家就一起玩完,只有这样,组织才能长久,咱们哥俩走到今天不容易,混这条路,心要黑,手要狠,脑要机灵,有些事情就是从小一点一点累积的,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让任何一个没有跟我利益链,或者不在一条船上的人融入咱们的集合。”

    王兴突然之间这么问了一句,那我和你呢?还有胖子、鱼阳和花椒,包括已经走了的小强,那我们算是什么?

    我一脸认真的回答,你们是我最好的兄弟,没有之一,只有对你们,我是一点防范都没有的,我赵成虎心机重、心眼多,做事多疑多虑,为的只是不被自己人打垮。

    王兴笑了笑说,那你不怕日后你哪天辉煌了,我来阴你一下,毁了你兢兢业业的打拼?

    我一把搂住了王兴肩膀说,你要的,我会给你,我们兄弟之间,永远犯不上刺刀见红,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与你共享的,假如有一天你朝着我心口开枪,我都肯定固执的认为你是不小心走火。

    王兴看了眼我,憨厚的咧开嘴笑了笑,从我嘴里面把烟叼了起来说,三子,你这么一说,整的我有点不适应,鼻子酸酸的,有点想掉眼泪。

    我从他胸口上怼了一拳头骂了句,傻狍子!

    王兴深呼一口气,百感交集的说,三子这才过了多久,你变得比过去成熟了很多,以前我和林昆在一块喝过两次酒,林昆说过你这样的人,早晚会成大器,说翻脸的时候不留情,护兄弟的时候不要命。

    我笑了笑说,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只要给咱们时间,三号街、东城区,哪怕是不夜城,早晚都会倒在我们脚下!

    夏利车司机的驾驶技术很牛逼,载着我们专门挑人少的小路走,很快我们就到了不夜城附近,停在三号街的街口,我又给钟德胜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半晌没有人接听。

    我心底瞬间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示意司机把汽车掉头别熄火,随时准备跑路,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左右,钟德胜给我回过来电话,几乎是压低声音在说话,他说:“三哥,老狼醒了,这会儿张罗让我帮他叫外卖,你们现在千万别过来。”

    我说,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吧,就挂掉了电话。

    然后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车窗玻璃全都放上去,装出车里没人的样子,反正这种车在不夜城随处可见,根本不会引起人注意。

    给我们开车的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侧脸上有一条很显眼的刀疤,人长得清清瘦瘦,但是给人一种很干练的感觉,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人,他把椅子往后放了放,朝着我微微一笑说,兄弟,给你们开了半天车,大概我也听明白了,你们这是准备去办事吧?

    他说“办事”俩字的时候,伸手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笑了笑说,大哥听岔了,我们刚才聊上网打游戏的事情呢,你瞅我们这岁数,杀鸡宰鱼都费劲儿,哪那么本事杀人啊,嘿嘿。

    司机点点头说,不是就好,你们要真是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我还真不敢拉这趟活了,我从社会上混过几年,也吃过几年牢饭,那里头的日子不好过,人这个玩意儿千万不能犯错,只要一犯错就回不了头,回不了头就再也不是人了。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大哥好意了。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钟德胜又给我打来了电话,很急迫得说,三哥老狼出去打麻将了,就他一个人,开了一辆蓝色的桑塔纳轿车,车牌是冀a3xxx。

    我俩正打电话的时候,一台蓝色的桑塔纳汽车从三号街缓缓开出来,我赶忙拍了拍司机后背让他赶紧跟上。

    老狼开车的速度很慢,我们从后面跟踪起来一点不带费劲儿的,也不知道这孙子到底要去哪,兜兜转转的绕了半天圈子,最后又掉头往市中心开。

    半个多小时以后,桑塔纳在在一栋住宅小区楼前停下了,然后我看到一个男人从车里下来,直接走上了楼,狗日的脑袋上包裹着纱布,走起路来稍微有些蹒跚,绝对就是老狼这个傻屌。

    我记得老狼平常的座驾是一部黑色丰田汽车,特意换了辆破旧桑塔纳,而且跑到居民楼的麻将馆里来打牌,这老狼确实够老奸巨猾的。

    老狼自己可能也不会想到,晴天白日的,我们居然敢露面,而且还从后面一直跟踪着他,眼瞅他走上楼,我和王兴也快速从车里下来跑进了楼洞里。

    我们刚走进楼道,就听见关门的声音,应该是四楼到五楼左右。

    王兴压低声音问我,速度慢了,分不清老狼到底上了哪层楼。

    我想了想后说,稍微等等,然后顺手敲开一楼的一家房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警戒的隔着门缝问我们,找谁?

    我哭丧着脸,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叔叔您知道这栋楼上那间房子是打麻将的么?我爸好几天没回去了,我妈在住院,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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