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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少强打了个哈欠冲我说,三哥其实有时候你身上真毛病挺大的,心眼小爱记仇咱就不说了,白送的那啥都不日,这也就是你,要是搁我身上,我保管让她孩子都生仨。
我撇撇嘴骂,你以为都跟你丫似的二性牲口,给你个骡子都能配出马,行了别扯犊子了,这会儿屋里就咱们兄弟几个,你给我交个底,你是故意让程志远拿下的吧?
包房里此刻一共就五个人,我、王兴、鱼阳、陈花椒外加上雷少强。
雷少强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说,真心话不是,我当时正从厕所拉屎呢,程志远拎把匕首就怼我脖颈上,吓得我屁股都没擦,就跟他一块滚到了后仓库,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机会反干程志远,可是后来我想做个实验,我想试试我从心里到底值不值钱,就是这样。
我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上笑骂,这回知道自己啥价值了吧?麻痹的,跑了陈圆圆不说,还把兄弟们都带坑里了,话说你那四个大保镖呢?不是应该如影相随陪伴你嘛。
雷少强咬着牙签说,早让我家老爷子喊回去了,老头儿非逼我也滚回去,我不想走,这么跟你说吧,让我家老爷子摆平八号公馆就跟打喷嚏似的简单,只不过打完喷嚏,我就得滚蛋了,而且说不准文锦会注意上我,到时候我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是两码事。
王兴说,你跟文锦的仇恨这么深?
雷少强苦笑说,如果我老老实实蜷缩着,肯定没人难为我,可我都跑崇州市来了,你寻思他们能猜不到我这点小九九嘛?斩草除根的事情天。。他们做的可比咱干脆。
“天什么?”我注意到他突然说漏嘴了。
雷少强干笑两声说,三哥你信我不?知道的多不一定是啥好事儿,有些事情你我心里有数就好,其他的别往外瞎扯,那俩字目前是忌讳,不夜城也好、八号公馆也罢,没人希望他们回来,放着好好的老大不做,谁特么愿意当二哥,不是说去找二号街上卖药的大佬聊聊么?走呗!
我说,最后一个问题,文锦背后的组织既然实力那么强盛,为什么不直接收了不夜城,非要指使我和陆峰这样的小鱼小虾乱蹦跶,难道他们那么闲么?
雷少强笑了笑说,一个组织想要经久不衰,唯有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融入进来,没有经历过铁和血的新人和废物有什么区别?我想他们大概是看上你们两滴新鲜血液了吧,或者是在练兵吧。
我点点头说,走吧!去拜访下二号街卖药的大佬。
之前伦哥帮我打探出来二号街实力最为庞大的卖“药”商家的具体住址,我们哥几个外加蔡亮就风风火火出发了。
可能是受港台片的影响,以前我总觉得干这种行业的人都挺神秘,甚至比社会上的混子还要屌,可是从不夜城里呆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我错了,那帮卖药的小伙简直和天桥底下卖黄盘的小贩有一拼,捡着人多的时候,磨磨蹭蹭的凑过去问人家要不要好东西,嘴皮利索的一宿能卖不少,嘴笨长得傻的整宿干耗不说,还得给我们夜总会搭上门票,真是敢哪一行的都不易。
我们今天要去拜访的这位外号“老鼠”,二号街上那帮卖药的小孩都是他的人,哪怕一帮零散户也是从他手里拿货,用伦哥的话说,还算比较有实力,最主要的是,老鼠和刘胖子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才能在二号街上那么吃的开。
老鼠家住在一栋很普通的公寓楼上,我寻思上这么多人敲门别再把他吓到了,就让王兴陪着我一块上,提醒哥几个现在楼道等着,听到吵闹声马上踹门进来。
王兴轻轻敲开了房门,“来了”里面传来一个女生说话的声音,将门打开一条缝,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给我们开的门,女人打扮的中规中矩,腰上还系着个做饭的围裙。
我微笑着问她,请问鼠哥在家吗?
听到我话的那一霎那,女人脸上出现一抹疑惑,好奇的问我,请问你是?
王兴推开门,我面对笑容的说,我和鼠哥是朋友。
推开门的时候,屋里还坐了三个人,两个青年,一个稍微上点岁数的中年人正要夹菜呢,看着门口,那两个青年就站了起来。
我没有表现出来任何敌意,双手插着兜,看了眼女人,直接就进来了,王兴走在我后面,故意讲门留了一条小缝。
中年人头发稍微有些谢顶,朝着女人说,你先回屋去吧,然后又摆摆手示意两个青年坐下,抹了抹嘴边的油渍说,三哥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
嘴上说的恭敬,不过中年人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热情,甚至都没有站起来,只是冷冰冰的望着我。
我笑了笑走到饭桌边上,伸手夹了一口蒜苔,吃了两口“嗯,味道真不错,有家的味道!”
中年人揪了揪鼻子尖说,三哥要是没吃饭,就从我这儿凑合点。
我也没客气,从边上拿起来碗筷,盛了碗米饭,往嘴里塞了两口饭,朝着中年人乐呵呵的说:“嘿,别说,我刚才还真没吃饱,兴哥你也坐下来尝尝,味道真好。”
中年人和另外两个青年面色凝重,坐在一边,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风卷残云的吃了两碗米饭,乐呵呵的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扭头望向中年人问,您是鼠哥吧?刚才那位是嫂夫人?别说,长得漂亮,手艺也不赖,鼠哥好福气。
旁边一个小青年冷言相讥,谁他妈是你嫂夫人,别顺杆往上爬,咱们不熟。
王兴本来也正端着碗往嘴里扒拉饭,眼神猛地一冷,看向青年冷笑,兄弟说话的时候先过过脑子,有个词叫祸从口出,你懂吧?
那青年刚准备说话,中年人制止住他,朝着我口气僵硬的说,我是老鼠,不知道三哥突然造访是因为什么,咱们好像没有任何瓜葛吧?
我端起中年人面前的酒杯,闻了闻又嘬了一口,惬意的朝着他翘起大拇指说,鼠哥的日子真让人羡慕,有酒有肉,还有个漂亮媳妇,如果能再添对儿女,人生就真是一点遗憾没有了。
老鼠眉头纠在一起,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问我,三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我笑着的抓起牙签边剔牙边说,两个目的,第一是提醒鼠哥珍惜现在的美好时光,第二是特意给您送钱的,我手上现在有一批货,不过来路不太光明,想让鼠哥帮着吃下去,您怎么看?
老鼠直接拒绝我,不好意思三哥,我有上家,干这种买卖最讲究诚信,您请回吧。
我舔了舔嘴唇说,鼠哥再考虑考虑,我那批货成色啥的绝逼没问题,拿在手里肯定能大赚一笔。
老鼠没吭声,他旁边一个小青年直接从腰后掏出来把手枪顶住我脑门骂,草泥马,是不是聋?我大哥说了不需要,赶紧滚蛋!我们卖货的不在乎你是特么大掌柜还是小掌柜!
王兴顺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干仗,拿枪顶住我脑袋的青年厉喝,别他妈乱动!王兴犹豫的站在了原地。
冰冷的枪管顶在我脑门上,要说不害怕那是吹牛逼,来之前我想过谈判不会太容易,但绝逼没料到人家手里有家伙,我深呼吸两口,心一横决定赌一把,老鼠不敢开枪,只是想吓唬我,于是站起来使劲把脑袋又往枪管底下凑了凑故意提高嗓门吼,来啊,开枪!我草泥马!卖货加谋杀,老鼠你好日子是过到头了吧?
听到我的吼叫声,房门“咚”一下被人踹开了,鱼阳他们纷纷冲了进来。
我盯着老鼠微笑说:“一把枪有几发子弹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不能把我们全干死,就算楼上这点人都挂了,楼下我还安排了三四十号兄弟,你能不能都杀的完?给他妈你脸,你就给我接着,别把我惹火!”
357 男人就得气势如虹()
青年犹豫的扭头望向老鼠,老鼠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紧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我,我俩大眼瞪小眼的对峙了几秒钟,最终老鼠摆摆手说,把枪收起来吧。
那青年才把手枪又重新插回腰后,我重重的坐下来身子,抓起老鼠的酒杯“咕咚”喝了一大口白酒压惊,这会儿后背都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喘息了几口气后,我看向老鼠微笑,对嘛,有啥事情咱们好好唠,买卖不成仁义在,不是非要变成敌人才罢休,您说对吧?
老鼠点燃一根烟说,我清楚你和刘胖子之间的恩怨,这种事情我不想掺和进来,我只想本本分分的挣点辛苦钱,还请三哥高抬贵手。
我说,没打算叫你掺和,就是让帮我出手卖点货,猫有猫道,狗有狗途,我们毕竟不是专业的,所以这些事情还得请您帮忙,你放心,这事儿只要你肯干,我绝对不会声张,刚才我也说过那批货不干净,咱们就闷声发大财就好。
老鼠的眼珠子猛然闪烁两下,我看的出来这家伙心动了,内心其实已经开始犹豫起来,我接着说:“如果鼠哥肯帮忙的话,以后三号街各个场子的药也归你卖,我的诚意到了。”
老鼠揪了揪鼻子问我,你手里大概有多少?太多了,我也吃不下,而且我不走纯度太高的东西,那玩意儿抓着就是个死。
我抓了抓后脑勺笑着说,你等我打电话问问哈。
说着话我掏出手机,拨通程志远的号码直接出声问,第一批能给出多少?
程志远疑惑的说,这么快就想好了?初次合作咱们互相都不信任,先给你拿二百克吧,就算真被抓了,顶多也就是三年牢,二百克是个分水岭,以上就是十五年,太特么冒险,而且夜场里不卖纯的,乱七八糟掺点东西就能兑出来两三斤,我给你的拿货价是十万,卖出去的话至少二十到三十万。
我歪头看向老鼠问,半斤能不能吃的下?
老鼠犹豫了一下说,可以!
我朝着程志远说,晚上我让人到后仓库找你,记住你答应我的条件。
程志远乐呵呵的说,必须的,交易开始以后,我就让你看到我的诚意,先帮你搞垮几间三号街不服气的声音。
挂掉电话以后,我冲老鼠笑着说,我要二十万现金,没问题的话晚上你找人到我夜总会去拿货。
老鼠沉思了一会儿说,没看到东西之前,我不会随便出价,当然东西要是够好,我肯定也不会还价,而且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东西不能是八号公馆的货,上帝知道咱们谁也活不了,第二这件事不能让刘胖子知道,我们私交很好,不想因为这事儿破坏掉。
我绕到老鼠的背后,两手搭着他的肩膀乐呵呵的问,鼠哥是因为跟刘胖子关系好,还是害怕他会报复你呢?对了,嫂夫人是不是还不知道鼠哥的正式工作?
老鼠板着脸说,这些都和你没关系!
我哈哈一笑说,稳妥,私人的事情我就不打听了,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老鼠刚要接话,我猛地抓起饭桌上的酒瓶“咣”的一下砸到刚才拿枪指我的那个青年脑袋上,然后攥着半截酒瓶子猛地插到了他的后背上,顺势抽出来狗日的藏在后腰上手枪,顶住老鼠的脑门。
那青年疼的“嗷嗷”乱叫,趴在了饭桌上,另外一个青年想要站起来,被王兴狠狠的按下了,我朝着蔡亮吹了声口哨说,刚才他哪只手握枪指我的,就废了他哪只手。
蔡亮邪笑着握住一双筷子狠狠的插在了那小子的左手背上,把他的手钉在了桌上,青年发出哭爹喊娘的哭嚎起来,我拿枪管顶了顶老鼠的后脑勺说,最他妈烦别人指我脑门了,以后你要教会下面的小弟,与人和善!卖药就好好的卖药,别跟我耍任何手段。
老鼠闷着脑袋没吱声,我笑了笑带着兄弟们扬长而去。
走下楼后,王兴小声说,三子其实刚才事情没必要做那么绝的,你不是逼着老鼠给刘胖子告密嘛,如果真是那样,咱们可就鸡飞蛋打了啊!
我笑笑说,就是要让他去告诉刘胖子,现在他对刘胖子有多忠诚,将来就有多恨刘胖子,想想看,如果你贴心贴肺的对兄弟好,结果兄弟却搞了你的女人,你能不能疯?
王兴点点头说,肯定疯!你的意思是?
我笑了笑说,找几个不起眼的兄弟盯紧老鼠,只要他敢和刘胖子见面,就找机会把屋里的女人给绑了送到刘胖子床上,待会我跟丫头姐聊一下,这点事情丫头姐应该可以办到。
王兴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太损了?那女人我看就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这样做不合适吧?
我笑了笑说,你觉得普通家庭妇女能和老鼠过一块儿不?咱们从外面说话的嗓门那么老大,那女人能没听见?老鼠从不夜城卖了半辈子药,躺在枕边的人会不知晓?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凭啥会跟个老头子睡一被窝?难道是因为爱情?卖药的和制药的都一样卑鄙,这么祸害人早晚遭天谴。
我苦笑着说,当然我这样的帮凶,将来也没啥善果,死后肯定会下地狱的。
哥几个全都沉默的往前走,我自言自语的说,自己媳妇被好朋友给睡了,老鼠肯定会往咱们这头倾斜,到时候我再带着他去找上帝举报刘胖子卖八号公馆的药,然后程志远怒气冲冲的砸烂咱们夜总会,八号公馆的药我帮着卖了,上帝对我应该也会另眼相看,这或许就是文锦说的左右逢源吧?
猛不丁我侧头望向雷少强说:“二号街的大掌柜恐怕近期易主,小强这两天你去整个小酒吧或者ktv接手吧。”
雷少强满脸惊讶的指着自己的脸问我,三哥你刚才说谁?我?
我点点头说,当然了!二号街有你的老相好林恬鹤在,那头人熊,一般人对付不了,还非得你出手,男人嘛就得气势如虹!
雷少强满脸兴奋的撸起袖管说,对付那头笨狗熊啊?我手到擒来,做男人必须要像我三哥一样气势如虹!
鱼阳和陈花椒全都羡慕的朝着雷少强抱拳,给气势如虹的二号街大掌柜请安。
我笑眯眯的说,弟兄们别着急,这才刚开始,不夜城早晚全都是咱们的。
坐车回到夜总会,伦哥带着蒋剑和丧彪已经回来了,蒋剑的脸上、胳膊上被划出好几条深可见骨的刀疤,丧彪的胳膊上打着石膏板,两人灰头土脸的蹲在一间包房里。
我问伦哥,解决没?
伦哥摇摇头说,目前还不清楚,蒋剑从大老板肚子上捅了几刀,丧彪捅了他腿一下,两人差点没跑出来,客运站里埋伏了不少人,他俩完全是沾了个面生的光。
蒋剑脸色苍白的仰头看向我说,我捅死个人。
我点点头朝着惊魂未定的两人说,你俩先到地下室去休息吧,待会我让人安排几个姑娘给你们压惊,避一段时间风头,我就放你们出来,反正你们现在也属于失踪人口。
伦哥带着两人往地下室走,走到一半的时候蒋剑突然回过头跪在我面前说,三爷我求你别把我交出去,我愿意一辈子当你手里的刀!
我微笑着说,不会的,如果你的表现让我满意,或许我们能成为兄弟。
从包房坐了一会儿后,我让所有兄弟都出去,单独留下了雷少强,然后把从老鼠那缴获的手枪递给他说,老鼠耍花招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你待会办利索了,丫头姐刚好也想见你很久了。
雷少强面色复杂的说,可我当初骗了她。
我拍拍他肩膀说,没有姐姐会真心怪弟弟。
雷少强递给我支烟说,三哥不是兄弟我挑你刺,不要长期把神经绷成一根绳儿,不然真会出问题的,我们现在的成长已经是飞速了。
我笑了笑说,我是刺猬浑身都是刺,根本不需要你挑!安了,我心里有数,你抓紧时间忙你的去吧。
雷少强点点头也离开了包间,等所有人都出去以后,我抹了把脸,长长的吐了口气,戳着自己的脑门骂,你越来越像一只恶魔了!然后又精神病似的自言自语说,如果变成恶魔,可以让兄弟站的更稳,可以让女人更加安全,可以让我爸正大光明的行走街头,我愿意!
之后我又分别给江小燕和赵静打了电话,告诉前者抓紧时间往上爬,需要什么随时打电话,通知后者把她和张涛的床照抓紧时间送过来。
真心觉得浑身都累,连呼吸都变得很费力,我从沙发上倚靠着休息了会儿后,又给伦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带着我到医院去看一圈胖子和田伟彤,因为胖子基本上已经痊愈了,我就先去看的田伟彤,田伟彤一个人从床上躺着正在看书,见到我的时候,他又惊又喜,一个劲地告诉我,恢复好了,随时可以出院。
我让他再住一段时间,田伟彤还有点心疼住院费,我俩正说话的时候,他那个长得跟“路人甲”似的女朋友小芸推门走了进来。。。
358 老实蛋的爱情()
看到小芸,我眉头不由皱紧,一点不带客气的冲田伟彤说,老实蛋,你丫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知道自己因为啥躺病床上的是吧?
田伟彤没有戴眼镜,看人的时候总是眯缝起来眼睛,越发让人感觉特别实在,见我有点不高兴,他赶忙说,虎哥,小芸跟我道过歉了,以前的事情我也有不对,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翻篇吧。
我撇撇嘴说,翻不翻篇是你的事儿,反正她也不跟我过,不和我睡,你自己长点心眼吧,学校给的医药费你拿到手没?
田伟彤慌忙点点头,从自己的枕头下拿出来一个厚厚的黄皮信封递给我说,虎哥我真不是有意的,刚才看到你太兴奋了,就给忘了医药费的事情,这钱是你要的,具体怎么分配你看着办。
本来我只是想提醒傻小子别犯愣,因为娘们两句甜言蜜语就把挨打换来的血汗钱轻易给人,可是当看到田伟彤把钱给我的时候,旁边的小芸满眼绽放着贪婪的光芒时候,我想了想直接把信封接了过来,朝着田伟彤说,这钱我先你替保管起来,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给我开口,我就怕钱你还没暖热就让有心人给骗走了。
我刚把信封揣兜里,小芸顿时就不乐意了,她到没敢直接冲我发火,只是脸色铁青的盯着田伟彤骂,你窝囊不窝囊,自己受多大罪才换来的医药费,别人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轻松拿走了!钱都给了外人,晚上咱们吃啥?我拿脸去给你刷饭么?你要是嫌弃我就直说,我走还不行嘛。
说完话,小芸气哄哄的扭头就要走,田伟彤赶忙拽住她胳膊解释,小芸压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