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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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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少强“嘿嘿”大笑着往屋里跑,我定定有神的望着他的背影,之前经历的少,也没和师父学过功夫还看不出来,可是就在刚才我猛然发现,我踹雷少强的时候,他完全是下意识的想要闪躲,明明已经躲开了,却又故意把屁股碰到我脚上。

    只不过速度特别快,让人感觉他好像就是没躲过去,这种条件反射我记得师父说过,这叫“肌肉记忆”,就是身体的肌肉已经产生记忆,惯性去躲避。

    这样看来,雷少强的成长环境真心不简单,对去他家贺寿的事情我越发产生了兴趣。

    当天晚上,这帮死党谁也没走,一个个硬赖着要从小院里“斗”到天亮,我知道他们是舍不得我,或者说是舍不得这份“久别重逢”的兄弟情,我和苏菲偷摸溜到之前杨伟鹏两口子住的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我被一泡尿憋醒了,跑出去上厕所,猛不丁看到院里木桩似的立着仨人在扎马步,蔡亮、胡金和江红。

    这仨人也不知道啥时候就起来了,头发都被晨露给打湿了,看到我从屋里跑出来,蔡亮收了口气,站直身子冲房间的方向努嘴坏笑,三子待会你也锻炼锻炼吧,有个好体格子办啥事都方便。

    我跑到厕所尿了一泡后说,亮哥你学坏了,是不是嫂子最近肚子越来越大,你有点烦躁啊?话说你还有几个月当爸爸?

    提起自己媳妇,蔡亮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起来,冲着我说,还有俩月!预产期是冬天,前几天我带着你嫂子去检查了,是个女孩,小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小雪,纯洁无暇的雪。

    我嘿嘿坏笑着说,攀亲戚不?我给我兴哥预定下来,到时候咱们亲上加亲,反正已我兴哥的闷葫芦样,最近几年娶不上媳妇。

    蔡亮没好气的骂了我句,滚犊子!王兴的小马子不是叫刘晴么?前阵子她还到不夜城给我们报信了,说你们几个被警察抓了,当时好像还给王兴留了个纸条,写她在什么地方工作,我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

    “刘晴真去报信了?”我惊愕的问道,之前我一直怀疑刘晴也是林昆计划里的一个环节,毕竟她和林昆也认识,而且过去关系还不错。

    蔡亮点点头说,去了啊!而且特别着急,急的哇哇直哭,我们当时还到市场派出所大闹过一通,结果张涛出面,让他们调查出来二十四小时之内的询问笔录,根本没你们这些人的,只有一个公交车上的小偷。

    我说,那你赶紧回去找找,别让我兴哥埋怨我一辈子。

    蔡亮比划了个ok的手势后问我,今天开始行动不?

    我说,开始,下午就开始吧!不过得帮我先买部手机去,不然太不方便了。

    伦哥从屋里打着哈欠走出来,手里攥着部电话递给我说,昨天就给你准备好了,通讯录上的名字我也帮忙存好了,不用谢哥。

    我冲着伦哥诚心实意的说了声,谢谢。

    “虚伪!”伦哥朝我竖起中指。

    我翻了眼通讯簿说,我得把我媳妇名字改了,改成小太子奶。。。

    苏菲这个时候也穿好衣裳从屋里走出来,疑惑的问,到底小太子奶是啥意思啊?

    伦哥很不仗义的说,弟妹你倒过来念。

    苏菲抡圆了拳头就朝我冲了过来,在几个“老不正经”的帮忙下,我被苏菲捶了个万紫千红。。。

    下午六七点,我带着陈花椒、鱼阳和胡金晃晃悠悠的走进了五号街,也就意味着我们“脚踏东区”的计划正式开始。。。

420 吃料理() 
五号街是整个东区里唯一的一条集吃喝玩乐为一体的闹市街,这条街上不止有k厅、迪吧、桑拿之类的娱乐场所,还有很多特色小吃之类的餐食行业,不光能挣到外人的钱,还能挣到很多混子、小姐的钞票,不得不说五号街的大掌柜确实很有经济头脑。

    我们一行四个人晃晃悠悠的在五号街上溜达,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显得格外拥挤,不过我们并没受多大影响,陈花椒一脑袋头发染的跟鸡毛掸子似的五彩缤纷,胡金赤裸着上半身,花花绿绿的纹身显得格外扎眼,有这俩人一左一右的开道,简直比“哼哈二将”还好使唤。

    鱼阳跟我在我旁边,声音很小的说,三子多谢你昨天放我堂哥一马,别的不多说,这份恩情我记在心底了。

    我摇摇头说,其实我也不忍对他下手,毕竟他是我走上这条道的领路人,不管是非对错他曾经也帮过我很多,再加上你和菲菲的面子,怎么着也不会为难他。

    还有句话我没敢说出口,如果我敢难为刘祖峰,苏天浩绝逼第一个做掉我,那家伙杀人跟屠狗似得淡定,我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小三爷,咱们是去唱会儿还是吃点儿?”胡金扭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先找个特色小吃喝会儿酒呗,完事到五号街的大掌柜洗浴里去蒸个桑拿,不是有个词叫“酒壮怂人胆”嘛,喝点酒咱们要是再闹出点啥事儿,也有借口对吧?

    哥几个全都“嘿嘿”坏笑起来,五号街的大掌柜正名好像叫什么胡耀中,外号“哑巴”,手里经营着几家洗浴中心,倒不是说他这个人真是哑巴,听说只是不爱说话,之前从上帝的“裁决盛世”见过一面,不过没有太多交集,给我感觉就是挺老谋深算的一个人。

    走到五号街中段的时候,看到了一处造型好像“殡仪馆”似的日式料理店,哥几个嚷嚷非要进去尝尝鲜,执拗不过他们,我就跟着走了过去,我有些不满的嘟囔,真不乐意给狗赖子国家送钱,花一分钱都觉得亏本。

    我相信只要是个心智健全的中国男人,对“岛国”俩字天生可能就会有种反感,当然“小电影”除外,虽然我们没有经历过那个屈辱的年代,不过从小耳濡目染的教育告诉我们,这个名族天性属狗。

    胡金搂住我的肩膀说,说的好像咱们打算给钱似的。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我叼着香烟牛逼哄哄的走了进去,进去以后两个长相甜美的姑娘朝我们弯腰问好,嘟囔着我们也听不明白的鸟语,陈花椒撇撇嘴巴问,会说中国话不?

    俩妹纸立马转换成字正腔圆的崇州方言解释,他们老板是正宗的北海道人,要求迎宾的时候必须说日语。

    胡金打了个哈欠玩味的说,北海道人品种就纯呗?

    这个时候一个扎着长头发,穿身和服的男人不满的走过来,操着夹生的普通话说,先生请您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不然我会认为这是对我们大和名族的侮辱。

    “侮辱你咋地了?你是打算剖腹还是准备悬梁?你们岛国人最拿手的不就是自残么?别特么吓唬我袄!”胡金一点没惯着对方,梗着膀子直接叫板。

    我拽了拽胡金微笑着劝阻,金子哥咱们是来吃饭的,不好意思啊老板。

    虽然我嘴上说着抱拳,不过脸上没有任何内疚的意思,甚至还朝着胡金比划了个大拇指。

    留长头发的岛国男人阴沉着脸没吱声,趿拉着一对木屐朝里面的厢房走去。

    妹纸邀请我们往里走,把我们带到一个厢房门前,很快一个脑袋上箍条白毛巾的服务生特别有礼貌的朝我们鞠躬,那造型有点像“阿宝”,不过照阿宝的气质和差老远了。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上的白毛巾笑着问,家里出事了啊?节哀顺变哈。

    服务生让我怼的半天没吭气,涨红着脸说:先生脱鞋才可以进餐,这是吃料理的规矩。

    鱼阳皱着眉头一板一眼的喝斥,老子袜子上有俩洞,脱下来鞋多埋汰,还有别他妈跟我谈规矩,入乡随俗懂不懂?甭管你们老板是不是岛国人,从我们中国的地头上开店就得就得按照中国的规矩办,中国人走哪都是大大方方的,这他妈就是规矩!

    陈花椒从旁边配合,就是!我特么还是汗脚,真把鞋脱了,哥几个还怎么吃饭?少墨迹,赶紧上菜、上酒,特色菜、特色酒,要是有特色服务也一块弄上来,长这么大尽从电脑里看岛国娘们了,还见过活的,放心,不差钱!

    于是乎我们就这样“很没素质”的穿着鞋走进厢房里。

    刚刚坐下身子,我就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还有个女生很小声的在喃呢“不要,不要。。。”

    胡金坏笑着说,现在这年轻人是真开放,这地方都能磕一炮。

    我们几个全都笑了起来。

    很快第一道菜上来了,服务生介绍说是叫什么“金枪鱼刺身”,本来我还寻思鱼身上纹了个身咋吃?结果端上来以后,闻着那股子腥味,我当时差点吐了,拿筷子戳了戳后,仰头问他,生的啊?

    服务生忙不迭的点头说,对!生鱼片,这个需要。。。

    “需要你麻痹!”陈花椒抓起盘子就盖到服务生的脸上,本来我们就是来闹事的,所以我也没拦着。

    很快服务生就端上来第二道菜,叫“茶碗蒸”,我拿勺子舀了两下后,满脸嫌弃的说,这特么不就是蒸鸡蛋么?

    服务生慌忙解释,先生这里面加入了松茸、蛤蜊和几种海鲜。

    胡金不耐烦的摆摆手说,行了行了,抓紧时间上酒吧,瞅见你这一副家里好像出白事的逼样,我就特么闹心。

    很快服务生端上来几个造型精美的小酒壶和小酒盅,陈花椒直接抄起一个酒壶牛饮了一大口,接着“噗”一下喷到那服务生的脸上骂,草泥马的!你这是啥玩意儿?白开水里兑了点蜂蜜么?是不是忘掺酒了?

    服务生连连解释,这是最正宗的大关清酒。

    胡金拿鼻子嗅了嗅酒壶说,真特码心疼岛国的男人,想喝多一回真难,这个jb玩意儿喝到吐,我估摸着都难喝醉。

    我摆摆手说,走吧!浪费时间。

    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的厢门突然开了,走出来个穿黑色西装的青年,大晚上还带副墨镜,也不怕走路摔跤,光是这身装逼的行头就得给他打个满分,他皱着眉头指向我们骂,你们有没有一点素质?不喜欢吃可以不吃,但是没有必要对每样事物都侮辱吧?

    我点点头说,说的对!关键我们就是来闹事的,草泥马的!怎么滴?

    那青年刚准备说话,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低吼声,说的好像也是日语,这个墨镜男重新又钻回厢房里,路过房门的时候,透过缝隙我看到好几个男的正围着一个女孩子上下其手的占便宜,女孩子半推半就,身上的衣裳已经快要被褪光,先前那个穿和服的长头发男人也在。

    我也没多想只当是个挣“风月钱”的舞小姐,毕竟指啥吃饭的人都有,不差钱的人没几个会干这种职业。

    我们几个站起来就直接往出走,走到店门口的时候,服务生拦着我们要钱,我疑惑的问他,要什么钱?

    服务生老实巴交的说,饭钱。

    我说,我吃啥了?纹身鱼是你吃的,蒸鸡蛋让你端回去了,哦对!我兄弟确实喝了你们两口水,鱼总给他拿五块钱水钱,做买卖的都不容易。

    那服务生让我们稍等一会儿,一溜小跑跑到后面的厢房去。

    紧跟着刚才那个穿和服的长头发青年带着几个小青年怒气冲冲的就走了过来,指着我们鼻子说,阁下是准备吃霸王餐?

    我咧嘴笑了,朝着他翘起大拇指说,阁下说的对!

    “干就完了呗,废什么话!”胡金一步跨出去,抬起胳膊就擂到那长头发的脸上,接着抬腿膝盖弯曲狠狠的又磕躺下一个青年,鱼阳和陈花椒从旁边拎起凳子就冲了上去,我倚靠着门口边抽烟边笑着问迎宾的妹纸:“老妹儿,你说他们谁能赢?”

421 血性() 
迎宾的妹纸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的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嘿嘿”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那咱接着往下看呗。

    两个迎宾妹纸拨浪鼓似的摇摇头,慌忙解下来身上的围裙,跑出料理店,我寻思他们应该是去喊帮手了。

    而此刻胡金正单手薅着那个穿和服男人的头发像揍傻篮子似的拿脚面“啪啪”的侧踹他的脸,一边踹一边骂,知道为啥不用手打你不?因为老子怕脏了手。

    另外一边陈花椒和鱼阳拎着凳子也把几个青年给防倒在地,正抬腿“咣咣”的猛踹,大厅里和厢房处不少吃饭的人纷纷站起来看热闹,这种边吃饭边看表演的好事儿不多见。

    我长出了一口气回头往街道上望,自言自语的说,是不是动静还不够大?

    打了五六分钟左右,胡金兴趣索然的一脚将那长头发男人蹬出去老远,走回我身边撇撇嘴说,没意思。

    我打了个哈欠笑着说,金哥你说是不是连哑巴都不待见这小鬼子店啊?打这么热闹也不见五号街来人,难不成哑巴今天不在家?

    我刚说完话,之前呵斥我们“没素质”的那个墨镜男扶着个老头从厢房里走出来,老头看起来岁数绝对不小了,皮肤皱皱巴巴的像块桦树皮,冲着我们的吹胡子瞪眼说,久闻贵国是礼仪之邦,做出这种宵小之事实在是有辱斯文吧?哪怕犬子有什么不对,你们这样动手砸店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哟呵,还是个中国通那?老家伙你问问你家犬子刚才想要对我们干嘛?”鱼阳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大厅里所有看热闹的人全都笑喷了,鱼阳这货接话接的太牛叉了,人家说“犬子”是谦称,我们要指着人鼻子说“犬子”那就是骂娘。

    我笑了笑说,我们的礼仪是跟人讲的,还有别特么跟我念课文,你见过混社会的有几个是斯文人?我们跟你们不同,我们是表里如一的畜生,而你们是道貌岸然的禽兽。

    老东西让我气的浑身直打哆嗦。

    大厅里的人再次笑成了一团,紧跟着我听到他们走出来的那间厢房里传出女孩微弱的哽咽和若有似无的呼救声,我心里顿时产生了疑惑,按照正常情况小姐做这种买卖一般都是高高兴兴的,怎么会哭呢?

    我朝着胡金昂了昂脖子说,金哥去看看咋回事。

    胡金拔腿就往过走,那个老头的脸色瞬间变了,慌里慌张的摆摆手,戴墨镜的青年还想要阻拦,胡金左腿往起猛地一抬,直接蹬到那小子的胸脯上,同时顺势跳起,右腿弯曲拿膝盖狠狠的磕在他肚子上,墨镜男踉跄的摔倒在地,“咳咳咳”距离咳嗽起来,好半天没有爬起来。

    半分钟不到,胡金光着膀子从厢房里抱着一个女孩狂奔出来,那女孩顶多十七八岁,模样很是狼狈,长长的头发黏在脸上,脸色白的吓人,微闭着眼睛好像已经陷入了昏厥,最令人发指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好像都被撕烂了,被胡金拿自己的外套遮盖住敏感部位,两腿之间隐隐还有血迹往下淌落。

    “到底怎么回事?”我赶忙出声问。

    胡金皱着眉头说,快给医院打电话,陈花椒赶忙掏出手机电话。

    大厅里瞬间一片哗然,不少食客们也纷纷掏出手机打电话。

    那个老头神色慌张的拄起拐杖想要转身往厢房里逃,胡金大声喝斥,草泥马!谁他妈敢再动一下,我打断谁的腿!

    女孩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竭力睁开眼睛,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滑落,声音很小的攥着胡金的胳臂哭泣,他们强暴我,好多人,我好害怕,我想回家。。。

    “都有谁?”胡金咬牙切齿的询问。

    “他们。。。都参与了,今天是那个老头的生日,我是这个店里的学生工。。。”女孩有气无力的回答。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可是料理店的人几乎全都听见了,这个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站起来说,我开车来的,要不我先送她去医院吧?

    胡金望向我,我沉思了几秒钟后点点头说,花椒、鱼总跟着一块去,需要钱的话先到强子那拿点!

    几个男人赶忙把女孩抬出了料理店,还有几个热心的女生也跟了出去。

    “小三爷,我想要杀人!”胡金撇头望向我。

    我的肺当时也快要气炸了,深呼吸一口说,别弄死!全都废了,废掉他们做男人的资格!

    胡金三步并作两步冲动那个留长头的跟前,抬起拳头就狠狠的砸在他脸上,我不知道胡金的这一拳头到底使了多大力气,但是一拳下去,那家伙的眼睛就直接往外冒血,“嗷嗷”的惨嚎起来,胡金没有给对方任何机会,一膝盖狠狠的撞在他的裤裆上,那小子“呜”的一嗓子就瘫软到地上,没有了声息,我看到他裤子上湿漉漉的,至于倒是是尿还是血,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接着胡金又走到倚坐在地上的墨镜男跟前,墨镜男惊恐的往后倒退,胡金跳起来一脚踩在他的“男子骨”上,墨镜男也开始惨嚎起来。

    最后抡倒那个老家伙的时候,老家伙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饶,你不能碰我,我不是中国人,你们国家的法律制裁不了我,而且我二儿子是鬼组的社长,动我。。你会很麻烦的。

    “老东西还真让我三爷说准了,你确实是头披着衣裳的老畜生,你说的对,我们国家的法律确实没办法制裁你这条狗,但是我们国家的社会道义,可以!”胡金慢慢的朝着老头跟前走,因为他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到他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但是听那丝不带任何温度的语气,我知道老头惨了。

    紧跟着我就听到老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而且这还不算完,胡金抬起脚,又狠狠的躲在他的膝盖上,“嘎巴”一声脆响,老头的惨叫声顿时停止疼的昏迷过去。

    “你以为晕了就没事么?”胡金走到旁边,抬腿腿朝着老头的另外一条膝盖又使劲踩了下去。

    “啊!”老家伙再次醒过来,惊慌失措的求饶,义士放我一命吧!求求你了,我愿意赔钱,我愿意投资建厂,我愿意。。。

    不等他话说完,胡金已经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腕上,使劲吐了口唾沫说:“既然你都喊我义士了,我要是不做点义事出来,怎么对得起这个称号?”

    “啊!”老头再一次呼喊一声,就再没有了声息。

    胡金脸上不挂任何表情的走回我身边,透过他“呼呼”的喘息声,我感觉的出来此刻他的心里一定异常的愤怒。

    我望了眼大厅里男男女女的食客抱拳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肯定都看的清清楚楚,解放这么多年了,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外国人渣到今天踩在咱们的土地上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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