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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的太过热情,万一阎王那个损逼借助她又给我下套,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梧桐猛地站起来朝我喊:“喂,坏人!喜欢一个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喜欢一个人啊?”我摸了摸后脑勺琢磨了几秒钟后说,我想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大概是,她在的时候,一切是她!她不在的时候,她是一切吧!我都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了,我现在可是孩儿他爹。
一想到苏菲和我没出生的孩子,我的嘴角就会止不住的上扬。
虽然苏菲身体里的毒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根除,不过前几天师父打电话给我我说,已经可以控制住了,现在正在想办法给她往外排毒。
如果师父真的帮我做到了,那无异于又救了我一次,上一回是我被苏天浩把手脚挑断,如果没有师傅,我想根本不会有现在的我,更不会有“王者”的存在,这次是苏菲和孩子,如果没有师傅,我想我恐怕早就疯了。
将来到底应该怎么面对天门?应该拿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去和这个庞大的组织相处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诚然在现在的天门眼中,我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可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带着“王者”强势崛起。
胡乱琢磨着,我来到车站派出所,因为已经转正,我现在需要到所长办公室报道,让他帮我认命接下来的工作范围,我换好警服,轻轻敲响了曾亮办公室的房门。
“进来!”曾亮从里面懒洋洋的出声。
我推门走进去的时候,他正两手捧着茶杯在看报纸,脑袋都没往起抬一下。
我轻声说:曾所,我来报道了!
听到我的声音,曾亮吓了一跳,“咚”的一下将茶杯放到桌上,像是被谁踩着尾巴似的,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朝着我谄媚的笑着说:成虎你回来了?快坐吧。
说着话他就要把我让到他的位置上去,看来这孙子现在是彻底学乖了。
“曾所,您不用那么客气,在所里您是老大,我一切服从指挥!”我笑了笑,朝着他身板一挺,敬了个礼。
曾亮尴尬的笑了笑,两只手紧张的都不知道应该往哪放,干咳两声说,成虎前阵子我准备把你分到巡逻组的,可你不是一直都在休病假嘛,我就安排别的人顶上去了,你看你现在想到哪个部门去?
“听领导安排,如果领导能把我安排到最容易晋升的部门,那就最好不过了。”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冲他暗示。
曾亮想了想后,用商量的口气说:要不你到出警中队去?那边的目前缺少一个小队长,马哥过阵子会接手大队长的位置。
“严格服从领导的安排!”我朝着曾亮再次敬了个礼。
完事后我猛地往前跨出去一步,曾亮吓得赶忙往后倒退,我做了个弯腰的动作,捡起一张银行卡递给他说,曾所,您粗心大意的毛病总是改不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总是随便乱扔呢,密码都贴在卡背后,这要是被人捡走了,您不就亏大了嘛。
“啊?”曾亮先是错愕的惊呼一声,接着快速朝我点点头,冲我不自然的笑着说,谢谢你了。
我摆摆手说,曾所太客气了,对了,我想问问您,阎王还没回来报道吗?
曾亮摇摇头说,没呢!他到上海去接受培训了,也就这两天差不多该回来了,也是上面领导授意的,说他是这方面的人才,呵呵。。我这个所长当的真是。。。
“说明曾所手下能人辈出嘛,好事!曾哥,我多嘴问一句,阎王的是通过谁的关系来上班的?”我压低声音问他。
曾亮摇摇头说,这个我真不清楚,待会我想办法帮你打听一下吧。
“多谢了。”我感激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一边朝着我即将去报道的“出警队”办公室走,我一边小声嘀咕:阎王,王岩,王岩,阎王,这俩人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猛不丁我停下脚步,阎王!王岩!阎王倒过去念就是王岩,这两人会不会本来就是一个人?那这孙子到底叫什么?
“成虎!好久不见啊!”我正陷入呆滞的时候,身后被人重重拍了下肩膀。
763 哥也当官了!()
“成虎!好久好见啊!”我正陷入呆滞的时候,身后猛然被人重重拍了两下肩膀。
我赶忙回头观望,居然看到阎王一身警装出现在我身后,他把头发剃的很短,人也显得格外有神儿,藏青色的制服穿在身上,不知怎么地就比别人精神许多。
尤其是那顶大沿帽,压着眉毛戴在头上,显得极酷极帅,黑皮武装带勒在身上,一双洁白的手套,整个人看起来不像是个警察,倒像是德国党卫队员。
说老实话我挺羡慕这孙子生的一副好皮囊,看看他,再看看我自己,同样是穿制服的,他穿上警服就给人一种飒爽英姿的感觉,而我套上制服总觉得好像是潜伏在警局内部的卧底。
我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他几眼,咧开嘴笑了:是啊!好久不见,阎哥什么时候从大上海回来的,都不知道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尽尽地主之谊给你接个风啥的。
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我们是私交很好的哥们儿,其实我是用很隐晦的方式告诉他,想从这块地界好好的呆着,就别招惹老子这头本地虎。
阎王鼓了鼓腮帮子露出一抹浅笑说,半个小时前刚刚下飞机,本来我还想先去你店里看看我师妹的,哪知道曾所刚好有任务喊我,这不着急忙慌的就赶过来了嘛。
我斜眼瞅着他点点头说,看的出来你这阵子风餐露宿了,脸色就变得有些发黄,那啥。。我先不跟你唠了,先到出警队去报个道,晚上下班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会儿,这阵子我活的真是九死一生,能再见到你,实属运气爆棚。
“听说了,自己多保重!”阎王淡然的点点头,把身子侧开,让我走过去,我也没过多表现出来敌意,同样冲着他微微点点头,擦着他肩膀走了过去,一直走到楼道的顶头,我准备下楼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他仍旧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看到我回头,阎王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我摆摆手“噔噔噔”走下楼,心底直犯嘀咕,这孙子怎么好好的出现了?难不成是因为他已经部署好怎么治我了?
阎王?王岩!我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他俩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首先是因为上帝,上帝当初是被他从监狱里弄出来的,这无异于再造之恩,其次就是和孔令杰的合作,江龙只能算个喽啰,说句难听话,孔令杰眼高于顶,连我这个“王者”的正牌龙头都看不上眼,何况是一个反骨仔。
我猜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阎王在跟孔令杰还有鬼组的人合作,而上帝和江龙充其量就是两条暴露在外的小虾米,昨晚上朱厌刚刚废掉四个岛国杀手,今天阎王立马出现,这里面要是没点猫腻,打死胖子我都不信。
我走下楼找到“出警队”的办公室报了个道,出警队队长的位置现在还空着,等着马洪涛上任,此刻是一个姓崔的副队长在负责,估计是曾亮提前打好招呼的缘故,崔队长对我还算客气,大致给我讲了讲我们的工作性质。
其实就是我一个正式警察,带上六七个协警,开辆警用的面包车在管辖区域里溜达,处理一下传销或者盗窃、斗殴之类的民事纠纷,感觉和巡逻队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出警队的有执法权,可以直接把嫌疑人铐回所里来。
他将车站派出所的管辖地图铺到办公桌上,笑呵呵的问我:成虎你打算到哪一片出警?
车站派出所虽然名义上是间派出所,实际的管辖地区可绝对不小,都快赶上我们崇州市的市区了,我看崔队长提前把地图拿红笔标注了好几个部分,有些地方已经写上了名字,有些地方还空着。
猛然间我瞅见了“高家棚户区”那个地方还空着,就点了点地图礼貌的问他,崔队,这块区域现在还没有人负责吗?
崔队长点点头,压低声音说,我和马哥是私交很好的朋友,咱们也算自己人,我就不跟你藏着掖着了,那地方属于拆迁区,几年前孔家下属的房地产中心买下来后,因为拆迁款的问题,一直拖着没有动工,所以杂七杂八的事情比较多,而且没什么油水,住的不是一些外来打工的,就是混子、流氓啥的,你可以考虑考虑胜利大街这片,你的洗浴中心不是也在这里吗?
“就这里吧崔哥,我的情况您大概也了解,其实去哪都无所谓,我主要想找个轻松点的地方混日子,毕竟外面还有别的买卖,管理太繁华的地界,我怕给您和马哥捅娄子。”我想了想后,拿手指戳了戳“棚户区”的地图朝着他微笑说。
见我主意已定,崔队长也没多说什么,带着我到仓库领了一身警察制服、警棍、手铐,几部对讲机以及一些笔录资料,又给了我一把车钥匙后说:那行,以后这片就归你负责了,有什么问题及时和所里沟通。
我朝他敬了个礼,重重点点头说了声“是!”
从他办公室里换好警服后,我带着一堆东西就打算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崔队长喊住我,声音不大的说:成虎,棚户区的情况比较复杂,那边可能会经常有打架斗殴的事件发生,有些情节不太严重的,尽可能就不要去管他们了,不然你累死也管不过来。
我“嗯”了一声,快步走出房间,从大院里找到分给我的“005”号面包警车,我坐在驾驶座上翻看棚户区的资料,顺带等着上面分给我的协警,一想到老子马上也是带兵的人了,心里面不禁有些飘飘然。
不经意间我看到,阎王和曾亮一块从所长办公室里出来,两人一起钻进大院里的一部“桑塔纳3000”警车里,扬长驶出大院,我刚刚那点小得意瞬间化为烟消云散,老子这才刚刚向前了一小步,狗日的阎王已经向前跨了一大步,现在都是能和所长一块进进出出的人物了,不行!我得加油,说啥不能让这王八蛋把我比下去。
没有出生在“天门”那是因为我不会生,如果从派出所里我都比他混的次,就只能说明我的能力差他一大截,假设阎王真的是王岩,以后我要是生活在他眼皮子底下,不用想也知道,这份工作绝对没法干长久。
我正胡乱瞎琢磨的时候,有人轻轻敲了两下车窗玻璃,我放下来一看,顿时笑出了声,车外站着六七个协警,没想到上面竟然把李二饼这组人派给了我,李二饼是我最开始当协警时候的那个老油条,当初这小子还耻笑我,自不量力的想要转正,再次见到我的时候,李二饼一张胖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朝我点头哈腰的打招呼:赵队。
这声“赵队”叫的我异常舒服,我冲他摆摆手说,带着兄弟们先上车吧,几个协警鱼跃而入。
我回头望了眼他们问,都还没吃早餐吧?我请大家喝羊汤!
说罢话,我发动着汽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很是高调的驾驶着汽车开出了派出所大院,之所以选择到“棚户区”负责,一个是为了方便自己工作的时候随时“开溜”,再有就是因为昨晚上我见到的那个烧烤摊老板,我觉得那小子肯定是个人物,特别想要把他给弄到我这边。
人有时候就是属欠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觉得值钱,因为那个家伙不鸟我,我心底生出了一定要“征服”他的欲望。
很快开到了“棚户区”,我把车速放慢,缓缓的从街上溜达,昨天来的时候是晚上,没办法看的太仔细,今天有时间细细观察,我不由皱起了眉头,所谓的“棚户区”其实都不如崇州市的那些“城乡结合部”。
乱搭乱建的小土楼外面,胡乱扯着电线,路边污水横流,墙壁上贴满小广告,街口有个修自行车的小摊子,一帮小青年聚在电线杆底下抽烟打屁,见到突然开进来一辆警车,那帮小青年顿时心虚的散开。
坐在后排的李二饼,算是协警里跟我关系最熟的了,干咳了两声问我:“赵队,我有些不明白。。。上面不是说您可以自己选负责区域吗?为啥您偏偏选择这么个垃。。环境差的地方。”
我笑了笑说,怎么?对新的工作环境不满意?
李二饼和几个协警赶忙摇摇头,虽然嘴上什么也没说,不过我看的出来他们都有些失落,换成谁也肯定有情绪,原本从车站最近的“胜利大街”巡逻,不说能捞到什么油水,最起码看看美女,上班时间溜到网吧打打游戏还是能做到的,猛然间来到这里,除了臭水沟,就是一大片半新不旧的老房子,连母蚊子都看不到几只,他们肯定心里别扭。
我把车开到一家挂着“董家羊汤”招牌的大排档门口,回头冲他们笑着说:这地方其实蛮不错的,起码大排档很多,味道也很不错,最重要的是有发展前景,只要哥几个跟我一条心,我保证让你们一年之内,人人都开得起现代、本田车。。。
764 人民卫士()
这片地方被孔家人买下来了,昨晚上知道的时候,我就萌生出一个想法,要把这“棚户区”巧取豪夺过来,孔令杰现在不招惹我,是因为和瓜爷的约定,但是再过半个月,他肯定会有大动作,我们在石市势单力薄,所以我肯定不能跟他明杠,只要有机会让丫吃亏,我就能想出来办法将这块地方据为己有。
我打算把这片地方开发成石市的“不夜城”,地方足够宽敞,而且毗邻市中心,距离汽车站、火车站也只有一步之遥,如果宣传到位的话,将来这片地方肯定能变成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听到我充满诱惑的鼓舞,李二饼他们几个协警的眼中瞬间变得狂热起来,本来就都是二十啷当岁,正当幻想发财的年纪,开好车,泡妹纸正是这么大年轻人最梦寐已久的事情,眼下听到我这个“新领导”一本正经的承诺,他们自然乐开了花。
李二饼兴奋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冲我保证:赵队以后兄弟们指定一心一意的跟着你混,你让我们往东,我们绝对不会往西,你让我们吃米,大家伙绝对不敢喝稀!
“就是,就是!”另外几个协警也忙不迭的冲我矿点脑袋。
这个社会,有奶的不一定是娘,但是有钱肯定是爷,我满意的瞟了几眼这些新同事,冲着他们摆摆手坏笑说:不是跟着我混,是跟着规章制度混,毕竟大家的工资可都是所里发的,只要兄弟们平常多配合我,票子,妹子,房子,车子,我保证应有尽有,我在胜利大街有几家属于自己的场子,万一兄弟们被我连累的丢了工作,我也能保证给大家一份比现在强很多倍的饭碗。
李二饼几个自然乐呵呵的满口答应。
我打开车门走下去,冲着他们说:现在听我的,先喝口羊汤暖暖身子,完事后,咱们哥几个分成几组巡逻,别让棚户区的老百姓以为这儿真的是被政府抛弃,真的成了“三不管”地带。
说罢话,我们一行人钻进了“董家羊汤馆”,这家馆子也是用帐篷搭建起来的大排档,里面简简单单的摆了几张油乎乎的小桌子,屋里弥漫着一股子羊膻味,一个腰上系着白围裙,嘴里叼着烟卷的中年人正从门口的大锅搅动热气腾腾的羊汤,整体说起来环境很差。
我们进去的时候,六七个十多岁的小混子正拍桌子骂娘的在讲荤段子,见到突然闯进来六七个穿制服的警察,那群小痞子瞬间闭上了嘴巴,只不过他们瞅我们的眼神,一点都不惧怕,甚至有俩家伙还故意冷哼着卷起袖管,露出胳膊上的刺青显摆。
小偷怕警察,自古以来就是硬道理,今天这帮小家伙倒是让我开了眼界,我捏了捏鼻梁哭笑不得的瞟了一眼那帮小混混,尽管对方表现的很是不屑,不过人家没犯错,我们也没权利怎么着。
中年老板赶忙冲我们点头哈腰打招呼。
我们几个围坐在一方小桌子旁边,又要了几份羊汤,又要了几笼包子,边吃我边听李二饼跟我讲这附近的大致情况。
李二饼是本地人,从小就在这附近长大,对“棚户区”的环境也很了解,他告诉我这片地方原本也很繁华,和“胜利大街”差不多。
前几年孔家下属的房地产中心突然看上这里,说是要拿来盖超市和住宅大楼,什么都谈好了,就差给拆迁户的补偿款没有谈到位,后来开发商和拆迁户发生了大规模的混斗,据说还打死了几个人,拆迁的事情只能暂时延后,一来二去就拖了好几年。
因为这片地方早早就被“孔家”圈下来了,理论上其实归孔家持有,政府想要改造也没有理由介入,而孔家的人奔着拖延的战术,就准备拖到拆迁户们实在扛不住了低头同意,棚户区就渐渐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姓孔的真他妈孙子,这不是明摆着嚯嚯人嘛!自己不吃肉,也不想让别人喝汤,棚户区现在整的跟难民营似的,老百姓还怎么生活!”一个协警气愤的拍了下桌子咒骂。
李二饼无奈的叹口气说,咱们从这儿嚷嚷屁用没有,孔家那在咱石市就是老天爷,我听说逢年过节,石市的领导班子都得挨个去给他家给老爷子拜年,而且人家在京城有人。
说着话,李二饼指了指自己的肩章,压低声音说:都是挂衔的,大人物!
李二饼的话代表石市大部分人都孔家的态度,愤怒但又无计可施。
旁边的羊汤馆老板从围裙上搓了搓手,走到我们跟前我们苦笑着说:可不是嘛,前阵子地产开发商又来了,把赔偿金从每平米1500块钱压到了1200块钱,人家就一句话,要么拿钱滚蛋,要么继续蹲在这儿住难民营,没辙啊!很多老街坊都开始迁徙了。
“你们难道就没想想办法吗?比如说联名到市政府去举报,或者到京城告状,难道孔家人真能一手遮天了不成?”我点燃一支烟冲着他问。
“告状?谁敢告!”另外一边的几个混子“腾腾”全都站了起来,有两个家伙直接抄起屁股底下的小板凳,瞧架势这是准备要揍羊汤馆的老板。
老板吓得缩了缩脖子,没敢继续往下说。
“瞧架势几位小兄弟是孔家人喽?”我抓起一个肉包子站了起来,冲着打头的那个留着“莫西干”发型的小伙儿出声问道,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甚至让他们觉得我很害怕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