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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兴瞬间也乐了,眉飞色舞的冲我说,曹小艾你还记得不?就是胖子之前追的那个女生,她家是开种子公司的,最近生意忙,刚好想雇暑假工,刘晴就把我介绍过去了,一天十块钱,赶上卸货按车算账。我昨天已经上了一天班。感觉还行不算累,你反正也闲的没事干,要不一起来?
我说,你不报补习班了?
王兴苦笑着摇摇头说,报不起。一暑假就要五百多块钱呢,我寻思还不如打个零时工,给家里节省点负担,反正每天刘晴都快来找曹小艾,我每天都能见着。性质差不多。
我从口袋掏出来昨天挣得一千多块钱,数出来一半,塞到王兴口袋说,想报就报去,别特么委屈自己。钱啥的我来想办法。
王兴慌忙把钱塞到我手里,表情很严肃的说,三子咱们是兄弟,吃喝玩乐花谁的都无所谓,但是这种钱我不能要,我不想咱俩的关系因为钱变质了。
我说,你特么一天尽瞎想,老子借你的,你当白给你啊?
王兴仍旧拨浪鼓似的摇头,推搡了半天我俩谁也拗不过谁。我从口袋摸出来个硬币说,咱俩掷硬币,正面你把钱手下,背面我把钱拿回,如果立起来,咱俩就去买两身好衣裳。
王兴点点头说行。
我把硬币直接抛了起来,本来想耍把帅,那一只手接住,结果丢人了,硬币掉在地上,轱辘了半天滚进了下水道里,我和王兴异口同声长大了嘴巴说:“卧槽!”
我说,这特么咋算?
王兴说,要不再重来一次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滚!五毛钱能买俩茶叶蛋了。
吃完早饭,王兴约我跟他一块去上班,我想了想反正也没地方去,就和他一起出发了,曹小艾他爸的种子公司也在人民路附近,距离歌舞厅很近,满打满算不到十几米的距离,王兴进屋跟老板商量能不能把我也雇了,我蹲在门外的台阶上抽烟。
突然看见鱼阳从舞厅里出来,就朝他挥了挥手打招呼。
鱼阳黑着脸,走到我跟前就问,你看到杨伟鹏没?我找了那孙子一上午!
我说咋了?
鱼阳吐了口唾沫骂,狗日的把咱们的更衣柜全都给撬了,我丢了四百多块钱,你赶紧回去看看你丢啥没!
081 照片哪去了?()
鱼阳吐了口唾沫骂:“狗日的把咱们的更衣柜全都给撬了,我丢了四百多块钱,你赶紧回去看看你丢啥没!”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也顾不上跟鱼阳打招呼,撒腿就往舞厅的方向跑,我更衣柜里倒是没放啥值钱东西,可是却有林小梦的那些照片,那几张照片见不得光的。
跑进更衣间我直接傻眼了,整个更衣室好像遭了贼一样,几间更衣柜的门全被撬开了,被翻的乱七八糟,几件工作服丢在地上,我的储物柜更是被翻了个底朝天,所有东西就被仍在地上,那本藏着林小梦照片的英语书不翼而飞。
不信邪的又好好找了一遍,发现所有东西都在,唯独少了那本英语书,我愤怒的一拳砸在储物柜的门上,这个时候鱼阳也走了进来,问我丢什么东西没有?
我喘着粗气说。少了几张照片。
鱼阳问我什么照片,我没吭声,咬着嘴皮问他,知道杨伟鹏家在哪住不?
鱼阳说知道,然后我俩从舞厅里找出来两根木头棍子就出发了。路上鱼阳告诉我,歌舞厅近期准备装修,大老板通知他没事就过来盯着,结果他今天过来的时候发现储物柜被人撬了,就问了问值班的看场混混,混混说昨晚上杨伟鹏最后走的。
我此刻心里特别烦躁,根本没注意他说什么,脑子一直都在琢磨那些照片到底去哪了,如果落在杨伟鹏手里还好点,他顶多要挟林小梦干点那种事情。可如果回到林小梦的手里,事情可就大了,林小梦如果拿着照片去报警,到时候我真得吃不了兜着走。
杨伟鹏租的房子就在人民路附近,是栋老式的单元楼,鱼阳指了指最顶层的阁楼说,那孙子就住这儿,现在应该还在家。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鱼阳指了指停在楼前的一辆黑色自行车说,那是他的车。
我“嗯”了一声,率先走进楼口,我俩跑上六楼我示意鱼阳先别着急踹门,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有什么声音,屋里动静还挺大,我听到一个女人发出那种声音,跟哭似的“嗷嗷”乱叫,弄的我心里小猫乱挠一样痒痒。
鱼阳问我啥情况。
我指了指木门说,你自己听听!然后从他口袋摸出香烟,自顾自的点燃一根让到旁边,心里暗骂杨伟鹏这孙子真特么会玩。租房子把女人带回来办那种事。
鱼阳听了几秒钟,脸色也变得有些怪异,问我:“这事咋办?”
我吐了口烟雾说,先到楼下找个公用电话报警吧,据说警察逮着卖淫嫖娼的都是往死打!完事咱们从派出所门口等他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算账!你说呢?
鱼阳吐了口唾沫说,费那个劲干啥,直接踹开门按住狗日的开揍不就完了?
我说:“咱俩现在踢门,杨伟鹏十有八九不会开,可警察来敲门效果就不一样了。”
鱼阳沉思了几秒钟后。朝我翘起大拇指说,你丫真是竹子的童年!
我问他啥意思?
鱼阳撇嘴一笑说,笋(损)呗!
我说:“滚你大爷的!”就和他一起就跑下楼,从附近找了家小卖部进去打了个110,完事后我俩又重新回到杨伟鹏住的楼口,二十多分钟后,一辆警车呼啸着开了过来,大天朝的人民卫生干别的不行,可抓赌博嫖娼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从车里下来两个虎背熊腰的年轻警察蹿上楼,不多会儿就推着赤裸上半身的杨伟鹏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个衣衫不整的女的,只不过那女人脑袋上套着个黑色头套看不出来具体长什么模样,但是看身材我总觉得像林小梦。
等几个警察把杨伟鹏和女人推进警车扬长而去后,鱼阳招呼我赶快跟上,我说不用着急。拽着他又爬回杨伟鹏租的房子,此刻那间屋子的房门正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俩垫着脚尖跑了进去,杨伟鹏租的这间房子很简陋,里面什么装修都没有,客厅里就放着一张破桌子两把木头椅,上面堆着几个方便面桶和几个空酒瓶,地上更是脏的不像话,到处都是垃圾。
我推开卧室门,看到地上铺着一张厚厚的席梦思床垫,床垫上面扔着一堆脏衣裳,屋里还弥漫着男人女人办完事后那种特殊的味道,我到处翻找了一遍没看到英语书。
难道我不是杨伟鹏干的?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猛不丁就听到鱼阳从后面骂:“操特妈的,真是阳痿这个混蛋干的!”我回头望去。只见角落的垃圾桶里扔着一堆卫生纸,还有几个用过的套套,最底下有个黑色的皮夹子,鱼阳额头上的青筋都快凸出来了。
我说,不用着急。咱们就从屋里等阳痿回来就好。
鱼阳问我不去派出所门口了?
我指了指那堆脏衣服说:“阳痿肯定会回来,他钱包也落在家里了。”那堆脏衣服的底下压着个棕色的钱包,之前我看杨伟鹏老揣在身上,鱼阳走过去拿起钱包翻了翻,里面确实夹着五六张百元大票和一堆零钱。
于是我俩就坐在杨伟鹏的席梦思床垫上开始等他。中间我问鱼阳,小峰哥咋样了?
鱼阳叹了口气说,我堂哥这次祸闯大了,把崇州市不夜城一个开洗头发的小老板给捅了,现在满不夜城的混子都在找他。一时半会儿的怕是不会回来了。
然后他又问我,最近是不是大老板来过?
我点点头,把昨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省去了我要账的那一段。
鱼阳无奈的出了口气说,这次咱们舞厅怕是要换看场的大哥了,县城就那么几伙牛逼人,到时候咱们都低调点,不然容易丢饭碗。
我俩闲扯了差不多能有一个多小时,把鱼阳的烟都给抽完了,他刚准备下楼去买烟,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开门声,紧跟着杨伟鹏推门了卧室门,当见到我俩的时候,这孙子吓了一大蹦。
不过反应很快,扭头就往跑。鱼阳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踹倒他,我从客厅里抓起把椅子就狠狠砸在杨伟鹏的后背,鱼阳照着他的脑袋“咣咣”就是一阵猛跺,杨伟鹏双手抱头不住问我俩到底怎么了?
鱼阳冷笑一声,揪住他的头发硬拖进卧室里,指了指角落的垃圾桶说,我的钱包怎么会在你家?
杨伟鹏“噗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眼泪汪汪的搂住鱼阳的小腿求饶说,他昨天下班看到鱼阳的柜子没锁。就鬼迷心窍的把钱包给顺走了,还说愿意双倍赔偿,让鱼阳放他一马。
我提起凳子又狠狠的砸在狗日的后背上问他,那我的柜子是怎么回事?老子昨天专门锁了,你为啥撬开?柜子里的那本英语书呢?
杨伟鹏拨浪鼓似的狂摇脑袋说。他没看见!
我不解气的拎起凳子往他身上又猛砸了两下,把凳子都给砸散架了,要不是鱼阳拦住我,我估计真能把他给打死,杨伟鹏也是死鸭子嘴硬。被打的满脸是血仍旧死不承认,哭嚎着说,他真没看见,还问我什么样的英语书,实在不行他给我买两本。
我一脚踩在他脸上。愤怒的骂:“别跟我装蒜,我那本书里夹着几张照片,这事儿就他妈你知道,你没动,难不成是照片自己长腿飞了?”
杨伟鹏心虚的转动两下眼珠。抽泣着说他没看见,还求鱼阳帮他说两句好话,鱼阳深呼吸一口说,八成不是他干的,这孙子不抗揍。正常情况下扇两巴掌就什么都招了。
我没吱声,转身就走出了房间,从客厅的桌子上抄起个空酒瓶又走了回来,然后一瓶子砸在杨伟鹏的脑袋上,拿着半截酒瓶怼在他大腿上冷声说:“最后问你一遍。照片你动没动?你想好了再回答我,我倒数三个数,如果你说的我不满意,我就捅进去!”
杨伟鹏脸上的鲜血直流,面色更是变得惨白惨白的。浑身开始剧烈的哆嗦起来。
我咬着嘴唇倒数:“三。。。二。。。”然后猛地举起酒瓶子,杨伟鹏立马怂了,哭爹喊娘的叫唤,是我拿的,不过照片现在没在我手上。
我问他,在哪?
杨伟鹏小声说,在咱们舞厅新来的看场大哥手里。
082 一不做,二不休()
杨伟鹏小声说,在咱们舞厅新来的看场大哥手里。
他这话刚一说出口,鱼阳就一脚蹬到他脸上骂:“耍我们呢?新来的看场大哥?谁啊?老子特么怎么不知道这事?”
杨伟鹏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乞求:“二哥我真没瞎说,新来的看场大哥叫刀疤,今天就上任,昨晚上大老板请吃饭,三哥走了没多会儿,大老板就把刀疤喊过来了,喝完酒以后刀疤让我做的这些事情。”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问,刀疤又是怎么知道我柜子有照片的?
杨伟鹏哭咧咧的解释,刀疤昨天来的时候带着林小梦,两人问了很多你的事情,为了巴结刀疤,我就主动把你储物柜有照片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不等他说完,我和鱼阳照着狗日的身上“咣咣”又猛跺起来,打了五六分钟,我喘着粗气蹲到杨伟鹏的跟前问他,有没有法子把刀疤再约出来?
杨伟鹏忙不迭点头说他知道刀疤的电话号码。
我看向鱼阳坏笑问,有没有兴趣给咱们新来的看场大哥上一课?
鱼阳也不傻想了几秒钟后,扬嘴冷笑说。你这是准备拿我当枪使啊,不过无所谓,我正好也想告诉刀疤谁才是舞厅真正的老大,我堂哥既然能压得住他,我也照样没问题!
然后我俩简单计划了下怎么对付刀疤。完事后我让杨伟鹏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揪着他到楼下的小卖部给刀疤打了个电话,就说又在我柜子里发现十多张别人的照片,刀疤很感兴趣,说十分钟之内就到。
打完电话我让杨伟鹏滚上楼,和鱼阳藏在楼道口附近,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开进来,刀疤戴着个蛤蟆镜穿件花衬衫一脸得瑟的从车里钻出来朝楼道里走了进去。
等他走进楼口,我和鱼阳就冲了出去,我从后面喊了一声:“刀疤!”他下意识的回头。鱼阳拎起酒瓶子就朝刀疤的脑袋上狠狠砸了上去,酒瓶子破碎,刀疤“哎哟”捂着脑袋往后踉跄的推了两步,我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给蹬倒在地上。
刀疤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刚跌倒在地上就迅速爬起来,撞开鱼阳往外外跑,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裳,这家伙像条泥鳅似的,拽开衬衣扣子冲出楼道,速度快的像条脱缰的野狗。
刀疤也顾不上回头开车,就那么甩开膀子往小区门口蹿,眼瞅狗日的越跑越远,我和鱼阳愣是追不上他的时候,小区门口突然拐进来一辆白色的面包车,面包车开的并不快,可刀疤跑的太着急,狠狠的一头撞在车脸上,倒飞出去三四米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我和鱼阳冲过去拖起刀疤准备上杨伟鹏他家再慢慢收拾,面包车里突然跳下来个戴渔夫帽的青年男子,那男子满脸的彷徨无助站在车跟前说。你们都看见了,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跟我没有关系啊!
鱼阳吐了口唾沫说,跟你没关系,你赶紧走吧。
我瞟了眼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学校外面开饭店的伦哥,只是不知道伦哥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看我俩拖起刀疤想要走,伦哥从旁边小心翼翼的说,兄弟要不送他去医院吧?毕竟这事我也有责任。
鱼阳不耐烦的骂了句。跟你没关系,赶紧滚蛋!
我凑到鱼阳耳边小声说,听我的,把刀疤弄进车里。
鱼阳虽然一脸疑惑,可还是和配合的点点头,和我一起抬起刀疤扔到面包车里,伦哥这次开的面包车跟上回那个不是同一辆,这辆车明显要新上很多,看来伦哥挺有钱的嘛,同一款的面包车居然买两辆。
等我和鱼阳也坐稳后,伦哥把车倒出小区,经过刚才的撞车,刀疤完全陷入昏迷,鱼阳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我看了眼开车的伦哥说。接下来怎么办?
伦哥撇了撇嘴巴说:“不是要送他去医院么?”
我说:“别装了大哥,人已经晕过去了,有啥好主意快说说。”
伦哥这才松了口气摘掉脑袋上的渔夫帽,朝着我挤眉弄眼的问,看你想要什么效果?如果只是揍他一顿出出气,待会我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俩继续,如果想让他以后看到你就犯怵,那咱们去郊区,你可以这样。。。
听完伦哥的计划,我心里有点发虚,我说这能成不?
伦哥叼着一根烟微笑说,男人不狠地位不稳,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我看了眼鱼阳问,你啥想法?
鱼阳耸了耸肩说,我无所谓。
然后我们仨人跑五金店买了几把铁锹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工具。就朝县郊出发了,中途刀疤醒过两次,都让鱼阳又给生生砸晕过去,伦哥一直把车开到县郊的一片野坟附近,示意我们把刀疤拖下去。他说了句两个小时后回来接我们,就很没义气的开车跑了。
我和鱼阳把刀疤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都给扒下来拿麻绳绑住他的双手双脚,就开始挖坑,没多会儿刀疤醒了,惊恐的喊叫。问我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回头冷笑说,林小梦的照片在哪?
刀疤还不承认摇头说不知道,我点点头继续挖坑,挖了差不多一米多深,和鱼阳一起拖住刀疤的腿就推进坑里。他吓得不住朝我求饶,说他回去就把照片还给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我了。
我问他:“拿照片准备干什么?”
刀疤仰头躺在坑里小声说,准备让林小梦到派出所告我,不过现在那些照片还没还给林小梦。
我“哦”了一声,跟鱼阳使了个眼色,我俩铲起一锹土就往刀疤的身上扬,刀疤像条蛆虫似的在坑里来回扭动挣扎,“哇哇”乱叫吃了满嘴土,他不住的哀求我们放过他,看哀求没有任何效果,我们仍旧一锹接着一锹的往他身上埋土,就开始声色俱厉的威胁,说我们这是杀人,警察如果抓住是要被枪毙的。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对啊,你倒是提醒我了,千万不能让人发现,待会一定要把你埋的厚厚的!”
刀疤怂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脸上沾满了泥土,看起来特别的狼狈,再次哀嚎起来,问我怎么才能放过他,他说这话的时候。仅剩的小裤衩也湿了,看来这货真是给吓尿了。
我说:“放过你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听说你准备到水木年华去看场?”
刀疤比猴都精,慌忙摇头说,不去了!
我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问。那你觉得谁比较合适?
刀疤弱弱的说,你们两位爷爷都比我合适。
我朝他翘起大拇指说,有眼力劲!一会儿我送你去歌舞厅,见到大老板,知道怎么说么?
刀疤忙不迭的点头说知道。
我说:“以后歌厅还是你看场。不过话必须得带到,而且每月大老板给你的分成我们要一半,不过分吧?还有记住今天晚上八点之前把照片原封不动的给我还回来,”
刀疤抽泣着说不过分,一个在社会上也算有头有脸的大哥。在我们面前跟三孙子似的求饶,那种成就感真心没法用语言形容,完事后我没着急把刀疤挖出来,而是蹲在他面前吓唬。
我说:“这点事儿警察枪毙不了我,我俩年龄小。进去顶多蹲几年就出来,不过你如果敢报警,除非以后不落单,如果让我抓着一次机会,我特么就真弄死你。知道不?”
刀疤是真怕了,赌咒发誓他以后再不敢耍任何心眼。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左右,伦哥开着面包车“滴滴”按了两下喇叭,我一铁锹拍在刀疤的脑袋上,把他给打晕。和鱼阳把他从坑里拖出来塞进面包车里。
回到车上,伦哥坏笑着问我,方法好使不?
我点点头说好用,他开车载着我们回到县城,到歌舞厅门口的时候。我和鱼阳直接把刀疤给推了下去,刀疤赤身裸体,身上一件衣裳都没有,很快舞厅门口就围了好几圈人看热闹。
第一桶金()
把刀疤丢到歌舞厅大门口以后,我们就扬长而去,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