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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脑子里就仿佛有个两个声音在纠缠,一个声音告诉我“有逼不槽,大逆不道”,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门的,还管什么礼义廉耻,你要是不继续上,杜馨然第二天肯定骂你是阳痿,另外一个声音只是反复的嘟囔着一句话“苏菲怀孕了,她马上要生产。”
过了良久,大概是察觉我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杜馨然才缓缓的睁开眼帘,诧异的瞧了我一眼,却正好跟我的眼睛碰到一起,她吓得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很久之后才再次缓缓睁开。
“成虎,你。。”杜馨然醉眼朦胧的望向我,不好意思再往下接着说话。
“好了,不闹了,亲姐姐和亲姐姐不是一回事,我只能拿你当成亲姐姐看,我有家室,有个视我为成命一样重要的女人,还有马上就要出世的孩子。”我笑了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然后伸手在她的翘挺的小屁股上轻轻一拍,笑道:“你喝醉了,我也醉了,喝醉的时候不适合发生这么浪漫的事情,等明天酒醒了再说吧,今天我确实占你便宜了,大不了明天你再占回来就好。”
“你。。你要走吗?打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不怕坏人半夜爬进房把我怎么样吗?”杜馨然使劲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保持坐姿都特别的困难,干脆倚靠在松软的枕头上,幽怨的望着我。
盯着她那如同汉白玉似的小腿,我咽了口唾沫,摇摇头说:“怎么可能,我不是那么不够意思的人,既然把你带出来了,就得保护你不被任何人伤害,包括我自己,我先去冲个澡,完事以后,咱们继续喝!”
杜馨然半闭着眼睛朝我慵懒的伸出小拇指说:“那咱们拉钩,你不能走!”
“好,拉钩!”我跟她的小指头勾在一起,长长的呼吸两口气后,看她像个孩子似的掩嘴笑了,我才走向卫生间,也没有调试水温,直接脱掉衣服,站在淋浴头底下冲洗自己的身上,刺骨的凉水瞬间浇灭我内心的那一丝妄想,我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咒骂:“真他妈不是个人,差点祸害了人家小姑娘,差点毁了苏菲对我的心疼。”
我不是什么君子,见到漂亮姑娘也会忍不住的想要多瞅几眼,甚至幻想把对方按到自己身下狠狠的圈圈叉叉,可我特么马上就要当爹了,我媳妇搁上海挺着个大肚子,望眼欲穿的等我办完事情去陪她,这个节骨眼上,释放自己的兽欲,我特么跟过去的白狼有啥区别,他杀的是人身,我诛的是人心,如果苏菲也犯了这样的错,告诉我因为喝醉酒,我能原谅她吗?
我赤裸着身子站在镜子的前面,怔怔的看着镜面里的自己,有些模糊,又似乎很清晰。
当初受伤的时候,为了处理伤口,医院把我头顶中间的头发剃掉了,为了美观,我干脆让苍蝇把我的头发直接全部剃短,现在虽然看上去有些别扭,却也不太显得突兀。
镜子里的我那张面孔,脸色有些涨红,眼中布满熬夜熬出来的血丝,我对着镜子笑了笑,嘴角牵扯出一丝苦楚,这他妈还是我么?还是当初那个为了苏菲,为了兄弟,想要凭借自己的肩膀扛起整个天下的赵成虎吗?
诚然,此时的杜馨然对于我来说,唾手可得,只要占有她,王者可能会在石市更加稳固,我的身份也将水涨船,不说唯我独尊,起码稻川商会和江梦龙也罢,再想欺负我们,肯定也得衡量半天,王者、杜家再配上杜家的亲家柳家,绝对是一股庞大到令人心悸的势力。
我承认我心动了,真的特别的心动,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自打踏上这条社会路那天起,就在盼着自己能够出人头地!
可是和今天酒会的那些青年才俊一样,穿平常人一年积蓄都买不起的礼物,喝普通人半辈子没有见过的洋酒,脸上虚伪漠然,心底暗潮涌动的“上流社会”,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我这样一个连“苟”和“荀”都分出来的半文盲,在他们的世界里明显格格不入,为什么一定要过那样拘束的日子,是!我期盼可以君临天下,可我同样是个男人,背后有自己需要肩负的责任,苏菲就是我的责任,我的那帮兄弟们就是我的责任,没钱没势了多少年,我们不也照样过来了吗!
成为杜家的上门女婿,然后抛弃那个为我付出青春和身体的女人,兄弟们会戳我的脊梁骨,我自己也会鄙视自己,王者也将彻底变成王八!这种蠢事我不能干!
“喝,自己买得起的啤酒,操,自己负得起责的女人!嗯,就是这样!”我拿凉水使劲扒拉了两下自己的脸,对着镜子笑了,惬意的笑了,头一次像今天这样拷问自己的良知,我很庆幸,我特么还记得自己是个男人。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床上的杜馨然已经沉沉睡去,一袭乱发披散开来,遮挡住了她大半边雪白的脸蛋,她的身上披着一条柔软的丝被,不过被子的一角已经被掀起,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其中一条腿还蜷缩了起来,形成了一个让我呼吸加快的优美弧度。
她还在甜睡,呼吸平稳,一只小手紧紧抓着被单的一角,脸蛋上仿佛带着几分忧虑,似乎睡眠之中梦到了什么不快乐的事情,小鼻子时不时不安的耸动几下。
我坐在床下,抓起一瓶啤酒使劲“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然后将被角替她掖好,轻声喃呢:“对不起,我是个禽兽,可我还是个男人。。。”
1011 盟友()
我喜欢美女,也喜欢和美女生点什么,要不然也不会从上中学的时候,就总是找机会偷偷扒到陈圆圆家的墙头,偷看她洗澡,之所以没碰杜馨然,并不是为了显示我的善良或者其他什么。
只是单纯的因为我背负着责任,假设杜馨然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同意跟我来场“一夜情”,我一点都不会犹豫,可她现在醉的一塌糊涂,而且她对我有心,假如她也只是单纯的想要寻找**上的刺激,也没所谓,感情这玩意儿最伤人,搞不好就得祸祸人家一辈子。
入夜,杜馨然从床上如同只小猫似的酣睡正香,我百无聊赖的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喝着啤酒看电视,脑子里同时盘算接下来应该怎么走,昨晚上顺利的骗孔令杰喝下了毒酒,不过药效起码得一两个月才能作,我现在就算当面跟他谈,狗日的肯定也不信,只能加重他对我的怨恨,看来掌控孔家的事情还得过阵子,那不如就趁着这段时间帮助王建豪拿下王家。
其实继承人这种事情其实特别简单,比如王家的继承人是王建豪堂哥,如果他堂哥被我做掉了,那么肯定还会有下一任继承人冒出来,我继续动手,王家继续扶持,总会有轮到王建豪的时候,这种方法虽然最为保险,但也最容易出事儿。
杀了普通人尚且很麻烦,更别说这种大家族的子弟,而且我也不想让王建豪直接坐上家族的位置,人心这玩意儿不好说,兴许现在的王建豪看起来窝窝囊囊,可是当他大权在握的时候,保不齐丫会不会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野心和膨胀心绝对可以改变一个正常人,我已经不止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最好的法子就是控制王建豪的堂哥。
王家的式微,只是争对另外三大家族讲的,相对于一些小家族或者普通人,王家绝对也算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我拿指头蘸着啤酒沫,从地板上轻轻写下“王家”两个字,这是我的第一号盟友,也是最有力的炮灰,其次就是王叔的“翠屏居”和临县的瓜爷手下的“血色”,陈花椒虽然退出王者,但并不会妨碍我们这间的兄弟感情,他之所以走,只是为了不让我为难,假如我们真跟“稻川商会”开战,一个电话,我相信陈花椒绝对倾囊而出。
至于“杜家”和“柳家”虽然达不到盟友的程度,但起码不会是敌人,等明天杜馨然醒过来以后,我俩可以认真的谈谈,我一边思索,手指头一边从地板上慢条斯理的画着圆圈。
我们在石市最大的敌人是稻川商会,和江梦龙的贪图金融街不同,我和吴晋国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狗日的到现在为止都在打崇州市的消息,昨天林昆给我打电话,说是崇州市近期又蹿起一小伙势力,专业往返于各个夜场、赌档之中卖“药”,领头的人应该就是稻川商会的狗腿子。
我正瞎琢磨的时候,杜馨然突然“咦”了一声,翻了个身,仰头从床上抬起脑袋,星眼朦胧的望着我,嘴里含糊不清的嘀咕:“你怎么还不睡呢?”
“马上就睡。。”我微笑着点头,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床沿边。
“哎呀,脑袋好晕,迷迷糊糊的。”杜馨然慵懒的拱了拱自己的脑袋,又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双腿,然后她身子朝着我的方向又靠过来几分,一条玉臂完全无意识的搭在我的腿上,鼻子里出了一声仿佛呢喃一样的哼声,继续甜甜的做梦。
她的睡姿很诱人,裙子的下摆有些卷起,甚至连里面的那条白色的小裤裤都没有遮挡住,少女的气息很香甜,我强制自己转移目光,想要把她的手臂挪到旁边,谁知道她反而一把搂住了我的腰,把我给拉到了床上,接着像是条八爪鱼似的,两手两腿全都架到我身上。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加,不过没敢乱动,我的胳膊距离她那对“胸器”实在太近了,她一呼一吸的时候,正好蹭在我胳臂身上,搅合的我浑身直痒痒,就这样我保持那个僵硬的姿势持续了很久,不知不觉中我也睡着了。
清晨,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在我脸上,我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猛地现旁边的杜馨然不见了,我心说估计是小妞比我先醒,现我俩的姿势太暧昧,觉得不好意思先走了吧。
我打了个哈欠,仰头看了眼房间,现床头居然整整齐齐的叠了一身新衣裳,我正疑惑要不要拿起来的时候,房间门开了,杜馨然臊红着脸走进来,手里还提溜着一些早点,朝我娇声打招呼:“你醒了啊?”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我尴尬的笑了笑,迅从床上爬了起来。
经过昨晚上的事情,我俩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们没生什么实质事情,但是有些动作实在太过暧昧了,我不知道杜馨然记得记得,反正我记得清清楚楚。
杜馨然把早点放到桌上,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衣服说:“我让勇伯给你买了身新衣裳,不知道合不合你身,待会你试试吧。”
“呃,好嘞,待会我再试。”我干咳着拿起衣服看了看,很普通的西装、衬衫,正符合这个季节。
杜馨然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杯豆浆递给我问:“对了,你今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待会儿回医院复查身体,下午到金融街去一趟,明天金融街就要正式运营了,晚上,我寻思着要不要把胖子的老丈人喊出来一块吃顿饭,胖子的老丈人过去是我们崇州市的大人物,现在虽然下来了,不过一些过场要走的,胖子傻乎乎的,不懂这些礼尚往来。”我一边吸溜豆浆,一边将自己的计划简单说了一下。
“那晚上我们去哪?”杜馨然垂着小脑袋,声若蚊鸣一般的小声问道。
“晚上我们去哪?”我错愕的重复了一句她的话,瞅她脸上飘过两朵红晕,我使劲摆摆手说:“馨然,我想你误会了,咱们昨晚上其实什么事情都没生,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
“我。。我知道!可是昨晚上咱们睡在一起的,我姐说过,睡在一起的男女才叫情侣。”杜馨然脑袋几乎都会低到胸口。
我咽了口唾沫焦急的解释道:“我的好姐姐,你别闹,昨晚上咱俩都喝多了,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当姐姐看待,咱们做不成情侣的,我有媳妇,真有,不骗你!”
“好啊,结婚证拿出来我看看,只要你给我看看结婚证,我就相信你!”杜馨然径直把手掌伸到我脸前。
“结婚证暂时还没有,不过一定会有的。”我急的脑门都开始冒汗了,朝着她连蹦带跳的解释,那副场景别提多尴尬了。
看我记得满脸是汗,杜馨然“噗嗤”一下笑了,捂着嘴巴梨花乱颤的说:“看你那点出息吧,我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出来玩,就是得放得开嘛,你有自己的坚持,我同样也有自己的骄傲,昨晚上我虽然喝醉了,但很多事情还是会记得的,不管怎么说,我感谢你,没有仗着我对你的喜欢,而对我为所欲为。”
说着话,杜馨然朝我伸出了手掌,变脸的度堪称一绝,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摆出了一副,其实她也是拿我当朋友对待的态度。
我摸了摸鼻梁,跟她轻轻的握了下手,杜馨然“咳咳”咳嗽了两下说:“好啦,你忙你的去吧,我再休息一会儿,昨晚上实在喝太多酒了,我到现在脑袋还有沉,我就不送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杜馨然的鼻音很重,好像带着一丝哭腔,只不过她脑袋低垂着,头刚好又挡在脸前,我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什么表情。
“你没事吧?”我轻声问道。
“没事,你快走吧!我想洗澡了。”杜馨然把身子转过去,朝着我摆手:“以后我们杜家跟你王者是盟友,有什么困难,大家互相帮助,你快走吧,我真的要洗澡了。”
她站起来,推着我的后背,把我退出门外,接着“咣”的一声重重关上门,隐约间我听到房间里好像传来若有似无的哭声。。。
1012 道理都被你们讲了()
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我赶忙“啪啪”拍了两下房门,扯着嗓门问:“你没事吧?先把门打开,有啥话咱们摊开说。”
“你走!”杜馨然的声音从房间里朦朦胧胧的传出来,这次我听得真真的,她绝对是哭了。
一瞅这架势,我肯定不能一走了之了,赶忙又连续拍打了两下房门喊叫:“馨然,你先开开门,听我解释!”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过剧烈了,杜馨然没开门,反倒是走廊里其他几个房间里,探出来好几个脑袋,有男有女,看岁数应该都是出来享受“夜生活”的情侣。
“哥们,啥情况啊?大早上就被撵出来了,该不会是不给力吧?女人嘛,很好哄的,哄哄就好了。”靠近最顶头的一个男孩,调侃的冲我打口哨,把旁边看热闹的人们都给逗笑了。
我懒得理那小子,继续拍打房门喊叫:馨然你别这样行吗?有啥话咱们好好唠,你这样弄的我心里怪不得劲的。
“你这个骗子,我不想和你说话。”杜馨然哭哭啼啼的喃呢,整的就好像我拿假钞换了她的贞操似的。
我长出一口气说,我没骗人,我真的有对象,骗你不得好死的。
“嚯,人渣!有对象还出来骗人小姑娘,被人揭穿了,死皮赖皮的杵在门口不走,寻思再进屋花言巧语,真垃圾。”
“就是,真不要脸,臭变态。”
“这年头渣男真多!”
“报警吧,他这种行为算得上抢劫吧。”
一瞬间走廊里那帮看热闹的小情侣们的民愤全都被我给激起来了,纷纷嘲讽的声讨我,我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真把里面的杜馨然给怎么着了,我回头朝着走廊里那帮男男女女训斥:“都他妈给我闭嘴,看热闹就消停的蹲门口看,老叽叽歪歪干鸡毛?”
吼完脏话,我接着又狠狠拍打了两下房门,里面的杜馨然不再吱声,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了半晌,听到杜馨然好像在给什么人打电话,我才放下心思,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女孩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报警了,我寻思再继续耗下去,警察来了真解释不清楚,干脆转身离开了。
结果我走到走廊口的时候,听到身后一个女孩儿轻飘飘的甩了一句:“真是拔屌无情,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
我差点没一个跟头从楼梯上滚下去,老子从门口杵着赔礼道歉,这帮老娘们傻小子骂我耍流氓,老子转身走,又变成了拔屌无情,合着不管怎么做,反正我这个恶人我都当定了,这特么的找谁说理去。
跟傻子吵架;肯定是输的,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一样;然后利用自己丰富的经验打败你,和女人吵架则一开始就输了一半,因为人类天生同情心泛滥,习惯性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弱势的一方,尤其当那个女人还很漂亮的时候,我庆幸杜馨然从始至终没有开门出来,要不然我肯定会被那帮急于从自己对象面前显摆的雄性牲口打个半死。
从宾馆里出来,我摸了摸自己的上下口袋,除了怀里揣着的那把枪以外,就只剩下用烟盒包装的“毒药”,一毛钱都没有,这才想起来昨晚上喝酒貌似是我买的单,喝大了以后,我硬把自己钱包塞给烧烤摊的老板当小费,还说自己是隐形的贵族,不收就是打我脸,因为受伤的缘故,我一直也没去佩手机,想要喊人来接我一下都办不到。
“奶奶个哨子的,喝酒真特码的误事。”我轻轻扇了自己一嘴把子。
仰头四处张望两眼,发现我现在身处的位置是在裕华区,正好距离“花街”很近,寻思着要不找陆峰唠一会儿,刚好借他点打车钱,我深呼吸两口气,又回头望了一眼宾馆的大门,才双手插着口袋离去。
“这特么叫啥事儿啊,娘们没睡着,还惹一身骚!操。”我气愤的踢了一脚地上的小石子小声嘀咕着,别看杜馨然刚才嘴里喊着以后跟我是盟友,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思都跟针尖似的一点大,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喽。
我骂骂咧咧的往前走,对面疾步走过来一个青年,肩膀头不偏不倚的撞在我胸口上,那家伙好像是铁做的,一下子就把给撞了个屁股墩,疼的我呲牙咧嘴,我当时心情正不爽,爬起来就骂娘:“你他妈瞎吧?赶着投胎呢?”
撞倒我的家伙是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青年,身胚子跟我差不多,但是明显要壮实一些,梳着个半长不长的偏分头,身上穿件土灰色的t桖衫,小鼻子小眼,长相平淡无奇,被我骂了以后他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盯着我打量。
“瞅个鸡八!岛国人?你是不是叫缺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