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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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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很简单,就是叫王兴和胖子先进去吃饭,我埋伏在外面,吃饭的过程让王兴没事找事的跟老板吵吵起来,最好是能掀翻桌子啥的,不管动不动手反正闹完事就跑,老板肯定会去追,这个时候我再趁机进去问问服务员啥情况,她要是乐意跟我们走,我们就待会县城,不乐意的话也啥事不影响。

    很简单的一招调虎离山,却是我们目前最适用的。

    雷少强指了指自己问我,那我干啥?

    我说,你得负责开车和看住咱们这车西瓜啊?除了你谁也不会开车,咱总不能为了救个陌生人丢了这车西瓜吧?

    胖子说,万一饭馆老板一直撵到我们这儿咋办?

    我指了指后斗里的西瓜刀和洋镐把说,那些玩意儿是摆设么?跟他干呗。

    雷少强抓了抓后脑勺说,三哥我还是觉得咱多此一举,直接拎着家伙进去开干多省事,我不信那老板能整的过咱们四个人。

    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说,有功夫你找林昆帮你普法吧,在路上干仗,咱们叫打架斗殴,进人家饭店闹事就是抢劫勒索,前者顶多进拘留所关十五天,后者起码判三年,我爸当初就是因为这个被抓的。

    研究好计划后,我们几个就分头行动了,看王兴和胖子走进饭馆,我蹲在附近的草丛里一眼不眨的盯着,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就听到里面传来摔盘子砸碗的声音,紧跟着王兴、胖子一溜烟跑了出来,那个满脸横肉的老板拎着把菜刀也叫骂着撵了出去。

    我赶忙趁机钻进了饭馆,见到服务员正低头在打扫地上的残渣,看我突然闯进来了,服务员像是受惊吓的小兔子似的赶忙往厨房跑,我从后面喊她,姐姐你是不是被人绑架的?

    服务员藏在厨房里不敢吱声,两手抱着个扫帚惊恐的喊,你别进来!

    眼见已经耽误了五六分钟,饭馆老板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我焦急的冲她说,姐姐你别害怕,我和刚才那俩是一伙的,前天从饭馆吃过饭的,你还记得不?如果你真是被绑架的,我可以把你送到派出所、公安局这类的地方报警,我给你二分钟时间考虑。

    一边说话我一边站着饭馆门口左顾右盼,生怕那老板真跑回来,到时候我一个人肯定不是他对手,等了足足两三分钟,那服务员都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我摆摆手说:“得了,就当我们多管闲事了。”然后往饭店外面走。

    我走出去几步的时候,服务员弱弱的追出来,问我:“真的可以带我走么?”她说话的口音不像是北方人,有点接近川西地区。

    我点点头说,没问题!

    服务员赶忙丢下扫帚跟在我身后,我俩也没敢走大路,就沿着路边的草丛快速往停车的地方跑,路上我问她叫什么,她说丫头,没名没姓,就叫丫头。

    快跑到三码车跟前的时候,我听到一阵吵闹声,跟服务员比划了个“嘘”的手势,趴在草丛里往外看,见到饭馆老板居然勒着胖子的脖子,手里攥着菜刀朝雷少强和王兴叫骂。

    我心里骂了句胖子真废,看了看左右捡起来一块大石头,弓着腰蹑手蹑脚的摸了出去,饭馆老板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突然冒出来的我,正牛逼哄哄的指着王兴骂:“乖乖的给老子拿五百块钱,这事就算了!”

    王兴和雷少强都看见我了,雷少强很配合的从口袋摸出来几张大票说:“叔,我身上就这些钱了,你先把我朋友放了行不?”

    我趁机又悄悄的往饭馆老板身后爬了几步,刚刚要举起来手里的石头狠狠的给狗日的来一下的时候,躲在草丛里的服务员突然惊呼了一声,饭馆老板反应速度飞快的转过了脑袋。

    “我去尼玛的!”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着急忙慌跳起来握着石头就往他头上砸了下去,饭馆老板脑袋往旁边侧了侧,手里的菜刀狠狠的削在了我肩膀上,一阵钻心的剧痛瞬间传遍我的神经,我疼的叫了一声,摔倒在地上。

    王兴和雷少强赶忙从车斗里拿出来西瓜刀就朝饭馆老板涌了上去,可能是见到出血了,又或者是看见王兴和雷少强手里也有家伙,饭馆老板几乎毫不犹豫的撒腿就跑。

    我赶忙喝住他俩,别撵!赶紧走。

    胖子把我背上车斗里,雷少强跑到草丛里拽起服务员,我们一帮人惊慌失措的驾驶三码车迅速逃离,我肩膀上被砍出来一条大口子,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喷,急的胖子眼泪汪汪的脱下来衣服往我肩头按,一个劲儿的说他错了。

    逃出去能有半个多钟头,我肩上的伤口仍旧不停流血,我感觉双眼越来越模糊,好像马上晕过去一样,那个服务员胆怯问雷少强能不能停车,雷少强把三码车停了下来,她直接跑进草丛里,等了五六分钟不见有任何动静,我说“她估计跑了,咱们也走吧。”

116 人有时不是人() 
等了五六分钟不见有任何动静,我寻思那服务员说不定自己跑了,说跟雷少强说:“她估计跑了,咱们也走吧。”

    雷少强叹了口气发动着三码车,刚刚挂上档,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服务员头上沾了很多草叶子,脸上呼了一些泥巴,狼狈的跑了出来,朝着我们喊:“等等我!”

    回头望去,服务员手里捏着一株绿油油的小草,奋力爬上车。

    我心说女生就是女生,到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整这些花花草草,招呼雷少强继续开车,服务员盯着我肩膀上的伤口,比划了两下手上的草叶小声说,艾叶可以止血,嚼碎了按在伤口上。

    胖子赶忙抢过来两片叶子吧唧吧唧大口嚼了两下,拖着长长的唾液就准备把碎草叶子往我肩膀上涂抹,我赶忙推开他说,别闹!我胖爷,你丫好多天没刷过牙了,我担心你涂抹过以后,老子立马毒发生亡。

    服务员犹豫了下,咀嚼了两片叶子轻轻的放在我伤口上,然后又拿胖子的衣服帮我按住血口,几分钟后我就觉得伤口处变得清清凉凉的,现实中肯定不会存在武侠种药到病除的灵丹神草,不过涂上艾草以后流血的速度确实减缓了不少。

    崎岖的小路异常的颠簸,加上流了那么多血,我身体虚的不行,又害怕自己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强忍着睡意没话找话的跟服务员聊天。

    我问她,你刚才说自己叫什么名字来着?

    她有些害怕的往后挪了挪身子,小声说我叫丫头。车斗里全是西瓜,除了我以外,他们几个几乎都是坐在车帮子上,刚才她往后挪的时候差点摔出车外。

    我说,你不用害怕,我们要是想害你,就不可能费这么大代价救你对吧?你是不是被那傻逼老板拐卖的?

    她摇了摇头说,不是,她是被舅舅卖到别处给人当媳妇的,可是生不出来孩子,那人又把她卖给下家,几经倒手之后,她才被卖给了饭馆的老板。

    “媳妇?”我们几个一起惊呼出来,丫头的岁数顶头十七八,比我们大不了多少,这个年纪的女生不是正应该读高中么?可是她却不知道被人贩子倒腾了多少回,身体和精神肯定都让人给摧残的不像样子,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心疼起丫头来了。

    丫头长得其实挺漂亮的,瓜子脸,丹凤眼,小嘴唇薄薄的像是两片银杏花,就是身上脏兮兮的,长长的刘海被汗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脑门上,皮肤也有点黑,加上常年挨打受气,眼神显得很呆滞。

    我说,你被人倒卖了这么多手为啥不报警或者跑啊?

    丫头哭了,哭的特别的伤心,她说第一次被拐卖的时候,她试图逃跑过,后来被人抓回去毒打了一顿,还饿了她好几天,后来她又尝试跑了几次,都被人轻而易举的抓回去,而且每次抓到她,她都会被狠狠的暴打,她就不敢再跑了,每当换了新主人,她都会先被人当牲口似的拿绳子栓上好几天,后来她自己也变得麻木了。

    胖子哽咽的抱着“小磊”说:“我的狗儿子,我都没舍得绑过一天,踹过一脚,更别说是个人,姐姐,待会我们把你送到派出所去,你报警,把那帮可恶的人贩子全抓起来。”

    我说,狗永远是狗,可是人有时候不是人。

    听到“人贩子”仨字,丫头明显又变得很紧张,蜡黄色的小脸刷白一片,不住朝我们哀求说:“不能报警的,警察和他们是一伙,我有一次跑到警局,结果一会儿就被人贩子从里面接走了。”她说着话拽开自己的领子。

    当看清楚她胸口的时候,我的心脏好像被刀子狠狠的捅了两下,她本该含苞待放的胸脯却显得异常干瘪,胸口的位置被人拿烟头烫了好多疤痕,看着就让人觉得肉疼。

    不光是胸口,丫头的胳膊、大腿,甚至是后脑勺上全都有疤痕,有些是早已经痊愈的旧伤,有些是近期出现的淤青,很难想像一个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这些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不是个善良的人,很难被陌生人给打动,可是看到她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的时候,真心疼了,我咬着嘴唇说:“丫头姐,你老家是哪的?我们送你回去。”

    丫头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在回忆,想了很久之后她摇了摇头说,我不记得了,舅舅卖我的那年我刚九岁,家里发了好大的洪水,爹娘都没有跑出来。

    前面开车的雷少强当时就火了,忍着胳膊上的剧痛咒骂:“草他妈的,你舅舅是人还是畜生,自己亲外甥女都他妈舍得下得去手,如果有机会抓着这个傻逼,我一定帮你剁了他!”

    胖子附和的说,这样的人渣就应该枪毙。

    王兴咬牙切齿的说,枪毙就有点过了,再畜生也是人,他死了家里人也会伤心难过的,干脆诛九族吧,这样他的家里人就不会难过了。

    帮着丫头回忆了好半天,她都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四川那边的,再具体想,她就会脑袋疼,我看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回忆起来什么,就跟丫头说:“丫头姐,你要是信得过我们,就暂时先跟我们回家住,等你啥时候想起来了啥时候再走,想不起来就在县城里找份工作落户。”

    丫头没有任何犹豫,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受到丫头这件事的刺激,雷少强开车的速度变得特别快,原本预计明天早上才能回到县城,谁知道他居然半夜一点多的时候就开了回去,把三码车停到租房子的楼下,我们用防雨布将后斗牢牢的包裹上,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进屋。

    我肩膀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止住血,考虑到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心想明天再找个诊所处理下伤口,回到住的地方,大家都饿的不行,胖子从床下翻出来几袋方便面,因为住的地方没起灶,连开水都没有,我们几个只能用自来水泡面。

    大家伙正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一直像个雕塑似的坐在沙发上的丫头突然站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光溜着身子站在我们面前。

    我赶忙喊停,问她,丫头姐你干什么呢?

    丫头一副理所当然的看向我们说,每次我换了新主人,他们都要和我做那种事情,我想谢谢你们救我。

    雷少强赶忙把她的衣服披上去,板着脸表情严肃的说:“丫头姐,我们不是你主人,你可以把我们当朋友,或者当成弟弟,和我们在一起,你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也再不用和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情。”

    丫头突然“噗通”一下跪在我们面前,梨花带雨的朝我们磕着响头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人,这辈子我都愿意为你们当牛做马。

    王兴和雷少强把丫头搀扶起来,我说:“丫头姐你记住了,你是人,不是牛马!我们几个虽然都是无赖,可猪狗不如的事情做不出来,你信任我们,就拿我们当家人看就可以。”

    “家人?”丫头低声喃呢这这个词语,好半天后朝着我们重重点了点头,第一次露出来笑容,她的笑容很生涩,显然很久没有笑过了,但是却很漂亮。

    因为受伤的缘故,加上晚上也没吃到啥东西,结果后半夜我开始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感觉身上好像绑了个火炉似的难受,哥几个全都手忙脚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丫头拿脸盆守在我跟前,不停的用毛巾帮我敷头和擦拭身上,整整一夜没有睡觉的伺候我。

    第二天我的烧终于退下去了,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哥几个全都没在,只剩下丫头半蹲在我面前,半闭着眼睛,困得一颠一倒的在拧毛巾,机械似的往我额头上放,我搀住她轻声说:“丫头姐,你睡去会吧?我没事了。”

    蹲了一宿,丫头的脚可能有些麻,一不小心没站稳,直接摔倒在我怀里,把我给扑倒在沙发上,这个时候房间门开了,苏菲提着一塑料早点喊,小三你烧退。。。

117 一亲芳泽() 
丫头一不小心扎进我怀里,正好把我给扑倒在沙发上,这个时候苏菲刚刚好提着一塑料袋早点打开房间门走了进来,当时她脸上还带着一抹笑容,一瞬间笑容定格,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

    我赶忙把丫头推开,朝着苏菲说,我跟你说这完全是个意外,你信不?

    要不说无巧不成书,人有时候不信命还真不行,比如我这段时间走霉运,就连生个病都不带消停,苏菲能准确无误的找到这来,铁定是我那俩损友通知的。

    倒不是说王兴他们做错了,我相信他们也是希望借着我生病的理由,让我俩的关系缓和一下,谁知道苏菲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丫头把我扑倒的时候现身了,这特么不是倒霉催的嘛。

    我说,我生病了,丫头姐伺候我一宿,可能是脚蹲的有点麻了,所以刚才没站稳,然后就变成了你看到的误会,你看我俩差两三岁呢,怎么可能有啥事啊?

    苏菲不屑的撇了撇嘴巴说:“咱俩也差两三岁呢,你的潜台词是什么?”

    我觉得脑袋都快炸了,我说:“我能有啥潜台词,就是告诉你,我和丫头姐之间清清白白的。”以前总觉得搞对象应该是说不完的情话和浪漫,可自从和苏菲好到一块后,她的醋坛子就始终没有下去过,我不知道是自己太骚,还是苏菲的点好,反正每次她都能撞见我失误。

    苏菲今天打扮很性感,上半身穿件一件镂空的纱质小衬衫,把自己的锁骨露出来,黑色的打底裤,带着一双小高跟鞋,笔直的双腿,微翘的红唇,胸脯好像又发育了,把我看着直接咽了口唾沫。

    她面色平静的把早点放到茶几上,两手抱在胸前站在我对面冷笑说,这次我想听听你用什么样的理由告诉我,我眼睛又瞎了一次?

    我咳嗽了两声,指了指丫头,又指了指自己,居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辩解,拍了拍大腿说,要不你自己问她吧?我可以拿最恶毒的诅咒发誓,我跟丫头姐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说白点我把她当姐看。

    我不说这话还没事,谁知道我“姐”字刚说出口,苏菲瞬间急眼了,指着我鼻子就嘲讽起来:“赵小三,你心可真野啊,前几天安慰失去爸爸的陈圆圆,今天又平白无故多出来个姐?认姐有瘾是吧?那行,你们姐弟慢慢处呗。”

    我也火了,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再加上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就没压住怒火,指着她鼻子说:“你要是乐意信就信,不乐意信就拉倒,从今往后不惯你那个毛病,别整的我一天好像真背着你偷人似的,我要是真有那想法,你能抓着我不?”

    其实说出来这话我就后悔了,贱逼嗖嗖的过嘴瘾,都不知道说这几句逼话有啥用。

    看我怒了,苏菲居然笑了,不过是被气笑的,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红着眼说:“赵小三,去了趟临县脾气见涨哈?还是觉得从你新欢面前,我让你丢人了?你他妈当初忽悠老娘说喜欢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幅泔水缸的表情!你个傻逼!”

    我无语抓了抓后脑勺,就差给她跪下了,双手作揖的说:“姑奶奶,我真错了,我就不应该生病,不生病丫头姐就不会伺候我,不伺候我,也不会有你刚才看到的误会,我错了!错的不可饶恕,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马成不?我还是病人呢。”

    苏菲比我更彪悍,从包里掏出包女生来事儿时候用的姨妈巾直接甩在茶几上说,病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今天还是伤员呢?本来疼的就直不起腰,听说你病了就屁颠屁颠往过跑,没想到你送给我这么份大惊喜!

    说着话苏菲的声音就变得有些沙哑,看她发白的小脸蛋,额头确实隐隐有汗珠子往外冒,我心头不由一疼,长出一口气走到她跟前伸出胳膊说:“算了,不吵了!这事儿确实是我错了,你咬我一口解解恨吧。”

    本来我就是客气客气,谁知道苏菲真没客气,抓住我胳膊张嘴就咬了上去,把我疼的呲牙咧嘴的乱蹦,丫头弱弱的站在沙发旁边,看着我俩耍宝,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蛋都有些发红。

    我侧头看向丫头说,丫头姐你想笑就笑吧,笑完以后还得麻烦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说一遍,不然她肯定不止给我盖一个手表那么简单。

    丫头点点头,很懂事的先把脸盆水倒掉,然后又扫了扫地,抹擦了下茶几,静静等着苏菲“咬完收工”,这期间苏菲的牙齿就跟抹了502胶水似的死死咬在我胳膊上。

    咬了我足足能有四五分钟,我感觉胳膊上那块肉都快被她给撕下来了,又舍不得推开她,她才总算忍不住换了口气,张嘴又准备开咬,我惊恐的说:“你这是准备打持久战啊?要不咱们坐下来,你先喝口水吃点东西,找个舒服点的姿势再继续?”

    我这么一说,苏菲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松开口,瞪着眼看向我说:“少给我油嘴滑舌,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

    我赶忙看了眼像只勤劳小蜜蜂似的丫头说,丫头姐为我做主的时候到了,你可千万别羞涩,把自己的来历、经历,还有我昨天生病的事情全都说清楚啊?

    丫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嘴解释起来,她本来普通话就不太标准,加上没有念过书,性格也比较内向,说起话来有点含糊,不过总算把整件事说了个大概。

    听丫头说完后,苏菲的心肠明显软下来了,相信任何一个心智足够健全的人,听到丫头的遭遇都会生出怜悯的心情,她埋怨的瞪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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