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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5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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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将邓州送回他家,临下车前,邓州轻声道:“你在这里等几分钟,待会儿会有人接你走,进去以后一定要认真改造,坚决不能惹事生非,更不许打着我的幌子乱来,听懂没有?”

    “知道了叔。”我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

    等邓州走进小区以后,我才如蒙大赦的喘了口气,跟这样的老狐狸打交道实在太特么累了,人家一言一行可能都有深意,咱都得拼了命的去琢磨,今天要不是有罗权出面,我估计我俩的关系怕是永远都保持在“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份上。

    见我站在车边一动不动,白狼轻问:“大哥,待会咱们干什么去?”

    “蹲号儿,以前蹲过没有?”我点燃一支烟笑问。

    白狼耸了耸肩膀,两只眼睛闪过一抹凶光:“在刑城的时候,我是整个号的号长。”

    “那就妥了。”我搂住他的肩膀耐心的等候。

    等了足足能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一辆面包车改装的警车才停到我们的车跟前,从车里面跳出来个胖的跟米缸似的黑脸家伙,朝着我和白狼笑眯眯的问:“请问哪位姓赵?”

    “领导好,我姓赵!”我赶忙走了过来。

    “赵公子车里请,您叔叔让我来接你的。”黑脸胖子赶忙替我拉开面包车门,竭力比划了个“请”的手势,奈何这家伙实在太肥了,拱腰都费劲儿,整的就好像是个被人踢变形的垃圾桶一般。

    头一回被人称呼“公子”,我浑身上下都跟生了跳蚤似的不适应,赶忙冲他摆手道:“老哥客气了,我是去蹲号儿的,您弄得这么热情,让我各种不好意思哈,您放心,大恩大德,我叔肯定记在心里了,到里面您该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但是一定要把我们哥俩分对号子。”

    “哈哈。。不会分错的。”黑脸胖子爽朗的一笑,走回驾驶座上。

    等我和白狼坐稳以后,汽车才缓缓的朝市郊走去,路上黑脸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闲扯,问的无非都是关于邓州的一些琐事,我也是能敷衍就敷衍。

    很快到达“石市第一看守所”的门口,黑脸胖子咳嗽两声从副驾驶上拿出两幅手铐递给我俩小声道:“赵公子和这位兄弟受委屈了,咱们得例行公事,很快的!”

    “了解。”我和白狼互相给对方戴上手铐。

    经过一些最基本的检查后,我和白狼连头发都没剃,直接换上监号服跟着两个看守走进了监房,在一间名为“166”的监房门口停下脚步。

    “卧槽,还是vip房。”我冲着白狼咧嘴笑道。

    “闭嘴,肃静!”看守装模作样的喝斥了我一句,打开铁皮门上的锁子将我俩推了进去。

1329 老弟,你懂社会不?() 
面对看守的大呼小叫,白狼的脸色直接变冷,侧脸轻笑:“哥们,你跟谁对话呢?”

    “行了,别絮叨!要明白咱俩现在的身份,再惹事生非你就给我滚回去。”我好笑的靠了靠白狼的肩膀,朝看守青年努努嘴:“开门吧大哥,我们准备好了好好改造!”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每个人都会生会死会哭会闹,这个世界又是不公的,尤其是对有钱有势的人来说,不管是在社会面还是在看守所亦或者监狱其实都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称王称霸的地方罢了。

    “号子”和“班房”最大的区别在于,这地方相对比较自由,只要你家里的底子够硬、兜里的钞票够厚,生活的质量其实一点都不次,况且现在国家讲“人权”即便是犯了错的浪子们,只要肯多“用心用金”多打点一下,挨打体罚的事情基本不会出现,不过监房内部有没有矛盾,就不是谁能保证得了的。

    我和白狼被推进铁皮门以后,房门就“咣”的一下关上了,想象中伸手不见五指的混乱景象没有出现,大概三十多平米的房间里看起来分外透亮,水泥磨平的地面一尘不染,干净的令人心慌。

    六张铁质的高低床上整整齐齐的折叠好被褥铺盖,靠近墙角的地方摆了一张小木架,上面按顺序摆放了一些饭盒和脸盆,最东头的地方是间不点大的洗漱间,猛地一进来,我还以为回到了我们在卫戍区的班组。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先前那个管事的小黑胖子告诉我,这个时间段号里的狱友们都在车间里当“义工”挣公分,所谓“义工”其实就是帮着一些小厂子做些简单的手工活,比如糊个火柴盒或者造假花啥的,美名其曰是为了替这些迷途知返的“浪子们”争取一门出去存活的技能,实际上他们创造的价值,呵呵呵。。。

    我随便找了一张下铺坐下,静静的打量整个监号,白狼从旁边抽了抽鼻子低声道:“大哥,真是时代在进步哈,现在连这种地方都变得人性化了,我记得我第一次被关进这种地方的时候,呵呵。。。简直不堪回首。”

    “别瞎说,咱们国家自古到今都是讲人权的。”我斜眼瞟了一眼墙角闪着蓝光的摄像头,然后我招呼白狼朝洗漱间走去:“看看有没有啥趁手的家伙式,待会我想好好跟张思澳唠唠社会磕。”

    我俩刚走进洗漱间,铁皮门就“吱嘎”一声开了,八九个身穿灰色布衫、脚踩无根拖鞋的小青年从外面鱼跃而入,首当其在的正是我这次的目标张思澳。

    白狼打算出去的,我拽住他胳膊摇了摇脑袋,寻思听听这个小老弟有什么“高论”要发表。

    张思澳剃着个青皮头,吊儿郎当的走进屋内,走起路来左膀子高、右膀子低,一副“社会大哥大”的标准造型,回头朝着看守瞪眼:“你推我干鸡八,是不是不认识老子是谁?”

    进屋以后他一屁股就崴到最靠近门口的下铺上,翘着二郎腿骂骂咧咧:“擦特么的,真是墙倒众人推,鼓破众人捶,前几天老子在长安区耀武扬威的时候,这帮小看守哪个瞧见我,不得赔着笑脸打招呼,你等我出去的,槽!”

    “老大,你说咱们这次会不会有点悬?毕竟杀人可不是件小事儿啊。”张思澳旁边一个脖颈上纹了个“忍”的青年,从床铺底下翻出来一包“苏烟”递给张思澳一支,剩下的六七个青年全都老老实实的站成一排,谁也没敢多吭声多动弹,我估摸着他们应该是都被张思澳给“征服”了。

    张思澳很无所谓的吐了口烟圈,咧嘴冷笑:“谁特么有证据证明是我杀的人?你当我干爹是混假的?过两天让大头他们安排几个缺钱的马仔进来顶罪就好,咱们呆个十天半个月估计就能出去。”

    “老大,我听人说。。”脖颈上纹“忍”字的小弟压低声音道:“听人说,这次是王者的赵成虎要办你,当初远爷都不敢随便招惹王者的人,咱们前阵子玩的确实有点过火了。”

    “去尼玛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张思澳一脚踹在自己的马仔肚子上,蹦起来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摆不清自己什么身份了?跟我俩上政治课呢?赵成虎是个鸡八,除非狗操的永远把我关起来,等我出去,肯定玩死他,我特码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

    张思澳正侃侃而谈的时候,我和白狼满脸微笑的从洗漱间里走了出来。

    他当时背对着洗漱间,根本没看到我俩,可他面前那个纹“忍”字的马仔看的可仔仔细细,嘴巴立时间长大,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我打量,无意识的出声:“赵。。赵成虎!”

    吹牛逼这种事情可能真上瘾,见自己小弟吓得面色发白,张思澳反而吹越上劲儿,拍着大腿道:“赵什么赵,瞅你内个怂逼样子,老子刚才说没说赵成虎就是根鸡八,他要是现在敢出现在我脸前,我能打的他找不到北,狗逼当初跟我单挑过,让我掰断两颗大门牙,要不是程志远拦着,我当时真能。。”

    “哦?要不是程志远拦着,你当时准备把我怎么滴呢?”我轻轻拍在张思澳的肩膀上,不愠不火的轻声问道。

    “谁!”张思澳猛地转过来脑袋,当看清楚是我后,他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精彩了,眼珠子鼓的圆溜溜的,嘴巴快咧到耳根子上,嘴唇上还沾着一丝唾沫星子,呆愣的揉了揉眼睛,“卧槽!”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等我吩咐,白狼一个猛子扎过去,单手揪住张思澳的衣领又拽了回来,抬起胳膊“啪”的就是一个响亮的大巴掌,恶狠狠的咒骂:“谁他妈给你勇气在背后研究我大哥的?”

    “老弟,你懂社会不?”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轻蔑的笑问。

    “懂你麻痹,铁牛给我干他!”张思澳朝身后的马仔喝斥一句,梗着脖子就要从白狼的手边挣扎开,白狼反手又是一巴掌呼在张思澳的脸上,一把掐住他的脖颈照着墙壁“咚”的一下撞了过去,回头一指那个脖颈上纹着“忍”字的青年吓唬:“没你事儿,最好消逼停猫着,别让我待会教你怎么做人!”

    那青年刚刚才迈出去的腿,立马又收了回来,满脸惊恐的看向两手抱在胸前的我干涩的缩了缩脖颈:“三爷,我什么都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没参与,我也从来没想过跟王者作对。”

    混社会要有智商,这个铁牛看起来五大三粗,实际上脑筋转的特别快,一瞬间就分析出敌我的局势,我和白狼既没换衣服,也没被剃头,看上去更像是来做客的,他就算再傻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马上举手投降,这种人在社会上注定不会玩的多高,但绝对活的最久。

    “铁牛,卧槽尼玛!跟我玩这手是吧?你给我等着。。”张思澳脸色狰狞的诈叫,结果被白狼掐住脖颈朝着墙头“咚咚”又是连续几个重磕,我朝那青年笑着说:“反正你现在里外不是人了,不如趁着现在还能动手好好的捶你老大一顿,整不好我心情一愉悦就把你收进王者了。”

    铁牛微微一楞,陷入了思考当中,我乐呵呵的说:“放心搞,今晚上咱们屋里的隔音效果特别好,只要不死人,我保证方圆二百里外都不会有人听见,如果你搞的我满意,出去以后我给你饭吃,如果你跟我耍二百五,呵呵呵。。我也给你饭吃,不过要看在哪吃。”

    铁牛咬着嘴皮沉默几秒钟,大胳膊一挥冲着身后六七个青年摆摆手道:“弟兄弟,干他!”

    八九个小青年二话不说,围住张思澳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光是听见骨头断掉发出的“嘎巴”声,我就听见至少不下三声,另外一边的白狼就跟瞅见“阶级敌人”似的只瞄着张思澳的胯骨轴猛踹,一脚接着一脚。。。

1330 人渣的味道() 
一众人围住张思澳劈头盖脸的就是猛踹,张思澳干脆蜷缩成一小团抱着脑袋倚在墙角,打了差不多能有二十多分钟,我轻咳两声道:“行了,差不多得了,澳爷从外面好歹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他留几分薄面吧。”

    说话的时候,我仰头看了眼墙角的摄像头,一闪一闪的小蓝点已经被关掉了,这才放放心心的打算正式盘问他。

    白狼一脚狠狠的跺在张思澳的脑袋上:“今晚上咱们算刚开张,往后哥哥我慢慢伺候你哈。”

    张思澳让捶的满脸是血,嘴唇片肿的老厚,含糊不清的喷着血沫子还冲我瞪眼:“赵成虎,有能耐你弄死我,草泥马得,老子如果不死,从今往后你们王者别想有消停日子。”

    “去尼玛得!”白狼一把从支架上抓起一个刷牙缸冲着张思澳的脑门“咣咣”就是两下,号里的刷牙缸都是铁质的,砸在狗日的脑袋上跟敲锣似的发出一阵子悦耳的脆声。

    张思澳疼的“嗷嗷”吼叫,猛地一把推开白狼,冲到铁皮门的门口连踢带错的敲打房门呼喊:“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啊!”

    门外的管教极其不耐烦的喝斥:“吵什么吵,别他妈没完没了!”之后就再没任何声息。

    “草泥马,老子要告你们,你们跟赵成虎蛇鼠一窝!”张思澳绝望的又狠狠踢打了两下房门哭嚎起来。

    我捏了捏鼻头站起来,冲着后背倚靠在铁门上的张思澳微笑:“老弟儿你今晚上伙食不错嘛,嗓门还挺洪亮,骂起街来有声有色的,不错!”

    “大哥,我帮兄弟漱漱口呗?”白狼玩味的望向我。

    我点点头道:“去吧,悠着点玩,别整死哈。”白狼是折磨人方面的专家,这也是我这次带他来的主要目的,只要白狼在,我相信张思澳就算是铁齿铜牙也指定能让我撬出一条缝。

    “得嘞!”白狼打了个响指,朝铁头他们摆摆手道:“扶澳爷到卫生间,听说马桶里的水最养颜!”

    铁头几个薅拽起张思澳朝洗漱间的方向走去,半路上张思澳也还手,不过迎接他的是更加猛烈的拳打脚踢,好虎架不住狼多,更别说张思澳充其量只能算只敢咬人的京巴。

    我点燃一支烟,倚靠在门框旁看热闹。

    几人将张思澳双手反扭,直接把他脑袋往坐便器里按,白狼下手极狠,从后面一脚接着一脚的往张思澳的腰上狠踢,洗漱间里传出张思澳断断续续的咒骂声:“操你。。咕噜咕噜。。赵成。。咕噜咕噜。。。”感觉好像被呛水了似的。

    “小老弟儿,我大哥说带你认社会,现在知道这个社会是啥色的没有?”白狼踩在张思澳的脖颈上,冷笑着问道。

    张思澳脸色铁青,鼻梁和眼眶的地方都已经变得淤青,他扬起湿漉漉的脸朝我低吼:“赵成虎,你不是英雄,只会背后耍这些阴谋手段,我特么看不起。。咕噜咕噜。。。你。”

    他话只说到一半,脑袋就又被白狼给踩进了蹲便器里。

    我眯缝眼睛打量张思澳,这小子上次被我和胡金弄到天台的时候也没见这么硬气,这回为啥变得这么犟,难不成他那个“干爹”给了丫肯定能出去的承诺。

    “来,拖出来澳爷,我跟他好好唠唠。”我冲着白狼招手。

    白狼揪着张思澳的衣服走到我跟前,丢垃圾似的一把丢在我面前,可能生怕他会暴起伤人,白狼故意一脚狠狠的跺在张思澳的右手腕子上,当即就发出“嘎巴”一声骨骼脆响的声音。

    张思澳“啊!”的惨叫起来,哭爹喊娘一般的从地上来回打起滚来,右手腕也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高了,“让他闭嘴!”我皱了皱眉头。

    白狼单手掐住张思澳的脖颈,攥起刷牙的铁缸冲着他的大门牙“咚”的就是一下子,恶狠狠的吓唬:“再敢发出半点声音,信不信我把你牙一颗一颗全凿下来?”

    别看张思澳刚才骂骂咧咧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实际上他这会儿真被白狼给唬住了,听到白狼的话,立马乖乖的闭上嘴巴,原本我想直接问张思澳的干爹是谁,又怕隔墙有耳,琢磨了半天,还是打算让丫自己主动跟我交代。

    “害老大篡龙头,这么浓重的下水道气息都掩盖不住你身上的人渣味,小老弟你也是够没谁了?”我蹲到张思澳的面前微笑的问他:“澳爷,我问你哈,程志远是被你送进去的不?”

    “不是。”张思澳立马拨浪鼓似的摇头。

    “我想听实话。”我对着他脸吹了口烟雾。

    张思澳像是被谁踩着尾巴似的,呲牙咧嘴的大吼:“这他妈就是实话,他进去真跟我没任何关系!”

    “铁头,把你鞋子脱下来,借给我使使。”我冲旁边那个脖颈上纹着“忍”字的青年伸出手。

    号子里,不许穿皮鞋、球鞋,也不许穿任何有低鞋钉的鞋,所有嫌疑人只能穿统一发放的鞋子,冬天是布底布面的懒汉鞋,夏天是一种类似木屐的硬板拖鞋,此时正是大夏天,屋里的所有人都穿着那种凉拖,这种鞋的鞋底特别厚实,打在身上格外的疼。

    我接过铁头的凉拖,照着张思澳的腮帮子“噼里啪啦”一顿狠拍,冷喝:“笑脸给多了是吧?还尼玛做梦自己是黑涩会呢?小家伙,我老实告诉你,大哥既然能这么正大光明的进来,就有法子弄死你,完事大摇大摆的离开,你信不信?”

    张思澳沉默了几秒钟,最终咬着牙点了点头,声音很小的“嗯”了一声。

    “啪!”白狼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他脸上,声音那叫一个响亮,吓得旁边几个青年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两步。

    “草泥马,我大哥问你信不信,你嗯是特么几个意思?你当爹们跟你开茶话会呢?”白狼冷着脸拿指头戳了戳张思澳的脑门:“我大哥问你信不信?”

    张思澳被打的直接吐出来两颗腮牙,目光阴狠的盯着我的双眼,拳头攥的紧紧的,一副恨不得咬死我的架势,最终心有不甘的松开拳头,吼叫起来:“我信,我他妈信!”

    白狼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将他蹬出去好几米远,梗着脖子破骂:“信就信,你呼喊鸡八啥?显摆你嗓门大是不?”

    张思澳从地上躺了七八秒钟,猛地跃起,从支架上抓起一个茶缸子,高声嘶吼:“老子他妈跟你们拼了!”

    不等他跑到我身边,白狼跳起来就是一记“侧踢”踢在他肋骨上,接着胳膊肘勾住他的脖颈,揽到自己的怀里,使劲往下一按,膝盖冲着他的下巴颏“咣咣”狠磕几下子,张思澳立马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软倒下去,白狼冲铁头一行人招招手:“过来继续给澳爷松松筋骨,谁敢不卖力,呵呵。。”

    铁头和另外六七个小青年顷刻间全都扑了上去,白狼从摆放洗漱用具的支架上翻出来几只木质牙刷,面色邪恶的朝铁头他们命令:“把他裤腰带解开,最近一直听人说菊花朵朵开,今天大哥来试试水!”

    又是十多分钟后,张思澳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服了,我真服了!三爷,你想问什么随便问,只要我知道的,肯定原话不少的告诉你!程志远是我被我坑了,他那些犯罪证据全是我一手整理好,然后上缴的,饶了我吧!”

    “小白,菊花盛开的好像不灿烂呐。”我吧唧嘴巴冷笑。

    紧跟着又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张思澳哭喊着哀求:“资料是我整理的,稻川商会的厄运负责上缴,兄弟盟的郑义打的下手,这件事情他们都有份参与。”

    “为什么啊?”我好奇的问道。

    “因为他们要跟程志远合作卖药,程志远不同意,好像还扇了厄运一巴掌,所以他们绝对把程志远给换掉,我就是个傀儡,整件事情,我全是听我干爹的指使做的。”张思澳这会儿像是打开阀门的水龙头一般,说话的语速快的不得了。

    总算回到正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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