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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7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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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胡金也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穿黄色小背心的青年立马站起来指着我俩鼻子就开卷:“瞅你麻痹瞅,信不信削你俩!”

    胡金乐呵呵的转过来脑袋,跟我碰了一杯酒道:“得!没天理了。粉丝都敢骂偶像了。”

    我也无所谓的笑着摇摇头,一口灌下去半杯冰镇扎啤。

    其实最近这几年,大家的心态都在变化,如果放在过去。胡金早就二话不说拎着啤酒瓶就过去给对方漱口了。

    这时候烧烤摊的老板,从烤架旁边走过来,扯着嗓门嚷嚷:“都消逼停的哈,喝酒就喝酒,别从我这儿闹事,不夜城谁最狠?就特么属最强废物耿浩淳最特么尿性,没有耿浩淳,压根没有虎爷、峰爷什么事儿。我跟你们说,耿浩淳耿爷要是还活着,虎爷说啥都肯定把城主的位置给他坐!”

    烧烤摊老板的一句话,说的我瞬间心里不是滋味起来,尤其是听到“最强废物”几个字的时候,我的眼睛湿润了,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到了一般,忍不住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两次特么回崇州,都不记得到我兄弟的坟上去看一眼。

    “小三爷。。”胡金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深呼吸两口,挤出个笑脸道:“没事儿,就是想起来我兄弟临走时候说的那句话,三哥以后你在想吃烧烤恐怕要换地方了,胸口疼!是啊,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吃过比他手艺更好的烧烤,呵呵。这次走的时候,说啥都记得去我兄弟坟上唠唠嗑,陪他喝杯酒。”

    胡金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一将功成万骨枯!都是这样的。。”

    “刚才那老板说的没毛病,没有耿浩淳,不夜城根本没有赵成虎什么事儿,更没有刘祖峰的屁事。”这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就看到周围我们周围几桌烧烤摊的小青年“呼啦呼啦”的往起站,齐刷刷的弯腰:“峰爷好!”

    我扭头望过去,看到刘祖峰夹个小包,穿一身很休闲的运动装从一辆路虎车上下来,径直往我们这桌走,刘祖峰摆摆手道:“你们喝你们的,不用顾及我。如果实在想敬酒。。”刘祖峰看向了我,我赶忙冲他使了个眼色。

    刘祖峰乐呵呵道:“各自喝各自的哈,不要过来碰杯,更不要听我们聊什么。不然我会很不爽。”

    当刘祖峰坐到我旁边的时候,刚才隔壁桌指着我和胡金骂娘的那个小伙,立马傻眼了,狂咽唾沫不安的朝着我们这头猛瞅。

    “什么时候回来的?”刘祖峰将手包放下,自顾自的倒上一杯酒。

    我蹩蹩眉毛嘟囔:“能不能问点有营养的话?我啥时候回来,你能收不到信儿?最近跟我大舅哥联系没?他狗日的很久没给我打电话了。”

    刘祖峰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整个人气质看上去比过去更板正了,就是说话待物的口吻变得正经了很多。

    他跟我碰了一杯笑道:“跟他媳妇去泰国蜜月去了。菲菲咋样了?你家小公主回来没?”

    我无语的白眼他:“卧槽,你一天能有点正经事不?不是惦记我媳妇就是惦记我闺女,你就不能跟我说说不夜城现在的盈利情况?或者我交代你的事儿都安排好没?”

    正说话的时候,天空开始闪电打雷,感觉快要下雨了,烧烤摊老板赶忙给我们每桌撑起来一顶遮阳伞,风声阵阵,透着股别样的清凉。

    刘祖峰没跟我计较,脸色正经道:“放心吧,全都安排好了,除非没有鬼,有鬼的话今天别想离开不夜城,来多少人淹他多少人!”

    这时候王兴也开车过来了,不过他是一个人下车的,我好奇的问他:“你媳妇呢?”

    “她说快下雨了就不跟着一块来了,失忆以后,她胆子变得特别小,尤其是打雷闪电啥的,说死不带出被窝的。”王兴憨厚的一笑,搬起一把椅子坐到刘祖峰旁边,客气的点头打招呼:“峰哥,金哥。”

    胡金阴阳怪气的捏着酒杯冷笑:“呵呵。。有些女的真是娇柔啊,下雨天打个雷闪个电就怕的不要不要的,晚上酒吧dj炸的那么响,爆闪一晃一晃的,都没见害怕过,摇的她妈都认不出来。。。”

1616 人脉圈() 
被胡金冷不丁怼了一句,王兴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缓和了几秒钟后憨笑道:“我金哥就是喜欢开玩笑,女孩子怕个闪电打雷还不正常嘛,女人嘛就那么一回事。”

    胡金梗着脖子冷笑道:“正常,咋不正常啊,有的女人天生博爱也正常呗?”

    “金哥!”

    “金哥!”

    我和刘祖峰一齐看向胡金,我拽了拽胡金胳膊嘀咕:“金哥,你能消停的不,要干啥啊?”

    “金哥你什么意思啊?”王兴吸了口气问道。

    胡金的二百万劲头也窜上来了,抿着嘴巴反问我:“小三爷,我点名点姓说谁没?你也好、王兴也罢,包括强子、胖子、花椒这些人,哪个我不是当成亲弟弟看?看见你们受委屈,我比谁都蹦得高。看到你们幸福,我比谁都蹿的远,咋地?我现在说话都得考虑一下对不对了呗?”

    “卧槽,我是那意思不?”我一下子也急火了。

    胡金长吁一口气道:“小三爷你不用急着跟我鸡头白脸,我就问你,从跟着亮子把我那间破美发店关了以后,这么多年跟着你,苦也好累也罢,我提过一句自己委屈不?你嫂子光是住院住了一年多,我吭过一声不值么?我说过什么吗?”

    “没有!”我咬着嘴皮摇摇头。

    胡金端起酒杯“咕咚”一下灌进嘴里,接着道:“今天我话说的有点多,可能让别人不爱听了,但是句句肺腑之言,这么整下去,王者会不会垮我不知道,但是兄弟们的心肯定散,为什么?因为不公!”

    “金哥,你何必难为三子呢,有啥事冲着我来。”王兴提了口气道:“是因为梧桐参与亮嫂和侄子的事情吧?咱这样行不?你给我个数,你觉得捅几刀,这事能作罢,我当场给你兑现,往后咱们谁也不再提这事了,算我求你。”

    “你告诉我,你捅多少刀,嫂子和侄子能复活?”胡金争锋相对的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兴:“弟弟,我没有一点难为你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告诉你,不值!为了她,你不值!”

    王兴的脸色“唰”一下白了,胸口剧烈起伏着低吼:“金哥,值不值不是靠别人嘴说的,我认为对的事情,我肯定会去做,撞破南墙也会做,梧桐过去是什么样子,我无权参与,但是未来是什么样子,我息息相关。她过去的错误,我知道就算自杀一百次也偿还不来,但是你能不能看看我?看在我的份上,让一步?你说能,我感恩戴德。你说不能,我也绝不强求!”

    面对王兴歇斯底里一般的兽吼,胡金沉默了,半晌之后,点了点脑袋:“行。兄弟!我憋回去,什么话都不带多说了,我不想因为她,失去你这样的兄弟。”

    王兴揉了揉发红的眼睛,一口咬开瓶盖。举起酒瓶一口闷进肚里,抱了抱拳头道:“谢了金哥!这么多年我没白混。”

    “兴,如果现在梧桐犯了错呢?你会怎么办?致命的错误,可能因为他,咱们全都得毙命。”我侧头看向王兴问道。

    王兴沉思了几秒钟后,目光炽热的望向我:“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要么我死,要么她死,要么我俩一起死,可以么?”

    “如果你死。我情愿错误一直继续。”我苦笑两声,端起酒杯道:“喝酒吧,今晚上说好就是叙旧的,不提这个话茬了,兴哥我真的特别希望你的她,能够用你爱她的百分之一的心思去爱你,这样你永远不会觉得疼。”

    王兴怔了怔,最终什么话没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祖峰从旁边搓着手,有些无奈的笑道:“你看你们兄弟之间整出这么一出,让我夹在当中多为难,我一直都挺羡慕你们之间的兄弟情,听我一句劝,没有任何事情是过不起的,什么都不重要。吵架不要紧,但是情义没了,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我们哥几个谁都没吱声,王兴和胡金尤为面红耳赤,大概几分钟后。胡金率先举起杯子:“兴,今天我有点冲了,当哥哥的给你道歉了,哥哥天生没脑子,不该拿话逼你。对不住了。”

    “金哥,你拿我们当弟弟看,我一直都知道,没有你的话,三子不知道没多久了,有些事情我都懂,只是感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王兴也赶忙举起酒杯。

    “操,你俩对话就说你俩的,别扯我哈,啥叫我不知道没多久了。大哥还建在,建在!明白不?”我佯作不爽的撇撇嘴。

    “哈哈,逗比。。”胡金和王行一块咧嘴笑了。

    “行了,雨过天晴!喝酒。。”刘祖峰很有大哥范的招呼我们继续碰杯。

    这一场酒,喝了足足能有两个多小时,光是扎啤桶,我们几个人干下去将近两大桶,一直到凌晨两点多钟,我们所在的这家烧烤摊仍旧是人满为患,而且有愈演愈烈的意思,本来不到二十张桌子,现在摆了将近能有四十多张,而且还在有人不停的加入。

    我想起来,刚到扎啤摊时候,听到的那伙小青年对话,冲着刘祖峰坏笑道:“小峰哥,你现在牛逼大了,这帮孩子们八成都是来看你的吧?”

    刘祖峰喝的也不少,说话的时候舌头大了一圈,瘪嘴道:“你快拉鸡八倒,如果我告诉大家你是谁,哪个还认识我是卵,不夜城是你赵成虎的,是王者的,我就是个高级打工仔,要是没你们,峰爷才是个笑话呢。”

    “小峰哥,不能那么说,当初没有你把三子领上道,这狗日的说不定现在正领着我们从某个工地搬家呢。”王兴一只胳膊搭在刘祖峰的肩头,另外一只手搭在胡金的胳膊上:“玩笑归玩笑,我真心佩服三子,无依无靠,从个毛头小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很多人说他是靠运气。但是咱这么说吧,他的运气附加到别人身上,谁能有他的成就,三子行不行我不知道,可他敢为兄弟们搏命!”

    “兴哥又特么捧我。每次一捧我,我就找不到北。”我喝的也有点不着调,看王兴都是重影的。

    刘祖峰满嘴酒气的拍拍我的后背:“不吹不捧,你有运气,但是也够拼!”

    “干杯!为了青春,为了逝去的兄弟!”我高高的举起酒杯。

    “为了青春,为了逝去的兄弟!”哥几个纷纷举起酒杯。

    淡黄的啤酒沫飘洒出来,亦如我们离去再也不能回头的青葱岁月,亦如那些远走再也无法谋面的兄弟,这一刻我想所有人的想法和我一样。希望时间停驻。

    将近凌晨四点多钟,烧烤摊的桌子已经一路铺到了不夜城的街口,粗看一看至少得有七八十桌,雷少强领着两个小青年满脸疲倦的由远及近,没有任何客套,坐到桌旁,就给自己满上一杯,然后咧嘴贱笑:“我也来缅怀青春的。”

    “你缅怀个蛋子,交代你的事情办妥没?”我白了眼他。

    雷少强“啪啪”拍了两下胸脯道:“必须的!小峰哥没跟你说么?今晚上不管来多少人,都保准让他们有来无回,来!我王者的兄弟宣声号子!”

    “王者天下!”临近我们的几桌青年“呼呼啦啦”站起来,手里挥舞着明晃晃的片刀大声怒吼。

    接着如同塔罗牌一般,四面八方的桌旁的青年纷纷站了起来,仰头高吼:“王者天下!”声浪一波高过一波,而且还有往不夜城内部扩散的趋势。

    刘祖峰掏出手机,轻声道:“喊一声口号!”

    不夜城随即传出震天撼地一般的咆哮声:“王者天下!”

    刘祖峰笑眯眯的望向我:“小三儿,这就是你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圈!只要你一声令下,整个崇州市都得颤抖。”

    “擦,你们这帮犊子!”我使劲抽搐了两下鼻子。。。

1617 的力量() 
刘祖峰两手抱在胸前,一脸微笑的望向我:“过去总想跟你练连招,现在练不动喽,小三子我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没高看过你,觉得你顶塌天就是个混泥腿子的社会崽,可是你一步步的攀爬,一次次的拿耳刮子扇在我脸上,我知道不服不行。”

    “快拉倒吧我亲哥,小时候我可没少被你收拾,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我心情复杂的端起酒杯,仰头看向四面八方的社会小青年们提高嗓门道:“不管在座的各位今晚上到场是冲谁,这份情我领了,这杯我先干为敬!”

    说罢话我起身。仰脖“咕咚咕咚”将满满的一杯扎啤灌进嘴里。

    几百人同时举杯的壮观很难用一个词或者一句话形容的清楚,此刻我浑身的热血在沸腾,这场酒一直持续到凌晨三四点才结束,从不夜城出来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和胡金、王兴、雷少强摇摇晃晃的肩膀搭着肩膀漫步在晨曦的街头上。

    此时已经有环卫工人开始“唰唰”的扫地了。

    “三哥,咱今天装的好像有点大哈,几百人同时仰天呐喊,就算真有什么驴马癞子想要整死何磊母子也不敢往里钻了,失策了。。”雷少强一手勾着我的脖颈,一手夹着烟卷叹气。

    “可不呗,太特么失策了!”我有些懊悔的拍了拍脑门。

    胡金迈着八字步,粗鄙的用手扣着腋窝嘟囔:“喂!两位盆友,你俩现在就像一对四十多岁,并且长期没有性生活的老娘们,事情做都做了,还老叭叭啥,咱不亮出来刀,谁知道咱敢杀人?”

    “我金哥说的对。”王兴闷着脑袋直点头。

    “看吧,啥时候都不缺捧臭脚的。”我跟雷少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朝着王兴伸出小拇指。

    “诶卧槽!”王兴一下子蹦了起来。

    我们几个顿时笑闹着打成一团,从大街上肆无忌惮的边骂边逗。

    这时候突然从远处驶来一辆汽车,老远就把远光打到最大,晃的人眼睛根本睁不开,我们几个被迫停下脚步,杵在原地等车过去,胡金骂骂咧咧道:“家里死妈了,开尼玛比的大灯!”

    那台车速度特别快,径直扎向我们,距离我们不到十米的时候,仍旧没有减速的意思,是一辆陈旧的金杯车,“槽特么个妈!”我赶忙拽着雷少强往旁边的台阶上跑,胡金和王兴也迅速闪躲到旁边。

    紧跟着金杯车的车头径直撞在我们旁边店铺卷帘门上,把门撞的陷进去一大块,如果是干到我们身上,我们几个今天指定废,对方摆明了就是奔着要我们命来的。

    “操你爹得!给我下车!”王兴咒骂一声,直接从怀里掏出了枪。

    其实不用他招呼,当金杯车顶在门上的时候,靠近外侧的车门已经打开。从里面跳下来七八个身穿黑色运动装的冷面汉子,而且这帮家伙基本上都是拎着五连发下来的。

    带头的一个家伙还是个老熟人,正是绑架陈圆圆二姐的那个神经病,狗日的仍旧还是那身装束,黑色的风衣加身。头顶小礼帽,脸上捂着口罩,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那家伙直接拿黑漆漆的枪口指向我,呱噪的冷笑:“赵成虎,我不想废话。自觉跟着我上车,我不难为你其他兄弟!”

    “嗯?又是你啊盆友。”我收了口气,抓了抓后脑勺微笑:“上次行动失败,你就没回去找找原因?”

    对方怔了怔,随即粗暴的咒骂:“少特么跟我扯淡。拖延时间没有任何鸟用,几百人陪着你一块喝酒,崇州市的大哥大,好威风啊!呵呵,你告诉我,现在你还能摇到人不?”

    “盆友,你脑子还是不够使啊,上次失败都没有回去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为啥会败,我帮你解答一下疑惑吧,因为崇州市是我的主场啊。只要脚踩在这片土地上,老子就是不败战神!”我肩膀绷直,先前迷愣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你觉得我们哥几个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街上量马路,是抽风么?昂!”

    “你。。你什么意思?”男人的语气变得有些惊慌。

    “字面上的意思!”雷少强如同个绅士一般,解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微微一笑。

    随着雷少强话音的落下,街头街尾的方向开始出现人影,如同蚂蚁搬家一般一点点汇聚,也就半分钟的时间,街头街尾瞬间被人堵满,加起来足足能有二三百人,清一水的白体桖、小黑裤,衣服胸口的地方金丝勾勒出“王者”两个小字。

    尤其是站在最前排的青年,基本上人手一把五连发。直愣愣的怼向金杯车跟前的这帮家伙。

    “看明白没?这他妈才是我王者的力量!”我粗声粗气的嘶吼。

    雷少强的枪口同样指在“神经病”的脑袋上,森冷的吹气:“拿他妈几杆破枪,你让谁跟你走?跟你走,你能走的了不?昂!仰头看看,四面八方有多少把狙击步点着你们脑门!”

    紧跟着几道小红点就出现在这伙悍匪的身上。七八个汉子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等他妈你们一宿了,知道为啥今晚上的酒喝的那么大么?就是要告诉你们,我们有人!如果你们有脑子,就麻溜滚蛋,至少我在崇州市不会为难你们。”我指了指“神经病”冷笑:“还有杠一下不?”

    “我他妈先干死你!”神经病扯着嗓门怪叫。

    “呯!”的一声枪响。神经病手里的枪“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他捂着手“啊!啊!”的惨嚎起来。

    王兴手里的枪管冒着青烟,面无表情看向那几个想要抬枪的汉子冷喝:“命是自己的,不信可以试试到底是你们快,还是狙击手更快!战场上捡条命不容易,不要浪到这儿,我做主不难为你们,自己滚上车去,我们只找主事的。”

    七八个汉子互相对视一眼,沉寂几秒钟。最后齐刷刷的钻进了金杯车,“咣当”一下将车门给合上了,这下更验证了我的猜测。

    “草泥马,你们居然敢背叛!”神经病恼怒咆哮,弯腰想要捡起来枪。

    胡金一个箭步蹿过去,抬腿就是一记鞭腿将他给踹倒,接着又从地上薅起来,拳头跟开挂了似的,照着丫的脸颊“咣咣”就是一顿猛怼,直接把他脑袋上的礼帽和脸上的口罩给砸飞,狗日的也露出来自己的本来面目,不是别人,正是跟我有过数面之缘的张思澳,哑巴的那个干儿子。

    接着胡金揪着张思澳的头发,拽死狗似的提到我跟前,重重的抛摔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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