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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打算依托警局保护的,谁曾想到我现在反而被警局给钳制。
“呵呵。”青年无所畏惧的走到我面前,直接把脑门怼在我枪口处,无所谓笑着说:“来,爷们!打烂我的脑门,我一条烂命换王者的大哥,这笔买卖不亏。”
“去尼玛的!”我攥着枪把照着他脑门狠狠的磕了一下,他突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往车身上“咣咣”猛磕几下,我吃痛的松开手枪,枪“啪”的一下掉在掉在,那青年很敏捷的一脚将我的手枪踢到车底下。
我左拳攥紧,照着他的太阳穴狠狠砸了过去,他同样吃痛的闷哼一声,往后倒退几步,我俩迅速分开,我甩了甩手腕。想要往警局方向跑,又担心这狗日背后偷袭我,我俩距离两米左右,面对面的僵持着。
“有两下子哈。”青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何止两下子,我特么还有三下子呢!”我吐了口唾沫,左腿撑地。右腿膝盖宛若炮弹一般,朝着他的小腹就顶了过去。
青年想要侧身躲开,不过反应慢了半拍,被我膝盖直接怼在他小腹上,趔趄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咬牙怒吼,右腿照着他的小腿就“砍踢”过去。虽然很久没有跟人这么近身搏斗过,但是砍踢的看家本领我一直都没放下,我一脚踢的他出其不意,那小子“呃!”的惨呼一声,捂着小腿再次往后倒退。
所谓“趁你病,要你命!”一招得势后,我猛然跃起,一拳直奔他的脑袋挥了过去:“跪下!”
青年拿自己的左臂一档,身体被惯性砸的“彭”一下撞在自己的车身上。
我“呼呼”喘息两口,谨慎的冲他慢慢逼近,他瘸着一条腿往后倒退,看架势狗日的是打算跑。我佝偻起身子,打算拦腰将他抱倒,哪知道他突然一步跨出,左手上的卡簧直接朝着我心窝刺了过来。
我本能的往后倒退,仍旧还是慢了半未筹,被他的刀尖挑破衣裳,扎进去一点,这时候一辆警车从警局里开出,不过并未注意到我们。
趁着这个空当,那青年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拽开车门,一脚油门冲了出去,开出去大概四五米远。
青年把脑袋伸出车窗外,朝着我森冷的一笑,拿两根手指头顶在太阳穴上,做了个敬礼的手势,“桀桀”怪笑:“警局门口,太特么缚手缚脚了,下次我再找你哈,我弟弟的一只手废了,我要你的双手双脚赔偿,你做好准备昂!”
“邵鹏是吧?老子指着你脑门子骂你窝囊废,你有脾气没?一对一单挑你都跑,你说自己还能干点啥?”我不屑的朝他吐了口唾沫,顺势弯腰捡起来刚才被他踢到车底下的手枪,冲他勾勾手指头:“你要真是个人物,掉头回来,咱俩继续玩玩。”
我已经猜出来这个青年的身份,没意外的话他就是二奎家的那头牲口邵鹏。
“呵呵,我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就告诉过我的那帮狱友们,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回去了!”邵鹏转动脖颈不挂一丝表情的出声:“要么我把你干掉,拿着二奎的酬劳继续逍遥法外,要么我被你或者警察干掉,死的明明白白!你很有趣,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的目标就锁定你了!”
“去尼玛的,我那几个弟弟呢?不把他们交出来,就算在警局门口,老子照样灭掉你!”我把枪口指向他大吼。
邵鹏皱了皱眉毛,一脸看白痴似的打量我:“你说那几个小逼崽子啊?我他妈也找他们呢,告诉他们。千万藏好,被我抓到的话,老子肯定一个一个的扒皮抽筋!”说罢话,邵鹏“咣”一下关上车门,驾驶着尼桑车扬长而去。
“难道大伟他们不是被他给弄走了?”我喃喃嘀咕,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宋子浩的电话号码,我赶紧接了起来。
“哥。。”宋子浩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在哪呢?”我焦急的问道。
“公安医院。。在送罪去医院的路上。。我们发生了车祸。。。”宋子浩喘着粗气回应。
“其他人呢?没事吧?”我左右看了看,打算拦一辆出租车赶过去。
“没。。没事,他们还在昏迷中。。”宋子浩的回答总算让我心头一块石头落下来。
我长出一口气:“等我吧!”
猛然间我想起来让白狼和鱼阳去抓邵鹏的弟弟邵东,邵鹏是个疯子,弟弟伤一只手就敢跑到警局门口杀我,这他妈要是抓了他弟弟,不跟捅了马蜂窝一样,我又快速拨通白狼的手机号,白狼很快接了起来:“大哥,我们马上回去,已经把邵东抓到手了。。。”
“人已经抓到了?”我稍稍有些诧异。
白狼同样疑惑的说:“是啊。好像有人在我们之前也准备抓邵东的,门口的几个马仔全让干晕了,摄像头也都让毁掉了,我们捡了漏,马上就回去了,咱见面再说吧。”
我本来想让白狼再把邵东送回去的,后来又一琢磨拉倒吧,反正我们和邵鹏不可能成为朋友,有个弟弟钳制,那个疯子估计还会有所收敛…;
1710 大伟被擒()
跟白狼通电话的过程中,三辆面包车风驰电掣的开到我跟前,陆峰拎着一把黑钢的砍刀率先从车里蹦出来,朝着我咋咋呼呼的问:“什么情况三子?”
与此同时林恬鹤也领着十多个天门的子弟从车里呼呼啦啦的往下赶。
“先把家伙式全扔车上去,峰哥我跟你单唠吧。”我瞟了一眼警局门口,朝着陆峰他们摆摆手。
陆峰不是傻子,很快明白过来我的意思,将开山刀丢进车里,快步走到我跟前。
“到底咋回事啊?”陆峰上下打量我几眼,指了指我脖颈和胸口上的伤口问:“难不成刚才你已经跟对方碰上了?对方来了多少人?”
“一个!”我叹了口气,伸出一根指头。
“一个?”陆峰的嗓门也骤然提高。
我无奈的点点头,楼主他肩膀拽到旁边低声道:“事情有些超出我预想了。二奎从监狱里弄出来一头牲口,那牲口叫邵鹏。。。”
我把邵鹏的大概情况以及我俩刚才的单挑简单和陆峰说了一遍。
陆峰拧着眉头问我:“也就是说二奎整出来一个精神有问题的杀人犯?”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我苦笑着递给他一支烟道:“而且根据我掌握的情况,那个精神病还从监狱里带出来几个帮手,估摸着应该都是狠手。”
“这事儿整的。。。”陆峰也挺无奈的踢了踢脚下的碎石子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能咋整,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呗。”我弹飞烟头道:“从现在开始咱们的日子肯定消停不了了,你自己多注意点,有啥情况咱俩第一时间打电话吧,我先去趟医院,我也是特么流年不利,几个孩子集体出意外了,这会儿全在医院昏迷着呢,咱回头再唠吧。”
“行,你小心点!别上火,鸡八大点的地方,再特么人杰地灵能出多少狠人,不管对手是谁,我保证跟你站在一条线上!”陆峰点了点脑袋,回头朝着林恬鹤挥手说:“阿鹤,你带几个兄弟陪三哥去趟医院。”
“谢了峰哥。”我没有拒绝,眼下处境属实有点危险,身边多个多份保障。
林恬鹤开车载着我朝宋子浩他们所在的中心医院赶去,一路上我俩没什么主题的闲聊,我时不时的掏出手机编辑几条短信发送出去,到了医院以后,林恬鹤和天门的几个兄弟执意把我送到病房门口才离开。
走进病房,几个交警正在对宋子浩问笔录,栾建和罪也醒了,鼻青脸肿的躺在床上直哼哼,栾建的胳膊上打了一层厚厚的石膏板,宋子浩和罪是在小腿上吊着绑板,见到我进屋。哥几个纷纷要往起坐,我摆摆手嘟囔:“老实歇着,你们没什么大碍吧?”
罪愧疚的望向我解释:“我们都没事,就是大伟一直嚷嚷说脑袋疼。刚才让医生推到ct室去拍片了,三哥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大家也不会发生意外。”
我走过去仔细看看小哥几个胳膊和腿上的石膏板。心疼的出声:“已经发生的事情说这些没啥用,先放放心心的养着吧,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这时候级个交警也问完了宋子浩笔录,公事公办的交代几句后就准备离开。
我赶忙撵了出去。朝着一个交警问:“同志,我弟弟们的事情怎么处理?”
“处理什么?他们酒驾,超速行驶,对方不找你们后账你就应该皆大欢喜了,还想怎么处理?”一个岁数不大,也就二十三四岁的交警皱着眉头训斥我:“对方虽然不追究责任,但是司法这块还是会走固定程序的,他们几个现在全部有伤在身。案子暂且压下来,等伤好以后再到交警大队来处理吧。”
我一听敢情我们理亏,也没再多絮叨,感激的超他们弯腰感谢。
等几个交警离开以后,我又返回病房问了下宋子浩事情的大致经过,正如交警说的,他们着急把白狼送到医院,结果拐弯的时候和一辆中型货车相撞在一起,得亏是奔驰车的安全性能好,要不然哥几个真说不准会出什么意外。
和几个傻小子聊了一会儿后,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过去差不多都快半个多小时了。我问罪:“大伟不就是去拍个脑ct了吗?怎么整的好像生孩子似的,这么老半天还没回来啊。”
“对啊,他出去好半天了!”小哥几个挣扎着坐起来。
我深吸口气道:“行了,你们咪着吧。我去找找看。”
临出门的时候,我将手枪塞给宋子浩,压低声音道:“有什么意外就开枪,只要不打死人。哥想办法帮你们解决。”
走出病房,我找护士问了下拍ct的地方,径直找了个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刚好有几个医生推着一个病人从放射科里出来,我焦急的拦住一个医生问:“请问,刚才有没有被推过来一个发生交通事故的小青年,大概二十出头,短发头,他说脑袋疼。你们同事就送到了这里。”
那医生拽下来脸上的口罩,表情认真的回答我:“有啊,病人就是我送来的,不过二十多分钟前就推回去了啊,他家里人帮忙推回病房的,你难道没有看到?”
“他家里人?”我的嗓音骤然提高。
“对啊!两男一女,三十多岁的样子吧。”医生点了点脑袋。
我一下子急眼了,上手就攥住医生的脖颈破口大骂:“操,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谁告诉你是他家里人的?我们都是外地的,从这地方哪有特么什么家里人!”
几个护士和医生赶忙过来拉拽我,那医生也吓坏了,喘着粗气瞪向我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外地的还是本地的,那几个带他走的时候,我也没看见他挣扎啊,想必肯定是认识的,医院这么多病人,我不可能每个都照顾到吧?”
“尼玛得!如果我弟弟发生半点意外,你就准备雇人照顾你吧。”我气哄哄的一脚将墙边的垃圾桶踢翻,拔腿又跑回宋子浩他们的房间,人还没进门,我就焦躁的问道:“”大伟回来没有?
哥仨一齐摇了摇脑袋,我环视一眼病房,心头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巨石。
“大哥,伟子是不是出事了?”宋子浩和栾建、罪纷纷望向我。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吱声,掏出手机拨通陈文林的号码。
陈文林根本不知道我这边发生什么事情了,还臭屁呵呵的笑问:“怎么了三子?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把二奎的手机号码发给我。马上!”我没有任何废话的低吼。
“发生什么事情了?”陈文林话唠似的还继续叨叨,我不耐烦的打断,歇斯底里的咆哮:“我他妈让你把二奎的手机号给我,你是不是听不明白?”
陈文林楞了几秒钟。同样语气不悦的说道:“好好好;我马上给你发。。”
十几秒后,陈文林给我发过来一个电话号码,我刚要打过去,大伟的手机号先一步打到了我手机上,我没有半点犹豫的接了起来:“喂!”
听筒那头传来一道嬉笑声:“着急了吧?是不是找不到你兄弟啦?”
“你是邵鹏?”我长吁一口气问道。
“记性不错哦,这么快就听出来我声音了。”电话那头的男人“桀桀”怪笑:“好了,咱们不说废话了,你弟弟在我手里。今晚上十点半以前,市中心泰州东路的新世纪台球场见面,你一个人过来,敢带人我就废了他,过了十点半你不出现,每十分钟我让人给你寄一根手指头过去,你自己品吧。”
我没惯着他,扯开嗓门嘶吼:“操尼玛邵鹏,你敢碰我弟弟一根头发,我保证不给邵东留全尸,不信咱们就一命换一命!”
“你说什么?”邵鹏的腔调顿时泛冷。
“呵呵,你怎么特么当哥的,自己弟弟失踪半天了,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跟我从这儿破马张飞的装个篮子的实力派呢?新世界台球场是吧?老子马上到位!”我咬牙切齿的臭骂一句后,挂掉了电话。。。
1711 虽千万人吾往矣()
放下手机,我扫视一眼宋子浩他们几个,轻声道:“待会我让陆峰来接你们出院,你们先安安生生的养伤,其他事情都不是问题,万事有哥扛着呢。”
“大哥,是不是伟子出事了?”宋子浩跌跌撞撞的从床上做起来,瘸腿走到我面前。
罪和栾建也踉跄的凑了过来。
“没事儿,小问题!”我故作轻松的比划了一个响指笑道:“哥保证把他健健全全的带回来。”
“哥,我要跟着你一起去!”宋子浩眼神刚毅的望向我。
“我也去!”栾建攥着拳头低吼。
罪抽了抽鼻子,面部表情的出声:“算我一个!”
“你们当我是去过家家么?去个鸡八去,我没兴趣照顾残废。”我拿指头戳在宋子浩的胸脯上。瞟了一眼病床冷声道:“滚回床上去。”
“大伟是我兄弟,我俩当初一块被你带出少管所,一起跟随飞哥学本事,一起参加各种任务,这几年用一个碗扒拉饭,使一张被挤暖和,几乎没分开过,大哥!他是我兄弟啊!”宋子浩的眼珠子顿时红了。
“滚到床上去!”我一脚踹在宋子浩的肚子上厉喝。
宋子浩往后倒退几步,摇了摇脑袋,眼中噙泪的摇头:“他是我兄弟,他在等着我过去!”
“滚上床!”我又是一脚狠狠踢在他小腹上,指着罪和栾建怒吼:“还有你们!”
小哥仨动作很统一的摇了摇脑袋。
房门这时候被人从外面突然推开,陆峰笑了笑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又瞟视宋子浩他们几个一眼,轻声道:“按理说你们的家务事,我不该跟着瞎掺和,但现在三哥肯定希望我说句公道话。”
“子浩、栾建、罪,你们都不是孩子了,现在什么情况肯定比谁都清楚,咱先不说你们的能力,但是你们目前的状况,你们问问自己执意要去的话,是不是给三哥拖后腿?”陆峰语重心长的看向小哥几个微笑:“我很感动你们几个小玩意儿之间的感情,可凡事咱们得量力而行,带着你们去,你们有可能反被抓,到时候让三哥怎么办?”
哥仨不约而同的低下脑袋。
陆峰靠了靠我肩膀轻笑:“你忙你的吧,他们交给我,保证什么问题都没有,只要你安全回来就好,不然我可压不住你们王者大军的怒火。你家那群战犯要是听说你出事杀过来,到时候你自己想吧,得整出多大的案子。”
我笑着嘱咐陆峰:“我心里有数,待会我让小白联系你。他把邵东抓了,你找地方藏起来邵东,只要邵东在咱们手里,邵鹏丁点脾气没有。”
陆峰怔了一怔。随即点点脑袋苦笑。
“谢了兄弟!”我拍了拍陆峰的肩膀,贴到他耳边轻声交代几句后,才转身往病房门口走去。
陆峰歪嘴骂娘:“你他妈又把宝押到我身上了,我发现你这辈子就是专门为了克我而生的。”
“大哥。。”
“大哥。。”
“三哥。。”
身后宋子浩三人一齐喊向我。
我回过脑袋朝他们笑了笑。拍着胸脯保证:“我保证安安全全的把大伟接回来,自己也肯定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你们面前,带着你们继续牛逼继续狂!”
“哥,枪你带着。”宋子浩红着眼睛将手枪放到我手上。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哥不需要,你们留着保护自己。”
走出医院,我深呼吸一口气,将心底的各种杂念全部压进心底,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邵鹏要见面的“新世纪台球场”,出租车的收音机里正好放着一段京剧,别的我没听明白,但是却记住了收音机里的一句戏文,虽千万人吾往矣!
二十多分钟后,出租车在一家门脸很破旧的台球厅门口停下,我点燃一支烟,双手插着裤兜,喃呢一句:“虽千万人吾往矣!”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邵鹏肯定是特意打过招呼的,整个台球厅里没什么客人,他和一个岁数差不多的青年正俯在一张台球案子上“噼啪”的打球,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两个短发青年和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脸上画着浓浓烟熏妆的女人在聊天。
看到我进来,沙发上的几个人最先站起来,接着从旁边的通道里“呼啦呼啦”冒出来二三十号拎着明晃晃西瓜刀的小青年,纷纷面无表情的将我的前后路全部堵死。
我扫视一眼周围的情况。没有吭声,大大咧咧的一下跳到一张台球桌上坐了下来,掏出香烟点燃,慢条斯理的吞云吐雾。
“稍微等几秒钟哈。马上解决战斗!”邵鹏趴在台球桌上,姿势很标准的“啪”一杆将“黑8”打进洞里,然后攥着台球杆走到我跟前,脸上挂着阴沉的笑容。
“你挺有魄力的哈,没想到真一个人来赴约了?”邵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脖颈上的恶蟒纹身分外的扎眼。
“还行吧,不然怎么当龙头,呵呵。。”我打了个哈欠问他:“我弟弟呢?”
“把门关上!”邵鹏朝着我身后的马仔招招手。几个小混混“呼啦”一下将门上方的卷帘门一拽到底,并且用把大锁头直接锁死,屋里的光线瞬间暗淡了许多。
邵鹏皮笑肉不笑的歪着脑袋道:“邵东在哪?”
“你不光精神有问题,耳朵好像也不好使,我他妈问你我弟弟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