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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7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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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经千辛万苦,白狼在一家名为“玖园”的佛教用品店门前停下车,疑惑的回头问我:“贵州路,387号。。是这里吗?”

    “好像是吧。。”我吞了口唾沫,这家店的门口的矗立着一尊一人来高的千手观音像,门口的音响放着让人犯困的“大悲咒”,怎么看怎么像个宣传封建迷信的地方。

    瞅了二三分钟,始终没见到有人出来。我招呼白狼一声道:“我和菲菲先下车看看,你们把车停到对面的超市停车场去。”

    我带着苏菲下车,推开门口贴着“怒目金刚”的玻璃门,首先闯入眼帘的就是几排金灿灿的佛像,以及一些佛串、经书之类的玩意儿,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檀香的味道,倒是有几分佛光普渡的感觉。

    我正仰着脑袋四处张望的时候,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孩儿,从神像背后走出来,朝着我双手合十作揖:“阿弥陀佛,请问两位施主是否求缘?”小孩长得眉清目秀,穿一身黑色的功夫衫,看起来就带着几分灵气,我笑着问他:“呃,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姓朱的先生?”

    小孩儿上下打量我几眼问道:“施主可是姓赵?”

    见我点头,小孩儿笑盈盈的伸手做出邀请的手势道:“赵总这边请,朱居士出门了,马上就回来,他临行前有交代,让你稍等片刻。”

    “你刚才说谁?朱居士?朱厌是居士啊?谁封的?”我哑然的长大嘴巴。。。

1788 狗癞子() 
小青年笑眯眯点头:“对的,朱厌是我们这间香堂的首席居士,也是股东。”

    边说话小孩儿边把我俩领到了摆放神像的背后,背后是一间很小的会客室,古香古色的八仙桌,几把看着就很有年代感的圆椅,再加上萦绕在耳边的阵阵“佛经”,确实让人有种凝心静气的感觉。

    “你们这规模发展挺庞大哈,都开始佛道一家了!”我朝着小孩儿打趣道:“有证书没?拿出来我看看。”

    “赵总,居士只是我们糊弄人的一种称呼,现在的人哪管你到底是干嘛的,求的就是一个心理安慰罢了。你咋那么能较真呢。”小孩儿撇撇嘴指着圆椅道:“你们先坐吧,老板一会儿就回来。”

    我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坐到椅子上调侃小青年:“你们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嘛,你咋没剃度呢!”

    “大哥,我又不修行,不过是这儿的店员罢了,而施主也只是对客人的尊称,你抽空能不能多翻翻书啊。”小孩嫌弃的瞟了我一眼,替我和苏菲一人倒上一杯香茶,就屁颠屁颠的绕到了店铺的前面。

    “得,让个小孩儿把我鄙视了。”我抽抽鼻子道:“结巴怪挺狠的哈,话还说不利索呢,就巴巴的跑出来开店卖蜡烛,不知道这货兼不兼职开光、抓鬼啥的,到时候给他和鱼阳、诱哥一块立个牌匾,并称咱们王者的三大仙儿。”

    苏菲秋水一般的眸子眨动两下,白了我一眼道:“你的嘴真损,朱哥好歹算你半个师傅。”

    “师傅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被徒弟调侃,否则将毫无意义。”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惊诧的冲着苏菲昂头道:“媳妇,你尝尝他家的茶水,味儿挺香的。”

    苏菲好奇的来回打量几眼问我:“三三,你说朱哥为什么跑到这里整一家佛具用品店啊?”

    我摇摇头道:“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不像是啥好事,玖园玖园,说的不就是第九处的园子嘛,卖佛具用品肯定也是和尚的意思,这老家伙没事儿就惦记着普度众生,我都害怕一阵风似的结巴怪让他给引导成了异教徒。”

    虽然不知道朱厌为什么会好端端当上了“居士”,但我想问题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再加上他先前给我打电话,我估摸着这是又安排好了什么坑等着我自己往里跳。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就听见外面香堂传来一阵嘈杂的叫骂声。好像是几个男人和训斥刚刚跟我们搭话的那个小孩儿,我二话没说直接站起来往外走,别看我嘴上不着调,那是因为和朱厌的关系在那摆着呢。可谁要是从他店里闹事,我肯定不能视而不见。

    我背着手走了出去,看都没看直接扯开嗓门喊:“佛门重地,不得喧哗!”

    喊完以后。我还摆出一副自以为潇洒的造型,摸了摸刚刚剃过的“圆寸头”,店门口站了七八个青年,带头的一个家伙估摸着二十七八岁。穿件松松垮垮的老式双排西装,梳着个背头,脸上捂着个黑框眼镜,瞟了我一眼,张嘴就骂:“进嫩妈,嫩是干甚么的!”

    瞅他唾沫横飞的冲着我张嘴,我知道对方说的肯定不是啥好话,但咱实在听不懂啊。我干咳两声道:“咳咳,咱用普通话交流行不?”

    “我说草泥马,你是干什么的!”那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一本正经的看向我:“没你什么事儿,滚到一边摸鸡儿玩去!”

    我微微一愣,头一次看到有人这么表情严肃的骂街,不由又扫视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六七个小青年,一个个全都穿着小西装,有两个的肩膀上还挎着公文包,一点都不像是地痞流氓,感觉就跟公司文员出来开会似的,我也没多寻思。以为是对方在买东西的过程中跟朱厌店里的小孩儿发生了口角。

    于是我就又往前走了一步,掏出烟盒冲着那个背头递过去,笑呵呵的打招呼:“哥们,你看你。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咱没必要堵着人家门口不让做生意,你说是不是?自古买家卖家两条心,能买咱就买。不能买换地方不就得了。”

    “操嫩妈,你似不似彪?滚一边去。”背头将脑门上油漉漉的头发往后一抿,推开挡在门前的小孩儿,直接走到我对面,指着我鼻子就骂:“歇着,听懂没?”

    就我这小暴脾气能惯着他,我直接一把攥住他的手指头,用力往上一撅。“背头”当时就“哎哟哎哟”半跪到了地上,发音极其标准的朝着我干嚎:“杀人要偿命!”

    “我尼玛跟你讲道理,你非逼着我发脾气,老特么用你老百姓的身份跟我讲述什么黑涩会的故事!昂?”我斜楞眼睛看向他,门口几个穿西装的小青年,“呼啦”一下涌了进来将我给团团围住。

    我面色无惧的扫视一眼周围,梗着脖颈吼:“咋地?准备人多欺负人少是吧?我特么就不惯着你们这。。这样的。。”

    我逼没装完,那两个挎公文包的小伙直接从包里掏出两把被锯掉枪管的“五连发”顶在我脑门上,冰冷的枪管当时就把我脑门上的冷汗给逼出来了,我尴尬的咧嘴一笑道:“不惯着你们惯谁啊,哥们你指头没事吧?我刚才看你指尖发红,想来你近期可能有血光之灾,所以用尽毕生发力帮着你破解了此劫,不用谢哈。”

    说着话,我赶忙松开那个“背头”,朝着他胸口微微捶了一拳头,赔笑的吧唧嘴:“都是哥们,闹着玩的,你看你那么认真干啥,快让你兄弟把枪收起来,法律社会,咱们讲理哈。”

    “槽嫩妈个狗坷垃,嫩刚才跟俺叫板是吧!”背头青年甩了甩自己的手腕,一把薅住我的脖领,牛逼哄哄的叫骂:“告诉姓朱的,甭管他找谁,这个月月底都必须帮我把房子腾出来,否则的话。我砸了。。。”

    背头还没说完话,宋子浩、罪和大伟一股脑蹿进了屋里,宋子浩一脚直接踹在背后的后腰上,从台案上抓起一个香炉。“咣”的一下砸在背头的脑袋上:“草泥马的,你跟谁俩比比划划呢!”

    罪更直接,后背佝偻,一步蹿起,一拳头稳稳的砸在一个握枪的青年太阳穴上,那青年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直接倒地,罪顺手捡起来对方的“五连发”顶在那个“背头”的脑门上。冷声吆喝:“跪下,叫爷!”

    背头斜眼看着罪,狗癞子似的横笑:“牛逼你就杀了我,不整死我,你就是我操出来的。”

    “卧槽尼玛,跟我装战士是吧!”罪抱起枪托照着“背头”的脑袋“咣咣”猛砸两下,然后指了指门口训斥:“滚出去,再特么让我看到你,狗腿给你撅折了!”

    背头摸了摸额头,接着声音颤抖的干嚎一声:“血,流血了。。快打电话报警!”

    “槽嫩妈,你有本事杀了我吧!”背头说着话“噗通”往地上一倒,两手顺势就抱住大伟的双腿,哭讥尿嚎的呼喊:“杀了我吧,我好心好意租给你们店子,你们竟然还打人,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天理了。。”

    大伟被他拽的有些着急,直接一脚踹到他身上,骂了句:“滚蛋!”

    那背头跟狗皮膏药似的再次爬到门口,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没有王法了,快来个人管管吧。”

    我当时真心有点懵逼,本来还寻思碰上一群化了妆的“社会人”,一出场就又是枪又是刀跟我叫号,哪知道半个回合就被“二代们”撂倒,这损蓝子瞬间化身成赖皮哭爹喊娘的叫嚣起来,朱厌的这家店处于闹市区,很快门口就聚慢了人群。

    跟“背头”一块来的几个青年也很专业的往店门口一坐,扯着嗓门哭嚎起来,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我们店里有人出殡,门口全是孝子贤孙呢,我突然意识到朱厌把我喊过来,绝对不是个好差事,狗日的摆明了是故意躲起来,等着我帮他处理事呢,想到这儿我不由恨恨骂了一句“社会在变坏,朱厌在变赖。”

    十分钟不到,一辆警车停到了店门口。。。

1789 朱厌的信徒() 
看到警察来了,罪赶忙将缴获的“五连发”丢在地上,背着手往旁边挪了挪。

    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走进来,其中一个面无表情的问道:“怎么回事?”

    “同志啊,你们可算来了。”背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干嚎:“我把店铺租给一个姓朱的,结果我现在要收回来,那姓朱的不同意就算了,还雇佣黑涩会打我,我和我的员工们全都受伤了,门外这么多乡亲父老都看见了。”

    “谁动的手!”民警皱着眉头扫视我们一群人。

    背头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指着我和罪还有宋子浩唾沫横飞的低吼:“就是他们仨打的我,你看我脑门打的全是血。。”

    另外一个民警捡起来地上的“五连发”问:“这又是谁的?”

    “枪是我的,就是个一比一的仿制品,你们可以去检验。”背头捂着脑门,眼泪汪汪的嘀咕:“打我的事情怎么算?”

    摆弄了两下“高仿五连发”的民警。有些无奈的的摆摆手道:“你先去把伤口包扎一下,待会到派出所来,我们会公平处理的。”

    “行。”背头朝着几个手下眨巴两下眼睛,然后就被众人扶着离开。

    “你们是干什么的?跟这家店的老板有关系吗?”另外一个民警朝着我们问道。

    我吸了口气,挤出一抹笑容道:“同志,我们是到青岛旅游的,刚好这个店的老板是我朋友,就顺道过来看了一眼。。”

    这点破事实在不值得专门打电话求求人啥的,我寻思着不管怎么着处理开就算了,掏出烟盒朝两个民警递过去道:“你们看这样行不?我们无非吵吵了几句,双方也没啥大损失,刚刚那哥们如果需要报销医药费啥的,我们私底下商量就好。”

    民警不屑的摆开我递过去的香烟,冲着我昂了昂脑袋道:“业务挺熟练哈,我看你们是顺道过来“办事”吧?行了,有什么问题咱们回所里说吧。”

    抓着“玩具五连发”的民警指了指罪和宋子浩道:“你们俩也上车!”

    我抽了抽鼻子干笑道:“同志,我觉得这事儿,没必要上纲上线,我们完全可以私下处理的。。”

    民警无可奈何的苦笑:“我也不想上纲上线,可郑田肯定不依不饶,不给他处理明白了,他敢带着人到我们派出所门口去自焚,走吧!有什么话咱们到所里去聊。”

    敢情刚才那个“背头”叫郑田,看架势应该还是本地派出所能挂上号的人物,只是我想不明白这样一个说痞子不是痞子,说无赖又不算无赖的玩意儿,到底跟朱厌有啥矛盾啊。

    二十分钟后,我们被带到了派出所,民警问了下我们发生冲突的详细经过,正问话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两个西装青年搀扶着背头郑田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郑田你们先出去,没看到我这儿问话呢!”民警表情不悦的拍了下桌子。

    郑田压根没理那茬,盘腿往地上一坐,眯缝起眼睛就“哎哟哎哟”哭泣丧来:“同志啊,我刚才到医院去看了,医生说我这个脑袋可能要出问题,让先拍个ct住院观察,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兜里哪有那么多钱啊,实在不行就让我死在你们派出所吧。”

    “胡闹什么胡闹,事情我会秉公处理的。”民警瞪着眼珠子就站了起来,试图拉拽郑田一把,郑田顺势躺倒了地上。一副要死模样的呻吟:“不行了,我脑子迷糊,眼睛也看不清楚了。。”

    旁边两个小青年也立马入戏,满脸担忧的干嚎:“郑哥你可得挺住啊,嫂子孩子全指望你养活呢。你要是没了,她们也咋整啊。。。”

    郑田从地上蠕动两下,口齿不清的嘀咕:“不行了,我觉得喘不上来气儿。。。”

    “你还真是特么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我冷眼瞟视郑田。狗日的做出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摆明了就是打算讹我们钱。

    民警瞟了一眼郑田,看向我道:“你也看到了,这事儿怎么处理?如果你们想马上解决,你可以自己去和他谈,如果你觉得委屈需要经公,那咱们就按照正常程序,先送郑田去验伤,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程,反正没个一年半年的肯定扯不完。最主要的是这事你们不占理,到底打没打人,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啊?”

    我无语的扭头看向好像得了“帕金森”似的郑田,这老孙子这会儿正从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哆嗦,那架势好像随时有可能抽过去,我叹了口气走到郑田跟前,低声道:“哥们,你直接说吧,多少钱能治好你的病?”

    “二十万!少一个子儿免谈。”郑田一激灵爬起来,冲着我比划了个“v”字形,接着又趴到地上“哎哟哎哟”的哼唧起来。

    罪一下子就蹿了起来,抬腿就准备往郑田的脑袋上跺:“草泥马,二十万够给你全家买好墓地,你信不!”

    我赶忙拉住他,瞪眼骂了句:“消停呆着!”

    郑田臭不要脸的回了一句:“要不你杀了我吧。我活着真心没乐趣,求求你整死我呗。”说罢话,他又伸出三根手指头道:“我改变主意了,没有三十万这事不算完。”

    “郑田,做人别太过分!”民警走过来。蹲在郑田的旁边道:“别觉得你是郑书记的亲戚,法律拿你真没治,你家店白纸黑字的租给人家朱厌了,合同签的是五年,你涨了几次房租。朱厌都没还口,你不能这么变本加厉的讹人吧?”

    郑田斜眼看向民警呢喃:“你别跟我说这些,我脑子疼,你要是觉得我有错,那就把我铐起来呗,难道我挨打还挨出错了?”

    “唉,整不明白你!”民警彻底无奈了,清了清嗓子道:“二十万三十万的要确实太过分了,你再减减,逼急对付真跟你打官司。你可能一毛钱都拿不到。”

    郑田从地上坐起来,看了民警一眼,又看了看我,吧唧两下嘴巴道:“行,看你的面子上,让他们给我拿十万,少一毛钱我就找根绳子吊死在派出所门口。”

    民警犯难的看了我一眼,比较对平常人来说,十万块钱也不是笔小数,我深思几秒钟后点点头道:“行,我给你十万。”

    半个小时后,我们双方在调解书上签字按完手印,郑田一扫之前病怏怏的模样,朝我龇牙咧嘴的一笑道:“我就说你们这帮人有钱,随随便便卖个佛像出去都得好几万,回去告诉姓朱的,我再宽限他两个月,下下个月给我搬出去。”

    “郑田你过分了啊!你这属于违约,对方可以告你的。”民警虎着脸训斥。

    郑田无所谓的摆摆手:“我不懂法,别跟我说这些,他想告就告呗,店是我的,我不租给他难道也有错啊?合同啥的又不是我签的,我媳妇做不了我的主。”

    说罢话,郑田哼着小曲儿,领着两个小青年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盯着郑田的背影,罪和宋子浩气的浑身发抖,我憋了半天长舒一口气道:“真他妈开眼了,从社会上混了半辈子,头一次让人讹了我十万,以前我想都没想过。”

    那民警安抚的朝着我摇摇头:“郑田就是臭无赖,社会上这套对他没有用,因为十万块你总不能真把他杀了吧,他就是摸清楚这个门道了,而且他在市里有点关系。所以敲起竹杠来有持无恐的,你们回去跟朱居士商量一下,实在不行就换个地方,贵州路上又不是只有郑田家有店铺往外租,干嘛非要在他那。这才几个月,郑田都涨过几次房租了。”

    “谢了同志,对了,你认识朱居士啊?一块吃个饭呗?”我侧头看向民警问道,这民警挺够意思的,刚才替我们划了二十万的价。

    民警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吃饭就免了,我是朱居士的信徒,这事儿别外传哈,毕竟现在讲究唯物主义。我姓周,你跟朱居士一说他就知道我是谁。”

    我嘴巴长的能塞进去俩鸡蛋:“啥?你是他的信徒?就他那磕磕巴巴的小语言是咋把你征服的?”

    民警拍了拍我肩膀道:“你不懂,言不在多,行了!你们也走吧,以后没事儿别再招惹郑田了。”

    从派出所里出来,我冲着宋子浩和罪交代:“这事儿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他们能笑掉牙,打出道第一天开始,从来都是我讹人,头一次碰上对手,操!”

    罪无比郁闷的念叨:“哥,那家伙就是拿着不要脸当脸使,他也知道因为几万块钱谁也不能要了他的命,我觉得对付他,咱必须得用个狠角色,咱家也就鱼哥和诱哥能跟他拼一下脸皮的厚度。。”

    而我此刻在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朱厌为什么非要认准那个地方开店,以他的性格绝对不是个吃亏的主,难道说那地方存在什么秘密。。。

1790 马前卒() 
见我一语不发的愣神,罪推了推我胳膊问道:“哥,我听白哥和鱼哥他们说,这个朱厌大哥老能耐了,感觉好像天下无敌似的牛逼,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我想了想后点头道:“差不多吧,反正到目前为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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