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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8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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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深,养两天就好了。”

    “谁干的?因为啥啊?”罪气呼呼的问道。

    诱哥摇摇脑袋道:“不清楚,我们仨上午正从郭小北送的那家夜总会门口研究应该怎么改善的时候,有两个家伙装模作样的问路。一个二十出点头看上去像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另外一个三十多岁,打扮的特别非主流,二话没说上去就扎了小鱼两刀,佛奴上去帮忙也让怼了两刀,走到时候,那个公子模样打扮的小孩儿挺牛逼吓唬他俩,哪来的还滚回哪去。”

    白狼皱着眉头问道:“你呢?你当时在干嘛?”

    “我正好上楼拉屎,裤子都没来及穿就跑下来了。”诱哥一脸惋惜的探口气:“不然我真想让那对傻狍子感受一下什么叫爷们的愤怒。”

    “估计是大日集团的人吧。”罪咬着嘴皮冷哼:“草特么的,这帮篮子过分了!”

    诱哥翘着二郎腿,趿拉着鞋子撇嘴:“还用估计嘛,肯定就是他们。”

    我沉思几秒钟后摇摇脑袋道:“应该不是,张黎不愿意跟咱们碰上,如果有动手在酒店里办我,比整鱼阳他们有价值的多,可能是有什么人想挑唆。”

    诱哥斜楞眼睛看向我问:“兄弟,你傻还是大日集团的人傻?办你?你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啥份量,动你就是打罗家耳光,除非大日集团真不想好好过了,周泰和现在求爷爷告奶奶的要跟罗家讲和,这时候碰你,你说罗家能同意不?”

    想想诱哥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毕竟昨晚上我们折了人家的面子,今天他们讨点利息也不是没可能的,我梭了梭嘴唇咒骂:“麻痹的,蹬鼻子上脸!”

    紧跟着我觉察出来不对劲,周泰和求和罗家是罗权才刚告诉我的事情,怎么诱哥好像已经未卜先知了,狐疑的看向他问:“你怎么知道周泰和的近况?”

    “操,我是谁?”诱哥一副被侮辱了的样子,指着自己的鞋拔子脸低吼:“中南海门口的守卫是我战友,我骄傲了吗?”

    “哥,这事儿你别糊弄我行不?”罪捏了捏诱哥松弛的啤酒肚吧唧嘴道:“中南海门口的警卫差不多都跟我一个岁数,你这年龄上是不是差的有点大。”

    “。。。”诱哥无语的撇撇嘴。

    这时候急诊室里传出鱼阳“哎哟哎哟”的呻吟声,诱哥摸了摸自己油光锃亮的小分头,朝着我呲牙一笑道:“我去上个厕所,昨晚上的串肯定不新鲜,今天我都拉好几回稀了。”

    说罢话,他拔腿就往走廊方向跑,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避祸。

    诱哥刚走不到一分钟。鱼阳和佛奴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从急诊室里出来,两人都赤裸着上半身,鱼阳的腰上缠了一圈白纱布,佛奴的肩胛处被包裹,看精神状态还不错。鱼阳一出门就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问我:“看到诱没?”

    “拉稀去了。”罪指了指走廊顶头。

    鱼阳恨恨的吐了口唾沫道:“这个特么老棒槌,真不是人,一瞅对方拎刀进门,拔腿就往楼上跑,鞋底跟特么打了润滑油一样利索。对方一共就俩人,你说如果他也上,我和佛奴能吃亏嘛。”

    “他岁数大了,不愿意跟人动手,理解一下吧。”我无奈的探口气。诱哥严格说起来不是王者的人,只是小佛爷的朋友,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去逼迫他干不想干的事情。

    佛奴也吐了口唾沫臭骂:“狗屁不愿意跟人动手,他就是怂,等人都跑远了,他来精神了,从楼上抄起根木头方子牛逼哄哄的问我俩谁闹事。”

    “。。。”我们一帮人齐刷刷的无语。

    “知道是谁整的不?”白狼棱着眼珠子问道。

    鱼阳摇摇头道:“对方没报号,不过我感觉像是个精神病,跟那谁。。有一拼。对!跟崂山的邵鹏有一拼!草特么的,三十多岁的人了,穿吊裆裤、豆豆鞋,耳朵上还扎着一排耳钉,整了个屎黄色的爆炸头!”

    “对方捅完你俩说啥没?”我深呼吸两口问道。

    鱼阳想了想后说:“那精神病没吱声,和他一块来的小青年说话了,说是让咱们麻溜滚出青市,否则的话下次还整咱,还说菲姐长得不错,反正说了挺多操蛋话。”

    “拿苏菲说事了?”我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鱼阳咬牙切齿的低吼:“麻痹的,让我抓到那个精神病,早晚把狗日的脑袋打出屎,草特么爹的,有两刀是专门冲着我裤裆捅,得亏我特么反应快。”

    “算了。别闹事了!修养两天咱们回石市去。”我摆摆手阻止他:“罗家跟周泰和谈和了,继续下去,咱吃亏,呵呵。。”

    “卧槽,罗权啥鸡八意思?当初要打的是他。现在谈和是他,从特么金三角到岛国,咱们损失了多少人?恶虎堂都给打没了,王叔也没了,阿鬼现在尸骨未寒。他一句和,就翻篇了?”鱼阳瞬间火冒三丈。

    我烦躁的骂了一句:“别絮叨了行不行,你拿话挤兑我,我应该咋整?跑到京城拿刀架住他脖子威胁不打不行?”

    这时候诱哥提着裤腰带就走了出来:“小鱼你幼稚了,上层的关系瞬息万变,今天说不准还你死我活,明天可能就坐一块把酒言欢,套用一句电影里的老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息。罗权可能不想,但形势逼人,政治是这个世界上最特么恶心的东西。”

    “你快拉倒吧,咱俩之间的情分拜拜了!”鱼阳歪嘴臭骂。

    诱哥抓起手机吧唧嘴坏笑:“真拜拜了?那我可存的这些视频发给弟妹了哈。”

    “诶卧槽,老棒槌你是不是要跟我单挑?”鱼阳捂着伤口就奔了过去。

    诱哥从兜里摸出两张小卡片,朝着恼怒的鱼阳挑眉道:“我这儿有两张金沙滩的贵宾卷,晚上有时间不?贵宾卷可以约到任何技师哈,上次给你按摩那个川妹子可是托人给我带话说想你了。”

    “。。。”鱼阳立马消停,两眼冒着小星星的咽了口唾沫。

    我朝着哥几个摆摆手道:“走吧,接上苏菲回家吃饭,这几天咱们好好的玩一玩,等你俩伤口差不多愈合了,咱就回家。”

    尽管我心里很不爽,尽管我心里怨气满满,可正如诱哥说的那样,有些事情我们身为棋子能做的除了接受还是接受,王者和大日集团掰手腕尚且会伤筋动骨,不用说两个战区的首脑较量会产生多大影响。

    从医院出来,我给宋子浩打了个电话,让他和大伟领着苏菲来跟我们碰面,来青岛好多天了,也没来得及领苏菲到处游玩一番怪遗憾的,从医院门口等苏菲的过程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留着长头发,类似八十年代摇滚歌星的那种波浪头的青年,艰难的蹬着一辆人力三轮车,三轮车里载着个至少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在上坡,三轮车旁边还跟着一条脏兮兮的金毛犬,正时不时拿脑袋拱一下三轮车背后,试图帮着青年一块上坡。

    “那小子不是昨晚上在日不落门口卖唱的家伙嘛。”白狼指了指蹬三轮的青年出声。

    我点了点脑袋道:“是啊,生活不易。”

    好不容易上坡了,大胖子从车上下来,甩开青年几块钱,不满的从兜里掏出汽车遥控,按亮了旁边的奥迪车。接着扬长而去,青年从三轮车的车篓里,拿出几根火腿肠,自己吃一根,剥开皮丢给旁边摇尾巴撒欢的金毛犬一支。一人一狗相处的无比融洽。

    吃饱喝足以后,青年竟然从三轮车里拿出一杆二胡,悠悠的拉起曲子,金毛犬边吐舌头边打滚好像在伴舞,看的人力心里暖暖的,在当今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社会里,和人相处可能真的没有跟狗交往那么简单。

    “小白,过去给他二百块钱。”我朝着白狼点了点脑袋,白狼刚拔腿往过走,一辆写着“城管执法”的面包车“嗖”一下停到青年的跟前。指着青年一顿破口大骂,说是影响城市建设,破坏城市美化之类的官话,其实就是想讹人家钱,青年连连道歉,收起二胡,推上三轮车慢慢走远,盯着那一人一狗萧瑟的背影,我禁不住叹了口气。

    本来我以为雨过天晴,谁知道青年没走多远,就又被一辆老款的尼桑车给截住了去路,从车里蹦下来两三个家伙,鱼阳立时间提高嗓门,指着从尼桑车里下来的一个穿红色吊裆裤,留着爆炸头的家伙嘶吼:“卧草特么的,是内个精神病。。。”

1811 有故事的人() 
眼瞅鱼阳呼哧带喘的要往那头迈腿,我一把拽住他,摇了摇脑袋道:“先别冲动,看看再说。”

    鱼阳棱着眼睛低吼:“不用看,就是他妈这个神经病,我草特么爹,一把年纪了还装嫩,整的好像个零零后似的,我发誓绝对不会看错人的。”

    佛奴也从旁边帮腔:“对,肯定是他,狗日下手特么狠!”

    “等会能死不?昂!”我眉头立马皱了下来,示意他俩先别吭声。

    然后我眯着眼睛朝路口望过去。那个穿着红色吊裆裤的“爆炸头”领着两三个跟班堵住一人一狗的去路,具体说什么,我们离的太远听不清楚,但我看到双方有推搡的动作。

    按理说这个“爆炸头”肯定是大日集团的人,堂堂青市的大社团成员何苦会去难为一个卖唱、蹬三轮的苦命人,这里头绝对有猫腻,如果双方真牵扯到什么利益关系,我们现在冒头的话,更是直接将矛盾扯到了自己身上。

    自打罗权告诉我,罗家已经在和周泰和谈和开始,我对青岛对大日集团其实已经没多大心劲儿了,没有任何利益纠葛的纷争那就跟二年级小孩之间的打闹没多大差别,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不太愿意跟大日集团的人对上。

    “三子,要不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带着阿奴过去解决,麻痹的,我不信他真狠到刀枪不入!”鱼阳瞪着眼珠子,拿鼻子往外“呼呼”的喘热气。

    我白了他一眼道:“别鸡八总用话挤兑我行不?你领着佛奴过去能干啥?要是你俩真行事儿,上午你们也不会让人给干进医院,小白你和罪跟我过去瞟一眼,咱就当个路人甲,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说罢话,我们仨点燃一根烟,装作散步的样子朝着路口走去。

    我们仨刚走出了七八步远,穿红色吊裆裤的“爆炸头”已经领着自己的两个跟班大摇大摆的离开,而那个蹬三轮的“街头艺人”也推上三轮车快速走远。

    我耸了耸肩膀苦笑一声:“得,对方没给咱机会。”

    我又领着白狼和罪折了回来,看鱼阳和佛奴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我乐呵呵的安慰哥俩:“不是啥大事儿,不就让人划了两刀嘛,以前这种破事你们也没少干。只当是报应来了。”

    鱼阳闷闷不乐的问我:“三子,我发现你现在好像有点害怕这个什么大日集团,过去那股子谁敢伤咱兄弟,你就整死他全家的锐气哪去了?凭啥他捅了咱。咱还得忍气吞声?”

    “那股劲儿被我自己吃了!”我没好气的撇撇嘴呢喃。

    见我满怀心事的耷拉下来脑袋,诱哥推了推鱼阳的胳膊耳语几句。

    有些事情实在没法跟兄弟们明说,我总不能告诉大家,现在咱们要是跟大日集体开磕没有后盾吧。到时候除了影响哥几个心情外,屁问题解决不了。

    见我低垂着脑袋抽烟,鱼阳笑呵呵的蹲到我旁边,抢过来我嘴里的烟卷笑道:“三子。其实我和佛奴也没受啥委屈,报不报仇的无所谓,真的。”

    “就是,我俩皮厚着呢。”佛奴也凑过来满脸堆笑的点头。

    如果哥俩一味强求让我帮他们报仇,我可能还不会觉得有多内疚,可是现在他们明明挨了刀子,纱布都没拆下来,还得强忍着委屈跟我说不疼。我心里一下子闪过一抹说不出来的苦涩。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宋子浩和大伟跟苏菲开车来到我们跟前,鱼阳揉了揉我头发调侃:“不是啥事儿哈,别特么把坏情绪带给菲菲和小哥俩,走着。。咱们到台东区的步行街溜达溜达去,给我媳妇、伦哥他们往回捎点海货。”

    苏菲明锐的发现我脸色不太好看,走到我跟前轻问:“老公,怎么了?”

    鱼阳赶忙抢在我前面说话:“没事儿,刚才我俩吵吵了两句,我说别喊你了,哥几个一块去做足疗,他非说要带你散散步、量量街。”

    苏菲狐疑的看了看我。接着又瞟了一眼鱼阳,抿嘴一笑挎住我胳膊道:“我就知道我家爷们才不会跟你一起同流合污,鱼阳你也轻点得瑟哈,小心我回去给你打小报告。”

    “姑奶奶。咱别闹行不?我家的搓衣板都让我跪折八个了,你发发散心吧。”鱼阳赶忙双手合十的作揖,一帮人顿时全都笑喷了,大家有说有笑的上车。直奔青市最繁华的步行街而去,好似刚才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路上郭小北给我打了两个电话,看到是他的号码,我犹豫很久没有接,只要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昨天才刚刚研究好大家当攻守同盟,今天我就准备退出青市,这事儿我干的属实有点操蛋。

    见我目光呆滞的盯着手机屏幕发呆。苏菲把脑袋轻轻倚靠在我胸口问:“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我赶忙摇头,不自然的笑道:“我是寻思待会逛完街,要不要带你去吃顿西餐,咱俩好好的整个烛光晚宴啥的,嘿嘿。。”

    苏菲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好奇的问我:“昨天不是还喊打喊杀的要进军青市吗?怎么今天就又改变主意了?”

    我乐呵呵的抚摸她的脸颊敷衍道:“我这个人精神病,好一阵坏一阵,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菲搂着我的腰杆,在我耳边轻轻吹风:“你呀你,有什么委屈不用憋在心里面,我虽然不一定能帮助你什么,但是至少可以当个成功的倾听者,有什么脏话垃圾话都可以倒给我,吐出来了,你就舒服了。”

    我拨浪鼓似的摇了摇脑袋:“我能有啥事儿,真没事。”

    这时候前面开车的罪“咳咳”干咳两声调侃我俩:“大嫂你家还有没有表妹堂妹啥的?长得不要求像你这么漂亮,但是性格有你一半好,多少钱彩礼我都娶。”

    “滚犊子!”

    “滚蛋!”我和苏菲异口同声的笑骂。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抵挡步行街,大家有说有笑的就分开游逛起来,我和苏菲手牵手就跟搞对象那会儿一样东瞅瞅西望望,甭管看到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苏菲都跟个小孩儿似的大手一挥包起来,逛了还没有二十分钟,我的两只手上已经提满了购物袋,真心有点后悔不应该让大家分开,至少还有人能帮着我一块当苦力。

    走到一处喷泉广场上,我叫苦连天的死活不肯走了,我俩就坐在石椅上休息。这时候突然听到广场正中心传来一段极其凄美的二胡旋律,苏菲合着节奏轻轻的哼唱:“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老公,你听!是江南!”

    “嗯。江南!”我点了点脑袋,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站起身子,接着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蹬三轮的“街头艺人”,此刻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喷泉池的旁边,忘我的拉着二胡,他额前的长发随风飘动,说不出的洒脱。而那只脏兮兮的金毛犬很老实的趴在旁边。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二胡发出的那种旋律,但我能听的出来拉弦之人的悲伤和凄凉,如果不是经历过大喜大悲的人,根本没办法拉出这样的节奏。

    “老公,我们过去看看吧?”苏菲拉着我的手撒娇。

    “好!”我点了点脑袋,跟苏菲一块往过走,我也很想仔细打量几眼这个两天跟我碰了三次面的有缘人。

    走到喷泉池边,青年仍旧低垂着脑袋拉动胡弦,身边聚了很多人围观,我注意到男孩的眼中有泪光在闪烁,只是他强忍着不让自己流下来,苏菲靠在我胳膊上,轻声的说:“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笑了笑没有接茬,如果身上没点故事,又怎么会让大日集团的人堵截。。。

1812 狭小的混子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年头谁身上还不背点故事,看看那些参加选秀节日的帅哥辣妹们不是父母双亡就是家庭困难,身上要是不发生点凄惨的遭遇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艺人。

    “拉的真好听。”苏菲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

    我笑着吧唧嘴:“你这形容词用的实在太硬了!”

    “你讨厌。。”苏菲的眼圈已经红了,不过愣是被我给逗笑了。

    我朝着苏菲点了点脑袋:“好听就应该给人捧场,没有君子不养艺人,去吧!”

    苏菲毫不犹豫的从手包里拿出几张大票放到了青年面前的小铁桶里,青年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感谢,并没有打断自己的演奏,反倒是那条脏兮兮的金毛犬站起身来,前蹄搭在一块朝着苏菲作揖。

    “好有灵性的狗狗啊。”周边一瞬间围上来好几个呆萌少女,眼珠子冒着小星星的看向金毛犬,金毛犬见有人注意自己,更加卖力的蹦跳起来。朝着周围的人群作揖,瞬间好多人往小桶里丢钱。

    我无奈的摇了摇脑袋苦笑:“这特么就是现实,人们根本不会注意到耳边的艺术,反而会开怀于小丑们的表演,难怪现在的电影、电视剧越拍越没质量。。”

    可能我这个人比较怀旧,我不喜欢看现在那些所谓小清新们拍出来的偶像剧,反而特别稀罕八零九零年代的一些经典港产片。

    一首曲子拉完,青年站起来朝着周围的人鞠躬感谢,除了零零散散的掌声外,大部分人的眼光更多停留在那条灵性十足的金毛犬身上,这时候苏菲拉着我走到了青年跟前,很有礼貌的出声:“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您请说。。”青年捋了捋散落在额前的长发,友好的点点脑袋。

    苏菲犹豫几秒钟后问道:“为什么二胡拉出来的音乐会那么悲伤,尤其是这首江南,我听着会想掉眼泪。”

    青年怔了一怔,像是思索,更像是回忆,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手中那把明显有些年头的二胡很久,半晌之后他扬起脑袋微笑说:“大概是因为二胡只有两根弦,彼此相依为命吧。”

    “相依为命。”苏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没有想要跟青年认识,即便我们两天巧遇了三次,我仍旧相信只是凑巧,一手揽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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