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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鹏表现的极其自然,很快跟周围的几个小混子打成一片,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打算怎么做,有些担忧的掏出手机给鱼阳发了条短信,让他领着罪、宋子浩和大伟过来碰头。
我们这桌坐的都是一些三四十岁的人,看架势应该都是做生意的,不少人交换名片,笑呵呵的攀着交情,我旁边是个四十左右的胖子,没话找话的冲我笑道:“小兄弟。你是做哪一行的?”
“建筑。”我随口应付道。
“怪不得看你这么眼熟呢,你也是大日集团的人吧?”中年人不厌其烦的递给我一支烟。
我摆摆手道:“嗯,我跟着丧熊混饭吃的。”
听我说完丧熊,那中年人立马不吭声,并且主动把位置朝旁边挪了挪。似乎我身上有什么传染病一样,我也正好乐的清闲。
整个宴会厅大概有三四十桌,基本上每桌都坐满了人,看来大日集团在青市的确很有号召力,只不过是旗下一个子公司开业,就能召来这么多人捧场,如果是张黎主持个什么活动还不得人满为患,大日集团能够屹立青市,绝非偶然。
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三道身影走上宴会厅正当中的小舞台。为首的人正是昨晚上我在派出所门口看到被哑炮训斥了一顿的石原康,他手里攥着把麦克风,身后跟着丧熊和一个长相俊俏的美女,石原康估计特别偏爱白色,哪怕是今天自己公司开业,仍旧是一身白色西装打底。
他上台以后,闹哄哄的宴会厅立马安静下来,接着这小伙儿冠名堂皇的说了一些感激的话,之后就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底下的人很捧场的爆发出雷鸣一般的掌声,掌声还未落下,就看到邵鹏“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手里端着一杯酒,径直走向了小舞台,全场人的目光瞬间投向了邵鹏,我的心也随着一块提了起来。。。
1823 病人与病人之间的探讨()
邵鹏径直冲着小舞台走过去,手里还端着一杯白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个分不清眉眼高低的小混子,上赶着想要巴结石原康,所以全场人都鸦雀无声的盯着他看,石原康作为今天的主角肯定要保持应有的风度,自然也没吱声,只是微微皱起眉头。
但他旁边思维有异于常人的丧熊可不管那么多,等邵鹏蹦下小舞台后,他挡在石原康前面,直接梗着脖颈粗鄙的骂了句:“你特么是干什么的?跟谁混的!”
邵鹏上下打量他两眼,眼里满满的全是嘲讽:“你叫丧熊?”
“我问你要干什么!”丧熊一个大跨步迈出去。手肘子顶在邵鹏的胸前恶狠狠的怒吼。
邵鹏眨巴两下眼睛,微笑这问道:“他们都说你脑子有问题,敢杀人是吧?”
这下整个宴会厅更是安静的一比,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尽管全场的人可能都知道丧熊是精神病,可谁也不敢当面指着人家鼻子骂,邵鹏整这一出那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嘛,当下距离小舞台很近的两桌穿黑色t恤、剃锅盖头的青年脸色不善的呼呼啦啦站了起来。
丧熊不耐的吐了口唾沫,顶在邵鹏胸口的那只手肘用力的朝上一翻,试图将对面的邵鹏扛倒,恶狠狠的应承道:“对!我敢杀人,你想咋滴!”
“没事儿,我就想看看你会不会金钟罩铁布衫!精神病挨捅会不会喊出声!”邵鹏皮笑肉不笑的昂起脑袋,猛然将手里的酒杯倾倒,浇花一般将一杯子白酒朝丧熊的脑袋浇了下去,接着拿杯子当武器,照着丧熊脸上“啪”的一下就砸了上去。
“卧槽尼玛!”丧熊愤怒的叫吼,两只手张牙舞爪的朝着邵鹏脖颈掐了过去,邵鹏灵巧的往旁边一躲,顺势从腰后摸出一把两指多长的水果刀,迎着丧熊就撞了上去,一只手薅住他的“爆炸头”,另外一只手攥紧水果刀冲着他的小腹、大腿“噗、噗”连推几刀,几刀下去丧熊基本上就失去了战斗力。
“草特马,干他!”
“围了他!”
“来,弟兄们干他,救出来熊哥!”
距离小舞台最近的两桌青年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包围上去,大厅其他桌也蹿起来不少人,拎着凳子、酒瓶之类的家伙式,跌跌撞撞的往小舞台方向跑。一瞬间变得嘈杂无比。
我和程志远都有些懵逼,没想到邵鹏竟然就这么直接开干了,连借口都没找一个,当着所有人面直接拎刀。不过回头想想,倒也符合他们这类精神病的思维模式,干你就是干你,绝对没有任何废话。也不给你任何准备的时间。
“来,你们弄死我;我弄死他!”邵鹏单手揪着丧熊的头发,硬拽到自己脸前,手里的劣质水果刀刀刃已经变得微微有些弯曲。看周边的人仍旧还冲着自己熙熙攘攘的包围,邵鹏有些烦躁的,一刀扎在丧熊的腮帮子上。
丧熊当时就疼的喊起了娘,脸上给整出来一个大口子,鲜血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哗哗”往外渗,特别的有震撼感,一刀下去,周围包围他们的马仔们这才纷纷停下脚步。
“朋友。什么意思?”被众人保护在当中的石原康,声音清冷的问向邵鹏。
“没意思,就是单纯瞅他不顺眼,听说他犯病了喜欢玩刀,我就拎刀过来陪他玩玩,另外替我两个住院的兄弟解解气。”邵鹏大大咧咧的呲牙一笑,“嗤”的一下拔出来插在丧熊腮帮子上的水果刀,刀尖顶在他的喉结上,目视宴会厅门口,轻飘飘的说道:“我想走了,你们能不能把路给我让开?”
一个小青年扯着脖子喊了一声:“去尼玛的,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不让走啊?”邵鹏笑了笑,手起刀落,冲着丧熊的脸上“噗”的又补了一刀。丧熊本来就血流不止的脸颊再次多了一条可怖的伤口,这下他疼的直接骂娘:“草泥马,刚才谁说不让他走的,给我等着。”
想拍马屁的小伙一下拍到了马腿上。还是拍到匹疯马的腿上,尴尬的缩了缩脖子没敢再说话。
“我能不能走?”邵鹏眯缝起眼睛扫视一眼宴会厅。
“能!能!”丧熊抢在所有人前面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宴会厅自小舞台为中心,顷刻间闪出来一条可以容得下一人通过的小路,邵鹏一只胳膊卡在丧熊的脖颈上,笑眯眯的推着丧熊往前走,有两个家伙从怀里掏出“仿五四”手枪,枪口对准邵鹏的后背。
邵鹏转过来脑袋狞笑道:“把你们手里的破铜烂铁收起来。我既然敢来,就做好了躺着出去的准备,不过我死以前,肯定带走你们一半人!不信你试试。”
邵鹏刚说完话,宴会厅的门口就传出一道用扩音器喊话的声音“大哥,你让我准备的五个煤气罐是拿进去还是放门口啊?”
宴会厅里这帮人的脸色顿时变得虚白一片,尤其是那两个拿枪的青年更是尴尬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邵鹏轻描淡写的撇撇嘴,推着丧熊继续往出走。
走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邵鹏一脚将丧熊踹躺下,手里的水果刀疯狂的照着他的前胸小腹连扎几下,丧熊疼的想要往起爬,结果只要一抬手,迎面就是一刀子,最后卑服的哀求:“服了,我服了!”
“你不是有精神病嘛,我脑子也不好,往后我隔三差五的来跟你探讨一下病情,直到治好为止,这次算你命好,我大哥不让我杀人,我就给你点小教训,下回碰上,老子绝对让你的脸变成剑鞘!”邵鹏蹦起来照着丧熊的脑袋“咣咣”猛跺两下,梗着脖颈手指对面的石原康微笑:“他的病还有的治,我的病无药可医,我姓邵,崂山过来的!”
石原康表情不变。而是朝着邵鹏翘起一只大拇指。
“小精神病,你记稳当了,再他妈得瑟手欠,我还干他!”邵鹏理都没理石原康。踩着丧熊就走出了宴会厅,紧跟着从宴会厅的门口滚进来几个煤气罐,宴会厅里的人纷纷惊慌失措的往后面退。
我和程志远也混在人堆里惊呼,不过我知道几个煤气罐的阀门肯定没开,邵鹏知道我们在里面,绝对不好那么没数,几分钟左右满脸是血的丧熊扶着墙爬起来,回头朝着人群骂了一句:“怕个鸡八。阀门没开。。”
“你不怕我啊?”邵鹏冷不丁又出现在宴会厅的门口。
身体还没站稳当的丧熊“噗通”又摔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不过仍旧犟嘴低吼:“下次见面,我肯定废你一只手。”
“行啊,我这条胳膊给你留好了哈!”邵鹏一脚踏在丧熊的脸上,甩了甩自己的左胳膊,宴会厅里再次鸦雀无声。
“一屋篮子!我不是说丧熊,我是指在座的所有人,全特么是篮子!”邵鹏嘴里咬着半根香烟,手指大厅里的众人,嘲讽的吐了口唾沫:“怕死出来混个鸡毛社会,这屋里有一个算一个,心里都他妈有点逼数,王者不招谁不惹谁但也不惯着谁,以后谁他妈再背地里下绊子,别说我犯病哈!”
说罢话,邵鹏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宴会厅门口。
直到他离开五六分钟左右,才有几个胆子打的青年慢慢走到门口,随即发出欢呼声:“走了,那个疯子走了!”屋里的其他人这才松了口气,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一个人拎一把破水果刀就把一屋子人给吓得瑟瑟发抖,我估计这种事情也就邵鹏这种脑子有问题的人才能干的出来,趁着大厅混乱无比的时候,我和程志远悄悄的溜出门外,望了眼停车场,我们的车已经不在了,估计是让邵鹏给开走的。
我和程志远交换一下眼神,又快步走出酒店,大门外的十字路口,我们的那辆路虎车大摇大摆的停在之前的水果摊跟前,邵鹏表情从容的啃着半块西瓜,笑呵呵的朝我俩摆手:“吃点呗,败败火。。。”
1824 大能耐()
邵鹏捧着半拉西瓜“咔咔”的啃着有滋有味,似乎忘了自己刚刚逞凶的酒店就在前面不足二十米。
程志远抽了抽鼻子干笑:“哥,你这心属实够大的。”
邵鹏抹了一把嘴角的西瓜汁,乐呵呵的笑道:“正常人谁特么能想到我不走,竟然还从这附近溜达,内个叫丧熊的小精神病肯定不敢出来,不过他老大又觉得丢人,我估计这会儿屋里正吵架呢。”
程志远紧张兮兮的瞟了一眼酒店门口,跟我一块挪到了水果摊旁边,轻声问道:“哥,你还有帮手啊?那几个煤气罐是谁帮你弄过去的,还有刚才门口喊那一嗓子又是哪位高人?”
邵鹏乐呵呵的又给自己切了半拉西瓜说:“对付一帮小篮子要啥帮手。我进屋前给了这个水果摊贩子几千块钱,让他卖给我把刀,另外再去帮我买几个煤气罐,我说我是宴会厅的特邀厨师,叫他把煤气罐送门口就成。”
我注意到他用的水果刀竟然是刚才捅丧熊的那把,顿时间没了任何食欲。
“那人家能相信吗?”程志远眨巴两下眼睛问道。
“信个蛋,他是看在钱的份上。”邵鹏放下西瓜,点燃一支烟笑着说:“这年头啥都没有人民币坚挺,别说我是个厨子,我只要给钱,告诉他,我是米国总统他都肯定点头。”
程志远回视了一眼四周问:“咦?卖水果的小贩呢?”
“跑了,我的钱哪有那么好赚。”邵鹏又替自己剥了一根香蕉塞进嘴里笑道:“出来以后我告诉那哥们,我刚刚杀人了,他提供煤气罐是帮凶,小伙吓得跐溜一下跑没影了,嘿嘿。。”
“你真损。”我冲着邵鹏撇撇嘴。
邵鹏含糊不清的说道:“损啥损,我是救他命,他如果不跑,让里面那帮犊子抓着能有好?损失一个小小的水果摊却能保住一条命,你说赚了还是赔了?这事儿肯定让他一辈子都记忆犹新,往后绝对不敢再贪小便宜吃大亏了。”
“诶我去,一瞬间我好像闻到了圣人的味道。”我开玩笑的打趣。
我们说话的时候,两辆呼啸的警车由远及近,直接扎进了酒店里面,紧着又有几辆奥迪车也风驰电掣的开进酒店,估摸着应该是大日集团来帮手了。
“孩子死了,来奶了!大日集团的内部看来也不是铁板一块呐,可以做点文章。”邵鹏意味深长的咧嘴笑了。
邵鹏这才使劲嘬了口烟嘴,一脚踩灭烟头,起身道:“走吧,这种时候离开最安全。”
我们仨人快速钻进“路虎”车。从市区里绕了几圈后,才又拐回诱哥做手术的医院里,下车以后,邵鹏笑着摆手:“我去把车停到旁边的小区。顺便弄两幅牌照,省得有心之人发现。”
我盯着他的眼珠子注视几秒钟后,表情严肃的提醒:“记住你答应我的,要不然别怪我翻脸。”
邵鹏知道我指的是啥。点点头说:“呵呵,我不是没皮没脸的人,只是戒那玩意儿需要个过程,你赶紧帮我准备钱吧。”
等他开车离开医院。程志远眯缝眼睛问我:“这人靠得住不?”
我想了想后回答:“差不多吧,先当朋友处,经几次事后再给他具体定位,让家里打二百万过来,伦哥如果问起来就说是招待费。”
“行!他要是靠得住,我有个想法,算了。。等两天再看看。”程志远点了点脑袋道:“我给鱼阳他们去个电话,让他们也回来吧。刚才哥几个也在酒店附近。”
回到医院,诱哥已经被从手术室被推到了普通病房,白狼杵在旁边跟他聊天,见到我推门进来,诱哥费力的坐起身子,脸色泛白的挤出一抹笑容道:“没事吧。”
我拉起个凳子,坐到诱哥旁边笑了笑说:“没事儿,刚才看表演去了。”
“真是特么阴沟了翻船了,想我一生征战无数,啥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奶奶个哨子的,三儿。不是我跟你吹,你诱哥这个人脾气贼刚烈,谁指挥我都不好使,唯独。。”诱哥估计也是憋坏了。跟木头似的白狼吹牛也吹不出高潮,所以一瞅见我,立马精神亢奋的开始郎朗吹牛逼。
这时候一个冷俏的小护士推门而入,直接递给诱哥一支温度计。公事公办的出声:“19床,测下体温,没事少说话,从走廊外面就能听见他的大嗓门,大中午的让我们休息一下可以吗?”
刚刚还吹嘘自己脾气刚烈的诱哥,立马乖的像个智障儿童似的点头哈腰:“诶,好嘞!我减减音量哈。”
“嗯。”小护士满面寒霜的扭着小屁股走出病房。
“哥,说好的谁指挥你都不好使呢?”我逗趣的朝着眨巴眼。
诱哥老脸一红。歪着嘴压低声音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跟你说弟弟,自打看见刚刚那个小护士,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恋爱了,哎呀卧槽,你心里就跟小猫抓心似的痒痒。”
白狼耷拉着脸,不挂表情的嘟囔:“哥,换套词儿行不?一下午你都恋爱八回了,刚刚扶你上厕所,看到那俩女病人你也是这么说的。”
“你滚好不好?”诱哥难为情的咒骂一句。
“哈哈哈。。”我们几个人瞬间笑喷了。
诱哥简直就是个活宝,跟他在一块呆着,不管碰上什么糟心的事情,他都能逗你的开怀大笑。
这次被丧熊偷袭,我大腿被划伤一刀,诱哥的小腹让连捅了几下,如果不是邵鹏帮着找回来面子,我们完全可以说是伤亡惨重,不过好在大家都没有生命危险,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诱哥深呼吸一口气道:“三儿,我刚刚琢磨了好半天。。。”
“你刚才就顾着恋爱了,难道还有时间琢磨?”白狼歪嘴打趣。
“你能不能从外面把门替我关上?刚特么走了个傻逼小鱼,又来了你这么个不会唠嗑的傻缺。”诱哥欲哭无泪的吧唧嘴。
我冲着诱哥问道:“行了,说正事!你琢磨啥了?”
诱哥收起玩笑,脸色正经的说:“我觉得你如果打算在青市立足,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套响亮的,让整个青市不管是官方的大拿还是道上狠人都知道王者不惧大日集团,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换来盟友,大日集团虽说在青市一手遮天,不过我相信狗日的肯定不会没仇家。”
“具体点。”我点了点脑袋问他。
诱哥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轻声道:“我打听过了,大日集团近期准备在莱西区开发楼盘。只是暂时圈下地,钱什么都还没交,咱们如果能从他们嘴里夺下来那块地,自己盖楼,你说青市这帮人第一想法会是什么?”
“王者来势汹汹不屌大日集团。”程志远脱口而出。
诱哥喝了一口水,语速清晰的笑道:“这直是直观感受,稍微有点心机的人会琢磨,大日集团是不是不行了?只有动了这个心思。很多人就敢付之行动,有第一个冒头的,马上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身为青市霸主的大日集团会怎么干?肯定是镇压,只要镇压就容易闹出血案,这时候咱们跳出来,剑指大日集团,给大部分人的感觉不会是过江龙要抢饭碗,而是在伸张正义,不要小看这点微妙的心理变化,会为咱们拉下不少盟友和炮灰!”
“这话说的。。”我眯缝眼睛陷入沉思,好半天后点点头道:“这话说的没毛病,先虎口夺食由暗走向明,再利用乱世造就我们自己,诱哥大才啊!”
“嘿嘿,必须的,知道白宫智囊团不?里面有俩亚裔智囊,跟我是战友。。。”诱哥没羞没臊的狂点脑袋。
没理会这家伙的自我吹嘘,我陷入了沉思当中。
所谓江湖就是个人与人、利与利交织的斗兽场,身处这间庞大的斗兽场,不论你是何等身份都不可能做到四海之内皆兄弟,王者在石市不可能,大日集体在青市同样也不可能,只不过因为我们势大,那些不和谐的声音隐忍不发,但只要给他们跳板,这帮人蹿起来就是一股龙卷风。
我正琢磨要不要联系郭小北一声的时候,他的电话率先打了过来。。。
1825 质的飞跃()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郭小北的号码沉思几秒钟后,慢悠悠的接了起来。“喂北哥,咳咳咳。。。”我故作虚弱的干咳两嗓子:“什么事情啊?”郭小北笑了笑说:“没事,就是问问你身体怎样了,今天你手下给我打电话说你被丧熊给搞伤了,可把我气坏了,你人没什么大碍我就放心了。”
“谢谢我北哥关心,容我休息一两天就回去跟你碰头,这把让个精神病把我给弄伤了,什么面子里子全都给丢的一干二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