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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8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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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落地,八九个协警就如同猛虎入羊圈一般的冲了过去,吆喝着掏出手铐开始逮人,谢恒的那帮马仔只要有一个挣扎的或者发出什么不满的声音,一帮人围过去“咣咣”就是一顿拳打脚踹。

    趁着几个警察抓人的时候,郑波冷眼看向我问:“赵成虎,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轻飘飘的咧嘴一笑回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警笛的咋叫声响起,先前吓唬过刘云飞的那两辆警车快速开了过来,见到那两台警车,宁哥皱了皱眉头杵在原地没动,接着刚刚那个四十多岁的小头头,笑容满面的走到宁哥跟前打招呼:“宁组,什么情况啊,你们重案组的人都出来了。”

    “上百人的械斗,算不算重案?我真不知道你们民警都是干什么吃的。”宁哥不客气的朝着对方翻了翻白眼,回头朝着自己手下摆手道:“全部带回分局!”

    吩咐完以后,宁哥又指向电线杆子似的的杵在原地的郑波和石原康怒斥:“还那边站着的两个,没你们事是咋地?自己老实滚上车!”

    警察头头朝着宁哥干笑道:“宁组长,能不能给点面子,那两位是我侄子,刚刚斗殴好像没有参与。”

    “你看见他们没动手了?”宁哥嗓门骤然提高。

    那警察头头搓了搓手没有往下接话,如果他说看见了,说明自己渎职,明明看到械斗却没有制止,如果他说没看见,郑大公子和石原大少绝逼得被拷走,我敬佩的看了一眼宁哥,这家伙确实有一套。。。

1871 先等后换() 
见那警察头头不再言语,宁哥抽了抽鼻子,表情严肃的说:“老王啊,咱都是混公检系统的,而且全在市北分局共事,彼此之间再了解不过,谁都有几个朋友,谁也有自己队伍,但咱在给人开后门的同时,别忘记自己帽檐上的警徽,不说做到公正严明,但起码屁股不能太歪。”

    警察头头嘬了嘬嘴角。尴尬的笑了笑,很无奈的看了一眼郑波和石原康,慢慢往后倒退了两步,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那对公子哥又气又恨的钻进面包警车里。

    打发走自己同事后,宁哥公事公办的仰头问道:“是谁打的报警电话?”目光却看向了坐在台阶上的我,眨巴两下眼睛暗示。

    “电话是我打的。”我站起来,快步走到宁哥的对面。

    宁哥深吸一口气问道:“为什么报警?”旁边一个协警马上拿出一部类似小型dv机的东西将镜头对准我,估计是打算预留备案。

    我搜肠刮肚的琢磨了半天文词后,规规矩矩的回答道:“有人要杀我,我的员工为了保护我,不惜和这群不知道哪来的不法分子展开了殊死搏斗!”

    “起因是什么?”宁哥板着脸严肃的问道。

    “是因为今早上死在我们夜总会门口的那个人。。。”我将整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宁哥概述了一下,既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添油加醋,至于邵鹏出现的那一段,我直接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代替了。

    “你可以为你刚才所说的一切负法律责任吗?”宁哥接着问道。

    我重重的点了两下脑袋,掷地有声的回答:“可以。”

    说完话,我又故意挑衅的看了一眼坐在面包警车里的郑波,隔着车窗玻璃,他嘴唇蠕动了几下,估摸着说的肯定不是啥好话。

    宁哥点了点脑袋,微笑着说:“走吧,咱们一块回局里具体做份详细的笔录。”然后又朝着一个警察命令道:“小刘去把王者夜总会门前的监控录像拷贝一份也待会分局。”

    跟随宁哥坐进“捷达”警车里,我们率先离开,走到半道上的时候,宁哥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一支,笑着说:“赵总,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走?现在咱们人证物证俱全,不说立马就能羁押郑波和石原康,至少也可以拘留起来,尤其是谢恒开枪的事实铁证如山,他一个小混子肯定背不起这么大的事儿。到时候我们用特殊手段审讯一番至少能咬出来郑波和石原康中的一个。”

    我吐了口烟雾,笑着说:“不急,这期间肯定会有人来求我,市委一把手的公子公然组织黑涩会洗劫夜总会。你觉得这标题咋样?”

    “你准备把这事儿登报?”宁哥意外的问道。

    我摇摇头说:“报纸现在的能制造的舆论才有多大,我准备雇几个写手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发到网上去,再配上我们夜总会流出的视频录像,你说能不能引起轰动?”

    宁哥皱着眉头沉思两三分钟后。理智的帮我分析:“能是能,郑书记迫于压力,即便再心疼最后肯定也会下令严办他儿子,但事情往后发展会比较棘手。譬如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份到底是谁,届时上面肯定会让我们一查到底,毕竟他才是这起案件的真正导火索,还有谢恒的枪支又是从何而来,必须得有个出处,如果他们是通过省外来的还简单点,万一他乱咬的话,呵呵。。”

    虽然他没明说。但我已经了解他的意思,邵鹏是我的人,如果真的一查到底的话,搞不好我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有就是谢恒如果死咬自己的枪是从狐狸手中购置的,麻烦事儿肯定不小,非法持枪已经是大罪,非法造枪还不得被判个十年八年。

    我想了想后,望向他问道:“那宁哥你认为咱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他在警局呆的时间久,经历和见过的事儿也比我多的多,搞不好他又更完美的建议。

    宁哥连续抽了几根烟后,轻声道:“我个人的想法是先等后换。按照你刚才说的,先等着对方主动求你,然后再提出换的方法解决,他们想办法弄出来胡金。你同意撤案,虽然没赚到什么实惠,可却解决了你眼下的困难,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如果你和小北还有更好的主意,也可以实施。”

    我抚摸着下巴颏小声嘀咕:“先等后换?”

    这把好不容易掐住郑波的喉咙,只拿来换胡金,说实话我们确实亏本,但明明有机会把胡金弄出来,我如果不做的,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思索了几分钟后点点头说:“先等着吧。看看咱郑书记舍得为自家公子投资多少。”

    “嗯。”宁哥没有再多言语,发动着警车后,载着我朝市北区的分局开拔。

    例行公事的做完笔录后,我又跟宁哥寒暄了几分钟后,就给罪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白狼和刘云飞作为当事人,需要做的笔录比我详细的多,宁哥已经托人暗示他们随便说,等他们完事我估计天差不多也该亮了,刘云飞和谢恒互相对捅了十多刀,两人全都被送进了医院,在医院做笔录。

    我从警局门口等待罪,时不时的看几眼自己的右手掌,之前我用手抓谢恒的枪管,此时掌心被烫伤了一大片,起了好几个燎泡,这会儿疼的我直“嘶嘶。。”。

    就在这时候,一辆黑色的老款红旗轿车开到了警局门口,一个身穿件白色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的平头中年人快步从车里下来,见到我后,那中年人微笑着伸出手:“你好赵总,我叫夏冬,是郑书记的秘书。”

    “哦,有事吗?”我上下打量他几眼,撑开自己被烫伤的手掌冷笑道:“没法跟您握手,抱歉。。”

    叫夏冬的中年人表情从容的点点头。朝我做出邀请的姿势说:“赵总,我们郑书记想跟您见一面,不知道方便与否?”

    我直接摇头拒绝道:“不方便!你回去告诉郑书记,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四平八稳的等着我去觐见呢?咱们对事不对人,您也别嫌我说话难听,我赵成虎虽不算什么名人,但也有自己的尊严,让人三番五次的把我堵自己家门口差点枪杀,你说我真一点脾气没有嘛?”

    这夏冬不愧是混官场的人,说起话来滴水不漏。见我一脸市井泼皮的模样,他也不生气,仍旧挂着很官方的笑容说:“赵总,您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郑书记要跟您谈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觉得吧,冤家宜解不宜结,您说对嘛?”

    “说的没毛病,但我还是不会跟你去见他的,你只需要转告郑书记,谢恒持枪伤人是事实,受郑波指使我也有证据,如果他能舍的了自己儿子,我就能舍得下一个兄弟和几个朋友,没点鱼死网破的魄力,我也不会往青市插旗。”我抽了口气,朝着夏冬咧嘴一笑。

    说完话,罪刚好驾驶着路虎车由街口极速开了过来。

    我朝着夏冬礼貌的摆摆手道:“咱今天就唠到这儿吧,我身上的伤得快点去验下,最近几天我哪都不会去,就在我自己家的夜总会门口呆着。”

    “好的,下次见。”夏冬同样不急不躁的点了点脑袋。

    上了路虎车后,我朝着罪低声问:“欧豪走了没有?”

    罪摇了摇头回答:“没有,还在咱夜总会呢,郭小北也过去了,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呢。”

    我摸了摸鼻尖微笑说:“走吧,先去趟医院看看云飞,完事让人准备点早餐给两位小爷送过去,他俩都是咱下一步插旗的贵人,对了,你先给鱼阳和诱哥打个电话让他们先过去暖暖场,跟这帮富家少爷沟通,他们两个虎逼比我更合适。。。”

1872 苏三地产() 
到医院探望了一眼刘云飞,他赤裸着身子浑身被包裹的跟个大号粽子似的正依靠在床头上打着盹,哈喇子一路涎到下巴颏上,呼噜声打的那叫一个响亮。

    罪撑开被子轻轻的替刘云飞盖上,笑着摇摇头说:“我飞哥今天是真累瘫了,刚才跟子浩他们看了会儿咱门口的监控录像,跟特么内地版古惑仔似的,真特么尿性。”

    我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拨拉两下他夹杂着血丝的头发,点了点头道:“他这个人性格内向,什么都不喜欢表现在脸上,其实比谁都要争强好胜,子浩、大伟全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十虎的那帮小崽子私底下管我叫大哥,管他却叫恩师,从这上头就能看出来我俩之间的差距了吧。”

    罪认同的说道:“嗯,飞哥的人品杠杠的,我挺乐意跟他唠嗑的。”我吐了口浊气道:“给家里打个电话。安排几个疆北堂的兄弟过来照顾好,他这一身伤至少得休息了三五天。”

    我刚刚说完话,蔡亮抱着一大堆日用品就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我俩后,他怔了一怔,随即低声道:“这段时间我在医院吧,你俩回去歇着,三子赶紧回夜总会跟那两位公子哥碰个面,他们都等好几个小时了。”

    我苦涩的朝着他笑了笑说:“我寻思你还生我气呢。”

    胡金让抓进大案队以后,蔡亮明显有了情绪,好几次非要到大日集体去闹事都被我给拦下来了,因为这事儿,他跟我打了好几天的冷战,我给他打电话都不带接的。

    蔡亮抹了抹嘴边,冲着我爽朗的一笑说:“生气有鸡毛用,总不能因为这事儿咱俩就断绝关系吧?我要继续再给你甩脸子,胡半脑出来非得跟我急眼不可,我了解他,也了解你,我知道发生这种事情,你其实比谁都难受。”

    我抽了抽鼻子说:“我会想办法抓紧时间把金哥捞出来的。”

    蔡亮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后背道:“三子,你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不要被我的情绪打乱了计划,昨天我跟诱哥聊了半宿,他说的很对,王者如果只有十多个人,你照顾不好大家,那是你的问题,可咱家现在指着你吃饭的不下上千口,如果你还能每个人都能兼顾到,那绝对是吹牛逼,不论是作为兄弟还是作为手下,如果做不到完全信任和理解,我都不配说是跟你一块打江山的袍泽。”

    说着话亮哥咧嘴就笑了,他的笑的很温暖,很可靠,亦如几年前刚刚跟我绑到一起时候的模样。

    “谢了亮哥。”我感激的看向他。

    蔡亮在我胸口轻轻怼了一拳,摆手驱赶:“行了,别抒情啦,赶紧忙你的去吧,完事早点睡一觉,瞅你的眼袋快跟熊猫有一拼了,医院有我,妥妥的。”

    说着话,蔡亮将我和罪推出门外,我俩刚走出病房,就听到刘云飞不满的嘟囔:“亮哥。你太特么没眼力劲了,没看三哥正偷摸夸我呢,我还没来得及膨胀,就被你给打断了。”

    “膨胀个鸡八,你也赶紧睡觉!”蔡亮扭头看了眼病房笑骂。

    我们一帮人全都禁不住笑出声来,离开医院前。我到急诊科简单包扎了一下右手,此时刻我掌心里的水泡差不多能有半个玻璃球大小,钻心的疼痛让我差点没掉下来眼泪。

    处理好伤口以后,我俩才驱车返回夜总会,路上我疲惫点燃一支烟,放下车窗。望着疾驰而过的街景,长长的吐了口浊气。

    此刻的天色已经完全大亮,一栋栋高楼大厦跃入眼底,清晨的街市没有任何喧嚣,很容易让人感慨连连。

    “怎么了大哥,唉声叹气的?按理说咱都掐住郑波和石原康脖子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罪边开车边侧头看了我一眼。

    我抽了口烟轻笑说:“没啥,就是觉得累,身心疲惫的累。”

    “累了咱就停下脚步歇歇,没人拿刀逼着你必须往前走。”罪将车子停靠到路边,手脚利索的跳下车,到街口的早餐摊买了两杯豆浆和一些吃食拎上车。

    罪递给我一杯豆浆,笑着说:“吃点喝点,待会你要是不想跟郭小北、欧豪他们磨嘴皮,我就替你过去唠唠,反正合作这种事情也不可能一步到位,总得开个三五次大会小会。”

    我长舒一口气说:“以前我觉得混社会很简单,无非就是拎把刀捅咕俩人。然后就能扬名立万,谁知道越特么走越疲惫,各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推着你不得不往前继续迈腿,就拿这次插旗青市来说,即便咱们没来青市,早晚也会去别的城市,王者在石市和崇州发展到顶峰,就会陷入瓶颈,这种情况下,要么咱们收手不干,要么就必须入侵别家。”

    说罢话,我将烟头丢出车外,使劲吸了口豆浆,苦笑着叹气:“所以有时候我挺迷茫的,根本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这事儿,确实挺磨人的。”罪无奈的摇摇头,低头吮吸自己手中的豆浆。

    我望着对面大厦上的美女广告牌,重重的呼吸了两口。

    走从踏入这条灰色的迷途。我的生活每天都在或主动或被动的发生着变化,宛如一部部电视剧,有时候我在想这个社会到底是在进步还是退步,我们渐渐学会用伪善的笑容去迎合那些并不待见的人,一点一点抛去了曾经的天真和执拗。

    “先求生存,再求底线”已经成为我们这类人的固定思维。

    冷不丁罪突然出声:“哥。其实我感觉咱们没必要这么一味的征战,等立足青市以后,咱们完全可以换一种模式存活,比如上海的天门,他们的地盘并不多,但却可以威慑大半个南方。靠的是什么?是关系和钞票,关系是其次,钞票是首要,钞票怎么来的?”

    “嗯?”我迷惑的看向他。

    罪抽了抽鼻子低声道:“我在新加坡长大,那边成规模的社团商会,几乎全做海外生意,光是每年给国家上缴的税务就是笔天文数字,石市和崇州都属于内陆城市,想要拓展海外贸易成本太高,但青市不同,这边沿海,有港口。如果咱们能彻底拿下青市,扫平大日集体,独占这片资源,那个时候你就算当众朝着青市一把手吐了口唾沫,他敢放句屁不?”

    “海外贸易?”我舔了舔嘴皮。

    罪点了点头道:“对,南方城市那么多,天门为啥偏偏选择在上海建立总部,我想这就是主要原因,当然这些东西怎么运作,我不懂,只是说说大概意思,上缴的的那些税说白了就是给国家送礼,只要咱们立场坚定,心甘情愿的给执政者当黑手套,我估摸着王者绝对可以站稳脚跟。”

    我眼珠子骤然透亮,点了点脑袋,露出一抹浅笑说:“你说的挺对的,如果咱们能够利用好青市,王者的旌旗将傲立天堑以北!届时咱们直接可以在北方称王!”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具体细节还得大哥考虑。”罪舔了舔嘴皮,有些羞涩的笑道。

    我朝着罪问道:“阿罪,你在新加坡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样的选手?”罪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闷,眼神更是陷入了一片迷茫,迟疑了好半晌后摇了摇脑袋道:“以后再说吧,大哥现在没那么累了吧?那咱们就回去吧,郭小北和欧豪等好几个点了,咱别做的太过分。”

    看他不愿意说,我也没继续深问,摆摆手道:“开路吧。”

    发动着车子以后,罪冷不丁指向我刚刚一直盯着看的巨型广告牌说:“大哥,你看那个美女像不像杜家二小姐呐?那身段、那眉眼,啧啧啧。。简直跟双胞胎姊妹一个样。”

    “谁?杜馨然?”我顺着他的手指头再次望过去,刚刚我就觉得眼熟,但是并没有多想,以为是某个港台明星啥的,经过罪那么一修饰,我也越发觉得像杜馨然,只不过广告牌上的美女化了很浓的职业妆,再加上距离我们比较远,我没法断定到底是不是她。

    “苏三地产,名字还挺诗情画意的哈,我记得有段戏文不就是唱苏三的嘛。”罪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轻哼:“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广告牌的右上角有一行金灿灿的广告语“坐拥半山尊贵。彰显王者之气……苏三地产。”

    我白了一眼罪打断他:“行了,你别唱了好不?好好的一段京剧愣是特么被你唱成了rap!”

    “苏三”,别人或许不明白啥意思,但我再清楚不过,当初在崇州市刚入主不夜城的时候,我们这帮人弄的第一家ktv就叫“苏三”。如果只是名字重合我或许不会多想,但巨型广告牌上的女人分明就是杜馨然,我哪里还能想不到,苏三地产正是苏菲她们搞出来的。

    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她们竟然真的将买卖给做大了。

    十多分钟后,我们回到夜总会,罪领着我直接走到了888房间,还没进屋,我就听见诱哥扯着个公鸭嗓子“嘎嘎”大笑:“我跟你说哈郭少,我在尼泊尔的时候,曾经徒手抓到过两条三米多长的孟加拉巨蜥,那玩意儿的肉才叫一个鲜美呢。”

    鱼阳的声音瞬间迸出:“生擒孟加拉巨蜥有啥可讲的。诱哥你跟两位小爷讲讲你生吃大便那段,郭少、欧少,你们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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