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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9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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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1 梅开二度() 
估摸半个小时左右,蔡亮带着大伟和张天旭也赶了过来。

    经过刚刚光旭一伙人的突然打岔,说老实话我现在一点玩的心思都没有,但已经跑了这么远,而且孟召乐一个劲的邀请我们,本着盛情难却的想法,我们哥几个跟随他一块走进了景点。

    和想象中一望无垠的辽阔大草原差不多,放眼望去全是青青的小草和五颜六色的小花,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多了不少人为建造的建筑,破坏了大自然的清新,一片壮观的蒙古包和毡房看的人心旷神怡,到处都是大人和小孩,让更应该宁静的草原变得充满了喧嚣。

    “挺漂亮的,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草原!”蔡亮仰着脑袋四处打量,脸上露出了笑容。

    其他哥几个也全都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傻愣愣的来回张望。

    我们正看热闹的时候,一个留着披肩发的魁梧男人一瘸一拐的从不远处的一间毡房里走了出来,朝着我们招招手打招呼:“嗨,乐乐!”

    胡金龇牙一笑,看向来人调侃:“诶卧槽,这不是陈浩南嘛,咋地?铜锣湾混不下来,你又跑草原上当扛把子了啊?”

    青年抻手在裤子上蹭了蹭,忙不迭的朝我们握了过来:“大哥您别调侃我了,我算个屁的扛把子,你叫我盘子就行。”

    “腿没事吧兄弟,昨天我下手有点重,不好意思哈。”胡金抽了抽鼻子问道,昨天盛怒之下胡金扎了他一刀。

    盆子摆摆手示意:“没事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咱们别在外面聊了,进毡房感受一下气氛呗。”

    蔡亮眯着眼睛眺望远方,朝着我道:“你们先进去,我四处走走,头一次来到草原,我这会儿瞅啥都新鲜。”

    盘子甩了甩自己脑袋上的大波浪笑道:“行,那你可抓紧时间回来哈,我都已经让服务员准备手扒羊肉了。”

    “没事儿,你们吃你们的,我对吃喝没啥讲究。”蔡亮双手插着口袋就奔着远处迈开脚步。

    走进极具蒙古特色的毡房内,里面还有五六个青年,看模样都挺憨厚的,孟召乐简单给我们互相做了下自我介绍,盘子包括那几个青年都是衡器厂的职工,有几个和孟召乐是一个车间的,还有几个跟孟召乐算是发小,从小一块光着屁股长大的那种。

    熟悉以后,我们全部围坐下来,两个穿着蒙古民族服装的漂亮姑娘开始往桌上端茶倒水,孟召乐端起一杯酒笑道:“赵总,尝尝咱们这边的马奶酒!”

    “对对对,尝尝咱这儿的特色,绝对跟你们从超市里买的不一个味儿。”盘子和其他几个青年也纷纷招呼。

    我点点脑袋,抿了一口传说中的“马奶酒”,说老实话这酒感觉跟平常的白酒没多大差别,除了入口时候确实有一种奶香味以外,其他跟白酒没啥不一样。

    “咱们慢慢吃,慢慢聊,等到天完全黑了,有篝火晚会和一些牧民的小节目,看看挺有意思的。”孟召乐坐在我旁边,咧嘴坏笑:“赵总,咱们算朋友不?”

    一瞅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丫肯定憋着什么坏心眼,直接道:“分事分情况,有时候可以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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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召乐笑着递给我一支烟:“朋友没别的请求,就希望能看一眼真正的手枪长啥样,你看方便不?”

    我不假思索的摇头拒绝:“不方便,而且谁没事儿随身揣把枪玩,这事儿往后都别提了哈,咱们交朋友归交朋友,我不能把你往邪路上领。”

    孟召乐不死心的朝我伸出手掌耍贱:“赵总,我就单纯的看看,绝对不碰,满足满足我小小的好奇心呗。”

    “不行,没商量!”我态度坚定的再次摇头。

    他正跟我墨迹的时候,毡包外突然传来悠扬的马头琴声,我们一帮人好奇的走了出来,不远处的地方升起了一团篝火,火堆旁边围坐了不少男男女女,一些身着民族服装的青年穿梭在人群中载歌载舞,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倚坐在木椅上优哉游哉的拉着马头琴。

    人堆里,我看到了蔡亮,他一个人盘腿坐在草甸子上,两只眼睛呆滞的望着火堆,估计是想起来什么伤心事,我正寻思过去跟他唠两句的时候,一个二十出头留着披肩发,长相很是文静的女孩径直坐在了蔡亮的身旁。

    蔡亮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女孩羞红着脸跟蔡亮小声的攀谈起来。

    “咦?亮哥这是要梅开二度的节奏啊。”大伟舔了舔嘴皮吧唧嘴。

    看到蔡亮跟那姑娘有说有笑,我感慨的喘了口气:“希望大草原可以打开我亮哥的心结吧。”

    “三子,你看那姑娘长得像不像亮嫂?”胡金拿胳膊碰了碰我肩膀,兴致勃勃的问道:“鼻子往上的部分还真有几分相像哈。”

    “确实有点像。”胡金这么一提醒,我也感觉女孩长得确实和已故的亮嫂有点像,难怪蔡亮看她的时候,眼神都格外的温柔。

    我乐呵呵的招呼哥几个一声:“走吧,咱们继续回去喝酒,指不定走的时候亮哥能给咱们个奇迹。”

    孟召乐一伙人的酒量都不错,跟我们一直拼到了大半夜,男人之间最快建立感情的方式就是一起喝酒,最开始大家都挺拘束的,喝到后半场,一个个就开始勾肩搭背,互诉情怀。

    孟召乐这货绝逼喝多了,两只眼睛发直,搂着我肩膀一会儿喊大哥一会儿喊兄弟,捧着酒杯说啥都要跟我“义结金兰”,要不是我脑袋迷糊的太厉害,估计真跟他一个响头磕到地上变成了“异姓兄弟”。

    毡房的配备设施还是挺齐全的,除了饭桌以外还有两张大通铺,喝醉酒以后,我们一帮人直接倒头就睡。

    不知道具体睡了多久,反正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脑袋都快要炸开了,仰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蜷缩在最墙角,孟召乐和胡金两人紧紧拥抱,就差嘴个嘴碰到一块,床上、地上哪哪全是人,张天旭抱着酒瓶靠在桌角直淌哈喇子,大伟干脆呈大字型趴在盘子的身上。

    “一觉醒过,他们要是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乐子可闹大了。”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好笑的自言自语,从通铺上爬起来,我打着哈欠走出毡房,外面早已经热闹非凡。

    草原、蓝天、白云、相依,骏马羊群如梭,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泥土的芬芳,一派极乐净土的感觉。

    “啊!”我扯开嗓门喊叫一声,完事贪婪的吮吸着空气。

    没多会儿,蔡亮神采飞扬的走了回来,见我一眼不眨的盯着他打理。

    蔡亮老脸一红,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道:“我昨晚上啥也没干哈,就是跟人聊天扯皮来着。”

    “我说什么了吗?”我似笑非笑的反问:“那姑娘叫啥?”

    “梨花!”蔡亮脱口而出,说完以后才意识到我在套话,佯怒的捶了我一拳头笑骂:“别鸡八调侃我哈,我跟人就是普通朋友。”

    “你看你,我又没说啥。”我乐呵呵的往旁边一躲。

    这时候一道怯生生的女声穿了过来,昨晚上跟蔡亮聊天的那个女孩换了一身牛仔服,红着脸朝蔡亮喊:“亮哥,我们一块去骑马吧,刚刚我听导游说,来草原不骑马,遗憾一辈子。”

    “对啊,来草原不骑马遗憾一辈子,尤其是不跟心仪的姑娘一块骑,得遗憾八辈子!”我捅咕了蔡亮一下,朝着他摆摆手道:“放松放松挺好的,往事随风,快乐才是主题!”

    蔡亮肯定清楚我想表达的意思,沉寂了几秒钟后,微微点点脑袋,朝着女孩走了过去。

    见蔡亮好像真的放下心结,我也彻底松了口气,朝他招呼道:“你慢慢玩,我们待会就回市里去了,没啥意外的话,我打算这两天回家,你玩够了,自己买票回来吧,最好回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哈”

2102 碰撞() 
打发走蔡亮和那个叫梨花的女孩后,毡房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醒了,经过昨晚上的把酒言欢,大伟、张天旭和孟召乐的关系火速升温,孟召乐羡慕他俩能跟我一块仗剑天涯,他俩崇拜孟召乐的拳脚功夫了得。

    “差不多了吧?咱们准备撤吧。”我朝着哥几个乐呵呵的笑道。

    孟召乐揉了揉眼角的眼屎,打着哈欠嘟囔:“别介啊赵哥,毡房咱们租了一天,到晚上才到期,现在走,人家也不给咱退钱,中午再吃一顿烤全羊!”

    盘子披头散发的凑了过来:“晚上再走吧,钱都是厂里的同事们凑出来的,这么白白丢了,怪可惜的。”

    “就是,就是,不差多呆一天。”孟召乐的几个同事也纷纷挽留。

    胡金眯着眼睛眺望远方青青的草原,很文艺范儿的点点头:“蓝天白云,人间美境!”

    我好笑的推了他一把道:“行了,别拽文的了,我看你就是看亮哥找到对象心里不平衡了,也想从这块搞个破鞋啥的吧。”

    胡金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诗人似的呢喃:“快拉倒吧,我敢不?你红姐啥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就是单纯的想要享受一下这份难得的宁静。”

    “行吧,少数服从多数,同意走的举举小手!”我瞟了一眼哥几个,结果连大伟和张天旭就“叛变”了,关键时刻把脑袋转向别处,好像没听见我说话似的。

    见大家都想再多玩一天,我无奈的点点头:“那就晚上走吧!”

    张天旭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拽着大伟就跑:“万岁!伟子,咱们也骑马去,我刚才看到那边有俩姑娘,长得老带劲了。”

    “别闹,我心里只有婷婷”大伟装腔作势的拒绝,但脚步一刻都没有停留。

    “我也四处溜达溜达去。”胡金背着手,索性将文艺装到底。

    盘子屁颠屁颠的跟在胡金的身后:“我陪你一块金哥。”

    很快一杆人就全部散去了,只剩下我和孟召乐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着对方。

    “你瞅啥?”我没好气的撇撇嘴。

    “小哥哥”孟召乐用贱嗖嗖的来回蹭着我胳膊:“让人家看看你的枪嘛。”

    “滚犊子,不搞基!”我一巴掌推开他,捂着裤裆道:“就一杆亮银枪,你要看的话就张嘴。”

    “赛脸是吧?信不信我削你。”孟召乐撸起袖管,朝着我昂头。

    “别跟我嘚瑟听着没?让你俩手打你五个来回不带重样的,你信不?”我瞟了他一眼,就地坐在草甸子上,两手抱着膝盖,陷入了发呆模式。

    “诶,赵哥”孟召乐跟屁虫似的靠在我旁边,话痨一般问道:“你们黑涩会平常都靠什么为生啊?是不是就跟香港电影里演的似的,没事的时候砍砍人,收收保护费,然后妹子和票子就全找上门了?”

    我没由来的一阵愤怒:“滚你大爷的黑涩会,你才是黑涩会,你们全家都是黑涩会。”

    其实孟召乐并没有说错什么,但不知道为啥我却出奇的不爽,那种感觉就好像卖肉的被人当面说是小姐,市场上夹包的被人戳着鼻子骂小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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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急赤白脸的熊了一顿后,孟召乐微微有些懵逼,沉寂了几秒钟后,模样诚恳的朝我缩了缩脖颈道歉:“不好意思赵哥,我无心的。”

    “没啥,你也没说错什么,我们确实是帮不法之徒。”我干涩的叹了口气。

    接着我俩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低着脑袋薅草尖玩,我则心无杂念的发呆,中午我们一块吃了顿“烤全羊”后,大伟他们非拉着我打麻将,对于这种“传统文化”我是属实不精通,折腾了半下午,一毛钱没赢到,反而倒出去好几十。

    临近傍晚的时候,孟召乐他们租的毡房到期了,我们一帮人才恋恋不舍的踏入归途,临分别的时候,我偷偷的往孟召乐口袋塞了张贴着密码的银行卡,他们赚钱实在太不易了。

    “哥几个,有时间去青市、石市或者崇州玩,我保证全程招待。”大伟拍着胸脯跟孟召乐他们保证。

    几个实在的蒙古汉子朝着我们连连抱拳:“一定一定!”

    “撤了,有事别打电话,没事儿更别打电话。”我朝着孟召乐胸口轻轻怼了一拳头。

    “哥,眼瞅着就分离了,下次见面不知道何年何月,你还不打算让我看看你的枪啊?”孟召乐幽怨的眨巴两下小眼睛。

    “来,给你看看吧。”我边笑边装作解皮带的样子。

    “诶我去,你个万年老玻璃!”孟召乐蹦跳着钻进了他们的面包车里,我们互相摆摆手就各自分开了,这趟通辽之旅虽说不尽人意,但至少大家至少交了几个朋友,也算不虚此行。

    往回走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居然是李军的,我淡漠的接了起来。

    李军苦笑着说:“赵总,合作的事情,恐怕咱们得暂时稍微等一下了。”

    “怎么?你又打算跟我比划比划呀?”我声音骤然变冷。

    李军赶忙解释:“不是,我个人特别倾向于跟你们王者合作,真的,合同我都拟好了,可今天回家的时候,我车玻璃被人开枪打了三四个窟窿,我家门口扔了半只猪脑袋,一伙自称大日集团的狠人,让我慎重考虑,您也知道我有家有口,跟你们肯定比不了,要不您和大日集团的人先分出胜负,咱们再敲合同吧。”

    我想了想后,声音缓和的说:“行,我知道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搞定以后给你打电话。”

    “谢谢。”李军感恩戴德的连连出声。

    我没兴趣听他的敷衍话,直接挂掉了电话,禁不住呢喃:“这帮逼养的看来是按耐不住了。”

    “咋地了小三爷?”胡金边开车边问我。

    “估计是光旭那帮悍匪动手了。”我皱了皱眉头,掏出手机翻出来小佛爷的号码,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实事求是的讲对付亡命徒,小佛爷他们肯定比我更专业,可他们回来一次不容易,需要罗权帮着从中周旋,而且现在战场在内蒙,万一罗权心里有啥想法,很容易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算了,先不喊他们回来。”沉思片刻后,我又将手机揣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手机上突然来了一条短信,发信人是宋子浩,短信内容就寥寥数字“衡器厂有人泄了你们的行踪和车牌,光旭这会儿带人去找你们了,小心点!”

    我赶忙朝着胡金吱声:“金哥,前面路口停车,把车牌换掉,咱们车上有几把枪?”

    “两把,二十多发子弹。”张天旭从车后座拿出来一个帆布袋,简单检查一遍后回答。

    “我和金哥一人一把,你俩下去换车牌。”我想了想后出声。

    我们开的这辆老款“牧马人”是胡金从二手车市场买的,当时二道贩子还送了我们几幅套牌,此刻刚好派上了用场,胡金将车停到路边,大伟和张天旭手脚利索的拿着工具下去换车牌。

    胡金坐在车里,极其不爽的嘟囔:“妈的,我就不明白了,整的咱们好像多怕那帮杀人犯似的,杀人谁不敢,他比咱多个鸡八还是少个脑袋,小三爷,你为啥要躲着他们啊?”

    我长舒一口气解释:“不是躲着,是没想好怎么一网打尽。”

    这话我说的其实一点都没底气,可能现在真的是拥有的太多了,我越来越胆怯,害怕失去,害怕发生任何噩耗,更不想拿我这帮兄弟的命去跟光旭那帮草莽拼。

    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越刻意避开什么,什么就越会往你身上贴,科学上管这叫概率学,用老祖宗的话说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对于光旭这伙亡命徒,我实则已经萌生了退意,可这伙疯狗还是命中注定的跟我们碰撞在了一起。

    大伟和张天旭刚刚换好车牌,一台银灰色的“尼桑途乐”就迎面开了过来

2103 盘子!哥!() 
眼瞅着那台“尼桑途乐”挺眼熟的,我下意识的朝着大伟和张天旭招呼一声:“上车!”

    他俩刚刚钻进车里,胡金就迅速打着了火。

    就这么一个时间差,那台“尼桑途乐”的车头直接扎向我们,胡金连打几下方向盘,我们的车身仍旧跟对方蹭到一块,我们两台车的前保险杠顷刻间撞在一块,碎下来不少塑料壳子,我们的一只大车灯直接给干碎了。

    “草泥马!”我冒懵的掏出枪就奔着那辆“途乐”驾驶座的位置开了一枪,途乐车的后窗玻璃和副驾驶玻璃缓缓降下来,从里面探出几只黑漆漆的枪管,冲着我们“嘣,嘣”连续扣动扳机。

    子弹顿时将我们的车窗玻璃干脆,我使劲往下缩了缩脑袋,朝着胡金厉喝:“硬顶过去!”

    胡金迅速挂挡,一脚油门踩到底,我们车的前脸硬扛着对方的车头挤了出去,反光镜都给挂下来了,风驰电掣一般的奔向路口,“途乐”车原地掉头,车头撞在路边的护栏上,快速撵在我们后面。

    我们一前一后的奔驰在马路上,连续猛转几个弯后,胡金禁不住臭骂一句:“草特么的,天太黑没看清道,走错路了!前面是个施工现场,完全过不去!”

    我指了指不远处被蓝色铁皮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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