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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们碰到了好多精神病人,果然都是疯子,有的直勾勾看我们,脸上表情古怪,有的就跳到我们面前,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
让我心理差点崩溃的,是有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女人,蓬头垢面的冲到我面前,笑的撕心裂肺,说我身上脏死了,臭死了,把女鬼给日了,马上就要死人了。
要不是郑东方挡在那个疯女人面前,估计她可能会扑上来抓我。
这地方,我第一次来,真是心惊肉跳的。
终于在院长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单人房间,当然,与其说是个单人间,倒不如说是个铁笼,因为,房间门窗都被钢铁焊住,一把冰冷的大锁挂在门口。
院长嘱咐我们说,千万不要靠近门,连连嘱咐了我们好几次,然后就走了。
隔着门口的铁栏,我看到了房间里的娄三,这人正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们,盯着铁床外面看,我朝他喊了一声,他也一点动静都没有。
等了五六分钟,小辣椒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冲那人喊道:“娄三,我们有话要问你,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倏地,娄三竟然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扭头看我们。
我顿时吓了一跳,这人脸上竟然带着个鬼面具,乍一看,那张鬼脸,吓得我们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他就发出来一阵十分放荡的笑声,盯着小辣椒,把面具摘下来。
我看到他那张脸,长的极为丑陋,面目黝黑异常,不过,他那一双眼神,看一眼,就会令人心里莫名的生出一种恐惧感。
小辣椒被他那双眼睛看着,吓得直接躲到我怀里,郑东方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身上顿时爆发出来一股子阴冷的杀气。
而娄三似乎感受到了郑东方身上的气息,先是怔了一下,随后,又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盯着小辣椒。
不一会儿,他突然抬头,像条狗一样的嗅了嗅,冲小辣椒说:“太好闻了,处女的味道,经血的味道,我已经好久没品尝到这种味道了。”
然后,突然用极快的速度冲到门口,脑袋砸在铁栏上,咣当咣当响。
他的举动,吓得小辣椒尖叫一声,我也倒退几步,靠在墙壁上,连连深呼吸。郑东方直接将手中古朴断刀在身前一横,冷声说道:“不想死,退后一点。”
而娄三却哈哈一阵怪笑,透过铁栏伸出手来,朝着小辣椒方向一阵乱抓,嘴里说着:“女孩,脱裤子,快点脱裤子,我受不了了,我要喝血!”
太变态了,我心脏忍不住砰砰跳动起来。
郑东方眉头一动,眸光中爆射出来一道杀气,直接隔着铁栏一脚将他踢到在地上。
“娄三,我问你,20年前,你是不是对一个女孩的尸体进行过奸污?”我看再这样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干脆直接进入主题。
娄三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涣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后目光又移动在小辣椒身上,说:“好白,雪白的草原,那两点红,是珍珠,我要割下来,做成项链,挂在你的脖子上,希望你嫁给我。”
小辣椒脸色越来越难看了,靠在我怀里说:“左龙,他疯疯癫癫的,看样子不会告诉我们的。”
我皱了皱眉头,又冲他喊道:“说!20年前,你是不是动过一个叫莫小莉女孩子的尸体?”
没想到,我这话一问,忽然,他脸上那疯疯癫癫的表情顿时收敛起来,显得有些严肃,然后盯着我,歪着头说:“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她,不,她的尸体,完美极了,我在推她去火化的路上,终于忍受不住,我把她背进了洗手间,我用刀子,割下了她的XX,我把她给干了,她太美了,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听到这段疯话,我脑海里甚至想象出了这么一个变态当初对一个女孩子尸体做出玷污之事的画面。
一瞬间,我后背就出了一身冷汗。
同时,我内心中也燃起了熊熊怒火,几乎是咆哮的冲他吼道:“告诉我,那个女孩长得什么样?!”
第二十章 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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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三一双阴鸷的目光看着我,嘴角挂着十分阴邪的笑,说:“她长的什么样?告诉你,她衣服脱下来的瞬间我就扑上去了,洁白如雪,身上有着迷醉的香气,我很想把她身上的器官都割下来做成标本,简直美到无可救药,哈哈,我现在想起来都激动!哈哈!”
紧接着,他就发出来一阵无比变态的笑声。
我皱了皱眉头,拍了拍小辣椒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然后走到铁栏面前,说:“娄三,她到底有多漂亮?你看过她的脸吗?是不是瓜子脸?她面部有什么特征吗?”
娄似乎开始回忆起来,喃喃说:“瓜子脸,好漂亮,我用她的XX做成了项链,那是最耀眼的珍珠,我喜欢,对,还有她的血!她下面的血里有香气……”
这么说着,他缓缓转身,朝我诡谲一笑,然后走进了房间内置的洗手间里。
我长长吁出一口气,总算是知道瓜子脸了,只要再努力一下,想必肯定能从这个疯子的嘴中套出来话的。
郑东方扭头问我:“这疯子,看样子是无可救药了,他说的话,我们也不能全信。”
我想了想,点头说是的,不过总比着一点线索都没有的好。
不一会儿,我们就听到洗手间里面传来哗哗的声音,我皱了皱眉头,这家伙,这时候小便,也真是日了狗。
而小辣椒也意识到娄三在干什么,漂亮的脸蛋忍不住就浮上来一层红晕。
可是,让我感觉奇怪的是,这哗哗声,竟然持续了三四分钟还在进行。
这疯子的膀胱得有多大啊,我忍不住在嘀咕。
而郑东方却突然扭头,冲我说道:“不好,有血腥气!”
我仔细闻了下,还真是,血腥气息,正是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
鬼使神差的,我脑海里一闪,想起来老警员蒋先生的死,又想起来赵大宝那一具装在行李箱的尸体,难道,娄三这个变态也在尿血?
郑东方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色顿变,手中的那柄断刀,猛地朝着面前铁栏劈砍了出去!
铮铮几声。
火星四溅。
很快他就在铁栏上砍出来一个缺口,而我也忙是对着小辣椒说:快点去找院长,估计娄三在洗手间里出事了!
小辣椒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快速跑去找院长去了。
而我跟郑东方跳进房间中,在洗手间门口一看,两个人顿时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娄三此时正保持着站立撒尿的姿势,可是,整个马桶里和地面上全部都是血,再看他,哪里还是个活人,体表一层皮已经干瘪下去,就连身上的肉也是松松垮垮的,俨然已经成了一具放干了血的干尸!
这一幕,吓得我太阳穴都像是要爆炸了似地,看来,娄三也被脏东西盯上了!
我恐惧,我愤怒!
可是,我却感觉到内心中万般无奈。風雨小說網
郑东方皱了皱眉头,直接拉着我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儿,小辣椒带着院长和一些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纷纷赶来,当看到洗手间里的一幕之后,都开始忍不住恶心呕吐起来。
院长问了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就和小辣椒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院长听了,一阵唏嘘叹息,最后直接打发我们走了。
从精神病院里出来,我感觉从来没有这么沮丧过,娄三又死了,而且死法跟蒋老警员和赵大宝是一个样,可我却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杀人的女鬼,到底什么时候动的手。
小辣椒看我脸色不对劲,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她似乎也看出来我为最近的这些事情费神太多,车上的时候,给我揉了揉太阳穴。
郑东方一直保持沉默,不过,从他冰冷而又闪烁不断的眸光中能够看的出来,他也在琢磨这件事情。
开车返回小辣椒家中,吃了点东西,她让我和郑东方休息一下。
我根本就没心情休息,依靠在沙发上发呆。
郑东方开口问我从青岛回来几天了,我说两天,他点了点头,目光略显担忧之色,说:“两天时间,估计唐元明和三搞道长已经到地方了。”
我连忙问他:“对了,东方兄,唐元明大师和三搞道长两个说是去帮我找盗门的人。抢回被盗走的半条命,他们去了哪里?还有,我又没得罪谁,盗门的人平白无故就盗走了我半条命,这里面的原因,你知道吗?”
郑东方深深看我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跟唐元明是什么关系,关于盗门的人盗走我半条命的事,你肯定知道,只是你不想说,对不对?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跟我的身份有关?!”
听我提到身份,郑东方眸子中明显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不过,他却朝我冷笑一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看在唐元明的面子上,负责保护你。”
说完,竟然站起来,靠墙坐地闭上了眼。
我最近被这些事情弄得心情很乱,见他似乎刻意的逃避我的问题,我直接怒哼一声,说道:“东方兄,难道你就不想听一下我跟蝶衣的事情吗?”
我知道,他跟蝶衣肯定是认识的,所以,只好使出杀手锏。
果然,我这么一说,他原本坐着的身躯,竟然直接一下站了起来,冰冷的眸子闪过异样神光,瞪着我问道:“你跟蝶衣的事情?什么事情?”
我冷笑一声,说:“如果你愿意把盗门盗走了我半条命的原因跟我说,或者告诉我的身份的话,我会把蝶衣的事情告诉你。”
听我这么说,他深邃的眸子中瞳孔骤然一收,思忖稍许,却很平淡的瞅了我一眼,说道:“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你不就是个学生吗?还能有什么身份!”说完,又靠墙坐在地上,把眼睛闭上了。
我心中顿时有种强烈的压抑感,他分明就是不想告诉我!
不过,这似乎也从侧面表明,关于盗门中人盗取我半条命这件事,以及我的身份,对他来说,比着了解蝶衣更加重要。
这就引发了我更大的好奇心!
小辣椒在一旁听我和郑东方的对话,大眼睛乌溜溜的转,然后凑到我身边,小声问我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苦笑一声,说我还想知道咋回事呢。
小辣椒撇了撇嘴,打开电视看综艺节目《奔跑吧兄弟》,我就夸赞她长的很像anglebaby,她小脸蛋红扑扑的,像吃了蜜糖一样,还一改往日火辣女的形象,素白小手拿薯条亲手喂到我嘴里。
陪她看了一会,刘亚男给小辣椒来电话了。
小辣椒接通电话之后,脸上幸福神色顿时变了,几句是惊讶的说道:不会吧!
我连忙问小辣椒怎么了,她挂掉电话,说太奇怪了,刘亚男找人把那条磁带修好之后,安装在单放机里后,发出来的一段声音,竟然是昨晚上我给你看的那段视频里的对话。
我皱眉想了会,说这也没什么呀,可能是胡程前故意录下的,知道自己可能遇到危险了,临死之前,给我们留下的证据。
小辣椒脑袋顿时摇的跟拨浪鼓似地,说:“左龙,我话还没说完呢,刘亚男说,那段磁带反面却播放出来另外一段奇怪的声音。”
我顿时就有些好奇了,连忙问:“什么声音?”
小辣椒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刘亚男马上就来了,到时候给我们播放一下就清楚了,不过,听她的意思,似乎磁带反面的声音,是很重要的线索。”
第二十一章 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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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的线索?我心里顿时就有些期待。
很快,刘亚男就从外面赶了回来,我看到她脸上表情十分凝重,有些疑惑。
小辣椒连忙站起来,问道:“亚男,那半段磁带后面到底是什么声音?”
刘亚男皱了皱眉,瞅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眼神很复杂。
紧接着,她就从背包里拿出来一台单放机放在了茶几上,说:“你们打开听一下。”
说着,又瞅了我一眼。
我心中好奇,感觉不对劲,怎么老瞅我,连忙打开。
单放机里当即就传出来一阵哧哧啦啦的声音,我竖着耳朵听,紧接着,一段古怪的声音就传出来。
“……是叫左龙……你们一定要抢到,知道吗?这计划……我耗费了20年,你们可……”
语音像是个老者说的,浑厚低沉,到这里就没了,然后又一阵哧哧啦啦。
我顿时愣住了,磁带里面竟然提到了我的名字?一定要抢到,抢到什么?什么计划?
郑东方在听了这几句话之后,面无表情的脸上神色顿时变了,小辣椒也一脸疑惑的盯着我看。
我倒抽了一口气,说:“这到底咋回事,怎么还提到我了?”
刘亚男摇了摇头,道:“我在听完后,也十分的诧异,刚开始还以为听错了,多听了几遍,确定,这磁带里的确提到了你!”
小辣椒大眼睛乌溜溜转了下,有点脑洞大开的说:“左龙,你是不是以前得罪了黑道上的什么人了?”
我一脸无辜,说:我能得罪什么人啊,我可是个好学生。
小辣椒撇了撇嘴,轻声嘀咕:好学生还出去嫖。
我刚要跟她解释,郑东方却沉声打断:“这件事,难道不该先从胡程前的死亡调查说起?”
他这话一出,我们就立马回到了胡程前离奇死亡这个问题上来。
刘亚男又把磁带拿出来倒着放,里面一段对话内容,的确是我昨晚看的视频中的对话。
我和小辣椒听了,面面相觑。
刘亚男说:“这件事情十分蹊跷!其实,我们大家都忽略了一个问题,要知道,这种老式的磁带,现在已经很少人用了,从胡程前的年纪来看,磁带出现在他的车中,倒是不足为奇,不过,最奇怪的一点就是,磁带正面内容,却是死者跟一个陌生女人的对话,而且这对话,在警方调取的闭路电视视频中,是完全吻合的,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小辣椒问。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瞅了一眼刘亚男,插嘴说道:“难道说,这是胡程前故意提前录制了语音,然后在开车路上时,播放了?”
刘亚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小辣椒听了我的话,啊呀叫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小辣椒眼睛瞪大,说:“如果这磁带是死者提前录制的,那就是说,他可能是故意在制造假象,因为死者知道路边有监控,所以,提前录制好磁带,然后事故发生的顺理成章,让警方故意因认为,这是一起离奇的灵异杀人案件,其实却是一宗自杀事件!”
她这个推理一说出来,我顿时心脏一颤!
又是自杀?
虽然有点脑洞大开,不过听了之后,我和刘亚男,甚至连郑东方却觉得这种推理不无可能。
难道说,这所有的事情,真的是胡程前早就设计好的吗?
可是,胡程前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我的印象中,是他告诉我那些司机离奇死亡消息的。
既然他知道晚上在XX大学城拉女学生可能会遇到鬼,那为什么还要路过大学城拉学生呢?
而且!
还有一个疑点,胡程前面部烧焦,看上去就像是被喷火枪刻意灼烧似地,而车祸现场有没火灾,难道,真有人在刻意的掩盖什么?
忽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连忙问刘亚男:“对了亚男,胡程前死后,警方有没有对尸体进行鉴定,比如说DNA鉴定辨别真实身份什么的?”
刘亚男摇了摇头,说:“因为当初从死者钱包里找到了身份证件,所以,警方就没必要做这些鉴定了。”
我一听,顿时有些急了,问:“那死者尸体现在被火化了吗?”
“早上的时候,据说已经在去殡仪馆路上,现在应该已经火化了!”
“坏事!这是要彻底的隐瞒真相!”我顿感不妙,“现在赶紧去殡仪馆!”
郑东方忽然问我:“你是怀疑,那具尸体,并不是胡程前?”
我没来得及回答,赶紧冲出去下楼,张东方和小辣椒他们二话没说都跟上我。
驱车快速来到殡仪馆,小辣椒和刘亚男找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了解了一下,那具尸体早已经火化了两个多小时。
我狠敲了一下脑袋,感觉自己真是太笨了,为什么早先没有想到这一点,为什么不早先就来查看一下那具尸体。
想了想,我觉得这件事情必须查清楚,于是让小辣椒通过殡仪馆方面找到了胡程前家庭住址,我相信,若此事真有蹊跷,那么胡程前的家属必然也会察觉。
然后我们又一路朝胡程前家赶去。
胡程前的家住在济南市青羊胡同这边,小区是老居民楼了,循着地址找到他家,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开门之后,里面竟然其乐融融,好像是给什么老人过生日。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看上去应该是胡程前的妻子,而她在瞅了一眼刘亚男和小辣椒身上的警察制服后,脸上神色顿时变了,口气十分冰冷的问我们什么事情。
我说有件事情需要问你们。
她冷着脸就转身进了屋,而原本正其乐融融的过生日的那些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竟然都像是知道什么似得,去了别的房间。
小辣椒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丈夫刚刚因为车祸死了,你们一家人还有兴致过生日。”
那女人瞅了小辣椒一眼,说道:“我丈夫死了,不影响我们给老人过生日吧?难道因为家里死了一个人,我们就要痛不欲生吗?”
小辣椒笑了笑,说:“我不是你那个意思,我只是感觉你心真宽。”
女人笑了笑说:“你们不是有话要问吗?说吧,说完之后,希望你们尽快离开。”
小辣椒瞅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然后冲那女人问道:“胡夫人好,我想问一下,关于你丈夫的死,你知道多少?”
“什么意思?”女人抬头冷冷盯着我。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想问一下,那个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