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雾霭沉沉-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是一介布商之子,却竟为富不仁。轻薄良家女子在先,辱骂王府世子在后,况还曾把良家女子逼得卖身葬父,”香儿见梁公子没了话说,便着手发落了他,“今日不给你些教训,你还要横行街里到几时?来人——把这梁公子带出去,先打他二十板子再送走!”

“公主……这,怕是不妥,”赖总管在一旁低声道,“倒不如把梁公子,交与梁老爷子以家法处置。”

香儿却并不理赖总管这话,只冷哼一声,斜睨了梁公子道:“他能有今日之横行,他的家法必是管不得他,今儿我定要给他个教训才是——还不快拖了他下去?若再敢嘴硬,便翻一倍!”

梁公子被左右拎起来,正哭丧着要求饶,听香儿这么一说,当即吓得不敢再说。香儿见此事暂定了,这才转向艳阳,见他被打成这样血迹斑斑,饶是恨他,也不免心头不忍,便对赖总管道:“奴隶打人虽是错的,但动因却情有可原,只酌情发落便是。”

她说罢,看了眼跪于地上的艳阳,似而有未说完的吩咐,但那朱唇终究未起,只沉默的站起身,在丫鬟的随同下从珠帘处离开。

艳阳随后便被赖总管手下的家丁拖拽到刑房的门前,但却并未把艳阳带进去。两个家丁信手一推,便把艳阳扔到地上,艳阳摔得伤口和骨头一起疼,低声呻吟了一下,一时因摔得太狠没来得及爬起来,家丁便拿起皮鞭朝他打去,把他那已经褴褛的衣衫抽打得愈发破烂,好几鞭子竟也打在了艳阳的脸上,让那苍白的脸颊留下纵横两道的血痕。那鞭子下得又快又狠,哪里是催他起来,分明是用那鞭子故意压得他起不来。

艳阳知道这家丁不过是拿打他当戏耍罢了,一面躲着那胡乱打下来的鞭子,一面挣扎着在抽打下勉强爬起来跪好。

“够了。”赖总管道,见艳阳身上已被那藤鞭和绳鞭打得体无完肤,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见几片阴云渐渐遮了起来,料想今日定是要下一场雨,便对左右家丁道,“先去把他平日那衣衫拿来换了。”

“是!”左右道,进了刑房,把早上艳阳走时放的那件褐色袍子拿来,此番也不必艳阳动手,他们便为他换了衣衫。

须知艳阳那身紫衣已经被打得与血肉粘黏在一起。打人时最忌穿衣来打,因为若与血肉粘黏了,脱时便如同剥皮一般,当真能撕下些许皮肉来。此刻艳阳身上恰是这番情况,那俩家丁便一人摁着他,另一人便上手来强脱他的衣衫。只见刚上手,肩膀处便有布料粘了皮肉,那家丁硬是一撤,只见那衣服下来的同时,肩膀猛的便冒出一股子血来。

“啊!”艳阳忍不住叫了一声,身子本能挣扎,却被死死摁着。那家丁继续脱他的衣衫,听得艳阳这声负痛的叫似而颇有意思,便仔细了来脱,遇到与皮肉粘连处,竟慢慢来撕扯,犹如凌迟一般,只牵扯的艳阳苦不堪言、叫声连连。

一件衣衫脱得艳阳几乎要虚脱了一般,他不住呻吟、不住挣扎,却得不到丝毫同情,待到衣衫脱到腰身处,更有几处大片粘连的地方,扯起来愈发剥皮一般。艳阳忍痛不过,抬头向赖总管求饶道:“大人……求您,饶了下奴吧……下奴知罪了……”

“我是让他们给你换件衣服,又没罚你。”赖总管冷冷道,看着艳阳痛得满头大汗,便只点了艳阳的软肋道,“这倒受不住了,昔日你对世子,怎的不想想人家受住受不住?”

艳阳被赖总管这句话说得登时哑口无言,心下忽然才记起:是了,我折磨了雪夜多年,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如今只是一报还一报……既是还孽,又何必求饶?罪至如此,只受着便罢了。

待到一番痛楚之后,两个家丁方才给艳阳换了衣服。赖总管示意艳阳站起来后,便对他道:“从此刻起,你便给我在这空地上站着,纹丝儿不许动!从今日起,你只给我站着、走着,腰不得弯、身子不得靠,除去跪拜,膝盖不得屈,什么时候准你坐下再说!我倒看看,你究竟听不听话!”赖总管说罢,又对身边两个家丁道,“即日起,你二人就随时跟着他,他若敢不听话偷懒,即可给我狠狠打!”

两个家丁领了命,赖总管便扭身走了。

艳阳听得这条惩处,心知此番赖总管是要狠狠治他一回了。眼下萧远枫尚未回府,待到回来听说此事,更不知要怎样折磨他……想到这里,艳阳心中也就成了死灰一般,自知怎样也逃不过严惩,屡受折磨的心,倒也很快便想开了。罢了,这五年,什么罪没受过?给了苦便受着,为奴的本分,大抵,便是如此吧。

艳阳当下便在这空地里站着,正是下午时分,方才的乌云竟散了,日头渐斜,虽是下午的秋日,晒久了到底也是灼热的。艳阳左半身皆在日光之中,被晒得火热一片,那皮开肉绽的伤口,遇了发热的衣裳,何等灼热难受,但他却不敢再动片刻——赖管家既让他纹丝儿不许动,那他即便是扭一下头,身后也要被那两个家丁拿了带倒钩的鞭子狠打的。

站了两个多时辰,艳阳终因受了伤、未喝水,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那两个家丁在屋里见了,当下便拎了桶水泼醒他。艳阳重新又站起来,只觉得双腿沉重、腰身酸痛、胳膊麻木,可却不敢耽搁,强忍不适爬起来,重新站好。却说他再站了不一会儿,那被风吹散的乌云,竟又渐渐回来,这会子乌云已厚重许多,天也阴暗许多,只刮了一阵的秋风,随后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

仿佛连天都刻意要惩罚艳阳一般的,这雨竟越下越大,一场秋雨竟下得如夏雨一般,倾盆而下,那雨滴在地面上都能砸出泡来。艳阳整个人在雨里已淋成了落汤鸡,伤口遇了雨水,蜂蛰了一般的疼。他浑身几乎已被秋雨冻僵,脑子也跟着麻木了起来,只茫然的盯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雨帘,可看着看着,疲惫的双眼却见由远及近的走来一个撑伞的白影……那般袅娜,那般纤弱,那般纯白,如此之人,王府上下,除了青青,还有何人?

青青见艳阳站在雨中,赶忙快跑几步,到他跟前,正要撑了伞,却见刑房门口走出两个家丁,才知艳阳是在受罚,本要照顾了他、与他说些话,如今也不敢了,只得对道:“王爷回府了,传你过去。”

艳阳听了这话,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动弹了,便迈脚要走,可双腿已经站得麻了,又有一条腿本有旧伤,此刻哪里还能走得了路,只觉得膝盖一痛,身子向前便摔在水里。

“刘大哥!”青青不禁一喊,赶忙去扶他,见艳阳这一身的血迹和雨水,她心中何等痛楚,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她此刻对艳阳,已是愧对难见、悲悯交加,若不是为了自己,他断不能受这番苦……她回了府里,因遭人轻薄,先是被香儿赏了压惊的菊花龙眼茶,又被其余家丁安抚了好一阵,方又被王爷亲□问……她受了气,众人皆看她可怜,可艳阳呢?他是为了自己才动手的啊,如今却被折磨的脸色都发青了,这叫她如何承受?

艳阳见青青扶着他,便垂下眼去,先将手从她手中抽出。随后也不要她再扶,用手肘撑着身子爬起来,只对青青道了句:“姑娘切莫淋了雨。”便一瘸一拐、踉踉跄跄离了她而去。

青青正欲上前,却见身后有两个家丁跟了上来,自知这伞是断然不能给他打了,心下无奈,只低下头一道走。她一面走着,一面想起艳阳上午似而还误会了她,可他既已误会,却仍为她出手……何等宽容仁义的人,却因她这祸水,到了如此境地。青青不禁猜测,在那艳阳的心里,怕是……已经厌烦了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青青这个“刘大哥”叫得我犹如重看90年代武侠片一样,不过这个。。。她只能这么叫了,日后叫艳阳的时候还没到呢~~~叫叔叔又有点小

艳阳去见老萧了。。。再去写下章,如果速度快,会更2次,当然表抱太大希望呃~~

PS,加收藏吧,多留言吧,乃们的留言是我的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 

                  莽撞青青为艳阳,艳阳为情甘受苦

艳阳进了正厅,只见萧远枫已在正座上等着,雪夜在左下方的椅子里坐了,香儿站在他二人中间,正背对了门,与萧远枫说话。

青青带来了人,便到后面收了伞,随后便又走出来,站于萧远枫椅子之后。此时恰有掌灯的老妈子提了灯进来,借着那摇曳灯光,由青青的角度看去,艳阳跪在地上,真真是要多可怜便有多可怜。她再偷看了萧远枫的神色,却见萧远枫一脸的冷淡无情,丝毫不为艳阳憔悴所动——这神情令青青的心倍感不安,怕是萧远枫仍要罚了艳阳,然艳阳已受了一下午的惩处,再罚他,岂不要把他活活打死?好在近旁还有雪夜和香儿夫妇,青青只盼着雪夜和香儿谁能替艳阳说句好话,逃了今日之责即可。

待到香儿与萧远枫说清了今日之事,她便转身正欲在雪夜身旁一并坐了,可萧远枫却开了口:“雪夜,香儿,天色已黑,你二人且回了吧。”

“父亲……”雪夜开口,看向跪在地上多时的艳阳,见他已面无血色、周身皆伤,只怕萧远枫又要严惩,便道,“此刻时辰还早,还是让儿子陪您再逗留片刻吧。”

“不必。”萧远枫简短道,“这毕竟是王府琐事,你今日与我去圈划场地,已耗了多时,如今正下了雨,让香儿给你端了药,其后早些休息才是。”

雪夜仍不愿离去,正欲说话,却觉香儿暗中扯了他的衣袖。他回过眼来,见香儿向他略点了头,他二人夫妻是何等默契,当下雪夜便领会了她的意思,便再不多言,与她拜别了萧远枫,一道离开了正厅。

方才出了门,雪夜便立即对香儿道:“我见他此番伤的不轻,你不妨拿些珍贵药给他,免得他有性命之忧。”

“这个自不必说,咱们房里还有些药材,你如今倒用不着,我夜里就让素云拿给他。”香儿对雪夜道,见夫君竟如此懂得她方才的暗示,不免又笑道,“亏你今日机灵了,竟看懂我方才的意思,要不然真僵住,父亲可要下不来台呢。”

雪夜一笑,伸手搂了香儿,与她边走边道:“今日艳阳,堪比昔日我在坞堡路上护着你,我方才真想为他说几句,可父亲却丝毫不动情……只怕我若与父亲僵了,到头来艳阳真要被打死。”

香儿听得这话,不觉叹了口气,对雪夜道:“我今日听了,又何尝不是想到你我那日?只是——我只感慨,却不曾有你这般的想法。”香儿说到此处,抬头看了雪夜,柳眉蹙起,问道,“我见你今日对艳阳,竟有惺惺相惜之意,你当真是……原谅他,再不恨他了?”

雪夜闻言,垂了眼沉默良久,习惯性的抿了抿嘴角,对香儿道:“曾经,当我得知艳阳向父亲下毒,真恨不能将他连骨也拆了——只是如今已过了五年,艳阳已是脱胎换骨、诚心赎罪,倒也该给他一条宽恕的路才是,如此折磨于他,何时是个头?真要活活把他折磨死,方才算完?——可父亲却又偏不许他死,这般让他死去活来,只为报复,又有何意义。”

香儿听了雪夜这一席话,心下不禁触动,自觉他说得有理。只是,雪夜饶是个海纳百川、宽容仁义的,她却偏偏自认无那肚量,怜悯艳阳,今日的确是有,可想起艳阳昔日作为,心下就又恨了起来,便对雪夜道:“你当他是个改过的,我却有诸多猜忌,当年他何故装疯卖傻、又何故与卢孝杰屡有瓜葛?昔日他对你百般刁难折磨,何等蛇蝎心肠——殊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断不能信他真真是改头换面。况今日之事,虽他说是因梁公子辱骂了你,可焉知他不是两面三刀、自我开脱?艳阳有诸多事,须细细审了,断不能只看他可怜,便既往不咎。”

却说艳阳此刻正被萧远枫盘问着。尽管萧远枫已从香儿的讲述中得知事情经过,但仍要向艳阳再问一遍。

“如此说来,你竟是因那梁家公子辱骂了雪夜,才与他动手?”萧远枫问,打量了艳阳,心中并不信这艳阳能有如此情谊,便道,“你真是为自己想了个好理由,以为将自己包裹得有情有义,便可逃过责罚,或是求得原谅?”

艳阳素来知道萧远枫对他恨之入骨,从不肯信他所说的任何,今日他早知道也是如此。因而此刻虽受了冤枉,心下却是一片静水,只对萧远枫叩头,并回话道:“下奴自知是犯了罪,理应受罚,更不敢奢求原谅……只是,下奴所说,的确并无虚言。”

“好一个并无虚言!”萧远枫听得艳阳这话,没来由的,竟大笑了起来,端得让他身后的青青毛骨悚然,只听萧远枫继而道,“你这顺从模样,若去骗世子倒还可以,如何却拿来糊弄本王——我岂不知你是个什么东西?”萧远枫一边这么说了,一边对门外家丁喊道:“来人,把这贱奴拖下去重打一百荆条,随后锁起来思过一夜!”

门外家丁闻声进来,艳阳听了自己的发落,便按规矩叩头谢恩,随即顺从的被两名家丁拎起来,正要被拖走,却见萧远枫身后闪出一个白影,竟是那青青忽而跪在了地上。

“王爷!求您……饶了他吧。”青青对萧远枫跪下求情道,“他今日与人动手……不论是为世子,还是为其他,终究皆是因奴婢而起……还求王爷饶他这回。”

艳阳没料到青青竟为他求情,一时怔在了那里,她这算如何?算是抱着触犯王爷的决心,来笼络于他,好替香儿继续问话么——也未免太胆大了些。

萧远枫更是不曾料到青青竟站出来说话,实际上,他本记得遣走雪夜后,一并也把青青遣走,替换了另一名丫鬟琥珀。可怎的,这青青竟还在,还要为……为这罪大恶极的贱奴求情?她果真是少不更事、不知因果么?

“青青,不得胡来!”另一侧的赖总管喝道,“还不快起来,你这般成何体统!”

“王爷……赖总管,奴婢知道自己是以下犯上了,可……可他已是不能再受罚了啊,”青青对萧远枫和赖总管求情道,想到艳阳所受之苦,又想到自己确是害了他,再想这几日艳阳的好,心中痛楚,不觉泪也流了下来,“今日赖总管已经责罚了他,又让他雨中罚了站,王爷若是再打,他如何受得了……王爷您饶了他这一回,就是饶了他一命——即便他是罪恶滔天,可……”

“青青!”艳阳见青青已经说得快要出了底线,赶忙叫住了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青青听得艳阳这一声,方才意识到自己险些要说了不该说的,赶忙住了口。赖总管趁此时机,连忙对另两个家丁道:“把这丫头带回侧厅里!”见欲言又止的青青被生拉硬拽般的带走,复又对押着艳阳的两名家丁道,“还不快把这贱奴押回刑房”

一时间,艳阳与青青各自被带走,赖总管也随着押赴艳阳的家丁离去,方才还人声凌乱的正厅内骤然宁静下来。萧远枫虽不满青青以下犯上、维护奴隶,但终究却因她年纪尚小、心地善良,只当她容易被艳阳表象所骗;又见青青这般维护艳阳,仿佛昔日香儿维护雪夜,倒也端得惹萧远枫感慨连连,只让老妈子带青青回去劝导了,并未再追究下去。

这边一时无话,只说艳阳被带到刑房,当即被脱光全身衣衫,用绳子捆了双手,双腿分别捆于两端,呈一字型撑开,姿势极具羞辱。艳阳一时羞愧,本想闭了眼,胸膛却挨了一鞭子,断不肯让他闭目逃避羞辱。赖总管亲自拎起沾了水的荆条,只对艳阳冷笑一声,揶揄道:“好一个刘艳阳,当真是艳福不浅,竟有那青青为你下跪求情——看来你上午那一番英雄救美,定是有了回报。”

“大人!”艳阳听赖总管语气不对,赶忙道,“大人莫要误会下奴……啊!”

他话未说完,右边大腿内侧的嫩肉,已挨了一荆条。那荆条何等犀利,瞬间便将他的皮肉划开,流出血来。

“误会?瞧那小青青梨花带雨的模样,要我误会什么?”赖总管哼笑道,手下暴风骤雨般,只对着艳阳双腿腿根处的内侧嫩肉抽打,竟还刻意打他那隐私之处,只打得艳阳惨叫连连,方才暂时停手,对艳阳道,“我前儿还觉得你二人屡屡单独出门便是蹊跷,那青青去摘野菜,多少小厮驾车要不得,偏带了你?今日不过是去绣庄,如何又在酒楼闹事?”

“大人明鉴,往日其他小厮去摘野菜,也是下奴驾车前往,”艳阳忍痛道,“今日去酒楼,是因正赶了吃饭的点,方才吃口饭罢了。”

赖总管一听艳阳说得,方才记起,平日艳阳的确也是个驾车的车夫,便收回了那野菜论,只拣另一样道:“好一个正赶了吃饭的点,其余丫鬟小厮出门办事的多了,怎偏你二人去吃饭?孤男寡女入了酒楼,竟还敢说无事?”

说话间,赖总管又狠打了艳阳几个轮回,只把艳阳打得死去活来,双腿依然是血迹斑斑,连腿间隐私之处也流出血来。艳阳吃痛不过,又因身子已受多刑、疲惫不堪,打了八十多下的时候,脑袋一歪便昏了过去。赖总管见了,竟也丝毫不为所动,只叫人拿了桶浓盐水来,用刷子蘸了,朝着艳阳的伤口便层层刷上去。

艳阳痛得一声大叫,疼醒过来,还未喘上一口气来,那荆条便又噼里啪啦的打在伤口之上。他已疼得无力再挣扎,只负痛的呻吟着,心知此番终究是被误会……可他却断不能说出是香儿为了让青青问话才作此安排。

他素来知道这赖总管是个爱浮想联翩的,若是说出与香儿有关,赖总管必要继续问下去,到时也定要转告了萧远枫——香儿既用了青青替来问,想必是不愿他人知道是她要问,若是日后给萧远枫知道了,那么香儿岂不是下不来台——现如今,保护香儿早已是雪夜的职责,艳阳虽已什么事都做不了,但将此事守口如瓶,免得赖总管参与其中,也算是他唯一能为香儿做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有点糙了,呃,毕竟是有点着急,日后有空再修文吧,但好在故事都写出来了,这次粗糙了,希望大家别因此抛弃我啊。。。555

关于艳阳为香儿守口如瓶这个,因为写的紧迫,也不知道大家能理解他的想法不。。。其实真的希望告诉大家,艳阳对香儿还是有情的,至于艳阳对青青么。。。我觉得随着青青自掘坟墓,艳阳不想保护她也得保护她了~~~只可惜香儿不会原谅艳阳啊

呼,2更啊,久违的2更,自我鼓励鼓励吧 

                  琥珀劝慰俏青青,艳阳病重几丧命

赖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