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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霭沉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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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有几个小厮不断交头接耳,有几个满怀期待,有几个好奇害怕,剩余那两个成年家丁则面露尴尬,又想留下看看男人是如何做,又觉得不该如此做。

艳阳绝望的闭上了眼,似乎因为寒心寒到骨髓,呼吸也不觉有些颤抖,就连说话,若非极力可知忍耐,恐怕也会颤起来:“好……下奴……立即照办。”

他说罢此话,慢慢将新衣脱掉放在一旁,在萧瑟风中裸身而立,仿佛宛然又回到梦里。而此时,又有一小厮跑到那主事小厮的耳旁嘻嘻笑着说了句什么,那主事小厮也跟着笑起来,复又对艳阳道:“还有一事你须得照办——听闻你在军前时,还会给那些个军汉浪、叫,如今也要让我们几个听听新鲜——你听不听话?”

出主意的小厮与这主事小厮一同盯着艳阳,一个满怀好奇期待,一个满脸邪气坏笑,后又有几人也捂嘴笑起,那两个成年家丁自然比这些少年懂了许多,虽未笑,但脸上紧张的神态却放松很多。

艳阳此时已是心如死灰,便点了点头,顺从的垂下眼,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等待一场他以为从此以后再不会有的羞辱。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尝过鲜的小厮穿了裤子偷偷跑出库房,一溜小跑着找到青青。

彼时,青青正和一个金氏的少妇朝雪夜与香儿院子走,那小厮赶忙加快脚步赶超了她们,随后对青青道:“刘姐姐,刘艳阳在库房好像病了,你快去瞧瞧他。”这小厮说罢,复又看向金氏,这金氏可是柱国府里出了名的快嘴大喇叭,不仅爱传消息,嘴也泼辣厉害,他脑筋一转,觉得只叫青青未免也太无聊,便又对金氏道,“金姐姐也一同帮忙吧。”

三人说话间就疾步来到库房,那小厮撇嘴一笑,推开门来,登时间,展现在青青与金氏面前的,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只见艳阳被一成年家丁骑在身下,正在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艳阳浑身赤着,头发也散了、身上也乱七八糟的沾着土及其他污物,非但如此,这艳阳竟还仰着头,不住的呻吟叫道:“好……好……你好棒,下奴下、贱,你快些……”

青青哪里见过这种情形,又哪里见过艳阳如此浪荡、说出如此污秽话语?只可惜她未曾走近,若她走近,其实就能看到——她这高声呻吟的夫君,实际上,是一边流着泪,一边不断喊出此话的。

可现如今她已仿佛什么也顾不得,金氏在一旁说了什么,她宛如听不到,那些小厮拍手庆贺恶作剧成功,她也宛如看不见。她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当下便昏倒在了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ORZ,我想说,看完这章如此大尺度的东西,千万不要把我想成坏孩子!

只是……没有今天的大尺度,日后也就没有虐心了……从此以后,艳阳因为今天这事,心灰意冷、重新堕落了,亲们觉得这合情合理么?

【今晚2更也许实现不了了。。。背完单词,还要琢磨虐寒玉,我真的快无能了,啊噗,我多么想到达没有最虐只有更虐的境界啊。。。求鼓励,求虎摸,求安慰】 

                  凄凉追忆往昔苦,艳阳香儿互联诗

青青睁开眼来,见自己已躺回到了炕上。她眼波流转,看到艳阳背对着她坐在炕沿,他已脱掉了那身新做的衣裳,留给她一个无言无语的背影,让她不知该对他说什么好。可她……又能说什么?她的夫君,以前发生那事,她知道却未曾计较——因为她知道他是不甘的、他是被迫的、他是痛苦的,或者,她以为她知道——可今日呢?亲眼看到那副画面不说,还又……看到了他这温文尔雅、稳重内敛的夫君,被人骑在身下,那样淫、荡的高声叫着,那样不堪的、轻贱的词汇,也是从他嘴里喊出来的。

自嫁了他,人人都骂她的夫君是个不要脸的军妓,是个残花败柳的玩物。她听了却并未放在心上,因为她自信他的为人,她自信他那大家公子的儒雅人品,一个当初与她连肌肤都不曾碰触的正人君子,如何会有他人那般不堪?

现如今呢?好像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青青的泪落了下来,颤声长叹,将头扭到了一旁。

艳阳听闻她这声叹,转过头来,下意识的要关切问她,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下。他注视着青青别过头不看他的样子,心知这一回,就算是她再怎么善解人意,也不会原谅他了……是啊,他自己又何尝原谅过自己?他知道自己软弱、自己贱、自己脏、自己浪,是,在最初的屈从叫喊呻吟过后,他真的又感受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同性之间的那活儿,把他送入习以为常的畅快云霄,让他面色绯红、让他情不自禁、让他把原本被迫喊出的话变成了自愿。

他恨自己这样扭曲了的、敏感的身子。

可是,他也知道,多年被调、教出的那种敏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磨灭。

艳阳短短轻叹一声,为青青倒了一杯浓浓的热茶,送至她面前,对她道:“喝杯浓茶,压压惊吧。”

青青身子一颤,回过头来,含泪看着艳阳。她不懂,她自己的心到底怎么了?她厌恶他在库房的那种样子,她恨自己过去错看了他,可当他给她一杯茶时,她却又情不自禁的爱他、怜他、想要原谅他。

是因为他的美貌,所以自己才这样矛盾么?

可是自己夫君的这副美貌,又带来了什么?

青青半坐起来,却并未伸手接那杯茶,而是怔怔的看着艳阳,越是看,心越痛,心越乱,泪越多。

艳阳见她未接这杯茶,垂下眼,苦笑了一下,低声道:“即便已洗过身子,但还是脏的,对不对?”

“不!”青青大声道,猛然病态一般的,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仿佛艳阳方才说了一句极其如雷贯耳的话,让她突然之间就消受不住,“不要……我求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不要再让我听……你这套,我早已受够了,看够了,听够了!”

艳阳见她这样激动,不由要伸手抚住她的肩——他们自结婚以来,他都是这样安慰她的——然而这一次,青青的胳膊用力一甩,挣脱了艳阳的手。

“不要碰我!”她大声道,从未有过的激动,从未有过的刻薄,突然全都到了这个温柔如水的青青身上,只听她带着哭腔,颇为尖刻的问了艳阳一句,“为何你如今还这样镇定自若?为何你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眼下全府里只怕都传开了,难道你就一点——”

她猝然一顿,好歹在这个地方戛然而止。她也知自己说不出、也不能说后面那句话,可,在她那少女纯净的内心深处,的确已觉得艳阳是“不知廉耻”了。

“——就一点不知羞耻么?”艳阳替她把话说完,沉静的看着青青,凄凉的一个浅笑,“你见我太冷静、太平淡,所以觉得反常,觉得我不要脸,是不是?”

青青抿着嘴,心里有点后悔,但依然生气,又更怕自己再言多语失,便抱着膝默默的坐着,只垂下眼盯着自己的脚尖。

艳阳叹了一声,知道时至今日,所有的相敬如宾、彼此包裹,终于也到了摊开的时候了。

他心中感到一阵痛苦,痛得他暗自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拳,同时也抬头直视着青青,对她缓缓的、淡淡的、也轻轻的说道:“可你知道吗?在遇到你以前,我一直就是这样的……我,经历过军前为奴,从那时起,身子就已不再干净了。待到王府为奴,第一件事,就是戴着枷锁、腰间……只围了遮羞布……以这副样子,连续游街示众了三天三夜。

“全城的人都来看我、骂我,用石头打我、用菜叶扔我,甚至还……把马桶里的粪尿泼在我身上。到最后,我连那块遮羞的围裙也丢了,只能赤着身子勉强前行。三天的游街示众,自尊自爱,廉耻之心,你想我,还能有么,还……敢有么?

“而今日之事,他们那般待我,于过去相比,已是万分仁慈……我也早已习惯了——只是不曾料到,他们却把你和金氏找来。你怨我、轻视我,我不知如何辩解,只想说……”

他说到此处,一时停了话头,眼中第一次有了些许羞涩之态,宛如初恋少年一般青涩,又仿佛尴尬痛苦凄凄不已。艳阳垂下眼睑,在膝盖上的手,攥紧,又松开,复又攥紧,口中低声道:“今日之事,我非自愿,但身子却没能自持。我……到底未能控制自己。”

青青听他一席话,他前面那些追忆往昔的内容,让她误以为他是在替自我辩护,可最后这句话,却满含愧疚、羞赧、自责。

她真的不懂他,他又说自己已无羞耻、已经习惯,又如此自责愧疚。这样矛盾、迷茫,难道,就是她的夫君最真实的一面么?青青不禁恍然明白,原来她这淡定从容的夫君,面具之后的那个真实的他,是不是一只是迷茫、矛盾、纠结的?

她到底是心软了,虽然还是怨他、厌他,可还是禁不住应了一句:“你,要不要上些药。”

艳阳抬眼看她,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她方才还不是恨他、埋怨他,怎的突然又关切起来?

青青的脸颊一红,不自在的看向一旁,抿了抿嘴儿,低声道:“那处,是否也有了伤……”

艳阳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心头越发柔软酸楚起来。原来,他的小妻子还怨着他,只是又牵挂着他……他这可爱可怜却也苦命的小妻子啊,跟了自己这种男人,无端端的受了多少苦?刚刚发火,只小小爆发一瞬,却又回归到如此温柔善良的模样。

艳阳又是心疼、又是感激,又是尴尬、又是难堪,只得含糊道:“不,我未曾受伤——”他说到此处,心下又估摸了些时辰,约莫快到给雪夜送药的时候,便站起来,一面又倒了杯新浓茶给青青,一面对她道,“我去为世子端药,过阵子就回来,你再躺躺吧。”

青青点了点头,到底是接了这杯茶,喝过茶后再不说什么、也不挣扎激动,任由艳阳为她盖好被子,默默看着他走了出去。

却说翠珑阁内,香儿正伫在桌案前,一手执了笔,眼睛盯着桌上一副画,柳眉微蹙,正冥思苦想。此时,阿奴一声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起眼来,见儿子手拿着小竹剑,正跟在雪夜身后蹦蹦跳跳的跑进来。

“听素云说,你在这儿已待了半个多时辰,”雪夜对香儿道,边说边来到桌案前,看到桌上这幅画,笑了,“这不是上午皇上赏我的画么?你只看画,就看了半个多时辰?”

“你这笨奴隶,”香儿见阿奴被丫鬟带去喝水吃点心,便低声责了雪夜一句,随后又朗声笑道,“我看画何须半个时辰?皇上不是要我为这画题句诗,我倒想了一首,可却觉得俗了。”

雪夜闻言一笑,元宏与香儿这对兄妹,素来都是诗情画意,可叹他只会沙场点兵,对此倒是一窍不通。他一面笑,一面垂眼看那幅画,只见一只客船停泊于月色湖光之中,周围又有花丛竹柳相伴,雪夜再看旁边的稿子,但见香儿写道:

方植幽兰潇湘旁;

泊舟月色洒霓裳。

闻羸马项下铃铎;

开扉备盏邀君赏。

雪夜自是看不出有何端倪,只觉得又有船、又有月,总之已应了景,况且又有“邀君赏”,读起来又押韵,他不知香儿还思索什么。只怕文人作诗,常有不能完美的地方,他便对香儿道:“我看此诗,已很好了。”

“景倒是对了,只是读起来总有股子凄凉之感,”香儿说道,拿起稿子又看了一遍,摇头道,“难道是幽兰、潇湘的缘故?”

雪夜在一旁已没办法替她拿捏主意,正巧此时,艳阳端着药碗送了进来。雪夜一见艳阳,想起他当年的才情,便一面接了碗,一面对艳阳道:“你去看看桌前那幅画,是否能有诗可对?”

艳阳一怔,不知为何又要他作诗,又见香儿在桌旁站着,心下极不自在,但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他细细看了这幅画,但见笔触细腻、色彩素雅、静中有动,又见画纸周围乃丝绸绢帛,心知这画并不寻常——况又有香儿亲自执笔,只怕这画是与元宏脱不开干系了。

香儿在一旁对雪夜这安排不满,其一,仿佛显得她才思耗尽一般,非要艳阳来作,终究有点没面子;其二,元宏所赐的画作,岂是这罪奴艳阳所能玷污的?然而,香儿自与艳阳相识以来,除了见他当年吹过玉笛,不久前写过一首应付小孩的诗以外,素来只记得银月过去宠溺吹嘘,还未真正见过艳阳写过什么正经东西。

想到此处,她倒也想看看艳阳能题出什么诗,便把笔和纸放在他跟前,说道:“你只管写着看看。”

艳阳听香儿对他如此说,心中不觉一阵紧似一阵的惊喜和欣悦。香儿也……让他做诗?香儿她不嫌弃他卑、贱了?他不觉瞬间受到了香儿的无形鼓舞,心潮暗自澎湃,胸中顿时仿佛有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强大力量,推着他那沉淀死寂的才学情思又复苏起来。

艳阳垂首应了一声,复又看了那画作一阵,略一沉吟,提笔写道:

漓蕖通幽花未残,

孤舟蹁跹弄飞烟。

此方聚首时日短,

明朝共舞数流年。

作者有话要说:啊。。。一气呵成、没有捉虫,才思耗尽了。。。崩溃ING,折腾半天,还是弄不懂传说中的平仄押韵,唉,东拼西凑的写哇,囧

都说我是后妈,可是我都是虐一章,休息一章,你看这章休息,下章就要开虐了嘛,亲妈心疼儿子呀!而且那个所谓【艳阳再次堕落】,这章里有一点点提到,下章会更明朗的写,他不是行为堕落,而是内心的,不知道亲们在这章看出点苗头了么???

亲们,客观的说,香儿和艳阳的才学谁更胜一筹???

                  总管李云警醒端倪,悲惨艳阳身受大刑

香儿见艳阳落了笔,便拿起他的诗稿来看,虽心中不服,却又不得不承认,这诗从意境上果然胜她一筹。她心下略有服气,表面自然不能流露,便对艳阳问道:“这诗中可有典故,典故又取自何处?”

艳阳闻言,便立即引经据典的说了几处。他不敢抬头直视香儿,但余光却觉香儿已默默点了头,知道她认可了这首诗,心中不免喜悦且得意起来,这一整日饱受凌、虐苦楚的心,这才受到了些许安慰。

他正说着,忽见李云从外走进来,便暂时住了口。这时,只听李云对雪夜和香儿道:“公主、世子,属下有一事,须请二位准了。”

“何事?”雪夜问。

“回世子,在下是想……给那老乞丐些盘缠,送他出府吧。”李云道,“属下这些日子观察了一阵,觉得那老乞丐伤处有异,只怕来路不正,对柱国府不利。”

“此话怎讲?”香儿在一旁立即问道。

“他周身皆被利刃刮伤,可见所伤他的人,下手之残忍无情,若非特殊仇怨,想必不会下此重手。”李云对雪夜和香儿道,“如今,他又仿佛疯疯癫癫、口齿不清,问话也答不清楚,咱们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惹了祸事——若是个穷凶极恶造了报复的歹人,落户咱们柱国府,只怕会后患无穷。”

雪夜与香儿互看了一眼,他们当时听闻这乞丐惨状,只知是被人打伤,如此详情李云一直未曾禀报过。此刻一听,也觉得李云言之有理,柱国府的人毕竟都是知根知底的奴仆,这乞丐虽然可怜,但若接连这么多天连身份都问不出来,恐怕再怎么可怜凄惨也不能留他。

雪夜想到此处,便对李云道:“难得你这些日子如此上心,那就给他些盘缠,再找个地方让他住下过冬即可。”

“是。”李云道,行了一礼,随即又对艳阳点了点头,示意艳阳跟他出来。

艳阳尾随李云走出翠珑阁,李云也不说话,艳阳便只得一直跟着他走,直到走到一处僻静长廊,李云才站住了脚。艳阳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李云一个转身,“啪”的打了艳阳一个响亮的耳光,艳阳右边嘴角撕裂的血尚未落下,左边脸又挨了一个耳光。

“没廉耻的奴畜!让你来柱国府做事,你倒把在王府那套下三滥的东西带来了!”李云怒喝道,这一路走来,他一直憋在心中,如今单独面对艳阳,已是满面怒容,直恨得牙痒痒,继续骂道,“怪不得时常误工,原来你的心思都花在了与家丁小厮勾勾搭搭的地方,你把柱国府当什么了!”

艳阳一听,知道白天的事一定通过金氏传遍了府内,赶忙跪了下来,口中道:“下奴该死!”

“你的确该死!”李云怒道,“府里现在都传开了,幸而我听闻得早,及时制止,倘若传到公主和世子的耳朵里,你让世子颜面何在!”

艳阳跪伏在地,听得李云这一席话,心中本能的想要喊冤,可是他却连一句也说不出口。他都料想过,那些流言蜚语,一定是说他勾引小厮家丁,绝无半点他受强迫之实……而府内上下,恐怕也只相信那些小厮,他却有口说不清。在王府就是如此,他受了苦、受了冤,人们却只信他是自作孽、是自己犯、贱——这柱国府虽比王府清白,但人们对他的眼光,可见仍未改变……况如此清白之地,如今又被他玷污,可见府里更是恨他百倍,愈发不容他辩解。

从上午被小厮和家丁蹂、躏时,艳阳心中就已是死灰一片,再无任何信念、希望。方才与香儿对诗,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喜悦,如今那喜悦烟花转瞬即逝,又陷入漆黑与绝望之中。自上午起的绝望情绪,无以复加的蔓延在艳阳的整个心胸、脑海——他不想再辩解,不想再努力,不想再抱有希望了。

当所有的希冀、努力最后都变成绝望和灰心丧气,艳阳只希望任由自己的心慢慢的堕落回去——堕落回他没结婚以前,堕落回他在王府最下、贱最淫、乱的时候,堕落回那个受到侵犯后依然不觉得痛的境地。

理应如此,不是么?

他本就是脏的,为什么还奢望过清白、奢望过在柱国府立足?想到他前些日子与那些家丁和睦相处、一起聊天的情形,他忽而感到自己可笑可嘲可悲。

“怎么哑巴了?你倒是说话啊!”李云问道,见艳阳一直低垂着头跪在那里,木头一样,复又问,“你告诉我,到底是他们强迫你,还是你去引诱了他们?”

艳阳抬头看了一眼李云,随即又低下头去,心中泛起淡淡苦笑。他答与不答,有区别么?说他们强迫他,可他又有那背景,谁信呢?想到此处,艳阳满心绝望,只淡淡答道:“是……下奴引诱了他们。”

“什么?”李云蹙眉,眼睛蓦然瞪大,惊诧、悲凉、失望的情绪浮上了他的面容。

只可惜艳阳低着头,根本看不到李云那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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