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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霭沉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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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云蹙眉,眼睛蓦然瞪大,惊诧、悲凉、失望的情绪浮上了他的面容。

只可惜艳阳低着头,根本看不到李云那悲凉与失望的神色,只以为他在逼问自己,便抿了抿嘴,又重复了一遍所说的话。

霎时间,仿佛无形的导火索终于点燃了李云,他忽而愤怒不已,一把拽起艳阳,直视着艳阳那双毫无光彩的黯淡眸子,怒骂道:“好啊,好一个刘艳阳!亏你知书达理、自幼在坞堡受着儒学教导,如今竟变成一个如此不知廉耻的东西!”李云一边骂着,一边拉起艳阳就往府内的惩戒室走去。

他也不管艳阳的瘸腿能不能跟得上自己的步伐,只管健步如飞,半拖半拽的把艳阳带到惩戒室里。此刻,只见光线昏暗的惩戒室中,已趴着上午那些参与其中的小厮,一个个褪了裤子,屁股上已经皮开肉绽,显然都随挨了一顿板子。这些小厮哪受过这样的惩罚,疼得趴在地上嚎哭求饶,李云见状,越发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命人把这些犯错的小厮统统轰出柱国府,永不录用。

其后,他便把艳阳交给了惩戒室掌刑的两个家丁,吩咐他们二人要严惩艳阳,说罢此话,便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经过李云这番突如其来的狂轰乱炸之后,艳阳方才看清这惩戒室掌刑的两个家丁,不正是他刚到柱国府里,用钢刷洗刷他私、处的那两个坞堡旧仆?这二人再见艳阳,早已换上了一副极其鄙薄轻蔑的神态,其中一人二话不说,先把艳阳的衣服脱了,把他拖到一个高高耸立的“人”型架子前,用麻绳牢牢地捆住双手。

其后,又将艳阳双腿打开,分别捆于架子两侧,使得艳阳臀部高耸,后、庭充分暴露,其羞耻感非比寻常。

“好啊好啊,刘艳阳,看来你的公子习性果然是改不了,如今又来玷污柱国府了!”另一家丁说道,从水桶里抽出一根湿漉漉的藤条,随后冷声道,“这惩戒室自设立以来,从未有下人遭到惩戒,今天因有了你,倒开了先例了!哼,听说迟早要惩戒你,我就想该如何教训教训你,如今——我就用这藤条抽烂你的后门,我倒看看——把后门打个稀巴烂,你日后还如何引诱府里的人!”

艳阳一听,顿时感到脊背发凉。他为奴这么多年,受过的折磨虽然花样百出,但还未有残酷到这种地步的,他也是肉做的、也是人啊,如此打他,他日后还怎么活?

“不,求求二位饶了下奴,求您开恩……”艳阳口不择言的哀求道,见那家丁正试着藤条的柔韧度,知道这绝非恐吓,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挣扎扭动起来。

“饶你?哼,小陆儿不过是个十五六的懵懂孩子,老丁也是憨厚之人,却都受你引诱,如今统统被赶出府,你让他们怎么寻活路?”捆他的家丁对艳阳骂道,“前些日见你有说有笑,原来是想以此诱惑他人,今日就打烂你引诱的东西,看你日后拿什么作孽!”

艳阳正欲辩解哀求,耳旁忽听藤条划破空气,紧接着,后、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饶是他受刑多年也忍不住仰起头惨叫了一声,身子因剧痛激烈的痛苦挣扎,但却不能逃脱下一藤的抽打。

“啊!”艳阳仰着头,几乎哭喊起来,疼得他眼前发黑却并没有昏过去,区区两藤鞭,就已让他疼得死去活来,接下来又该如何忍受?他气喘吁吁的扭过头,哀求的看着家丁,求饶的话未说出口,藤鞭又招呼了下来。

“把他的嘴堵上,若让人知道今日开了惩戒室的门,李总管也要被他牵连!”动刑的家丁对同伴道,同伴闻言顿觉有理,赶忙找来一团布塞住了艳阳的口。

紧接着,藤条狂风骤雨般的呼啸而落,无情的击打在艳阳身体中最柔嫩的部位。不知过了多久,一盆盐水浇在他已紫肿出血的伤口上,艳阳痛得呻吟一声,从昏迷中醒来,他急促的喘息着,每一口气都让身子下的伤口犹如刀割一般生疼。

艳阳真想哀求他们,不要再打了,他真的要废了。可是嘴被堵着,纵然他有千言万语却也说不出口,只得虚弱的把头靠在刑架上,等待接下来继续的痛打。

“很痛,是不是?”家丁问,“你可知世子当初又是如何受苦的?传闻受你挑唆,世子被折磨到浓盐水都泼不醒的地步——如今他以德报怨收留你,你却这样回报他?”

艳阳闻言,只能虚弱不住摇头。他不想揣摩这连个家丁到底是真心忠诚雪夜、还是借机报复旧主,也不想辩解自己到底是不是清白无辜,他只求这残酷的刑罚能停止,他可以受更多的苦,只要别废掉他。

然而,藤鞭依旧残酷的打了下来,可艳阳却已连扭腰躲闪都无力了。他的手腕和脚腕已因剧烈挣扎而被麻绳磨出了血,掌心也因握拳忍痛而刺出斑斑瘀痕,此刻艳阳整个人已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然脱了力,只得把头痛苦的抵在刑架上,闭着眼,泪水缓缓而落,被迫无声的忍着这非人的酷刑。

藤鞭又一次停了下来,随后家丁走上前把艳阳解下来。他们又骂了他什么,他未曾听清,只觉得他们扔下他走出惩戒室后,这才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忍着屈辱,用手试探了一下伤口——还好,虽未曾真的废掉,但也打得半残一般了,恐怕未来不知多少时日,他也只能以米粥咸菜度日。艳阳又趴了一阵子,那两个家丁又折了回来,一人架着瘫软无力的艳阳,一人给他胡乱穿好衣服。

他在两个家丁的拖拽搀扶下,勉强扶着门框站起身来,也不知自己下了多大的狠心,迈开步子,在搀扶下一步一挨的走回了居住的小屋。

那边艳阳受刑完毕,这边李云却刚料理完老乞丐一事。

李云彼时进门看老乞丐时,但见两个煎药的老妈子正闲聊不久之后给阿奴庆生日之事,那老乞丐则安安静静的缩在床上听她二人所说,丝毫不见往日疯癫模样。

李云见这老乞丐如此安静,便对他道:“明日天亮,拿上这些碎银,到城里的来福客栈去,我已和掌柜打过招呼,你去之后好生养伤,日后拿这些盘缠自寻出路去吧。”

老乞丐一听李云这话,立即摇头摆手的不依,又是比划、又是哼哼、又是作揖的折腾半天,李云蹙眉看了半晌,这才明白,原来老乞丐是要在临走前要对世子当面谢恩。

“这可不行,”李云当即否决道,“公主与世子乃王室至尊,岂是你能见的?还是安分些,喝过药,好好睡一觉,明日就动身吧。”

老乞丐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他扭头看了一眼煎药的两个老妈子,低下那头发蓬乱纠结的脑袋,慢慢点了点头。

李云何等敏锐,自然捕捉到了老乞丐眼中转瞬即逝的异样神色,心知此人必定不祥,多留也必然有害,便吩咐老妈子切记把灯烛门锁等都关照好,随后戒备的看了那老乞丐一眼,方才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最后一次大虐艳阳的身,所以下狠手弄了个痛楚持久性较长的虐,虽然比较残酷,但因为最后一次嘛,所以。。。。。。呃。。。。。。还是要让艳阳难过些才好,虽然,这几章真的尺度很大,也许与我最近怨念横生很有关系 oo 不过这个钟点更文,对文的直觉也麻木了,也许又把尺度写大了

第二,未来几天转入不定期更新,因为想做套四级卷子,所以闭关修炼。。。。。也让自己想想这个有点“为虐而虐”的《雾霭》,所用风格、手段、桥段是否适用新文,毕竟第一次写虐文,也需要整理经验,更希望亲们能多提宝贵建议了~~~~希望亲们这几天千万不要抛弃我,不要忘记我,也许我有空还会更,记得关注更新状态哦!!我爱你们~

第三,受不了诱惑,虽然最终不决定写女尊,但仍把那个【被皇帝+众嫔妃+男宠华丽丽下狠手虐待的销魂倒霉男妻】的小说封面给做了,当然这不代表《倾城奴隶》没指望了,俗话说,看菜单不代表吃菜,多做几个封面也是好的嘛。。。虽然我做的技巧不高~~~新文的寒玉是要虐的,而这个男妻,哼哼,一定要比艳阳和寒玉都惨。。。。

                  夫妻之间却疏远,总管李云未归来

这个早晨,似乎格外阴霾。

艳阳因□受伤,发了一夜的烧,青青照顾了他半宿,天将明时才迟迟入睡。待到她醒来,身旁的艳阳早已离开,外面天空阴霾灰暗,似乎要迎来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可那身新衣裳却依然整齐叠放在炕头——自艳阳被凌、辱那日起,这新衣裳,他就再没有穿过一回。

青青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时,有意无意,复又看了那新衣裳一眼。她拿起衣裳捧在胸前,手轻轻抚摸衣裳那柔滑的面料、毛茸茸的里子,脑海里回忆起给艳阳穿新衣时的那难忘片段——他是那么惊讶、那么高兴、那么感动,一向内敛的他,竟捧起她的脸,吻了她的额头——那一刻,他们是多么和谐、多么正常的夫妻啊;那一刻,多么美好、多么恬淡,却又……多么昙花一现。

她想到此处,悲哀的长叹一声,将衣裳放回原处,锁了门,随即来到厨房。秋天摆在外面的团圆桌已挪到了屋里,青青推开屋门,厨房里的众人正热气腾腾的吃着早点。她这一推门,人们都扭头看着,青青感受到了众人那火辣辣的目光——冷漠的、鄙视的、玩味的、嘲笑的、议论纷纷的、哑然耻笑的——她被这些各类各样的目光看得难堪万分,下意识的寻找艳阳的身影,却见艳阳侧对着她站在灶台旁喝粥。艳阳连头都没有回,连看她都未曾看,只默默无言的仰头大口喝完了碗里的粥,随后一步一挨、一瘸一拐的,扶着灶台边缘和墙壁,从后门走了出去。

□被打成那样血迹斑斑且外翻高肿的模样,走起路来一定剧痛不已。艳阳缓慢的走走、停停,青青甚至都可以看清他因为忍痛不过,狠狠握拳、肩头微抖的隐忍模样……她应该去搀扶他,越是在这个时候,她越是该在众人跟前露出关切与宽厚,她应该以恩爱如初,来堵住那些流言蜚语……可是,她心里这样想,却还是钉在原地一般,看着艳阳忍着痛离开,看着别人对艳阳背影投去的鄙视目光……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夫君受苦时,她没有去关切、没有去扶持。

青青一直怔怔的注视着艳阳从后门走了,这才垂下眼来到一处女人围坐的桌子旁坐下。她见跟前正好有副没人用的碗筷,拿起碗正要盛点米粥,却见斜对面伸出双手先她一步拿起了那碗,青青抬眼,见是金氏。

“我来给你盛,这粥盆离我正好近。”金氏对青青说,其余几个年轻妇人见状,也纷纷为她拿点心、夹腌菜。

自青青来了柱国府,何曾受到如此礼遇?她登时就有些受宠若惊,赶忙连连低声道谢,脸色也略有些发红,垂着眼接过碗,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极不自在。

“哎哟,瞧这孩子,”正对面的一个老妈子感叹道,“说话都不会大声,水灵灵的俏模样,却嫁了那样一个烂货,老天无眼呐。”

“哎,要么说咱青青可怜呢,”金氏对青青和颜悦色一笑,又给她盛了一勺拌鸡丁,随即说,“你们小两口的事,论理咱们也是不该多嘴的,只是看不得你受了这样的闲气牵连——娘儿们几个看不惯了,实在替你生气,把你家里人说得狠些,你可千万别生怨。”

“哪里的话,”青青低声道,“大家是……为我好,我怎么会错怪呢。”

“果然是个善良懂事的孩子,”对面的老妈子又笑道,也叹了一声,复又道,“罢了,大早晨的,也不该说这晦气话扰你,快快趁热喝了粥吧,你来得就晚,再耽搁会儿,李总管又要来催了。”

青青点点头,却觉得毫无胃口。

她总不住的想艳阳,他的伤会不会化脓?他的烧退了么?带着那样的伤劳作,能干得动么?公主和世子,会不会察觉?

种种心念徘徊在脑海,让她一口饭也吃不下去,但毕竟是众人首次热情为她盛粥夹菜的,吃不进去也得强撑着吃完。就在她味如嚼蜡一般的强迫着吃最后几口馒头的时候,忽听身旁一个妇人纳闷道:“怪了,今儿怎么总管不来吃饭?平日他早早就来催咱们,今儿自己倒比谁都迟。”

“你这缺心眼的,咱们总管什么时候迟过?”又有人接言道,“原是那老乞丐今儿要被打发出去,人都送走一会儿了,总管不放心,这才又跟去看看。”

众人说到此处,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各自散了上工去。厨娘将早饭腾出一碗放在一旁,也收拾了桌子,将碗筷、垃圾各堆其位,也散了去,单等艳阳回来收拾。青青见状,便迟走了几步,等厨娘们也散了之后,这才偷偷拿起扫帚将垃圾都清理了,又擦净了低处沾的一些饭渍,免得艳阳回来还要弯腰劳作,又得牵连他伤口。待到替艳阳把需弯腰做的都干完,她这才赶忙一路快跑着去雪夜和香儿所在的地方伺候。

却说临近中午,午饭都摆齐了,雪夜与香儿落座后,仍不见阿奴去向,李云也不知哪去了,雪夜见艳阳站在一旁,便遣他去把阿奴带来。

艳阳找了一会儿,方才在雪夜的书房找到阿奴。阿奴这小小的人儿,此时正坐在硕大的书桌前,低着头全神贯注的看书,也不知在看什么,专注得一动不动,宛如桌旁摆了个精致的白瓷娃娃一般。

艳阳见他这可爱模样,脸上不觉露出了一个慈爱的笑容,走上前,轻柔的拍了一下阿奴,对他道:“小公子,咱们该吃饭了。”

阿奴回过神来,闻声抬头,见是他最爱的奴叔叔,立即笑道:“叔叔!我总算见你……”

艳阳怕阿奴冒冒失失说下去让外面的人听见,便作了个“嘘”的手势,随后一笑,一面护着阿奴从高脚椅子上下来,一面问:“这是看什么书呢?”

“《奇草集》,”阿奴仰着头对艳阳脆生生答道,还不忘把书从桌上拿下来,一边跟着艳阳走,一边对他讲道,“这书里讲了许多好玩儿的草药,还配了图,好看得很呢。”

“是吗?”艳阳柔和的问,一手替阿奴拿着书,随即微微弯腰,一手牵起了阿奴那小小的手。殊不知,这微微一弯腰,当即便牵扯了□的伤,疼得艳阳不觉一身冷汗,但他却因是牵阿奴这孩子的手,疼也并不在意了,只继续问阿奴:“你都看了些什么有趣的草药?”

“恩——有种狗头草是最最神奇的,书上说,如果生吃了这个,人就好像死了一样,可好几个时辰后却又活了!恩……书上还说……”阿奴歪着脑袋,煞有介事的蹙起小眉头,回忆刚刚看过的内容,“狗头草用在伤口上,能止血、祛痛,啊——对了——爹爹说,他打仗时就用过狗头草给将士疗伤。”

“果然神奇,”艳阳对阿奴说,摸了摸他的小脑瓜,“你好生记牢了这本集子,也许日后随你爹爹出征打仗,还是他的小帮手呢。”

阿奴闻言一笑,点头应了一声,又道:“叔叔若再病了,我还能按这书上说的给你煎药。”

艳阳闻言一怔,随后微微一笑。难得阿奴这孩子对他有这份心,普天之下,除了青青,唯一能真心真意、纯洁无暇、毫无保留的对他好的,恐怕也只有这个五岁孩童了吧?

艳阳凝视着这小小的阿奴,心中不觉涌上一丝失落的慈爱之情:阿奴,若我的孩子,能像你一般聪慧可爱该有多好?我是多么羡慕雪夜、嫉妒雪夜,不用偷偷疼爱一个孩子,光明正大的当爹,名正言顺的疼爱一个孩子,该有……何等幸福?我,还有能力像个正常男人那样,要个自己的孩子么?

想到自己这副已经扭曲病态的身子,艳阳刚刚有些笑意的神色又黯淡了下来。他这副破烂的身体,没有别的男人在后面刺激,他就无法兴奋……和青青在一起,他不是不想圆房,他不是不愿有更进一步的亲密,而是意念上不管再怎么刺激自己,不管如何喜欢青青、不管怎么去努力,身体却连一点感觉都受不到。

而现如今,莫要说圆房,他与青青已经因那日的噩梦,尴尬得彼此疏远冷漠,尴尬到睡觉都各睡一角。圆房、孩子,由此想来,愈加是个无法落成的幻梦了。

他将阿奴送到桌旁,随后站在雪夜身后,刚刚站稳脚,就见青青和金氏端着两笼小点心走进来。

艳阳抬眼看向青青,青青却垂下眼去避开了他。以往,在他们关系好的时候,她往往都会送完菜品,对他投来一个无言的含笑眼神再走;而如今,她却只将点心端于桌前,看都不看他便转身离去。

艳阳知道,他们之间本已疏远冷漠,今早他又未曾理她,恐怕更让她心生误解。可是,她如何知道他的苦衷?他不理会她,是不想继续牵连她。出了这种事,若他们还像过去那样亲密在一起,旁人一定会说青青和他一样没有廉耻、和他一样臭味相投。艳阳受了这么多年的欺压,早已将人心揣摩得清楚万分,如今在外人跟前宛若不识、宛若加深矛盾,这样……才显得最正常,他只有划清界限,方能为青青保住最后一丝的尊严和立场。

艳阳正杂乱无章的想着,忽听耳旁传来香儿问雪夜的声音。

“李云哪去了?今儿我找了他三回,都不见人。”

“他早上见了我,说不放心那老乞丐,要跟去看看。”雪夜说,“只是去得太久着实有异,我方才派人去查了。”

“一个老乞丐有何不放心的?”香儿说道,“料想阿奴的生日也快到了,也许他又去打点什么也未可知,你派人过去,恐怕也找不到他。”

说来也巧,他二人正谈论李云去向,雪夜派去查探的人此刻正好也回来了。

来人向雪夜报道:“回世子,小的去客栈打探一番,掌柜的说,李总管与老张、小四儿和那老乞丐在楼上客房里喝酒吃饭,李总管还吩咐不要人打扰——小的闻言,就没再上楼进屋。”

雪夜闻声蹙眉,老张和小四儿在外偷懒倒情有可原,李云自从来了柱国府,就尽职尽责、严格自律,绝不肯做出私自在外吃饭消遣的事来。况又吩咐不要人打扰?他与那老乞丐有什么可说的?

“你再去探一次,这回定要进客房去。”雪夜吩咐道,见那人领命离去,胸中突然心血来潮,不觉涌上一阵不祥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一下下,明天后天未必能更,写得匆忙,可能有些心理描写不大细腻到位~~后天有时间好好,觉得24小时根本不够用,完全不够用!怨念。。。

原谅我吧,艳阳真的被我写成了Sex冷淡患者,呃,据说真的会这样子的~~捂脸~~问了个医生姐姐~~医生姐姐还因此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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