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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领丽人 作者:汪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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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海龙见雪琪一点反应也没有,慌得心脏怦怦乱跳。他知道,水里多待一分钟,死神的脚步就离雪琪近一步,他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带着雪琪身子拼命朝前游,速度比先前更快。
  终于,江海龙的脚踏到泥土,而且越来越浅。当水位浅到胸部,他抱起雪琪,艰难地移动身子,总算脱离水面。
  这是一座小山,傲然屹立于水中央,江海龙把雪琪平躺在草地上,雪琪上半身已一丝不挂。江海龙伸出手挤压雪琪的胸腔、腹部,浊水不断地从她口中吐出……然而,雪琪身子还是冰一样的冷,没有呼吸。江海龙不相信这是一个事实,将嘴对着雪琪的嘴,又吸又吐,做人工呼吸。终于,雪琪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江海龙这才迅速把嘴移开。
  雪琪慢慢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还活着,又发现江海龙的脸紧贴着自己的脸,羞得将头转向一边。江海龙身躯一挺,仰面倒下……雪琪喊了一声:“你没事吧?”见江海龙没有反应,便去摇他的身子。但江海龙却直挺挺躺着,似死了一般。雪琪喊着,眼泪禁不住流出,滴在江海龙口中,眼里……
  后来,江海龙身子动了动,睁开眼睛,挤出疲惫的笑:“真累,真舒服!”
  雪琪就笑了,抹了抹泪,不再说话。
  黎明悄悄来临,江海龙以为身在劳改所,弹跳而起。当他清醒过来后,忍不住笑了。而雪琪侧身睡在他身边,身上只有一条内裤,身躯沾满污垢。
  江海龙脸红心跳,忙把视线移开。四面搜索用什么东西盖上去,但不到50平方米的小山周围,只有漂浮的杂草、树叶和树干。
  头顶的天空依然灰黑,一阵小雨把雪琪打醒,雪琪见江海龙看着自己,脸上泛起红晕。江海龙惊慌失措连忙将视线移开。
  细雨中,几朵小白花开在他们周围,四周是空旷的水域。江海龙说,“我好像见过你,在哪儿呢?”
  雪琪眼睛似看怪物一样看着江海龙,突然激动地大叫:“你叫吴佩孚,在飞机上……”
  江海龙发出久违的笑声:“我也记起来了,你姐是空姐,你们是一对双胞胎。”
  “你怎么进了劳改所……天,你不会是杀人吧?你的真名叫什么?我一定为你写一篇报道,帮你早日获得自由!”
  “江海龙。”
  “你就是江海龙?江海龙原来就是你?”
  此时,水面有小船开过来,对着他们高呼,吓得雪琪慌忙藏身于水波之中。船上的人丢给她一件男士衬衫,雪琪穿在身上……
  洪水退去后,劳改所开了一次大会,所长在会上宣读了雪琪所写的真实报道,最后宣布江海龙因有立功表现,将刑期由十年改为两年。
  听到这一消息后,江海龙泪流满面给徐婷打去电话。
  本来,原定出狱的时间还有一月,到时徐婷会亲自开车来接他,但后来他又立了一次小功,刑期再次缩短一月。他当日接到通知,当日就被释放。
  江海龙决定去上海找徐婷。
  理发,买服装,购鞋,江海龙将自己打扮得光鲜,然后向徐婷打出一个电话,想解释自己消失这么久的真实原因,但语音提示却是空号。
  黑云瞬间笼罩心空,自卑吞噬前行的路径,在车站,他决定不去上海,去广州。
  到达广州,江海龙先是找到一间廉价的房子,继而一日接一日的在街头烈日下游戈,只想找到一份工作。但老天似考验他的意志和毅力,他走不进任何一家公司的大门。
  江海龙想起可口可乐创始人——坎德勒。当年,坎德勒到亚特兰大找工作,处处吃闭门羹,但从不灰心丧气,才最终成为可口可乐王国的掌门人。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在这个世界上,人之所以不能成功,不是缺少智能,而是面对艰难缺乏耐力,只要坚持下去,说不定希望会随着明天的太阳一同升起……
  这天,江海龙经过一辆推土机旁,看到一位中年司机全身油渍斑斑地蹲着身子在修车——艰难地对接着推土机断裂的履带,但一个人怎么接也接不上去。他立刻蹲下身子,主动去帮忙。
  履带很快接好,司机伸着油污的双手向他递来一支香烟,江海龙将香烟接在手上,抽了起来。
  “在这工作?”司机见他满身灰土,所以这么问。
  江海龙苦笑:“流浪汉。”司机笑了:“老弟真幽默。这儿正缺人,只怕你干不了,挑砖,不过,不用爬楼。”
  江海龙说:“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这有什么。”
  “行,你跟我来。”司机将江海龙带入建筑工地一个火炉似的工棚……
  挑砖是一项繁重的苦力活,干了三天,江海龙肩肿腿软,手掌也磨出一个个血泡,浑身酸痛。但他并没有打退堂鼓,尽管双腿软得像断了骨架,走路都有些艰难,但他依然顶着炙热的毒日,咬紧牙关,从升降架上将窑砖一担又一担移向高楼的各个角落……一天,两天,一个月,他终于适应下来。
  当然,他每天都在想着离开,去找一份能施展自己才华的工作。
  一天,江海龙在建筑工地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正对工头指手画脚,血液骤然凝固,江海龙不知应向前走,还是朝后退。安全帽下那双眼睛电光火石般投射到他脸上,江海龙转身奔逃。
  “江海龙,跑什么跑,给我站住!”
剩女情潮 
  在工地旁,江海龙被一双如雾似烟的眼睛瞪着:“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小子,黑多了。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我一直想去看你,但一直抽不出时间,真的。也许,你一定认为我这是虚伪之词。广州竞争激烈,两年了,我承接的全是维修方面的小工程,根本接不到大工程,最近才争到这栋楼。不错,你能干这样的活,说明你是一个吃得苦中苦的人,将来必为人上人。”
  江海龙苦笑:“江总,你就别笑我了。也许我只是路过你的楼,我真没打算在这里干一辈子。”
  “没打算这样干一辈子就对了,如果你想这样干一辈子,那你只是一个没有出息的人。为什么不去上海却来广州?徐婷不是在上海吗?我听说她在上海已经立稳脚跟。”
  江海龙却将话题岔开,半开玩笑半认真:“江总,我是不是与你今生有缘?人海中,你我就是主动去找对方,恐怕也未必能找到……明天,你还会让我再挑砖吗?”
  江晓丽含笑地一掌打在江海龙肩上:“真狡猾!明知道姐疼你,你却还这样问。”
  江海龙乐了:“你终于认我做你弟弟了。从明天起,我总算可以脱离苦海了。姐真好!”
  “去你的,就知道嘴贫。说说,你和徐婷真的没戏了吗?不准转移话题!”
  “谁知道!姐,你成家了吗?”
  江晓丽眼神一瞬间黯淡:“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谈论过‘剩女’这两个字吗?我就是这个时代的‘特别剩女’。精英男士看不上我,一般男士我又看不上。没钱没地位把我当天鹅,避而远之。有钱有地位的认为我做他们情妇也超龄。稍稍让我心动的,我却不敢深入,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爱我的人还是我的钱。所以,我只能做着这个时代的‘剩女’。如果我猜得不错,徐婷现在也和我一样。虽然,她比我年轻,也没有婚史,但我和她的心境是一样的。何况,她脑海中还有一个你作比较,而你所有缺点因她对你爱之深全被忽略,认为你是世界十全十美的那个男人。如今让她重新选择,当然不愿意委曲求全。但世上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所以,我说,她现在一定陷入‘剩女’一族了。”
  “江总,为什么你的谈话内容总离不开她?是不是你认为有愧于她?我和她的分手真的与你无关。何况你根本就没说她什么,是她误会了你。算了,过去的事,以后你我都用不着提及。你能借我一点钱吗?”
  “要多少,不会又是100万吧?”
  “我要那么多干什么?3万就够了,我想开家快餐店。”
  “刚才我还以为你想让我给你一个小芝麻官做呢,原来却是想借钱,自己当老板。行,姐全力支持你,也算是对你曾经奋不顾身救我的一种报答。姐给你5万,让你锻炼锻炼。”
  “谢谢姐!”
  江海龙是这样想的,广州流动人口这么多,民工又占据大多数,如果开一家经济饭馆,5元钱一份,一天只要卖出三四十份,就比给别人打工强。
  因为有江晓丽的相助,江海龙以5000元/月的房租在工业区租下三间房子,经营着四五元一份的饭菜。
  在别的饭馆看来,这么便宜的饭菜,根本赚不了多少钱,所以都不屑一顾。但江海龙却不这么想。他认为,“每份”赚100元,无人上门,你一分也赚不到。如果你赚一元一份,每天30人进门,你多少能赚30元。在广州,打工者几乎都是来自农村,都恨不得吃一元一份的饭菜。
  江海龙坚持着一元两元的微薄利润,饭馆开张不到一月,生意渐渐火爆,好时,一天竟卖出二三百份。如此,将周围竞争对手肥的拖累、瘦的拖死,扣除税收和房租及煤电水费,饭馆的净利润每月达8000元。
  一日,饭馆来了一位特殊客人,不吃饭,却缠住饭馆服务小姐说是要见经理。江海龙以为此人要定快餐,急匆匆去会见。
  四目相对,彼此目瞪口呆,似乎异口同声喊出对方的名字。“饭馆是你开的?不错啊,你知道吗?你出来的第三天,我追到你老家去了……原来你逃到广州来了。”
  “严雪琪小姐,我又不是越狱,怎能用一个‘逃’字?还记者呢?用词都不会,应该早点下岗!”
  雪琪放纵地大笑:“对不起,对不起,我说快了。你这快餐店生意不错啊。我就知道你会有今天,老板是你,我写出来就更有新闻价值了。”
  “大美女,你不会是专门来采访我的吧?如果是,我看你脑子一定进水了!”江海龙讽喻加调侃。
  “谁进水了,你才进水呢?我就实话实说,我不过是路过这里,见周围民工都说这家饭馆实惠,全是夸赞,就走了进来。你可以不说一字,但我也能写出好文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会是5块钱一盒的饭菜招待我吧?”
  “哪能呢,大记者光临,想吃什么,随便点就是,只要吃得下。”
  雪琪随心点了几道菜,和江海龙边吃边聊,当听到江海龙出狱后的经历,心莫名其妙酸酸的:“真能吃苦!为什么不去上海?你的女朋友徐婷不是在上海吗?不会是……”
  江海龙用怪怪的声音说道:“花会谢,人会变。也许,我和她,相逢只能是来生。你呢?开花结果了吧?”
  “去你的,我和你一样。”
  “哈哈,知道了:出类拔萃、眼高心高、收入稳定、工作体面、环境舒适,却让男士自卑……于是就‘剩’了下来。”
  雪琪脸色一下拉长:“坏蛋,你在讽刺我是‘剩女’吧?如果不是看曾经救我命的分上,我打掉你牙。如果我是‘剩女’,那你一样是‘剩男’!”
  江海龙大笑:“对极了!‘剩女’报道‘剩男’,算得上是特大新闻。”
  “你这家伙,油腔滑调,一点也没变。记得第一次见面,你说你叫‘无配妇’,看来你一辈子只能打光棍!”
  “不会的,这么多‘剩女’,无路可走时,就只能和我这样的‘剩男’去月老那儿一起去领红绳!”
  “这我相信,可惜我不是‘剩女’,我很快就要结婚了。请你领到‘红绳’后,千万不要一头系在树上,一头系在脖子上!再见!”
  当一天最忙碌之时过去,江海龙坐在桌边阅读报纸。一篇题为《昔日囚犯,今日老板》的文章让他一口气读完,气得将报纸几下撕得粉碎,因为文章内的主人公就是他,还将快餐的店的收入夸大了好几倍。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江海龙一日比一日难堪。先是被周围竞争对手公开叫着杀人犯,江海龙忍无可忍,与人打了一架,被打之人便天天在店门前高嚷:“快餐,5元一份,重新做人,决不赚一分钱!”言语带刺,目标明确。接着,房租涨价,各种税款也加了一倍,还说得他有偷税漏税之嫌……
  快餐店惨淡经营两月,亏损已超过五位数时。江海龙真恨不得将雪琪剥皮,喝她的血。
  江海龙决定找雪琪算账,雪琪却自己送上门来。江海龙黑着脸指着她鼻子,骂得雪琪哑口无言,泪水汪汪。
  “对不起,我没想到想不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多副作用,如果支撑不下去,赶快收手,转干别的。”
  “行,那你给我介绍一份工作。如果你没这个能力,那我就天天跟着你,睡你的床,吃你的饭。你把文章发在江陵倒也罢了,却发在这里,是不是你广州男朋友的鬼主意?”
  “我……我没男朋友,我真的只是想帮你……如果你去江陵,我可以帮你找到一份高薪职位。”
  江海龙没有再发火,问雪琪广州是不是有亲戚?雪琪说,什么亲戚也没有。前次是出差,这次是专门来看你的。她的眼睛看着马路,沉默片刻,继续说道,“你猜对了,我真的属于‘剩女’一族。”
  “只要你把条件降低一点,红红的地毡就会卷地而来,铺在你脚下。饭馆真的开不下去了,如果你真能给我找到一份高薪工作,我跟你回江陵,那里我认识许多精英男士,我可以给你当红娘。”
  “那好啊,我一定知恩图报,也给你找一位大美女!不生我气了?那我就在广州多呆几天。”
  如果说,在此之前江海龙还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将饭馆转让,那么此刻,他决定不再支撑下去。他不能把江晓丽借他的5万块本钱亏得一分不剩。
  酒吧内,人影憧憧;都市白领三三两两坐在昏暗迷离的灯光下,品着香醇的美酒,尽情地释放着疲惫的身心。
  江海龙转让了饭馆,和雪琪回到江陵,做了酒吧的钢琴师。
  杯来酒晃,两瓶红酒喝干后,雪琪脸蛋酡红,似一朵绽放的牡丹。“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能……不能有半句假话,如果我给你当红娘,你喜欢哪一类女孩?”
  江海龙仗着酒精的作用,似是认真,又像开玩笑:“我就喜欢‘剩女’一类。她们是时代的娇花。”
  雪琪踢了江海龙一脚:“你别自作多情,含沙射影,我一辈子也不会对你产生兴趣。”
  “自作多情的人到底是谁?我说了已爱上你了吗?”
  江海龙忍住笑,知道雪琪醉了,扶着她走出酒吧大门,一起钻入出租车。
  在雪琪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房子内,江海龙将雪琪扶到床上,脱了她的鞋子、盖上被单,正欲退出卧室出门,雪琪的身体已靠到他的怀中……
  夜,总是能激起人的欲望。女人白天喜欢保护自己,夜晚却喜欢展现自己。夜色中的“音”和“光”,总会造成心的幻象和身体的跃动,变得亢奋和轻飘,如果又喝了点酒,就会变得更加大胆。这点,对于都市“剩女”一族,尤其彰显。因为夜幕下的窃窃私语,夜幕下的成双入对,夜幕下的缠绵悱恻,无一不对她们产生着强烈的冲击,激发她们对爱情的渴望。
  雪琪长长的指甲轻轻掐入江海龙脊背,身体带着橘子和阳光的混合物。江海龙双手环抱,带着紧密的热力,抚爱着雪琪的身子……
  “你不会心中还藏着一个徐婷,又爱上我吧?”雪琪轻声呢喃。
  江海龙的双手慢慢失去力度,“我该走了,你醉了,再继续就是乘人之危。晚安!”
  都市夜,情韵如繁花,宽敞的大道。江海龙深呼吸,然后掏出手机,按出那个被他定名为“爱情号”的数字,依然是那句清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对不起……”
  不是说,这个号会保存10年吗?到底是人为还是故障?如果是故障,只能是无法接通,不可能成为空号。一定是故意消除。算了,人心的转变不能用时间说话。今夜,无数张大床上的恩爱,到了明天太阳升起来时,就有一部分人去办离婚手续。人永远无法彻底回到从前。放弃,有时完全必要,是给爱着的人一条新的生路,一片更明净的天空。
  从此,江海龙不再拨打这个号码,将情感的天平朝雪琪身上倾斜。
  雪琪毕业于新闻系,因出众的外貌,流畅的口才,先被聘为江陵市新闻电视主播兼采访记者,工作了两年,调到江陵日报,变成一名出色的记者。
  雪琪有一个双胞胎姐姐,也就是马骏的妻子梅玲,姐妹二人虽然外形一模一样,性格却是千差万别。梅玲沉着,冷静;雪琪任性,执拗,喜欢一意孤行。
  雪琪优雅妩媚,形象似一朵绽开的花,虽然已经28岁,被同事们称为3S女人:Single(单身)、Seventies(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Stuck(婚姻被卡住了)——也就是“剩女”,但她依然童心未泯,似一个刚刚走出校门的女大学生。
  第二天下午,梅玲来到江海龙的租住房,江海龙以为是雪琪,就想来一个热吻。梅玲轻轻一个的耳光掴在脸上。“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雪琪?”
  “江海龙,你混蛋!哪有连自己女朋友都认不出来的?即使外面认出来,声音难道也听不出来?我看你明明就是故意装糊涂。”江海龙哭丧着脸:“对不起,我真的认错了,你俩的声音也一模一样。”
  “算啦,算啦,以后再犯错,小心我告诉雪琪。”
  晚上,在酒吧幽暗的灯光下,雪琪像是一只妖艳的夜精灵,黑眸闪闪发亮。
  江海龙暖意随酒精一起于血管里燃烧,握紧雪琪一只手,提醒她再喝就醉了。雪琪起身,摇摇晃晃走向洗手间。
  江海龙在雪琪去洗手间时,将剩下半瓶分三杯全吞入胃中,左等右等不见雪琪出来,正欲起身想去找,雪琪已走过来。“不会喝就不要喝,看你醉的……”江海龙睁着朦胧的双眼:“你才醉了呢,我可……千……杯不……不醉……”
  江海龙语言慢慢模糊不清,想站立,双腿却软得似两根棉条。雪琪的脸在眼前幻成无数影子……
  大街上江海龙把嘴贴上雪琪的脸,雪琪却用力把他推倒在地。“江海龙,你是真醉还是假醉?看清楚,我是谁?我是梅玲。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
  “你……怎么啦?说话……怪怪的。你怎会是梅玲?别逗啦!”江海龙傻傻地笑。
  梅玲气得丢下江海龙又进入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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