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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之中给人以致命的一击,而这注定是何素言无法承受的,莫名的岳云舟忽然想在某一方面和何素言相近。
从放学到自己吃饭回来,崔忆伟发现周晓静一直在教室,并不时地去门口看看,崔忆伟一看何素言的座位是空的,一下子为周晓井而感动了。周晓井本来是与何素言不同的人,何素言冷清,而周晓静却是那种腼腆,柔顺的头发低低地扎成一束搭在肩上。单眼皮显现不自在的表情。轻手轻脚,仿佛一刻也不想碍着别人。但她对何素言是真正的关心,那种带有仰慕的关心。崔忆伟走近栏杆边站立的周晓井身边说了句:“周晓静,下午放学我看见何素言和邻班的一个同学出去了。”周晓静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头轻声说了句:“谢谢!”
在暮色中,袁书培从办公室出来,还在为刚测验的成绩而想不通,自己成绩好,何素言也一样,可是陈子林好象偶尔提过何素言学习是极不专心的,心好象浮在书上面,但是这次小测验,何素言竟然和林浩森一样仅与自己错二分居班里面第二。拿着买来的东西往教室赶上晚自习,在楼道间看到了何素言和邻班的那个周韵在班门口分手,经过袁书培的时候,因为经常在办公室碰到,两班公用的物理老师是邻班的班主任,所以彼此之间也算是模糊认识,袁书培抬眼向周韵点头打招呼,周韵一愣但旋及也点了点头,便匆匆错身而过。
晚自习下课,班里同学鱼贯而出,何素言在座位上看东西,林浩森从语文课本里面拿出夹在里面的何的作文本,走到何素言身边,把本子放在她的桌上,说了句:“不好意思,我看了你的本子,”
何素言抬头,眼里的慌乱转瞬即失,脸上有淡淡的笑意,“没关系。”
“有时间要向几请教写文章的经验了。我作文是一塌糊涂,没有一点自己的东西。”林浩森笑道。
“没什么,随心写就好了。”何素言合了手里的书说。封面是秋天的枫树林,是语文老师一直视为珍品的摘抄本。林浩森有些不明白了,这何素言和何老师的关系真的如表面那样淡淡的吗?
“早点回去?”林浩森试问。
“我再等会,晓静还有一点作业,你今天走晚了,陈子林已经走了呢。”何素言站起身看了四周说。
“哦。他们今天有事都先走了。那我先走了。你们两个女生早点回去。晚了会不安全的。”林浩森想到了解语花,其实何素言知道自己想说的,但她一直在委婉地绕圈子,那么再说下去就拂了她的好意,林浩森提步走人。
第六章 生日
“喂,林浩森,帮我看一下这道题。我做了半天都没有弄明白。”薛亚楠拿着本子冲隔着一排的林浩森喊。一笑就露出两个小虎牙的薛亚楠也是班里的学习尖子,因为成绩相似,“高层次”的人更容易对话,薛亚楠时常找林浩森探讨问题,眼里溢出的温情林浩森心里明了,但是一切只能不动声色地进行,给薛亚楠讲题,说一些以前的事情。
薛亚楠是学习委员,与素言颇有些交情,毕竟在班里前面名次的学生里面只有这么两个女生,彼此有些惺惺相惜。讲完题,那是一道物理题,串联并联被薛亚楠弄的挺乱,在林浩森的笔下灯泡该亮的亮了。不应短路的不再短路了。薛亚楠看着林浩森画的图笑道:“按我的办法,全短路了。”
“女生对这个感兴趣的并不多。谁像我们男生爱拆个收音机,什么东西的。”林浩森扔了笔。斜着身子说,“上次作文你怎么写了。我的又被评了个良,女生对作文好象很感冒。像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写的就那么好。”
“你说何素言啊,我觉得她的文章有点悲,上次我去办公室听见何老师在问她作文的事情,也说她文章太过低调了。”薛亚楠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林浩森的别有用心,继续说道:“别看何老师在班里对何素言冷冷的,在办公室一直叫她'言言'呢,看来对何素言很好啊,干嘛要表里不一,真搞不懂。”
“哦。”林浩森若有所思地应了句。上课铃声适时地响起,薛亚楠说了句谢谢便跑回了自己的位置。
元旦很快就要到了。校园各处都洋溢着节日喜庆的气息,对于进高中过的第一个元旦,同学们都看的很重。而薛亚楠的生日也要到了。正好在元旦前一天。薛亚楠买了糖果在班里分发。因为关系不是太近,何素言只是在晚自习前写了张枝条递过去,祝福她生日快乐。而林浩森也碍于男女界限,只是在薛亚楠发糖果到自己身边时,开玩笑地说了句:“你可真够吃亏的,把生日折在元旦里面过了,想我拿什么东西来送你啊?”
“只要你以后我问题时不要厌烦我就是最好的礼物了!”薛亚楠满脸笑意地说。因为兴奋而神采奕奕,目光灼灼。
一时林浩森愣在那里。但随即又笑了:“很荣幸能够得到薛大学习委员如此的青睐,鄙人倍感光辉灿烂。”
“贫。林浩森,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起码今天我过生日呢。”薛亚楠在林浩森胳膊上打了一下,带点开玩笑的口气说。
“好,说点正经的。祝你生日快乐,万事如意!”林浩森真诚地说,但脸上诡秘地一笑,旋及冒出来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次薛亚娜落下的书被林浩森躲了过去。
在这之中陈子林抬头看了薛亚楠和林浩森的打闹。又看了看正在前面写作业的何素言,何对这一切仿佛充耳不闻,不是置若罔闻。陈子林看到林浩森的眼里闪现去一丝失望。
元旦那天,在餐厅林浩森注意到何素言例外地和除周晓静以外的五六个人一起吃饭,低低地说着话,有种很安然的幸福。那该是她的初中同学,因为周韵看来也她们很熟悉。中午吃过饭还有人来找过何素言是男生,递了封信给她,下午班里发信有何素言的贺卡。其实何素言的交际圈子虽然小但交情都颇深。因为厌恶世俗,也厌恶那种不带感情的笑脸,何素言专心结交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中午初中同来的同学说第一次在学校过元旦,独自好象太冷清了。便提议中午吃饭在一起聚一聚,何素言和晓静都去了,在一起吃着饭闹着,不亦乐乎。
第七章 元旦
学校的元旦晚会在经过一上午的布置后终于在下午的乐声中拉开了帷幕。堆簇在台上的假花,油迹斑斑的绿地毯,热情四溢的同学。何素言想到了朱自清的一句话: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那乐声,那吵闹声仿佛都在很远的地方,素言拿了本书在小花园坐定,看韩新月在亲情中揣测,在爱情中承受着欲爱而不能爱的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晓静拎着自己的凳子站在何素言身边。
“素言,节目挺好的,你不要去看看?”是小心翼翼的询问。
“晓静,你怎么过来了?”合上书,何素言问。
“一直没有看到你,就出来看看。”仿佛是天经地义
“周韵没有和你在一起?”
“周韵他们班有个合唱节目,所以有点忙。”何拉了周晓静在身边坐下,“有点吵,我坐在这里,仿佛台上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有点像是个局外人。”
“那你和同学多往一起去去,你和我不一样,我怕说话,可是咱们班同学都很好的,也想和你结识的,可是你太安静了。他们都有点怕和你说话了。”周晓静眼里有忧郁的神色。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交朋友了。近处有你们,远处有沈念文已经很好了。你坐一会就回去吧。”
“不用了。我拿了本书,陪你在这里坐着也挺好的。”周晓静从稍微宽大的衣袖里面掣出来一本<校园文学>,衣服在周晓静瘦小的身材上显的有些肥大。望着周晓静闪烁着真诚的眼睛,何素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即使什么也不能和晓静说,但她在身边至少还有安慰:朋友毕竟还是有的。
林浩森一行除了陈子林,余下的全见空溜了。在城里玩的天昏地暗,约莫晚上班里的元旦晚会要开始了,才来应个名点个卯,然后又回宿舍打牌去了。
何素言在装扮一新的教室里面坐着,大红的颜色让人有眩晕的感觉,借口出去,躲到学校的书店里面去。抽了本书在反常冷清的书店看了起来,书店煤炉上水烧开了,开水突突地向上冒,很安静很和谐的气氛。何素言沉浸在书里,忽然有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浩森去商店买东西,无意间瞥见何素言捧着本书在书架前站着,齐肩的碎发披散下来,浅灰色的衣服,落寞的意味。林浩森踌躇了一会,但还是走了进去。
“何素言,你怎么也出来了?”
“哦。”何素言转身,见是林浩森,穿着褐色的羽绒服在书店门口站定,头顶的日光灯在他身上映出温润,柔和的线条流泻而下。
“班里有点闷,我出来转转,你也没有去吗?”
“我出来买点东西,宿舍有同学在玩,看的什么书?那么专心,不过好在你没有像上次那样被我吓了一跳,呵呵。”林浩森走了进来。穿过书架走到何素言面前。
“<二月>”何素言向他亮了亮书的封面。
“我看书太随意了。拿着什么就是什么了。”何素言微微笑着说。
“怎么一个人?周晓静呢?你们向来是离不开的。”林浩森看看四周说。
“晓静在教室,我出来告诉她我一会就回去的。”
“你不喜欢热闹?”
“不是不喜欢,是自己热闹不起来,就不强求了。”何素言一直在笑着说,但林浩森却为这微笑而微微心疼。
“你不是出来买东西吗?买好了吧,赶紧回去了。别耽误事。”何素言轻声提醒。
“哦。那好,再见,”林浩森怏怏转身,走至门口站定回头加了句,“你也早点回去,元旦快乐!”
蓦然间,有温暖的气息在心里涌动,这样关切的一句话:早点回去让一个还不算熟悉的人说出来,这以外的感动倍感温情,林浩森本来是一个有点满不在乎的人,那么这话由这样一个诸事都不放心上的人说出来更觉珍贵。
回头再看<二月>正是潇涧秋和陶岚称兄道弟谈感情的那段。芙蓉镇在沉寂的岁月等待中终于等来了这一丝鲜活的气息,馥郁的桃林,悠长的小巷,三月的细雨,细骨架的油纸伞,相偕相行的两个人渐行渐远。
回到宿舍,袁书培发现林浩森兴致低了许多,便问:“出去一趟,碰见鬼了。怎么回来魔魔怔怔的?”
“我出去一下。”林浩森撒了手中的牌,冲出了门。柔和的灯光下,何素言已不知所踪,站在书店门口,林浩森怅然若失。
周韵在班级活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溜了出来,无误地在书店找到何素言。周韵红色的羽绒服,像一团火,把何素言心里烘的暖暖的,偌大的操场洒下满地的笑声。何素言在空空的操场仰望星空,好深邃。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星星是天空的眼睛,但是透过眼睛却不一定能看到一个人的心里。
第八章 同桌
班级的调位惯例:每考试一次调一次。在熙熙攘攘的教室外面站着,何素言握着周晓静的手,可是两个人的成绩错的蛮远,要坐一起好象不容易。
“素言,你不要管我了,进去坐前面一点,后面挺吵的。”周晓静悄声说,“你不喜欢吵闹的。”
林浩森瞥了瞥在人群后面站着的何素言。陈子林第一个进去,薛亚楠第二个进去,陈子林坐在了老位置,薛亚楠却在里面走来走去,犹豫不决。林浩森第三个进去,在第四排中间靠走廊那个位置坐下,薛亚楠便顺身坐在了第三排林浩森前面的位置。回头还冲他笑了笑。何素言是第四个,在第四排和林浩森对称着的位置坐定。林浩森仿佛毫无表情地从这边移到何素言身边。陈子林,薛亚楠有点愣了。袁书培和崔忆伟等在教室外面也看到了这一幕。
“这林浩森胆子也太大了吧,众目睽睽之下,目标太暴露了。”岳云舟的笑有点僵硬了。
“你没有见薛亚楠脸都白了呢,那丫头指定被气的不轻。”崔忆伟悄声笑道。
随即袁书培,岳云舟进去。崔忆伟坐在第六排和周晓静相隔一个人。袁,岳则坐阵第五排。
正在翻看桌子上书的何素言看到悄无声息地坐到自己身边的林浩森,有些不解了
“为提高作文水平,以后多帮忙了。”林浩森耸耸肩说。
“我的电路也经常短路的,你以后也多帮忙了。”
这样的开场白无懈可击。
课间林浩森帮何素言搬课桌。素言低头说谢谢,林浩森抬手去搬,何不及抽手,林浩森的手结结实实地捂在了何素言手上,何忙不迭地抽手,林浩森低头说了句:“对不起!”好在班里一片混乱,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段。
第九章 风景
坐同桌以后,林浩森真正见识了陈子林所说的何素言极不专心到底所为何。她可以盯着一页书看一节课或者擎着笔愣半个钟头,眼里满是迷茫。下课更喜欢看窗外,但她很少走出去,仿佛怕那阳光似的。
一次,林浩森拿笔在桌上一丢,何素言吓了一大跳,从窗外那边把眼神收回来,惊问:“怎么了,林浩森?”
“请教问题。”
何素言点点头。
“外面到底有什么好处的,你每次下课都看。我跟着你看了两次,就那棵树顶还有几座山而已。”林浩森说。
何素言先笑了,“倒是没有什么可看的,眼里的风景有限,可心里的风景确实无限的呀。”何素言转而又看窗外。
“何素言。”林浩森又叫。
“哦。”何素言转头,头发在空中一扬,素言伸手把披散在脸边的头发别在耳后。在冬日的暖阳中,何素言微微低着头,转脸那好看的眼睛盯上林浩森的眼睛,有彼此的气息在氤氲。
又一次考试,林浩森在前,何素言在后面,最后一门是地理。林浩森只做了三十分钟。在得到老师的允许之后,交卷子走人。在递给何素言橡皮时,悄声说:“一会儿也早交吧。我在五楼平台等你。”等他浅灰色的衣服消失在教室门口,何素言低头继续做卷子,心里却突凹着他那句话。卷子上的图成为他的脸。何素言在心里叹了口气,笔却未停。在考试结束前的二十分钟交卷子。五楼平台上他背对夕阳站立,身影有落寞但让人有很暖心的感觉,何素言一步步走近他的身边。
“阳光其实挺好,你为什么会怕他?”林浩森冒出了这样一句。
何素言心一惊,但旋及点点头,“是的,很好。”
“那以后多出去,我在教室都待的都有点懵了。”林浩森继续说。何素言悟出话意,避开林浩森的目光,远处夕阳要落。
虽然之间话不多,但毕竟在慢慢熟悉。
“好啊,浩森,的确不浮重望,那何素言快到手了吧?”体育课上岳云舟开玩笑。
“就是,那次考试五楼平台都约会了,那叫楼台相会。”崔忆伟投进去一个球接上了句。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林浩森投球上篮,有点自负地说。
接过球的陈子林狠狠地把球往篮板上砸,却因为力道太大,被反弹回来了。
“浩森,我觉得你认真一点好,何素言跟你挺像,可是老实说,我觉得你的东风永远不会到。”袁书培接口。
林浩森一愣,确实,像何素言那样敏感的女生,自己的话语,无一不在向她说着之外的东西,但她好象一直在绕着走,恰到尺度地给自己回应,让人看不清,还是另外有人……
第十章 游戏
天气越来越冷,班里面流行起小孩子拍手的游戏。
一次下课,何素言厌厌地在课桌上伏着,玩着手里的一支笔。林浩森从外面裹着一身寒气回来,何素言起身要让位,林浩森却指指另外的走廊,快步从那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丫头,又怎么了?”林浩森仿佛有些兴奋。
听闻丫头,何素言起身,“怎么叫丫头?”
“因为我以后都要管你叫丫头的,周韵都是那样叫你的。对了,还有叫言言,你二选一。”林浩森满脸笑意。
“不选。”何素言素了脸说。
“那打赌。”林浩森也说。
“赌什么?”
“拍手,三局两胜,我赢了你叫我哥,我可以叫你丫头或者言言。你赢了,可以选择叫我林浩森或浩森或另外你起名字。”林浩森把手臂撑在后排椅子上,侧身说。
“什么条件?不公平条约。不玩。”
“那么是你胆小!”
何素言的气被激了起来,狠狠地瞪了林浩森,而他的笑意却更重了。
“好,如果我赢了。我叫你什么你都不能不答应。”何素言想这是自己在初中玩的,男生自然也不谙于此,况且从来没有见林浩森玩过。
“不许反悔?”
“不反悔!”
“拉钩。”
“什么啊,还像小孩子。”何素言笑了,却伸出了手,碰到何素言的手,林浩森愣了一下:“手怎么这么冰?”
“天生的,穿多少衣服都暖不过来。”何素言却毫不在意,从小到大,手脚冰凉一直都这样,所以自觉没有什么,却只想着要玩的游戏。
第一局,何素言手快胜了一局。 第二局,林浩森倏尔反手把何素言的手压在下面,也胜了一局。 到了第三局,林浩森仿佛胜券在握。何素言有些紧张。转思间,素言发现自己的手已被压在林浩森手下。
“你输了,丫头!”林浩森望着交叠在一起的手说。眼里闪烁着光彩,那光彩仿佛是阴霾心田腾升起的一缕亮光。何素言想到了温暖,长久的冰冻带来的并不是麻木,而是对温暖更深切的渴盼。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林浩森手里放着,何素言抽回手,感受着手心残留的温度。
“愿赌服输,叫哥吧,我可等了好长时间了。”林浩森也掩饰着脸上的不自在,有点大声地笼络着尴尬的气氛。
“你输了,丫头!”林浩森望着交叠在一起的手说。眼里闪烁着光彩,那光彩仿佛是阴霾心田腾升起的一缕亮光。何素言想到了温暖,长久的冰冻带来的并不是麻木,而是对温暖更深切的渴盼。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林浩森手里放着,何素言抽回手,感受着手心残留的温度。
“愿赌服输,叫哥吧,我可等了好长时间了。”林浩森也掩饰着脸上的不自在,有点大声地笼络着尴尬的气氛。
第十一章 证人
何素言没有接话,薛亚楠却从自己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