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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在路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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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林在林何对角线的角落里坐着,林浩森与何素言的日益接近让自己莫名烦躁。林浩森对孟芳的态度让他担心,担心何素言会成为第二个孟芳。可是在林浩森那儿也隐隐知道,何素言对林也是心知肚明,但却若即若离,避而不谈。何素言到底如何想,会走到那一步现在都无从揣测。她和林浩森都是不按常规出牌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就难以禁受了,如此的两个人彼此揣测,感情也会在猜疑中消磨殆尽的。看着写在演草纸上的林浩森,何素言,陈子林三个名字,陈子林吓了一跳,心里暗骂自己:都什么跟什么啊。扔了历史书,顺手捞起放在一边的模拟卷子。
  考试两天很快地过去了。第二天下午交完最后一场卷子。林浩森照例早交了卷子。何素言走出教室,在门口站定。将落的夕阳极力地予人最后的温暖,忽然想起不知在那里看过的一首诗:
  这世界很荒唐。
  甜美总是太短,
  寂寞总是太长。
  那证明这一切美好的照片,
  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发了黄。
  ……
  冰冷的手指透过衣服冷冻着意志。该回家了!无论何事何地,亲情都是永远的家。倦了累了,家永远是温暖的收留自己的港湾。匆匆理了书桌,回宿舍整理东西,赶上最后一班车。林浩森在球场挥汗的当儿,何素言站在拥挤的车厢里想象着见到家门时心情释然的那种轻松感受。
  抱着球,拎着衣服回到教室,班里好多人用课桌拼凑了乒乓球台子在打球。或三五成堆在聊天。而自己和何素言的桌子整齐地放在挨着墙的地方。整齐的书本,仿佛没有经理考试这场“浩劫”。转身问周晓静,却未见人。
  “嗨,林浩森过来打两下,那袁书培霸着位子都不下。”那边薛亚腩在招呼,明黄的外套衬托她神采飞扬。
  “什么,薛亚楠该叫哥的。前两天才认,这么快就犯上了。”崔忆伟躲着袁书培杀过来的球说。
  “好,哥,过来玩一会。”薛亚楠爽朗地答应着,周围有人回头看了。
  林浩森迎着那些疑惑的眼神,扔了衣服在桌子上向他们走来:“行啊,我也看不顺袁书培。”
  兴尽回宿舍,邻班栏杆前有人在说话,之中言言二个字令林浩森敏感了。
  “言言下午就回家了,可能是考试太累了。”是周韵特有的很沉稳的声音,“她找不到你,让我告诉你一声不要担心。”
  “哦,我说怎么找不到她了呢。”周晓静细细的声音。
  “周韵,我问一下,素言和我们班林浩森,就上和素言坐同桌的事情,你知道吗?你劝劝素言,林浩森看起来好象不太认真,我没敢和素言说,她也什么也不跟我说,可是班里传的挺多的,对素言不好。”
  “没事,言言知道轻重的,你不用担心她这些,倒是你凡事想开一点,现在才高一,离高考一大截,别担心太多。也是言言不好。她的消极连带让你也消极不少。”周韵关切地说。
  “没有,素言只是太冷淡了,她有什么事情?”周晓静问。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不常问的。对了,你明天要走吗?要不一起走?”
第二十二章 不回家 
  回家里小憩三天,然后回学校领通知书。林浩森的通知书难逃片片飞的厄运。由于放假的缘故,人来的时间不一,林浩森在学校待到十点多也未见何素言来,被崔忆伟抓到陪他去县城买衣服去了。
  从早上起床,何素言便被妈妈催促着去学校。何的成绩一向是家里人的骄傲,更兼在如此隐晦的这段岁月。何素言怏怏地出了家门,门口母亲眼里闪烁的希望让何素言痛心。赶在老师要走之前,在寥寥几张通知单中领走了自己那张。
  “何素言,这次语文怎么不好?要不你的成绩可以再想前提几十名的。平时语文一向挺好,你们何老师也一直说你文笔很好的。”班主任关切地问。
  何素言抑了心里的酸痛,笑说:“作文好象跑题了。”
  “没事的,还有下一次,成绩虽然不理想,但还不错,回去好好复习一下,被只顾着玩了。”
  “谢谢老师。我先走了。你……过年好!”何素言知道在停留眼泪就要不争气地落了,便匆匆地告辞。
  “新年也快了!”老师笑的和蔼可亲。
  捏着薄薄的通知单,60名,何素言,你怎么回家!站在五楼平台,为消散的积雪在阳光下濡润,蜿蜒流了一地,有泪水的意味了。揉碎的通知书得心疼。何素言想到了死亡,那个神秘的字眼,死亡意味着结束,也可以是重生的涵义。它魅惑人心,让人在未触及的空间里对它横生冥想,它从来不是一个可怕的字眼,而是妖冶的同名词。周韵不在,何素言觉得冷风在吞噬着人心。扔了通知书下五楼,出学校,即使说自己逃避也罢了,何素言决定不回家了。去姨家。那里有让自己心安理得地安静的自在气息,静寂的小山村,层层的山坡环绕,有摇篮的感觉,让人有退回年小岁月的想象空间,最主要的是:善解人意的姐姐对成绩名次的概念很模糊。
  午后的阳光很好,当拎着东西的何素言扣响那扇紧闭的木门,惊吓了在屋檐下酣睡的小猫,也惊喜了在阳光里扎花的两个姐姐。赵彦静和赵彦云。
  “言言,怎么这时候来了?吃饭了没有?”大姐彦静上来拉了何素言的手亲切地问。
  “我从学校过来的,来陪你们过年啊!”顺手把东西放在院子里的小桌上,看房后土坡上垂下好长好长的迎春花藤,及院子里一角辟的菜园里没开花的木槿树及因为长的不尽人意便没有收的菜的枯苗,很轻松的气息扑面而来。
  彦云在扎花,身边还放着本书,也站起身来。刚洗过的头发濡润地披在肩头,略微贫血的脸庞绽放着笑颜。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十天的姐姐,何素言有些酸楚,同样的成绩优异,她却为着家庭变故离开了校园。没有家庭主妇的院子干净明敞。
  “姨夫还没有回来?都到年关了。怎么还不回来?”何素言环顾四周问。
  “没有,还不是因为工钱没有结算,年年都这样。言言,是吃面还是中午弄的馒头还没有冷,我给你炒鸡蛋吃?”大姐收拾了活计问。
  “吃炒鸡蛋了。”自知就像到了家,何素言说,“在学校吃泡面都不知道有多少了。烦的不行!”
  “好,你和彦云先说会话,一会就好了。”彦静扭身进了厨房。
  “哼,你还一心两用。”何素言说。
  “那是我有能耐。”
  “还能耐啊,你!”伶牙俐齿丝毫不让。
  “就是。”彦云一甩长发说。
  “来者是客,你也不让让我。”何素言笑道。
  “得,客人,我给你倒水去。你拿的什么呀?”彦云问。
  “路上买了点点心,彦辉在不在家?”
  “他去我姑姑家了。县城里热闹。”彦云边说边把点心袋子拆开,放到何素言面前,“先吃点东西垫垫。”
  “我买了我先吃,要说我没礼貌了。”
  “你还客气。”彦云拿起一块饼干咬了一口,把另外的递到何面前,“好了吧,就你礼节多。麻烦!”
  相视一笑,何素言大口咬了饼干。
  “就在这里吃吧,这儿暖和。”彦静端着两只碗走来说,半碗油汪汪的炒鸡蛋,焦黄配上葱叶,煞是喜人,一小碗绿豆粥,“彦云,去上屋给素言拿两个馒头来。”
  “姐,你当我饭桶啊!”何素言笑着抗议,就彦静手喝了口粥。
  “就给你拿一个,就你那猫食饭量,我又不是不知道。”彦云跨进屋门回头说,“简直是浪费粮食,还拿两个。”
  鲜香的炒鸡蛋,甜美的绿豆粥,午后的眼光暖暖,何素言放慢在学校吃饭的速度,有些很平常的东西,因为用心便觉美好,譬如一段情?何素言为心里冒出的想法而笑了。
  看着手中的小半个馒头,何素言开口说:“真的吃不下去了。”
  “再吃一点,早上赶着去学校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吧。”彦静说。
  “姐,别让她强吃了,她胃不好。小姨在家都是由着她性子吃饭,剩半个馒头,小半碗汤是他长干的事情,不过鸡蛋吃完就是她大功一件了。”彦云在边上说,“我收了。”
  彦静爱怜地在何素言身上捏了一把说:“在学校一定没有吃好,那么搀炒鸡蛋。你看你瘦的。衣服都肥了好多。”
  “再吃点饼干,晚上我炸红薯片。”彦静说。
  “好姐姐,太善解人意了。”
  眯着眼睛在阳光中晃过了大半晌,冬天日短。彦静早早地催何素言去屋内,又生了火在屋内。
  晚饭是四个人,彦辉回来了。更喜带回了3,4本的小说,何素言高兴的不行,捧了书,一心一意,就着火看了起来,在激荡人心的故事情节中留恋往返,直到彦云开了灯叫她吃饭去。
  晚饭热乎乎的汤面条,彦静有炸了金黄金黄的红薯片。浸润在饭菜的蒸汽中,何素言有地心疼,这与自己家里那种冷清甚至于吵闹的氛围绝然不同啊!
  倚在火边,间或看两眼电视,或和他们聊事情,冷了的红薯片在火旁的铁铛上滋滋地响,那边彦辉用一只废弃的铁铲在炒花生,间或有一两只花生炸开,惹一阵惊笑。捧了水杯在手,何素言仿佛把烦愁抛至脑后了,可这欢乐之中隐隐的一丝愁苦去不愿离去,何素言兀自掩饰了这颓废的心情,自顾自地快乐。
  本来就近年关,彦静变了花样地做东西给何素言吃,鸡蛋煎饼,红薯丸子,炒花生,包素饺子。直闹的何素言叫胃病要犯了才调停了两顿。
第二十三章 小年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腊月二十三,农历的小年。
  可为着姨夫是木匠,姨家不过二十三。说是怕把什么神给送走了。何素言有点可惜难以重温二十三晚上咬着烧饼看满天烟火的情形了。可乐事随即而来,彦静计划着让何素言带豆腐回家,便把做豆腐的日子提前放在了二十三这天。一整天的工夫,何素言饶有兴趣地看泡得饱满的豆子到做成豆腐块的全过程,做豆腐在露天的场地,有很多人在等着做自己家的,热闹异常。
  当稍苦的豆花舀到嘴里,何素言还兴致未减,彦辉挖了一大勺子的糖放进何素言碗里,二十三的烟花飞满了天!
  为着过年的缘故,家里打电话催促何素言回去。拎着沉甸甸的豆腐上车那会,何素言忽然感觉,在这几天内把一年的欢乐耗尽了。路的尽头。家那儿,在年里,是没有多余的欢乐给自己的了。
  家里冷清许多,二十四俗称扫房日。何素言大早上起来换了旧衣服。开始收拾东西。太阳很好,被子褥子在室外贪婪地吮吸着阳光,何素言手脚麻利地整理各处,院内是妈在刷洗厨房的东西,当中午饭在院子里的炉子上咕咕叫着的时候,竟有了那么一点过年的气息。爸也例外地没有外出,在院里劈着过年用的柴火,整理大件东西的时候,小弟被何素言使唤的不行。
  当何素言在别家心无旁骛地享受着久违的温暖时,林浩森却像个大人在家里帮忙。因为父亲要晚回来。买过年用的东西和腻着自己的浩月去买衣服就是林浩森的事情了。林浩森觉得安慰,看着映在窗户上母亲的笑脸。林浩森点响了今年的第一挂鞭炮,惊了在门口吃火烧的浩月,也镜了忠实的小狗。林浩月扑上林浩森肩头,笑着嚷着让他赔被吓掉在地上的半张饼。林浩森背了妹妹在院子里跑了起来。仰头看烟火“何素言,你会这满天的烟火放开心胸地笑吗?”
  “月月,你有过不高兴的时候吗?”林浩森见正专心致志的妹妹吃饼,笑脸如花便问。
  “有啊,上次交学费,妈说没有钱,我都哭了呢。”林浩月仰头不顾嘴里的东西。嘟嘟囔囔地回答,“哥,问这个干什么?”
  “看你高兴啊。”林浩森点了手中的炮说。
  吃过母亲精心制作的火烧,在灯下和母亲打了声招呼,林浩森走出了家门。朝另一条街上的袁书培家里走去,路上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打破了村庄固有的岑寂。袁书培接待人的屋子里一屋的人在打牌或喝酒,袁书培的哥哥袁书杰在人群中来回地走动。呵!忘记了。明天袁书杰要结婚的,所以家里今晚很热闹。其实袁书杰也只比他们大三,四岁左右,小时侯还常在一起干那些上树下河的事呢,彼此之间也很谈的来。在堂屋桌边坐定,吃了点酒菜,和袁书杰打了声招呼,便和袁书培进了他的屋内。
  “明天记得早点过来,别把自己当客人了。”袁书培笑着说。屋子里的东西很简单,放了最简单起居用品,因为袁书培经常不在家,所以屋里不怎么生火,有点冷意。并且放了很多待客用的东西,用一只盘子装了些瓜子糖果把桌上凌乱的东西一推放了下来,林浩森沉默不语地坐在桌边。
  “怎么了?今年过小年。看来兴致不高,不过也是人越大年也是越过越没意思了。”袁书培翻检着衣橱找衣服说,“对了。浩森,买衣服没有?要不过两天我们去县城转转,老待在家里闷的不行。估计你小子也闷的慌了吧?”
  “那有,家里好多事,妈一个人又忙不过来,爸还没有回来。我得搭把手的。”林浩森回道,“对了,你那天领通知书回来的挺晚,见那个……何素言了。我那个妹妹了吗?”
  “别支吾了。要问就直接问了,在我面前你还绕弯。我也是快走时找我们以前的同学一起走,上楼梯时见何素言从上面下来,好象是从五楼平台那里。还跟我打了招呼。不过她的笑太勉强了,分明刚哭过的样子。”袁书培推了推盘子,招呼,“你倒是吃啊,别只坐着,明天就没你吃的了。冷不冷?冷了我弄点火去?”
  “没事,不冷,跑了一天也不觉得冷。”
  “你不会心里一直挂着她吧?”试探性的询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做每件事,有时候甚至都扯不到她身上也会想到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林浩森翻着手中的书说道。
  “别相思成病了,人家何素言可是淡淡的,你这边已经人仰马翻了,值不值?”
  “没有,不是我要去想的,是不自觉就想到的。这在我以前是绝对没有的。初中那阵都没有。”
  “完了。林浩森,你真栽了。当初是怎么打赌来的,到这时候你竟然倒了个头,让一丫头弄成这德行,我可真没有想到你林浩森有这么一天的。”袁书培大声地感慨。
  “是兄弟不是?你还幸灾乐祸。”林浩森兀自瞥了他一眼恨恨地说。
  “年少痴狂,会过去的,我这有两本书,你拿回去看看吧。少想点,在感情里谁认真的多谁吃亏的多。”袁书培从乱乱的书堆里抓拣出两本书扔到林浩森怀里,“借书浇愁就好,到明天你别借酒浇愁就好了。”
  离开袁家犹热闹的院子,在时明时暗的乡间路上走着,寂黑的夜给人以沉思的空间,林浩森长舒一口气,仿佛要把心上某些东西移开一些,响亮的口哨声响了起来,抬眼,家门已在眼前……
第二十四章 遇故 
  腊月二十四,袁书杰的婚礼热闹非凡。因为近年关的缘故,这岑寂的乡村要沸腾起来了,更兼袁书培的父亲在乡里是个颇有些势力的人,便有许多趋炎附势的人过来捧场,古朴的风俗不可避免要与流俗的现实同流合污。林浩森早便在母亲的催促下赶到袁家,和袁书培等人一起帮忙拿东西,借东西,找人。直到六辆车鱼贯出村,太阳升高才告一段落。望着袁家二老的笑脸,林浩森想到了父母的艰辛,父母是儿女永远的保护伞,尽管伞有不同,但于风于雨却是同样的效果。
  临近中午,新娘子终于在装饰一新的屋内坐定。门外,走廊,院子,院外平地上都坐满了四方宾客。院内临时砌的炉灶上饭菜咕咕地响着,香味弥散,过年的气息更浓了。到这会林浩森被袁书培按在椅子上吃饭,小妹浩月也从母亲那里跑到这边粘在林浩森身边。
  婚礼闹到晚间夜深才罢,林浩森背着睡意朦胧的妹妹走在回家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脑海里浮现出中午与孟芳不期而遇的情景。跟在母亲后面的孟芳不复清纯的样子,以往浓黑的秀发被挑染成黄色的,干净利索的马尾辫被蓬松的披肩法所代替,头上还亮晶晶地带了两只蝴蝶的头饰,眉眼间有化装的痕迹,一件短短的棉上衣,长长的毛衣,细瘦的裤子,大城市在短短的半年内在她身上烙下如此浓重的痕迹。林浩森在一瞬间明白了近墨者黑的必然。而孟芳却仿佛为四周惊异或羡慕的目光鼓舞着,颇有些洋洋得意。见了林浩森一怔,但旋及便堆了笑脸过来问:“老同学,在重点高中过的怎么样?还好吗?”
  “还混的可以,马马虎虎。你呢,还好吗?”脱口要出的刺话被林浩森生生咽下去,换之于这样的两句。]
  “还可以吧。”说话间孟芳的眼光扫过了林的全身,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仍然能从他身上感觉到那种气息,志气自然而然就矮了半截。
  短短的寒暄是全部,此外便是见孟芳在同龄人之中所受的欢迎,林浩森忽然觉得心上的愧疚一下子卸了下来,孟芳的现状让他如释重负。
第二十五 集市 
  二十五上午,周晓静在母亲爱怜的唠叨声中踏上了去市集的路途,周晓静本来就铁定今年大了,不再像往常一样年年买新衣服了,可是做父母的为这懂事更坚定了想法,周晓静固有的柔顺很容易在孝心面前败下阵来,跟在母亲身后,穿梭在熙熙攘攘的集市,走马灯似的换衣服,试衣服,在母亲的招呼下,周晓静对那件红色的外套点了点头。
  本来母亲坚持要回家,可周晓静看着母亲苍白的脸上沁出汗珠,在红色外套的映衬下更见苍白,便固执地要吃了饭再走。吃过简单的汤面,母亲的脸上泛起一丝红色,周晓静微微地笑了,继续奋战为早先忘记要买的东西。午后的眼光,吵闹的人群。满目的红色,这就是过年吗?
  崔忆伟推着自行车在大路上走着,爆胎气人,一会先去修车,这空儿正好先逛会集市,去看林浩森和袁书培的事情先放在一边。
  漫无目的在人群中拥挤地走着,看看玩杂耍,再瞅两眼吹糖泥的,忽然在人群中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周晓静。周抬眼也看见了他,带惯有的羞涩笑了笑,崔忆伟努力冲出人群来到周身边。
  “怎么你也来赶集吗?”周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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