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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深不知处 (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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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不是你爱上了,想做所爱的人的妻子就一定可以做的,就是在文明的城里,这种情况也是可笑的,何况狐戎族呢?我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我和佳妮还有最后一道测试,就可以评出由谁来担当祭巫。每一次竞选的测试都不一样,但最后一关都是一样的。”
  我疑惑,刚想发问,却被祭巫轻轻抬手挥了挥,制止我不要插嘴。
  祭巫从软榻上支起身子,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靠好,继续道:“那是一种很奇怪的也很先进的测试,像验血一样,滴上一滴在一块玻璃片上,然后将玻璃片放到一个器具中,那东西有些部件类似于城市中的显微镜,但是又略有不同,总之我觉得就是一个检验DNA的仪器,过了大约二十分钟,负责检验的人就问我:‘你的花香过敏症,只对玫瑰和百合吧。’我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忽然这么问我,但还是点了点头应道:‘是。’然后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那个检验的人就对大家宣布道:‘经检验,薇安破格更适合当祭巫。’我当时很是惊讶,同样的佳妮也很吃惊,不服气的问:‘为什么是她胜,我的基因有什么问题吗?花香过敏的人,体质才有问题吧,怎么能胜?’那检验的人眼睛上戴着半块单眼的镜片,眯了眯眼道:‘花香过敏体质的确是一种缺陷,但是在狐戎族里,可以抵抗一段时间迷香的袭击,这对于祭巫以后要办事会省一些麻烦,另外,验测中,薇安破格可以怀上双胞胎的。’我和佳妮当时就傻了,毕竟我们的学识不低,我俩都很明白这种怎么可能提前检验得出来,虽然双胞胎有遗传性存在,但遗传机率也不可能100%,这种事最主要还是看受孕时的机率问题,怎么可能检测得出来?”
  我点头接口道:“是的,你们当时有将这种观点说出来吗?”
  “当然,我和佳妮是异口同声的问了,那个检验员却把握十足的说:‘我们族对这种检验从未出错过,好几届的祭巫都应证了。’这让我们更是惊讶,我问他:‘那为什么我就在狐戎从来没看到过一对双胞胎的成人男子?’那检验员冷森森地扫我一眼道:‘这就不是你有权了解的范围了。’然后,我就这样当上了祭巫,而佳妮就成了月巫。很多人都不知道还有月巫,因为这个职位是很隐秘的存在,只有高官才知道,就是我,既使知道有月巫这个职位,却也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但有一点有能感觉到,月巫是祭巫一职的补充,类似于影子一样。——我有这样的感觉,佳妮自然也感觉得到了,所以更是不舒服,我以为她会拒绝这一职位,但是她怄气了三天后,还是接受了。那么心高气傲的她竟然愿意居于人后,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这样,我们就各自忙起自己的职责,又因为炫的原因,我们后来很少再有来往,应该说她根本就不想与我有什么交集了。
  “我当上了祭巫,也就很顺理成章的协助炫当戎主,这个过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炫后来出了很多事情,当时我完全可以另择强者当上戎主,那样我一样可以交换条件,回到城市,可是……唉,我就是心软啊,那心底还是爱着他的,虽说不管他,任他自生自灭,却最后还是不忍心,于是一次一次帮他,结果也让自己卷了进去无法抽身,涉及到太多人和事,结果到最后就是一定得帮助炫当上戎主才行了。后来,一切回归平静后,本以为我可以安心的回到城市了,却没想到,炫竟然要娶我为妻,怎么形容当时我的心情,虽然我怨他,但是心底下还是因他的求婚而心喜了,可是我知道呆在这里我是不会快乐的,所以我拒绝了。”
  祭巫说到这里,吐了长长一口气,似乎再接着往下说,是一种让她无法承受的回忆,为此闭上眼像在清理情绪,我知道这时候提问和说话都不好,于是也不打扰她。这时的我也听懂了一些事情,很同情祭巫。她太痴情了。就因为这样才被束缚着无法离开城市吧!难怪曾经会对我说——不要爱上艳若,如果爱上了就回不了城市了!——如此,暗指的就是她自己的真实写照吧。
  祭巫沉静了很久,直到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正打算悄声离开时,她忽然又说了话,我便继续坐回圆椅静静的听。
  接下来的回忆的确是很沉重而悲凄。
  祭巫拒绝求婚并没有产生什么效果,炫怎么可能放弃,他既然向她求婚,一定也是有目的。
  “薇安,最后一个交易。”他妖惑的双眼看着她:“如果你嫁给我,并且在我身边一年,我就亲自送你回城市,而且保证你安然无恙。”
  她轻叹口气,有选择吗?不答应也是得嫁的,但任何好处都得不到,还不如答应他的条件。
  “好,我答应你,写字据为凭。”她盯着他。
  他笑了,如百花绽放。
  出嫁的那一天,是梨花绽放的时节,满山遍野的梨花向雪一样纷纷扬扬的洒下来,粉红红的颜色,比任何彩带都喜气,各种鸟儿的尾巴上系着各色各样的绳结在天空飞翔,远看去,宛如天庭的神仙眷侣在举行婚礼。狐戎族的人都说,那是有史以来最隆重又最别出心裁的一次戎主婚礼。
  说不感动,说不喜悦那是不可能的,薇安,她在那一刻的确觉得很幸福很幸福。
  新婚之夜,她情不自禁的与他缠绵,爱意浓浓再次泛上心头。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的亲吻,他的眼里情意款款噙着笑意,似乎在告诉她,他等这么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
  她被他的情意感染了,伸手揽上他的脖子,与他相吻,绵长细腻在唇舌间回转品味。最后一层轻薄的裙裳从她赤/裸的小腿上褪下,他抬起充满情/欲的□,却极缓极缓的挺进,仿佛这是他们的第一次,那样的爱惜与贴心,她的心被他牵动,跟随着身体与他一起沉沦,翻飞……
  后来的日子,依然甜蜜而美好,甚至她都几乎要放弃回到城市的念想了,觉得一年太短,可以再与他多呆一年,甚至二年,或者三年吧。等到孩子出生,她就说服他,让他和她一起离开。
  哦,他是戎主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她轻皱起眉,而后又释怀了。那么就让她带着孩子回城吧,而且他想见她和孩子是随时有办法的。她想着就笑了。
  孩子。美梦的破碎,就在孩子的来临。
  怀胎十月,当她怀着欢悦的心情,生下了一对双胞胎时,还未来得急看一眼,就被他抱走了。
  他说:“孩子是要由狐戎族男子从小教育的,放心,长大后会让你与他们见面的。”
  她的心在瞬间冻结,她不懂他的意思,睁大眼睛看着他抱着宝宝转身离开,却无能为力,她翻滚下床榻,引来一声声的惊呼,却引不来他的回头。
  “我的孩子有一个是一定要做戎主的,另一个注定要为狐戎服务的付出一生。”他说。
  她拼命的摇着头,呜咽着,一点点地向门口爬去,只想抓住那门边飞起的衣摆,但还是迟了,手伸过去只抓住了空气。
  “我的宝宝……我的宝宝……还我宝宝……宝宝……”她喃喃而语,心痛至极却没法痛哭出声,手就定定地悬在空中,许久没有放下。不管旁边的人怎么扶起她,把她拖回到床上,她的手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眼睛看向同样的方向。
  那一刻,她已经崩溃了。
  祭巫说到这里,抬起双手捂住眼睛,已无法再言语,泪水还是没有流下来。
  有这么一句话吧,至悲则无泪。
  没有一个女人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她能这么挺过来,真是实属不易。
  而在她的故事里,我不得不说,我分析到了一些不错的信息。
  如此看来,我真的比祭巫幸运许多。我还有她的故事来提点,而她,却是艰难的摸索着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我轻叹口气,走上前,弯下腰,轻轻地握住了她掩脸的双手,指尖冰凉一片。
  为了见到宝宝,所以她一直没有离开。
  一直呆在狐戎,这么多年……

  九转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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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
  这种描绘春天的诗句,无论何时用在狐戎里,都是相宜。
  蓝雾林里,我站在一棵树下,看着空丫丫的枝头,前些天挂在上面的彩色珠铃已不见了踪迹,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不拿走,那人也不会把它留下来,看来并不是一般的珠铃,至少它应该算是可以识别身份的东西。
  我嘴角微勾,转身离开。
  来这儿,本来就不是想取回珠铃,出事的那一天都没打算拿走它,就是为了想证实,珠铃是不是有一定的价值,现在看来我猜得没错了。
  以后,细心留意,我相信线索是会出现的。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房礼监的新规得快点拟好才是。
  祭巫已经把她的故事说完了,我虽然没从她的故事里听到过一丝月巫对她耍计谋,或者与她针风相对的描述,但是她所要向我表达的意思,我是明白了。那就是,祭巫不想让艳若当上戎主,是因为那个男人的缘故,而祭巫心里却觉得月巫会想方设法让艳若当上戎主的,因为月巫也爱那个男人,所以达成那个男人的愿望,定也是月巫的希望了。
  所以祭巫那时才会对我说:“庄歆,我要给你说一个故事,一个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故事。我之所以要说出来,只是想让你能在今后的日子里,既使有月巫的出现或者煽动时,也能专心的帮我办一件事,达成我最终的愿望。”
  我轻叹,祭巫她怎么可能知道,月巫让我做的事情,却是和她的目的一样,不让艳若当上戎主,并且还扶助另一个人当戎主呢。
  这事我没对祭巫说,因为呆在狐戎越久,我就越不敢轻易相信人了,何况我所走的路,还会牵扯到匿影、庄辰,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保护我自己,我只能在祭巫与月巫之间做无间道了。
  既使祭巫的故事多么的令人心酸与怜悯,我也不能随意的付出同情心。我,庄歆,现在已经没法再像最初进来时的那个善良,傻傻的庄歆了。
  而从祭巫的故事中,我的确是收获不小,一夜的反复回味她的故事,分析出几点:
  1、一张标有狐戎族特殊文字的地图,也许就是达到各个国家的密道路线。——这个是关键,得想办法找到这地图。
  2、那个地图应该就在贵邸里,并且在每一届贵邸主管的房间里。——因为祭巫就是在炫的房间里看到的,所以岚夜的房间比艳若的房间更值得一探!
  3、要当上祭巫,就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爱上谁。——应该还包括不能太关心人,这个要时刻注意才行,记牢。
  4、祭巫竞选的每一次的测试都不一样,但最后一关的测试一定是基因。——嗯,这有点难度,和才艺无关,多少得讲究运气了,到时试试能否买通检验员。
  5、狐戎族偏爱双胞胎,并且要求戎主的孩子就是如此。——这个更有难度,所以最好是想尽办法推托,死活别嫁给戎主就对了。
  6、戎主的孩子出生后就不能与母亲见面,一直到成年才有机会。——证明更不能在狐戎呆下去,结婚生子更要在城市才行。
  7、狐戎里四处都有隐藏在暗处的人,监视女子的一举一动,包括狐戎男子。——所以祭巫要选择回忆爱情的方式来告诉我原因,如果祭巫刻意对我透露些什么信息,估计就会被那些“眼睛”知道,带来麻烦。
  8、竹林上空一闪而过的人影,应该是艳若身边的高手。——如果是所谓的“眼睛”,凭祭巫这么多年的敏感不可能还一直说下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认识的,并且希望给其听到的,除了艳若,目前猜不出还有谁。
  呀,没想到祭巫的一个回忆就让我分析出这么多信息,可喜可贺!
  我感慨,一边低头抚摸着羽魄,一边推开了祭殿的后门,回身关门时瞥到蓝雾林里有淡雅的蓝色在飘动。我手顿了顿,眯眼细看了一下,不禁微微一笑,有些疑惑渐渐有了答案。轻吐一口气,不再停留,将门一关,大步走向竹林。
  下午的竹林,没有清晨时有凉意,这时候的阳光已经撒了一天,竹林里暖意重了很多,而且带着竹林特有的水气味儿,草地上的湿度也降低,踩上去不再像清晨时那样会使裙边的颜色深一圈。
  眼前的一片绿色,让我心情说不出的好,我穿过竹林时,也想出了要怎么制定房礼监的规章,为了不让脑子里的灵感消失,我不由的跑了起来,只想快点回到房间,把那些条条框框写下来。
  跑过竹林,穿过花园,踏进九转回廊,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款款而立,使我不禁放慢了脚步。
  九转回廊,有九转,每转一个弯,弯弯能彼此瞧得见,第九转的那一头与第一转遥遥相对。艳若就倚在回廊的第九转与我对视,远远的距离,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的嘴角定是在噙着笑的,腰带上的彩色绳饰,在微风中飞舞,白衣摆下也吹起荷叶似的波纹。
  我看着他,距离一点点拉近,看到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楚,看到他的眼睛越来越亮,然后在第八转时,我与他相交错,隔着不远不近的廊道,我停了下来。
  羽魄却不理会我的停滞,一溜儿的从肩上窜下,直接横穿过廊栏,跃到了第九转那头的艳若怀里。
  艳若单手抱着羽魄轻笑一声,抬头,却没打算穿过一个弯,走近我,只是用那双玻璃珠似的眼睛妖艳艳的瞅着我笑,含意不明。
  我也不多动一步,隔着花花绿绿的廊栏淡然说道:“艳主儿怎么会进了祭殿?这里可不是男人能来的地方。”
  “嗯哼,作为主人,来祭殿接自己的破格回宅邸,可是被允许的。”他手指逗弄着羽魄,轻轻梳理抚摸,眼梢却挑起来看着我,让我觉得好像他那美丽的手指在逗弄的是我。
  我移开他的媚眼,看向身旁的廊柱道:“我的工作还没完成呢,房礼监的新规还得向祭巫讨教。”
  “哦?”艳若把羽魄拎起来,向我这边一扔,我急忙接住,不由瞪他。
  他挑眉:“你真不打算和我回去?”
  我笑笑,语调讥讽,“如果是主人的命令,我自然是不能违抗的!”
  艳若笑起来,“我一般不会用命令让别人做事,总的来说,都可以是心甘情愿的。”
  我哼了一声,“既然如此,就让我心甘情愿的留在这儿做完工作。”
  艳若走上前一步,贴着廊栏,身体微前倾,注视着我笑道:“我以为,你会希望去见庄辰呢——”
  闻言,我大惊,而后骇然!
  艳若却无声的笑了,妖精般的媚惑笑意,一直勾上眼角眉梢,那身白色的衣裳也不纯净起来,宛如染上了七彩云霄上的斑斓霞霭,仿似水云影里万花开,迥然世人难再同。
  艳若提到了庄辰不得不让我警惕,但是我并不认为庄辰被艳若抓住,凭月巫和我谈的交易,月巫就不可能轻易让庄辰出危险。想到这,猜想艳若也许是试探,也许是意外见到了庄辰,当然也有可能是月巫故意透露出了些什么给艳若,不管怎么样,庄辰在不在艳若手上,艳若以此为借口,目的就是让我和他回去。
  我凝视着艳若,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艳若不语,只笑。
  我侧头瞅着他,终是举步向他走去,他眼睛闪了闪,笑看着我一步步走近,然后在回廊第九转处,我们相对而立。
  艳若愉悦道:“是要和我回去了吗?”
  我看着他:“看你的样子不跟你回去,也是要被你的各种理由‘心甘情愿’带回去的,我现在不想问庄辰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要告诉你,在找借口威胁我时,你的每一个借口我都可以和你做一笔交易。”
  艳若长睫扑动了两下,“你的话外音就是我现在的借口威胁不了你?就是说如果我不以主人的命令强迫你,你是可以不回去的啰?”
  我直视着他,微微一笑,表示默认。
  他轻笑一声,“那么歆,你说,我以庄辰这个借口要胁你回去,你打算用什么交易来化解这个威胁?”
  我将羽魄放到肩头上,贴近他,微仰头,在他耳侧道:“那日祭巫向我回忆往事时,竹林上空的一闪而过的黑影是你的人吧?你很想知道祭巫和戎主的故事吧?啧啧啧,可惜,在书房那一段回忆你没办法获取,毕竟嘛,书房是祭巫的私人领域,别说你的人了,就算是狐戎族里的‘眼睛’也只能隔着一定的距离吧?”
  艳若垂下眼,嘴角笑意不变,情绪不明。“的确是不错的交易方式,一个回忆你可以分成好几段告诉我,每一段都可以成为一个交易化解我每提出的一个威胁。”他欣然抬起眼,似笑非笑地道:“这样也不错,说明你变聪明了。不过你这个砝码还是暂时保留吧,我目前为止并不是急切的想知道那些过往,所以庄辰——你是到底要不要见呢?”
  看着艳若那样自信的神情,我心一提,难道月巫真的疏忽了,让庄辰出了事?
  深吸一口气,我盯着他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微笑:“我还有一个更大的砝码,不过觉得用在这个威胁上有点浪费了,就同你回去吧,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主人,违抗主人的意愿可不是一个优秀的破格所具备的品德。”
  “嗯哼,那么……”艳若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微侧头迎着某个方向,只两三秒就转正了头对我笑道:“我忽然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办呢。”
  这话转折得不好,明显是中途换了话题,我奇怪,顺着那处看去,只有回廊弯弯曲曲,廊外野花朵朵,偶有一两个假山遮住视线,飞鸟都没有飞过一只。
  我疑惑的转眼望着艳若,顺着他的话问:“什么重要的事?”
  “嗯……就是……”艳若凑近我,笑容暧昧:“就是忽然很想要你——”
  我愣住,目光在他脸上探寻着,分辨他话的真实度,可是他根本没给我过多研究的时间,一把揽住我的腰就将我压在了廊柱上,令我动弹不得,在他吻上我的唇时,羽魄机灵的从我肩上窜下,懒懒的走到一边倦起身子,闭眼假寐。
  我别开头,错开他的亲吻,问:“艳若?你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
  艳若媚眼轻勾:“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出话却不去实施了?”话毕,低垂双眼吻向我的颈项,紧揽我腰的双手还腾出一只来解我的裙带。
  我惊愕,就算他真想这样,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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