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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土地婆婆-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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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道,想起方才听到半途时感觉到的异样:既然记忆里都是与那护士的回忆,怎么到了最后却只剩了番桃?女主角去了哪里?

    连带着老爷子看向四周时黯然失魂的茫然,或许,她已经可以猜到——

    “因为那不是一个大圆满的结局啊……”

    果然,胡老爷子也看着小家伙一蹦一跳的欢欣,微微摸了摸胡子,拄着手杖,笑容回忆中带着沧桑:“ 小孩子不适合听那种东西,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所以说,您其实是来找人的?”

    “找她的……埋骨之地,骨灰就埋在那片番桃林里……我总想着,再看一眼。”

    韩久久倒吸一口凉气,神情愕然:虽然已经结局或许凄凉,却谁知,三十年前就已经是死别!

    【我跟她在番桃树下,断断续续的摘了三年的果子……】

    “三年后,剿匪作战的胜利前夕,那个被解放军追得上天入地的匪首——说实话我连他的名字都已经不记得了,却无比清晰的记住了,我接到他意外闯出包围圈,跌跌撞撞的跟着痕迹,一路追到番桃林下时,那种头脑那一片空白的恐慌感。”

    “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听得到胸腔里那个‘扑通扑通’跳得人心烦意乱的声音,直到看到一滩血红……像火一样,刺得人睁不开眼。”

    胡爱国望着太阳只剩下一线的余晖,留下血一般的灿烂,他拄着手杖,苍老的花白头发在夜风中飘扬,叹出一口苍凉:“其实,我永远也无法想象,一向贪吃又胆小的小护士,就像一只小鹌鹑一样,喜欢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那一次,怎么就躲不开呢?”

    “她就倒在我们最喜欢去的那棵最大的番石榴树下,一声白衣服,全是通红通红的血,只留下一个咬了牙印的番石榴,被踩的半扁……”

    “后来呢?”韩久久问。

    “后来?”老人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喃喃的说:“后来匪首被击毙,大剿匪行动在全国落下帷幕,我也就……我也就随着大部队,回到了自己的编制。再后来,升职、任务、受伤、退役、结婚、生子……一晃眼就是三十多年啦,竟然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

    “最近,偶然间听了一耳朵这小村子的故事,便想着来看看,谁知道原先的番桃林,连片影子都不见了……”

    胡老爷子无奈的摇摇头,扶着手杖的身影显得有些苦涩,但他并没有再说些什么,迈开步子,又慢慢的循着小路向前村子走去。

    前方,已是屋舍俨然,华灯初上,几个四处晃荡的黑影一见老人,顿时松了口气,齐齐上来,将人迎了回去……

    “主人,回去吧。”

    这边的黑暗中,一个高大的健壮身影慢慢褪去阴影的保护,一米二多高的大个子直接比肩韩久久的胸部,毛发黑亮,身材敦厚,正是越发神异了的黑犬斗战!

    它看着韩久久流连在老者身上的视线,蹲坐在她脚边,宛如一尊门神:“怎么,是那边派来的?”

    那边是乔时所代表的国家特殊机关势力。

    韩久久摇摇头,神色莫名的答道:“应该……不全是。”

    它不以为意的舔舔手掌,道:“人类的心眼真多!我差不多知道,为什么那些被探明了存在的神灵都不愿意跟他们交往了,这已经是第几波了?天天被这么试探,换谁谁不烦——久久,你选择的这条路,可是艰难。”

    “呵……”韩久久轻笑,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挠了挠它滑溜的下巴,眯着眼睛道:“艰难?不,在自身安全绝对无恙的情况下,这样的艰难,还不如说是一个见效最快的磨刀石而已,最具有挑战性,回报也最丰厚——”

    “红尘练心,有什么比官场更能体现人心百态?更妙的是,就算本姑娘光明正大的宅在村子里,也会有人源源不断的送上门来,嘿嘿嘿~~~”

    她挑开自制的“属性面板”,看着其上比刚苏醒那会翻了无数倍的功德点数,笑得见牙不见眼。

    斗战:“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挑战。”

    韩久久见状飞了它一眼,扯着狗脑袋道:“你这只单身狗怎么会理解,本姑娘自己攒嫁妆的苦逼心态!”

    “好啦,回家!”

    大袖一挥,昏暗的小道上,就再次陷入了沉静……

    “对了,那个老头子,你打算怎么处置?”回到池中殿,斗战看着就要一头扎进书房里的韩久久,连忙抢声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狠狠合上,只有一句意味深长的留言,留给差点被夹了鼻子的黑犬……

    斗战:“……”

    默默地从爪子中抠出一只中指:

    韩久久,你牛的!待会不要来找我!

    书房里边,韩久久自己搬了张凳子,一屁股坐在与神职绑定的水晶壁跟前,玉手轻抚,两眼定定的看着跟活地图似的,不断显示神域范围内任何一个地方的墙面。

    “试试看……”

    村子的另一个角落,那是村长的家,也是少有的,听从韩久久的建议,把多余出来的房子,改造成农家乐旅馆的地方。

    胡爱国老爷子一行人晚上就借住在这里。

    “老板,香港那边的大少爷发电催促了,问我们什么时候动身。”一个黑衣人绕了半圈,从老爷子偏前方一些的位置凑过来,问道。

    这也是被特意要求的,因为雄虎虽老,却也容不得别人从身后靠近——前一个不听劝告的家伙,已经在医院躺了半年了!

    这些从战场上退役出来的老兵,一招一式可都是冲着致命的地方而去,比之现在截除了大部分致命手法的训练方式,老爷子都不怎么瞧得上。

    闻言,轻轻“嗯”了一声,手中借阅的村志依然翻个不停。

    “没想到小小的永山村居然有村志这种东西,韩鹏赋……老老太公?真乃一代奇人,可惜,三十年前我还服役时,他就已经去世十多年了,缘悭一见,缘悭一见!”

    村志这东西原就是老老太公下令编写的,后来也就一代代跟着流传了下来,胡老爷子似乎隔着这些村志,对那个在民国风雨中纵横来去的老老太公,神往不已。

    而另一边,被冷落下来的黑衣人可不理解这份憧憬,在他看来,这些憧憬还不如一个准确的回话更让他满意——大少爷还在那边等回复呢,不过他也不敢催促,毕竟老爷子积威已久。

    不过这却不妨碍他跟身边同样担任安保任务的伙伴吐槽:

    “明明都可以开车连夜走的,这小破村有什么好住的,还要千里迢迢特意赶过来。”

    “这是雇主的事,你管那么宽干嘛!”

    “问题时大少爷那边怎么回啊?”

    “就回他,明天的飞机,下午应该就能到达了。”——胡老爷子的声音从不远处幽幽传来,仿佛带着一种“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的蔑视感。

    “哎,这就回!”

    正在挠墙角的那个保镖顿时一个立正,然后挠着脑袋傻笑道,转身,冲跟他搭话的另一个同伴竖起一个“搞定”的大拇指,乐颠颠的走了。

    “每次都是这一招……”另一个冷面黑衣人淡定的吐槽,目光落在胡老身上,翻书声依旧,于是继续不声不响的再次执行起了安保的任务。

    然后…夜,深了。

    村庄又陷入了静谧的黑暗中,万籁俱寂,连看书看得津津有味的老爷子也被保镖陪护三番五次的催促下,钻进了床铺,对着从农家窗口露进来的一弯明月,枕着双臂,神游太虚。

    忽然:

    “咚!”“咚咚!”

    两声轻敲玻璃的声音从窗边传来,老爷子一惊,又等了一下,似乎在留待守在暗处的保镖反应。

    但是……

    “老爷子,胡老爷子?没睡着吧——”

    保镖没等来,却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女声!

    胡爱国是真的诧异了,披上一件衣裳,起身,一把推开了客房隔绝视线的刻花玻璃。

    傍晚时遇见的两个小姑娘中较大的那个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窗前,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飘逸长裙,在月光下就像流水一样灵动!

    “你……”

    “想知道那片番桃林在哪里吗?有‘人’在等着你哦!”

    不等老爷子询问,韩久久就笑眯了眼,这般说道。

    

59。绿衣阿桃() 
韩久久这是又要干什么呢?

    为了一个不知是不是别有用心的老头子,大费周折——这是要变治愈小天使圣母玛利亚的节奏?!

    斗战抛下最后一个陷入沉睡中的护卫,从阴影中走出,在韩久久脚下蹲下,看着对峙的两人,表示看不懂这世界了。

    但是它的疑惑显然不能影响到一内一外的两人,胡老在这笑容甜美的韩久久,又等了一会,再次确认了护卫队的确钻不出来了,这才叹了一声,捏着手杖道:

    “我只是一个来找找回忆的糟老头啊……”

    韩久久笑到:“咱这就是去实现您的愿望的啊,怎么,胡老爷子难道说也是叶公一流么?”

    叶公好龙,好其是而非者。

    批评的是那些口是心非的家伙。

    她长叹,似乎略微惋惜:“这样子,恐怕就要让“人”失望了……”

    然而胡老爷子斜睨着她,将披在身上的外套穿上,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系好,拿上手杖,干脆利落的推开门,来到韩久久面前。

    风轻云淡的道:“快着些,老头子我等不及要见见我的故人了,顺便给娃娃你一个面子,见见那什么等着我人——还不带路!”

    说话时,胡老爷子拄着手杖,一手负在身后,微昂着脑袋,一身休闲的白色练功服,在月光下道骨仙风,卖相十足!

    开口的那口气,就跟使唤一个带路小厮似的,脸皮厚得——斗战都觉得自己自己爪子上的洪荒之力有些控制不住了!

    “嘻嘻,老爷子跟我来!”

    然而韩久久就跟没事人一样,按着蠢蠢欲动的斗战,笑嘻嘻的一摆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让老爷子顺溜的从台阶上下来了。

    “哼~”

    于是,一老一小……哦,还有斗战,便顶着满头的月光,慢慢地顺着白天回时的道路,隐没在了竹林中……

    一个小时。

    在黑不见五指的林子里绕了半天,饶是体力一向不错的老爷子也有些吃不消了,看着前边连迈步的频率都不曾乱过一丝的一人一狗,不由得气结的一顿手杖,手中便携式的手电往旁边一搁,靠着坡竹子道:

    “你说的地方到底在哪里!老头子可没你们小年轻那么好的身板,一个小时都够散步到山那头去了,那片桃林可没那么远,你当真不是大半夜的来寻老头子我开心?!”

    “老爷子说什么胡话呢,骗你玩又没有肉吃,何况你看——这不是……到了吗。”

    韩久久在黑黢黢的小道前回头,笑靥如花,水蓝色的纱裙就像流水一样,即使是在被株株绿伞撑得一丝月光都投不进来的的竹林下,依旧如同自带光源一般,让以被落在十多步远之外的老爷子眼力都瞧得一清二楚。

    “嗯?到了!”

    胡爱国一惊,连忙看向被韩久久侧身让出来的一线光景——真的是“光”景啊!原本是黑黢黢的竹林小道,若不是自己拿了台手电,根本就走不到这儿来,可是现在他看见了什么?

    一圈淡淡的光晕从韩久久身后升起,像一个不断膨起的热气球,不一会儿,就将小道上的两人一狗吞了个干净!

    “嗯……”

    忽如其来的亮光让胡爱国一度失明,微眯着眼,待眼睛适应后,才将挡在眼前的手掌挪走,眼睛慢慢张开——

    “这……这是!!!”

    眼前的景象让久经风浪的胡老爷子也不由一怔,失声出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熟悉?”

    韩久久说着,有偏偏白色花瓣落下,微风轻扬,散落在她发顶、肩头、足下,散发着清浅却绝不容忽视的清香,她伸手,从一桠被被果实压弯的的枝头上,摘下一个熟透的青白色果子,咬一口,满嘴清甜。

    花果同枝,同耀于世,一果熟,一花谢,又有新的果子接上,轮回不休,却是说不出的和谐美感。

    然而胡爱国已经回答不了她的调侃了,他举头,看向她身后那株足有三四层楼高,粗壮得有如虬龙般的大树,激动地热泪盈眶!

    “吧嗒”一声,那根从不离身的手杖直直从手里滑落下来,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不过显然老爷子没有那心思关注它了,直愣愣的看着那颗眼熟的大树,这样的枝桠、如此的形状……三十年间在脑海里无数遍,再没有比之更熟悉的了!

    是番桃林中最大最高的那棵,结着最多的果实,拥有最甘甜的味道,是……是曾经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树大冠深,小护士就躲在叶子最密的顶枝那里,小心得有如一只禁声的鹌鹑,却被他一眼识破……

    “三十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胡老爷子那双已不再年轻的大手抚上树身时,简直有些颤抖!

    “对了!” 他仿佛想起什么,急急转向树背面的一个土包——在三十年

    的时光磋磨下,原本就不怎么郑重的小土堆如今已经只有一个浅浅的隆起了,但是对于胡爱国来说,只需要一眼就已经足够认出!

    “书兰……”

    老爷子颤巍巍的一步步走近那里——一块稍稍凹进山坡的地方,像被环抱一样,距离大树不过十多步,但是重重阻隔之下,从外边竟然看不出多少端倪。

    李书兰死时不过十八岁,村人以夭折视为不祥,不肯接纳她入祖地安葬,胡爱国当时便在两人初遇的这棵番桃树后,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生生用双手刨出了一个墓地,在连李书兰的亲生父母都没反对的情况下,将她的骨灰,安葬在了这里。

    大手颤巍巍的抚在当初充作墓碑的一块尺高白石上,因为夭亡之人墓葬不得大办,墓碑上什么字也没有留下,但是胡爱国却一下一下的,拂去青苔、拂去杂尘,仿若对着深情的爱人,没有一丝不耐。

    “有人等着我……”胡老爷子的喃喃的似翻来覆去的品酌这句话,声音嘶哑:“是啊,你等了三十年……我一直没能来看你,现在顶着一个糟老头的模样,你肯定都不认得我了吧?”

    “书兰,对不起!”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滴进那坚硬的黄土里,留下一个短暂的印记。

    这时,一方青色的丝帕悄无声息的递了过来,展开,夹杂着叶脉般玉色的纹路。

    “多谢……失态了!”胡老爷子接过递来的丝帕,稍稍收拾了一下情绪,毕竟有人在身边,他抹了抹眼角,晕出的泪意瞬间便被搵去了。

    “其实,你应该再让我感动一会的,这么急切做什么,不过……这份礼物我很喜欢。”胡老爷子拽着那方青色的帕子,越看越是喜欢,顺手便将之揣进了口袋。同时转身,在重逢旧梦的情况下,他打算速战速决,直接挑明条件:

    “说吧,小丫头,既然这么大费周折,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最后一个字说不出来,因为他转过身的同时,便已经发现了那一人一狗早早的就站在了很远的大树范围之外,正饶有兴致的强势围观,见他转过身来,还心情颇好的冲他挥了挥手!

    但是老爷子的心情可不怎么好——两者间的距离,让他明白,这帕子绝不是她们递来的!

    那么是谁那么好心?

    胡爱国浑身一震,转向了身侧,一个从腰下渐渐变得虚幻的绿衣女子,雪肤墨发,十□□岁的模样——在他的目光下,正不知所措的捧着他方才掉落的手杖!

    “你是谁?”

    不愧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存在,就算是直面如此灵异的一幕,胡爱国也不过怔愣了短短一刹那的功夫,肃容问道。

    不是面对小九妹时的慈爱,也不是与韩久久虚与委蛇时的顽童心态,此时的胡老爷子,厚重的眉毛微微皱起,就变了一副让人心悸的模样,睥睨的气势散发开来,犹如山间猛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我、我是阿桃啊!!!”

    绿衣女子果然被他一吓,一个激灵,两手抱着手杖,几乎哭了出来!

    “噗!”

    远处,韩久久和斗战不厚道的喷笑,两两蹲在一旁,轻车熟径的找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继续强势围观。

    “阿桃?”胡老显然看见了幸灾乐祸的一人一狗,认认真真的扫视莫名出现在自己面前自称阿桃的少女,绿衣白裙,上夹着一缕缕玉色的脉状纹路,只一眼,就已让人确定,那方帕子出自何处。

    认真的摸了摸袋子,取出那方绿帕交还到原主人手里,道:

    “抱歉,我想我并不认识你,多谢你的帕子。”

    “哎,不不不、不用!”阿桃简直是跳起来将帕子塞回到她的手里,脸色微红的猛摇头,道:“你喜欢就送你了,我、我还有好多一模一样的!”

    “……”

    胡老爷子看着手里的帕子,微微皱眉,阿桃小心得打量了一眼,顿时又道:“你……要是过意不去的话,那……要不拿这根手掌与我换?”说着,将捧在手里不知是何木料的短杖微微拢在怀里,那姿势,活像生怕被人抢了一样!

    胡老爷子死鱼眼的看着他那不知道内含了多少特殊工艺的手杖,执拗的回绝:“太亏,不干!”

    “嘤!QAQ”

    绿衣阿桃泪眼汪汪: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韩久久&斗战:“噗哈哈哈哈哈哈!!!”

    

60。当年真相() 
漫天飞花似雪,和风卷起波澜,凄美中尤带着三分香气,沐浴于其中的长发姑娘被风扬起裙脚,正抱着一方手杖,抽噎着,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在场的两人一狗,一方抱着肚子哈哈狂笑,一方正冲着陷落于人手的宝贝手杖,无线发射自己的死鱼眼。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悲伤没有得到重视的阿桃姑娘怒了,冲着对面的糟老头子就是一跺脚,随着“哼!”的一声冷哼,身后足有三四层楼高的大番桃树,噼里啪啦的飞砸下一地果实!

    触!不!及!防——

    ━━∑ ̄□ ̄*|||━━

    正站在树底下的胡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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