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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总裁,秀色不可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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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冰天雪地的寒冬腊月,又是在深山中,开锁的人要明天才能来。

    几乎就是在听到管家的话那一刻,乔文瀚抱起安小溪就往自己房间走。

    “呜呜呜嗷呜呜呜”安小溪咿咿呀呀,捂着嘴发出声响。

    乔文瀚压下眸子,声调沉缓又带着一丝不耐烦“又怎么?”

    “你让我闭嘴的,我就闭嘴说话。”

    “挑战我?”

    这几个字自带降温效果,安小溪听得心里一哆嗦。这会儿去他房间,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上次进入乔文瀚房间的经历也不怎么好。

    想到都会面红耳赤。

    慢慢地,安小溪脸上的灼热烧到耳后,迅速窜到脖子。

    乔家什么毛病,怎么都把屋子建得这样大?安小溪心急如焚。

    穿过回廊,有几个工人在扫雪,看到安小溪像个蚕宝宝一样被乔文瀚抱起,一路走向乔文瀚的房间。

    这不就是古代妃子给帝王侍寝的节奏?

    乔文瀚怕吵,专门选了个最靠里的房间。如果待会儿他想发生什么,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大事不妙。

    终于,在被乔少爷抱了几分钟之后,落地。

    安小溪期待的平稳着陆失败,“嘣”地一下,乔文瀚把安小溪撂在沙发上。

    乔文瀚活动筋骨,双手撑在沙发的靠背上,把安小溪整个圈在手臂里。

    “你到底吃了多少?”

    预感到又是一顿讽刺,只不过乔少爷的脸就在眼前,剑眉星目,直直地看着她,不好躲闪。

    “鸡汤火腿西兰花虾仁牛腩土豆”安小溪慢吞吞说出晚餐被她消灭的食物。

    “还有呢?”乔文瀚的脸越凑越近。

    “两碗米饭,一盘草莓”

    “你是猪吗?”

    乔文瀚嘴角上扬,猪这个字好像是他的笑点所在。

    安小溪知道乔文瀚总是嫌她胖,可他家的饭菜却那么可口,总是忍不住。在乔公馆住的那一个多月,长了六斤。

    安小溪连忙摆手,“我是猪?你见过猪吃猪吗,刚刚我吃了那么多火腿。”

    说时迟那时快,“呃”的一声对着乔文瀚那张精致的英俊面孔,安小溪做了人生最丢脸的一件事,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眼看乔文瀚的脸从白皙转向铁青。

    惨了惨了,要发飙。

    安小溪急得赶紧找沙发上的软枕挡住脸。

    乔文瀚用力扯软枕,安小溪拼命抓住,死活不肯撒手。

    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是在乔总半调侃半调情的时候。安小溪真想从软枕上掏一个小洞钻进去。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可安小溪哪里是乔文瀚的对手。

    用力一扯,绸缎面的软枕被撕开,露出雪白的棉花撒得整个沙发都是。由于撕扯力度的惯性,乔文瀚一个下扑把安小溪压在身前。

    安小溪整个人被乔文瀚罩得严严实实,两人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按道理,这是勉强算得上浪漫的时刻。

    微黄的台灯,幽暗又暧昧的氛围。乔文瀚迷死人的眼睛,安小溪粉嫩的嘴唇。

    擦枪走火,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这时“啊切!”的一声,这几天一直打喷嚏的安小溪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老天爷又赏她一个。

    正正好喷在乔文瀚的脸上,还有几颗饭粒。

    冷酷无情乔文瀚,傲娇无敌乔文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分明看到,瞳孔在震动。

    “安。小。溪。”

    每个字都像判官催命的符咒,听得安小溪双腿发软心慌慌。

    “在。”

    声音在发抖。

    “你今天死定了!”

    死定了?什么死定了?一个男人压着女人说死定了是什么意思?安小溪脑子乱成一锅粥。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想不起连说了多少个“对不起。”

    可是乔总却不为所动,双手抓住安小溪的双手,她动弹不得,完全被控制在这个男人身下。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玉树临风乔文瀚风流倜傥乔文瀚天下最帅乔老大?”

    把能想到的溢美之词都堆在一起,越说越心虚,越说声音越小。

    乔文瀚的手抓得更紧了些。

    那几个饭粒贴在乔文瀚的脸颊和嘴角,滑稽极了。

    这样一张如天神下凡的俊俏面孔,顶着几颗饭粒,安小溪想忍住。本来那画面太美不敢看,但却近在眼前不得不看。

    扑哧一声,安小溪笑出了声。

    乔文瀚站起身来,擦了擦脸,还有一颗没有弄掉。安小溪伸手帮他拿掉,手还没缩回来,就又被他牢牢抓住了。

    “到床上去。”

    乔总看也不看安小溪,把房间门反锁之后径直走到浴室去。

    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流声传来。

    安小溪心里像是踹了好几头小鹿,不停乱蹦,扰得她心烦意乱。

    洗澡,到床上去,死定了。

    关键信息已经多得不能更多,今天怕是在劫难逃。

    水流声停了,安小溪忐忑到呼吸急促。

    “死期”将至。

    完了完了完了。

    浴室门打开,氤氲的水汽朦朦胧胧,乔文瀚穿了一件白色浴袍出来。

    头发湿漉漉,领口大开。

    小腿的肌肉线条修长好看。

    安小溪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去洗!”

    乔文瀚擦擦头,把自己擦过头的毛巾一把扔到安小溪头上。

    见安小溪慢吞吞,不肯就范的样子。

    乔文瀚慢慢走上前,低下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暧昧口吻说“不去,是等我帮你吗?”

    睡袍半敞着,胸肌若隐若现,结实的肌肉线条直达腰部。

    要不是有那根腰带缠住,真就一览无余。

    安小溪逃命一样奔向浴室。

    抓着乔文瀚用过的毛巾,还有他洗发水的香味。

    同时,浴室里残留有乔文瀚刚刚用过的沐浴乳香气,再过不久,安小溪身上也要染上那奢侈醉人的香味。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安小溪在浴室里采取拖延战术。

    “咚咚咚”乔总终于忍不住敲了门。

    “还没好!”安小溪心虚地大声回应,明明手指都已经被热水泡皱了皮。

    “三分钟之内必须好。”

    安小溪赶紧关水,擦干身上的水。

    左顾右盼,心越来越慌。

    浴室里没有睡袍,只有擦水的那块毛巾。光着身子出去,等于送上门。换下来的衣服又全被水汽打湿,安小溪陷入人生巨大的危机中。

    三分钟很快就过去。

    乔文瀚再次敲门,只听浴室门“嗒”的一声轻响。门开了。

    安小溪用毛巾勉强裹住上身和下身,简直是夜店款超短迷你裙。

    乔文瀚则是褪去了睡袍,只用一条大浴巾裹住下身。一只手撑在浴室门框,一只手叉着腰,堵住安小溪的去路。

    “洗了。”

    抬眼看看乔文瀚,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安小溪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乔文瀚从衣橱扯出一件睡袍,搭在安小溪的肩膀上。背过身去,好看的肩部线条展露无遗。

    房间里暖气很足,乔文瀚晚上的习惯是洗完澡裹着浴巾,然后褪去入睡。

    安小溪缓缓关上浴室门,把乔文瀚的男士睡袍换上,直接变成及膝长裙。

    “威士忌还是干邑?”

    乔文瀚到酒水柜,选了最喜欢的水晶杯,夹冰块,倒酒。

    “能选养乐多吗?”

    这句是真心的,晚上吃撑,安小溪急需益生菌来帮忙。

    乔文瀚倒酒的手停下,转身,只瞟了安小溪一眼,她就知道答案是“不可以”。

    乔文瀚指了指床,一手拿酒杯就往床边走去。

    从小就喜欢游泳的乔文瀚,身材远不是一般明星可比。

    人鱼线清晰可见,浴巾拉得又低,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侍寝。”安小溪脑子里把过去的古装片都闪过一遍。

    什么裹着红绸缎送到皇帝寝宫,什么凤鸾春恩车,大概每个伺候暴君的女孩,第一次时都这样紧张。

    还在思绪乱飞,乔文瀚用加了冰的酒杯碰了碰安小溪的小腿,吓得她赶紧一缩,像一只煮熟的虾,还满脸通红。

    “怎么?紧张?”

    乔文瀚喝了一小口酒,把酒杯放到床头柜。

    手臂挽住安小溪的肩膀,平稳地把她放了下来。

    隔着薄薄的浴袍,指尖滑动。

    安小溪紧张到不敢睁开眼睛。

    乔文瀚也顺势躺下,睡到安小溪的长发上面。

    手指尖轻抚安小溪的脸颊。

    发现安小溪竟然在发抖。

    乔文瀚疑惑不解,那天在商场,遇到声称是安小溪第一个男人,那男人振振有词,安小溪不可能没有经验。

    “你难道是?”

第二十五章你有几个胆子() 
“你该不会是”

    乔文瀚懵了,安小溪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像一片小小的云朵,轻轻一碰就会散掉。

    “哎呀”安小溪一下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了头。

    “那你的‘第一个男人’”乔文瀚一只手托着下巴,掩嘴露笑。

    笑意爬满整张脸,眼睛里似有星光闪动,往日里凌厉的线条换成柔和的笑眼。

    不过安小溪,却不敢偷瞄一眼。

    “我的第一个男人死了!”蒙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安小溪被羞红了脸,乔文瀚还步步紧逼。

    “你就这么咒我?”

    隔着被子,乔文瀚的低音炮都能顺利穿过安小溪的耳膜。

    “谁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了!”安小溪从被子里出来,闷得满脸通红,头发还带着湿气,乱糟糟地搭着。

    “我说的。”

    这句话刚说出,安小溪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乔文瀚双手一撑,把安小溪还在胸前,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眼神躲闪,安小溪极力避免和乔文瀚四目相对。

    “你不要忘了,之前在船上,说不会碰我!过完年就放我走的!”

    也许是捂在被子里太久,安小溪出来的时候有点呼吸不畅,又可能是此情此景勾起了她的感官。

    矛盾的内心,使她说出的每句话都像是在卖萌。毫无威胁之力。

    “哦?是吗?那我现在反悔了。”

    乔文瀚饶有兴致地看着安小溪,带着坏坏的气息,帅气的痞子最为致命。

    “说话不算数算什么男人?哼!”

    安小溪始终把脸侧着,乔文瀚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转了过来。

    “今天就告诉你,什么是男人。”

    一言不合就开车,乔少爷是个老司机,安小溪却是毫无经验的初学者。

    被乔文瀚那双魅惑的眼睛盯着,剑眉清朗,眉头微蹙。真是难为情。

    要命!他的这样子比安小溪在电视里看过的所有演员还好看。

    “不!不!我反悔我今天不想见识了。”

    安小溪也学着乔文瀚耍赖。

    “晚了”

    正所谓低声呢喃似毒药,酥骨软筋有奇效。

    安小溪本人也矛盾,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排斥乔文瀚。说好的不再喜欢他,只是纯洁的金钱关系,即将变质。隐约期待着将要发生的事。

    “鱼。”

    乔文瀚轻声唤着。

    “好滑。”

    话音刚落,纤长的手指已经抢先落在安小溪的脖子上。

    安小溪总被乔文瀚说脑子进水,那此刻她脑袋里的水便是沸腾的开水。

    “不行!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

    “我接受不了,雇主”

    乔文瀚停下,盯着安小溪,推到最凶猛处的热浪退了下来。

    “那你能接受什么?”

    乔文瀚起身,赤脚走到酒柜去,倒酒。

    “这是我最看重的东西,我想留给最珍贵的人。”

    见乔文瀚没答言,安小溪也不知道是继续讲下去,还是僵在原地等乔文瀚惩罚。

    这已经是第二次,扫他的兴。

    酒杯里晃动的冰块,乔文瀚看得出神。

    最珍贵的东西?这个女人难道从古代穿越来的。乔文翰阅人无数,只要是两厢情愿,便没有什么不妥。

    可安小溪这么一说,乔文瀚至少弄懂了一件事。他不是她最珍贵的人,在安小溪的心里。他还配不上获得这份荣耀。

    “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这个我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按理说签下契约的时候就知道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可能你会觉得我白莲花,又矫情。不过我真的内心过不了这一关”

    安小溪坐在床上,低头自顾自地说着,还没发觉乔文瀚已经来到床边。

    一手搂住她的肩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本想在唇上给一个吻。乔文瀚停了一秒,吻到额头上。

    “对不起”

    安小溪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她不需要道歉,可却莫名就想和乔文瀚说这句。

    乔文瀚把床头柜上的酒一饮而尽,轻声道一句“晚安”。径直走到衣橱,取出另一床被子,躺到沙发上。

    可惜沙发太短,乔文瀚个子高,半截小腿搭下来,露在外面。

    “喂!”

    安小溪轻轻戳了戳乔文瀚的衣服。

    “我俩换一换,你去床上睡。”

    乔文瀚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又闭上。

    “刚才很不好意思,但你也不用这样,脚露出来会着凉的。”

    说得越多越心虚,为什么产生这种莫名的愧疚感,安小溪也说不上来。

    “乔总?这样睡会着凉的。去床上”

    “睡”字还没说出来,乔文瀚“噌”地突然站起来,拉着安小溪一起躺到床上。

    同一张床,同一张被,同样的洗发液和沐浴乳香味。

    两个人中间却仿佛隔着宇宙。

    慢慢地,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加重,渐渐沉入梦乡。

    安小溪死活睡不着。之前和陈汉声躺在一起时也没有这样紧张过。

    现在反而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矜持。

    今天算是守下了宝贵的城池,陈汉声没有得到的东西,很显然也不适合乔文瀚。

    毫无睡意,辗转反侧。

    想起安娜离去时愤怒又无助的眼神,想起她是乔文瀚第十三任契约情人的事实。想起她随着乔文瀚遇到的那些美好事物。也想起两次三番,乔文瀚都想拿走她最宝贵的这个东西。

    心情是复杂的。

    对乔文瀚已经恨不起来,毕竟曾经救她于水火之中。

    但,似乎也爱不起来。

    准确地说,是爱不起。这样的爱不是她这种女孩能承担的。比如被乔文瀚狠心抛弃的安娜,就是最好的例子。

    找到手机解锁一看,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数羊也不能让安小溪混乱的脑袋安静。

    无法入睡,下床找点水喝,乔文瀚这屋里除了酒就是酒,只能到客厅去倒水。

    回廊灯光幽暗,偌大的庭院夜里安静无比。独自走着,还真有点害怕。加上这种纯中式建筑自带的恐怖氛围,阵阵凉风吹得安小溪脊梁骨发麻。

    没有月亮,没有星光。阴沉的天气似乎在酝酿下一波更大的风雪。

    喝水,吃水果,看电视。午夜三点半,安小溪睡意全无。想通过综艺节目培养困意。

    没想到,越看越精神。

    “哈哈哈哈”安小溪用嘴捂着大笑。

    安小溪并非沉迷于综艺,只是半夜睡不着觉,出来散散心。

    听到身旁有动静,安小溪一转脸,苏晨风就站在他身后,差点没被吓死。

    手一滑,水杯掉落。

    “小心!”

    苏晨风眼疾手快,赶紧接住。看来动作片男主角的身手不是盖的。

    “安小姐,怎么还没睡休息?”

    苏晨风带着笑意,还是那样的体贴暖心。

    安小溪怎样都联想不到,苏晨风是和乔文瀚争夺同一个女人,最后逼得对方自杀的男人。

    明明谈吐、气度、涵养,每一样都挑不出毛病。

    “这就去了。”

    安小溪不想过多介入这两兄弟的恩怨情仇。看苏晨风在沙发坐定,安小溪意识到需要快点离开。

    “晚安。”

    苏晨风满脸笑容,眼睛弯成月牙。

    据说晚安的拼音wanan是我爱你爱你的首字母缩写,有些女孩会故意给心上人说“晚安”来表明心意。

    安小溪一晚上就收到两个男人的厚爱,两种截然不同的“晚安”。

    如果不是这样的际遇,她大概和其他女生一样,在电视机前对苏晨风饰演的角色疯狂,花痴。

    也会幻想有朝一日傍上大款,遇到乔文瀚这样的金主。

    可真当一切摆在眼前时,就理智了,就退缩了,安小溪嘴上说着爱钱如命,心底却还是怕受伤的小女生。

    也是不愿意用金钱去交换爱情的纯情女孩。

    “啊切!”打一声响亮的喷嚏。谁又在念叨她?

    走在回廊上,安小溪忍不住想起这两个男人。与之前陈汉声之流相比,真是云泥之别。

    要是乔文瀚有苏晨风一半的温柔就完美了。

    同样在一个家长大,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安小溪这个爱幻想的毛病真是无可救药。

    明明自己就身陷囹圄,还担心这些富家公子的喜怒哀乐。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乔文瀚的屋子在尽头,走过去要几分钟。黑灯瞎火的,安小溪突然不想回去。尽管屋外很冷,积雪还没融化,她只在睡袍外搭了一件厚外套。

    但,比起回去面对乔文瀚熟睡的脸彻夜失眠。在屋外和冷空气相处反而更加愉快。

    找了一个背风处,安小溪缩手缩脚地打开手机。

    玩一盘消消乐。

    过完年就自由了,可这段日子比消消乐上的关卡还难消磨。

    天知道,她的乔少爷会不会又反悔。

    “哎”安小溪长舒一口气。

    听到一个男人的咳嗽声,警觉地抬眼扫描四周。

    没人。

    难道有鬼?

    想到自己也是个穷鬼,可怜鬼,也就无所畏惧,继续玩消消乐。

    “你到哪去了?”

    乔文瀚站在不远处,卧室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直延伸到安小溪的脚下。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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