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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70多岁的老爷子,温厚慈祥,和乔文瀚完全不一样。
“乔总11点,乔董17点,我也是17点,这一轮,输的是乔文瀚总!”
安小溪玩得不亦乐乎,差点忘了身份,补充的那个“总”,更让乔文瀚来气。终于在21点上压过乔文瀚一头。他平时作恶多,所以运气才这么差。
乔老爷子和安小溪两人击掌庆祝,完全不顾身旁的乔文瀚已经黑脸。
“你这个庄家,是不是耍诈。”
乔文瀚用手一戳,把剩下的纸牌戳散,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对吧乔董。”
看着外公今天兴致高,只好任由安小溪任性,回去看他怎么收拾她。
乔老爷子眼睛笑眯眯,像个小孩似的。
“惩罚惩罚,乔总是君子,不能赖账!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乔文瀚攥紧了拳头,低吼着吐出大冒险三个字。
安小溪当然找到机会就利用,让乔文瀚去厨房,跟工作人员说“对不起,以前做了很多混账事,请原谅我。”
金乔集团几千个人都仰望的乔总,习惯对佣人呼来喝去的乔总,这下迫于安小溪的淫威,不得不跑去厨房和做饭的阿姨大叔致歉。
安小溪扶着乔正邦跟过去,看到不可一世的乔文瀚低三下四,爽翻了。
“对不起”
乔文瀚一字一句咬牙说着,抬起眸子看安小溪,透着一股寒气。
游戏继续。乔家爷孙来从来没有玩过这游戏。乔文瀚本来不感兴趣,但老爷子兴致高,也只好舍命陪君子。
可惜乔总聪明一世,却在这小小纸牌游戏载到安小溪手里。真是苍天饶过谁。
乔老爷子身体不好,不一会儿就要回房休息。
“小鬼,你和文瀚一起进来,有话对你们说。”
两人面面相觑,乔老爷子到底想说什么,如此神秘。
来到房间,扶乔老爷子躺下,两人坐定。老爷子招招手,让安小溪和乔文瀚一左一右坐到床边。
“我这个外孙,很任性。辛苦你”
安小溪赶紧摇头,但又不好说他们是契约情人关系,不能让老爷子想歪。
“小鬼,今后就拜托你了。”
说罢,拉起乔文瀚的手,就往安小溪手上放。还满怀爱意地拍了拍。
乔董,乔爷爷,知道真相的你眼泪肯定会掉下来。
他俩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纯洁的金钱关系。
“外公,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文瀚急忙辩解。
“那是什么?”
乔老爷子突然正色,把安小溪吓得一哆嗦。
早前,乔正邦就通过自己的关系把乔文瀚的所作所为查得一清二楚。而安小溪,他也派人打听了个通透。
活到他这个年纪,名利就像烟云。出身世家,周旋于各名门望族的利益纷争,壮大金乔集团的家业。
乔文瀚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有深深的愧疚。因此也对他格外宠溺了些。只要能有人把乔文瀚拉向光明,不让这个男人沉浸在黑暗中度日,就算是他的最后心愿。
况且,一个出身贫寒的善良孙媳,在公关层面,不是坏事。
乔老爷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不要以为你找的那些女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
“姓蔡的那种,门儿都没有!”
说罢,乔老爷子激烈地咳嗽起来,家庭医生忙上前,让乔文瀚和安小溪退出房去。
姓蔡的是谁?怎么一次都没听乔文瀚说起过?难道是乔文瀚的白月光,初恋情人?
满肚子的疑惑,但是不该问的不能问。安小溪也就没说。
簌簌地,雪下得越来越大,屋里暖气烧得正旺,暖融融,安小溪喜欢这个地方。
“很多事,外公不明白。”
乔文瀚沏了一壶热茶,给安小溪倒了一杯。
“苏晨风”
突然提起苏晨风,安小溪诧异。乔文瀚之前说过,不要和苏晨风走得太近,现在却不合时宜地自己提起。
“苏晨风是我表弟,我妈离家之后,我在他家长大。他妈也就是我小姨,是外公领养的。”
情敌,竞争对手,死对头安小溪想过好多种乔文瀚和苏晨风的关系,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渊源。
后来乔文瀚舅舅病逝,乔家矛盾激化,苏晨风的妈妈深居简出,和乔家关系疏远,外界也猜想不到苏晨风与乔文瀚是表亲。
“姓蔡的,是苏晨风的家庭教师,也是他喜欢的人。”
“也是我爱的人。”
苏晨风用“喜欢”,自己用“爱”,在遣词造句上。乔文瀚认为自己的感情更浓烈。
“所以你们两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
安小溪轻轻呷了一口茶,太烫。
“没有,我把她让给了苏晨风。”
乔文瀚攥紧了拳头,往事冲击着他的内心。把心爱的人拱手相让,是何等难过。能把心上人都出让,又是多么狠心。
安小溪不解,但乔文瀚肯定有他的苦衷。今天她只要做一个聆听者就可以了。
“其实,她应该更爱苏晨风。我只好放手,去英国读书。生怕听到他们结婚的消息。没想到”
乔文瀚看着窗外的雪,眼神闪动。
“那小子辜负她,最后她留下遗书自尽了。”
多希望雪下得再大一些,掩盖掉满屋子的悲伤。安小溪丢过来一块毯子,罩在乔文瀚头上。
那双剑眉,那双眼,那种神情,那份悲,安小溪很怕看到。
“我去看看厨房。”
站起身来要走,乔文瀚猛地站起,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不要离开我。”
安小溪想到孩童时期,她从路边捡来的一个白色毛绒兔,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但她却当成至宝。每天都要抱着那个兔子入睡。
成年人能熟练地应对尔虞我诈,却逃不过心魔的困扰。
而她,就是乔文瀚的安抚玩偶。
“嗯。”
安小溪轻声答应,乔文瀚抱得更紧。
仿佛要把安小溪的骨头揽入自己的身体里。
晚饭时分,雪已经停了。
一左一右搀扶着乔老爷子,安小溪和乔文瀚小心谨慎。
踏雪赏月。雪后的晴朗夜空,月亮只剩下一小块。
“小鬼,记得你喜欢烧菜,此时此景,你想到什么菜式?”
这一个月来,天天看书恶补,还算是小有所成。乔老爷子可是资深老饕,在他面前不敢造次,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反而更加率直。
“想到南堂川菜,开水白菜。”
“哦?怎么讲。”
“开水白菜,取最质朴的白菜,用鸡高汤为底,里脊肉、牛肉肉糜反复扫汤。入汤的汤料反倒比白菜昂贵许多。汤清如茶,白菜的朴素口感融入其中,有种大道至简,返朴归真的感觉,是很有禅意的一道菜。”
乔老爷子点点头。“小鬼,书没白念。”
“月亮,雪,翠竹,青石板,比起人来,哪样不是明艳美好。再朴素的人,深入这样的景色中,也得到了升华。”
“浓墨重彩不是本真,清汤淡雅倒是精华。你们以后慢慢悟。”
乔老爷子一席话,安小溪听得似懂非懂。夜已深,返回别院去。
抖落斗篷上的落雪,乔文瀚一个手掌就盖住安小溪的头顶。
安小溪动弹不得,打又打不到,无奈又搞笑。
乔文瀚摊开另一只手。
是一片腊梅。
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他的披风上,仔细一闻,似乎还留有余香。
送给我的?”
“嗯。”
“不会扣我工资吧。”
“看心情,小鬼。”
第二十三章情敌见面()
山里没什么娱乐,刚到十点就开始犯困。
陪乔文瀚一起看书,没过一会儿,头就变成小鸡啄米的瞌睡模式。
乔文瀚直接将安小溪放倒在沙发上,继续看书喝茶。
安小溪侧躺,脸颊受到挤压,满脸胶原蛋白作用下,嘴巴挤压成o形。
渐渐地,她的呼吸加重,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呼吸声搞得乔文瀚心神不宁,不禁要抬眼轻扫几下。
脸颊粉粉的,肉嘟嘟,嘴巴也嘟起来。
几根发丝不识趣地垂下来,遮住了她的额头,很碍眼,乔文瀚帮她拨到脑后。
轻轻的,无人知晓,在雪夜的竹林别院,乔文瀚要好好看看这个有奇妙魅力的女孩。明明没身材又相貌平平,却有说不上来的可爱。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额头饱满,发际线还有一圈小绒毛。
也许是雪夜寂寞,也许是这女孩带来的轻松感,乔文瀚想要送上一个轻轻的吻,感谢她的陪伴。
“啊乔文瀚去死!”
梦话。
弄得乔文瀚像做贼一样心虚,也打消了偷偷亲近的兴致。
可是那睫毛,那脸颊,那嘴唇还在诱惑。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乔文瀚看过去。
书也读不进去,完全走神。
“该死。”
“嗖”地一下,随手捡起地上的大毯子扔过去,“嘣”的一声闷响,盖住安小溪的脸。
乔文瀚扶住额头,嘲笑刚才的冲动。
没看几页,仆人就通知乔文瀚到前厅去,说是来了客人。
乔老爷子已经就寝,佣人们也都各自回房休息,安小溪整个人睡得像蒸笼上的乳猪。
“都睡了吗?”
来人似是旧相识,抖抖肩上的落雪,亲切地和门房打招呼。
脱下风衣,径直走到客厅去。
和乔文瀚撞了个正着。
“是你。”
乔文瀚一下坐到沙发上,全无待客的兴致。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苏晨风。
据说又在外惹了绯闻,来外公的闲人居躲避一阵。
“我不能来?”
苏晨风含笑,搓搓手,一路上冷气十足,冻得不轻。又在山里遇到大雪,车在途中停了两个多小时,等扫雪通路,来到别院已经夜里十一点多。
“专程来气外公?”乔文瀚连眼眸都不抬。
苏晨风和女演员岳雨琪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夜会不归,拉手勾肩,那岳雨琪还是著名运动员的女朋友。
孙晨风在舆论风波中已经挣扎了三天。头疼。
岳雨琪是个痴情种,而苏晨风对谁都那么暖,容易让人误会。
话说回来,这样一张俊秀的脸,加上飘逸潇洒的姿态和谦和暖心的性格。
哪个女生能幸免?
“外公知道了吗?”苏晨风灌下一大口茶,苦涩。像极了此刻的状态。
“明知故问。”
苏晨风揉了揉头发,心烦意乱。怎么就让狗仔队拍到了呢?他行事谨慎,鲜有花边新闻出现。刚拿到电影节的最佳男主,就来一个绯闻打击。
“那她知道了吗?”
苏晨风托起下巴,若有所思。
“谁?”
乔文瀚心底生出一丝警觉。
“你家里的安小姐。”苏晨风说得云淡风轻。
乔文瀚把书狠狠甩在沙发上。“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晨风一脸嬉笑。
“随口一问,这么激动干嘛?”
慢慢又收起笑脸。
两兄弟就这样在客厅静静坐着,自顾自地喝茶、看书,微妙的僵持感在这山野别院慢慢膨胀。
夜里,雪下得紧。簌簌落下,像安眠曲,轻抚安小溪的疲惫。
“啊切!”一个喷嚏,翻个身,把被子裹得更紧。
谁知道明天等着她的是什么。
麻雀醒得很早,叽叽喳喳。
安小溪半梦半醒,只觉得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正贴着她的脸。
“啊切!”又是喷嚏,这几天总打喷嚏,也不知是谁在念叨她。
睡眼惺忪,定神一看,乔文瀚正拿着一根孔雀毛在挠她的脸。
“可恶!”
“可恶?之前还说喜欢我。”
收起孔雀毛,乔文瀚在绸缎睡衣外又披上一件羊绒外套。穿个衣服还穿出了超模感。
“谁说我喜欢你了!自恋。”
“哦,记得那天在海边,某人说喜欢我。不是你,是某人。”
安小溪的脸被羞得红一阵,白一阵,甚为难堪。
怎么可能忘,还有那个深情的吻
“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
安小溪指着门,没好气,换衣服是个下逐客令的好借口。
“大可放心,我也怕见鬼”乔文瀚抬起眸子,把安小溪上下扫了个遍,坐在原地摆弄手机。
这小子果然看不起人,不就是有点小肚腩,还平胸吗?不想看还跑到安小溪的房间来,真是自相矛盾。
一个大男人在屋里,根本不能安心换衣服。安小溪跑到乔文瀚面前,哗啦把被子罩在他头上。
换好衣服再洗漱完毕,安小溪准备吃早饭。
哼着小曲走到一半,这才想起来乔文瀚好像还在屋里。赶紧跑回去,发现乔文瀚的姿势都没变过,还是坐在哪儿,一动不动。
二十分钟过去了,不会被闷死吧。
安小溪心里有点发慌,小心翼翼走上前去,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
不是乔文瀚,倒是一个巨大的毛绒邦尼兔。
邦尼兔的右手挂了一串淡粉色的珍珠手链。吊牌上夹了一张小卡,娟秀的字迹写着“新年快乐”。
看来这乔文瀚还是很会讨女孩子欢心。
“嗨,好久不见。”
安小溪一回头,是苏晨风。
自从乔文瀚说,曾经和苏晨风是情敌关系,她就无法直视苏晨风。
多日不见,他还是那样风流倜傥。只是眼底发混,似乎睡得不踏实。
“嗨!早上好”安小溪礼貌地打了招呼,转身离开。
戴着刚刚收到的珍珠项链,正要去和乔文瀚道谢。
“珍珠和你不搭。”
还没开口,就等到乔文瀚的这句。安小溪准备的笑脸和感谢的话全都憋了回去。
“想要什么和我说,会给你买。”
乔文瀚冷言冷语,自顾自地在书架找书,外公让他找的棋谱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这么说,手链不是乔文瀚送的,邦尼兔也不是乔文瀚的恶作剧。
还有谁会做这种事?安小溪百思不得其解。
联想到之前在餐厅打工时收到的陌生礼物,该不会真是苏晨风?
可是,为什么呢?她和苏晨风没交集,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咚”的一声,乔文瀚拿起一个软枕,扔向安小溪。叫她一起帮忙找棋谱。
“乔总。”
乔文瀚听到安小溪叫他,停下眼神搜索,把目光转到安小溪身上。
“之前在餐厅打工,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安排的对吗?”
乔文瀚不吱声,等安小溪说完。安小溪吞吞吐吐的样子,让他不耐烦。
“你当时有没有给我送礼物。”
乔文瀚挑眉,低下头凑近安小溪的脸。一字一顿:“没,有。”
安小溪心里咯噔一下,出现了神秘第三人,还极有可能是苏晨风。这可怎么好,要卷入这两兄弟的竞争中了吗?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亲兄弟为了红粉佳人大打出手,最后两败俱伤。
而真实情况是,餐厅,乔文瀚安排的,绑架,乔文瀚安排的,礼物,乔文瀚送的。这个傲娇贵公子,就是嘴硬不承认。
乔文瀚心想,保持一点神秘,游戏才会更好玩。
电视里正播搞笑综艺,一群人哈哈大笑。电视外安小溪、乔文瀚、苏晨风三人笑不出来。
气氛真压抑。坐在这两人斗气兄弟中间,安小溪浑身不自在。
“乔总,吃水果吗?”
安小溪想打破这份尴尬。
“不了。”
乔文瀚冷冷地,头也没抬,看书。
“苏先生,吃水果吗?”
“不了,谢谢。”
苏晨风面无表情,刷着微博。
一阵欢快的音乐响起“全体主持人祝您,狗年行大运,可狗可乐,旺旺旺!”电视里爆发一阵笑声,别院客厅里安静如斯。
太,尴,尬。前所未有的尴尬。遇到好笑的地方不能笑,安小溪只能猛吃水果。
拿起草莓,安小溪觉得机会来了。
“给你们讲个脑筋急转弯啊。草原上来了一群羊,打一水果。”
乔文瀚不抬眼,苏晨风笑笑。没有一人乐意参加这个猜谜互动。
“哈哈哈,是草莓。”安小溪尴尬一笑。
“草原上,再来了一群狼,打一水果,是什么?”
乔文瀚抬起冒着冷气的双眸,望向安小溪。她心底不由得打起冷颤。苏晨风眉头紧锁,看来绯闻的情况很不妙。
“哈哈哈,是杨梅。”
真是太尴尬了。与其在这里受这怪异的气氛折磨,不如回卧室睡觉。
吃掉最后一个草莓就走,一大口咬下去!
啊,咬到嘴唇。
安小溪赶紧抽着纸巾擦口腔里冒出来的血。
几乎就在同时,乔文瀚和苏晨风异口同声“没事吧!”
安小溪狼狈地吐出草莓,狼狈地擦着嘴,狼狈地看这两兄弟突如其来的关心。
乔文瀚起身,一个打横,把安小溪抱起,公主抱。
苏晨风放下手机,看着他们离开。
“喂,我只是伤了嘴,不是伤了腿。”
安小溪嘴里塞了一大张纸巾,说话含含糊糊。
“闭嘴!”
乔文瀚低声呵斥。
第二十四章今晚死定了()
“喂!”
安小溪戳戳乔文瀚的手臂,示意把她放下来。
一路从客厅抱到安小溪的卧室,可是这房间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乔文瀚依旧不把安小溪放下来,又抱着走到门房去找管事的。
“喂!”
安小溪觉得可笑极了,明明只是伤到嘴,小事一桩。乔总这样兴师动众的,反而搞得她很娇气似的。
“不是嘴受伤了吗?这么多话。”
乔文瀚斜眼看看怀中的小妮子,安小溪像遇到雄狮的鹿,一秒认怂,马上安静。
也不知道是哪个调皮的,把安小溪房门的门锁眼堵住了。得叫人开锁。
这冰天雪地的寒冬腊月,又是在深山中,开锁的人要明天才能来。
几乎就是在听到管家的话那一刻,乔文瀚抱起安小溪就往自己房间走。